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银魂)男友的玩法-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岂有此理!
  “因为……所以……”冲田眼珠子乱转想随便找个原因。
  没原因也没关系吧,一队长又不是啥讲道理的类型。
  “你没给我理由呢。”斋藤告诉自己冷静地处理,可是心头火气难消。
  “哦,这就是理由。”冲田下手可快呢,立马在斋藤的床上铺好自己的被子,坐上去,四肢摊平,舒展抢占,笑的好开心,“好了,这是我的了。”
  斋藤默默无言,一杯茶水均匀的泼洒在冲田的被子上,冲着他笑了笑:“你自找的。”这样还不够,接着又一杯茶水倒冲田脑袋上,水花四溅。
  冲田富有光泽的浅色金发瞬间就湿漉漉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平日里真选组只有副长会训他,斋藤一向不和他计较的。
  如果按照常理,冲田要么动刀子,要么动火箭炮,不过这回,一队长漫不经心地摸摸头发上的水和茶叶,居然控制住自己。
  “斋藤,虽然其他人不大看得出来,但是你和我一样,都是抖S。
  我们是同类。
  感觉烦躁的时候,就很想欺负人。你平日都很能忍的,遇到什么,已经忍不下了?”
  他的眼眸,红色熊熊。
  斋藤又对他笑了笑,一个美丽、温暖又包容的圣父笑容。
  在这种笑容之下,对冲田罕见的一针见血,他想不到任何解释,所以只能笑。
  “阿终,来,说,有啥烦恼?
  我比你年长一个月呢。”冲田那童颜娃娃脸摆知心哥哥样子,那真是要多违和有多违和。他拍拍床沿,拍的啪啪响,督促着三队长,起劲儿的期待劲爆的回答,“坐近点,说嘛~~”
  ——斋藤好想对着天空高喊:“三叶姐,你弟弟无可救药哇!”
  无可救药的冲田,死小鬼,麻烦精,饶有兴趣等着斋藤坦白。
  斋藤默然,抱起自己的被子枕头,决定转移睡冲田的床了。
  收敛了任何进攻性言辞,斋藤心里清楚有一点冲田说对了:他很烦躁。
  事实证明,引起抖S的兴致就会有无尽的麻烦,斋藤刚刚放好枕头被子,解开制服外套换成睡衣,躺下阖眼,身边就瞬间多了一把巨型螺丝起子,贴着身,那湿漉漉的头发和身子沾了些水到斋藤身上。
  他是来帮三队长冷床的。
  “我已经把床暂时借你了。”斋藤勉强抑制不去掐断冲田的脖子。
  这床是单人床啊,那么小,冲田挤上来让床板都嘎吱响了。
  “说嘛,说嘛,有什么烦恼?成长的烦恼?”冲田对准斋藤的耳朵吐字,人体的热气混着冰冷的茶水双重刺激,“不说不让你睡。”
  “你笨蛋啊!”斋藤被闹的烦心。
  本来就被诸多烦心事搅和的喘不过气来,他不想节外生枝。
  “你要听哥的话,快说给冲田哥听~~”冲田用自己湿透的头发去冰斋藤的脖子,看他不动不言语,进一步用湿头发去冰斋藤的眼睛,还没得到反应,于是更加嚣张,他可不是会老实退缩的类型,热乎乎的呼吸喷射到斋藤的方向,“斋藤小弟,不说要被惩罚哦。”
  一个翻身,冲田趴在斋藤身上,湿的淋漓尽致的螺丝起子把手和斋藤躯干一贴一,紧密相挨,一条腿搁在斋藤双腿之间,然后他得意洋洋嚷嚷:“冲田头槌!”
  他这脑袋往下重重一磕,因为顶头那三十厘米铁棒,抵住了床面,压根没办法来个结结实实的头槌。
  被冲田压倒在下面,是什么感觉呢?看着他倾斜三十度角的面容,是什么感觉呢?
  斋藤皱着眉头,被潮湿的螺丝起子覆盖绝不是一种值得推荐的体验。
  冲田还没放弃,他四肢齐用,往下面腾了腾,继续第二波:“冲田头槌PLUS!”
  斋藤双手一合掌,夹住冲田头上可笑的铁棒,腰一弓起身,脑袋撞脑袋。他撞得很准,随即冲田脑门红了一块。
  冲田很想挤出点眼泪,无奈眼眶太干涩,手捂住头顶的红肿,气恼的抓住斋藤衣领衣襟乱撕。趁其不备,爪子插向三队长下面最关键的地方。
  斋藤没那么容易中招,半途截住他,牢牢扼住冲田两手臂。
  由于一队长乃玻璃剑,真的拳打脚踢拼体力肯定吃亏,他迅速换了攻击方式,用他那塑料把手躯体碾压三队长,左转两圈,右转两圈,正转的兴起呢,正得意呢,斋藤一拨把他推下床……
  这下可好,冲田骨碌碌滚动着,一滚滚到斋藤那大床边,此圆柱体爬起来的时候脑门砸到了床柱,刚好就是方才被撞得地方,血直往脸上涌,满面红彤彤,手捂住痛处,脚一跳一跳,嘴里嗷嗷叫。
  ——我们两个好像有点正常同时有点非常的不正常。
  心灵像天空,是天庭的一部分,
  它也有日夜交替,和天空一样,
  有时它遮上了乌云,闪过雷电,也要尽情肆虐,变得昏暗无光;
  可是一旦被烧灼,刺破,和撕裂,险恶的云雾会化为雨而消亡;
  感觉烦躁的时候,就很想欺负人——
  抖S的偏好于常人不同,最爱让他人的眼睛流出心血凝成的泪滴。
  好歹做了多年警察,深谙“兔子不吃窝边草”,斋藤没傻到去蹂躏一队长,他忍住心中的鼓掌,立刻伸手给冲田,说出口的是深深体贴浓浓关怀:“总君,快起来,要帮你做冷敷吗?”
  “温柔和笑容统统都是谎言!”冲田其实脑袋已经没那么痛了,但是有一分痛就装成十二万分,声讨室友,也不肯接住斋藤的手,眉毛一挑,“斋藤终,快对我道歉。”
  “对不起,总君,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
  “叫总君?你叫我总君?
  换个称呼,例如冲田陛下啦,御主,master。”
  “冲田陛下,御主,master。”
  冲田任性,斋藤不能跟着任性。用那种能侵蚀大部分人类的笑容,他称呼得那么自然,就仿佛以前说过一百万遍。
  看起来冲田提的要求斋藤一一满足,可是一队长反而非常不满意,他要的不是顺从的仆人,斋藤那哄小孩的态度想干嘛?衬托冲田不懂事?
  局长和螺丝星第三公主相亲;副长在五金店找了份兼职;冲田去高尔夫球场当球童,他要山崎转告斋藤,斋藤不请他回去,他就以球童为终身职业,以泰格伍兹为榜样,这都是因为斋藤逼他的。
  斋藤又不能把一队长扔进黑洞任其自生自灭。
  因为冲田被改造了,螺丝起子了,是受害者,思量一番,斋藤还得去高尔夫球场接他回来。
  其实冲田超不喜欢大太阳底下背着高尔夫球包,跟着一个胖胖中年人满草地乱转,看到斋藤认错(既然来接人,表示反省),也不矜持,直接开口提要求:“我要吃咖喱!”
  “印度口味,欧洲口味还是日式清淡咖喱?”斋藤只能破财请客消灾。
  “我要斋藤做的!”冲田豪爽的放下球包,眼眸如同红日升起,充满生气,透着愉快,眼睛深处火焰燃烧,“三十分钟内!”
  等到冲田吃完咖喱饭,还不消停,稍稍低下头,整了整头发,清了清嗓子:“有件事请你帮个忙……”
  真选组是人民的公仆,为纳税人工作,这可以理解……凭什么,凭什么斋藤要当冲田的男仆,为冲田工作,帮冲田洗澡?给金属部分上油?
  三队长不会和冲田论理,做事做的无可指摘,专心认真的洗大号螺丝起子。
  “那里比较痒痒,抓抓,再抓抓。”冲田光着坐在小凳上,全身就大腿上搭着一条浴巾,眯着酒红色的眼睛,威风的发号施令。“待会儿还要刷背,太重了太重了,力度轻点儿!”
  到了睡觉时间更烦,他要一起睡!在大床给他腾出足够的空间,斋藤缩成一团,憋屈的睡不着了。
  ……并不是真的憋屈,只是他要装的很不乐意,冲田才会满意。
  但是,以多年来他们互相了解的程度,冲田也许知道他是装的不乐意。帮男人做个饭洗个澡什么的,三队长完全不觉得吃亏。如果对方脸孔身材利用度符合他喜好,还能看成占便宜。
  他闭上眼睛,不再去想,他没有余暇去考虑那个。
  ……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斋藤起来穿衣服。
  冲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轻轻咳嗽一声:“唔,早上好?晚上好?晚安?”
  “出去一下。”斋藤和冲田其实看不到对方,但是他们似乎能看清对方。“早点睡,如果能改掉你那个半夜钉稻草人的习惯……”你会换个诅咒形式咒副长,对吗?一边喊打喊杀买诅咒套装,一边恨不得挡在他与每一颗子弹之间。
  “那你先改掉半夜跑不见的毛病。”冲田翻了个身,举起右手晃了一晃权当告别,“终君,别笨到被车撞。”
  这是“一路小心”的另类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引用了拜伦的唐璜


☆、全金属狂潮 三

  月色溶溶,长夜未央。
  在圆盘一般的满月下,一个人影盯住了歌舞伎町某普通二层建筑。他没有走正门,踩着瓦片,翻过窗户,潜入卧室,摸到床铺盖内,蒙住银卷毛的嘴巴,给了做恶梦的坂田银时一个脸颊啾。
  “胡子好扎人。”斋藤抱怨坂田不注意修饰仪容仪表。
  银桑一下子睁着一双死鱼眼惊醒了,蓬松的头发在月光下闪亮。才几日不见啊,下巴上冒出了一片青色的胡渣;他的洞爷湖没有放在随手最好拔刀的位置,随便靠在墙壁的角落里;往常到处乱放的JUMP也不见了,反而多了几本全国地图册。枕头边有一个精致的糖罐子,装得满满,不过主人并没有以前那种咀嚼甜品的心情。
  坂田银时脑瓜子翻腾起层层波浪。梦游一样,茫然睁大眼,他被扳过脸来,和斋藤眼对眼。他的神经告诉他,刚才,有一片唇轻轻触碰他的面颊,有一只手遮蔽他的嘴巴,有一个声音嫌弃他胡子多。
  眼睛眨巴好几下,视线清楚多了——
  多么漂亮的浅色眼睛,就像会说话,不过这双眼若会说话,说的也许是:欺负你,蹂躏你,让你痛苦又折磨。
  “银,醒了吗?”警察缠绵的声音,在月色下就和冰水一样,浇到坂田全身,让他电击火烧般一个哆嗦。
  心灵像天空,是天庭的一部分,
  它也有日夜交替,和天空一样,
  有时它遮上了乌云,闪过雷电,也要尽情肆虐,变得昏暗无光;
  可是一旦被烧灼,刺破,和撕裂,险恶的云雾会化为雨而消亡;
  感觉烦躁的时候,就很想欺负人——
  抖S的偏好于常人不同,最爱让他人的眼睛流出心血凝成的泪滴。
  好歹做了多年警察,三队长深谙“兔子不吃窝边草”,而坂田银时不是窝边草,是路边杂草,可以尽情践踏来缓解压力。
  斋藤的视线从坂田的脸挪移到他的胸膛,然后往下,戏谑的在那个位置盘恒着。
  阿银已经没有蛋了,阿银那块儿现在只余下一根没有任何质量保证书的螺丝起子。
  坂田心中阵阵绞痛,面色苍白,陷入迷梦一样,双眼无神,慢慢的伸出了手,隔着裤子摸着斋藤的下部私有物品,这肉,这棒,这球,多么怀念的触感。
  玩家星人太可恶了,坂田失去的可是男性最光荣的部分,是金玉,是蛋蛋,是“哔”!换回来个奇特的不知哪里用的上的六角螺丝起子。
  “若不想办法的话,你一辈子就清睾了。”斋藤被摸得有点膈应了,都快说不出话了。他不露声色的换个傲然的腔调,“我来帮你吧。”
  “噶?”
  “来,说说看——请你救救我~~”
  “你把这个给我~~”坂田继续抚摸斋藤那物件,脸上挂着怀念,“我要这个,就要这个。”
  下面的六角螺丝起子真让人崩溃啊,这么多天那里就是一把螺丝起子真的很毁人啊,那玩意和银桑不配的!
  “你睡糊涂了?”坂田的表现和斋藤的预想完全不同哎。他侧过脸,打量着坂田,“你这么积极,我会和你H的。”
  “那我们H吧。”坂田应道。
  万籁俱寂,壁橱里的神乐打着小呼噜。
  斋藤整个人都麻木了。
  最近这段日子佐佐木缠人的很,求同居求天长地久,很烦;
  结野晴明……和这家伙除了游戏和他妹还能聊什么?泡在网络的时间那么长,沉迷于虚拟的电子游戏,耽误正经工作,很烦;
  局长(屎黄色把手的起子)忧郁着相亲,烦;
  副长(深绿色把手的起子)逃避着去开拓第二职业,烦;
  冲田(艳红色把手的起子)……烦人之最;
  如今坂田(下面六角起子)……胆肥了?
  “我以为银桑你很怕这种事呢~~”斋藤的声音听起来既清脆又冷冽,像阿尔卑斯冰泉水。他跨坐在坂田身上,头低了下来,嘴巴在坂田的脖子上蹭了蹭。
  沉甸甸的。
  “我不怕!
  你以为我几岁了?”坂田感到臀部凹陷的地方被斋藤的手指轻触,硬着脖,僵着身,还加大了声音。
  他……善于混日子,善于逃房租,应该也善于应付这种情况,对吧?
  “二十哔岁,没关系的,害怕的话就说出来。
  我不会一下子进展到最后一步。”十八岁的青年充分展现自己的游刃有余。
  “要上就上啊。”坂田非常英勇,如果手不是有轻微的颤抖,还不自禁咬了一下唇,就完美了。
  斋藤知道此时谁先退却,以后都会低一头的,尽管本来没有那个想法,他还是抓住坂田两手臂,俯□来,狠狠吻上去。
  蹂躏,轻咬,谁都不愿认输。
  “银桑,嘴巴再张大一点。”在坂田挑战一般和自己对视的时候,斋藤发狠的肆虐,杀伐,占领。
  ——我又不是在看牙!
  怀着这个念头,坂田继续和斋藤唇舌交战,斗争非常激烈,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到了最后比拼的就是肺活量,坂田从喉咙抖出一阵轻嘶,整张脸煞白:“我……我……我是因为没睡好。”
  从唇上传来的麻痹的感觉,让人大脑一片空白。
  “坂田银时,就算你再有愚蠢的牺牲精神,也无法干涉我的做法。”斋藤一字一顿。“我不是你自我放弃后的选项。”
  他的眼睛黯沉,如同死亡这个名词本身。
  坂田发觉斋藤已经自然靠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抚着下巴,神情那么难以捉摸。于是卷毛在这种零距离里,开始回忆禁门之变的夜里,自己如何边哭边骂人,还是被混小子操了,害的他以为自己当场就会死掉呢。
  不愉快的记忆。
  超级讨厌的记忆。
  “我现在讲实际了……”坂田想做出一副我很心满意足的表情,但他做不到。
  裤裆里始终一把螺丝起子抵着,要想心满意足的确不容易。
  “就这样活下去?”斋藤摸过枕头边的糖罐,掏出一块丢进嘴巴里,“头发卷卷,灵魂肮脏,好好当一个阉人……”
  坂田,已经没有斗争的意志了。
  只要再克制一下,我就会解脱
  这割裂我内心的阵阵绞痛;
  最后一次对你和情谊长叹后,
  我就要再回到忙碌的人生。
  我如今随遇而安,善于混日子,
  尽管这种种从未使我喜欢;
  纵然世上的乐趣都已飞逝,
  有什么悲哀能再使我心酸?
  给我拿酒来吧,给我摆上筵席,
  人本来不适于孤独的生存;
  我将做一个无心的浪荡子弟,
  随大家欢笑,不要和人共悲恸。
  在美好的日子里我不是如此,
  我原不会这样,如果不是你逝去了,
  把我孤独地留下度日,
  你化为虚无,一切即逝去了意义。
  坂田仰起头看月亮,痴痴凝视着天空,在深深思绪里,他曾经想,这天庭的银光,正甜蜜地照着老师沉思的眼睛,他在月下批改作业……
  再一想,月光只是在他的墓上闪耀,墓穴里只有一个脑袋。
  逝者不会回来,他接受了这一点。
  既然这都能接受,那身体的一部分是五金器械,也能承受,忍耐,共存,和六角螺丝起子一起活下去。
  从光明面,以后那里不会碎,不会裂,不会软,不需要保养……
  “坂田老师,你这不是坚强,而是逃避。”斋藤继续吃掉糖罐里的糖果,“我就不一样,例如我其实完全不喜欢糖果,还是能把这一罐都吃掉。
  只要有必要。”
  ——不喜欢吃就别吃,留点给我啊!
  坂田不甘示弱拎起糖罐,也摸出一块糖,塞嘴里,想想看还是不划算,抓一把塞嘴里,咬得咯吱咯吱响。
  草莓味,橘子味,甘草味,牛奶味,混在一起,成了怪味。
  “不是这种吃法。”斋藤轻巧解开坂田的睡衣,在他胸口的凸起放上一块糖,然后用口含住,吮着,吸着,舔着。
  坂田撑不住了,好想把洞爷湖拿起来自卫,不过当卡车司机当久了,他一瞬间居然连武器放哪里都想不起。
  他不想要那种身体的快感。
  斋藤没有继续进犯,而是把脸贴在坂田的肋骨上,他的声音颤抖,却坚决:
  “我很担心你。
  我想帮你。”青年拦腰揽住银桑,“如果还有一线希望,我会助你恢复;如果一线希望都没有,我也会喜欢带着起子的你,喜欢永远不可能爱我的你。
  以后还会一直,一直的喜欢……坂田老师……”
  “我都这样了……”坂田突然觉得好委屈,委屈到想立马诉苦,他褪下裤子露出那个五金店小工具,“这模样真的没人爱的。”
  都没自信了啦,就算开卡车赚的钱多也没雄心啊,螺丝起子让男人心灰意冷。
  “这难道不是个很有用的螺丝起子嘛?”斋藤顺着起子摸到银桑身上,让他那赤色的眼睛就像胸中那颗小心脏,一跳一跳的明暗变化,“我爱你。
  你就算完全不爱我,也没关系;
  就算讨厌爱着我的你,也没关系。
  但是,请你不要逃避,不要以为就那样混日子也没关系,我只希望,你能幸福满足。”
  坂田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只能伸出手,摸摸他的头,温柔的说:“我没有讨厌你,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你是我的学生。
  我最好的学生,我唯一的学生。”
  “你不用这么勉强自己。”斋藤落寞的摇了摇头,“你理想中的人是女主播。”
  “我哪有和主播来一发的命啊!”坂田觉得胸膛上那块糖和贴着身的斋藤都让他……越来越奇怪了。
  “银,银,为什么你会这样,说出我现在最想听到的话呢?
  为什么像你这么好的男人,能待在我身边,让我……安宁喜乐……”斋藤探索着坂田螺丝起子周边的洞穴,“为了老师,我在下面也可以的。”
  ——可我的下面是螺丝起子啊!
  坂田无论如何也不能用把起子去戳小终的菊花吧。
  他花了好大力气和勇气才说出这句话:“我们能不能纯聊天?吃吃糖纯聊天?”
  “我欲求不满想发泄,老师你都不帮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拿菊花帮?坂田四下张望,想找个声援自己的人,不过此时夜深人静,没人救他。
  呜呜呜,剧情怎么进行到“快点闭嘴让我上你”的?银桑难道和灰太狼一样对着月亮长嚎?
  “隔着壁橱门有人在睡觉。”斋藤伸出一个指头放在双唇中间,然后就像打开圣诞礼物一样撕开包装看内容。“让我做吧……”
  坂田抖了抖身子。
  他已经学会不对无可奈何之事死命抗争。
  他闭上了眼睛……
  “我此刻真喜欢你……这么好骗。
  逗你玩呢,我不勉强你。”斋藤和他(天体状态)脸庞蹭了蹭,手指拢着他蓬松的卷毛,在坂田内心流淌血泪的时候,特别爽心快意,“晚安,做个好梦。”
  坂田银时太适合拿来纾解压力了!三队长神清气爽了。
  翌日,有结野家主操控式神监控所有道路交通,斋藤终于把目标锁定在“GEO”电玩歌舞伎町分店——玩家星人在离开地球前,大肆采购买游戏碟。
  他想法子通知了被害者,于是一群愤怒的被改造衰鬼冲上去找那两个玩家星人算总账。                    
  作者有话要说:用了拜伦的《只要再克制一下》


☆、全金属狂潮 四

  这间会客室位于五星级酒店顶层的行政楼层西侧,装修富丽堂皇,红木家具,散发古朴沉香,墙纸都是富贵华丽的凤凰牡丹图。
  如果从落地窗往外望去,左边可以望到航空塔,右方则是江户湾岸,夜里灯火辉煌,适合捧着一杯红酒赏夜景。
  眺望出去,可以观赏苍天,可以俯瞰大地。
  不过,约在这里会晤见面的二人,并没有什么看风景的心情。
  坐定后,高杉晋助对佐佐木局长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佐佐木异三郎,最近刚和恋人分手。”高杉的和服似乎总要比他该穿的尺码大上一号,领口宽敞的可以塞下几个木瓜,衔着烟斗悠哉吞云吐雾。 “恋人,是一个男人。”
  刹那,佐佐木局长觉得自己是一条弃狗,被瓢泼大雨击打,嗷嗷叫着,可是寻找不到安身之处。
  不过他看起来安然无恙,没有受到任何侵扰,不把弱点暴露人前,这点小事他尚能做到。
  他不得不做到。
  就算暴~乱发生于眼睫之前,他也必须具备不乱不慌的气度。
  “竟然连我的私生活都要打听!”佐佐木维持了良好的风度,至少表面上表现得很放松。他放慢了语速,把原来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大家都一样啊,高杉先生。
  荻州的橘子,此时应该结果了。”
  他很想补充一句“您这作风和打扮,真该去好莱坞发展,领一个金酸莓奖。”
  会面之前,他整理了高杉晋助个人生活的档案,了解他的家庭背景,亲朋好友,兴趣爱好,在哪里上的学,喜欢哪类女人,以及其他种种细节。
  幕府当年若不对吉田松阳下狠手,这世界就不会有什么鬼兵队了!
  “是吗?”高杉对这一点并不赞同,“就算都是不为人知,也是有区别的。
  我可不会玩男人。”
  ——才不是玩!
  佐佐木并不想用那种方式对斋藤,失去他,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他在把坏消息说出前,沉默了很长时间,明知道一定要说,就是无法启口,压人的烦恼沉在心底,压抑的人痛苦莫名。
  “佐佐木局长,看你这个表情,我能明白你想说什么……你放心,我以前说过的,我不会纠缠。”斋藤淡淡地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三队长的表情极为难过。
  佐佐木摇了摇头,“现在的我,不是以见回组局长的身份,而是以男人的身份……我只能选择这样。
  因为我是佐佐木家的异三郎。”
  所以,我不能只当你的小三郎。
  “你想说的是……就算再怎么爱,也不能忘记该处于的立场和地位。”斋藤的神情如此美丽,如此宁静。“被你家人发现了?”
  “是的,被发现了。”
  他们认为佐佐木只是玩玩而已,不过这种“玩玩”相当危险,很不恰当,必须立刻停止。
  “我懂。”斋藤的声音低了下来。他闭上双眼,睁开来的时候,给了佐佐木一个凄凉又伤感的笑容,“就像我以前说的,你会遇到一个千金小姐,遇到很多很多千金小姐,然后娶其中一个。
  于是我们之间的恋情,成为过往云烟。”
  “正是如此。”佐佐木将脸扭向一边,他觉得自己是个残忍的渔夫,把鱼钓上来之后,鱼钩还在鱼儿口中,就这么把它曝晒在烈日下,鱼鳃干涸,鱼体被切割成生鱼片,鱼鳔丢在地上像一滩鲜血。
  它被切削成碎片,还睁大眼望着渔夫料理自己。
  “小三郎,来,抱一下。”斋藤朝他展开了双臂,“最后抱一下。”
  佐佐木鼻子发酸,一瞬间眼睛里几乎要噙满眼泪,为了不丢脸,他飞快地上前一步抱住了斋藤,接触的地方传来彼此的体温,就像病毒感染计算机,侵蚀着一切。
  只是人体的温度,却让人疼痛和灼烧。
  他不想做多余的解释,他的那些所谓家人,都不会理解他对一个男人付出了真心,只会算计着家族的利益得失,或者惊恐的嚎着“这等丑事怎么发生在“三天的怪物”身上,快,快送他去心理医生那里……”“同性恋很恶心啊,庶子有这毛病断绝关系逐出家门就算了,嫡子兼继承人的将来早就决定了。”“一定是贪新鲜玩玩吧,异三郎怎么会对小自己一轮的小警察动心?他难道想害整个家族陷入不幸吗?”
  这是一种病吗?
  医生能治好吗?
  佐佐木只知道,恋爱病无药可医。
  ——我有阿终就够了。
  有你就心满意足。
  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脑内的声音咆哮一般回响在心田。
  在拥抱之后,他们没有和以前一样贪恋彼此的身体,很生疏的握了握手,告别了。
  佐佐木幻想着,在还握着手的时候,握紧用力,把斋藤拉进自己的怀里,囚禁在那里,再也不放开。
  而实际上,他缓慢的拖着沉重的脚步,转身,离开,了断。
  佐佐木没法谈及失恋这码事——不和任何人谈,不能和别的任何人说,深藏在心里。他很努力忘掉这件事,也曾以为自己真的忘掉了。
  斋藤终那黑暗深沉而又完全澄澈的眼眸,他忘不掉。
  家族丑闻?
  家门不幸?
  连喜欢的人都不得不背叛放弃,对他个人,那可是极度不幸啊。
  所以,当高杉晋助递过来合作之手,思考了一阵子后,佐佐木决心接住。
  让幕府换个风向也好,一个好的政府就应该宽容任何形式的恋爱。
  见回组局长和鬼兵队总督。
  他们相视。
  与敌人接触,
  与伙伴接触,
  为达目的,任何手段都可以采用,拉拢,或者将对方除掉,或者弥合分歧。他们在甄别,并决断。
  不管下一步如何行动,首先要了解对方。
  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力,似乎让空调控制的恒温房间的温度都上升了。
  大局已经在变化!所有事物都有阴阳、里表,他们都清楚,对方堪称劲敌,秉持利益至上的精神,即使会有很多不同意见,只要能达成最终的一致就好。
  “高杉先生,您相信地狱吗?”佐佐木问。
  “说实在的我没兴趣。”地狱不一定死后才会去,他现在已经站在地狱中了。“不过有时候,下地狱我也会奉陪到底!”
  无奈逝者已去,实属可悲;
  应去之人尚存,何其惭愧。
  “伊东参谋大概正在地狱抱怨你呢。”佐佐木一副爽心快意的了然表情,慵懒斜斜靠在椅子背上。
  真选组动乱的内~幕,他掌握了确实的情报,相当清楚一点,好险这个警察组织就被鬼兵队破坏的支离破碎。
  就近观察,高杉不再是通缉榜单上一个单调的名字,一张邪魅的脸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