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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男友的玩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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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儿子啊……脾气不怎么好,一直以来给你添麻烦了。”星海坊主心想儿子的毛病一大堆,迟早也就是被抛弃的命(虽然被抛弃前很可能就宰了对方分尸)。“你看我这条手臂,机械制造的,原来的那根被神威撕掉了,夜兔男孩子嘛,不撕掉几根胳膊几条腿都不叫成长。
哈哈,我们夜兔应该找章鱼星人当恋爱对象,对了,你的手臂有再生功能吗?最好脑袋也有再生功能,以防万一。”
眼看警察神色如常,阿爹放大绝招了——狠狠一撩头发,把头上那假发拨弄的更歪,然后用最有说服力的声音说:“儿子像我,不到三十岁他就会和我一样了。”
“星海坊主先生如我料想,是好帅好棒的中年成熟酷男。”花痴中二小女生讲这话都嫌恶心,但是斋藤终说出口就仿佛发自肺腑。“看来神威有恋父情结是有道理的。”
纳尼?
啥?
我耳朵已经坏了吗?星海坊主在一天之内,第二次被深深震撼。
恋父情结(Electra plex,也译作厄勒克特拉情结),是指女儿亲父反母的复合情结。这一名称来自希腊神话中厄勒克特拉的故事,相传厄勒克特拉因母亲与其情人谋杀了她的父亲,故决心替父报仇,最终她与其兄弟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维基百科
恋母情结(Oedipus plex,也译作俄狄浦斯情结),是指儿子亲母反父的复合情结。它是弗洛伊德主张的一种观点。这一名称来自希腊神话王子俄狄浦斯(Oedipus)的故事。俄狄浦斯违反意愿,无意中杀父娶母。
——还是维基百科
星海坊主宁可相信儿子恋母都不想相信他恋父 !
斋藤和星海坊主详细解释——神威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战胜父亲获得肯定。童年缺乏父亲的关爱,少年心灵长出空洞,父爱象征着事业、思想、秩序、冒险和奋斗,普通人缺父爱,往往变得脆弱、胆小,而神威,以袭击父亲来展示自己的心理需求。
失败后离家出走,少年将对父亲的感情转移到现实中能接触的某个人物的身上(这个人物成为父亲的替代品),凤仙和阿伏兔这类成熟的夜兔中年都是替代……替代终究无法成为原版,神威心里的洞还没有补好。
越听,老爹就越觉得儿子好娘,呸!虽然老爹英明神武宇内第一,但是儿子可以奋起直追,而不是当男宠啊(老爹已经把儿子想的毫无下限)!
“还有救吗?”星海坊主不知不觉开始咨询年纪简直可以做自己儿子的警察的意见。
爹心里,儿子病入膏肓了。
“尽管不算完美,但神威是我的伴侣。
对于我,他是我的骄傲,我的世界,请不要提起他就仿佛他是怪胎,是个病人。”斋藤义正词严,“同性恋不是一种病。”
“斋藤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人家那么捍卫自己的逆子,当爹的也不好太冷酷,“我知道你是好孩子,神威陪你弯个两年三年也成啊,以后直起来老实娶媳妇就好。
我就是想知道……那孩子对我没那方面意思吧……”
宇宙第一怪物猎人都能感觉到自己从内到外的恐慌——儿子想杀了自己还不算可怕,儿子想和自己睡就太恐怖了。
那个雨一直下的星球,哗哗哗的雨声里,被拽断一条手臂的星海坊主一边流血一边把儿子踹到地上践踏,而小神乐抱着爸爸的大腿哀求:“爸比,不要啊!
爸比,不要打死尼桑啊!”
若是当时自己输了……若是神乐当时不在现场……难道逆子邪佞一笑就开始剥爸的衣裳?
“恋父情结不是您脑子里现在想的那样。”斋藤说得特别真诚,“神威刚好表现的过于极端。
我多么希望一切不要太迟……”
“你肯定他没那个意思?”星海坊主觉得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
“高~潮的时候他没叫过你的名字。
我保证。”
……神威翘着腿坐在台阶上,慵懒的玩手指,他等着——期待斋藤终会和秃爹说什么。
他万万没有料到,他爹和发疯一样,张开双臂迎面而来(动作迟缓如僵尸),假发斜着迎风飘飘,中年男人咬着牙:“神威酱,乖仔,来抱抱。”
斋藤终太给力吧!
直接把秃子爹逼疯了?
面对神经兮兮的老爹靠过来,神威的喉咙揪紧了,还险些把自己的手指掰断——很想呕吐啊。就算要他观察和估量老爹也做不到的,看见那张脸他就想揍下去。
二人眼看就要抱个满怀,同时忍不下去迅速出手了:
星海坊主雨伞划了道弧线劈过去:“打死你个逆子!快给我发誓要直起来!要一直一直的直!”比起关心爱护逆子,宁可选择把他打清醒了。
神威飞起一脚直捣老爹下三路:“秃子,你恶不恶心啊!”看势头星海坊主刚才是想抱抱他拍拍他,这种不符合老爹一贯狠毒对儿子的行为要坚决抵制。
阿伏兔不好掺和人家家务事——就武力水平也犯不着去拦着,那纯属不要命。
忍不住好奇,他用小声到只有彼此能听见的音量说:“斋藤先生,您究竟做了什么?”
“星海坊主先生只是想修补一下父子感情。”斋藤看起来很平静。
对于神威这种“父爱饥渴”,何不来一下“肌肤疗法”?——出自《乱马》,让父亲抱着儿子摇摇摇使劲摇,其实这招数真正的名字是“地狱摇篮”。
对二十岁的儿子,被父亲抱在怀里摇摆这等事……根本不可能接受。
人才啊!阿伏兔不知道警察如何做到的,不过能让那二位撇开一切尽情互杀,斋藤终不可小看。
“喂,你这是打算趁机开溜?”阿伏兔盯着斋藤,他总要找点事儿做做,再说斋藤跑了他会被提督责怪的。
“我好好的在这里啊。
看样子会打很久呢。”斋藤示意阿伏兔跟着走,“我们先吃点东西喝喝茶,慢慢等。”
阿伏兔心想也没必要在这里观赏提督如何和提督爹死去活来的打架,干脆跟着走了。
七拐八绕,从富人区走到贫民窟,在一座家庭旅馆前,停下来。
“到了。”斋藤说,掏出钥匙开门锁,“地方简陋,请见谅。”
“我是不是该买点点心当礼物?”阿伏兔不好意思了,他多少也知道人情世故。
“这一区域的所有食品都缺乏安全保证,吃了不死人,但是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还有些是专门骗外地游客的。”斋藤被迫从五星级酒店搬到苍蝇多老鼠多的无牌照小旅社,都是因为阿伏兔抓人太严了,所以他不能去任何需要登记身份证件的地方。“他们在等我们。”
他们?你的同伴不止那个栗色发的警察吗?阿伏兔顿时警觉。
☆、鬼眼狂刀 一
“总君,我又打死了一只蟑螂,你看,个儿好大。”听声音,这是个俏丽的小姑娘。
“继续加油。”这声音毫无干劲。
“e with me; and you'll be;
in a world of pure imagination。
take a look; and you'll see
into your imagination。
we'll begin; with a spin;
traveling in the world of my creation……”斋藤哼着这曲子,引着阿伏兔来到地下室的一个拐角房间,扭动门把手,出声:“我回来了。”
警察唱的歌名字是《纯洁想象》,曾在《查理和巧克力工厂》和《瓦力》里当插入曲——话说阿伏兔可没产生什么纯洁想象,他脑子里连海妖和九头鸟都冒出来了,它们张牙舞爪等着吃鲜肉。
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茶几两个杯子两把椅子,还有股浓浓的茉莉花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这位是冲田,这位是小鞘子。”斋藤请阿伏兔入座,然后把忙着打苍蝇的小鞘子拿过来请君鉴赏——外形看,她是一把窄窄的刀鞘,但是在中段有一只长睫毛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总君,总君,终君把我握在手里了。总君,你快来啊。”小鞘子呼唤主人。
“我忙着呢。”冲田斜躺在床上听流行音乐,也不起身打招呼,的确很忙。
“阿伏兔先生,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斋藤其实不认识这生物的类型。
她是冲田在旧货刀具店买的,最初是准备拿她绑上断的只剩一截的马桶塞用来通马桶,结果她出声了……这生物有自己的思维,行动能力接近于无,而且很呱噪。
总要有点用处啊!
“王者之剑星人……”阿伏兔见多识广,不过这也是这么多年来难得见到一次的雌性王者之剑星人,“这个星球的人身体是流动金属,且有变身能力,也就是说,能够变化成任何一种金属兵器,因此在各星球的战场很活跃。
雄性主攻击,非常好战,活动性强;雌性主守护,基本不动。雌雄搭配,雄性主要食粮是饮血。
据说二十年前地球和天人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不少佣兵种族来地球冒险,这里面可能就包括了王者之剑星人。后来这个种族数量越来越少,濒临灭绝。”
阿伏兔伸出手摸了摸,试试手感。
“大叔,你讨厌!”小鞘子尖叫,“我是属于总君的,你再喜欢我也是没用的。”
——连刀鞘也要加入吗?
这究竟是几P 啊!
阿伏兔目光复杂。
“她可以当盾牌使用吗?”斋藤挖掘小鞘子的功能。罕见的血统不算啥,关键是能发挥什么作用。
“应该不能……她可以当刀鞘。”阿伏兔真心不希望再加入什么奇怪生物了,这刀鞘甚至不是人形生物。
外星球异形……真要把这玩意加入,简直就是猎奇动作片啦。同时阿伏兔悲凉的想,搞不好提督很喜欢呢。
“哦~~~”冲田听完一首歌,放下耳机,从床上爬起来,从厕所拎过来一桶水,往阿伏兔脑袋上冲——这可悲的临时居所根本没抽水马桶,上完厕所要用水瓢往里面舀水冲洗,因此厕所就有水桶。
上回厕所堵了,斋藤让冲田去通一通——结果买回来小鞘子。小鞘子喜欢冲田,粘着他,因为斋藤总是事儿很忙跑得不见鬼影,所以冲田就由她去了。他可以允许房内多个小鞘子(雌性),但是不接受多个中年男人(雄性)。
就斋藤那天下为后宫的势头,指不定就是招募新人添加佳丽。
“大白天就这么湿,需要用小鞘子把你后面松一松吗?”
呀买碟!
阿伏兔摇头,只是一桶冷水,又不是开膛破肚,他没必要……视线扫了扫斋藤的脸,在这空气清新剂过于浓郁的空间里,他舒展一下身体,控制自己的情绪:“斋藤先生,你和我们提督……算什么关系?”
“玩一玩的关系。”警察的声音没有任何踟蹰。“我代冲田向你道歉,他有时候很没礼貌。”
冲田试图把空水桶扣在斋藤脑袋上,但是没成功,斋藤把水桶拨开了。
“总君,你可以把我当武器。”小鞘子自告奋勇。
冲田抓过刀鞘,连击斋藤的脑瓜子,而斋藤左避右让躲开了。
冲田不服气,拿一把刀鞘打人也太没样子了,多么怀念爱刀菊一文字RX78,他可以拿它削掉斋藤半边头发。
“别闹啊,总君。”斋藤不慌不忙。
“我们也玩一玩嘛。”冲田穷追不舍继续进击。
“你可以和小鞘子玩。”斋藤提建议。
“我愿意,总君,我愿意。”小鞘子毛遂自荐,就和要接受求婚一样。
“闭嘴。”冲田将怒气转为刀势(准确说是刀鞘势),如狂风急雨,不住的抽打——无奈就是打不中。
“好了。”斋藤把冲田揽入怀中,眼睛明亮的仿佛里面驻扎着小妖精,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既然只是玩,就不要生气。”
“我才没生气。”冲田嘴硬,斋藤只是同事,玩物,饲养犬,他才不会为这种东西动肝火。
他可以让小鞘子打蟑螂,却不能让斋藤只忠实于一份感情。
——斋藤终,你真的只是管理十来个人的地球小警察吗?
人造花香呼吸起来弄得人快打喷嚏了,那弥漫的气味简直能把人搞得脑抽。阿伏兔当然不希望提督和警察来什么真爱,可是这么坦白说就是“玩一玩”也太……不把神威放在眼里。
阿伏兔求神保佑提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鬼畜和鬼畜相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黑暗无比的邪念加黑暗无比的邪念大约就是地狱瘴气。
神威是耍人玩的类型(通俗说法就是变态)。
斋藤终显然也是耍人玩的类型(通俗说法是另一层面的变态,怪咖)。
“总君,比起小鞘子,你更喜欢终君吗?”小鞘子忍不住疑问。
“才不喜欢呢。”冲田真想把斋藤的头发扯掉一半。
留在这里感觉很懊恼,他一直告诉自己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折磨渣终。
“我们明明一起那么久了。”斋藤贴着冲田,眼眸清澈。
“不要把我们两在一起说的理所当然,不过是一个宿舍住,在一个工作场所上班,现在偶尔出来旅行,住在一家旅社。”冲田好想把自己的人生砍断重炼。
“你都这么引诱我了~~”斋藤紧紧抱住同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丢床上然后上去压制。“你知道没法和我分道扬镳的。”
旁观者阿伏兔身上掠起一层鸡皮疙瘩,恶寒袭击全身,然后装瞎子装聋子装智障。
比这更奇怪的事情神威都做过,因此阿伏兔早就学会了装(适者生存)。
“告诉我你真正的心情,总君,现在——”斋藤捏着一队长的下巴,对着冲田的耳朵用他超好听的男中音说话,深情低语的程度是影帝级别(请脑补阿夹拥着小透或者紫刘辉对红秀丽告白)。
“少给我耍嘴皮子!”冲田竭力挣扎,收效甚微。
斋藤亲上去了,冲田暴躁了,想要咬人——又没咬到。
一队长想对三队长做的事情排名如下:鞭笞;教育;管束;矫正。
目前哪一样都没做到。
“果然总君不管哪种表情,都那么可爱。”斋藤直直看人的模样,就仿佛要爱人一辈子。目光相遇时,他笑得如同天使降临。“全部都是我不好。”
……
“你在这呆的不舒服吗?”斋藤站起来,做完一半的肉体劳动有些累啊,整理一下衣服,关切的说,“阿伏兔先生,不如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可以坚持……”阿伏兔一副憋着气不敢呼吸的模样。
湿漉漉的身体,快要不通气的鼻子,他能忍的。虽然看到冲田警察承受被斋藤摸屁股的重担让人精神超负荷了。
哎,屁股每天都要被一个妖孽摸上几次,冲田警察没有疯掉真是精神强悍啊。
“我的意思是您需要换件干衣服。”斋藤用手托着下巴,光看模样,十足好青年,清净如白莲,“我和冲田的一定不合身。”他们身高不过一七零和一七二,和阿伏兔能穿的尺码至少相差三个号数。
阿伏兔顾虑自己这湿身模样很不好看——虽然都是男人,但是斋藤终不是普通男人啊。被他多看几眼阿伏兔都觉得心慌慌屁股一紧。
去的商店是品牌奢侈品男装店,阿伏兔自己的意思嘛,就随便找个地铁的地下商铺买件能穿的就成,不过斋藤明确表示为了道歉的诚意,希望能最大程度让他满意。
这是《麻雀变凤凰》的剧情吗?
换了一套又一套男装,虽然斋藤夸着真好看,阿伏兔自己都惴惴不安——那家伙真有钱买这些?阿伏兔平日不讲究穿着,结实耐用不走光就行,怎么想警察也不该比海盗更有钱吧。
事实是,警察的确挺有钱,凡是合身妥帖的,都买下了。
——您业余时间是受贿呢,还是当脱~衣舞男?
阿伏兔不自禁质疑起日本警察的生财能力,要是这些钱是工资和奖金得来的,那么他也很想在日本当公务员了。
斋藤借着买衣服之余,还咨询阿伏兔应该买什么纽约特产,阿伏兔能想到的都是食物,斋藤便买了不少旅游纪念品,从吃的到用的,整成一个大包裹,直接到最近的邮局办了个邮政快递。
出来一趟不能忘记家乡的同僚上司男朋友们。
“阿伏兔先生,你如果来地球玩,我一定以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斋藤心里说,今天和阿伏兔呆了那么久,以网络的便捷八卦的威能,这消息已经传到天导众总部了。
和海盗战斗部队有来往的斋藤终,比一无所有的斋藤终更有利用价值吧。在这个天导众总部所在的大都市,他一方面深刻感受自己的微不足道,一方面下定了决心,把想要覆灭的推上埋葬的日程。
“我宁可一辈子不踏足地球。”阿伏兔笑了笑,虽然他搞不清楚小警察的心里想法,但总有种被摆一道的感觉。“你想这么就走?”
“我的假期就这么短啊。
警察不能想什么时候休就什么时候休的。”斋藤掏出手机给冲田发邮件,提醒他别忘了航班时间提早点出门。他用最温暖的声音说:“您还是先看望神威先生比较好,毕竟他距离宇宙第一还有点差距。”
大概不会被打死,但是受伤难免。
“我本想把你拖走带给他。”阿伏兔扯了扯衣襟,“现在我不那么确定了。”
他吐出一口气。
“我们夜兔,永远都无法适应阳光,但那不代表我们就喜欢黑暗。”
而你,是那么的黑暗。
斋藤终笑的灿如朝霞:“地球有一半时间充满阳光。”另一半则藏于黑暗。
☆、鬼眼狂刀 二
The scabbard is content to be dull when it protects the keenness of the sword。
鞘安于钝;以护剑利。
—— 泰戈尔《飞鸟集》
斋藤终回江户后就大方的分发礼物,当然他的男朋友们人人有份——那些有钱人其实不那么在乎送的是橡皮,钥匙扣还是明信片,只要是小男友送的什么都好。
在佐佐木那里,直接在他新车后盖上开始了“体力运动”~~见回组局长手指扳住跑车的后盖,好像快溺死一样喘气。
大滴的汗珠顺着他的脸滑下,因为大环境是见回组他专用的小停车场,不远处就是下属们的办公区域,所以他强忍不开腔,彻底体现“隐忍”这个词语。
“小三郎,比平常更有感觉吗?”斋藤吮吸爱人的脖子,嗓音温存。
“才不是。”佐佐木正在逐渐失去控制,快超越极限了,面部肌肉因为忍耐过度紧张,眼睛快泛白了,“因为好久没做,感觉上好像被别的男人抱了……”斋藤越来越猛了。
……当然不可能坦白这是和战斗种族夜兔交手的后遗症。
“你以为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紧紧偎依,自由摆布,急急进攻。“小三郎,都那么深入了,你还是不出声吗?”他的手滑进去,探入,“内裤都被你流出来的体~液湿透了。”浸出一大块淫靡的湿痕。
佐佐木前摇后晃,两眼发花。
他对他们的爱情坚信不疑——在其他事情他总是很理智,但是在对斋藤终的判断上,实在大错特错。
……
拜访结野家主。
斋藤对晴明提供的阴阳术道具支持表示感谢,感谢完就提出告辞。
晴明目光很热情,为了继续获得支持,斋藤还得上。幸好阴阳师不是以体力见长,对晴明这种,多吻几次就够了。
“晴明,我想要一天给你一个吻,直到我八十岁。”斋藤还要省点体力给胧,所以就算晴明乐意张开腿,他也必须悠着点儿:“一,二,三,四……”计算下来到八十岁要吻两万两千六百多次,这一遭吻到一百出头晴明就很满足了。
“工作别拼得太凶,适当减压和放松。”家主觉得情人工作起来简直不要命,“下次,我们一起度假。”
“嗯。”斋藤笑了笑,光辉绚烂,“去温泉。”
他们第一次就是在温泉旅游的时候。
说完还非常迷人的啾一下家主的脸颊。
“终,你还欠我二万两千五百个吻。”家主数学好得很。
“我记得,永远。”
……
和胧,那真是硬仗。
和害死尼桑的大仇敌滚床单,是一幢苦差事——如果可以,斋藤终会让胧过着比死还不幸的生活。
很容易做到,只要坦白一切,胧绝对会比死还不幸。
胧已经知道斋藤在纽约总部获得认可,那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弟子风度翩翩充满魅力,连那些自傲的天导众成员也会被折服。
有时候他会担心——双方年龄相差太大了,当自己步入老年,终正值壮年,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之后,这个淳朴认真品德端正的清白青年是否会改变?
也许自己平坦的腹部不久后会隆起来,头发脱落,皱纹横生,衰弱糊涂丑陋的自己都讨厌……
“地球只是天导众的玩具;
日本只是天导众的玩具。
他们一边坐山观虎斗看幕府和恐怖分子争斗,一边竭力扩大自己的利益。”斋藤完自己在纽约的经历(当然神威那部分删减了),总结,“真正的祸害不是征服,而是从属。”
“你有一个解决问题的答案吗?”这个问题将军在想,恐怖分子头头在想,很多人都在想,只是得不到答案。
“我还在想。”其实早想好了。
“慢慢来。”胧心里斋藤是美德化身。
“老师,陪我睡~~”斋藤说着撒娇一般靠着胧。
头枕在他膝盖上,呼吸喷在他下面,青年乖顺的像一只吃饱了要睡觉觉的小猫崽。
“I LOVE YOU。”警察低语。
让斋藤用日文告白就太痛苦了,所以他用了英语。
“我也是。”
……
坂田,斋藤找他,纯粹就是放松。
银桑收到一大瓶加拿大枫糖(低糖),第一反应不是“好哎”,而是——“难道我要全身涂满这个?”
“我想睡。”斋藤直接钻进万事屋壁橱,在胧那里他完全无法平静心情,一刻都不安心,现在只想在又黑又暗又窄的小空间恢复精神。
没被怎么样,坂田反而心里不舒服,他隔着壁橱门叨叨:“我不是期待你对我做什么哦,不过那是神乐的床,你睡外面嘛。
……
有什么委屈和我说啊,我可以帮忙的,帮把手我可在行了。连登势那个包租婆都把她老公的刀托付给我,她想打磨保养一下,可以抵房租哦,我人脉广,认识很厉害的铸剑师傅,所以说交给我没错……”
“闭嘴。”斋藤想睡啊。
坂田立马不出声,很委屈的盯着壁橱,今天干什么那么冲啊~~我不是同性恋还和你睡那么多次……被睡那么多次,为啥啊?因为喜欢……不不不,不能这么思维,这是因为银桑是善良大好人。
斋藤一觉睡了一个多钟头,然后醒了,打开壁橱门,银桑就和忠犬一样眼睛亮起来:“啊,你醒了!
要不要喝水,喝茶,喝牛奶?”
“我选择喝你的口水。”唇舌缠绕,斋藤慢慢的和他分开,“这次没体力了,下次吧。”
坂田银时出于战斗直觉,没问是什么把三队长的体力耗尽了。
斋藤终眼看日头西落,要走了。
虽然送男人回家好……怪异?银桑还是坚持送,就算知道斋藤不可能晕倒在半途,不过作为被睡了那么多次的大好人,银桑要好人到底。
“我什么都能做,真的。”路途中,坂田表忠心,嘘寒问暖不习惯,说点温暖的话语还是行的。“你没讨厌我吧?讨厌的话要告诉我。
你不希望我陪在身边吗?我很安静的,我不说话,减少呼吸,不呼吸……”甚至努力做到吸入二氧化碳吐出纯氧。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哦。
“老板你很M啊,要来我们真选组当奴隶吗?”一队长冲田总悟,宛如幽灵,连声音都幽魂一般似乎是地底下冒出来的。“讲好听点就是志愿者,另一称呼是实习生,保证不付给你一日元。”
坂田一时张口结舌,心虚的低下眼睛,就在他急中生智觉得想到绝妙反驳和解释的话语时,斋藤已经走到冲田那边了。
“总君,出来找我的?”声音朗朗。
“别那么自我意识过剩。”冲田声音冷起来,“我专门做惹你讨厌的事。”
“那谢谢哦。”斋藤就和幽幽兰草一样出尘,眼神幽深。
“你听不懂我说的啊?!”冲田此刻很想劈死坂田银时,不,连带斋藤终一起劈死。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斋藤为啥操上真选组的大熟客啊!——冲田总悟不会自我欺骗给斋藤终找理由想原因,渣就是渣,渣无可救。
“听懂了,听得很清楚。”斋藤淡定从容,“我们一起回去吧。”
轮到坂田纠结了,目视他们二人和谐的(冲田一边走一边没几步踹身边人一脚,往往踹不中),心中产生了危机感。
苦命的他更大的磨难降临了(这是银魂的主基调主旋律),把婆婆的刀送到铁子那儿保养维护,多么平常的事儿,结果,坂田银时的菊花有一柄刀光临,动个不停磨蹭不歇——准确说是一位王者之剑星人草薙,为了找寻失散的妻子鞘子,表示找不到就赖在银桑屁股里不出来。
韩愈《送郑尚书序》:“至纷不可治,乃草薙而禽狝之,尽根株痛断乃止。”意思是如同割除野草,捕杀禽兽一般。
比喻肆意屠戮,无所顾惜。
结果这草薙插在坂田菊花上那真是肆意又无顾忌啊,霸占住不肯让步,这样别人想插该怎么办?菊花被弄得松松垮垮的鲜血淋漓的……刀剑模样的天人应该退位让贤吧,坂田银时不想被阿终讨厌。
另一边,真选组最近的大案子,紧急缉拿的对象——连续杀害十四人的变态杀人犯千兵卫,再次犯罪,这下,他犯下的命案达到了十五起。
他本是攘夷恐怖分子,专杀政府官员,最近杀的却全是攘夷恐怖分子……这种贼杀贼,真选组并不能拍着手鼓劲凭他杀去。抓住他,是最迫切的任务。
凶手杀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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