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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の综漫之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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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气势,第一次出现竟然是被白哉用在自己的身上!
抬起右手遮住自己的双眼,隐隐的悲伤环绕着这个似乎对所有事都无所谓的鼬,让他连掩饰的心情都没有,所以只能遮住会暴露自己心情的双眼。
许久,当鼬放下手的时候,那个冷酷而淡漠的鼬又回来了,墨黑的双眸波澜不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
毕竟已经经过了太多的事情,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已经成了鼬的本能,心情波动过大会让自己产生破绽,而鼬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在朽木家的最后一丝羁绊,就这么被朽木银嶺生生掐断了。
虽然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但是有了裂痕的感情,想要恢复却绝对不比夏日飘雪简单,尤其是在对方是鼬的时候。
即使鼬明白白哉只是因为年龄太小,阅历太少所以容易被蛊惑,他说这些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即使鼬明白会到今天的这个境地自己的溺爱也有过错;
即使鼬自信现在自己在白哉的心里也还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即使白哉曾经在鼬的心里占了那么重要的位置……
在白哉说出那句话、在白哉甩上门、在白哉头也不回地离开的同时,鼬就已经知道,单纯的疼宠是不会让人成长的。
放佐助一个人在木叶虽然是情非得已,让佐助一个人摸索着在仇恨中成长虽然不是鼬的本意。
但是,佐助的成长确实很快,快到鼬这个做哥哥的在欣慰的同时,心里是那么的痛,眼看着弟弟在痛苦和受伤中成熟起来,强大起来,鼬真的痛恨自己的无能和弱小。
本来,在难得的有了重生机会,尤其是再一次拥有了弟弟的时候,鼬是真的打从心里疼爱白哉的。
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舍不得让他疼,舍不得让他难受。
鼬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平时白哉闹得再怎么凶、行为再怎么任性他都可以以一颗包容的心去容忍、去宠爱。
对弟弟,鼬向来大度而温柔。
但是,是人都有自己的逆鳞,都有自己的底线,而鼬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情感上的背叛,行为上的背叛!
无论是谁,即使是疼爱了十年的鼬;无论以何种方式,即使只是生气时的一时发泄,都是鼬绝对无法容忍的。
在朽木银嶺的暗中操控下,毫无所知的白哉就这么踩过了那条警戒线,生生地伤了鼬那颗疼爱他的心,也让鼬瞬间醒悟了过来。
在顺遂的环境里,白哉永远也成长不起来,尤其是在他身为静灵庭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这一个代最杰出,也是最可能成为下任家主的情况下。
虽然如果鼬愿意的话,他可以为白哉扫平挡在他面前的一切危险,甚至能做到让他自己都完全感受不到。
但是,这样对白哉真的好吗?
安稳的生活,真的就适合白哉吗?真的就是他想要的吗?这样不顾他的意愿来安排他的生活,他日后不会怨恨自己吗?
经过一夜的思索、一夜的矛盾,鼬终于做了一个让他自己痛苦一时,却让白哉痛苦了好几百年,后悔了好几百年的决定。
顺其自然,让白哉自己成长!
※ ※ ※ ※ ※ ※ ※ ※ ※ ※ ※ ※ ※ ※ ※
一时间,鼬和白哉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住在一个宅子里的两人,碰面的机会却少得可怜,不用刻意为之,本来两人的作息时间就不同。
作为死神的鼬早上去番队的时间其实是比白哉晚的,而且真央放学很早,在白哉回来的时候鼬一般还在六番队里或者和浦原他们去喝喝酒。
前十年是为了照顾白哉,所以在朽木银嶺的默许下白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去过了,就因为这个还被夜一他们埋怨了很久。
而后来白哉入读真央后,鼬也是在配合着他的时间。
但是现在不需要了。
鼬又恢复到了白哉没有出生时的习惯,有任务时出出任务,没任务时和朋友聚聚,或者和蓝染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似乎朽木白哉这个人真的不曾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正如鼬所想,白哉当时说那些话时真的只是一时冲动罢了,即使对鼬再不满、即使觉得被欺骗,白哉生命里最初、也是最重要的十年,也是同鼬一起度过的。
但是,当白哉渐渐冷静下来,想要向鼬道歉的时候,他才发现鼬已经完全无视自己了!
见面时没有了亲密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鼬淡漠的眼神,连一句话都没有,让白哉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口。
被鼬从小宠到大的白哉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待遇?以前无论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要自己一撒娇,鼬总是会在轻轻地敲自己的额头一下之后马上原谅自己。
但是现在,白哉发现,对着鼬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自己连撒娇都做不出来了!
白哉大少爷脾气一发,干脆地把自己想要道歉的念头压下,任性地等着鼬首先服软,自顾自地展开了一个人的冷战。
两人的关系一僵,就是几十年。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对鼬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朽木家、对整个净灵庭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朽木银嶺在一次和虚的作战中殉职了。
已经是六番队副队长的白哉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瞬间爆发出的灵压让报讯的队员立刻昏了过去。
一手办理了朽木银嶺的后事,白哉强压下心里的悲伤,不甘、也不能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人的面前。
虽然生前灵压强大的死神尸体消失的会比普通的整晚很多,但是那也只是时间问题,一般没有死神的尸体能够保留到一个月以上。
因为没有尸体,所以尸魂界的葬礼都是很简单的,即使身份高贵如朽木银嶺的葬礼,也只是参加的死神多一些罢了。
四十一、小白(上)
冷着一张脸接待宾客的白哉,心里最想做的,其实是趴在现在唯一、曾经最亲密的哥哥的怀里大哭一场。
虽然和朽木银嶺接触的时间不多,在六番队里两人谈论地也大都是工作上的问题,但是祖父对自己的疼爱白哉同样感受得到。
所以,在骤然失去了敬爱的祖父的时候,白哉真的需要一个依靠。
但是,当白哉焦急而期待地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那冷漠的表情,嘴角的轻讽,给了本来就痛失亲人的白哉又一次重击。
怎么忘了,哥哥和祖父的关系从来都很僵硬;
怎么忘了,已经有多久了,哥哥都没有理会过自己;
怎么忘了,现在的自己,已经从哥哥的身上,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情……
仿佛受到了双重打击,对着漠然地站在人群里的鼬,白哉突然升起了一丝怨怼。
为什么,在自己这么伤心的现在,你还可以这么冷静!为什么,在自己这么难过的时候,你还可以完全视而不见!
暗自握紧了双拳,白哉硬是强迫自己转开望向鼬的视线,再回到面前宾客的时候,又是那个冷静而矜持的朽木家大少爷。
从朽木银嶺的葬礼过后,白哉和鼬本来就很僵硬的关系更加冰了几分,现在的两人,连迎面走过时都和陌生人一样,仿如未见地擦身而过。
鼬是个很现实的人,疼爱弟弟的时候,他可以比任何一个哥哥够温柔;但是该放手的时候,他也可以做得比任何人都残忍。
当初为了让佐助成长,鼬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难听的话,不知道把他踹倒过几次,让他流过几次血,受过几次月渎……
随着每次佐助眼中的恨意更深一分,鼬的心就越痛一分,但是即使已经心痛得快要麻木,鼬下手也绝对没有一丝的犹豫,那是他对弟弟爱的表现。
虽然这样的事情鼬不想习惯,但是这次在面对白哉的时候,他确实比以前对佐助的时候表现得还不动声色,更加把一个对弟弟完全失望,对弟弟不再抱有希望的哥哥表现得入木三分。
说到底,鼬只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满心想的都是怎么让弟弟更加幸福的哥哥罢了。
现在的白哉已经是六番队队长,头上的牵星箍、脖子上的月白风花纱、身上的白色羽织、脸上冰冷的表情,虽然还稍稍显得有些稚嫩,但是已经和鼬记忆里的朽木白哉差不多了。
偶尔鼬也会感叹一下命运的巧合,无论过程如何,小时候被自己强行扭曲了命运的白哉,现在还是由他自己转回了他应该走的道路。
这是白哉他自己的选择,无论以后的结果如何,他都得自己吞下他自己酿的这杯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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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由于虚圈异动,尸魂界频频受到虚的攻击。
净灵庭还好些,因为有杀气石制成的防护壁的保护,基本上没有虚能进得来,而流魂街可就遭殃了。
流魂街的范围极广,每一区驻守的死神数量都有限,在接连牺牲了好几个死神之后,净灵庭上层终于决定派护庭十三番的队员去流魂街接应。
因为人手的不足,像鼬这样实力平平的死神也在被派遣之列。
不紧不慢地走在自己负责的那个区域,鼬感觉地到,在自己的周围并没有虚的灵压,看来这里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
“啊,是死神大人!”
“真好啊,要是我也有灵力,我也想去当死神!”
周围的居民对着鼬窃窃私语,脸上是又敬又畏的神色,很自觉地让到路的两边,让鼬一路上畅通无阻。
对此情况鼬早就习惯了。
普通的整对死神的感觉向来很复杂,因为自身的优越感,死神一般是看不起整的,所以对他们的态度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而整也同样厌恶死神。
但是,当他们遇到虚的时候,保护他们的也是死神,所以对死神,普通的整又会有些尊敬。
这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就造成了现在的的这种状况。
越走,周围的环境越荒凉,就在鼬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忽然,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天空中某一点忽然出现剧烈的波动。
一道裂缝慢慢形成,然后从里面伸出两只大手,分别抓住裂缝的两边,使劲一撕,一个丑陋的虚便从里面爬了出来。
“哈哈哈,运气真好,这个小鬼看起来很可口啊!”
因为鼬正好站在虚视线的死角里,再加上他又有隐藏身上灵压的习惯,所以那个虚并没有注意到鼬,他所说的小鬼,是一个正好站在街心的一个白色头发,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孩子。
鼬也发现了,那个孩子虽小,但是身上的灵压确实很强,怪不得一下子就吸引了虚的注意。
“不要过来,丑八怪!”
虽然被跳到自己面前的虚吓了一跳,但是那个小孩子并没有转身逃跑或者求饶,正好他身边的地上正好有一根木棍,他快速地抄起木棍,双手紧紧地握着,一脸警惕地望着那只虚。
“去死吧,小鬼!”
那只虚只是一只普通的虚,连基里安都不是,并没有什么太高的智慧,它所拥有的只是一种想要填补内心的空虚,一种进食的本能罢了。
在确定面前的小鬼是个很美味却没有多大杀伤力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挥起巨大的爪子向着那个小鬼拍了下去,灵压激起的气浪瞬间掀起了四周的房屋。
即使腿在打颤,即使手僵硬地连那根棍子都快举不起来,但是那个小孩子的眼里,除了不屈、不甘,剩下的只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后退,似乎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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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狮郎觉得自己最近很背。
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虽然才八岁的自己死了似乎很亏,似乎还没有享受到人生的美好就挂了。
但是一想到不用再看那些人的嘴脸,不用再受欺负,不用再挨饿,虽然有些丢脸,但是冬狮郎还是觉得自己死了也不错。
然而,在他被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人用一把武士刀在额头上戳了一下之后,醒来的自己就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四十二、小白(中)
到了这里之后,虽然还是自己一个人,但是因为没有饥饿的感觉,不用吃饭了,冬狮郎也就不用再为食物的问题担心了。
虽然才八岁,但是生前就已经尝遍了人生冷暖的冬狮郎对生人充满了戒备,拒绝了好几个想要和自己组成家庭的魂魄。
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了,虽然偶尔会有些寂寞,但是冬狮郎还是很满足日前的生活的,也没有打算做什么改变。
但是,生活往往就在你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的时候给你迎头一棒。
就在前几天,冬狮郎忽然有了饥饿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一发不可收拾,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全部用来找食物也喂不抱自己那宛如无底洞般的胃。
像是想把过去一年来少吃的东西都补上一样,冬狮郎只觉得自己怎么吃都吃不饱,更别提凭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找到太多的食物。
在流魂街,不但食物,就连水都是很珍贵的奢侈品。
这天,饿得头晕眼花的冬狮郎再次出来寻找食物,平时常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什么了,于是他越走越偏僻,想要到一些没有去过的地方。
但是就在这时,从天空中跳出一个丑陋的东西,由这近一年来听来的消息冬狮郎知道,这就是靠吸食灵魂为生的虚了,而自己这样有灵力的魂魄正是它们的最爱。
别说冬狮郎现在已经饿得没有力气了,就算有,他也确定自己绝对打不过这个丑陋的庞然大物。
但是坚忍的性格让日番谷明知如此也做不出转身逃跑这样的事情。
于是,在明知道除非出现奇迹,自己可能在今天凶多吉少的情况下,冬狮郎还是随手捡起了地上的木棍,就是死也要拼一把。
※ ※ ※ ※ ※ ※ ※ ※ ※ ※ ※ ※ ※ ※ ※
“咔嚓!”
是冬狮郎手中的木棍被虚轻易掐断的声音。
瞪大着眼睛瞅着那只丑陋的大手就要拍在自己的身上,冬狮郎的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现在除了等死,他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啊哈哈哈……呃……”
虚张狂的笑声忽然戛然而止,身体还保持着前仆的姿势,但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很快,化成灵子消失在冬狮郎的视线里。
随着虚的消失,一个人影渐渐显露了出来,黑发黑眸,身穿一件黑色的死霸装,右手正缓缓把一把刀插到左腰下的刀鞘里。
不用问,冬狮郎也猜得到一定是这个人从虚的手里救了自己。
那个死神正是正好路过这里的鼬。
就算顶着死神的身份,在单独一个人出任务的时候,鼬出手也是看心情的,他并没有那些死神那种一定要和虚战斗的“本能”。
之所以救下这个男孩,主要是因为他的眼神,即使身处绝境,即使知道自己差不多死定了,他的眼里也没有流露出一丝对死的恐惧,即使反抗过、拼命过,也不是因为畏惧死亡,只是单纯的不甘心罢了。
就是这一丝不甘心,让鼬出手救了他。
收回自己的斩魄刀,鼬转身就要离开。说起腰间的那把斩魄刀,其实并不是他斩魄刀的真身,他真正的斩魄刀可还是以手镯的形式戴在他的手腕上。
别忘了鼬的斩魄刀的能力是控制分子构成,再加上鼬本身所具有的复制能力,鼬能够用自己的斩魄刀制造出所有他见过的或者他想象中的物品。
所以用空气中的灵子制造出一把斩魄刀来迷惑尸魂界,对鼬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到目前为止,除了蓝染,还没有一个人知道朽木鼬这把天天挂在腰上的斩魄刀实际上就只是一个赝品。
“等一下!”
鼬是想走,但是显然有人不愿意,冬狮郎惊魂甫定就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要离开,急急忙忙地喊了一声。
鼬显然不想搭理他,出手救下那个男孩也只是因为鼬不想让拥有这种眼神的孩子这么早就被虚吃掉,他本身并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
但是冬狮郎可不这么想。
“我说前面那个穿黑衣服带刀的,我让你等一下!”
冬狮郎边喊着边朝着鼬跑了过来,那拽拽的语气让不知情的人听到还会以为是他救了鼬呢!
“有什么事?”
男孩的锲而不舍终于让鼬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冷冷地道。
“你救了我……呼呼……最起码也让我说句‘谢谢’吧!”
虽然鼬没有使用瞬步,但是死神的步伐本身就比普通的整快一些,所以当鼬停下来时已经离冬狮郎很远了,让冬狮郎跑了半天才来到鼬的面前,说话时还带着喘息。
“那你现在说过了。”
鼬再一次准备转身离开。
“等一下,我叫日番谷冬狮郎,你呢?”
冬狮郎同样再次出声叫住鼬,声音里有着一丝扭捏。
鼬的脚步一顿,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鬼——
一头白色的乱发张狂地支愣着,拽拽的眼神,别扭的表情,最重要的是那矮矮的个子,还真的是日后那个尸魂界的天才少年,护庭十三番十番队队长的缩小版。
“外面现在很危险,尤其是像你这样拥有不弱的灵力的,还是快点回家吧。”
知道面前这个白发小鬼是日番谷冬狮郎之后,鼬的语气也好了许多,虽然还是冷冷的,但是已经少了刚刚那种生人勿近的疏离。
“……我没有家。”
冬狮郎的脸上快速地闪过一抹复杂,佯装不在意地道。
“没有家?你自己一个人?”
鼬一愣,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日番谷冬狮郎不是应该和奶奶还有雏森桃住在一起吗?
不正是因为有着一份青梅竹马的感情,后来日番谷冬狮郎才进入真央,成为死神,并且最后冲冠一怒为红颜,差点被蓝染杀掉的吗?
难道他现在还没有遇到雏森桃?
无意中向四周扫了一眼,鼬忽然在围观的几个居民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畏畏缩缩躲在一个老太太的身后,眼里除了恐惧,没有一点的担心。
四十三、小白(下)
见过了缩小版的日番谷冬狮郎,鼬也认出了那个女孩就是小时候的雏森桃,看她的样子,她和日番谷冬狮郎应该还不认识,没有组成家庭。
“虽然我不是很强,可能以后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你能不能把名字告诉我,怎么说你也救了我一命……”
冬狮郎絮絮叨叨地道,反正他的意思就是想知道鼬的名字就是了。
见到雏森桃,本来想就这么离开的鼬忽然改变了主意。
“朽木鼬。”
尽管回答的话少得不能再少,但是冬狮郎还是满足地弯了弯嘴角,毕竟鼬确实是回答他的问题了。
“咕噜噜……”
一个声音的响起把冬狮郎上扬的嘴角拉平了,下意识地用手按了按不争气的肚子,冬狮郎小小的脸上满是尴尬:
“那个……朽木君,再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冬狮郎转身就走,连惊带饿的,现在的他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重影了,所以他不能保证如果再待在原地的话他会不会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丢脸地昏倒。
“等一下!”
这次换成鼬出言唤住了冬狮郎。
对着依言转回身来充满疑惑的冬狮郎,鼬一字一顿地道:
“要不要离开这里开展一段新的生活?你有这个天赋!”
缓慢的语气、蛊惑的眼神,像被女妖的歌声吸引的水手一样,没有一丝犹豫地,视线紧紧地盯着鼬那宛如黑洞般的双眸,冬狮郎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孩子!”
伸手揉了揉冬狮郎毛棱棱的头发,鼬意外于手心处感受到的柔软,没想到和看起来完全不同,冬狮郎的头发竟然非常的柔软。
第一次有人摸着自己的头说自己是好孩子,这陌生而温暖的感觉让已经一个人很久了的冬狮郎呆呆地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不要揉我的头发!”
话是这么说,但是冬狮郎的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也没有挥开鼬的手,脸上那薄薄的红晕完全暴露出了他内心的羞涩。
但是鼬还是依言收回了自己的手,失望从冬狮郎的眼中一闪而过,很快被他掩饰下来。
“走吧!”
弯下腰拦腰抱起冬狮郎,鼬展开瞬步,快速地向净灵庭的方向移动着,鼬什么也没有向冬狮郎交代,而冬狮郎也什么都不问,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待在鼬的怀里,嘴角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一抹笑意。
在距离净灵庭最近的一区,鼬停了下来,把冬狮郎放到了地上。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失去了鼬的怀抱,冬狮郎忽然觉得这流魂街的风还真的挺冷。
“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了。
把冬狮郎带到一栋屋子面前,鼬指着那栋屋子对冬狮郎说道。
“鼬哥哥你呢,你不住在这里吗?”
很自然地把对鼬的称呼变成自己想叫的,冬狮郎的心里闪过不安。
“我现在住在那里。”
抬手指了指离得很近的净灵庭,鼬解释道:
“那里是净灵庭,除非进入真央,成为死神,一般情况下流魂街的居民,也就是像你这样的魂魄是不允许进入的。
所以我现在先安排你住在这里,这里是流魂街一区,因为离净灵庭最近,所以治安很好,很适合生活。
如果你以后决定要成为死神的话,可以到朽木家找我;但是我并不打算勉强你什么,就我本身来说也并不觉得成为死神就是唯一的出路,所以你也可以就这么在这里生活下去也可以。”
“也就是说,你打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了是吗?那你又为什么要带我走?让我留在那里不是更方便吗?”
虽然早就隐约猜到了鼬的打算,但是当他说出来时冬狮郎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
虽然明知道鼬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好,虽然明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发怒的理由,虽然自己本来不是一个这么依赖别人的人……
但是在自己好不容易打算接受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竟然说还是让自己一个人,只是换个环境罢了!
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自己一丝希望来得好!
“选择权在你自己的手上,冬狮郎,我在净灵庭等着你。”
没有辩解,没有生气,鼬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
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下之后,鼬一个转身,足尖在房屋上轻点,几个起落,很快就消失在了冬狮郎的视线里。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留恋。
最起码,在冬狮郎的眼里的鼬是这样的。
“哼,我才不要去什么真央当什么死神,既然你都不要我我,我才不去净灵庭找你呢,你自己在朽木家等着吧!鼬~哥~哥~”
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的孩子气,收回了已经望着鼬消失的方向叙旧的目光,冬狮郎恨恨地对自己这么说着,拿着鼬留给他的钱走进了从今天起属于他自己的家。
连冬狮郎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里的怨气有多么的重,宛如和父母闹别扭的孩子一样,硬撑着不肯承认自己的在乎。
另一方面,当鼬使用瞬步赶回六番队的时候,早就过了集合的时间,整个番队里除了值班人员之外都已经离开了。
虽然鼬在番队里一直表现平平,甚至到了现在都还是一个普通的队员,连席官都不是,但是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违反过队里的规定,更没有逾期不归过。
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遇到冬狮郎耽误了太多时间,鼬的记录依然还会保持下去。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你不知道要遵守队规的吗?”
一只脚刚刚踏入六番队的大门,鼬的耳边便传来了两句冷冷的质问,随之印入眼帘的是白哉那冷清的身影。
“有些事耽误了。”
目光平静地回视过去,鼬没有打算多说什么。
接近六番队的时候鼬就在门的那边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灵压,但是即使如此,他依然面色如常地走了进去,没打算避开也没有必要避开。
四十四、掩藏不住的关心
“又和你那几个朋友喝酒去了?”
明明是担心从来没有过逾期不回的鼬,但是白哉脱口而出的话却冷冷地带着讽意。
“啊。”
点点头,鼬干脆地承认了,没有必要把冬狮郎的事现在就告诉白哉。
“别忘了你是朽木家的人,实力不够就罢了,不要再给朽木家抹黑!”
眼中闪过错愕和伤心,白哉没想到鼬竟然连辩解都懒得对自己说,早在集合时间到了而鼬没有回来的时候,他就派人去浦原三人那里找过,但是鼬根本就没有和他们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哉心里的担心越来越深,哥哥的实力很弱,如果真的遇到很强的敌人怎么办?
一想到有可能再也见不到鼬,一股深深的恐惧从白哉的心底升起,终于在天色渐黑的时候忍不住了,打算亲自出去找他。
就在白哉刚要出去的时候,他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灵压在朝着六番队而来,虽然弱小但是很平缓的灵压让白哉知道鼬应该没有事。
但是心里的担忧还是让白哉没有离开,没有亲眼确定鼬的平安他根本就放不下心。
而当两人真的面对面时,看着毫发无伤的鼬,白哉在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想说的明明不是那些的!
但是当鼬用着冷淡的目光看着自己时,白哉的语气就怎么也软不下来。
即使已经当了那么多年的朽木家家主和六番队队长,很多事情白哉都可以很冷静地处理,他的实力也渐渐得到越来越多的死神的认同。
但是在面对着鼬时,什么冷静,什么成熟都排不上用场了,固执地等着鼬开口认错,即使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被鼬宠坏了的白哉却一直在等着鼬首先低头。
有多久了,兄弟俩没有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说过话了?
仿佛把自己所有的任性都使用在了鼬的身上,白哉对待其他人的气质和鼬是越来越像了。
一点也没有把白哉那伤人的话放在心上,自己带大的孩子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得是气话鼬还会分不出来吗?
无所谓地点点头,看白哉的样子似乎不打算再说些什么了,全当没见到他那复杂的眼神,说了声“告辞”之后鼬就在身后骤然升高的灵压中离开了。
“朽木队长又飙灵压了!”
“肯定还是和朽木鼬有关,除了他没有人能让朽木队长的情绪有这么大的波动。”
“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亲兄弟却闹得那么僵,听说朽木队长小时候和他哥哥还是很亲的呢!”
“大家族的事谁知道!看来贵族也没有什么好羡慕的,烦心的事情也不少!”
“你那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你才嫉妒呢!”
“……”
角落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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