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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坏的希格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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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而且,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想起来要发出一点声响来减轻痛苦。伴随着撕裂了肝肺的疼痛而来的,是一阵阵昏迷前若明若暗的恍惚。
医生再一次吓得手抖,好不容易拉出来的神经在手里抖了好一会儿才送进了机械尾巴里。
他尽可能在简陋的环境下小心翼翼,极其缓慢地拨弄着神经。
然而就是这样一种迟缓,让这种痛苦持续地异常长。当最后接上那条金属尾巴的时候,希格斯发出近乎悲切的哀鸣,听起来就像是濒死的被遗弃的动物一样可怜。
维森站在一旁,带着让人心寒的微笑,用一方洁白的绸缎丝巾,为希格斯轻轻擦拭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
就这样,希格斯被活生生地切开了脊椎,从中挑出一些神经,切开尾椎骨,然后安了一条与神经相连的铂金尾巴。
伯特站在一旁观摩着,时不时和维森笑嘻嘻地对望,看起来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紧床上的被单,希格斯本来就抖着的身体因为痛楚的于波而轻轻地颤着,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因为那种疼痛是直达脑髓的,是那种将你脑壳扒开再砸烂的痛……就像白色的,闪着锋芒的刀刃在脑颅里绞动。
我为什么现在还没死……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死……
是上帝故意给的惩罚么……
希格斯轻轻喘息着,豆大的汗水静悄悄滑落到惨白冰冷的床单上,一头柔顺的短发早被汗水染湿,其中几丝伏帖地粘在优美的额头上。
那种被切开骨头的剧痛从隐藏的内心深处传来,能够一下子唤起所有痛苦的记忆……那种疼痛是如此地不清晰,以至于他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切开他的脊柱,什么时候挑取神经以及什么时候接上尾巴的……
他最多只能感觉到下身已经废了……
最后终于受不了这钻心的痛,一下子失了神智。
我也许真不该活在这个世上……这是希格斯最后的一丝意识。
维森和伯特懒洋洋地笑着打赌希格斯痊愈的可能,一边打开早已准备好的香槟,互相碰杯喝了一大瓶。
两个人今天准备放纵一下。
至于希格斯,则被抬到了一开始的那间房里:活了养伤,继续供他们玩乐,死了维森也有打算——他那块皮可以做不错的人皮灯笼。
第三十七章
风过去了,鸟却没有走。
希格斯看到一棵松树上站着一只鸟,黑珠子眼睛无声无息地盯着自己。
画面感很熟悉,尤其是那松木的清香,好像是不久前才刚闻过,他伸出手去摸那颗松树,意外地,指尖竟然穿透了过去……鸟儿立马突然腾空而起,寂静的世界突然到处充满了嘶哑的鸣叫……
“嘶……”
希格斯眼睛猛然睁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了一般。
诡谲的眼神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惨淡的光彩……
他反摊着,侧脸麻木地对着窗户。
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或许是过了一刻钟,也或许是过了两三年,身上的疼痛竟然减轻了不少。
他感到有些嘲讽——被这么玩弄都没有死,是不是说明自己就是天生的玩物呢?
他无声地笑着,头一次感到喉咙阵阵发紧。
滚烫的泪珠从睁着老大的眼睛里不断渗出来,而且……妈的,好像没有尽头了一样,一直往下掉,他明明没有伤心也没有胆怯,哪来那么多水不断往外冒呢……
怎么就不能控制一下呢?
他不知道,这也许仅仅只是他身体的悲鸣。走到现在的他,已经能够把所有疼痛和折磨扛住,那些只不过在他没有记性的心尖儿上轻轻掠过,如此而已!
他现在差不多已经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身体却无力承受!
回荡着醇香酒气的房间仿佛也在嘲笑他的愚蠢和无能——出了空间站他还能干什么!
被打开透气的窗户发出轻微的声音,却把呆滞的希格斯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无神地看看四周,古色古香的家具看在眼里,隐约有残酷的感觉,还有古钟,好像是在统计着他受苦受难的日子……
解脱行不行?
不行!
我要解脱!
身体好像突然叫嚣了起来,希格斯无声无息地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绷带将他裹得像一只索命的恶鬼一样……
他不在乎现在有没有人,甚至也许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任凭身体指挥着自己……
愈发黯淡的眼睛像是一堆燃烧过后的灰烬一样了无生机……僵硬的身体掉到地上,一下子闻到了血的腥味,可是他像没事一样,再爬起来,再向前伸出苍白的手……
可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自己爬不向前了……难道身体已经僵硬了吗?
也许自己只剩了半截身子,只有上半身在地上蠕动和挣扎,进行着扭动……所以才会爬不向前的……他勾着床脚,勾着一切能够带动自己向前的东西,不断地爬着。
他无意识地转着僵硬的脖子,原本英挺的眉毛皱成一团,原本雪白的绷带已经渗出了黑褐色的血迹。
终于够到窗子了!
他将仅有直觉的上半身送出去,不断向下蠕动……坚定而又顽固地令人心生厌恶!如果佐伊在旁边肯定赏他一个大掴掌,然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伯特从床的那一边爬了起来,他看到有个东西好像掉下去了……但显然他的酒量很糟糕,立起的身子立马又被人勒得趴下去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掉下去了,下面是山谷。
身体与坚硬的石头撞击也许是没声音的吧,反正他是没有带起任何波澜,就这样静静地消失在黑夜里了。
敞开的屋子里,维森被伯特按在地上。
凌乱的衣物散了一地,酒瓶从最初约定好的一瓶变成一打,两个人醉醺醺地扭在一起。
伯特一直机械地摸着对方的脸,待回过神来一下子将人扑倒在地。
雪白莹透的皮肤!
他看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接触!
他像对待神祇一样恭敬地抚摸着这么美丽的肌肤,已经那张似乎并不怎么出众的脸,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
疯狂的两个人不知道希格斯已经从窗子里掉了下去——就算他们亲眼看见也不会相信……他刚刚才做过手术!
“喂!傻驴!我刚刚听到好像有东西掉下的声音!”
“别瞎说了,瑞希让我们看着就好好看着吧,这个鬼地方当时打仗的时候可,可死过不少人!”
但是瑞希的嘱咐还是使这两个人提起了枪。两个人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全身的神经却已经绷紧了。
果然,他们又都听到了很轻微的声音,或者,只是干树枝因为寒冷而发出的爆裂声。
“别,别吓我!”两个人肩抵肩朝声源处摸去。
转过一片小小的荆棘林,从一颗发出淡淡嘎巴声的松木上看过去,一个仿佛被肢解了的人赫然架在树枝间!
“天!这是什么东西!”他们在看到那非人非物,全身缠满绷带的男人之后,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我觉得……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骂别人傻驴的那个提议去看看,顺便连枪也端好了。
“你他妈傻驴是吗!万一是什么鬼怎么办!”
“你他妈没听到瑞希大人吩咐么!这里的一切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那好吧傻驴,我就陪你去看看。”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顺着墙根来到那颗松树的后面,胆大的一个爬上树,然后将那个人状物体捎了下来。
拨开黑乱的碎发,瞬间都滞了呼吸……
那眸子……简直就像一块破碎的黑色钻石,一片一片……单独闪着诡异的光芒……绝美的脸蛋仿佛被贴在脸上凌乱的发丝割碎,像个无骨的娃娃,用它可怜兮兮的身板祈求获得上天的怜悯。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对方,眼中闪着某种炙热的光芒。
“要不要试试?”
“可……可以吗……”
“反正他现在浑身都是伤,也看不出来谁干的吧!”
就在两人迅速将希格斯放到一块草地上,并开始拉开裤子拉链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哨声——那是维森别墅的巡逻人员在换岗,如果现在不离开,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怎么办?”
“走啊!”说话的那个麻利地扛起希格斯,“看来不该老子吃的老子吃不到!反正那些酬金也够咱们找几个好娘们了。”
看看手里的那个上好的男性躯体,他也只好自我安慰道。
当夜将希格斯交到佐伊手中。
如约给了赏钱,佐伊立即又带着希格斯和瑞希,躲开众多监视,来到了拉威尔街区对面的第十三街区。
那个克莱夫89号,神探“蝇”的所在地。
只有这个地方,永远都是安全的。
由于之前都打理好了,所以这次的安排行动做得无声无息……但这并不代表“蝇”对佐伊的成见就消失了。
他这次伸出援手是看在安博面子上的,他唯一心爱的并且早早死去的儿子身上。
这点同时也出乎了佐伊的意料,本应该在某处落魄愤怒得发狂的蝇,却在这个时候向自己伸出了援手……
希格斯不见了!
维森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印入眼帘的就是空荡荡的床铺和猛然蹦出来的这个想法!
他企图站起来看个究竟,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所踪!
甚至于,胸前至锁骨处竟然还有枚红色的吻|痕!
谁都可以看出来,这里发生了什么……
伯特的手甚至还在他赤丨裸的肌肤上反复摩挲,本来就俊朗的面容因为得到了某种满足而轻轻笑着。
该死的!
“伯特格瑞特!”
一把推开伯特还搭在自己腰间的手,维森颤着修长的双腿站了起来——就像伯特所了解的,他带着优雅的面具,实际上却是一个狐狸一样狡猾和凶狠的男人!
他狠狠踹向伯特的下腹,脸上闪现出极端扭曲和愤怒的表情……“王八蛋!敢上我!”谁知道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扯到身后的伤口,一股股精|液顺着大腿根子向下流淌……
维森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看着慢慢醒来的男人愤怒不已。
“我要告诉你的上司,你别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该死的!腰也疼得不得了!
懒洋洋的,伯特用手背挡着眼前的阳光,舔了舔因为纵酒而干裂的唇,对眼前人戏谑道,“是你说要庆祝的,这下子出事了怪我?”
他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将猝不及防的维森压倒身下,“你他妈怪我?是不是昨晚不够疼爱你?”
瘦削的手腕立马被压出了红印子,维森惊愕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明明那么斯文和端庄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立马变了性情!
第三十八章
不是变了性情,只不过是他撕掉了面具而已!
政客有几个是不戴面具的?出了这个事情他也知道后果是什么,维森说到做到,所以他根本没想到要去认错或者是求饶,干脆一做到底!
“希格斯……”佐伊轻轻吻对方的额头,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心疼,“我的小兽……”
“还想不想跑了?”他低头吻吻完全不省人事的人,将他抱入熟悉的房间。
“哎哎!你往哪里走!”从进门开始就死死盯住他的老头子在后面叫唤,“那是安博的房间,进去干……”
他双手撑住门框,“不行,这里绝对不行!我这里……”
佐伊的身形本来就高大,邪魅的脸蛋一旦冰冷起来也极端可怕,老头子的后半句话生生卡在喉咙里。
“这里有人要死了,有人要死了你知不知道!”蓝色的眸子里有暗暗的漩涡在流动,像是暴风雨前面的预警,“他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他搂紧了臂弯里的人,闯进了那间曾经属于安博的房间。
“哎,罢了罢了……”
老头子皱起了苦瓜脸,突然想起了安博死前的一幕,转到一边喝酒去了,“你怎么都好,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佐伊收回冷冷等着老头的眼神,将目光重新聚焦到眼前这个血色全无的人脸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了时间仔细省视眼前的人……他瘦了,脸色好白,抱在手里好轻……他不想将人放到床上,兴许是因为舍不得,兴许是因为怕人一旦脱离了自己的束缚就又会不见……
轻轻地晃着,他从没想过他的小兽会变得这么虚弱……
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希格斯的名字,将脸蛋贴着对方冰冷的脸蛋,晶蓝的眸子重新变得温柔。
他不知道他的小兽经历了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过肯定的是:他会让那两个人不得好死!
他焦急地抱着希格斯在屋内走来走去,这个人的鼻息现在是多么虚弱,他无法想象他的小兽再没了呼吸……再也无法对他张牙舞爪的样子!
为什么瑞希还没回来!
他自己皱起眉头,却一个劲地抚着希格斯紧皱的眉宇,不安感随着对方身体的越来越僵硬而越来越明显……尽管如此,他还是一直低沉温柔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希格斯……希格斯……我的小兽……
他的不安还有一半源自于对瑞希的等待,他去取药了,如果再不回来……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他会亲自抱着希格斯去的。
老头子在一旁喝着酒,眼底里闪现过一丝不屑——你的命就是如此,所有被你爱的都将离你远去……这都是你的错,你本不该爱上任何人!
“咚咚……”终于,外面出现了每隔三声的规律敲门声。
这是瑞希,敲门声是他们约定过的。
佐伊迅速上前开了门,见到瑞希就问:“药呢?”
瑞希也是很久没见到老爷这个样子了,他丝毫不敢耽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药瓶,递给了佐伊,“这个是……”
还没等他介绍完,佐伊就将人放回了舒适柔软的床上。
“几片?”
“嗯?”瑞希有些喘着气,没接得上来。
“我问你一次吃几片!”
佐伊声调突然一高,瑞希立马挺直了身体,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三片,这个是暂时维持器官运作的。”瑞希趁着说话的当下,偷偷喘了口气,“因为不知道伤到哪里了,现在只能维持他的器官运作……如果……”
佐伊立马倒了三片在手心,看着瑞希,“有什么副作用?”
作为一个经常与药物打交道的人,他很了解这种特效药的作用原理。
“没,没有。”瑞希背在手指稍微动了动,“应该没有……你先喂了吧……”
安置在床上的希格斯身体越来越僵硬,好像下一秒就真的会死了一样,他看起来是如此地脆弱……佐伊都不敢把视线移离,怕他会偷偷死在某个瞬间。
因为他是个自私的讨人厌的家伙!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只是犹豫了一小会儿,佐伊就将药片捏碎和在水里,喂希格斯喝了下去。由于对方的喉咙已经不会吞咽了,他又亲自口对口将药物送到了对方喉咙里。
现在,他需要的就是等待。
瑞希说了,这个药会在24小时内起作用,如果人没醒过来,那就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头顶上那盏昏黄的灯火,佐伊将人小心翼翼地翻过来,轻柔到极致地剪开绷带——
然后他看到了,惨白的身体上,满布着触目惊心的伤痕,以及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怵目惊心的文身和尾巴!
“怎么会个样子!”他的口气温柔到极致,但眼神却在告诉着人们,他现在有多愤怒!
那个蔷薇图深及真皮层!他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活生生忍受这种剥皮的痛苦的!
佐伊轻轻抚摸着,用目光估量着希格斯受了多少苦……
说不定他消失的这几天,一直被毫无人性地虐打!
一定打到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为止!
对,这个小兽是喜欢说脏话,说不定受了更多的苦头……
本来用来上药的念头也转变了,佐伊海蓝色的眸子里印的都是对方身上无所不在的伤痕,手指不停地摸索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肯定还有漏掉的伤口,说不定还能找出其他器具的痕迹……
他的心揪成一团,在没有他参与的这几天里,他的小兽遭受了怎样的侵犯啊!
真不是个好主人!
瑞希早早退了出去,将需要的药品全部都放在茶几上,他不想看到他的老爷露出那种表情。
那不是一个果断的决策者应该有的。
但是他不敢说,不能说,不忍心说,即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敢说。
曾经安博的死,就有一半赖在自己身上……
希格斯虽然很轻,但是却有一半身体陷在床垫里,他的头发乱得糟糕,眼窝有些凹陷。如果他现在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有个人聚精会神地给他上着药膏。
曾经那个恨到尽头的人在给他上药。
手臂,背部,尾椎骨,任何一个细小的部位都没有放过……或许他会感到害怕吧,怎么这个人现在会对自己这么好?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他会四处逃窜吧……
佐伊的微笑却在看见希格斯尾巴那里的伤痕时无声无息地敛去,那个伤痕代表着他们锯开了希格斯的尾椎骨!
甚至有可能拉了神经!
原本打算取下的尾巴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拉神经的话必然下不了麻药……
是先剥皮,切骨,然后拉神经?
还是直接切开脊椎?
佐伊不想继续想下去了,替希格斯上好药默默倚到他的旁边,现在只要他醒过来就好,醒过来然后将他死死捆在自己身边……
自由不是他这只珍兽该有的……
第三十九章
佐伊只有短短的一个晚上陪着希格斯。
第二天一早他必须回去。
如果他也消失,那么和希格斯的消失会有太过巧合的时间,会使所有人把揣测视线,移到最有原因这么做的自己身上他不能让小兽再次陷入危险的境地。
他至少得表面上维持他名下所有俱乐部和赌场的运转,等实力转移地差不多了,才能消失……况且,他的货物也快要发了,等到那个时候,他可以有个正大光明逃跑的理由,他不能让小兽再暴露在更多人的眼下了。
可是他守了一夜,也没能守到希格斯的醒来。
他现在看起来肯定相当心焦吧!
他也不想表现地这么明显,可是当面对这个小兽的时候,他不想伪装——他的小兽刚刚才经受过残忍的对待,现在自己就是他的港湾,怎么还能残忍?!
或许这也可以归结于一种变态的占有欲吧。
他伸手去抚摸希格斯的细发,笑道:“醒过来吧,醒过来就好了。”
把僵硬的身体搂在臂弯里,他将自己的体温传到对方身体上,不知不觉又竟然感到开心。
佐伊很清楚令他开心的理由,那就是希格斯现在正在他的身旁,所以,无论如何,以后他绝对不会放手的。
看着他僵硬的样子,笑容又被隐隐的怒意所取代,他问了瑞希好几遍,得到的回复都是人醒了才能进行下一阶段的用药。
他也气希格斯不能够醒过来。
为什么那么强悍的一个人到现在还不能醒过来!
佐伊甚至都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马上就要回去了,如果希格斯不能在他回去之前醒来,甚至于永远不醒来,那将都会是他的错。
只要看着他,他就感觉把自己的意志和力量传递给他了……
这其实也是专制,是霸道。
天还蒙蒙亮,佐伊就不得不赶回去了。临走前对蝇的吩咐也仅限于“只能查看,不许触碰。”
他无法再忍受有人去碰触他的东西。
天一暗,他就会过去,那个时候差不多也是希格斯醒来的最后期限了。
“哔!”
维森使劲抵住伯特的喉咙,一直到对方稍微小了点力,才按下了床头的传唤器——立即就会有仆人过来。
而伯特,立马就将身败名裂!甚至是不得好死!
伯特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么一出,他狠狠挪开维森架在自己脖子间的手臂,啃了他的鼻尖一下,才狠笑道,“叫仆人来?叫仆人来看我们俩交|合?”
他低头看自己与维森的下|身,昂扬的青筋狰狞的性|器正在喧嚣着寻找发泄地,“看呐,马上就要进去了,你让你的仆人看你这个样子?嗯?”
“我知道你好面子,你敢让你的仆人进来看你这个样子吗?”
维森原本洁净莹透的脸蛋被憋得通红,他不曾想过伯特的真面目会是这个样子的,既羞耻又惊讶的表情在这只老狐狸的脸上表现殆尽。
“以为我好欺负?以为给我点甜头就可以任意地不把我当人看?”伯特将维森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空出来的一只手摸着对方紧闭的幽|穴。
“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伸进了一根手指,“既然我都上了你,自然不会有好下场,你爷爷那个老家伙会把我剁成碎末的吧?”
“那何不如让我们再来享受一下,嗯?”
维森把脸别过一边,隐约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如果,你如果现在放开我,停止你的愚蠢行为,我会放过你,既往不咎,只要你停止……啊!!!”
伯特一挺而入,“鬼才会信你的话,你这只老狐狸精!”
维森立马流下了晶莹的泪珠,身下的耸动带动了他更多的委屈,眼泪不停地往下掉,“都说了会放过你,你现在这么做,唔,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是用眼泪在博取同情或者是用来伪装和欺骗,这个时候,他也忘了伪装,他的坏毛病就是,一旦感觉到委屈或者疼痛,就会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忍都忍不住。
“老狐狸又在哭了是吧,别以为能够骗得了我!”伯特发了狠似的撞击着身子底下的这个人,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要死也一起死!”
“上士!请问你有什么需要?”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仆人的声音,“需要为您准备洗漱用品吗?”
“你敢叫吗?”伯特扎扎实实剜了维森一眼,“敢叫的话就被看光了,他们敬重的维森上士被我这个小小的探员压在身子底下!”
“唔……”维森抑制不了眼泪往下掉,越到激动处反应越剧烈,他看着天花板,缓缓应道:“待会儿过来,我这里有事情要处理。”
“是。”门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开了。
伯特动了下埋在对方体内深处的巨|根,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后面拉,“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天做了这个事情就不会害怕!就算你他妈有什么意见,也给我忍着!”
维森咬着下唇,眼眶周围红了一圈,喘息着的声音随着越来越狠戾的撞击而起伏着,“你到底想怎样!我给的条件难道不能满足你吗!我放了你还不行吗!这么做有意思吗!”
到底是维森,就算是到这个时候,他的语言和逻辑依然清晰。
“老狐狸!你不了解我不代表我不了解你!”
伯特用指腹摸着他的颧骨,笑得很怪异,“是不是啊老狐狸!”
“太过分了!”
维森捏紧了拳头,但是从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愤怒——他这种人什么都不会表现在脸上,总是淡淡的。
但这种人却是非常危险的一类存在!
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笑着给你一刀。
接近中午阳光洒在两个人身上,将细微的汗水照得亮晶晶的,维森长而翘的睫毛颤抖着,羞耻地接受着来自伯特恶劣的省视。
“老狐狸是不是很爽啊?昨天晚上你不是很浪吗?要处置我?不是你他妈的勾引我我会上你吗!贱货!”
两个人连接处的摩擦越来越激烈,维森的眼眶也越来越红,本就瘦削的肩膀抖得跟风中的残叶一般。
折磨希格斯的时候他没料到自己也会落到这个境地吧?
那深到可怕的撞击仿佛是要把自己灵魂碾碎一样可怕。
维森仰直了脖颈吸气才能缓和得了下身那里的火热和摩擦,满是骨头的身体被揉得不成样子……
瑞希沉重地跟在佐伊后面,这个同样暗沉的房子将气氛压抑到不能再压抑的地步。
坐进真皮沙发里,佐伊看了眼瑞希,笑了一下。
瑞希正好也看向他,两个无比沉默的男人对视了良久才一齐爆发出大笑。
“哈哈!”
佐伊拍拍沙发,俊挺的鼻梁上重新架起了眼镜。
“我知道你有意见。”
简单的话语,简单的大笑,将这两个男人的心思点破。
“我无法再有意见,”瑞希很认真地看着佐伊,“因为他。”
复杂的目光放到了壁炉上微笑着的男人——安博身上。
“我知道。”佐伊也看着照片,“不怪你,取舍总要有的。”
“比如你为了希格斯要舍弃这里的声望和地位?”
“我有药品要运,迟早的事。”
“不过这个给了您理由。”
“好吧瑞希!”佐伊闭上眼睛靠上沙发背,“不要讲了。”
“逃避不是您的作风。”
“不是逃避……”佐伊的语调突然变得怪怪的,“你还记得当初你给希格斯做的体检吗?”
“记得。”
“他骨头上不是有聚酯D5吗?那些人是怎么锯开他的脊椎的?”
第四十章
“也许是有什么别的办法!”
“你在开玩笑吗瑞希?”佐伊伸出修长的手指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对方,“那东西自从很久之前被造出来之后就没有办法直接或者是……我可以肯定那个伤口是被锯开的。”
瑞希双手|交叠到一起,看了眼佐伊摇摇头,“不是很清楚。”
“可能不寻常。”佐伊接下来的声音很低,好像是在跟瑞希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现在有些事情开始对不上了。”
“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世界有些奇怪。”佐伊换了一只手到下巴上,看着壁炉里的火光跳动,“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问题——”
“那批货物具体敲定了什么时候?”
换了个话题时,佐伊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高贵和严肃。
“当初您考虑地没错,可是老爷,现在您的赌场卖给了别人,还能以什么名义继续交易?”
“我说过——”佐伊摘下眼镜擦拭,“政府那边已经盯上我了,不给他们找点乐子,你我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况且,希格斯的消失势必会引来维森那边的视线,那两个王八蛋势必会搞出更多的花样!”
“可是您这样只会给他们更多机会搞更多花样!”
“你说的没错,瑞希。”佐伊站起身子,深深看进瑞希眼里,“这样也才能够抓住他们的尾巴,他们俩对希格斯……”
“太危险了!”瑞希面对着佐伊,一点也没留情面,“为了希格斯,您做到这样合适吗?”
“不光是为了他!”佐伊不怒反笑,“政府早已盯上我们,尽快进行实力转移才是明智之举,希格斯恰好是个契机罢了。”
“我不好说什么。”瑞希突然叹了口气,“老爷您有自己的打算,只要是对家族好的,我都没有意见。”
上一任当家人就是这么交代他的。
“等着吧瑞希,”佐伊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我知道你的心情,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忙碌中等到傍晚,佐伊又去蝇那里了,瑞希站在大厅落地窗前,看着佐伊的专用车越行越远,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之色。
老爷啊老爷,你为什么总在担心我会不会失望,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罢了,只要你有信心,我便会一直追随你。
“醒了吗?”
佐伊一边往里间走一边脱掉外套,昂贵的西装就这么被他随意搭在外面脏脏的沙发上。
“我不知道!”老头子走路的时候都驼着背,说话的当隙将眼白翻得老高。
“你不让碰不让摸,我可不敢随便动!他可是你的新欢!”
佐伊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想气又气不起来,难得耐心地回了句:“他不是。”
“不是就奇了怪咯……”老头子开始叨叨,“不是你会那么上心?奇了怪咯!”
碎碎念一直跟着佐伊到希格斯的房间,然后被无情关上的门阻隔在外。
佐伊不自觉地笑了,很久之前,他听老头子唠叨会气得骂人,而现在……他探探希格斯的鼻息,竟有几分怀念的感觉。
物是人非。他只能归结于物是人非。
希格斯的呼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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