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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36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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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歌站在一旁,现在看来,她们不是皇宫里的妃子和公主,到像是平常家的母亲和女儿般相处。

“小倾,你过来。”阮玉茗向夜倾歌招了招手。

夜倾歌微微垂着头,朝阮玉茗靠近,而后停止。

阮玉茗一把拉住楚依惠,一把拉住夜倾歌,不住的点点头,高兴道:“你们刚才也认识了,现在就做个朋友吧。”

这阮玉茗搞哪一出?夜倾歌心里自问。

楚依惠心里也纳闷着。

“依儿啊,这是小倾,母妃很喜欢她的性子,以后你多和小倾接触,接触,看看人家小倾有什么比你强的地方?”阮玉茗一脸说教的表情朝楚依惠道。

楚依惠撇撇嘴,呐呐道:“为什么啊?”

夜倾歌看楚依惠眼底只有迷茫,没有轻视,有些奇怪,这楚依惠心里没有尊卑之分?

“依儿,你要好好的和小倾学习学习,母妃还会害了你。”阮玉茗语气有点急。

夜倾歌终于清楚了阮玉茗的想法了,阮玉茗这是要对她‘软硬兼施’政策啊。一方面对自己下毒又威胁,一方面对和自己共餐又把楚依惠般出来,让楚依惠像个朋友一般的对待她…不由的心里暗暗冷笑起来,阮玉茗是将自己像柿子一样的捏在手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这也太小看她了吧。

楚依惠沉下头,再抬眸,道:“让小倾姐姐到我那儿吧。”

这‘小倾姐姐’都说出来了,这转变着实的让夜倾歌纳闷,似乎这对母女做事怎么就不太一样呢?

“也行,让你和小倾一起相处,你们都年轻,肯定会找到共同的语言。”阮玉茗下了结论。

“娘娘,您…”夜倾歌想要说什么。

但是被楚依惠打断,“小倾姐姐,母后都答应了,你就去我那吧。”

这话说得倒是让夜倾歌说不出口了,只得道:“奴婢不是不愿意,只是奴婢怕给公主添麻烦了。”

“本公主那虽然比,母妃这小,但是要多你一个人,还是住得下的。”楚依惠开玩笑道。

阮玉茗不由笑出声来,放开她们的手,朝夜倾歌道:“小倾,你看,依儿就是这样的性子,你过去要是她欺负你,你就来找本宫。”

“母妃…”楚依惠不满的叫了声。

“你啊,千万要好好对小倾。”阮玉茗不理楚依惠的不满,叮嘱道。

“娘娘,那小倾去收拾下东西。”夜倾歌开口道。既然阮玉茗铁了心要让自己和楚依惠交好,那必然是要到楚依惠那去了。

“那好吧,不要急,慢慢来,等你收拾好了,本宫再让许公公送过去,你就到这来,和公主一同去。”阮玉茗回道。

夜倾歌就施了礼退下了。

待夜倾歌退下,楚依惠换了一副正经的面色,道:“母妃,为什么要我和那小倾交好。”

“依儿,你要记住,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不想要嫁鹄国就要靠她,所以你千万要和她交好,把她收为自己的人,母妃不会看错人的。”阮玉茗正色道。

第六十七章 岑焰的冷酷与柔情

夕阳西下,昏暗的夜正悄悄的来临。唛鎷灞癹晓

一个俊美不凡但脸色苍白的男子闭着眼躺在床上,眉宇间似乎忍受着痛苦,身旁一位半跪着的面色刚毅的男子一脸的懊恼。

“王爷,都是轲七不好,没有跟着王爷。”

轲七一手拉着岑焰的一只手,语气有着莫名的慌乱。

王爷不仅受了伤,还中了毒,这是他的失职。

岑焰缓缓的睁开眼,摇了摇头,吁出一口长气,半响才道:“轲七,我这毒明日就好了,现在只是稍微有些疼。”

是的,岑焰被那群杀手拦截,不仅受了伤,而且那刀上还擦了毒,幸好岑焰自己可以解,但是那毒一时半刻消不了,在解毒后的二十四个小时内都会犹如利器在刺着一般。在白天见夜倾歌时,岑焰还未开始给自己解毒,所以才能保持镇定。

“王爷,您这次还要饶了大皇子吗?”轲七问道。

那大皇子自然是派人来刺杀岑焰的人,名为岑鑫,是诩国皇后的儿子。自从岑焰在十四岁那年就不断的派人刺杀岑焰,一次又一次,但是岑焰都放过了他,就因为岑祀不想看到兄弟自相残杀的场面。

岑焰眉目见罩上一层沉郁之色,岑鑫,确实不能再留了。

“安排下去,将岑鑫的‘杀手门’一举歼灭。”声音沉而冷,像一道阴冷的寒光蹦出。

“是。”轲七回得很是有力。

‘叩叩叩——’有人在敲门。

“主子,属下月心。”

柔而厉的声音从门外传入。

岑焰猛然看向轲七,轲七摇了摇头。

岑焰乌漆的眸子划过一丝冷意,是谁将此处透露给月心的?

“进来吧。”包含着冷漠的音调。

霎时一道烈风进入,月心快速的走到岑焰的床沿,紧张问道:“主子,这是怎么回事?”语气里是浓浓的关心。

岑焰眉宇间透出一抹烦躁的情绪,沉声道:“月护法,谁让你到这儿的?”

月心本担忧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主子从来就不喜欢有人违抗他的意愿,这回自己违抗了他,想到主子的手段…

“主子,月心是关心你才来的。”月心‘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垂下头。

“月心,你知道本王的规矩。”岑焰冷冽而无情的声音在月心的头顶响起。

轲七不忍,劝解道:“王爷,这月护法也是关心你。”

岑焰闭上眼,“好了,你走吧,马上赶回湘雨镇。”

岑焰怎么会不清楚月心对他的感情呢,但是岑焰自己内心最多只把月心当做是妹妹而已。

月心跪在地上不吭声,也不起来。

过了许久,岑焰不耐,“轲七。”

轲七一听,马上就知道岑焰要怎么样了,遂用手动了动月心的肩膀,轻声道:“月心,你还是回去吧,王爷这有我来照顾。”

月心慢慢的抬眸,眼里积满了泪水,弩了弩嘴唇,像下定决心似地,“王爷,还是让月心留下来照顾您吧。”

轲七闻言,不好,这会王爷肯定要生气了,遂忙把月心拉出房。

月心挣扎不过,只得让轲七拉出了房间。

“你放开我。”月心瞪着轲七道。

轲七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月心,你还要执迷不悟吗?王爷是什么身份,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轲七的心里是把月心当做是妹妹一般的,轲七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月心的时候,那时候月心才十岁,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现在一眨眼都六年过去了,月心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但是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了王爷呢?

“我就是执迷不悟怎么啦?我就是喜欢王爷,我这一辈子都喜欢王爷。”月心朝轲七大声道。语气里有着负气的成分,她知道王爷高高在上,但是喜欢上一个人没有那么容易,忘记一个人更不容易。

轲七怒目看着月心,手一甩,呼吸紧促,胸膛起伏,久久终化为一句,“月心,我和王爷相处六年,王爷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现在王爷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就放弃吧。”

轲七早就看出来了,岑焰是喜欢上夜倾歌了,岑焰一向来都羡慕‘一世一双人’,一旦喜欢上了人,就永远都无法改变,他又怎么忍心让月心明知不可能的事情还让她往里面跳呢。

“轲七,我比你更清楚我自己的感觉,这一生,除了王爷,我谁也不嫁,要么你就帮我,要么你就不要阻拦我?”月心话里话外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还有,我想我猜到王爷喜欢的人是谁了,是前回来‘洛月阁’的那个女扮男装的那个人吧,我看了也不怎么样啊,我就不信我会赢不了她。”月心斩钉截铁道。

确实,带着面具的夜倾歌只是长得清秀而已,是完全比不过妖艳不可方物的月心。但是月心理解错了爱情的定义,爱情不是表象,爱情是内在。而岑焰恰恰喜欢的就是夜倾歌内在的坚忍、聪明、善良…

轲七失望的摇了摇头,对月心的话嗤之以鼻,王爷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你现在不听我的劝告,到时候你就会后悔的,王爷不是是肤浅的人,他喜欢的,就一定会宠她到底。”

轲七这些日子看多了岑焰为夜倾歌的付出,那是完全的不顾自己的安危在保护着夜倾歌,在宠着夜倾歌,自己受伤都不多言一句,硬撑着要确定夜倾歌是否安全。试问这样的岑焰,轲七跟在他六年,从来就没有见过。

轲七这样一说,月心不高兴了,“轲七,你什么意思,你说王爷不是肤浅的人,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肤浅的人?”

咄咄逼人的语气,让轲七不由心中一怔,这还是那个在六年前见到的活波可爱、善解人意的月心么?→文·冇·人·冇·书·冇·屋←

心里最后一丝的希望都没有了,轲七罢了罢手,道:“月心,你回去吧,我最后说一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湘雨镇,对王爷不要再念想了。”

说完,不待月心回答,就朝岑焰的房走去,月心要是听自己的话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第六十八章 楚依惠的决定

翌日清晨,一道温和的朝阳照射在岑焰静谧的房间,轲七只拿了一条椅子坐在岑焰的床沿趴在那睡着了。唛鎷灞癹晓

岑焰动了动手,而后慢慢的睁开眼睛,眨了眨,看到伏在床沿的轲七,不由勾起嘴角,轲七还是不放心自己罢,一晚上还陪在自己的身旁。

岑焰现在一身汗味,昨晚他痛着痛着就睡着了,只记得似乎月心来了,然后自己叫她回去,接着就看见轲七将月心拉了出去…

睡着的轲七感应到岑焰似乎醒了,猛的睁开眼,欣喜道:“王爷,你醒啦,现在怎么样了?还痛吗?”

一连窜的问题,字字都暖在岑焰的心里。

“轲七,你太紧张了,我都说今天肯定没事了,你看…”

岑焰竟然支撑着右手坐起身来,似乎昨晚在疼痛的不是他。

轲七深深的吁出一口气,没事就好。

“今天不是说要进宫吗?还有昨晚倾儿有什么事情?”岑焰一醒来就想着夜倾歌怎么样,这不是印在心尖上的人能这样吗?

“王爷,您现在还受伤,怎么可以现在就进宫,至少要等伤养好了。”轲七反对。

岑焰却突然正色道:“轲七,倾儿没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再不抓紧时间,不仅诩国失去一个人才,而且我也会后悔一辈子。”

“昨晚梵琪来信说夜小姐住进了楚依惠的宫里,而且楚依惠对夜小姐欣赏有佳,相信现在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情。夜小姐也是聪明的人,不可能让她自己陷入危险的。”

轲七见岑焰一脸坚决,知阻拦不过,只得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让岑焰不用太担心。

“是那个骄横霸道的楚依惠?!倾儿怎么就到了她的宫里呢,不是说还在阮玉茗那吗?还是阮玉茗已经开始行动了?”

岑焰转了转眼瞳,前天阮玉茗才对夜倾歌下毒,幸好那毒可解,但是要是阮玉茗再次下其他的毒,恐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是阮玉茗吩咐的,夜小姐只说是不要紧,她暂时还能够应付。”轲七回道。

“那现在就安排进宫,早一刻我就安心一刻。”岑焰乌黑的眸子闪过担忧,怎么想还是要自己在夜倾歌的身边自己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是。”



依人宫。

“姐姐,你就陪我去吧,陪我去吧…”楚依惠一脸恳求,呶呶嘴不满道。

夜倾歌坐在软椅上一动不动,都陪着丫头疯了好久了,她不累,她自己都累了。

这楚依惠还真是不安分的主,昨晚看来是阮玉茗对她说了什么,一到依人宫就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而且还一直粘着自己。

“依儿,你就回去先休息,好好睡个午觉。”夜倾歌迷迷蒙蒙道。

打了个睡觉的哈欠,真的好困,楚依惠今天一大早就拉着她说去采露水,被勉勉强强的拖着起来;采完了露水还不够,说要去摘花,还用一副‘我很可怜’的模样看着夜倾歌,所以夜倾歌败倒了,又陪她去;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了住处,夜倾歌累得只想要躺在床上,却未料到楚依惠的精力超群,还想让夜倾歌陪她去御花园玩水…姑奶奶啊,楚依惠还是小孩子吗?

“姐姐,你看你昨晚睡了那么久,还要睡,我们去玩玩水啊,再喂喂鱼,多惬意啊。”楚依惠开始给夜倾歌描绘蓝图。

“你自己去吧,我动不了了。”夜倾歌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再玩下去,她还怎么取雪莲花?而且今天岑焰要进宫,肯定会来找自己。

其实楚依惠也不想这样的,但是阮玉茗给她下了禁令,严禁她半个月都不能出宫,她现在都无聊死了,正好夜倾歌在身边,所以她只能拉着夜倾歌曲玩。

但是夜倾歌不是个喜欢玩的人,而且夜倾歌对玩还挺排斥的,毕竟夜倾歌几乎从小到大都在努力,从来就模样认真的玩过,虽然她有时候会想想,但是最终还是对玩不感兴趣了。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去,要是你不陪我,我都无聊死了。”楚依惠罢了手,不依不饶。

夜倾歌艰难的睁开眼,眨巴眨巴几下,认命吧,认识楚依惠。

“好,现在就去。”

语气里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耶…”楚依惠高兴的跳起来。

夜倾歌和楚依惠两人乘着轿子大约过了两刻,才到了御花园。

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见一荷花池,池内各色鱼儿欢快的游着,似乎像无拘无束的鸟儿般在天空飞翔着。

看到这,夜倾歌也笑了起来,这里给她一种静心的感觉,似乎站在这里就能够让自己尽情的呼吸新鲜的空气。闭上眼,微风的触感掠过脸庞,吐出一口浊气。

“姐姐,这里的鱼和我好像。”楚依惠却突然安静了。

夜倾歌睁开眼,朝池内一看,可不是嘛。

池内的鱼只能在一方有限的池内游着,虽然池内时不时有人扔下精贵的食物,但是却永远也逃脱不出池的羁绊;而楚依惠生活在一方皇宫内,虽然过着常人所没有的富贵荣华,但是她就像想关在笼子的金丝雀,永远也没有办法离开。

夜倾歌安慰道:“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既然你享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就必然要失去一些东西作为补偿。”

“可是我并不需要。”楚依惠叫了出来,似乎在向命运抗争,但是这谁又决定得了呢。

“现在不是你需不需要,而是你必须接受上天给你的一切,包括现在你失去的自由。”

“姐姐,我想清楚了,与其一辈子生活在后悔中,还不如一搏,还有希望。”楚依惠这会脑里却想通了。

夜倾歌只是睨了一眼楚依惠,她就知道,楚依惠肯定会选择一搏的,只要她选择了和自己站在一边,那么自己遇到危险的基数就小了点,毕竟暂时不用担心阮玉茗再来对她什么威胁,而且这个楚依惠如果不是心机太深,就是真的不想呆在宫里的金丝雀。就这两种,夜倾歌暂时把她定位是后面的一种。

第六十九章 怪异的阮太妃

一袭皓月当空,月光照射在一闺房内,夜倾歌一人坐在床沿上,等着岑焰的到来。唛鎷灞癹晓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今晚岑焰肯定会来找她。

夜倾歌正在想着,不知道岑焰昨天受的伤什么样了?早知道就劝他晚点进宫好了,看那伤势应该没有那么快好,挠挠头,有些烦闷。

身穿一袭黑衣的岑焰快速的飞身进入‘依人宫’,绕过巡查的太监、宫女,找着梵琪所说的夜倾歌的住处。

突然乌黑的凤眸划过一丝欣喜,终于找到了。

一个飞身,进了夜倾歌房内。

岑焰捂住夜倾歌的嘴,以防她惊到叫出声。温热柔软的触感通过岑焰的手传入他的神经,瞬时紧绷了身子,只直直的看着睁大眼瞳的夜倾歌。

夜倾歌突然用手拿开了岑焰的手掌,站到岑焰的对面,倒吸了两口气。

“你来了。”

听不出情绪的三个字。

岑焰反应过来,淡笑道:“恩,我今天进了宫,只能晚上来看你。”

似是平淡的语气,但里面夹杂着无限的喜意。

夜倾歌微微垂下眼,然后抬眸,关心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岑焰应道。

夜倾歌不再多问,只道:“我想去探探阮太妃的宫殿。”

岑焰一惊,道:“现在?”

“是,越快越好。”夜倾歌道。

岑焰也不怀疑,既然夜倾歌今晚就要去,就一定有她的道理,那么他就陪着她去。

拉起夜倾歌就跳过窗户,然后朝阮太妃的宫殿飞去。

深秋的夜晚,天气微凉,但是夜倾歌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冷意。

大约一刻,岑焰和夜倾歌才到——仪和宫。

仪和宫,阮太妃的寝宫,阮太妃名为阮仪,又是个和和气气的人,所以称仪和宫。

夜倾歌、岑焰两人进入仪和宫的第一感觉就是仪和宫安静呈祥,俯瞰下去,仪和宫现在只有几处亮光,其余都一片黑暗。

“传说阮仪是个不爱争风吃醋、只求宫中安静的妃子,所以才能存活到现在,现在看来似乎有些道理。”夜倾歌看着一片祥和的仪和宫,轻声说道。

岑焰接道:“宫里最为温和的妃子,只能说明她的心机藏得深罢了。”

岑焰在宫中生活多年,对于宫中那些妃子的行为,不说知晓全部,但也知晓个七七八八了。

“恩,就像我进宫接触的阮玉茗和楚依惠两人都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夜倾歌并不反对,宫中的女人都不能用表面来看一个人。

“你看,那里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在把守着,其他的地方都只两个人足以。”岑焰看到一光亮的地方大约有七八个人把守着,且都是禁军,有些疑惑。

夜倾歌一看,果然有些不一样,遂道:“我们过去看看。”

岑焰暗启丹田,飞身往那方向,很快就在刚刚光亮的地方旁落地,躲在了隐蔽的地方。

不一会儿就看见他们把守的房里亮起了火光,有一个人影在走动,然后火光熄灭,“咯——”的一声,出来一个人。

身穿素色玄衣,一脸端庄的走了出来。

“是阮仪。”岑焰小声道。

夜倾歌奇怪问:“阮仪这个时候来到这里,似乎太奇怪了吧。”

“有人说阮仪好佛,里面不会是个佛堂吧。”岑焰猜测。

“你们都回去吧,辛苦你们了。”阮仪淡笑的道谢。

“太妃娘娘,您老慈善,那么晚了还来拜了佛,我们这些奴才都是粗鄙之人,不太懂得这些。”一个身穿禁卫军衣裳的人热心的回道。

看这样子,阮仪确实有让人称道的地方,端庄且有礼,一点也看不出对下人的轻视。

“唉,本宫这身子骨不行了,担心着在外大战的靖儿,晚上不来拜下佛主,总是不得安心。”阮仪叹了口气,自嘲自愿的说道。

“瞧太妃娘娘说的,三皇子肯定会平安回来的。”刚刚那禁卫军应道。

“希望如此吧。”阮仪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说为什么一个太妃竟然能够和一个禁卫军聊那么久?”夜倾歌听着你一句我一句的话,不由问道。

“这事情我也觉得怪异,阮仪一个太妃的身份却一点也不排斥和禁卫军说话,而且。你发现没,阮仪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宫女服侍着。”岑焰点点头,狭长的凤眸翘起直直的看着阮仪。

在这岑焰和夜倾歌说话的当会,却一会就见其余的禁卫军已经走人了,只留下了刚刚和阮仪说话的那个,似乎还在交谈着。

夜倾歌看着还在交谈正欢的两人,不由皱了皱眉头,揉了揉即将发麻的两脚,朝岑焰道:“这阮仪和那禁卫军也太多话了吧,我这脚都麻了。”

岑焰一看,可不是嘛,他们都在这蹲了快半个时辰了,而阮仪却还未和那禁卫军说完。

阮仪突然靠近那禁卫军,小声道:“今晚开始行动。”

夜倾歌没有听到这句话,但是岑焰内力极其深厚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听到,不由的一愣,难不成这阮太妃是故意和刚刚的禁卫军聊天的?还是这禁卫军是她的人?

“注意,阮太妃应该是要走了,刚刚她和那禁卫军说‘开始行动’。”岑焰靠近夜倾歌轻声道。

夜倾歌睁大眼睛,正要问,突然捂住嘴,嘟喃道:“行动?他们要行动什么?”

“先不要猜测了,阮仪已经不在了。”岑焰只是和夜倾歌说了一句话,阮仪和那禁卫军就消失了。

“什么?”夜倾歌惊呼,朝刚刚房门看过去,果然,已经空无一人了。

艰难的站起身,岑焰和夜倾歌只得走进刚刚阮仪进去的那个房间。

静悄悄的黑夜,只余月光照射在房里,夜倾歌只能靠感觉行走,但是岑焰不同,他即使再多暗的地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倾儿,你过来,我牵着你。”岑焰看夜倾歌正要碰到房里的椅子提醒夜倾歌道。

夜倾歌站在那里,朝刚刚岑焰发出声音的那头望去,道:“我看不见你在哪啊?”

岑焰一想,就走到夜倾歌的身旁,拉住了夜倾歌的手。夜倾歌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冷,岑焰的眉梢不由蹙了蹙,怎么还是一样的冰冷,刚才应该让夜倾歌多穿两件衣物的。

当夜倾歌触碰到岑焰热烫的手掌,从手里传入的暖意深入心中,从来没有人这样牵着她的手。

房内两柱香炉立在佛像的两旁,佛像由金身制造,佛像盘膝而坐,一手捻佛珠,满面笑容,慈眉善目…这似乎只是个平常的佛堂而已。

“有发现什么吗?”夜倾歌乌黑的眸子闪着亮光问道。

岑焰紧锁着眉头,他环视一周,看了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是他感觉错了?

“暂时没有发现什么。”

夜倾歌敲打了两下自己的双脚,道:“我这脚刚刚麻木了,你先找个椅子让我坐下。”

岑焰意会,拉着夜倾歌向椅子那头走去,夜倾歌摸索着坐到了椅子上,待夜倾歌坐好,岑焰又继续去查探。

岑焰摸了摸佛像,没有什么机关,再动了动两边的香炉,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最后随意的就把手放在了一花瓶上,突然,却见佛像转了身,岑焰睁大了眼。

夜倾歌看着转动的佛像,心里一阵突兀,道:“这…”

“倾儿,你先别动,我去先看看。”岑焰阻止了夜倾歌正要站起来的身子,想了想还是自己先前面打探一下,再让夜倾歌进去。

夜倾歌点点头,岑焰慢慢的朝佛像的里面进去,却在正踏进里面的一步,佛像发生了变化,岑焰脚下突然一空,‘哐当——’一声掉了下去。

夜倾歌听到声音感觉不对,着急叫道:“王爷,王爷…”

久久的没有答复,让夜倾歌突感到一阵寒风吹入,岑焰出事了?!

夜倾歌唰的站起身,朝刚刚岑焰说话的方向摸索前进,终于看到佛像刚刚突出的门正朝里的最后一步下陷了,心里思忖,看来岑焰掉到下面去了。朝那下陷的地方低声喊道:“王爷,王爷…”还是没有应声。

夜倾歌此时看了看,心里没了主意,要是岑焰现在不在,她回也别想回去,而且岑焰现在危险着,不能不救,咬了咬牙,闭上眼,跳入了刚刚岑焰掉入的那个深陷里。

此时佛像‘哐当’几声,最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人一般。

------题外话------

今天好足……亲

第七十章 再现紫色瞳眸

幽暗的地道里,夜倾歌从那洞口掉入并没有受什么伤,岑焰在底下刚好接到。唛鎷灞癹晓

“啊——”

即使夜倾歌被岑焰接住,也不由的吓了一跳。

“嘘……”岑焰从夜倾歌的后面一手堵住了夜倾歌正还要说话的嘴。

“沙沙——”

静谧的幽洞传来不明的声音,断断续续。

岑焰见夜倾歌不再挣扎着要说话就放开了她,改为牵住了她的手。

“你怎么下来?”岑焰的语气里微微泛着责备和关切。

夜倾歌顿了下脚,寂黑的道看不清此时岑焰的脸色,只能听到岑焰轻轻的呼吸。

“我是怕你出事了,我在那洞口叫了几声你都没答,而且如果你出事我也没有办法一个人出去啊。”

是,夜倾歌是怕岑焰掉下来碰到什么机关,从而出不去了,自己下来也好帮忙想办法。

岑焰叹了一口气,“算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再下面接到你,你又不会武功,你肯定会受伤的。”

虽然知道夜倾歌这是担心自己,但是要是这让夜倾歌受伤,他会更加心疼。

夜倾歌垂下头,喃喃道:“这不是没受伤嘛,你要是教我武功就好了。”

听到夜倾歌不服气的话,岑焰笑了笑,这会也没有时间来计较这些了,当物之急还是要看看怎么出去,刚刚的口已经被封住了,看来要另寻出口了。

“现在跟着我走,怕是有机关。”岑焰正色道。

一个太妃的佛堂竟然有玄机,这也太奇怪了。

夜倾歌点点头,跟随的岑焰的脚步慢慢移动,乌黑的双眸看着四周。

“沙沙——”这声音越发的接近了。

“注意,你先到我后面来。”岑焰将夜倾歌推到了自己的身后,如黑戳般的眼瞳紧紧的琐视着前方,以防不慎就被暗器所伤。

夜倾歌敛下神情,一脸的专注,自己没有内力,但是自己至少还懂得一些现代的散打什么的。

小心翼翼的走了约半刻,终于看到了一处亮光,岑焰眼神一凛,快速的躲到了靠墙的地方,更加小心的移动脚下的步骤。

“我先过去看看,你先站在这不要动。”岑焰看就要到了亮光之处,放下了夜倾歌的手,独自一人靠近那处亮光。

待他看到时,却愣了,一个女人被五道拷链拴住,分别是两手,两脚,包括了头,只是额头上的碎发挡住了垂着的脸,而这女人的上头,竟然还附着一条约一寸宽,一尺长的灰色蛇,难怪刚刚听到‘沙沙’的声音,应该就是这只蛇。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抬起了头,不过她那头上的蛇立马就飞串到了那女人的面前,那女人霎时就低下了头,那条蛇也回归到了原处。

这样看来,那个女人应该只有一条蛇看住了,要过这里,那么就必须解决那条蛇,不过,那条蛇看上去应该是有剧毒的蛇……

“咻——”岑焰扔出自己的笛子,一把就制住了那条蛇,而后笛子再回到了手上,那条蛇喷出一蓝色的血液,瞬间而亡。

那女人听到动静,而后看到地上的蛇,猛的抬起了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看到了站在边角黑暗处了岑焰,眼里诧异。

夜倾歌自然也是听到了声音,加大了脚步朝岑焰走去,到了岑焰那处,自然看到了亮光处地上的那条蛇,不由身子一紧,朝上看到了那铰链拷住的女人,心下有些不解。

岑焰看了一眼夜倾歌,接着走向了那女人。

“你是谁?”岑焰沉声问道。

一个被阮太妃囚禁,或许不是阮太妃,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这里实在怪异。

那女人看着眼前的岑焰和夜倾歌,突然‘啊——啊——’的声音直嚷,不知道在说什么。

夜倾歌一听,不对劲,上前问道:“你是不会说话了?”

那女人一听直点头,表示夜倾歌说对了。

夜倾歌得到答案,伸出一只手,将那女人的脸给露出来。

顿时,岑焰和夜倾歌都怔了,心‘唆’的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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