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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 缘定三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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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女人止住了点哭泣,“因为小姐戳瞎了那个人的眼睛,所以豪霸也想把我们给弄死来泄愤,我在其他的人保护
下才逃了出来,而张家因为这件事,被豪霸带领了人惨招灭门!”说着那个女人又开始抽泣了起来,“小姐好惨啊!张家
好惨啊!!!”说着那个婢女突然定住不动了,然后一声惨叫响起,猛地往前一扑,抽搐了几下便死去了。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弄的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由的倒抽一口气,胆子比他们都要大的公孙先生上前摸了摸脉,遗憾的摇摇头
,死掉了,皱着眉头开始检查这个突然死去的尸体,却发现这个女人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看
来经历了很多事情,最为让公孙不解的是,这个女人倒下去没多久身体就开始僵硬,而且被头发遮挡的脖子出居然有几块
尸斑。
“身上伤痕太多,身体开始僵硬并且出现了尸斑,按理说刚刚死去的人不会那么快僵硬且出现尸斑,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才能确定是不是中毒死去。”公孙策摇摇头,叫人将这个可怜女人的尸体抬了出去,而惊魂未定的展昭拉着白玉堂出去换
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书房里面充满了尸臭味。
“猫儿。”白玉堂苦笑,“为什么现在的案子越来越惊悚了!”
展昭嘴角抽搐,天啊!他怎么知道!
乔装
包拯随后下令让马汉等人前去将酒楼老板带回来,对对口证,等马汉带着人去了以后,包拯摇头叹气的对着展昭说道,“
展护卫,这次的案子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官官相护本就难以下手,我需要你乔装打扮前去清河县找到足够证据,我好上
奏皇上前去清河县捉人!”
展昭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转身拉着白玉堂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乔装打扮还不容易!有白玉堂啊!
展昭离开没多久,马汉就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了,“包大人!不好了!”马汉喘着气说着,看来他是飞奔回来的。
“何事不好了?”包拯坐回位置上,捋了捋胡子,不慌不忙的说道,可能是包拯这种镇定感染了马汉,马汉也稍微平静了
点。
“马汉奉命前往酒楼寻找那个酒楼老板,但是到了以后才知道,那个老板在灯会举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走了,现在灯会台上
换了另外一个人!”
“什么!”包拯一拍桌子,“没有接着找么?”
“找过了!”马汉摇摇头,“带着些钱财早跑了!”马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小人在那酒楼里面打听到,酒楼老板娘前
些日子身亡了,而酒楼老板却隐瞒了这件事,这个时候却又是跑了,实在是奇怪啊!”
“丧妻?”公孙策眯着眼睛想了想,“我没记错的话,我看到那个胖老板举行灯会的时候是穿着红衣的,就算是元宵佳节
,丧妻不多时日,也不该穿红衣才是。”
“这件事定有蹊跷!”包拯烦躁的走来走去,“行了!马汉,你继续寻找那个老板的行踪,没过多久,他跑不远,这件事
,我自有定夺。”说着挥挥手,让马汉下去。
话分另外一头,在尸体被抬下去的时候李玉琴就跟着尸体出来了,眯着眼睛看了些许时间,转身就离开不知前往何处去了
。
第二日一早,开封府众人就在门口为两个人送行,只见一人商人打扮捋着胡子笑着点头,依旧是英俊帅气,却又是另外一
种风味,另一人水蓝色长裙肩披兔毛披肩,白色面纱遮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是满含着怒意的等着旁边的
商人。
“咳咳!”包拯轻咳了几声,转而笑了起来,“展护卫早去早回,还有白公子,呵呵,多谢帮忙。”
“死猫!”白玉堂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来,展昭笑眯眯的看着白玉堂不回话,白玉堂本是漂亮的主,加上兔毛披肩,可
以掩盖男人本来肩宽的情况,让白玉堂扮女人,要不是展昭使出法子,即使是天王老爷也怕难以让他换女装。
“走了!白老鼠!”展昭纵身跳上了马车,笑眯眯的招手让白玉堂上来,因为穿着长裙,根本不好使开身手,只好慢慢的
走上马车,怒瞪着那个笑的天花乱坠的人。
“咳!早去早回!”包拯挥挥手,然后带着众人回到开封府。
一路上展昭就一直盯着白玉堂看,刚开始白玉堂还瞪了展昭几眼,随后被看的发毛了,转过脸不理这人,余光却看到展昭
还在看他,弄的白玉堂磨牙想要咬人,最后,白玉堂忍无可忍了,转脸骂道,“你个不知耻的猫!盯着你爷爷看什么看!
”展昭听着白玉堂破口大骂,不由的哈哈大笑,起身坐到了白玉堂的身边,依旧是笑嘻嘻的。
“不知廉耻的猫!还叫爷爷我扮娘们!”白玉堂看展昭的样子就像是要吃了展昭,逗得展昭更是笑得开心了。
“白老鼠,不要说,你这个样子啊!”展昭喘着气说着,随后装着严肃正经的说,“还真不错,生气都那么好看。”
“死猫!”白玉堂怒了,扬手发功准备拍死眼前的猫,展昭看了连忙抓住白玉堂的手。
“啧啧!”展昭摇头,“你现在身份可是我的娘子啊!再说了,要是被马夫听出你这个女人是男人扮的,那可不好!”
“真不知耻!”白玉堂踹了展昭一脚消消气,随后又安静下来看窗外,现在已经出城了,还要过大半时候才能到清河县,
这一路还有得受的啊!
马车悠悠达达的往清河县慢慢驶去,但是马车身后百米处却是另一匹马车悠悠达达的跟随着。
“小琴啊!”张锡玉摇头晃脑的嫌无聊,“我们到底去哪儿啊,为什么不告诉我?”
“笨!”李玉琴笑眯眯的看着人,“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那个地方得靠你才行!”
“我?”张锡玉不解,“我能帮上小琴么”
“能的。”李玉琴揉揉张锡玉的头,“你最棒了!”
两个马车幽幽的开着往清河县去了,到了清河县,又会发生什么呢?
张家传闻
马车慢悠悠的走着,好些时日过去了,这一路本该蛮无聊的,但是因为白玉堂伴女装的事情,这一路倒是欢乐无比,咳咳
,当然,这一路开心的自然是展昭,而白玉堂都快被他气死过去了,无论他怎么叫骂,这只赖皮猫就是不罢休的气他,两
日过去了,清河县就快到了,白玉堂觉得自己就快要解脱了。
晌午时分到了,当然,展昭和白玉堂也不着急,这样急着赶时间不是更怪吗?晃晃悠悠的在离清河县不远的客栈停下了马
车,展昭先跳下了马车,笑眯眯的伸出手,轻咳了几声,粗声粗气的说道,“娘子~晌午时分了,还是先在此吃了饭再走吧
。”白玉堂怒了,瞪人——死猫!滚边去!不准叫你爷爷我娘子!
展昭望天——我看不见。
白玉堂弄的没办法了,表面上是被展昭扶着下了马车,实际上白玉堂手在用力的捏着展昭的手,弄的展昭眉头都皱起来了
,下了马车还偷偷踹了一脚展昭,弄的展昭那叫一个有怨说不得。
店小二看客人来了,立马将自己擦桌子的抹布往身上一甩,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笑的那叫一个谄媚,“二位客官是要吃
饭是吧,有位子!有位子!”说着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侧身做了一个请,“里面请!”低头哈腰的样子让人看了啼笑皆非
啊。
展昭和白玉堂坐下来以后打量了一下四周,人不多,也不算少,但是一听交谈的口音就知道,大部分都是本地人,外地的
看来很少,整个客栈倒是干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微笑的看着那个店小二,这个样子被白玉堂看在眼里,忍着差点笑出
声来,展昭瞥了瞥白玉堂,白玉堂轻咳几声看向别处了。
“有什么好菜就上上来吧,我和我娘子是外地来的,不知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的,随便上点吧。”展昭刚说到娘子两个字
,就感觉脚被狠狠的踩了一脚,啧啧!这力道,要是换了别人,恐怕都废了吧。
“好咧!”听到叫自己随便上菜,等于说是大贵人,也就是说什么贵上什么憋!这店小二更是开心了,拉下搭在肩上的抹
布将本来就很干净的桌子再使劲的擦了两下,又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叫菜去了。
“咳咳!”展昭看了看周围,小声的对白玉堂说,“白老鼠啊,你要是再掐我的腿就要废了!”
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才松开掐着展昭腿的手,小声的说道,“死猫!叫你乱叫!活该!”
展昭望天——自己不叫娘子叫什么?女儿?会不会太扯了!
白玉堂瞪——我管你!
“额!听说了么!最近啊,又跑出来了!”不远桌的人小声的交谈着,要不是展昭和白玉堂功力了得,恐怕也难以听清楚
。
“真的!啧啧,又跑出来了,这还得了,那个地方看来呆不的了!”又是小声的说话,白玉堂和展昭的位置真的是非常不
巧,都看不见那桌到底有那些人,这个时候又不好转身子去看,只好这样坐着不动听着,小二上了菜,展昭和白玉堂一边
吃菜,偶尔展昭说几句,但是两个人的注意力还是在那桌人的身上。
“哎呀!这家人其实也挺惨的,但是现在搞得人心慌慌的,那家小姐不是人挺好的么?死去了还这样!”
“可不是嘛!听说啊,前不久有人对外地人乱说,没多久啊!哎呀!死的那叫一个惨啊!”
“还有啊还有啊!我看见住在他们家隔壁的那些人啊全部都搬走了。”
“那可不是!那种东西跑出来不是吓死人!还会扯上霉运呢!”
“就是!”
看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展昭对白玉堂使了一个眼神,白玉堂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展昭这才慢慢起身往那桌人走去
,展昭刚刚走近,那桌人都连忙闭上了嘴,个吃个的饭。
“呵呵!”展昭抱拳行了一个礼,粗声粗气的说道,“各位好,在下展玉,是一个商人。”展昭刚刚说完自己乱编出来的
名字,白玉堂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慌忙的掩饰了一下,白玉堂咬牙——死猫!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你好。”那桌人一头雾水的回了一个礼。
“哦,我只是打扰一下打听一件事的。”展昭眯着眼笑着,“在下是张家生意上的合伙人,最近突然没了消息,这生意倒
是做不做也不知道了,展某又是第一次来清河县,到底是不清楚张家具体位置,敢问可否告诉展某张家具体在哪儿么?”
展昭说话处处有漏洞,但是一看这桌人都是一些平时游手好闲嚼人舌根的人,对付他们足够了。
“这。。。。”那桌人面面相觑,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张家已经不再了,不用去找了。”那桌其中一个人摆摆手无奈的
说道。
“不在了!”展昭露出吃惊之色,“怎么会不在了!展某两个月前才投入二百两白银啊!”说着装作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
子。
“不必找了,不在了,钱就当做上路钱吧。”那桌人一脸惋惜的说着,啧啧!二百两啊!真是可惜了。
“张家到底怎么了?”展昭开始渐渐套那些人的话,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展昭刚刚问完,那桌人的脸色突然都白了起来,
慌忙的从自己身上掏出钱来,叫了声,结账,就慌忙的跑开了,展昭看着那桌人跑掉的样子,顿时觉得,这件事肯定不简
单,展昭转过身准备去找白玉堂,可是一转身,哪里还有白玉堂的影子啊。
展昭摸下巴——啧啧!谁又要倒霉了?
话分另外一头,展昭在和那桌人攀谈的时候,白玉堂本来想着老老实实等着那只猫回来的,但是清河县比较离京城有段距
离,并不是非常繁华的地方,所以地痞无赖更是比较多,白玉堂的样子本就是娇媚十足,现在扮女人,披肩很好的掩盖了
肩宽的实情,但是就单论样子,哪个男人不眼馋?
不远桌的一堆人从白玉堂进来就色迷迷的看个不停,因为那个美人身边有人了,自然不好下手,现在那个男人走开了,而
且这堆人有仗着喝了点酒,晃晃悠悠的就往白玉堂走过去了。
“嘿嘿~美人!没人陪?爷爷陪你怎么样?”几个地痞流氓把白玉堂团团围住,嬉笑着想要调戏调戏一番这个美人,白玉堂
皱了皱眉,露出了一丝烦躁。
“哟!”一个流氓嬉笑着指着白玉堂笑道,“生气了?没事!生气了更漂亮了!”这不说还好,一说漂亮这两个字可是白
玉堂的死穴,除了展昭,说他漂亮的人不是死就是残疾了。
“美人,来喝酒~”一个流氓想要乘机摸摸白玉堂的脸,没想到白玉堂突然站了起来,眯着眼看了周围流氓一眼,看的那些
流氓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还回看了一眼,那些流氓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心情那
叫一个好啊!
话又说回来,展昭刚刚转身看着空了的位置没多久,那个店小二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爷!刚刚出去了,还有一堆流
氓跟着。”展昭点点头,摸出钱给小二结了帐,说了句,其他剩下的给你。
店小二一下子笑的更是开心了,展昭摇摇头慢悠悠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思索了一刻,转身往右边走去,那边偏僻,是白
玉堂的话一定会去那里解决的,果不其然,白玉堂现在女装打扮,十分不雅的踩着其中一个地痞流氓的脑袋,一口一个,
敢调戏我!去死吧!
弄的那顿人在地上狼嚎,展昭假装才找到白玉堂,走过来关心的问道,“娘子!你没事吧!”
白玉堂一听到娘子,怒的眉头都快竖着了,“死!猫!”从牙缝里面蹦出了两个字,展昭揉揉耳朵,他刚刚说什么?听不
清啊!
“咳咳!”展昭装着不经意看到地上的人,一脸吃惊,“呀!娘子!你怎么又动粗了!哎呀!平时你打你相公我也算了,
怎么连外人也打啊!”这句话说出来不得了,地上的流氓知道自己惹到母老虎了,难怪那么厉害!那群流氓连忙跪地上了
,一点男人膝下有黄金样子都没有。
“大人有大量,我们错了。”低头哈腰的样子一点刚刚的嚣张的样子都没有。
“咳咳!”展昭轻咳几声,蹲下身子看着那些流氓,“我就问一件事就放过你们。”
“您问您问!”
“张家到底怎么了?常常跑出来的又是什么?”展昭盯着那些人,刚刚问完,那些人脸色一白,都开始转移视线。
白玉堂踹了踹展昭一脚——猫儿!那是两件事!
展昭望天——今天天气不错!
“不说是不是!”耐心都快被磨完了,白玉堂把拳头捏的啪啪直响,弄的那些流氓倒抽一口冷气。
“我说我说!”其中一个流氓狠下心来说,“大不了不回去了,反正不想在那儿呆了!”
展昭挑眉——白老鼠,你越来越暴力了!
白玉堂踹——怎么?不行?
展昭望天——今天天气真的不错!
“是这样的,张家被刚来的豪霸给抄家了,小姐也那个人□后弄死了,而豪霸和知府勾结,所以隐瞒了下来,但是,事
情就这样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张家时常闹鬼,弄的邻居常常看见张家小姐出来游荡,而且,一方面知府不让人对外说这件
事,毕竟说了没有人敢来清河县了,另一方面。”流氓们面面相觑,随后才说,“有几个说了的人都死掉了,都是惊吓过
度死的,有人说是张家小姐的冤魂找来的,所以清河县本地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对外说。”流氓说完看着展昭,像是问他们
可不可以走了,展昭点点头,那群人连忙往和清河县相反的方向逃跑了。
“这样的啊。”展昭摸摸下巴说道。
“啧啧!闹鬼!真不靠谱!”白玉堂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我是说。”展昭笑看着白玉堂,“没想到女装也挺受换欢迎的嘛白老鼠,流氓都引过来调戏你了!”
白玉堂咬牙,扑上去——死猫!你死定了!
张家阴宅
白玉堂和展昭驱车进入了清河县,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弄的白玉堂和展昭都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进清河县,但是掀开车帘一
看,的确是在清河县内,路上也是有行人,但是意外的,路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就连街上摆摊的也是低着头一句喊话也没
有,就算是有人买菜也是双手比划了两下,并不怎么开口。
“奇怪,这个地方很奇怪啊。”白玉堂将车帘放了下来,摸着下巴低头喃喃的说道,“为什么街上会这么安静?”
刚刚说完安静两个字,一声哭号声就传了过来,哀乐的号角也开始响起,探出头看去,不远的地方一个送葬队伍走了过去
,路上的行人见了慌忙的找个地方躲了起来,顿时街上就只有白玉堂和展昭他们的马车了,等队伍走远了,那些人才从躲
着的地方出来,不过一个个惨白了脸,低着头慌慌张张的走着。
“啧啧!”展昭摸着下巴看着这一奇怪的情况,“看来这次的事情很麻烦啊!”
一路都是这一奇怪的情况,知道进了旅店情况才好了些,至少有人说话了,展昭牵着十分不情愿的白玉堂进了旅店,要了
一间上房,要房间的时候白玉堂就这面纱遮挡咬牙死掐展昭的手,弄的展昭差点说话都不利索了。店小二将两人本来就不
是很多的东西拿上了房间,展昭却并未要上楼去,而是一脸好奇的问道旅店老板,“我们从外地来,不知为何街上的人个
个都不说话,而且行走急切呢?”
“哎。”老板看了看四周才叹气说道,“在外面话说多了,怕那个东西听见,不保命啊。”
“那东西?”
“这!”老板面露难色,“说不得!说不得!”说着摆摆手。
“那,老板,我问下,刚刚我看到一个送葬队伍过去,街上的人突然开始躲避,这又是怎么了?”
“怕受牵连,被那东西给害了啊!”说着打着算盘算着自己的帐不准备说话了。
“你个没良心的!”一个中年女人哭着喊着从里屋出来,拿着帕子不断擦着掉着的眼泪,“什么叫怕受牵连!今天送去葬
的是我小姑子啊!”那女人扯着那个旅店老板的耳朵哭着喊着,弄的老板那叫一个有怨说不得。
“老婆子啊!”老板被揪的嗷嗷直叫,“不是我没良心,那东西了不得啊!保命要紧啊!”
“你个没良心的!我们要不是我的小姑子,能在一起么!不就是嚼了点舌根子么?怎么就这样死了呢!”说着将手一松,
要死要活的走回了里屋。老板尴尬的一笑,连忙跟随着往里屋走去了。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大概会意了几分,上楼去了,刚一进房间就差点被吓到,只见房间里面站着的正是刚刚的老板娘
,展昭皱眉——这个老板娘刚刚不是在楼下么?怎么就突然在上面了?
白玉堂默默看了展昭一眼,退后一步,立刻了然了,挑眉——还有一个地方可以上来。
“吓到两个客人了。”老板娘一边擦着泪一边抽噎的说道,“我只是想要提醒两个客人罢了,刚才的话题休提了,老娘今
天算是豁出命去了。”说着走近展昭和白玉堂,“那东西是张家的小姐,对外传她的话都是要被她的冤魂杀死的,两位休
问了,害了他人可不好啊。”说着抽抽搭搭的擦了擦泪,“在外少说话,少说就不会说错,免得惹得小姐不高兴啊。”说
完一个人擦着泪自顾自的走了。
白玉堂和展昭倒是弄的一愣一愣的,这样也好,事情也算是明了了,稍微休息了些许,两人装扮妥当,出发前往张家的宅
子,路并不是很远,所以没多久就到了,路上安静异常,到了张家的宅子的时候,周围可以说基本上是没有人了,但是不
知道为什么,张家的宅子周围却是有几个地痞流氓在游走着,两个人在周围走了没多久就被其他路过的当地人劝着离开了
,最后一只觉得夜探这个张家宅子。
漆黑的夜晚显得特别的阴森,特别是这个清河县,一到晚上,安静的有点恐怖,就连家中的狗也不叫一下,寂静的只剩那
些夜虫叽叽喳喳的叫着,展昭和白玉堂穿着夜行衣三两下就到了张家宅子,进了宅子,两人都不由的愣住了,张家没有一
样东西完好,地上墙上零星点点着血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蜘蛛网都结了不少,惨淡的让人不由的为张家感到凄凉,搜
索了很久,一点线索也没有,两人决定今天就算了,飞身回到旅店,刚刚换下夜行衣,楼下就传来了老板的惨叫声,相视
一眼,慌忙的换好衣服,来到老板站着的地方,两人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只见老板娘面露惊吓之色,舌头长长的吐出,整
个房间都缠满了白布,老板娘就这样挂在这些白布上面悬在半空中,诡异的姿势就如同被摆成奇怪姿势的布娃娃。
真鬼假鬼
白玉堂身为江湖之人,本来就不是太在行人情世故,而展昭在官场上爬滚了如此多年,这方面也懂的,如此怪异的死法展昭还是第一次见,并不是太在行这方面的事情,简单的安慰了几句也算得上的上是对老板娘死去的可惜。
白玉堂皱着眉头站在屋外看着里面挂着的老板娘,惊吓过度而异常睁大的双眼无比表明她看见了一个极其恐怖的东西,白玉堂就这样直直地盯着老板娘的双眼看,猛地一股寒流涌上身体,鸡皮疙瘩猛的冒起来,不受控制的双手环住自己,不断的搓着手臂,想要将这种恶心的感觉退散开来。
“怎么了?”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白玉堂的不对劲,靠近白玉堂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关心的问道。
“没事。”白玉堂皱了皱眉,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就是死了一个人么,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是怎么了。
“真的?”依旧是担心白玉堂,展昭看着白玉堂不断的搓着自己的手臂,下意识的就搂住白玉堂,而白玉堂被展昭搂住的一瞬间,顿时感觉那股寒气退去了,皱了皱鼻子,十分不情愿的一拳打在展昭的肚子上,吃痛的展昭不得不放开手来,揉了揉自己的被打的有点发疼的肚子。
“死老鼠,好心没好报。”咬牙切齿的说道,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谁叫你随便抱爷爷我的!
“我发现一件事啊。”白玉堂拉着展昭走远了一点,“我看见那个老板娘的眼角居然有泪水。”
“泪水?”展昭摸了摸下巴思考,吓哭了?
“笨猫!”白玉堂怎么可能不知道展昭在想什么,“我觉得吓哭可能性不大,如此惊恐的表情,一般人都不会哭的,一般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直接晕过去,哭的话,我觉得可能是看到了什么让她伤心地事情。”
“伤心的事情?”展昭不懂了,又伤心又害怕,这到底是东西啊。
“啧啧。”白玉堂摇摇头,这只猫怎么了越来越笨了呢?白玉堂看着展昭一脸迷惑的样子,真想伸手掐掐这只猫,“今天我们来的时候,不是有人出殡么。”展昭点点头,是的,好像出殡的人还是老板娘的亲戚。
“这不就结了。”白玉堂耸耸肩,虽然,她也不怎么相信。
“不是吧。”展昭嘴角抽搐了几下,“你难道是想说老板娘的亲戚来找她了?”展昭这下直接给了白玉堂一个白眼,气的白玉堂一脚踩在展昭身上。
两个人打闹间就有人报了官,不久就看见一身官服的人被簇拥着走了出来,展昭眯了眯眼,这个就是那个与豪霸勾结的官?怎么和一般的贪官不太一样呢?
展昭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因为贪官一般都是肥头大耳,而这位知府大人虽然也是肥头大耳的,但是很明显,从这个贪官的脸上一点油光满面都没有找到,却是一脸的憔悴不堪,眼睛底下深深的黑眼圈告诉他们,这个知府大人日子不好过,贪官的日子都不好过了,看来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又死一个?”知府大人没有问话,打着哈欠摸着肚子在一旁站着,问话的却是另外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这人四十有余,黑发中夹杂了许多的白发,看来在贪官身边干事也是非常费心的。
“是的。”老板的情绪显然非常的低落,“这位。。是。。。我的结发妻子。”说着说着就不住的开始擦泪水。
“人已经死了,不要太伤心了。”像走程序一般简单的安慰了几句,那人就指挥手下的人将尸体弄下来,然后包好就直接准备带走,这官兵来和走前后就不过半刻钟。
“啧啧,很匆忙啊,也很熟练啊。”展昭盯着他们走了的方向不住的摇头,“看来已经不是第一起了吧,验尸的程序,我想他们都会省去。”
“是啊,反正死因都是一样的嘛。”白玉堂疑惑了,就半刻钟的时间,为什么知府大人会跟着来呢?看他如此疲惫的样子,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贪官,和官兵一起来显然十分的不合理,难道,这个地方真的出了大问题了?
真鬼假鬼二
原本白玉堂想要跟上去查个彻底,但是却被展昭拉住了,白玉堂皱眉看着展昭,展昭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拉着白玉堂回房间,他都没有急着去查,这老鼠急什么啊,再说,再不休息身体可是会受不了的。
第二天,白玉堂和展昭在老板的哭号声中醒来,一大早就这样的吼叫真的会让人不爽,特别是白玉堂还有起床气,要不是展昭抓住白玉堂,白玉堂肯定冲下去揍得楼下哭喊的人不省人事。
乔装打扮好以后,展昭和白玉堂才慢悠悠的走下楼去,之间昨天还好好的酒楼,一晚上就挂上了许多白绫,乱七八糟的挂在楼下,弄得诡异异常,其他人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闭着眼睛,嘴巴里面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老板跪着地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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