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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品(家教27al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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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能努力,拼命的想要追赶,啊,当然,他是不会也不敢承认,那么多次故意锻炼过度到近乎自残,有相当部分因素是因为很享受那人担忧的6眼神和温柔的照顾的,不然那人一定会真的生气的。

    他就这么一直跟着他,那个温润的胆怯的腼腆的少年,那个坚强的聪明的强大的青年,他一直站在他身旁,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褪去青涩,成长为一个优秀的黑手党BOSS。

    那对他来说就是幸福的全部,守着那个最重要的人,站在他身旁,为他的一切或忧或喜。

    他很努力很努力的在照顾那人,生活上的工作上的,一切的一切,能帮得上忙的,就算他彻夜不睡加班干点或是受尽嘲笑遍体鳞伤也绝不退缩,当然,这同样是不能让那人知道的,不然一定会被强制压倒床上,被命令休息并再也不准这么去做。。

    真正涉入黑手党世界的绝对黑暗面时,他是害怕的,那些残忍的冷酷的毫无人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怕,却也强迫自己在适应,因为他想要站在那人身边。

    所以就算是受伤,就算夜夜噩梦,就算多次差点死去,也是甘之如饴的。

    哦,对了,这同样是不能被那人知道的事情,否则一定被强行拉回去好好保护起来。

    那人明明平时温润如玉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真的涉及到他的守护者的安全问题时,就会一下子变得彻底强硬□起来,就算是里包恩也没法改变他的注意。

    所以里包恩在强迫纲面对黑暗面对背叛面对黑手党最肮脏的一面的时候,同时也在毫不留情的训练他们的事情,纲一直是不知道的。

    然后,不知怎么的,不知什么时候起,其他守护者们开始变了。

    了平因为京子被彭格列的内部问题牵连遇险差点丧生,而越来越沉默,蓝波对于日渐老练对敌冷酷常常身上有血腥味的纲感到畏惧,山本则因纲的改变开始疏远,云雀喜欢骸,骸却爱上了纲,并因为纲喜欢云雀拒绝了自己,而接受云雀,却又不停的伤害云雀,三人陷入互相折磨的境地。

    这一切的一切,对那人来说,是场灾难。

    而他除了陪着那人外,什么也做不了。

    接着是那人的死亡,葬礼上,狱寺觉得他从未这么恨过,恨强迫纲改变的彭格列,恨伤害纲的守护者,恨那群任性的瓦利亚,恨害死纲的密鲁菲奥雷,恨这个世界的所有。

    在训练场自虐般搞得浑身是伤后,走出门,站在葬礼上的他,却不得不神色冷漠的阻止了对守护者们产生杀意的XANXUS,因为那人是那么在乎这群守护者,因为那人是那么努力的保护彭格列,因为那人是那么的喜欢这个世界。

    所以不能毁掉,再恨也不能,反而还得去保护,去维护那人最在乎的,却无法亲自保护的一切,就算他恨不得带这群人一起去陪那人也一样!

    接着,他被十年前的自己替换,一切落幕后,得知了那人未死。

    却又不得不面对,他是留在十年后世界,还是回去十年前世界的选择。

    他还记得那个温柔的少年皱着眉头问他“狱寺,你希望我选择十年后吧!别管什么是不是为十代目好之类的事情,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他很想很想求他留下来,如果那人没有这么在乎他的想法,如果那人别那么温柔的话,也许他真的能自私的说出这样的请求。

 31杀戮神父(十四)

    他很想很想求他留下来,如果那人没有这么在乎他的想法,如果那人别那么温柔的话,也许他真的能自私的说出这样的请求。

    但偏偏,那人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依赖,让他怎么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于是他只能眼睛弯弯地露出孩子般干净的笑容,对那人说“十代目,在十年前世界,也请多多保重。”然后掩饰性的,凶狠地对十年前自己吼道“喂,你这家伙,要是敢给十代目添麻烦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回想一下,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然后,看着那个换到十年后身体里的少年十代目,他第一反应是愧疚,因为完全没有考虑到他的处境,一心想着的是十年后十代目,愧疚之后,就是茫然不知所措了。

    他该怎么面对这个少年十代目呢?他不可能立刻就改变,把对那人的感情全部移接到这个少年身上,把这个少年当成那人的代替品,这种会伤害他的事情,狱寺做不到。

    但要他立刻就对这个才初初见面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彻底效忠,完全将之自己易主,他也做不到。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复杂,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选入这样的境地,他那原本单纯的,完全为泽田纲吉而存在的世界因为换了主角,彻底天翻地覆,他觉得对一切都那般陌生,就如同突然离家来到异世界的孩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人是十代目,却又不是他认识的十代目,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大概就是有一天,他无法坦然的看着十代目的眼睛,告诉他,自己是彻底的属于他的。

    但这种以前想到完全会当笑话的事情,有一天竟然真的发生,荒谬茫然无措,他扯了扯嘴角,完全笑不出来了。

    无法彻底忠心于十代目的自己,不配站在这人身边,这对狱寺隼人来说,是绝对的铁则,他也无法忍受自己以这样半吊子的心态去守护这人。

    就是因为太重要太重要,所以才小心翼翼到愚蠢笨拙的程度,所以才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下决定。

    而最后,他决定先离开一阵,毕竟留下来的话,他现在的状态,大概只能添乱,如果只是添乱还好,要是真的因为他脑子乱糟糟,而做出什么伤害到十代目的事情,那他还不如现在就去自杀了好!

    其实他也犹豫,担心那群白痴守护者们会伤到这人,可想一想,就算这群白痴都是受了教训也学不乖的蠢货,但里包恩可绝对是毫无疑问的聪明人,所以,应该没问题吧!

    毕竟,想想魔王陛下的恐怖,再想想自己那点斤两,狱寺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要是真遇上里包恩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来也就是多个人一起着急而已。

    这样想着,他放心的离开。

    怎么没想到的是,当他整理好心情后,当他决定以后会一直呆在那人身边后,当他迫不及待的回来后,首先听到的,会是那人的死讯。

    里包恩暗示了他,那是假死。

    他知道为什么里包恩独独告诉了他,是怕他做出什么追随而去的蠢事吧!

    然后就是寻找,茫然的,孤单的,无助的,漫长的寻找,他知道里包恩知道纲在哪儿,更知道里包恩不会告诉他,就当做是惩罚吧!这样想着,他傻傻的开始在茫茫人海中中寻找那个温柔的棕发青年。

    不过其实直到站在那人的楼下门口,淋着雨,听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现在,他也是茫然的,他只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有一天他会跟伤害到他最重要的那人,呵呵!是他太蠢了吧!从他放心的把这人交给那群的家伙起,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果然,愚蠢是没药救的。

    但是他也清楚,事情恐怕并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因为,里包恩竟然会和其他守护者们犯一样低级的错误,这种事情,除非了是里包恩脑子抽了,或者他自己脑子抽了,才会发生。

    不过,狱寺更清楚的是,就算这个世界抽了,里包恩也能照样冷静自我强势彪悍。

    但也就因此,狱寺更加担忧了,连那个里包恩都被逼得不得不选择了这样伤害纲推开纲的方法,甚至之后还故意让纲假死用来躲避,事情实际上到底严峻到什么程度,狱寺简直不敢想。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狱寺觉得大脑有些迷糊,话说这是他站在这里的第几天来着?忘了,他好像发烧了,感觉好冷好难受,却仍旧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就是,都站了整整四天了,不吃不喝的也真亏他撑得住。”

    “脑子有问题吧!打他,他就挨着,也不还手,拖他走,他就立刻暴怒了。”

    “身上都青青紫紫的了,我|操!他到底要搞什么啊!站在这碍事,真他妈晦气!”

    “是被人甩了吧!现在的年轻人啊!”

    “被甩了站着这里干嘛!我看不过就是想出奇招,在神父大人面前装样子而已,”

    “嘿,你别说,他长得还挺不错的,要不是太彪悍了,我一准冲上去搞他!”

    “话说咱两再试试,能不能拖走他吧!”

    “这。。。。。。神父大人都什么也没说,我看还是。。。。。。。”

    “去你妈的,瞧你那窝囊样,我看你就单纯的怕再被这神经病揍了!”

    “谁怕啊!”

    “不过这男人确实好强!”

    “再强又怎么样,都这么站了四天了,铁打的也受不住啊!”

    “行,那咱两去试试,这操蛋的事情闹得。。。。。。。”

    狱寺眨巴了一下眼睛,视线模糊不清,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拉他。缓慢的思维半响才反应过来,对方要拖他走,他抬手一拳揍了过去,然后模模糊糊的看见眼前一个影子倒下了,接着感觉到有人狠狠给了自己一拳。

    很痛很痛,狱寺嘴角划出血丝,可见对方毫不留情,但他没还手也没躲,就那么站着,反正不是打算拖他走就行,要打,就打吧!

 32杀戮神父(十五)

    很痛很痛,狱寺嘴角划出血丝,可见对方毫不留情,但他没还手也没躲,就那么站着,反正不是打算拖他走就行,要打,就打吧!

    “我日他娘!”倒下的那个男人站了起来,看着明明痛得冷汗直冒,冷得浑身发抖,却仍旧像雕塑般站着的狱寺,恼火的用力一脚踢过去。

    狱寺被踹得摔倒了,血迹在被雨打湿的地面上蔓延开来,他费力的撑起手,又站了起来。

    “真他妈有病!”男人骂道。

    狱寺迷迷糊糊的,觉得很痛很冷很难受,以往这种时候,十代目会第一时间来到他身边的,可现在呢!十代目在哪儿。

    不太清醒的脑子缓慢运作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了,十代目现在很厌恶他,不会理他的。

    然后又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越晃越近。

    炎真将伞倒向狱寺那边,担忧的看着他“诺言,叫你上去见他!”

    狱寺听着耳边响起的话语,好一会,他才明白了意思。

    十代目要见他,他费力张了张嘴,从因为四日来不吃不喝而干涩到发痛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带我去。”

    炎真不知道该扶着他,还是该自顾自的带路,担忧犹豫了一会,决定如果他走不了,自己就扶着吧!

    这样想着他先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看见狱寺迈开双腿,跟了上来,脚步不太稳,事实上他看路都摇摇晃晃的,身体除了难受以外,也基本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还好是上电梯,如果是上楼梯的话,他大概走到最后真的得用爬的了。

    狱寺靠着身后的墙壁,强迫自己的意识维持清醒,最起码别现在就晕过去。

    十代目,应该还在生气吧!模糊的大脑里晃过这个念头,狱寺却也没怎么在意,不管怎样都好!反正他会一直呆在十代目身旁,如果十代目真的厌恶到难以忍受的话,就让十代目杀了他吧!这样大家都轻松了。

    “十代目。。。。。。”狱寺低声喃喃着,他觉得不应该的,但大概是因为对象是十代目,所以他总是容易变脆弱吧!有种委屈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他觉得这样的自己蠢透了,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委屈,可是这样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

    他知道这个少年十代目没有理由,像青年十代目那般包容他的一切,保护他照顾他担心他,他知道少年十代目远比自己伤得重得多,可一想到那人对自己的感情只剩下厌恶,他就控制不住的觉得无法忍受,觉得委屈,觉得痛苦。

    来到门口,炎真出于礼貌,敲了敲虚掩着的门。

    然后温柔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炎真你先回去吧!让他自己进来。”

    炎真乖巧的点了点头,明明知道对方看不到,还是露出那种很干净的笑容“嗯,我知道了。”

    狱寺推开门,身上混着血的雨水往下滴,打脏了地毯,他走进去后,合上了门。

    站在门口的炎真的转过身,脚步声渐渐远去的同时,那份纯净澄澈的笑容也消失不见,神色阴沉黯然,更甚未见纲的一年前。

    侧过头,眺望着远处的风景,炎真火焰般艳丽明亮的双眸黯淡无光。

    诺言的过去,他不清楚,但也能明白,绝对算不上美好,所以从未担心过什么。

    但狱寺的出现,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认知错得多离谱,越是沉重难忘的回忆,越是难以忘怀释然,就像伤口总是比欢笑来得让人印象深刻一样。

    有的时候也会想,如果诺言不在了,是不是,就会轻松很多了,他不用再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全寄托在那一个人身上,不用再那么尽力去模仿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不用明明每次见到诺言对着自己的笑容或眼神恍惚时,明明心里刺痛难忍,还要摆出毫无察觉的单纯模样。

    不过如果诺言真的不在了的话,炎真从高高的窗户上往下看,然后笑了笑,大概自己会真的活不下去吧!他从来就不坚强,或者,别太软弱就该谢天谢地了!

    所以,还是别乱想了吧!与诺言相遇,在诺言身边,听诺言述说,对诺言微笑,这一切已经足够美好到忽视那些委屈不甘,忘记那些痛苦哀伤了。

    如果陪伴在诺言身边,必须要装聋作哑的话,那么他愿意捂住耳朵闭上双眸,连思想也扔掉不要,做个诺言需要的笨蛋,呆在诺言的怀里。

    而此刻,房间里。

    “真够狼狈的啊!”纲坐在椅子上,冷冷的弯着嘴角。

    狱寺微微摇了摇头,费力的睁开眼睛去看纲,模模糊糊的,几乎听不清纲在说什么。

    “过来。”纲低声命令道。

    狱寺本能的服从命令,尽管他的思维已经快要陷入诱人的沉眠中了。

    费力的向前走了几步,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直直摔倒了,还好地毯够厚,没有磕出血来,却足够痛了。

    不过对于狱寺来说,疼痛大概是他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只有这一感觉可言了。

    纲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地上,努力着却怎么也找不到站起来的力气的狱寺。

    狱寺挣扎半天也没作用,大约是放弃了不再动弹,低着头,坐在厚实的地毯上,浑身冷得本能的颤抖着,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

    然后感觉到眼前站着的人影似乎蹲了下来,下巴传出的痛楚,让他险些痛呼出来,还好,及时咬住了唇。

    用力捏着狱寺瘦得尖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他将嘴唇咬破,惨白的脸色,服从的姿态,无神的双眸,纲琥珀色的眸子越来越暗沉,嘲讽的勾起嘴角“摆出这种样子,活像我在欺辱你似的,你不觉得搞笑吗?”

 33杀戮神父(十六)

    用力捏着狱寺瘦得尖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他将嘴唇咬破,惨白的脸色,服从的姿态,无神的双眸,纲琥珀色的眸子越来越暗沉,嘲讽的勾起嘴角“摆出这种样子,活像我在欺辱你似的,你不觉得搞笑吗?”

    “这种时候跑来表忠心?我孤身一人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遍体鳞伤恐惧不安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那么多次拿着枪,想对自己射击的时候你在哪里?”

    “里包恩对我应该是了如指掌吧!不过他从来没有真的担心过,因为他知道,我再多次的用枪指着自己,也绝对扣不下扳机。”

    “他清楚我多懦弱,明明那么多次绝望的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活着,当真的想要自杀时,却又胆怯的不敢下手。”

    “明明动手前,那般决绝,真的用枪指着自己的头时,又开始恐惧死亡,又开始不甘心去死。”

    “是啊!我为什么该去死,为什么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

    “后来我想,不就是那点破事吗?不就是天天面对暗杀明杀讥笑嘲讽,被那些重要干部使绊子,原本该是同伴的人,却一直漠不关心吗?又不是没吃没喝被受冻上刑了,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唯在身旁了,有那样一个人会陪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满的呢!受伤就受伤吧!又没断手断脚。侮辱就侮辱吧!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又不会少块。”

    “但为什么,连唯都要夺去呢!”

    “知道吗?最开始那一阵,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走过你的办公室,希望看到你回来了,但是你从来没有出现过!”

    “呵!也是我蠢!那么相信在未来自己的脑里看见的记忆,你是对泽田纲吉绝对忠诚,你是会无论何时都站在泽田纲吉身旁,你确实能为了泽田纲吉与整个世界为敌,但那个泽田纲吉,从来不是我!”

    “是我要自作多情,一直对你有过多的愚蠢期盼。”

    “但在那时候,除了你以外,我又能期盼谁?”

    狱寺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似乎无法承受般,死死的咬着嘴唇,血迹滑下,落在纲的手指上。

    纲却彻底恢复了冷静,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平静无波的望着狱寺隼人“所以,我不明白,事情过了后的现在,你来找我干什么?又为什么要来找我!里包恩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不是!”狱寺用力摇头,泪水大滴大滴开始落下“不是里包恩。。。。。。。。我是自己决定要来见你,我不知道,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以为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他们再怎么也学了教训,会好好保护好你,就算他们真的蠢到极点,但有里包恩在就再怎么也不会出事。。。。。。。”他从没想过要伤害你。

    这么多年来,除了十年后十代目死去的那次外,他从来没哭过,但今天,他却懦弱到除了哭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言语那般苍白无力,行为又愚蠢至极,习惯了什么都不说,也能完全明白他想法的十年后十代目,面对眼前这个对一切都充满防备,对他甚至充满敌意的少年十代目,他发现自己竟无助懦弱到不堪的地步。

    最初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那几天里,他发疯般到处寻找,丢掉所有工作,不管任何事情,连里包恩的命令,都置若罔闻。

    然后夜里,去到十代目的房间,他什么也不敢动,坐在地上,缩在墙角,对已经不在这个房间的十代目说话,空洞的房间里,孤零零的话语在空气中飘荡散去却没人理会。

    那种寂寞和痛苦几乎将他吞没,却总是忍不住那么去做,因为那总比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死亡般的寂静,要好得多。

    纲无动于衷的看着哭泣着的狱寺“你以为,呵!这么说,你还真是有够无辜的了!”

    狱寺扯了扯嘴角,祈求般扬起脖颈,眼里有种绝望在蔓延“别恨我,十代目,求你!”只有你的恨意,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

    “别恨你?那不然呢?爱你吗?”纲冷冷的勾起嘴角。

    然后狱寺感觉手臂被狠狠扯起,连带身体也被迫狼狈站立,踉跄的被拖着往前走了几步,接着狠狠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接着头发被抓起,被迫扬起头,狱寺吃痛却努力睁大双眼,透过模糊了视网膜的泪水,去看那个他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却被一切的一切伤得透彻了的那人。

    纲半跪在床上,冷冷的看着狱寺,眼里带着冰冷的嘲讽,手直接撕烂狱寺的上衣,让那具颤抖着的身体失去最后一丝遮掩,原本白皙的胸膛,因为殴打和冰冷变得青青紫紫,那种脆弱病态的美丽,足以引起人的最深层的毁灭欲望。

    狱寺下意识想要遮掩,不想这么不堪的自己暴露在纲的眼中,身体颤抖着,处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想要缩卷起来。

    纲却抓住他的手,固定住他,不让他动作,然后扯开他的裤子,毫不留情的动作,让那具身体备受折磨。

    狱寺剧烈的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十代目。。。。。。”

    纲嘲弄的勾起嘴角“怎么?我做得不对吗?你不就是这么喜欢泽田纲吉的吗?不就是想被他|操吗?我会好好满足你!”

    狱寺原本就惨白的脸色,彻底失去最后一丝血色。

    纲粗鲁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个最不堪的妓|女,冰冷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的羞辱。

    狱寺咬住下唇,狠狠闭上双眸,泪水滑落,他如同人偶般躺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

    他的身体被强行打开,他却毫无抵抗的任由身上的人对他施暴。

    就如他很久很久之前就所过的,十代目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予,不管那在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不管他心底是不是痛苦难堪,只要那人想要,那他就会给。

    “睁开眼睛。”纲冷冷的说“别像死鱼似的,我对奸|尸没兴趣。”

    狱寺呜咽低泣着,睁开了眼睛,颤抖着抬起已经快要失去任何感觉的手,搂住纲的脖颈,打开冰冷无助的双腿,强迫自己摆出迎合的姿态。

 34杀戮神父(十七)

    狱寺呜咽低泣着,睁开了眼睛,颤抖着抬起已经快要失去任何感觉的手,搂住纲的脖颈,打开冰冷无助的双腿,强迫自己摆出迎合的姿态。

    纲冷笑,抱起那具瑟瑟发抖的身体来到浴室,将他扔进浴缸中,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下,狱寺哆嗦着将身体卷缩起来。

    四处打量了一下,果然找到了情|趣用品,在11区里,纲的地位决定了他到哪儿都受到许多关注和献|媚,这种自作多情的准备屡见不鲜,哦,不,这次,算是准备恰当。

    拿起了情|趣灌|肠器,纲随手丢在浴缸旁边的地上,冰冷的响声中,狱寺瑟缩的咬住了嘴唇,纲的视线比那声响更为冷酷“自己清洗,弄干净点。”

    狱寺下意识加大咬住嘴唇的力道,柔弱的嘴唇被咬破,鲜血的味道混合着水流充斥在口腔中,花洒中透明的水溅洒在空中,明明是很暖和的温度,狱寺却觉得冷到了心底。

    他伸手拿去灌|肠器,按下开关,颤抖着,坐在浴缸中,打开了双腿,粉嫩脆弱的紧缩着,他将正流着水的橡胶管往脆弱的中插|进去,柔嫩的媚|肉被这般自虐似的对待,痛得本能的收紧。

    这样羞耻的姿势与动作,明明应该觉得痛苦不堪,但狱寺现在确实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感情这一功能,变得如同行尸走肉。

    橡胶管弄了好一会还是插不进去,狱寺干脆下了狠手,不管不顾的用力往里推,被撕裂般的痛楚让他知道肯定受伤了,温热的水往中涌入的感觉很奇怪,水流速度算不上多快,却也绝对不满,不一会就觉得腹中涨满了水,好痛!狱寺死死咬住嘴唇。

    纲冷冷的看着他“行了,弄出来吧!”

    狱寺颤抖着手将管子拔出,夹杂着点点血丝的污浊液体从中涌出,仿佛刚才丢失的羞耻和痛苦一起冲回了身体,他狼狈不堪的想缩起身体,却又强迫自己保持这个淫|乱的姿势。

    等狱寺彻底清洗完后,纲伸手拉起他,被迫站立的狱寺身体不稳的往前倒,被纲接住,下一秒感觉到的就是身体狠狠撞到墙壁上,直到纲按住他的咬,低头去咬他胸前的脆弱,他才迟钝的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痛楚。

    纲的动作很粗暴,于是说是吻不如说是咬,本就青青紫紫的身体,在纲毫不留情的动作下,越加狼狈凄惨。

    狱寺伸手抵着纲的肩膀,扬起脆弱的脖颈,死死压抑呜|咽声。

    纲冷笑,琥珀色的眸子淡漠无情,手指直接插|入他的,才被暴力对待过的可怜的张|合着,咬住了纲的手指。

    纲粗暴的狠狠往里刺入,冷冷的命令道“你是哑巴吗?叫出来!”

    狱寺闭上眼睛,仍旧选择服从纲,感觉到纲的手指已经插、入第三根,在身体里面粗鲁的搅|拌抽|插,他发出夹杂着欢愉的痛苦呻|吟“不要。。。。。。好痛。。。。。。呜。。。。。。十代目。。。。。。里面。。。。。。。要坏掉了。。。。。。。”

    纲拉下拉链,直接粗鲁的冲了进去。

    被瞬间填满的被迫张到最大,周围的皱|褶平展开来,内|壁紧紧咬合着纲,随着纲撞|击的动作,本能的迎合着。

    纲抓住狱寺已经挺|翘起来的脆弱,嘲弄的说“真是有够下|贱的了,被这样对待,还这么有感觉吗?”

    因为是你啊!狱寺痛苦的紧紧闭着双眸,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舒服了,因为是你,所以,不论是被粗暴对待还是温柔安抚,他都甘之如饴。

    纲加大□力道,肉体的淫|靡碰撞声不绝于耳“被男人这样操,很舒服吗?这么淫|乱的样子,简直像条发|情的狗,真难看啊!”

    “呜。。。。。。十代目。。。。。。。不要。。。。。。求你。。。。。。”终于,泪水从脸庞滑落,狱寺哭泣着,颤抖着,痛苦着,却毫无反抗。

    “上面那张嘴在说不要,下面这张嘴,却把我夹得这么紧。”纲侮辱的嘲笑“你说我该听那张嘴的?”

    这样侮辱性的话语,狱寺第一次从泽田纲吉的口中听到,他绝望的垂下脑袋,承受着纲的施|虐。

    纲对他这幅如同被玩坏的娃娃般的模样,却不太满意,冷冷的在他耳边讥笑道“你这么浪,我担心我自己满足不了,另外再找几个男人来如何?”

    狱寺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眸,那双被水汽打湿,泪滴不停滑落的眼睛中,印出纲冰冷残酷的笑容,然后他的神色一点一点归于淡漠,乖顺而无神的低声说“十代目。。。。。。。呜。。。。。。。想怎么罚我。。。。。。。就怎么做吧!”

    纲却没了笑容,也不再用言语刺激侮辱他了,搂住他的腰,抬起他的腿,狠狠的在他身体里冲|刺。

    一切结束后,狱寺已经昏了过去,看着身上粘着白|色液|体,脸庞带着眼泪,浑身凄惨不堪的狱寺,纲神色冰冷的抱起他,给他清理上药后,将他扔到了床上。

    纲坐到阳台上,冷眼看着远处的景色。

 35杀戮神父(十八)

    狱寺醒来时,浑身都好痛,他撑起好像要散架的身体,白沙的窗帘被风吹得无力的晃动,那个坐在窗台上的男人,棕色的长发散开,在风中摇晃。

    “醒了?”

    低沉的声音让狱寺一惊,差点摔回床上“是。。。。。。十代目。。。。。。”

    “痛吗?”纲转过身来,神色淡漠。

    “不,我。。。。。没事。”狱寺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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