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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兰]八卦新闻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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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神经坐了起来,泽民看着凤镜夜打开阳台门走了进来,带着强大的冷气压站在自己的面前,心里一阵羞愧,可是羞着羞着却觉得不对劲,他有什么好羞愧的,不就是接吻么!男人怎么了,上辈子她还喜欢女人呢!再说这个凤镜夜什么态度,自己又没得罪他,摆个晚娘脸给自己看做什么。
想到这,泽民突然觉得底气十足,忽的又躺会床上,拉过被子往身上一裹,
“感觉还好啦,享受什么的还不至于,我要休息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觉得唇上干干的,泽民说完还舔了舔嘴,抱着被子侧身睡着,因此也错过了凤镜夜眼里迅速燃起的怒意。
戏弄,勒索
凤镜夜大踏步走到床边,伸手就要掀被子,可是动作行了一半却又停了下来,把手收回身侧,整个人直接躺倒在泽民身边,
“你还真是健忘,怎么能吃着碗里的又看着锅里的呢?”
泽民觉得脖颈处痒痒的,凤镜夜的声音也离的特近,扭头瞄了一眼,发现他就睡在自己身边,身子一哆嗦泽民倏地往旁边一挪,嘴里胡乱嚷嚷道,
“什么碗里锅里的,你怎么也睡下了,困了回自己房间去,我这床可不够睡。”
见对方躲自己那迅速的样,凤镜夜眸里的小火焰隐隐又燃了起来,不过很快又消失无踪,反倒是嘴角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泽民难得看到凤镜夜笑,一般看到他笑都是因为公关部的收入特别好或者他又赚了外快什么,自己又没给他钱,怎么今天笑的这么灿烂,总觉得好像自己的钱包要被拿走了一样。
“我不就是碗里的,猫泽不就是锅里的!你亲了我,现在又去亲猫泽,你含的到底是什么心啊?”好整以暇地侧过身子,凤镜夜单手撑着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泽民。
突然想明白对方在说的是什么,泽民瞪大了眼,感觉比被猫泽强吻还不可思议,猫泽单纯的什么都不懂,凤镜夜可不是这种人。那他现在这么说,是在调情?或者说,吃醋?!
泽民现在的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搅来搅去都是粘糊糊的一团;看到对方逼近的身形;裹着棉被不自主的就往后挪;结果挪着挪着就挪不动了;再一看;被子被凤镜夜单手抓住压在身下。可是他却依旧在逼近,下意识地泽民选择抛弃被子,继续往后挪。
“砰!”看着泽民从床上摔下,凤镜夜松下身下的被子,眼里升起一抹笑意,随即掩去,口里说出的话却带着冰冷的讽刺:
“嘁!还真相信了?小松泽民,你是公关部的成员,你喜欢男生还是女生都没事,只是不要乱来就好,不然到时候又要谣言满天飞,我可没有空再等你翻身。还有,那两个吻的事既然是个错误,我们就齐齐忘掉,你这两天的业绩很不错,到月底提成的时候我会划到你账户的,至于‘樱报’的收入,我希望月底的时候能看到账目流程,至于我的账号我会给你,到时候直接划进去就好。”
说完这一切,凤镜夜站起身子,看着泽民依旧愣着躺倒在地,突然嘴角往上一扬,转身离开。
看见对方露出近似讥讽的笑容,泽民顿时觉得愤怒异常,对着凤镜夜离开的身影,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怒极反笑,目光却渐渐沉定下来。
走回电脑前,泽民把右京发给自己的报纸销量数据打开,最近都比较忙,泽民和右京左京为报纸开的会也少了许多,布置任务这些都在网上进行。
数字一次比一次增多,稳定上升的数字让泽民看得心情大好,这期的‘樱报’销量已经达到千份,虽然离目标还很遥远,但是至少势头还是不错的。
粗略的算了算,就目前而言,需要划账给凤镜夜的钱,好像远远比不上自己从公关部得到的,泽民忍不住模仿凤镜夜的样子冷笑一声。
懒得再弄这些,泽民关了电脑扑到床上,这次没人再来打扰。
翌日早晨,泽民收拾好东西去上课,才刚出房门就看见披着黑色斗篷的猫泽蹲坐在自己的房门旁,手边放着还散着热气的早饭,脑袋耷拉着靠在膝盖上,似是在打瞌睡。
想起昨天的事,泽民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见面就意味着尴尬,还是偷偷地走了好。把书抱在怀里,泽民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绕过猫泽往楼梯走去,只是才刚走了两步,腿就被人抱住了,低头一看,仰起的黑色斗篷中闪着两束可怜巴巴的眼神,猫泽的脸若隐若现,可是光看那眼神,就能猜到他此刻的委屈表情。
叹了口气,泽民站直身子,
“猫泽,怎么了?我现在去上课,你要一起么?”
黑色斗篷连连点头,献宝似地把身旁的早饭递到泽民面前,
“我早上起早去买你爱吃的寿司,给你。”
接过寿司和温热的牛奶,泽民笑着道谢,正想再和猫泽说些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两人吓得同时回头去看,凤镜夜拿着书优雅地推了推眼镜,轻描淡写的解释:
“风太大,把门吹关上了,你们也刚出门啊,那一起吧。”
想到昨天的事,泽民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心里不服输的那股气又冲了上来,冲猫泽说了句:
“走就走,猫泽,把书带上。”
听到泽民这话,猫泽兴奋地跑回房中拿了书,就跟在泽民身后,亦步亦趋地往教学楼走去,可是想到刚才泽民的话,又觉得有点奇怪……走就走,这话听起来怎么跟赌气似地。
抬眼偷偷瞄了旁边的凤镜夜一眼,发现对方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可是突然射向自己的眼神却冰冷的很,抖了抖身上窜起的鸡皮疙瘩,猫泽往泽民那又移了几步。
中午在公关部,泽民拿出新衣服换上,依旧走的性感冶艳路线。
把打印出来的数据表拿出,泽民深吸了口气,大踏步走到凤镜夜身边,
“这是‘樱报’这个月的销量数据,你看一下,可以的话我明天就划到你户头。”
抬头看了泽民一眼,凤镜夜接过表单,细细看了下,点了点头,应道:
“恩,现在还不多,不过涨幅不错。你的提成我已经划好了,你自己去查一下。”
说罢便不再理人,低头继续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泽民看他这样,觉得对方肯定是因为亏本了在伤心呢。他粗粗算了下,自己这次在公关部的提成应该有三万,再加上‘樱报’的收入,凑个五万先还凤镜夜。还剩下五万,下个月努力一把也就能还清了。
“我明天顺便再划五万给你,还欠你五万,下个月再还。”
“还钱?”再次抬头,凤镜夜的脸上写满疑惑,不解地看着泽民,“你什么时候欠我钱了?”
“就是上次电脑的事啊!”惊讶的回应,泽民没想到钱筒子凤镜夜居然会忘了这事。
恍然的点头,凤镜夜看着泽民,很认真地说道:
“原来你还记得我股票的事啊,原本没打算让你还的,不过你都这么说了,那明天别忘了划过来。”
……原来没打算让自己还?!
脑海里充斥着这句话,泽民懊悔地揪着手指,这个凤镜夜,早说不就好了!现在才告诉自己,这不是比不说更让人扼腕么!
僵硬地转过身子,泽民往旁边的吧台走去,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狠狠的灌了下去。
凤镜夜毫不被影响地继续敲打键盘,只是指尖滑动的越加流畅欢快。
泽民心里腹诽着凤镜夜的讨厌,脸上却笑的邪魅,看着涌进公关部的女生客户们,散发着浓浓的诱惑气息。
今天因为部里的几个成员有事,因此公关部比平日早了半个小时结束营业,泽民换回衣服后就匆匆往寝室赶。路过教学楼的拐角时,耳尖地听到了几个男生刻意压低的声音。泽民侧耳一听,竟然是敲诈勒索这等不良行为!偷偷地缩着身子贴着教学楼的墙壁往一边移去,泽民探着脑袋打量着角落里那一堆人高马大的家伙们。
“嘿,小怪物,这次的钱还没交出来啊,哥哥们最近手头可紧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壮汉抖着腿流里流气的发话。
“是,哥们没钱啦!”旁边一个穿着校服的猥琐男人也跟着发话,应和着先前那人。
泽民探头探脑的看,可是就是看不清被围的是谁,稍稍看了看情况,泽民打算悄悄撤退,自己这身板出去肯定也是被抢的份,还是去找警卫的好。
虽然穿到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可是祝雅楠天生的正义性格却没有改,只是经过社会的磨练后,她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冲动,当然让他坐视不理也不可能。
缩回脑袋,泽民转身就打算奔向警卫室,可是身后传来的糯糯男声成功制止了他,那声音真是该死的耳熟!
“我,我今天出门没带钱,你们等我回寝室拿一下好么?”
“兄弟们,你们听听,这家伙当我们傻的!等他回寝室,万一不出来了怎么办!再说,每月的这个时候自动上交零花钱那是规矩,你自己没带,可就怨不得我们了,给我打!”
壮硕的领头挥了挥手,旁边站的几个不良少年纷纷握紧了拳头,狞笑着就要出拳。
泽民见势不对,也没法考虑如何自保了,立马跳了出去大声呵斥道:
“你们在干什么!我已经通知校警了,他们马上就来!”
受伤,上药
“泽民!”黑色斗篷听到熟悉的人声,立刻激动的抬起头,趁身边的人都转身愣神的时候,迅速地穿过缝隙,冲到泽民身后,堪堪只露出一个脑袋。
“嘿!又来一个!你当我傻啊,校警现在都在开例会,你上哪找他们。兄弟们,把这个也给我打了,记得顺便把钱包给我拿过来。”对方没有像泽民想的那样,那毫不惊慌的嚣张摸样真真是欠扁,可是就目前来看,真的要被打的反倒是所谓的正义勇士。
看着大军拧着拳头就要过来,泽民握拳放在胸前,紧张地看着来人,脚步怯怯地往后退了两步,黑色小斗篷扒着泽民的衣服,也跟着往后挪动。
脚跟突然踢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小斗篷扭头一看,眼前是一片刷白的墙壁,距离鼻尖只有小指长距离。前方的人还在往后退,猫泽连忙用手抵住,
“别退了,后面是墙。”
泽民僵着身子,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冷静得来了一句,
“猫泽,能请你家黑暗大神出来帮帮忙么?”
黑色小斗篷打了个激灵,随即垂下了脑袋,闷闷地开口为自家大神开脱,
“黑暗大神说了不希望他的子民参与打架斗殴的活动,所以……”
“墨迹什么呢,还不给我打!”双手环胸站在一边的大哥不耐烦了,高声催促着小弟,成功激起了野兽们的气焰,一个个抡着拳头就冲了上来。
眼看是逃不开挨打了,泽民悲愤地转过身子,扑到猫泽身上紧紧抱住他,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敌人,给猫泽营造了安全的一个港湾。
“你家黑暗大神是耶稣么!这么仁慈。”
还想嗫喏什么,却被泽民紧紧抱在怀中,猫泽看着那几个平日一直欺负自己的人重重的把拳头砸到了泽民身上,他想伸手去拦,可是手臂却被泽民紧紧制住,动弹不得。
感受到泽民不断颤抖的身子和强忍的呼痛声,猫泽急的眼睛通红,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懦弱是那么的可恨,也头一次痛恨自己的特殊体质。
“给我住手!”就在泽民觉得快要支撑不住时,走廊处传来光邦稚嫩的呼喝声。
身上的拳头停止动作,泽民垂在猫泽肩上的头轻轻偏转一点,眼角隐约瞟到崇和光邦两人从走廊上一跃而出,跑到自己身前站住。
“哪来的小东西,来凑这个热闹,一会痛了可别哭着叫娘啊!”看到这次叫嚣的人比刚才更不靠谱,小流氓们一个个都笑了起来,那鄙视的眼神看得光邦是又气又怒。
也不说话,直接冲着最近一个人冲过去,利落地掐住对方右手直接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地摔到地面上。小流氓甲大声呼痛着,一旁的同伴们见状都瞪圆了眼,不敢再轻视,一齐向两人冲去。
光邦是来者不拒,凡是近身的人都被他狠狠地放倒,而崇就更加利索,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竹棍,横截竖扫就打翻了冲过来的人。
猫泽见来了救兵,连忙扶着泽民靠墙坐下,蓝色的水眸满是担心,
“泽民,你怎么样?哪里痛?我背你去医务室,我们去医务室。”
因为刚才体位的关系,泽民只觉得肩膀和背部都痛的不行,那一个个拳头不是假的,怕是把自己当沙包了。把脑袋靠在猫泽肩头,泽民有气无力地应道:
“就你这身板,别一会把我摔了。你先让我坐一会,一会等崇他们打完了,你让他背我去。”
看泽民虚弱的样子,猫泽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扭了一把闷疼闷疼,听到泽民这话,虽然心急可是又担心会像泽民说的那样,自己身体一向不强壮,一会可能还真的会摔到他。
领头的大汉看到自己的手下们都被放倒在地,哆嗦着两条腿,举着拳头怒吼一声也冲了过来,崇举起手中的竹棍从上到下狠狠一劈,直接把彪形汉子劈晕了过去。
收拾好这帮人,两人快步走到泽民他们身边,光邦鼓着白嫩的小脸,担心地询问泽民的情况。猫泽俨然成了泽民的代言人,在央求崇把泽民背到医务室后,又按照泽民的吩咐把他包中的照相机拿出来,对着那几个流氓的脸一阵猛拍,全部给了大特写。在拍照的时候,还不忘抬脚狠狠踹了几下,以发泄心中的怒气。
医务室的大夫检查了泽民背后的伤势,说全部都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开了一瓶药酒和几张伤膏就遣他们出来。
趴在崇的背上回寝室的途中,泽民觉得脑袋晕的厉害,也有呕吐的欲望,强忍着不适回到宿舍后,泽民立刻冲进了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呕吐,吓得其余三人立马又要把他打包送去校外的医院,却被泽民挥手制止了,
“我以前从楼梯上摔下来过,有轻微的脑震荡,可能刚才他们又打到了我上次受伤的地方,没事的,就是有点晕。”
光邦皱着眉头,一副不赞同的表情:
“泽民,你这样是不对的,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才能治好,万一有事你不去治,会不好的。”
“你牙痛不也不去。”虚弱得扯了扯嘴角,泽民糗了光邦一句,随即看到光邦憋着嘴巴不说话,想笑可是因为头晕,连扯脸的力气都快没了。
崇不说话的走到泽民身边,打横抱起面色苍白的泽民,大踏步就往屋外走去。
“崇,我不去医院,你送我回房间。”
停下脚步,崇不解地看着泽民,嘴唇动了动,
“去医院。”
“回房间。”
崇抱着泽民站在原地,眼神直直地瞪视着泽民的眼,可是见对方坚持的样子,忽的又抬脚往泽民房间走去。
放轻动作,崇放过泽民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以免触到背后的伤处。光邦把医生开的药酒和膏药都拿了出来,瞪着大眼睛细细的研究着用法,最后茫然地把东西塞到崇怀里,
“崇,看不懂!光邦最讨厌看这些了,一看到这些名词,牙就会痛。”
说罢还双手捧住了脸,一副怕怕的样子。
察觉到猫泽一直不说话,像个隐形人似地就跟着众人移动,关心地视线一直紧紧粘在泽民身上。
“光邦,崇,谢谢你们,让猫泽帮我上药就好,你们先回去吧。”
“恩?不用不用,我们在这里帮帮忙也好的,他一个人会忙不过来的。”光邦挥着小手,诚恳地看着泽民,眼里的关心看的泽民心中一暖,牵起嘴角,
“真的没事,上次我那么重的摔跤不也一样很快就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让猫泽帮我上药很快就好。”
拧着眉毛,光邦抬头看了看崇,见对方点头,遂起身回道: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给我们电话哦。”
“恩,今天谢谢你们了。”轻轻地应了一句,泽民目送崇和光邦两人出了门。
把视线移回猫泽身上,泽民垂下嘴角,佯装哀怨的说道:
“你还不帮我上药,背都快痛死了。”
黑色小斗篷收回视线,抓起一边的药酒和伤膏坐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帮泽民把上衣脱了下来。因为上次有过经验,猫泽这次的动作要熟练了些,虽然还是难免碰到伤处,泽民却忍着没出声。从刚才猫泽的表现他就能看出来,这人是内疚了,如果现在出声,恐怕就得掉眼泪了。
打开药酒瓶子,猫泽倒出少许在掌心,涂匀之后附上泽民光滑的背部,因为受伤没多久,泽民的背上只有红红的印子,看不出其它的伤痕。
手掌轻轻地将药酒涂抹在泽民的背部,一点儿也不敢用力,
“你用点儿力,这样涂上去没有效果,要揉进去才行。”把脸埋进被子里,泽民闷闷地开口。
“可,可是会痛。”手下的动作顿了顿,猫泽小声地回话。
“恩,可是痛了就好的快了。”
看不见泽民的表情,猫泽停了一会又倒了些药酒在手上,这次用了劲,对着那受伤的地方一轻一重地揉着。手下的皮肤绷紧,肌肉也微微颤动,猫泽的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眼眶迅速泛红。
“快,快涂。”被窝中又传出泽民闷闷的声音,背部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看他这个样子,一滴泪滑出一直强忍着的眼眶,啪嗒,滴到了床单上,迅速被吸收只留下浅浅的水印。
知道对方是不想让自己内疚,可是心已经揪的不成样子,猫泽抬手重新在泽民背上移动,把药酒涂满整个受伤的地块。因为时间的关系,原本藏起的伤痕渐渐露出了狰狞的面目,青青紫紫地遍布泽民的背部,猫泽的眼泪掉的更凶,却一直不敢发出声音,用手摸一把脸,却不小心蹭到了药酒,结果眼泪掉的更凶。
在心里狠狠发誓要变强,猫泽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脸又把手弄净,这才出声,
“泽民,药酒涂好了,伤膏先不要贴,你要吃什么,我现在去给你买。”
浓重的鼻音夹在在话语间,泽民扭头从被窝中探出脸来,用力翘起嘴角,调笑道:
“药酒这么冲?感觉你都快哭了,我晚上还是想吃寿司,你早上买的很好吃。”
把东西收拾好放到书桌上,猫泽重重地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等到房门再次紧闭后,泽民才悄悄地舒了口气,无声地嘶牙咧嘴,背上涂了药酒,现在就跟火烧一样,又烫又痛。
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眼前,泽民抬头一看,是钱筒子凤镜夜,无力再去扯嘴角,泽民开口:
“这阳台也太方便了点,我房间好像成了你房间似地。”
陪睡,生气
“因为你不锁门。”凤镜夜毫不脸红地回道,把手中的袋子放到泽民床边,“这里是一些药,活血化瘀用的。”
惊讶地抬头,泽民心道这凤镜夜到底是哪里知道的消息,这么迅速地就送来了慰问礼品,昨天不是还嘲笑自己么,今天就来献殷勤,啧啧,会不会又打着什么坏主意。也不能怪泽民把凤镜夜往坏了想,实在是凤镜夜对他没做过几次好事。
先是掀了他的假发,后又误导泽民还钱,接着嘲笑泽民的妄想,这次不知道又想怎么的。
“我给你这些是看你受伤,就不能去公关部上班,会影响到我的收入,而且没有提成,你下个月的钱不知道还不还得上。”果然,凤镜夜下一句就又现实的扯上了利益。
泽听到这话,泽民下意识地开口反驳:
“你解释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难道我还会以为你是关心我,才送东西来的么?”
满以为对方会反唇相讥,泽民沉默地等待打击,可是过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声音,抬眼去看,凤镜夜的脸有些红,表情僵硬地瞪了自己一眼,转身就走。
突然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泽民蓦地觉得凤镜夜刚才那表情很微妙,红脸僵脸,难不成这家伙其实……害羞了?
“噗嗤!”被自己这个想法弄得笑了出来,泽民探出一只手撩开袋子,看着里面药的药盒都包装很好,估计价格不菲,泽民默默地心里开始重新估量凤镜夜的人品。
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泽民的眼皮越来越重,就在要睡着的时候猫泽回来了。拎着一大袋寿司和牛奶,猫泽气喘吁吁地进了门。
把袋子放到书桌上,猫泽把寿司一盒盒拿出来,泽民粗粗一数,竟有六七盒,再看看牛奶,也有五罐左右。
“猫泽,你买那么多吃的干吗?今天吃不掉明天会坏的。”
“你受伤了,要多吃点东西补补。”忙活着的小斗篷笃定地回了这么句令人哭笑不得的话。
受伤补补是没问题,可是寿司这是补品么?这么多吃下去,会不会闹个肠胃不适什么的,那不是雪上加霜了。再看看猫泽把酱料全部挤在寿司盒子上,忙东忙西的样子,泽民突然觉得猫泽很霸气!
伺候泽民吃了一盒半寿司,泽民就不肯再吃了,猫泽端着剩下的半盒寿司无错地看着泽民,眼里满是担心:
“泽民,你是不是很不舒服?东西都吃不下了?我,我给你找药去。”
“停!”打了个饱嗝,泽民听他这么说连忙出声制止,“猫泽,我平时也就吃一盒寿司就饱了,今天喝了两罐牛奶,吃了一盒半的寿司,已经很多了,我好饱。”
说罢又很配合的打了个嗝,见猫泽还皱着眉头担心,泽民连忙转移话题:
“我去上个厕所,你也回房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躬身站了起来,背后的肌肉酸痛的厉害,泽民轻轻地嘶了一声,抓了件开衫披上就出了门。
等他再回来时,房中已经没了猫泽的身影,寿司和牛奶都整理整齐地放在桌上排好。
蹬掉拖鞋,泽民扑到床上,今天晚上也只能趴着睡了,背上这伤躺着准痛死。把包里的相机拿出来,泽民细细看了看让猫泽拍的照片,一想到下午那些人的暴力,泽民就恨得牙痒痒。
如果现在拿这些照片去和学校说,也不会有什么用,因为拍到的都是对方晕倒的样子,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说是自己抢劫了对方。看着画面里那些个面目可憎的脸,泽民哼哼了两声,心中有了打算。
把相机关了放回包中,泽民支起上半身去关灯,灯光卸去,房中陷入浓浓的黑暗。
泽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爬好,打算好好睡一觉,房门却在这时开了,走廊上柔和的灯光射入房中,洒下一片亮堂。
泽民抬眼看向大门,猫泽抱着一卷被子走了进来,在泽民床边开始铺垫。泽民惊得立刻起身去开灯,瞪着眼睛看着猫泽铺好垫被,又出了门,进来时抱着被子和枕头,以及一个半人高的黄色花猫抱枕。
“猫泽,你这是干什么!”
把东西都摆好后,猫泽起身关了门,这才回道:
“你受伤了,晚上要做事肯定不方便,我今天就睡你房间,晚上可以帮你。”
愣愣地看着对方开始脱斗篷,泽民说道:
“可是我只是背受伤,腿和手都没事,你不用这样的啦!再说你睡地上,会着凉的。”
小斗篷停住了脱衣服的动作,思考了一会,
“受伤了就是病人,而且又是因为我,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至于睡觉,其实,地上也还好,不过我也可以和你一起睡,就是怕你不习惯。”
不是第一次体会猫泽的特殊思维,泽民眼见没有回旋的余地,直直地趴回床上,
“那你还是睡地上吧,一会记得关灯。”
“唔……”小斗篷继续奋斗着身上的衣服,等到只剩下内裤的时候才去关了灯。
泽民一直告诉自己应该闭眼睛,可是眼睛自个儿不听话,看着衣服越来越少的身体,自己就越瞪越大,以至于猫泽关灯的时候,心里还狠狠遗憾了一把。
床边悉悉索索地又传来一阵声响,接着便恢复了安静,泽民因为睡前饱了眼福,有些兴奋。睁着眼睛安抚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耳边还有猫泽绵长的呼吸声,渐渐地也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泽民总觉得不太安稳,感觉床铺隐隐有些晃动,可是只过了一会又没了感觉,朦朦胧胧地听到了一声惊呼,接着室内又陷入了安静。
被阳光刺醒的时候,泽民发现自己呈现着四肢大张的仰躺姿势,早没了昨天晚上趴着的模样。背上依旧隐隐地痛着,泽民探头看了看猫泽,一厥雪白的肩膀露在黑色的被单外,金黄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脸侧,沉睡中的面容像初生的孩童稚嫩可爱。
今天是双休日没有课,因为学校是全寄宿制的,因此双休日也都要呆在学校里,只是因为不用上课,大家会在此间举办很多活动,像游园会或者小型音乐会这种。
看猫泽睡的还熟,泽民轻轻地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去厕所方便下。自从穿成小松泽民后,他就有这么个习惯,每天早上都要上厕所,雷打不动。
轻轻地挪到门边,泽民直起身子,开门出去,翻身关门的时候,眼角瞟到一个熟悉的物体……药箱。
没有多想,泽民现在尿意正浓,迅速的去厕所解决好生理问题,就奔回房间。
眼睛也再次飘回书桌,这不瞟不要紧,一瞟吓一跳,林林总总丰富多样的情趣用品摆满了书桌。
泽民总算想起那眼熟的药箱是什么了,这不就是当初遇到光和馨的时候开的那个么!可是自己明明把他塞到床底去了,它是怎么自己跑出来的,而且还摊了一桌。
“啊,泽民你起来了!那个箱子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看到在床底下,积了好多灰,我就帮你拿出来擦了擦。”因为刚睡醒,猫泽的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打开药箱,把桌上那堆违禁品通通扫进去,泽民紧张地把药箱盖紧,当着猫泽的面塞进了床底,末了还不放心地用脚踹了一下,确定一般人够不到之后,才瘫坐在床上,
“恩?原来那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啊?我还以为是……”坐起身子,猫泽看着泽民,轻声说道,他好像又做错事了。
细腻白嫩的肌肤在阳光下带着诱人的光泽,胸前的两朵小玫红光鲜饱满,突出的锁骨散发着浓浓的诱惑,泽民这一早就看到这么香艳的镜头,一时有些震住。
而□着身体的某人却浑然不觉,还掀开被子站起身,在泽民面前伸了个大懒腰,把只裹着小内裤的修长双腿在泽民面前展示了个够。
因为睡地上的缘故,猫泽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酸,活动了下手脚,这才去叠被子,等把睡觉的家伙全部收拾好后,直接放到了床尾。
这期间泽民就坐在床上,看着一个极度□的身体在眼前飘来飘去,每每眼神瞟到不该瞟的地方时,都狠狠地吞口水,再拔高想要转移注意力。
泽民看猫泽终于打算穿衣了,自己也跑到衣柜前,开始挑挑拣拣,今天不用去公关部也不是上课时间,不用穿校服也不用装性感。
随手挑了一套T恤牛仔裤,泽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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