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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品(家教27all)-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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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ANXUS噎住。

    纲手上再次开始了动作“放心,会让舒服!”

    “妈!”XANXUS一边骂,一边因情|欲而露出舒适表情。

    纲手指在他上上下套|弄,指间时不时拂过,当然那两个肉团他也没忘记照顾。

    “日!”XANXUS爽得微微扬起脖颈“他妈技术也太好了吧!跟多少男人干|过啊!”

    “这么喜欢在办事时骂脏话吗?”纲挑眉。

    “老子乐意!”XANXUS一边主动挺|腰在纲手中抽|送,一边瞪着血眸怒目而视。

    纲勾起嘴角,一点不介意为了XANXUS这个喜欢在干事时骂脏话兴趣配合一下,手中已经开始冒出白色液体,弄得他满手都是,整个也变得湿哒哒了。

    纲看着舒服眯起眼睛XANXUS,温柔微笑着低语“不是技术太好,是太|浪!至于跟多少男人干过,这句话应该改成干过多少男人,还有,别激动得跟个欠|抽婊|子似,还没插|呢!”

    这辈子真没人敢这么说过他,XANXUS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骂回去好,同时,让他整个惹几乎颤抖欲望,也让他大脑开始不太清醒,好半天他才开口回骂道“妈,垃圾,才欠抽,插个毛!大爷早晚操|死!”

    纲在这样淫|靡场景中,冷静自若温柔微笑着,那神奇那姿态,完全足以去打健康公益广告,映衬之下,越显得XANXUS狼狈,他勾着嘴角,温润优雅笑着。说出话却是“在这之前,先确保自己不会被操|死吧!”

    手上湿哒哒随着XANXUS低吼喷发了出来,纲彻底扯下XANXUS裤子,粗暴动作直接把裤子连通内裤一起撕烂了。

    然后,XANXUS突然猛地挣扎起来,一脚侧踢过去。

    正好撞到纲之前就受伤了背。

    痛得咬牙纲,这下也火。

    提出要做是XANXUS,不配合也是XANXUS,这家伙咬得他胸口满是血痕脖子直流血是理所当然,他按住这混蛋,反击这混蛋就是该天打雷劈了?

    很好!不想要温柔对待,他就配合玩下粗暴!纲抓住XANXUS脚,彻底松开他手,强行将他两腿搬开,用力程度完全等同于强行让他狠狠压腿了,然后纲挤进他双腿间。

    XANXUS痛得要命,还不忘试图上拳头,纲直接伸出手指插、入他干涩。

    痛得彻底了XANXUS只能停住了动作重重跌回床上直喘气“垃圾,给老子拔出去!”

    “做梦!”纲冷冷说。

    他算是明白了,跟XANXUS做,不强|暴他,就只会让他来强|暴,这家伙天生不适合温柔对待,就该暴力镇压!

    纲开始抽动手指,太过干涩让他动作困难。

    XANXUS感觉难受又诡异,那地方他实在是第一次被使用。

    纲毫不手软将手指直接插、入最深处,内、壁嫩肉死死咬住他手指,这太紧了,进去一定会痛!纲皱眉。

    XANXUS身体本能哆嗦了起来——痛“日,出去,不然老子绝对宰了!”

    “都到这一步了,不管怎么做,丢会想宰了!”纲嘲笑“别这么丢人,XANXUS,说要干人可是,别这么赢得起输不起。”

    纲说着反复抽|插手指,没多久就找到了G点。

    XANXUS剧烈颤抖起来,这次却是因为那怪异第一次体会到情|欲,同时,也哆哆嗦嗦再次站立,这对他自尊心来说,绝对是个打击。

    不过纲显然骸嫌打击得不过“这么淫|乱身体,以前怎么干别人,明明是个天生欠|操。”

    “他妈。。。。啊。。。。。呜。。。。。。。出去。。。。。。。。”XANXUS难受又舒爽呻|吟起来,然后狠狠咬住唇,强行制止自己发出呻|吟。

    纲扩|张得差不多了,也就抽出了手指。

    XANXUS刚刚松了口气,就感觉一个温热物体在处碰了碰,摩擦了周围嫩肉一会后,XANXUS还没来得及惊恐,就感觉自己被猛地贯穿了。

    他痛得扬起头,惨叫都发不出来。

    纲也不好受皱起眉头,这也太紧,但没法,他手上没润滑油,问XANXUS要,他又肯定不会给。

    纲抓住XANXUS腰肢,然后大力撞击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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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二更是补昨天的更!

    在你心中这些男人,谁能担起“王子”二字?

 94回归彭格列的生活(和谐后版本)

  很长时间未曾露面在彭格列的十代目;在再次现身之时;带给众人的感觉可以用一个词形容——恍如隔世。
  毕竟被彭格列的大多数人所承认的十代目是流年而不是诺言。流年的聪明、强大以及温和为他带来了无数的追随者和崇拜者,而诺言呢?对他们而言;只不过是披着流年皮的陌生人罢了。甚至可以说;他连陌生人都不如,仅仅是一个被人不屑、靠卖肉保住自身地位的男娼而已。
  然而如今,看着面前眉目俊朗、褐色长发的男子;彭格列的所有人却难得的有了疑惑的情绪:这真的是十代目吗?
  也对,此刻的诺言早没有了往日懦弱废材却天真善良的模样;也再不会抱着对温暖的微小渴望而将所有酸楚埋葬。在流年的帮助与指导下;他如众人记忆般聪明强大、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在这样一张脸上的浅笑;即使没有感情,也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温和的意味。可与此同时,那种曾经独有的、让人安心的感觉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令人畏惧。
  走在诺言身边的里包恩环视一周,嘴角的弧线有一瞬间被扯平,接着就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模样。没人知道他其实正在忍耐给在场所有人一枪的冲动。
  “里包恩,忍一下吧。”耳边是诺言温润嗓音的低语,然而不同于嗓音的温润,诺言的语气一片冰凉,“毕竟……这些可都是‘自己人’呢。”
  对于诺言来说,此刻嘴角勾起的弧度,只不过是在似笑非笑,他环视所有的人,将各色眼光收入眼底。然后,他微微低头,唇边的弧度加深,看似更是如沐春风,而除了他身边的里包恩,没有人看到被刘海遮住的褐色双眸里,透出的是怎样嘲讽的目光。
  瞥诺言一眼,里包恩挑眉冷哼。诺言分明比他还控制不住杀意,却还开口让他忍耐。而且,“自己人”……吗?明明在诺言眼里,死人都比他们的地位高,这种词说出来真是够讽刺的了!
  两人丝毫不受众多眼睛的影响,相当自若地走进了在某一段时间内没人敢靠近的首领办公室。
  不论是在流年还是诺言的记忆里从未改变的格局:宽大的办公桌,舒适的办公椅,不远处的真皮沙发和小桌以及放置咖啡和咖啡杯的橱柜。而该批的文件也早已分门别类地放好。
  像往常一样,应该说像流年还在时那样,他们一个坐在办公桌前批改文件,一个随意倚在真皮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咖啡。
  放下咖啡,杯子与玻璃小桌轻碰,一声清脆的响音。里包恩问:“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做?”
  里包恩的问话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因为他们只是属下而非重要的人。但能进彭格列门槛的人,多数还是有一定能力的,没了他们,就要去找能代替他们的人,这就将造成彭格列短时间内人手不足、容易混乱的状态;但看他们刚才怀疑的眼神,再想想以前听到的关于诺言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加上这些人还是造成诺言性格骤变的帮凶……
  诺言闻言挑眉,下一刻却笑出声来。
  “呵,他们不是说我是卖肉的吗?那么……”并没有回答里包恩的问题,诺言走上前,环住里包恩的肩,将人猛的揽到面前,“……我就卖一次,怎么样?”
  一句调笑的话,里包恩却听得出来,诺言的心结并未解开,至少未完全解开,那些惹恼他的人,下场也就不必猜了。而当下似乎更重要的事是……某只修长的手正从颈部沿着脊柱下划。
  要害被人掌控,对于一个顶级杀手来说,真的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而且对方用的还是这种调戏的动作。但因为是诺言,里包恩忍了下来。
  而当诺言的手划过颈椎、胸椎、腰椎却还没停止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头。
  耸肩放下占便宜的手,诺言语气无奈,脸上的表情却变都没变过:“好吧,不开玩笑。”他明知道里包恩会读心术,却仍在默默腹诽:都摸过不止一次了干嘛不让摸啊,明明手感不错……
  下0。5秒,诺言被一脚踹飞回办公椅上,里包恩坐回沙发,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做过一般:“两小时把文件批完。”
  诺言乖乖收起动作,专心批改文件。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彭格列内部的混乱期。大批人口死于任务或“事故”,还有一部分“不知所踪”。诺言自称“忙于工作”,也极少露面。
  大开杀戒是件很残忍的事,或许在没遇上唯以前,诺言会心生不忍,但如今却再也不会,而且这回杀的还是和他有过节的人。他完成如今的蜕变,还有一部分是这些人的“功劳”。他可以不杀里包恩,不杀守护者,不杀他亲近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报复其他的人。更何况这些人或忠于彭格列,或忠于“泽田纲吉”,却从未也不可能忠于诺言。不忠心的人,舍弃掉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不过,因为人手缺失,彭格列包括首领在内的高层人物的人物突然就繁重了许多。毕竟盯着彭格列的本就不少,想趁乱捞油水的更是数不清了。
  可即便如此,以他们的能力,S级的任务也就受个中等程度的伤。而每一次里包恩都看到,诺言伤得比想象中要严重。
  从一个十五岁的天真少年快速成长为二十五岁的合格首领,诺言的能力确实很高。但是心灵成长太快,并不是好事,他会变得消极、抑郁并且心理阴暗面增大。里包恩知道诺言需要排解,需要用伤口来缓解心结,所以他一直没说过什么,只不过会以能力太差为由狠狠操练诺言而已。
  但是这一次,诺言真的是过分了。
  看着被骸背回来、浑身浴血、脸色苍白、腹部被贯穿且全身遍布难以数清伤口的诺言,里包恩站在前面,背对一众医务人员及守护者等人,拉下帽檐,阴影遮盖了大半的脸:“出去。”
  敏锐地察觉出这是里包恩发怒的前兆,守护者再担忧也还是退了出去,而医务人员看守护者都出去了,也就憋住了满肚子的疑惑守在了门外。
  门刚刚合上,积压多日的怒火终于爆发,里包恩拿出枪来,火力全开,几秒就把诺言所躺的病床达成了筛子。之后,他一把将诺言扔在地上,一脚踩上诺言胸口,完全不顾腹部流得更猛的血,用枪管紧紧顶在了诺言的太阳穴上。
  “……”诺言没有说话,也不知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他只静静地看着里包恩,脸上居然有种解脱般的笑意。
  说实话,自从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之后,里包恩就再没生气过。如同以前所形容的:他喜欢把惹他不高兴的人直接干掉,所以也就不会不高兴了。
  能让他气成这样的,也就只有泽田纲吉了。
  “你想死。”浑身的杀气填满了整个急救室,里包恩冷冷地开口,完全肯定的语气。
  他一直以为诺言只是一时的想不开,但是没想到诺言居然这么极端。
  诺言无声地笑,仗着里包恩的读心术,他也懒得开口说话:这不是很清楚了吗?
  脸上表情不变,但脚上的力道又重了一点:“我不允许。”
  斜眼,不用读心术都能知道的含义:你凭什么?
  他居然问凭什么?里包恩咬牙。既然诺言极端,那就别怪他回以极端:“那么,我让包括我内的所有人先死在你面前,如何?”
  这是实话,却也是在赌博。里包恩在赌他在诺言心中的地位。这个褐发青年是他费尽辛劳才挽回的重要存在,如果诺言要死,为了避免以后的痛苦,倒还不如先给所有人一个痛快。
  诺言笑了,笑得比平日真实了许多:里包恩,你在任性。
  杀手大人挑眉:“那又怎样?”他有任性的资本。
  这一次,诺言没有回应。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又“说”:离开彭格列的日子里,虽然过得辛苦,却比在这里自由;而来到这边以后,我不得不时刻防备着各种明攻暗战阴谋算计,虽然对我来说这并不算困难,但里包恩,我也是会累的。再加上从一开始,彭格列就没有带给我哪怕是一星半点的美好回忆,每天面对一个会让你想起不好过去的东西,这样子地生活,真的很累。
  就这样直直地看着,默默地听着,里包恩突然很想苦笑,他现在才明白,他们所有人的关怀,还不足以抚平曾经的伤害,更不足以给予诺言支撑下去的动力。不恨和喜欢,差的还是太远。
  收回脚蹲□,里包恩把手用力按在诺言腹部的伤口上,不去管他再次苍白了许多的面容,狠狠开口:“你想受伤,我给你几枪;你要消极,我给你‘排解’;你想杀人,我陪你一起;你想去死,我立刻给你个痛快!泽田纲吉,我告诉你,你的命从来不是你自己的!不,我说得太委婉了,你的命是我的,在我想让你死之前,谁都拿不走,即使是你自己!”
  温柔的话他从不会讲,说成这样已经是极限的直白。但是,这样的话算不算得上安慰?还有,你能不能听得出来,你对我而言,到底有多重要?所以,别轻易说那个字……
  能察觉人心理细微变化的诺言怎么会没听出来?他笑了,笑得无比真实,真真正正的如沐春风。
  他原本以为,即使他回到彭格列,仍然躲不过被当成是代替品的命运。但是现在,在他将完全不同于流年的阴暗面展露出来时,里包恩却没有丝毫动摇地要他留下。这已经说明,他在乎的是诺言,而不再是流年。
  诺言看向里包恩:把命交给别人啊……如果是你的话,我想要试试看呢……
  不过……“咳……里包恩,你不怕我失血过多而死吗?”十分虚弱的语气,终于开口的诺言,冲淡了这一室紧张的气氛。
  里包恩转身要去叫来门外的医务人员,闻言冷哼:“哼,这具身体的小强程度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这点小伤对你还成不了什么大问题!”
  真狠心啊!诺言想。不过,这才是里包恩啊。
  自从诺言对里包恩的抵触情绪越来越淡,其他人也坐不住,纷纷来找诺言求好感,以致于彭格列经常性鸡飞狗跳。在第N次收到赤字通知之后,诺言果断翘班了。他独自来到十年前和流年玩得自在,不去管自家一群翻了天的“内人”们,嘴上抱怨着累可脸上的笑容从没减过。
  还没意识到吗,诺言?
  在你潜意识里,早已经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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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在你心中这些男人,谁能担起“王子”二字?

 95被锁逼出来的27R番外

  “46秒。”里包恩收起秒表。”比上次多了两秒;退步了;蠢纲。”
  刚刚成功越过一系列陷阱,且极其危险的没有触发任何一个的诺言;平复了下喘息声;然后挑眉“我的老师大人,为什么我觉得不是我退步了,而是陷阱增加了?”
  老师大人无比平静的——就好像他说的是真的一样——回答“错觉。”
  诺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家老师;然后顺手接过巴吉尔递给过来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
  “休息十分钟;然后继续。”里包恩说道;
  “不要!”诺言扭头“我要休息。”
  里包恩挑眉;他仔细打量了下面前的男人。
  身体壳子三十岁,灵魂年龄二十岁的诺言,不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已经是个完美的成熟男人了,温雅清秀的五官,浅淡柔和的微笑,优雅得体的举止,棕色的双眸清澈明亮,配上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人极难对他防备感。
  真是极具欺诈性的外貌啊!里包恩不止一此如此感叹着。
  小时就是兔子般软绵绵的外貌,即使现在长大了,也仍旧带着幼时的影子,可是与幼时不同,如今这个披着兔子皮的家伙,可是头实实在在的野狼。
  不过纵使一系列黑手党高干人员——彭格列、瓦利亚、西蒙、加百罗列、甚至连密鲁菲奥雷都算上——都被这种披着兔皮的野狼压得死死的,但到底还是有能制得住诺言的存在的。
  门外顾问首领里包恩,黑手党世界公认的最强人士。
  如果说黑手党世界的人认为他最强,是因为他是第一杀手,那么现在众人认为他最强,就毫无疑问是因为他能制得住某头野狼了。
  下手狠戾毒辣,直接以铁血手腕稳固彭格列黑手党世界王者地位,然后又突然抽风了似的强迫黑手党众人洗白,之后与政|府合作,并逐渐吞并融合政府势力,毫不留情的镇压了所有反对者,现在已经是意大利实际掌权者的彭格列十代首领,也就只有在他家老师面前,才会露出温顺乖巧的一面了。
  虽然大概黑手党们真心不觉得,温顺乖巧这四个字,能跟彭格列十代首领扯上什么关系。
  所以今天诺言这状态其实是在有点反常,诺言抱怨里包恩训练太过苛刻是一贯的事情,但就像他从没停住过抱怨一样,他也从没拒绝过执行。
  于是,这家伙是在闹别扭?里包恩如此想道,然后就突然有了一种自家孩子长大了,会跟家长叛逆了的诡异欣慰感。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仍旧是该镇压的,魔王陛下得出如此结论,但他也没做什么,只是什么话也不说,冷冷的看着诺言。
  诺言转过头瞪里包恩。
  里包恩神色冷淡继续着冷暴力,并在心里倒数,等数到零的时候,就见诺言愤愤的转过头,扔掉毛巾,神色委屈的冲进陷阱区。
  那样一张成熟男人的脸孔——虽然偏向柔和儒雅——做出如此孩子气的表情,竟然能一点不维和,还能让人觉得心疼,这是怎么做到的?里包恩一直对此深感不可思议。
  一个小说过去,看着明明早该停下训练休息,却始终在陷阱区折腾,弄得自己狼狈得不行,但就是不肯出来的诺言。
  里包恩扶额“出来,蠢纲。”
  诺言当没听见。
  里包恩压低声音——表示他要生气——冷冷的说“我最后说一遍,出来!”
  诺言动作顿了顿,然后直接大步走了出来,绕开递水和毛巾的巴吉尔,直接无视里包恩,走向浴室。
  里包恩皱紧眉头。这小混蛋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看着神色委屈别扭,衣服被弄得脏兮兮的,手臂上还被划开不少口子,正在滴血的诺言的背影,里包恩皱紧眉头,觉得心疼。
  等诺言洗了澡处理了伤口出来后,里包恩吩咐巴吉尔给诺言把宴会要穿的服装拿来。
  诺言咬着牙,用力瞪他家老师。
  里包恩第一次觉得如此茫然。
  诺亚一手扯过西装———活像那是他的杀父仇人般凶狠的动作———然后快速而粗暴的给自己套上,然后转身走向宴会。
  舞会上,和美丽的女士跳着舞的诺言,笑得人畜无害,优雅而耀目,只是眼神总是时不时往里包恩那扫。
  正在跟人举着酒杯谈事情的里包恩,当然不可能没察觉诺言的视线,于是他眉头挑的更高了,疑惑的看眼诺言,然后接着继续他的正事。
  诺言狠狠的瞪了里包恩几眼。
  等里包恩暂时结束交谈,巴吉尔上前一步,在里包恩耳边低声说“那个。。。。。。。你不去哄哄首领大人?”
  为什么他要去哄蠢纲?里包恩诧异的看着巴吉尔。
  巴吉尔担忧的说“再欺负下去,首领大人会真的生气的吧!不,应该说,已经真的生气了吧?”
  “欺负?”他什么时候欺负蠢纲,不,他经常欺负蠢纲,但是也没见蠢纲生气啊!不对,说到底,他今天根本没欺负他啊!——如果把那一系列的训练,以及种种逗弄除外的话。
  看着茫然的里包恩,巴吉尔诧异了“诶?里包恩大人,你没察觉到吗?这是首领大人的相亲宴会啊!”
  “废话。”他当然知道这是相亲宴会,长老们提出来的,还是他亲手批准的呢!
  巴吉尔有些忧郁了“里包恩大人,你竟然这么不在乎首领大人吗?”
  话说到这,里包恩总算明白过来了,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夜里,
  诺言正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看书,然后门被推开了。
  诺言移动书本,转过头身,以动作表明他还在生气。
  这家伙怎么年龄越大越幼稚了啊!里包恩有些好笑,几步走过去,拖了鞋,做到诺言身后,伸手抱住诺言,带着些许无奈的解释道“那个什么相亲宴会,我知道你谁也不会选的,所以才会批准的。”
  诺言斜眼看里包恩,语带指责“你一点都不吃醋!”
  “我又不是小女生。”里包恩黑线。
  他一实际年龄都能做诺言的爷爷的男人,去吃一群小女孩的醋,而且还是明知道,蠢纲不可能对那群小女孩感兴趣的情况,他脑子抽了还差不多。
  “我也不是小女生。”诺言闷闷的说“但我会吃醋,你跟碧洋琪走近,我就会觉得不舒服。”
  里包恩先是好笑,然后笑容逐渐开始僵住“诺言,你是觉得我不吃醋是不在乎你所以生气,还是觉得我仍旧在把你当流年的代替品,才会才会不在乎你,而生气?”
  诺言动作也僵了僵,转身将里包恩压在身下,隔着衣服,一口咬上里包恩的乳|头,低声说“我想要你。”
  “你什么时候养成的一和我发生问题,就到床上去解决的习惯的?”里包恩握住诺言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诺言很郁闷的发现,貌似不管他再强攻,在里包恩面前,都总会变得弱势不少。
  里包恩抬头吻了吻纲的额头“我知道你是谁,蠢纲,一直都知道,从最开始就知道,代替品这种愚蠢到极点的事情,你真觉得我会去做吗?”
  诺言抱住里包恩,低头去吻他的脖颈,模模糊糊的说“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就是有点。。。。。。。”
  “有点控制不住那么去想?”里包恩挑眉,微微偏过头,方便压在他身上的诺言继续动作。
  诺言闷闷的嗯了一声。
  “白痴。”里包恩毫不客气的说,然后低头找准纲的嘴唇,吻上他,低声安抚“别乱想。”
  床上,两人的动作仍在继续。
  情|事结束后,看着把自己抱紧怀里,一副谁不许抢似的样子的诺言,里包恩闭上眼睛,陷入睡眠前,他模模糊糊的想,他已经在尽力学着温柔,但似乎,还是不够安抚没有安全感的蠢纲呢!不过没关系吧!反正,他们还有很长很长时间,不用着急。

 96黑手党学院(十三)

    等两人彻底干完入睡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纲睁开眼,坐了起来;只觉得一阵晕眩;浑身上下分外精彩;就凭XANXUS咬出的那些痕迹,纲觉得他完全可以冒充刚刚从食人族里逃生的可怜娃子。

    纲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基本上没那个咬痕没出血;咬得很深,几乎要扯出肉来的那样;现在伤口处血凝固了;身上到处是干了的血迹;看上去颇为吓人。

    走进浴室,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精彩得可以去拍凶杀案的身体,纲抽着嘴角想,他昨天真的是做|爱不是去跟人生死决斗了吗?

    洗了澡,很不客气的扯出XANXUS的衣服给自己换上后,见XANXUS还没醒,纲觉得有点奇怪,走过去,然后看见XANXUS脸很红,伸手摸了摸额头,这才发现这家伙发烧了。

    对了,昨天太累了,他内|射后又没给XANXUS清理,不发烧才有鬼。

    纲有点小愧疚,连忙帮XANXUS清洗了身体,换了床单,诱哄着昏昏沉沉的半梦半醒的他吃了药,让他睡下后,纲摸了摸鼻子,决定走人了。

    这种吃了就走的行为虽然不太好,但当对方是XANXUS时,就很明智了,纲用膝盖想都知道,XANXUS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绝对就操起台灯之类的离手最近的东西,往他脑袋上砸过来。

    被家暴什么的还是留给斯夸罗吧!他就不跟那只鲨鱼抢饭碗了。

    回到自个儿的房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骸,纲有些疑惑“山本呢?”

    “去找你了。”骸看了眼换了身衣服的纲,冷笑着说“彭格列,你魅力还真大啊!”

    知道暗指的是什么,纲也不在意,耸耸肩说“今天的课我似乎翘得差不多了。”

    第一天到校就翘课,纲也实在是第一人了。

    “是啊!你现在出名了啊!彭格列。”骸阴冷的说着。

    纲无所谓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骸却低声的,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哀求的说“下次。。。。。。。不回来的话。。。。。。。至少说一声。”

    纲动作顿了顿,然后冷笑,笑他自己记吃不记打,嘲讽的回答说“以前怎么没见你担心过,我现在不需要你们担心了,却一个个都上赶着来了!”

    骸抿着嘴,异色的双眸黯然不少。

    “别做出那种表情。”纲冷笑“那只对流年那个犯贱的白痴有用,而我,是诺言!”

    他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苦笑着问自己,真没用吗?

    不,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琥珀色的眸子已经是一片冷然,他喃喃着说“当然没用,你忘了唯是怎么死的了吗!”

    那个孩子,那个唯一的,在看着他时,确确实实的是在看着他的孩子。

    那个双目失明,如同天使般温柔美丽的孩子。

    那个他最后的柔软和温柔,他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避风港。

    他的死,无法忘记,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纲知道那已经是过去,但始终无法过去。

    他只能一遍一遍回忆那一切,回忆唯的笑容,唯的温柔,唯的乖巧。

    回忆他安然沉静的模样,回忆他张开瘦小的手臂努力抱住自己的样子,回忆他为了自己做饭,最后却发现自己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时,让人心脏揪痛的泪水,回忆。。。。。。他临死时的凄惨狼狈。。。。。。。

    纲去床上躺了一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第二天,纲是在一声巨响中醒来的。

    纲挑眉,下了床,踩着拖鞋拉开房间门,走进大厅,然后就看见,暴怒的XANXUS,以及在一旁诡异冷笑的骸。

    XANXUS的脸还很红,看得出是病还没好,一醒过来就冲来找他算账了。

    纲耸耸肩“午安,XANXUS。”

    “诺!言!”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你嫖了他没给钱吗?彭格列?”骸冷笑着。

    纲嘴角抽搐,他嫖了谁?给什么钱?骸,你一定要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着?

    XANXUS神色很难看,抓着枪的手,力道大得让人为枪的坚、硬程度惊叹。

    揉了揉额头,纲双手插兜“那个,我要去上学了。”

    X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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