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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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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苏先生是师傅以前的朋友,我想打听两个人。”



☆、捻指环5

  在苏先生点头后;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苏先生知道一名叫莲的少女和一位白发的俊秀青年吗?”
  苏先生眸中闪过惊恐,又带着疑惑;虽然只是一闪即逝;我却仍看出来了。“你在哪里见到他们?”
  我把学校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想来苏锦言也为了那案子潜进学校,苏先生应该也知道情况的。
  苏先生叹了口气,“真是孽缘呀。阿乾怎么说?”
  我当然不能说师傅让我不要管;便道:“老先生是认识他们?”
  他点点头,“你所说的青年是阿乾的弟子;至于叫做莲的少女……”他顿了一下才道:“阿乾的女儿叫做龙莲。但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少女是否就是龙莲。因为龙莲已经在四十七年前死了。”
  匠师龙震乾之名在业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却有一名与之并驾齐驱的创师——凤朝月。
  他天生就拥有创师之力;拜于匠师名下;以其天生的才智和天赋,很快能力就不输予其师傅。他是龙震乾最引以为傲的爱徒,还把自己最珍爱的女儿龙莲许配予他。因为龙莲尚且年幼,两人订下婚约,等到龙莲成年后再完婚。
  两位名师曾经合作过无数作品,那时无论是妖怪还是术者,均为求得有双师印记的物品为荣。
  “为什么凤朝月会……”我想起那个印着弯月的玉箫,应该也是师傅与凤朝月合作制成的。既然他们有着那么深的羁绊,为何又变成今天这样?
  “因为龙莲死了。”
  四十七年前,这个地方发生了一件大事。那个黑暗的夜晚,是所有业界内人士不愿回想的噩梦。业界折损了几乎所有的能士。有很多家族都就此一厥不震,甚至走向灭亡。这件事使得业界人丁凋零,接着又是十年|动乱,直到现在都无法恢复当时那般的鼎盛。
  龙莲就是在那件事件中死亡。几乎所有人都不相信这个事实。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没有人能够改变。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苏爷爷闭着眼睛,似乎想起不好的回忆,表情痛苦,一直停着,让我忍不住追问。
  “七煞镇邪阵。”
  听到这几只字,我不由得感到呼吸一窒。难道跟今天讨论的事有关系?
  苏爷爷深深地吸了口气,“那时有个开发商在开发的地方起出了七副棺材,陆续发生了几起怪事。工会立即派我们苏家去看,当时我一看就知道是这个阵式。”
  “每一口棺材都是镇邪玄棺,上面的阵法和符文还清晰可辩。棺盖是用严家的镇魂钉封住。应该是制作这个阵式的高人请了严家之人造的。严家应该有相关的记录。”
  “所以我们去拜访了严家。可是那位当家似乎并不想告之详情。倒是向军方报告此事。”
  “无奈之下,我们只得自行处理。本来想着埋回去应该就没事。可是那商人却贪心,认为那些棺材都是古董,所以起出内里的尸体,把棺材给卖了。”
  “你知道当时我们多震惊吗?那些棺材内里全都是朱砂,还有镇邪黄符。尸体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这么随意埋了,立即就尸变。工会派了很多人才勉强处理掉。”
  “可是更可怕的事还在后头……”
  此时,苏爷爷突然停下,警惕地看着一个方向。随着他的视线,我却什么也没看到。接着他便不再谈此事,让我赶快去吃饭,以便参加下午的友谊赛。
  苏爷爷呀,你真会吊人家胃口。讲故事就讲一半,还是了关键的时候停下来,害我心痒痒,根本没有心情吃饭。
  下午的友谊赛地点在庭院里,以‘射覆’的形式进行。这是古时《易经》占卜学习者为了提高自己的占筮技能而玩的一种高超而又有趣的游戏,“射”是猜度之意,“覆”是覆盖之意。覆者用瓯盂、盒子等器覆盖某一物件,射者通过占筮等途径,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
  参赛者有用电脑算的,有用水晶球的,还有纸牌占算。反正五花八门,什么方式都有。参赛者都很年轻,甚至有些才几岁大,已经做得有模有样了。但真正猜中的寥寥无几。
  虽然不是正式的比赛场合,气氛也很轻松,偶然还有小孩子哭闹和嬉笑声。不过因为有其他国家的参与,竞争的气氛也很明显。
  “……兑为金属,巽为木,此物是柄短刃。”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而且看样貌虽然都是东方人,却并不像是本国人。
  “快揭开,别浪费本少爷时间。”
  布揭开之后,内里果然是木柄的短刀,裁判宣布他获得满分。
  与他一起的人都穿着西装,偶然会听到几句日语。因为我正在打量他,而对方正好转过来,视线刚好对上。
  那少年居然朝着我露出得瑟的笑,还眨了眨眼。那视线炙热而猥琐,小萝卜头果然讨厌。
  最后轮到苏锦言。前面日方的少年完全猜中,这给他的压力很大。我当然很希望他能赢,在旁边打气。
  裁判老先生将写着提示‘你’字的纸条放在桌子上。
  苏锦言思考了一下,说道:“你字去人为尔,而纸条放在白玉石桌之上,尔下面加玉是玺。此物为玉玺。”
  裁判但笑不语,微微摇了摇头,将布揭开。只见内里是一只石玺。
  “你猜对了大部分。可惜这个桌子并不是真的玉,而是汉白玉。汉白玉就是大理石,所以应是石玺。我只能给你四分。”
  “谢谢前辈教诲。”苏锦言很恭敬地行礼。
  连苏锦言也没有拿到满分,中方的大人们脸色都有点难看。还不是你们设的题目太难了,简直就是装陷阱嘛。
  比赛结束,我看到苏锦言黯然离开,心里很不好受,正想过去安慰几句。却听到凉亭有人高声说道:“看来中华果然人才贫乏。泱泱大国,居然连一个小小的游戏也搞不定。还敢自称是易学的发源地。”
  心里无名火起,说话的人正是那个日方少年。那人趾高气扬,眼睛像长在头顶上似的。本来就不爽他,更让我愤怒的是,他究竟抵毁的我们的国家。
  立即就有参赛者向其提出挑战,引来不少人围观。可是那孩子也没能赢他。因为是少年组比赛,其他长辈也不好插手。不过如不挫此人锐气,实出难出口恶气。
  此时刚才有个小胖子从凉亭跑出来,我一手捉住他的衣领。
  “喂,你等一下。”
  小胖子回头看我,立即脸红耳热,作害羞状。
  “那个……男女授授不亲……”
  我满头黑线,这个小胖子叫钱贯,是钱家最小的孩子。钱家听说是善长金钱卦的,表面是正当的商人。这小胖子看起来比较怕事,威胁两句应该能搞定。
  “我问你,那个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是什么人?”
  看到我指着之人,钱贯道:“他是自日本来的参赛者,叫菊田太郎,他好厉害哦。他全部猜中拿了满分哦。”
  “厉害个屁!”这小胖子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钱罐子,帮我一个忙。”我扳着钱贯的手,认真地说道。后者的胖脸迅速通红,猛地点头。
  当我走近凉亭之时,那个‘菊花’还在闹。其他人都不理会他,陆续离开。有几个实在不服气挑战,可惜都落败。
  “还有谁不服气尽理放马过来。”
  “我不服气!”
  我越过众人走进凉亭,一屁股坐在石桌上。大概是举动太出格,我发现其他人都把视线集在我身上。
  菊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可是他的视线是朝下去的,让我觉得一阵恶心,故意问道:“刚才是哪个混蛋在瞎嚷嚷?”
  “这位小姐,你要挑战在下吗?”菊田走到我跟前,带着微笑,笑意却到不了眼底。
  “哦,那个混蛋就是你。”
  菊田也不生气,双手搭在桌上,将我圈在自己的怀抱和桌子之间,“小姐,在下很高兴能接到你的挑战。”
  这举动太轻挑,我在心里暗骂他的祖宗十八代!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道:“若果你输了,请对这里所有人道歉。承认自己刚才的言语是错误的。”
  “好,但若果输的人是小姐你呢?”菊田邪笑着凑近。
  “随你处置。”
  “一言为定。”
  其他人发现有好戏看,围上来看热闹。菊田问道:“不知小姐想怎么个比法呢?继续用射覆吗?”
  “顺便你。”我故意翘起二郎腿,裙子太短,露出大腿。
  菊田眼中闪过一丝恶劣,说道:“那就继续射覆吧。不过这里也没有其他被覆盖之物。不如……”视线扫过我的裙子,“就占小姐贴身衣物的颜色吧。”
  果然不出我意料,小岛国的变态对胖次有很深的执念!哼哼,你就得瑟吧,踩中陷阱了还不自知。
  四周哗声一片,大部分的人都指责菊田,但也有个别人吹口哨调笑我。这个题目确实阴险,因为答案只有我知道。若果我说菊田的答案错误,那就不得不当场向其他人证明实际的结果。不过,我又不女的,当然没关系。
  “没问题,就这个题目吧。”
  可能没想到我会同意,菊田虽然张狂恶劣,但也警惕起来,收敛心神,开始占算。
  “卦象是山水蒙。用卦是艮,代表土。体卦是坎,代表水。坎是黑色,但是因为用卦为土,土克水。所以不是深水,而是浅水,土间之水为小溪流,水本无色。”
  说到这里菊田的脸竟有点发红。 
  “那什么菊花的,我等得要睡着啦。你还没有结果吗?”我催促道。
  菊田回过神来,问道:“小姐真要我说出来吗?”
  “说吧。有什么不能说呢?”
  菊田走到我跟前,“小姐今天穿的是透明黑色的内裤吧。” 
  “真可惜!你猜错咯。”
  我推开他,认真地说道:“很可惜呢,本大爷我今天没穿内裤。所以你输了。”
  “什……”
  不仅是菊田,连围观的众人都露出惊讶之色。我将右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挑高侧边的开叉处,露出腰侧,表明并无穿贴身衣物。反正都是男的,没什么不好意思。
  “还有,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女的!连男女都没搞清楚,还大言不愧。”
  四周顿时出现无数个囧脸,菊田完全石化了。
  “快道歉!”我毫不留情地踢碎菊田的石化。后者还算讲信用,向众人掬躬道歉后迅速溜走。
  “切,逃得比兔子还快。”我站起来,发现其他人的视线不经意地瞟向我的下|身。
  这次轮到我像兔子一样逃了。X的,没穿内裤凉索索的,有种一迈步子就会走光的错觉。真有够丢脸,还是快点找到钱罐子拿回内裤是真。
  可是小胖子却不在原来约好的地方。眼前是一片西洋鹃花树。那紫红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有个人悠然地坐在旁边的木藤椅上。黑色的长衣,黑色的长靴,黑色的手套,他整个人就像黑色的魔魅,四周是艳丽的杜鹃花,让人怀疑自己是否踏进了魔界。
  他伸出手把玩着一朵紫色的杜鹃花,朝着我勾起嘴角,“很漂亮,对吧?”
  这家伙……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想转身逃走,却听身后的声音说道:“你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哦。”
  对方用手指捏着一条灰色的内裤在空中扬了扬。    

            
  作者有话要说:重华君,其实你是内裤收集狂吧……


☆、捻指环6

  我骂了句他X的;硬着头皮走过去;伸手想将那条内裤抢过来,可是对方一下子站起来。因为其身材高大;我根本就够不着。
  “怎么会在你这里?快还给我!”
  “刚才那个小胖子因为有急事要走。他让我替你保管的。”
  我才不信呢;肯定是这家伙威胁钱罐子的。跳起来去捉在半空中的内裤。听到头顶传来坏笑,“哎哦,小美人;你走光咯。”
  我大惊,立即扯住自己的下摆。涨红了脸;盯着对方;“你这个变态!上次被打得还不够疼?”
  重华身上的气息骤然变了。把我整个拎起来抵到长椅上;我正想挣扎,他的气息就压了下来。
  “那个男人是谁?”
  “咦?”
  “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你跟他什么关系?”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嘛?变态的想法果然是一般人很难理解的。
  “关你什么事?反正你再骚扰我,他还会再逮捕你。”我用手抵住他,勉强拉开距离,“哼哼,牢饭不好吃……嗯……”
  还不待我说完,嘴唇就被对方封住。舌头辗转反侧地入侵,刮着嘴里最脆弱的位置。虽然很难受,身体却骤然涌起一股酥麻感。
  这种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之际,对方终于放开了我。他伸出手指擦着我的嘴角,另一只手伸到我的大腿内侧,他所触碰之处有点炙热。
  “嗯……你要干什么?”我赶紧按住裙摆,对方却松开了手。
  “你是我的,记住了。”
  带着磁性的嗓音,如魔魅之声,穿透灵魂,仿佛能让人深醉其中。当我醒悟过来已经被他抱起来,跃上墙头。
  不待我喊人,他几个起落就来到停车场,将我一把塞进副驾驶座上,给我扣上安全带。
  “你要带我去哪?放开我!”
  坐到驾驶座上,重华突然凑过来,邪笑道:“看来我该做些让你闭嘴的事情。”
  “那个阿书明明说过会让你们老大教训你的。现在又再犯,实在没什么信用。”我缩开,别过脸去,尽量跟他错开。
  “是呀,我确实被教训惨了。所以现在很饿。”看着他脱下墨镜,金色的重瞳露出精光,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别……求你了……”
  他伸过来的手却并没有出格的事,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做那事。”
  语气中充满了遗憾,看他邪魅的双瞳仍然瞪着我的裙摆,现在还是乖乖闭嘴的好。
  “你到底找我做什么?”虽然阿书也在玄学研究协会内,不过这家伙却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应该是单独行动。既然不是为了‘吃’,那应该是有其他事情非得找我。
  “陪我去一个地方。”
  车子停在水道边,柳枝垂下,随风飘扬。两旁都是重新翻新过的小楼房,感觉有种古典的气息。我们一直等到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不少食市已经开始晚间的饭市了。
  重华下车去买东西,重新回来时递给我一袋面包。
  “吃吧。”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有,你在等什么?”晚饭只有一袋面包,实在让长久以来胃口被养叼的我感到一阵悲伤。
  “要我喂你吗?”看我把面包捏了半天都不吃,重华邪笑着凑过来。我慌忙把点头塞进嘴里,“不用!”
  看我啃面包,他也伸手捏过半块咬了一口。我分明看到他嘴里尖尖的犬齿,心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不知为何总对他有点畏惧感,应该不是因为他骚扰我的原因。
  咬了几口,好看的双眉皱了起来,“一点也不好吃。”然后很自然地把剩下的塞回我手里,“吃多点,要吃饱哦。”
  兄弟,既然知道不好吃为啥还要给我吃?=_=||||
  我非常不满地刮他眼刀子,后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四颗金色的瞳仁在暗处闪着亮光,似乎在说‘吃饱后就轮到我吃了’。
  我只好闭嘴,默默地继续啃面包。
  “你究竟要我干什么?我还要回家做作业!”已经八点,实在等不下去了。无论是数学还是英语都有卷子要做。
  “想借你的眼睛。”
  “我两只眼睛都没近视,从来不戴眼镜。另请高明吧。”正要下车,却被他一把揣住。
  我不由自主地抬头想开骂,却感到有柔软湿润的东西触碰了眼皮,使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很快就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这家伙干嘛突然舔过来!
  “你……”脸上有点炙热,我慌忙推开他。后者却咧嘴笑着,用手指抚过我的眼睑。
  “我是要借你这里用用。”
  他转头看向车窗外。我突然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视线。河的对岸,灯红柳绿,人流如织,各食市门口服务员笑脸相迎。
  “你看到了什么?”
  我伏在车窗上,河对岸的景色很平常,没什么特别之处。
  “除了很多饭馆茶楼,没什么特别的。”
  “真的吗?”
  声音就在耳边,他就在我身后,也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贴得极近。男子身上独特的气息把我笼罩住。不由得心跳加速,我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河对岸。
  我发现在一家面馆旁边居然有间大宅。红色的琉璃瓦屋顶非常特别,但因为在河岸的最末端,灯光又暗,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那木制的大门上吊着两个花笼,非常别致典雅。牌匾上用朱漆写着三个字“饕餮宴”。
  看来也是一家食市,本地很多食市都喜欢这种古典的装潢。而本地人对食文化特别讲究。像这种装潢雅致的地方,应该是有着特色好吃的吧。
  有三辆轿车驶到大门前。从车中下来的八个人都衣着名贵,其中有三个举手投足之间特别地气派。
  门内立即有穿着古典的女服务员和门童出来迎接。一名穿着赤色绣金旗袍的美丽女子笑着走向那三人,对站最前方矮瘦的男子说了什么,后者微笑点头。甚至还在不经意间摸了那女子的手。
  那三个人好像都有点脸熟,在电视新闻或是报纸里似乎经常能看到,都是市里的“上层建筑”。
  接着其他人拥簇着那三人走进大门。门童却引着车子拐到大宅后面,大概是去停车场。
  这种事也很平常,就算有什么问题都不是重华这类人要关注的。不过,我突然注意到,投在墙壁上的影子好像只有车子里下来的那八个人,那些服务员……
  或许是离得远没看清吧。这如此说服自己。
  “你看到了吧?”
  我侧过头便对上那金色的眸子,重瞳虽然略小,却非常漂亮,中央都是狭长的瞳仁,特别在他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有种魔力,使人被其吸引。
  “那边有一间叫‘饕餮宴’的饭店很有特色。你是想请领导吃饭吗?”
  重华根本就不是人,我觉得他对人类的食物应该是不感兴趣。难道是他家老大的惩罚就是让他访寻美食?这也太恶搞了吧……他应该尝不出人间的美食吧。
  “有那样的人进去了?”
  “是有三个啦,你没看到吗?刚进去了。”四颗眼睛都能看走眼,我还是满佩服他的。
  他又问了我是哪些人,报名字报上后,他终于满意地摸摸我的头。拨开他还在朝下摸的手,“我可以回家了吗?”
  “不行。”
  “为什么?”我大声抗议。不就访寻美食吗?为啥要拖我下水。“最多我介绍个美食网站给你,上面各种美食地点齐全。自己去找吧!”
  重华听了有点不是很明白,“只有你是我的美食。何需去寻?”
  果然,变态的脑子是很难理解的……(天音: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而已。)
  “那至少……至少让我穿上内裤吧。”裙子太短,坐在车座里,一不小心裙子就会被滑向大腿根部。敏|||感之处被那柔软的织物包裹着,很不舒服。
  他不怀好意地瞪着我裙摆的地方,我不由得把双腿并扰,却又敢怒不敢言。
  一直等呀等,我玩手机玩到脖子都酸了,抬头看到重华默然地望着外在。灯光映在他的侧脸上,如雕像一般完美的五官,此时因缺少表情而蒙上一层冷厉的气息。那金色的眸子除了有点空洞之外,还带着一丝惘然。
  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总觉得他有种与我们并非同属一个世界的疏离感。
  就所我知,非人类之物硬是与人类一起生活,多是悲剧收场。一些妖怪的说法是:凡是沾上人类就没好事。即使他们混在人类社会,也是尽量避免与人类深交。
  “你不抽烟吗?”一般在等待的时候,多数人都会抽根烟提神的。
  “闻起来味道太差。”
  意思是他根本没抽过?心里有点微微的失望,不过我仍然不死心地问道:“有没有想过要试一试?”
  重华突然勾起了嘴角,伸出手指似乎想摸我的下巴。
  “为什么?”
  我拍开他的手,“没……随便说说。”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敏锐。
  当然我不是想怂恿他,毕竟吸烟危害健康。其实他讨厌香烟这种事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我一直以为他是会抽烟的那种类型。毕竟像他这样的男人,手里夹着香烟,烟雾缭绕着,肯定超级酷的说。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他酷关我什么事!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试试。”
  对于他的言词,我只能驼鸟状地直接忽视。这家伙绝对没搞清楚那句话所包含着意思。
  我故意转移话题,“刚才那些,你看不到吗?”
  他点点头,“那里有结界,除了特定的人,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那为什么我能看到?”我才不要做什么特定的人呢。如果我刚才没数错影子的数量的话,那店子可邪门的很。
  “跟设置结界同类型的人也能看到。”
  我心里一动,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捉住重华追问:“你的意思是设置那结界的也是一位创师?”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市里到底有多少个创师,但我立即就想到了今天听说的那一个。师傅的前弟子——创师凤朝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实质性的发展了,约会呀约会!(天音:那是监视吧……)
  倒后镜:我只看到他们打情骂俏。
  内裤:我好惨,在衣袋里什么都看不到。
  车椅:我最好,什么看都光光。^V^


☆、捻指环7

  “他又想干什么?”
  自从上次校园自杀事件之后;我大概能猜到军人的目标就是凤朝月。如果他是有意引导那这系列事件发生的话;那这个人确实是一名恐怖份子。军方追捕他也无可口非,不过;我却觉得事件并非所想的那般简单。
  重华没回答;因为属于军事机密吧。我转头刚好看到饕餮宴的大门打开了。刚才进去的那八个人在服务员的拥簇下走出来。
  他们似乎都相当开心,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只是,不知是否错觉;我觉得为首的那个人好像又瘦了一点。
  本来嘛,一个人起码要瘦上十斤才会比较明显的。但是;离得这么远我都能分辨出他瘦了;说明可不只瘦了十斤。一顿饭的时间就变化这么多;难道这家其实并不是饭店而是减肥纤体中心?但那人本来就够瘦的了,根本没必要减肥吧。
  带着满心疑惑,把看到的告诉了重华。后者点点头,拨通手机,开始向话筒那端的人报告我告诉他的事情。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窗户外面。那三辆车子已经开走,而饕餮宴的大门重新关上。本来以为终于结束,可以回家了,却让我看到了无比震惊的事。
  我看到一名青年出现在河岸边,正朝着饕餮宴的大门走去。他停在大门对面,有点焦急地看着手表。过了一会儿,他掏出手机拨打。
  接着,饕餮宴的门开了一个狭缝。之前做迎宾的那名身穿赤色绣金旗袍的女子从门缝里钻了出来。她款款地走向青年。他们说了一些话,女子很开心地挽着青年手腕。两人缓步走在河岸边上。
  我以为自己看错,但当那青年走到街灯下时,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熟悉的身影,温柔的笑容,俊逸的容貌,那是我的堂哥杜子凛。
  当我贴到车窗想再看清楚时,车子已经开动,一下子便驶离了河岸。
  我的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乱作一团,脑子里只有刚才堂哥那温柔却又深情的笑容。堂哥经常对我温柔地笑。但是,只要一比较就知道,就知道那有本质性的不同。
  突然感到凑近的炙热气息,我猛然抬头,正好对上那双金色的重瞳。那俊美得天怒人怨的脸近在咫尺,几乎只要动一下就要亲到了。
  我条件反射地一把将他的脸推开,“你要干什么?”
  “你不想下车的话我们就来做快乐的事吧。”
  拍开他摸我脸的手,“才不是!我在想事情。”刚才心里一直在想堂哥的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其实已经到店子附近的巷口了。
  “可是我不喜欢……”
  下鄂一下子被捏住,让我不得不抬头与之对视。那狭长的瞳仁如此的凌厉,似乎什么都被他看穿一般。
  他的手指抹着我的嘴唇,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背抹着我的脸颊。眼睑微微低垂,重瞳也由凌厉变得柔和,嘴里低喃着:“好像要哭了一般,我不喜欢……”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然后咚咚地跳得飞快,脸上也炙热起来。靠得极近的眸子真的很好看,我竟然有种想亲他的冲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际,突然听到玡的声音。
  “子藤少爷。”
  不知何时玡已经站在车前,透过挡风玻璃看着我们。我闪电般把对方推开,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玡,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在玡那幽幽的视线之下,不知为什么我有种心虚的感觉。(天音:偷情被捉?)
  “从他凑过去想亲你开始……”
  “哇~~~~~~”我故意大声盖住它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难为情。
  重华似乎很不高兴,一手搭在车窗边沿,锐利的视线直指向玡,后者也不示弱,墨色的眸子给予回视。
  空中似乎闪过无数火花电光,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简直像所谓的“修罗场”。真佩服自己这种时候还能吐槽。要是他们打起来的话,这几条街明天就会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一手拉住玡,把他拖向小巷内。“走吧走吧,已经很晚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
  玡看了眼我拉着他的手,说道:“好。这里比较黑,请您小心脚下。”
  感觉刚才一触即发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这也变得太快了一点吧。我回头看向重华,因为小巷也没有街灯,那个位置比较暗。我看不清重华的表情,只知道他仍然打开车窗,望着这边。
  我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看到,总之等会还是出来一趟吧。
  回到店子里,玡说珝被客人缠了一整天,现在已经就寝了。真羡慕肥鸡吃了睡,完全没有烦恼的。
  我说想吃宵夜,玡应了一声就去厨房了。它待我真的极好,就算不是田螺姑娘,我也很满足了。这样故意支开它,还真有点罪恶感。
  取了之前制好的东西匆匆跑出小巷,果然车子还在。只是一句‘等我’,他居然就乖乖在这里等,让我有点出乎意料。
  感到黑暗中那双金眸一直注视着我,心里还有点紧张。刚才的热度并未消退。他没说话,沉默得可怕。而且他的表情也一点也不可怜,甚至有点可怕。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他像是只被遗弃的大狗狗一样?
  “给你。”
  我把一个小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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