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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综金庸]太子爷闯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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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垂下眼:“都好了,谢皇阿玛关心。”
“让小桂子给你看看。”
呃……孤可以拒绝吗?
胤礽脸色微微僵住,韦小宝贼笑嘻嘻地捻起他的手,在他手腕上又揉又捏,嘴里念念有词,时而摇头晃脑:“不妙,不妙。”
胤礽咬牙切齿,你爷爷的韦小宝,你这是逮着了机会地报复孤吧?有你这么给人诊脉的吗?!
康熙微微皱眉,呵斥道:“小桂子,休得满嘴胡言,太子的身子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要奴才说实话吗?”
“你……”康熙一句‘你爷爷的’硬是在瞥见也在场的胤礽之后生生吞了下去,改了口:“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太子爷的脉象看似平稳,实则内息错乱,临近衰竭,太子爷该是中了剧毒,只是还未到毒发的时候,若是不尽早医治,怕是命不久矣。”
胤礽有些错愕,这个看着不着调的韦爵爷似乎还真有点本事,自己倒是小看了他,而韦小宝像是洞穿了胤礽的心思一般,在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得意地一挑眉,胤礽暗暗抽了抽嘴角,别开了眼。
果然还是个讨人厌的无赖……
“你这话的意思是太子随时都可能毒发……”康熙的额头索得越发紧:“有没有什么药能解?”
“解倒是可以解,就是不是一时半会的能解得开,得慢慢来,只是,皇上,奴才有些好奇,太子爷为何会无故中了这剧毒的?”
“唉,”康熙重重叹气:“宫里有人手脚不干净,只是朕查来查去也查不出到底是何人所为,若是你在就好了,朕就不必这么头疼了。”
原来他也知道宫里有人想对自己下手,胤礽暗自皱眉,连皇阿玛的眼线都查不出到底是谁干的,这人倒真是本事滔天了。
韦小宝抹了抹鼻子,有些心虚:“皇上都抓不到人,奴才哪有那个本事……”
康熙摆摆手,打断他:“朕思索来去,就怕那人见事未成又会卷土重来,既然小桂子你不肯随朕回京,不如朕将太子就留在扬州,你替朕照顾他,还有他身上的毒,想办法帮他解开,朕会尽快找出幕后之人,过个一年半载的再来接太子回去。”
康熙这话一出,胤礽和韦小宝同时变了脸色,韦小宝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把这么个随时可能翘辫子的麻烦太子扔给自己,他就算跟皇帝关系再铁,也没胆担这个责任啊。
而胤礽呢,只是有些诧异康熙的决定而已,真要说留下来,其实他是很愿意的,扬州山美水美人儿美,又天高皇帝远的,留在这里简直是快活似神仙了,虽然说让韦小宝来照顾自己他有些不痛快,不过这并不是大问题。
“小桂子你这表情是不愿意接这差事吗?”
“哪里的话,皇上当真是英明,奴才会照顾好太子爷的……”既然都这样了,韦小宝再不情愿也只能拍着马屁接受了。
康熙又转向胤礽:“保成,你可愿留在扬州养病?”
求之不得。
“儿臣愿意的。”
****
院子里,胤禔停下手中的剑,转头见窗边人今日不在,竟是隐隐觉得有些失望,顿时无趣,转身想回屋去,直到一声猫叫顿住了他的脚步。
他抬起头,胤礽的那只白猫又爬上了树缩在枝桠间不敢下来了。
胤禔无奈摇了摇头,太子爷这么聪明一人竟然养了只这么笨的猫。
只见他脚尖点地,施展轻功一跃而起,只是瞬间又抱着那猫稳稳落了地,胤礽走进院子时正看到他这姿态潇洒的一幕,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称赞道:“大哥功夫真不错。”
胤禔走上前,把猫递还给他,随口问道:“太子爷一大早地就去给皇阿玛请安了吗?”
“恩,皇阿玛叫孤过去的,”胤礽说着伸手到胤禔面前给他看自己被韦小宝蹂躏得通红的手腕:“韦小宝那个泼皮干的。”
胤禔先是有些惊讶这韦爵爷胆子倒是真够大的竟敢当着皇上的面阴太子,而后又后知后觉地瞄了胤礽两眼,太子给自己看这举动怎么看都有些像……撒娇呢。
说到底,这位太子爷也是他的弟弟啊,只是这个认知,他真的几乎都忘了。
胤禔顺势握住了胤礽的手,踱了些真气给他,直到觉得他手够暖和了才停下来。
胤礽抽回手,有些别扭:“孤想去外头走走,你随孤一块去。”
“好啊。”
胤禔突然笑得灿烂地点了头。
****
俩人带了三两个随从出了行宫上了同一辆马车,胤禔看看外头天色不错,问胤礽想去哪,胤礽想了想道:“孤听人说城北的保扬湖景色很不错,就去那吧。”
胤礽口中的保扬湖就是后来扬州著名的廋西湖,正值春暖花开的时节,繁花烂漫斗艳,垂柳摇曳生姿,一泓曲水宛如锦带,如飘如拂,带着暖意的春风贴着面颊抚过,胤礽从马车上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顿觉分外的惬意,再一次认可,皇阿玛当真是做了个英明的决定。
若是以后能能日日沉醉于此,死亦无憾矣。
胤禔从身后靠上来,笑问他:“太子爷似乎很喜欢这里?”
胤礽偏头瞥他一眼,莫名又觉得有些遗憾:“马马虎虎吧。”
“爷你看那边,有人在舞剑。”
胤禔的目光落在湖心处,那里停着一艘小船,白衣男子足尖踩着水面荷叶滑过,姿态潇洒地跃起回旋,手中的剑跟着刺出,挑起水面数道波澜,只见他身形于岸边和湖心小船间来回反复,借着荷叶助力,仿若临空飞驰。
胤礽看着有些目瞪口呆,暗暗想着胤禔的功夫虽然不错,跟这比起来怕也还是差得远了吧。
“好厉害的轻功。”
胤禔也仍不住赞叹出口,而雷霆电掣间,那男子已经踏荷到了他们面前,手中的剑直刺向胤礽而来,胤禔想要拉开他已然是来不及了,胤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下一刻,又感觉到那挨近自己的剑尖在胸前一绕就转了个道。
胤礽睁开眼,是那男子莞尔一笑的脸。
再下一刻,人却已经踩着荷叶飘然远去,衣袂在风中舞动。
爽朗的笑声隔空传来:“小兄弟,与你开个玩笑,莫见怪。”
胤礽久久回不过神来,那人的动作虽迅速,方才那一眼他却是看清楚了,来人双鬓斑白却是面如冠玉,怕是他活了两辈子也从没见过如此飘然若仙的人,且还是名男子。
“爷?你还好吧?”
胤礽收回思绪,摇了摇头,轻笑:“人说真正的高手总是来无影又去无踪,留给世间众人的唯有一个背影和一则传奇,这位可不就是,就是不知道他身上会有怎样的传奇故事。”
“太子爷有兴趣吗?”胤禔笑着伸手过去,拇指拭去飘落到胤礽鼻尖处的花瓣,俩人俱是一愕。
胤禔反应过来,后退一步:“失礼了,太子爷勿怪。”
胤礽撇撇嘴,往前走上了桥。
胤禔怔愣片刻,追上去,小声提醒道:“太子爷,就在附近走走就算了,别去太远了,方才那人……”
胤礽勾起了嘴角:“你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说是开玩笑,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论是发型还是打扮都与他们不同,虽是个嫡仙之人,到底还是身份可疑。
胤禔点头:“我们只带了两个侍卫出来。”
若是再遇上几个那样的高手怕是很麻烦。
胤礽一挑眉:“你不是挺能耐的吗?”
“爷你就别说笑了。”胤禔无奈道。
“呵……上回在乾东所,你使的那招剑法是数百年前就失传了的南边大理国段氏的独门武学六脉神剑吧?你从哪学来的?”
胤礽的话出口,胤禔面色微僵,他早就猜到胤礽是知道了,却没想到他知道得这么清楚。
“怎么?不说话了?”
“太子爷问的问题我没法回答。”
“也就是说无可奉告?”胤礽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些。
“是。”
“你就不怕孤告诉皇阿玛?”
“无凭无据,皇阿玛为何会信?”
胤礽愣了片刻,转身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太子爷就被留下来了
13
13、灭门惨案 。。。
胤礽愣了片刻,转身就走了。
胤禔追上去时胤礽已经上了马车,何玉柱拦在车边:“爷,太子爷说现在不想见到您,您自个想办法回去吧。”
胤禔皱了皱眉:“爷当真这么说的?”
“是这样没错。”何玉柱眼观鼻鼻观心,只做传声筒坚决不搀和进两位爷的别扭闹架中。
“好。”
胤禔冷冷撇了撇嘴,转身大步离开。
喂!您就真这么走了啊?!
何玉柱满脸无奈加之怨念地看着胤禔渐渐走远的背影,想着车上那位脸怕是会更臭了。
果不其然,胤礽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自车上传来:“大阿哥走了吗?”
“回爷的话,已经走了……”
又片刻之后,在何玉柱还在纠结着要怎么哄哄太子爷的时候,胤礽的声音再次响起:“追上去。”
“嗻!”
马车在身边停了下来,胤禔微微勾起了嘴角,没等何玉柱开口,一跃而上,姿势漂亮地跳上了车,拉开车门进了去。
何玉柱看着风中微微摇晃吱呀作响的车门,抽了抽嘴角,示意还呆愣着的赶车小太监:“还看什么看,走吧!”
胤礽的目光自手中的书本上移到了面前带着得逞笑意的脸上,暗暗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不真自己走回行宫去?”
“太子爷说笑了,我就两条腿,真要走回去怕是会累趴下了。”
更何况您都追上来了,我又怎好再拿乔,最后这句,胤禔很明智地吞进了肚子里,没有拿出来触胤礽的眉头。
“若是孤不跟上来,你又打算如何?”
“嘿嘿……在这等着,您要回去总得经过这里。”
胤礽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被气笑的。
胤禔抹抹鼻子,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太子爷在车上还看书的吗?”
胤礽手中的是一本,他把书扔到一旁,道:“随便翻翻而已。”
****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在扬州城最繁华热闹的大街上停了下来,胤礽示意胤禔下车。
胤禔不解问道:“不是要回行宫的吗?”
“谁说了要回行宫,昨日路过此处被韦小宝那泼皮搅得没了兴致,今日自当好好瞧瞧。”胤礽说着就搭着何玉柱的手下了车。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很多,各种叫卖杂耍,比之京城还要有生气几分,大抵是这里地饶民富,一路走过去,偶尔看到几个乞儿也是懒洋洋地靠着墙根眯着眼睛打盹,对行人扔下的碎银子也不甚在意,甚至有些不屑一顾。
胤礽越看越是诧异:“扬州城真有这么富?”
“这些人虽看着是乞丐,倒不像是来讨钱的。”胤禔摇了摇头,怪哉。
“也是,还有很多卖糖葫芦的。”胤礽的目光落在了前头不远处靠在墙边虽是在卖糖葫芦,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时刻紧盯着周遭来往路人的人身上。
胤禔轻笑:“爷想吃吗?”
胤礽横他一眼:“你看清楚了,爷是说这些人一个个看着都古古怪怪的。”
与那日在外城月老庙见到的那人一样,卖糖葫芦的都是满脸匪气的彪形壮汉,买糖葫芦的……根本就没人敢买嘛,怎么看怎么假。
“把这些人都抓了带去知府衙门拷问?”
“怎么可能,没缘没故的拿什么理由抓?”
“那不就是了,”胤禔笑着摊手:“爷,看看热闹就算了,民间稀奇古怪的事情太多,朝廷也管不过来的。”
嗤……这叫不作为,你还真有脸说。
胤礽撇撇嘴,抬脚进了街边的一间酒楼,一楼的大厅里人声鼎沸,跑堂的小二缩着身子穿梭在酒桌间招呼客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人三三两两围成一桌,有的腰间插着刀,有的手边搁着剑,动作粗鲁却也颇为豪放。
“嘿~江湖~”
胤礽不知怎的脑海里就冒出了这么个词,然后就脱口而出了。
胤禔有些怀疑地瞥他一眼,心道太子爷也是古古怪怪的,思维总是往奇怪的地方跑偏了。
“爷,这里人太多了,又都带着利器,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怕什么,光天化日的,他们还敢当众滋事不成?”胤礽颇不以为然,示意迎上来的小二带路。
“几位爷是要上楼雅座还是在一楼厅里?”
胤禔刚想说二楼胤礽抢先开口道:“就在这里。”
“好嘞~~”
小二把他们迎到较为清静的角落处坐下,手中的抹布擦了擦桌子,上了壶茶水过来。
“小二店里生意倒是挺不错的。”胤礽难得和颜悦色地与店小二搭讪。
正给他们沏茶的小二笑嘻嘻道:“也就最近这几日,皇上南巡到此,来朝拜的人多了,小的店里也跟着沾光,生意自然好了不少,嘿嘿~”
“这些都是什么人?”胤礽抬了抬下巴,指店里三三两两分坐的食客,这些人虽不是坐在一块,但是一眼就看得出来其实是一伙的,还颇有点占山为王的架势。
店小二脸色微变,压低了声音:“这位爷,这些人都是长乐帮的,这里的地头蛇,不好惹,您还是别打听了。”
长乐帮?那是什么?
胤禔见胤礽疑惑的目光转向自己,也满脸困惑地微摇了摇头。
“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上上来,不用你招呼了,下去忙乎去吧。”胤礽挥挥手一句话就把瞬间又喜笑颜开的店小二打发了走。
胤禔用滚烫的茶水冲刷着碗筷,皱着眉头问胤礽道:“爷你若是饿了为何不回去吃?”
“腻。”
每日都是下头上贡的山珍海味,早就腻味透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没说,胤礽是烦那位韦爵爷,现在回去,十指八/九又会见到他,胃口都倒尽了。
“可是这里……”
“怎么?你怕了?”胤礽挑眉道。
胤禔摇摇头:“我有什么怕的,我一个人就算打不过他们跑还是跑得了的,倒是爷你,你真的就一点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你会扔下爷一个人跑?”胤礽顿了片刻,突然问道。
胤禔一愣,而后抹了抹鼻子,勉强扯出个不尴不尬的笑容:“扔了你跑了回去老爷子那里怎么交代?”
“嘁……”
胤禔还想再说话,胤礽突然竖起一根手指到嘴边,示意他噤声,而后眨了眨眼,让他仔细听。
坐于他们手边不远处的一桌的两名江湖人打扮的男子正在小声私语,看着并不像与那长乐帮的人是一伙的,其中一个道:“你听说没,前天夜里镇江徐家一家二十三口都被人杀了,一屋子的死人,连两个月大的吃奶小娃都没留下,我听人说死状非常可怖,真是惨啊!”
另一个满脸震惊:“镇江徐家?是丐帮那……”
“可不就是吗!”
而后交谈声越发小了下去听不清了,胤礽的眉头锁了起来:“一夜之间全家被杀,这样的大案子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镇江离这里并不远吧。”
胤禔晃着手中茶杯,轻哂道:“这是江湖恩怨,官府多半是睁只眼闭只眼拖得一时算一时最后就当无头冤案处理了,尤其如今皇帝南巡至此,他们就更加不会在这个时候用这等晦气事情来自讨麻烦了,怕是堵悠悠之口都来不及。”
胤礽冷哼:“这些人胆子倒是不小。”
而他话音刚落,一个摇摇晃晃的醉鬼捏着酒杯就晃倒了他们桌前,旁边桌的侍卫起身想阻拦被胤礽一个眼神制止,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那人双目通红,满嘴喷着酒气:“小兄弟长得真俊俏,来陪老子喝酒!”说着就伸手想去勾胤礽,而也只是瞬间就跟着一声哀嚎,抱着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的手胳膊往后倒了下去,被身后人托住。
胤禔不着痕迹地收回手,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敢调戏到太子爷头上来,胆子当真是不小!
周围桌的人纷纷拔刀拔剑而起,怒目相向。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对我们堂主下手!你们可知道这扬州城都是我们长乐帮的地盘!”
“你们是哪只眼睛看到爷出了手?” 胤礽晃着手中的扇子,说得不疾不徐,而后偏头问胤禔:“大哥你方才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过啊,这位好汉怎么就突然这般摸样了呢?”胤禔满脸的无辜。
叫嚣得厉害的那人还想开口,身后有人凑上去小声提醒:“这俩人看打扮像是满人,鞑子皇帝还在这里……”
“呸!”那人吐了口唾沫,气势却是低了许多。
胤礽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正想着要怎么给这帮不知好歹的人一点教训,却有人先他一步找上了这些人的麻烦。
“狗杂碎的长乐帮!杀我丐帮徐长老一家二十三口!老子今天就要你们血债血偿!”
胤禔和胤礽同时转过头去,已经有人如一阵风似地举着剑冲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长乐帮出自金庸的
至于丐帮出自哪里,想必大家都知道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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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江湖恩怨 。。。
“狗杂碎的长乐帮!杀我丐帮徐长老一家二十三口!老子今天就要你们血债血偿!”
来人举着剑冲进来就是一顿毫无章法地斜劈乱砍,店里原本普通食客就不多,在他冲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全跑了,长乐帮一众人也不是吃素的,被人骂到头上来了没可能不反击,噼里啪啦地就打了起来,一番恶斗,桌椅横飞,碗碟碎了一地。
来人一个人对上十几个虽然占不了上风,但是怒气正盛,剑剑都是要人命的打法,出手又疾又狠加之功夫确实比那一大帮人高些,倒也不会落了下乘。
喝醉了的长乐帮堂主没了人搀扶歪在地上,一手捂着胳膊上带血的伤口,舔着脸冲胤礽呵呵直笑。
胤禔看他有些不顺眼,问胤礽道:“爷,要不要我帮你挖了他的眼睛?”
胤礽皱了皱眉:“算了,免得惹事。”
胤礽和胤禔仍旧在角落里坐着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带出来的侍卫剑微微抽出鞘挡在他们前面全副戒备地盯着打斗中的众人,何玉柱缩在胤礽身边,结结巴巴地提议道:“爷,刀……刀剑无眼,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胤礽仰头将杯中酒全部倒入口中,横他一眼:“没出息!”
何玉柱哭丧着脸默默擦汗,再大的出息也经不住这么一惊一乍的吓唬好不好?
“丐帮当年也算是江湖第一大帮派,尤其宋末时更是威震武林,号令天下,如今也只剩下这等莽夫了。”胤禔看那人功夫虽不错,却是招式混乱,半点没有章法,不免有些感慨。
胤礽偏头瞥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呵……书中看来的。”
被冲进来的人踢飞了的长乐帮小喽啰惨叫着跌到了他们桌前又被一侍卫迅速抽出剑挑开,随着门口处一声高呵“吴三哥你住手!”又有几名丐帮弟子打扮的人冲了进来,三两下平息了战局把最先冲进来杀红眼的那人拉了开。
长乐帮数人都挂了彩好不狼狈,当然那人额头上也被划了道口子很是狰狞,被人拖着仍是恶狠狠地瞪着长乐帮众人嘴里骂骂咧咧。
出口呵斥他的是个头发花白上了年纪的老者,却是眼神锐利步伐矫健,后面还跟着一众丐帮弟子,那人大步进来,迅速扫了一圈在场众人,走到先头叫嚣着与胤礽对峙的人面前,抱拳道:“这位可是长乐帮川沙堂祈香主?”
“是又如何?!”那人愤愤唾一口。
“在下丐帮田满庭,方才之事怕是有误会,多有得罪,还请祈香主莫怪。”
“原来是丐帮的田长老,”那祈香主面带不屑道:“你这位属下一冲进来就大声嚷着我长乐帮的人杀了你们的徐长老,跟着不问青红皂白大打出手伤我数位兄弟,你一句轻飘飘的误会就想把这事给揭过去了?”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们不对,过后在下会带着他去贵帮总坛当面与帮主赔礼道歉,实在是前日我帮徐长老一家无故枉死,帮里兄弟们都很气愤才会冲动过了头。”
“这与我长乐帮有何相干?!”
田满庭有些怀疑地瞥一眼对方脸色,才慢慢道:“徐长老一家都为贵帮五行六合拳所伤致死,且现场还留有贵帮令牌。”
那祈香主一愕,片刻后勃然大怒道:“这绝对是栽赃嫁祸!老子定要揪出这卑鄙小人将之碎尸万段。”
长乐帮的人跟着叫嚣,纷纷表示自己清白无辜,丐帮众弟子隐隐有些不满,握紧了手中刀剑再次有了对峙之势。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若是你们当真行的端做的正,也没人能冤枉得了你们,想必也是亏心事做得太多,才会被人惦记上,不然为何偏偏就栽赃到你们头上来。”
胤礽慢慢悠悠的一句话出口,现场两派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稍显缓和,却是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胤礽晃着酒杯,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似乎是一点不介意在场长乐帮众人满脸的愤怒与蠢蠢欲动。
胤禔抽了抽嘴角,何玉柱继续默默擦汗,几个侍卫剑又抽出来了些,如临大敌。
“识相地你就赶紧滚!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那祈香主到底还是忌惮他们满人的身份,只敢吆喝威胁却不敢真的动手。
胤礽冷哼:“你要如何不客气?”
长乐帮人眼中怒气越甚,眼见着就要不管不顾地冲上来,丐帮那田满庭出声阻拦道:“小兄弟,我看你们打扮并非江湖中人,这事与你们无关,你们还是不要沾惹得好。”
“谢谢这位老伯提醒,我们这就走。”胤禔插话道,而后起身拉起胤礽扯着他就走,迅速出了酒楼。
胤礽用力甩开他的手,有些不忿,身后隐约有那猥琐堂主的声音传出“怎么走了呢?别走啊!陪我喝酒……喝……”,胤禔无奈暗暗摇头,退后一步,道:“爷,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回去留这喝西北风?!”胤礽愤愤不平,转身就上了马车。
被那些人一搅合,到底还是没吃上饭,酒也就喝了几口,此刻从酒楼出来才觉得饥肠辘辘,得,还是回行宫吃山珍海味去吧。
****
回到行宫后,胤禔打了个千原本想回屋又被胤礽叫住:“饭还没吃呢,你着什么急?”
俩人就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了下来,胤礽让人上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过来,胤禔看着他慢慢给自己斟酒的动作,忍不住皱眉提醒道:“爷你方才已经喝了很多了,小心醉了。”
胤礽抬头瞥他一眼,道:“醉不了。”
“对身体也不好。”
胤礽放下酒壶,一挑眉:“你不是说孤气虚体寒?酒喝了不是可以暖身吗?有何不好?”
“喝多了就伤身了,再者你的身体……”
“别提那些扫兴的事情,”胤礽打断他:“以后你就算想陪孤喝酒也未必有机会。”
胤禔有些不解:“太子爷何出此言?”
胤礽弯起嘴角,笑了笑:“大哥还不知道吧,皇阿玛过两日就会启程前往下一站,而孤,被他老人家留了下来。”
胤禔一愣:“皇阿玛把你单独留了下来?”
“也不算单独吧,使唤伺候的人还有贴身保护的侍卫也留了不少。”
我说的不是这个好吧,胤禔无奈道:“太子爷要在扬州待多久?”
“一年半载吧,”胤礽轻吁了口气:“谁知道呢,怎么?大哥这是舍不得孤吗?”
“你……多保重。”
胤礽把窝在脚边打盹的猫抱到身上,抚了抚它的脑袋,道:“大哥能不能帮孤一个忙?”
“你说。”
“这笨猫在来这里之前搞大了人小姑娘的肚子,孤看现下也差不多快生了,怕那些奴才照顾不周,你看能不能帮着养一阵?”
“……好。”胤禔有些无语地点了点头。
“唔……之前九弟十弟有问过孤讨要小猫,若是生的多,你就代孤送两只给他们,不过你得看着他们,别送过去没两天就被他们弄死了。”
“太子爷放心,我会让他们小心养着的。”
“还有就是毓庆宫后院养了几株上回荷兰使臣来时进贡的花草,你有空就帮孤去看看,别让那些笨手笨脚的奴才给伺弄坏了。”
“是。”胤禔瞥胤礽一眼,犹豫问道:“太子爷还有其他事要吩咐我去做的吗?”
“暂时没了,不过大哥若是有空,可以给孤写信。”胤礽笑眯眯道。
“我会的。”
半个时辰后。
何玉柱风风火火地冲进院子里:“爷,爷,奴才都打听清楚了!”
酒足饭饱的胤礽有些不悦地横他一眼:“孤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咋咋呼呼的,你是怎么回事?”
“嘿嘿……奴才知错了,太子爷,您要打听的事情奴才方才已经都打听到了。”
“说吧。”
“这长乐帮原是长江下游的第一大帮派,已有百年历史,总舵在镇江,该帮派虽非无恶不作,但行凶伤人,持强凌弱之事却也没少干过,尤其还不设淫戒,为江湖人士所不齿,仇家结了不少,也因此屡屡惹上麻烦事,这些年下来帮派势力已然是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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