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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灭之嗜血修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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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无姓,忘川旁的小小曼珠沙华花妖。”
柳柏然淡淡的一笑“我帮你想个名字?以报你救命之恩,你要吗?”男子迟疑了一会,微笑的点了点头,柳柏然低下头沉思了一会道“崔临钰怎样。”
“好名字,我喜欢…就叫崔临钰。”
随后柳柏然也倒是打翻,请他去酒馆喝酒,喝着喝着柳柏然就这样在他面前哭了出来,带着酒劲,扑到了崔临钰的怀中,泪水打湿了毫不留情的打湿了双颊,却也洗不了因为酒而晕起了的两道红晕。
看这样虽然崔临钰刚化做人身不久,也听过世间的七情六欲,想不开跳河,又痛饮了那么多杯,想必是为情所困。
“南宫傲你难道就那么信不过我吗?我是骗了你,但却也真的放不下你,你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吗?能吗?”
虽然柳柏然说的含糊,但也不至于听不清楚,但也让崔临钰大吃了一斤,他只猜了对了是为情所困,却没猜对是为了个男子,原来尘世间也和天界、地狱一般男风盛行,若是可以崔临钰倒是想把这样的一个美人儿拥入怀中,但看柳柏然这样,这知道这个墙角没那么好挖。
虽然柳柏然说的含糊,但也不至于听不清楚,但也让崔临钰大吃了一斤,他只猜了对了是为情所困,却没猜对是为了个男子,原来尘世间也和天界、地狱一般男风盛行,若是可以崔临钰倒是想把这样的一个美人儿拥入怀中,但看柳柏然这样,就知道这个墙角没那么好挖。
柳柏然这酒疯发了好一会,然后乖乖的在崔临钰的怀中睡去,一阵女孩儿的脂粉香,混着阵阵摄骨的酒气,侵入崔临钰的鼻腔。
崔临钰这才发现最醉人的不是酒,而是人。
“将军,莫要再看下去,他本来就是卑贱男宠,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又有何奇怪,还是莫要看下去,免得心里不舒服。”
南宫傲站在屏风后,看着离桌不远处,柳柏然离开时留下的折扇,就这觉得自己是个痴人,为何为了他的折扇匆匆赶来,不然怎会看见这样刺痛心眼的画面…
“屏风后的公子怎么不坐下喝两杯,你这样看着,我倒觉得不自在了。”崔临钰微微仰首,那双妖媚的眼睛与南宫傲正对,唇边扬起一抹冷笑“难不成是柏然的故人。”
“为什么你会和柳柏然在一起?你是他什么人。”南宫傲的言语带这几分火药味,听的崔临钰好生不自在,但还是回答他道救命恩人,听到这句话,南宫傲才发现柳柏然身上额度衣服湿漉漉的,就连发丝都因为水汽,黏在了双颊两边。
崔临钰不在意的说道“这人想不通跳河自杀,我救了他,他请我喝酒,公子你还有和疑问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倒是想问公子一个问题,你是谁,为何对他如此上心。”
“当朝皇帝的得力爱将,南宫傲。”
崔临钰一听,看着怀中的人料有意味的一笑,怪不得柏然会如此痴迷与他,原来南宫傲也是一副好皮囊,果然是攻才受貌绝配,但是这个好机会,当然也要好好耍耍他,乘机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柏然又是因为什么才想不通要离开人世。
第七章
崔临钰废了好大的口舌,才把他们之间的故事套了出来,真恨不得给南宫傲脑袋上一下,说不定能敲开窍了,这种狗血剧情,还亏这人居然傻乎乎的相信了,他相信柳柏然才开始是打算把他当做激怒那狗皇帝的垫脚石,但是难道还不容许真的爱上吗?
“那你信他,还是信当朝皇帝。”崔临钰轻声问道,见南宫傲久久没有回答,崔临钰又道“既然犹豫,那就代表你还是相信他的对吧!”
“嗯。”
崔临钰见这样,又看了看依然在昏睡中的柳柏然道“那你们就私奔啊!来的轻松,而且长相厮守也不是问题。”
南宫傲低声一笑,没再多余,他不知道崔临钰是不是太天真了些,柳柏然可是逆臣贼子,如果真和柳柏然私奔,那么他的一家老小都会祸及,难道就因为他的私念,害的南宫家声名扫地,家破人亡,这样他怎么做得到。
就算打算与柏然在一起又怎样,柳柏然是乱dang,是柳家的余孽,如果要用全家老小的性命来赌这情情爱爱,很抱歉他不敢。
“罢了,就让柏然给那皇帝糟蹋好了,南宫傲既然没事了你也应该会你的将军府了,就算把柏然一个人留在这,一会也会有人带他走的。”然后放下柳柏然,依近南宫傲的耳边说到“若你们要走,护城河边,大叫嗜血修罗。”
说完就匆匆离开了,连头也没回一下,南宫傲留恋的看了一眼柳柏然,和心腹匆匆离去,他们两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两个暗卫将柳柏然带走。
一阵冰冷刺骨的感觉,让柳柏然不禁从酒中清醒,只感觉脖颈被人扼住,窒息的感觉立马传到心底,然后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火辣辣的落在柳柏然的脸上,还没等柳柏然缓过来,一双手就紧紧的捏住了柳柏然的下颚。
“柳柏然你就那么讨厌朕吗?居然敢寻死,你的命的朕的,朕准你活你就能活,朕准你死你就必须死。”
柳柏然嘲讽的一笑“要杀要剐随便你,我柳柏然现在孤家寡人一个,难道害怕你怎样不成。”
“看来朕真的太纵容你了。”
话音一落,皇上一把撕开柳柏然的衣服,扯下腰带捆绑住柳柏然的手腕,温热的呼吸不断扫着柳柏然的身体,柳柏然越用力挣扎,缠住他的力量就越重,最终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结束了这种侮辱。
“柳柏然你这个贱人,朕今日不碰你,但是也不会让你好过到哪去。”
说完皇上拽住柳柏然的手往铁柜里一丢,将铁柜锁上。
“来人放老鼠进铁柜,没有朕的允许,不准打开铁柜,不准给他进食,不准给他水喝。”
三日过后,皇上命人打开柜门,却只见柳柏然浑身老鼠的咬伤,卷缩着的身体微微颤抖,原本柳柏然就是柳家的公子,不说是纨绔子弟,也没有将军的那份傲气,这样一吓,不由乖张了不少,但是这样的乖张又能维持多久呢?
这段时间看柳柏然唯唯诺诺的模样,皇上又不忍心强上,只有当柳柏然是掌中宝一样的宠着,就算是这样又如何,柳柏然依然是想离开,谁想做那笼中之鸟,囚禁在这深宫之中。
但是这些事南宫傲怎会不知道,他也清楚如果是他受这些苦咬咬牙就过去了,柳家原始书香世家,又怎会有这分耐力。
“南宫将军打算带柏然走了吗?若是打算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
南宫傲沉默了许久,才点了点头“什么要求。”
“帮我买件新的红袍,我就帮你。”
南宫傲这段时间想了很多,南宫家在朝中的势力,又有兵符在手,而却南宫家又不止他一个独子,就算他走,皇上也找不到办法知南宫家罪,就算说南宫家勾结柳家余孽,想必他也不忍心对柳柏然动手,不然怎会留她。
第八章
当崔临钰来到守卫森严的皇宫时,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柳柏然的下落,当在那房里转了三四圈始终是见不到人影,崔临钰还以为是不是皇帝料到他会来掳人所以把柳柏然带去了别处。
原本想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就听见铁柜里发出的‘嘶嘶’的声响,崔临钰一回头,一把将锁住铁柜的铜锁扯掉,一开柜门,就发现柜里爬满了无毒的小蛇吐着芯子,柳柏然被绑在铁柜中双手双脚被白色的丝绸束搏住,白嫩的皮肤上还有小蛇的牙印,嘴巴被堵住,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眼眶里的泪滴还未干,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失了魂。
崔临钰连忙解掉双手双脚上的白色丝绸,拿掉堵住柳柏然嘴巴的布块,将他拦腰抱起,却没想到怀中的人居然没有放抗,整个人木讷、乖巧,原来的刚烈性也不知道去哪了。
“柏然、柏然…”
连叫了几声,怀中的人儿都没有反应,想必是吓傻了,看来外面的传言也所非虚言,但是崔临钰再怎么也想不到,这狗皇帝下手居然这么狠…
抱着怀中的可人儿,在房顶上跳来跳去就是半天,才到了渡口,怀中的人已经昏睡了过去,到了渡口,南宫傲接过崔临钰怀中的柳柏然看着他越加惨白的脸色,更多的是心疼。
“离开了就好好躲起来,你的家人我会帮你保护好的,虽然我只是一介曼珠沙华花妖,但是你家人的性命我还是可以保住的,不要让柏然在回到那个牢笼了,再这样下去,柏然会疯、会死的。”崔临钰拿出那件南宫傲为他买的红袍,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小妖精,迷住我了,这辈子你们要不就是做我的大小老婆,要不就两个人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然和其他人在一起我觉得会显露嗜血的血性的。”
话音一落,崔临钰就随着一阵轻烟消失了,南宫傲再怎么都还是感激这妖精的,然后抱着怀中几日不见就以瘦了一圈的人儿,说不出的心疼,手指不禁掠过柳柏然的发丝,随着船夫划动着的小船,轻声说道。
“从今以后,我南宫傲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这可是你说的。”
柳柏然的声音很轻,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听的特别清晰,南宫傲轻抚着他的脸颊轻声道。
“什么时候醒的。”
柳柏然微微一笑,伸出手摸着南宫傲的脸颊道“真的是你吗?我以为…我又做梦了。”他自嘲的笑出了声来“其实像我这样的人,你不必管我就好,不仅拖累了你,还有你们南宫家,你心里应该清楚,我原来都是在欺骗你,为的就是激怒那狗皇帝,死就死了,我又不是怕死。”
“柳柏然你知道吗?我南宫傲不是没想过要放手,只是放不下。”说完,南宫傲俯下身,蜻蜓点水一般在柳柏然的唇上一点。
“你可不要乱来,现在可是在船上,若是翻了下去,我可不熟水性。”柳柏然嬉笑道
听他这么一说,南宫傲更是来了兴趣“然儿本来就是美人胚子一个,若是落入这江水之中,出水芙蓉,定能美的叫人心痒难耐。”
南宫傲这么一说,不禁使得柳柏然的脸一阵羞红,但也没加以反驳,只是倚在南宫傲的怀里,缓缓的睡去。
这段时间不是和老鼠一个窝子,就是在狗皇帝身边,好不容易提起勇气又开始反抗,又和蛇一个窝子,都没好好休息过,现在在这人的怀里反而安稳的多,至少不用继续担惊受怕,这样也好,两人可以闲云野鹤,过些轻松的生活。
…
但这个时候,皇宫里可没那么轻松,皇上因为柳柏然突然失踪龙颜大怒,对柳柏然一点耐心都没了,反而更多的是厌烦,至少这一次再把柳柏然抓回来,绝对不会收留下情,毕竟他可是帝王,万千美眷都在后宫中整日盼着自己,偏偏这柳柏然不识好歹,看来这次不好好招待他,这人是学不乖了。
现在耽误之极是要让南宫傲和柳柏然为这次私奔付出责任。
“小春子,你跟了朕那么多年,你说这南宫家该不该定罪。”
小春子唯唯诺诺的低下头,那尖细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奴才不敢妄作决定,想必皇上心里也早就盘算好了。”
“不愧是跟了朕那么多年的奴才,朕早知南宫傲回来将他劫走,那些铁柜里的小蛇,虽然无毒,但被咬人在三个月内身上会留下一股腥味,这腥味太淡,只有朕饲养了许久的血蝶才能闻出,呵、朕先让他们松懈一段时间,让后一网打尽。”
第九章
自从脱离了皇宫,两人过的还算顺心,找了个小村子住了下来,在一起还没过一月,两人就穿上新服,在那村子里没进过三书六礼,就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喜宴,他们才来到这村里时,亲密的举动让村里的人好生的不习惯,日子久了,也就当他们是普通的小夫妻一般看待,喜宴那天,柳柏然无奈之下只好穿上新娘的喜服,若不是村里的人见过他经常以男装扮相出入,或许还真会把他认作个女子。
“南宫大嫂还真是好皮相,怪不得把南宫傲的魂都勾了。”原本还没行夫妻之礼不该这样称呼,但柳柏然却从未说过他的姓名,也只能南宫大嫂、南宫大嫂的称呼。
“急什么这不就来了吧!然儿看你急的连红盖头都忘了改,我的新娘子,怎么能让别人先看呢。”说着随即从身后拿出一块红盖头,把柳柏然的容貌盖上,拉着花球就来到了堂前。
原本柳柏然还想把着盖头掀了,那么多人都见过了,何必在把脸盖上,但是图个吉利,图个形式,柳柏然也没这样任性的做,听着媒婆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也乖乖的照做,只可惜却没请到崔临钰来,刚说到夫妻对拜,一群官兵就闯了进来,打破了这喜庆的气氛。
“来人,拿下柳家余孽柳柏然。”才拜完堂柳柏然就被几个彪形大汉按翻,只见墙面上趴在一只血蝴蝶不断拍着翅膀,诡异的很。那县官笑眯眯的走到南宫傲作了一揖道“还亏南宫将军以身涉险,不然我们怎么能活捉柳柏然呢,南宫将军你此次回京,一定能立下大功,黄金万两,我想南宫将军应该不会不给皇上这个面子,听说南宫将军一家老小都住在京城内,京城可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站在天子脚下,一呼一吸都是龙气…”
南宫傲听得懂那县令口中的话,是何意思,双拳紧握不知道是哪来的力度既然把掌心戳破,看着柳柏然被拷上镣铐带走,南宫傲心里就算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有当做一切都是他精心算计而成的。
那些村中的人没有阻止的权利,但也都知道南宫大嫂这个好人,如果说这样舞文弄墨的男子能造反,这些山野粗人也不行,为了泄气的办法就是对南宫傲这个负心汉投以鄙夷的目光。
柳柏然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身处刑房,浑身痛得要命,柳柏然忍不住低声咳了两声,一群人拿着刑具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男子手中拿着皮鞭,狠狠的往柳柏然身上抽,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但这些人动手恰到好处,虽然会使得浑身疼痛,但是却不留下一点伤痕。
“然儿看你这样朕,真的好心痛,和南宫傲私奔后不后悔。”皇上慢悠悠的从牢房的走廊处来到刑室,看着柳柏然煞白的脸色,笑容越加的诡异。
柳柏然吃力的抬起头,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向皇上,冷笑道“你没对他做什么吧!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来当就行,那些卑鄙的手段,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以为就凭你当当两句话,我就会怀疑他吗?”
柳柏然说完这句话,猛咳了几声,脸色更加的惨白,皇上的手轻轻划过柳柏然的锁骨,冷冷的一笑。
“来人,给朕狠狠的打,但是谁敢在他的皮肉上留下血痕,那么朕就让他人头落地,若能伤及脾肺却没伤及皮肉,那么朕当回好好奖赏。”
这笑面虎就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柳柏然闭上眼,嘴角勾勒起一抹或有或无的笑意,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剧痛,脑海就只留下南宫傲的一颦一笑,想着这些,就算是身上很痛,但是想着这些,至少心里是甜的。
…
“爱卿你帮朕抓来乱dang,朕应当好好的奖赏你一番,朕请你看一场重头戏。”
皇上说着,使了个眼神,让两个太监把南宫傲绑在了椅子上,南宫傲虽然想反抗,但是眼前的这人可是皇上,也只有认栽,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眼前挂着一块蓝布,像是刻意隐藏什么东西,随后皇上换走了两个太监,只有他的心腹小春子依然留在那,皇上一抬手,小春子拉开了布帘,只见柳柏然被绑住了双手,掉在半空。
这一切让南宫傲看呆了,待皇上一把撕开柳柏然的衣襟,白皙的皮肤上露出了一片片淤青,南宫傲也猜出皇上要做些什么,忍不住闭上眼睛,撇过头去,但是耳边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呻吟声,那小春子也扳开他的双眸…
这一过程中,柳柏然打算过咬舌自尽,但是却被那人拦住,直到这一切结束,柳柏然早已浑身赤裸的痛晕了过去,皇上才挥手叫小春子离开。
“爱卿能有幸看朕第一次临幸朕的然儿,是不是个很好的奖赏,现在只剩我们三个人,朕也不介意把话说明白些,柳柏然浑身上下都是内伤,我想在那阴冷的天牢里也熬不了多久,朕已经想好如何赐死然儿,那么漂亮的个人儿,朕怎么舍得让他身首异处,一杯毒酒下肚,虽然会痛的撕心裂肺,也能留个全尸,然儿这人真是自讨苦吃,朕原本想好好宠爱他的,没想到他这样就是不识好歹,非得落得这样的下场,说起来这是谁害的呢?朕真不忍心杀了这个可人儿,但是朕却没想到你有那么一个会奇门异术的朋友,居然助你们离开,朕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要像得到。”皇上料有意味的一笑,解开南宫傲的绳子“你应该懂朕的意思,朕想你也不想这么一个可人儿因为你消香玉损。”
南宫傲点了点头,根本不忍心在看柳柏然那惨不忍睹的肉身,但是心里也算是有了底。
第十章
柳柏然醒了以后又回到了冰冷的牢房内,他拉了拉新换上的囚服,忍不住轻咳了两声,下身还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艰难的往墙边缩了缩,也知道结束后也知道那狗皇帝根本就没给他上药,加上这牢里阴冷的风,柳柏然突然觉得天旋地装。
也同时知道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也是熬不了多久了,还算好他在临死前也总算是见到了南宫傲一面,也真是此生无憾了。
“然儿真是一副小倌馆里那些莺莺燕燕的身躯,伺候的朕很舒服,可惜朕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了”皇上一脸怜惜的看向面色惨白的柳柏然“但是朕会让你死的很漂亮,毕竟朕怎么舍得毁了这么漂亮的肉身。”
柳柏然没有说话,只觉得异常的好笑,忍不住冷嘲的笑出了声来,这种带有略微讽刺的笑容谁人又听不出来呢?皇上命人打开牢房门,就给了柳柏然一掌权,看着柳柏然虚弱的身躯趴在地上,一脚狠狠的擦在他的脊梁上,看着他吃痛的模样,心里出奇的舒服。
“柳柏然啊!柳柏然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朕的狗罢了,如果这只狗一直驯服不了,还乱咬人的话,朕也会用手亲自捏死他。”
“咳咳…我柳柏然早就不想活了…有本事…你是杀了我啊!”
皇上松开脚,蹲在来紧捏着柳柏然的下颚,轻声道。
“现在杀你,朕怎么能看一出好戏呢。”
说完皇上就离开了牢房的大门,身影越走越远,待皇上走后,死牢的侍卫也没有站在门外,一个身穿红衣的身影出现在了柳柏然面前,要不是这偌大的牢房内只有柳柏然一个在,他也不会贸贸然就出现。
“然儿,这狗皇帝身上有龙气,我伤不了他,我以为能帮你的就是带你走,你可愿意随我离开这。”
柳柏然仍然趴在地上,半宿也没爬起来,只有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用,我不想再害了南宫将军,只麻烦崔兄帮我告诉,那些事我知道,叫他用不着继续为那天的事而揪心,我既然真正真正的爱他,自不会怀疑他,让他放心,我对他虽然爱不深,但也丝毫没有半分恨意。”
“你不爱南宫傲,柏然你怎么会不爱南宫傲。”
“不爱就是不爱,难道还要找个理由不成,再说我本来就是堂堂八尺男儿,怎么会好男色,崔兄你还是早些离开吧!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出现再受什么刑法。
柳柏然都把话说的这一个地步了,崔临钰也再也没有了留下去的理由,也只好一挥衣袖随着一阵红烟消失,看着他走了,柳柏然才忍不住流泪。
“南宫傲,柏然怎舍再害你,若因为我自私,岂不是终有一天,将会把你害的个万劫不复吗?”
另一头,南宫傲一回到家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沉默不语的坐在软榻上,眼睛内渗着血丝看起来越发的憔悴,他永远都忘不了柳柏然是怎样被皇上侮辱到差点咬舌自尽,也忘不了柳柏然一半忍着剧痛,一半摇着头对他气若游丝的说道不要看。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有意无意中刺痛着他的内心,原来这辈子他都该效忠于皇上,但却因为遇到了柳柏然,从原来忠心,转变为更多的是恨。
他恨这狗皇帝要逼他,恨狗皇帝当着他的面凌辱柳柏然,但是他更狠的是他自己,居然没有勇气和权利将他救出那百般凌辱之中。
“看来是我错了,我才开始就不应该鼓动你们私奔。”
南宫傲苦笑的摇了摇头“错不在你,我相信,那段时间是柏然最美好的回忆,至少我不后悔。”
“如果我说,柏然只当你是兄弟,而一点也不爱你,你会后悔吗?”
南宫傲淡淡的一笑却没有说话,他知道柳柏然心中是如何想的,也知道柳柏然不恨自己,当然他也明白他不想自己为他在付出许多,柳柏然这人就是傻,情愿自己万劫不复,也不愿在因为放不开,而让他南宫家声名扫地。
就是这样一个傻子,让南宫傲不得不爱,更确定要把他爱的更好。
“崔临钰我希望你最后帮我一会。”
“只要是对柏然好的,我都帮。”
南宫傲倚在崔临钰的耳边说了一会,崔临钰一愣,沉默了许久,才又道“虽然你的做法会让柏然难过,但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我帮你。”
第十一章
南宫傲坐在女儿的闺房内,看着镜子里自己和柳柏然一模一样的面容,淡淡一笑,又转头看向崔临钰,轻声问道。
“他会恨我吗?”
崔临钰坐在软榻上,看着手指上红色的蔻丹道“若我是柏然我定会恨你,恨你为什么擅自做出决定,害得他不仁不义,但是我却是崔临钰,作为一个局外人,我又能说什么,俗话说得好观棋不语真君子。”
话音一落,崔临钰就随着一阵红烟离开了,南宫傲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容颜,手忍不住,触摸着铜镜镜面,自从那次他被带走之后,就没在能把他抱在怀中感受他的体温。
既然皇上谎称有南蛮作祟,叫他带兵出征,为的也就是从另一面,给了他提柳柏然死的一个理由,为何不珍惜呢?
南宫家又不止他一个儿子,他这一死暗地里是为了爱的人,但在表面上也算是为国捐躯,为南宫家在积累些功劳,有何不好。
…
昏迷了好久,柳柏然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身上还是痛得要命,但不同的是,这里不是牢房,确实原来他身处的寝宫,那一刻他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力的敲着紧锁的房门,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笑了出来。
他柳柏然不傻,也知道他是因为谁才能有这么舒适的生活,若是没记错的话,今日便是他的行刑之日,虽说是喝毒酒,也算是留了个全尸,但是柳柏然情愿在牢中受苦,最后痛饮下毒酒,也总比把一个不相干的人扯进来,不对!说不相干的话也只能骗得了他自己,而骗不了别人,但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他别扯进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上才穿着龙袍,懒洋洋的推开门,柳柏然却像是忘了什么是尊严似得,紧紧的抱住皇上的小腿,眼泪婆娑,看上去倒是惹人怜的很。
“然儿怎么这样作践,难道那么迫不及待朕恩宠了。”
柳柏然哽咽的说道“我求你,我求你带我去见他,我求你。”
“若朕没猜错的话,他现在正常饮下毒酒。”皇上冷漠的笑容深深的烙印在柳柏然的心里“我想然儿还记得,那行刑的地方,朕就容许你再见他一面,这次之后你便要乖乖待在宫中,做朕的宠奴。”
柳柏然连忙答应了下来,皇上才一挥手叫门外的侍卫离开,柳柏然几乎是拼劲全力像牢里跑去,门外倒好没有守卫,就连牢中也没有狱卒和任何囚犯,就这样空荡荡的天牢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他走到他的牢房门外,意料之中牢门敞开着,酒杯以掉落在地,南宫傲痛苦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柳柏然抬起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南宫傲抱在怀中,一只手撕去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却没有掉落一滴眼泪。
“南宫傲,你说我傻,你才是那个傻人,我柳柏然不值得你这么傻。”
南宫傲艰难的抬起手,轻抚过柳柏然的面颊“值不值得,那不由…你说的算…只可惜…我不能再保护你了。”
或许南宫傲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鼻腔、耳膜、眼睛都在流出慎人的血红,而柳柏然就是注视着这样可怕的他一动也不动,然后俯下身来轻轻的印上了他的双唇,南宫傲再也压不住喉咙中的那股血腥,就在这无意中染红了柳柏然惨白没有血色的双唇。
那股腥甜不禁在南宫傲口中回荡,同时也在柳柏然唇间挥之不去,他依然没有松开唇的力度,生不得就这样吻到他停止呼吸,直到那双轻抚着他面颊的手无力的放下。
还没过多久,怀中的人儿就没有了温度,剩下的只是那慎人的冰凉,柳柏然恨却找不到报复的方式,只要抱着他的尸首呆呆的坐在牢房中,未落下一滴泪水。
第十二章:终
“自从那次之后,宫里很多知道柳柏然身份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或者被定罪斩首,但柳柏然却没有就这样就忘记这一切,还记得几年之后,他做了多少下贱的事,才获得了皇上的信任,就在一夜,皇上暗卫不在身边世,他下了安神药,在皇上睡梦中时一刀夺去了皇上的命,然后用蜡烛点燃了寝宫,若不是我当时及时赶到,或许柳柏然的尸首已经化为灰烬,怎可能在于南宫傲死亦同。”崔临钰说完了这个故事,轻松的一笑“不管你信或不信,这个故事我是说完了,接下来就是帮你救白青含。”
顾向须叹了口气,紧紧的抱住怀中的白青含,心里暗道:你根本就没欠我什么,为什么还要为了我招惹那么多东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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