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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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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的威信,以及立海的军纪严明,行动迅速,让迹部不觉颔首,“嗯哼,算你还识相,那个黑脸,很快就会和你会合的。”
  幸村回望远处,群山绵延的尽头,马上领会了迹部的意思,回过头来,掀开了面罩,露出俊美无匹的脸庞,唇边笑意荡漾,眼中却是锋芒迸射,“景吾你果然是我的夫人,真是再了解我不过了!”
  “幸村精市,在这种地方,你还有心情胡说八道!”
  “呵呵,见到景吾,我的心情再好不过了,我会去看你的哦……撤军!”

  我们是天生一对啊

  幸村一把拽起真田;苦笑着说:“你别动不动就请罪好不好?这事你判断的没错;我们不能把冰帝推向青国一方;而且就连我也被他逼着撤兵了,你又能怎样?”
  真田只好顺势站起,和幸村面面相对,彼此欣赏了一会对方脸上的无奈,才艰涩的问:“那接下来;殿下预备怎样?”
  被他这一问,幸村秀眉扬起;总算恢复了些生气;骄傲的哼了一声;“怎样?立海和青国迟早必有一战;既然目前握有优势的是我们;就更没有理由退兵!再说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当着景吾的面,和手冢国光决一雌雄!”
  真田虽不答话,但漆黑深邃的眼睛,同样也是热度亮度暴涨。
  他的心情,何尝不是和幸村一样,只不过身为立海国的臣子,他没有权利像幸村一样,将国家的命运和个人的爱情,捆绑在一起,来做一场豪赌。
  似乎知道真田心里在想什么,幸村慰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伤兵的救治,我已经吩咐莲二负责了,你早点儿休息吧,明日免不了又是恶战,手冢国光可要比不二周助难对付。”
  “是,臣下告退。”真田向幸村一躬身,退出了大帐。
  关键时刻他也不敢逞强,现在自己最需要的,的确是静心澄虑。
  真田离开后,一丝苦笑又浮上了幸村的唇角,望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喃喃自语,“怎么办,完全没法子静下心来呢……”
  迹部压根就没把幸村那句“我会去看你的”放在心上。
  此刻夜已阑珊,军帐中的烛火都已经熄灭,他正独自在灯下,阅看千石清纯派人快马送来的急报,说是山吹兵马已经出发,指日可到天火原。
  但有一个小小的意外,此行山吹的主将不是千石,而是那个亚久津仁?
  帐外数声窸窣,似乎只是夜风吹动了帘幕,又像是虫子从细草间穿过。
  迹部却惊觉陡生,啪的盖上了军报。
  帐外有士兵把守,忍足就住在相邻的帐篷,这个不速之客竟能不惊动他们,这本事还真不能小瞧啊。
  迹部警惕的盯着军帐入口处,没想到身后又传来嗤的一声轻响,好像皮革破裂的声音。
  他霍的站起、转身,只见一截明晃晃的剑尖,从帐外伸了进来,向下拉出长长的一道口子。
  这主帅大帐的材质,是十分坚硬厚实的牛皮,要想一举划破,就算是极锋利的刀剑在手,只怕也难以做到,而外头的不速之客,竟然轻轻松松的做到了?
  迹部惊疑不定,却也非常好奇,所以也不开口呼唤卫兵和忍足,只盯着那道口子,他倒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明知自己还未入眠,还敢半明半暗溜进来的人是谁!
  剑尖缩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几根修长干净的手指,把那道口子拉开,跟着果然有一个人,如夜行狸猫一般轻捷灵敏的钻了进来。
  “嘻嘻,景吾,我来看你了哦。”
  “是你?”
  看清了不速之客的脸,迹部简直惊讶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个笑靥盈盈,含情脉脉的站在眼前的少年,不是别人,竟然是幸村精市!
  “是呀,我既然说了来看景吾,自然就不能让你失望。”
  “本大爷可从来没有盼望过!”
  “好吧好吧,只是我自己很像见景吾,所以就来啦!”
  幸村一味的低声下气,脸上的温柔欢喜,也看不出半点的做作,迹部也不由心下一软。
  再加上他被烛火照的眉目分明,双颊绯红,显得更加俊美飞扬,令迹部也很是多看了几眼。
  他心头荡漾,面上还是挟了寒霜,“就你一个人来么?”
  幸村也被他问的胸口鹿撞,忍不住靠近了两步,声音温柔的几乎能掐出水来,“是啊,我来探望未来的夫人,怎会让别人跟着?”
  “哼哼,你当我冰帝军营,是你世子府邸的后院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啊?不不,景吾你误会啦,冰帝军营把守森严,这一路我也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悄悄潜了进来。我的意思是,为了能见到景吾你,再大的风险,我也是肯冒的……”
  明明知道他故意夸大其词,为什么心里还会有些感动?
  明明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为什么听在耳中还挺受用?
  尽管此时,迹部认为,“本大爷绝对不会喜欢他”、“本大爷绝对不会跟他结亲”,这样的信念在自己心里依然很坚定,却另有心思蠢蠢而动。
  本大爷绝世完美,魅力无边,就算狂妄如幸村精市,为本大爷倾倒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家伙长的漂亮,身材么……应该也不错,如果一直都这样乖巧听话的话,马马虎虎的倒也可以收了做老婆……
  迹部眼波闪动,唇角不知不觉的微微翘起,流露出一抹略暧昧,却迷人的笑意,幸村也不禁心魂飘荡,又贴近了一步,嘴里低声呼唤着,“景吾……”
  笃笃——咣!帐外忽然传来士兵巡夜的梆子和锣声,使的迹部精神为之一省,才发觉幸村已凑到自己跟前,热乎乎、软绵绵的口气撩的面颊丝丝发痒。
  且住!本大爷率领冰帝大军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调情的!
  等有朝一日本大爷成为关东霸主,收拾了立海和青国,要什么样的美少年没有?眼下是万万不能分心,万万不能松懈!
  迹部暗自告诫自己,只是他心中所想,除了幸村精市之外,还有另外一人,不觉激昂的情绪为之略略一黯。
  幸村极聪明敏锐,迹部神情的小小变化,立即被他看在眼中,已经伸出去的手,也缩了回来,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目光依旧温柔,腰背挺的笔直,用多情而坦荡的姿态,等待迹部的反应。
  迹部昂然从幸村身边走过,大马金刀的往主帅大位一坐,冷笑两声,“如果你是来看本大爷的,那么已经看过了。如果你是来干扰本大爷心情的,不好意思,本大爷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动摇。所以不管怎样,幸村殿下都可以请了。”
  幸村不仅不生气,反而欣然点头,“那当然,如果被人三言两语,轻易就受了影响,就不是我喜欢的那个迹部殿下啦。”
  他这一番连表白带奉承,又击中了迹部的痒处,于是故作冷傲的说:“既然本大爷说了两不相帮,也就不计较你损坏我军帐了,你走吧,将来关东战局,天下大势,大家就各凭本事。”
  “呵呵,果然是景吾会说的话!”幸村又走上前来,双臂支在桌案上,向迹部倾了上身,温润的嘴唇弯弯的扬起,“我来也是为了说一句真心话,景吾可愿意听么?”
  一个“说”字滑到嘴边,又被迹部吞了回去,只是做出一副冷漠的神气看着幸村,那意思是你愿说就说,不说本大爷也没兴趣听。
  迹部是想听的,但他不想放任自己的好奇心,不想自己的情绪太受幸村的影响,三军阵前,决战在即,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被人牵着鼻子走。
  幸村锁定迹部的眼睛,同时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我也是忠于自己的理想和爱情,决不放弃,决不动摇,所以我明天就会对青国发起攻击!景吾,我们是天生一对啊,今生今世注定了,不是做对手,就是做恋人!”
  幸村说完,呵呵呵甩出一串快乐、透亮的笑声,不等迹部回过神,一个箭步和他擦肩而过,又从帐后的那道缝隙滑溜的钻了出去。
  牛皮厚硬,缝隙不能马上合拢,冷风自外灌进来,吹的烛火摇摇晃晃,幸村精市倏忽来,倏忽去,转眼帐内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仿佛刚才的甜言蜜语和豪言壮语,都只是一场梦幻。
  “小景,小景!”忍足冲进帐内,见只有迹部一个人,坐在中央的椅中,却望着身后怔怔发呆,也觉得奇怪,“怎么了,刚才我听见——哎呀,这是谁弄的?”
  忍足也发现了那道缝隙,惊骇的问迹部:“刚才是有人闯进来了么?”
  “嗯。”
  “那,那人呢?小景你没事吧?”
  “嗤,能有什么事?那家伙就算胆子大,也不见得能奈何得了本大爷!”
  “那家伙?谁啊?”
  忍足小心翼翼的问,心跳突突加速,他虽然隐约猜到是谁,但毕竟这事太过匪夷所思。
  “幸村精市。”
  忍足暗叫了声果然,原本还想问他来做什么,还是强忍下来了,因为不用问,十之□也就那么回事了,况且万一小景恼羞成怒,把自己给轰了出去,那可大大的不值了。
  “小景……”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
  “我是说,你的帐篷破了这么大一个洞,夜里风寒,当心着凉了,不如到我的帐篷去睡吧……”
  “用——不——着!”
  对于忍足的“好心”,迹部只从牙关挤出三个字,外加一个滚圆的大白眼儿

  真的可以失去吗

  青国兵变的来龙去脉;大家已经听荒井他们陈述过一次;但听手冢亲口道来;还是感到惊心动魄,匪夷所思,既愤怒又庆幸。
  不过在冰帝的经历,手冢只是聊聊几句,神情间便有些似是倦意的黯然;虽然仍好奇十足,众人却不敢再多加追问。
  尤其是裕太;几番想开头;探问观月的庆幸;终究不敢开口。
  大石秀一郎适时劝说大家;“好了好了;手冢大人重伤初愈,需要多休息,大家这就散了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河村、桃城等几名年轻武士对手冢的归来,还是异常兴奋,意犹未尽,但大石已经发话,手冢也点了一下头,说:“明日的大战在所难免,夜里诸位也须格外警觉些。”
  众人只好告辞退出,不一会儿,青国大营内的烛火,便一处一处熄灭。
  手冢躺在简易的行军榻上,望着黑魆魆空无一物的穹顶,归来后的安心和决战前的警惕,同时横亘在他心头,反而一时难以入眠。
  此外,周身的寂静,让心头那一抹淡淡的悲漠感,越来越明显,在战前振奋难安的情绪中,宛如一叶脆弱的小舟,沉沉浮浮。
  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受到的,并不只是迹部景吾的“救助”而已,那一次的颠倒缠绵,绝对不是幻梦,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的肌肤,他滚烫跳动的心,都那么真实,那么动人,或许是自己一生中,唯一一次,对人敞开了心胸和怀抱,以至于激情的刹那,已彻底掏空了自己的爱情,交到迹部景吾的手上,再也收不回来了。
  如果自己只是“手冢国光”,绝对情愿永远陪伴在他身边,陪他喝酒下棋,赏花论剑,或是和他扺掌雄谈,听他纵论天下大势,欣赏他脸上天真又傲气的美丽。
  然而,他的野心是图谋称霸关东,自己的肩头则担负了守卫青国的责任,这就注定了,在兵荒马乱,烽火连天的岁月,自己和他只能各自站定不同的立场,或在战场上兵戎相见,或在各自的家园彼此遥望。
  自己一定会将他藏在心里最隐秘的地方,孤独的终老,而他呢?
  呵呵,他是那么生动的,不肯寂寞的一个人,必定是妻妾成群,拥有一段又一段新鲜热烈的爱情,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总有一天,也只是“青国的手冢国光”吧。
  景吾啊景吾,只要这战火一天不熄灭,我就只能是辜负你了……
  前方厮杀做一团的军阵越来越混乱,弩箭一排排射出,战马一匹匹倒下,杀声震天,血光四溅,年轻的生命转瞬成灰,天地之间,充塞了疯狂而惨烈的气息。
  迹部景吾按着战刀,他的心无比的激越,浑身血液奔流,几乎要涨裂了血管,等不及就要下令大军冲杀,吞没了强弩之末的青国和立海残部。
  这是天赐良机,只要一举收服了两国,关东就是冰帝的天下,称霸天下更是指日可待!
  他死死盯着前方,只能最佳时机到来,就一声令下。
  青黑色铠甲的武将,挥剑冲向立海军中,白袍白马的主帅,两人很快杀作一团,都是拼了死命,不把对方斩于马下绝不退缩。
  突然,青甲武士一剑劈开了对手的兜鍪,面罩掉落,露出了幸村精市俊美的面庞,此刻却是皮肉翻卷,眼睛暴凸,满脸的血污和恐惧之色。
  如此的可怖,如此的绝望,迹部感到自己的心,似乎被人又准又狠捏住,几乎要停止了跳动。
  就在此刻,幸村反手一剑,直直的插/入青甲武士的腹部。
  不知为何,青甲武士向这边僵硬的回头,眼神同样是深深的绝望,还有深深地留恋……
  “手冢,手冢国光!”迹部忍不住大呼。
  青甲武士艰难的抬手,掀开了面罩,果然是手冢国光苍白的脸,却给了自己一抹柔软而惨淡的笑容,一如在冰帝时节,信任着、依恋着自己的落难少年……
  手冢的笑容还未曾淡去,幸村又从马上栽下,眼看随之而来的滚滚铁蹄,就要踏上他的身体!
  “啊啊啊!”迹部想大喊,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仿佛那双无形的手,在狠狠握住他的心的同时,又扼住了他的喉咙。
  明明是满腔热望,明明是期待已久,看着劲敌在眼前灰飞烟灭,这一切都是自己促成的,为什么会这样痛苦?这样绝望?
  迹部用力的喊,身体里激荡的、压抑的情绪,再多一分也难以承受,他这一番挣扎,立时从梦魇中惊醒。
  原来……只是一个噩梦么?迹部抬手扶额,发间满是冷汗,脊背也是一片沁凉。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周围仍很安静,从昨夜幸村划破的那道缝隙中,漏进了淡淡的微光,天还没有大亮,军营的起床号角也未吹响,但这场荒唐又真实的梦,已让他睡意全无。
  “殿下,殿下?”大帐外,传来凤长太郎像是有些焦急的低呼。
  迹部眉头一皱,难道刚才自己在梦中,还是弄出什么动静了么?
  “什么事?”
  “殿下,山吹的人马到了!”
  “什么?”
  迹部赶紧一骨碌的起身,跳下床,扬声喊了,“你进来!”
  凤走进来大帐,迹部已经披衣坐在椅中,急切又不失冷静的问:“山吹的人到了吗?领兵的是那个亚久津仁?”
  细心的凤发觉迹部神色间,似乎有些不对,但不敢多问,只能照实回答:“是的,前哨来报,亚久津大人的两千兵马,离这里只有五里远,很快就会和我们会合。”
  “啊嗯,这么说他们是连夜赶路了?看来这个亚久津,倒也不只是个狂妄之徒而已。”迹部有点儿意外,略一沉吟,当即命令凤,“让大家起床,用了早饭后,速速整军,不能让山吹的家伙看低了,而且今天青国和立海,必定会有大动静!”
  “是!”
  忍足在帐外探头探脑,待凤领命离开后,才钻入迹部的营帐。
  “咦,小景,怎么回事,一大早出这么多汗?”忍足发觉迹部额发尽湿,脸色也有些不对,赶紧走上前来,仔细端详,同时去摸他的额头。
  “没事。”迹部稍显烦躁的挥开忍足,却又抓住了他的手。
  “小景,你怎么了?”迹部握住自己的手指,非常用力,仿佛一放手,就会失落了一般,令忍足更加担忧。
  “侑士,一会儿,你留守大营,你不是冰帝国的人,没有必要跟着我们上阵。”迹部盯着忍足的眼神,也像是看守着极为珍爱的物事。
  “哈,小景说什么呢?我不是你的,嘻嘻,小老婆吗,怎么就不是冰帝的人?”
  “别给本大爷嬉皮笑脸的,刀剑无眼,你以为战场是你京都的歌台舞榭,好玩的吗?”
  迹部的厉声呵斥,一点也也不假辞色,忍足也换了极为认真的表情,恳切的说:“小景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才不让我上战场的么?真是傻瓜,莫非你以为我就能放心的,让你一个人呆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除开是我自己,否则谁在你身边保护,我都不会放心!”
  是的,这一番心思,和自己一模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坚定,再多的言语都不必说了。
  “那好吧,你就……紧紧跟在本大爷身边……”迹部慢慢的倾向忍足,在他的唇边印下一吻。
  “小景……”这是迹部第一次主动吻自己,忍足又是欣喜,又是忐忑。
  他热烈的回应着,把手探进迹部的衣衫,果然背部的肌肤触手湿滑,他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用温柔和热情,来抚慰着显然有所不安的爱人。
  忍足的手指由脊背,转而到胸前,熟稔的揉捏那两点微硬的突起,灵活的舌头已滑入迹部的口腔,将一个本打算浅尝辄止的吻,变作湿热激烈的唇齿游戏。
  “停,停止!”在喘息之余,迹部赶紧对忍足发出警告,在这关头,这场合,可不能由着他胡来!
  “小景你看,都这样了,怎么停的下来嘛……”忍足下腹一挺,用自己的坚硬,在迹部的相同部位,用力摩擦了几下,惹来对方的哓哓急喘。
  “混账,也不看看地方,看看时候!”
  “没关系,这一次,我会很快……”忍足偷偷解开了迹部的衣带。
  “很快?你,你那一次不是最少折腾半个时辰……”迹部内心天人交战,身为三军主帅,关键时刻,在军帐中作这种事,实在是大大不合时宜。
  然而凌晨的那场噩梦,让他越发觉得眼前人的可爱和宝贵,万万不可以失去,内心犹未散去的惊惧,渴望用一场淋漓恣肆的灵肉之爱,得到彻底的纾解!
  “真的很快,只要小景你乖乖的听话……”说话间,迹部的裤带,也在忍足指间宣告失守。
  “不,不行……啊,你,你这混……帐……”
  抗议才刚出口,迹部只觉得脚下一浮,人已被忍足拦腰抱起,迫不及待的抛上榻,立马掉转身体,分腿跪在自己身体两边,俯首到胯/间,用一片湿热柔软,包裹住了欲/望之源。
  忍足唇舌、手指并用,十分的热情、卖力,迹部抗争之心渐渐软化,陶陶然享受着这极致刺激的真实快/感,看着忍足饱满的臀/部,健实的大腿在眼前晃动,中间撑起呼之欲出的一团。
  迹部一咬牙,扯下了忍足的裤子,抓住了那陡然间弹出来的,急不可耐的小东西……
  “小景,怎么样?我说了很快,而且不会妨碍你骑马打仗,不骗你吧?”忍足一面用手帕替迹部收拾胯/间狼藉,一面得意洋洋的吹嘘。
  他能不得意吗?小景还是第一次跟自己尝试这种新鲜姿势,更要紧的是,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小景对自己满满的爱与关切,自己并不只是他可有可无的“小老婆”而已……
  “给本大爷闪开,回头要你好看!”迹部恨恨的骂了一句,一把推开忍足,拉上裤子。
  被他这慢条斯理的擦拭,那里大有又蠢蠢欲动的趋势,帐外的号角已呜呜的吹了三遍,三军都已经起床,自己才没工夫再跟他软泡!
  好容易穿戴好了铠甲,迹部一转身,忍足已将战刀双手捧到自己面前。
  “殿下,你的刀。”
  “好!”
  握住错金镂彩的华丽刀身,迹部只觉得仿佛有一股热力,自忍足的手上传来,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安然与振奋。

  头疼又心疼

  站在崖上;层层阴霾的天空仿佛就压在头顶;诡谲的乌云翻滚不息;好像随时要把天地间的万物生灵,一口吞没。
  寂静了一夜的天火原上,再度被将士的呐喊,战马的嘶叫,金铁的交鸣所充塞;透出烈烈的风声,灌进山崖之巅的每个人耳中;那极致刺激的疼痛感;从耳膜直贯穿到脑髓。
  迹部踞坐在巨石上;双手按着战刀;俯瞰下方刀光剑影;人仰马翻,旁人只看见他的面容沉静如水,却没有发觉瞳仁深处,闪动不定的暗火。
  青国军弩箭齐发,立海军在惨呼声中,倒下一大片;却另有立海军从侧翼包抄,挺了长戈,冲杀进青国的弓箭手阵列,一时间分不清谁胜谁负,只听见此起彼伏,乱成一团的惨叫声。
  “哈哈哈哈哈!”始终寒着脸,一言不发的亚久津,突然仰天爆出一串恣意的狂笑。
  迹部斜了他一眼,等他笑够了,才淡淡的问:“笑什么?”
  亚久津笑容残酷、狂妄,“不好笑吗?下面这帮人多死一个,老子就省一分力气!”
  站在他身边的千石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他,“亚久津大人,迹部殿下是两国的联军主帅,你说话最好小心些……”
  “什么?他是主帅,要老子听他的?”亚久津霍的回头,用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瞪千石。
  迹部嗤的一声冷笑,“怎么,你来的时候,贵国国主没有吩咐过你,听从本大爷的调遣吗?”
  “还没人敢对老子发号施令!”迹部态度傲慢,语气犀利,激的亚久津大怒,腾的就跳到大石前。
  “你想做什么?”迹部身后齐齐闪出凤、桦地和慈郎,也是一脸的怒气和戒备。
  “怎么,是想动手吗?”亚久津按住刀柄,场面眼看是一触即发。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忽然一个柔软、清爽的声音插了进来。
  迹部见缓步走到两拨人中间的,是观月初,唇角不易觉擦的一挑,也不去阻拦他。
  “凤君、桦地君,亚久津大人是盟君主将,我们不能失礼。既然两国订有盟约,山吹也是有信义的大国,亚久津大人,您最好还是按照盟约行事。” 观月轻声慢语,宛如在哧哧冒火花的引信上,适时浇了一瓢凉水。
  迹部使了一个眼神,凤等人忿忿的退了回去。
  奇怪的是,观月的话,竟然对桀骜不驯的亚久津,还颇有作用,他气呼呼的甩开佩刀,回头又瞪迹部,“那好,就请殿下下命令吧?”
  “你要本大爷下什么命令?”迹部依然不愠不火。
  “下边的两拨傻瓜打得差不多了,难道不是该我们出场了吗?”
  “时候到了,本大爷自然会下命令,亚久津大人这点耐心也没有吗?”
  “你,你这——”
  迹部说完,就别过脸不再理会他,恼的亚久津一口气咽不下,又不敢立时发作出来,很自然的把目光转向观月,偏偏后者装着没看见,只能气结在当场。
  观月试图在混乱的战阵中,寻找那个始终让他牵念不已的身影,奈何居高下望,只能看见密密匝匝的旌旗,人马混同交错,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原本以为,放手让裕太回青国,自己就可以专意的图谋大业,跟皇室的尊严荣辱,世代绵延比起来,这一份意料之外的爱情,只是乍开乍谢的花朵,瞬间美丽而已。
  然后此刻,每听见一声惨叫,或是每倒下一名士兵,都会令他心口一紧,忍不住会想,溅洒在漠漠黄沙之上的,有没有那个天真、热烈又倔强的少年的鲜血?
  观月勉力保持面上平和的微笑,却无法控制心跳的失率,和发根渗出的层层冷汗。
  突然,下方传来一阵密集的锣声,令他陡然一省。
  这是……鸣金收兵?观月竟然打松了一口气。
  “去他妈的!”亚久津则咬牙低骂了一句,恨恨的飞起一脚,将一块大石头踢到崖下。
  “你们统统在帐外等候,不要打扰医官替他们疗伤!”手冢态度坚定,不容违逆,将情绪激动的下属,都拦在帐外。
  他正要放下帐幔,人群中闪出一人,大步踏到面前,大声抗辩,“不,我一定要进去看着!”
  这少年是不二的弟弟裕太,此刻他已激动的面颊通红,眼底一片血丝。
  手冢稍迟疑片刻,便点了点头,“好,你跟我进来。”
  医官已剪开了不二周助和河村隆的衣服,替他们清理了伤口,那触目惊心的新创,看的更清楚了。
  不二左肩开了一个大洞,自肩膀至后背,显然是别人一刀贯穿;河村则是胸口到腹部,被劈开长长一道口子。
  不二虽咬紧牙关,勉力支撑,却已是面容惨白,冷汗涔涔,身体随时会倒下一般。另一张榻上的河村,早已痛晕了过去。
  “你的伤要紧吗?”不二裕太焦急万分的呼唤,却又不敢贸然上去。
  “我没事的,裕太。”不二勉强笑了笑,又问手冢,“河村他,他怎样了?还有大家都撤下来了吗?”
  “你放心,都撤下来了,立海暂时也无力追赶。”手冢略略侧身,让不二看见医官正围着河村忙碌,“至于河村,他伤的很重,医官说,必须尽快送回国医治,你也是。”
  “我也是?如果我回去了,那这里……”不二问了一半,便苦笑闭嘴,自己伤成这样,纵然留下也无所作为。
  手冢低头思忖了一会,说了一句令所有人吃惊的话,“我打算,撤兵回青国。”
  “撤兵,所有的人马吗?”
  “是的。”
  “撤兵么,我先前也想过,但是,手冢大人,如果我们撤兵,立海军就会乘势追赶,到时边境全线溃退,这后果……唉!”
  不二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想再往下说,免的触动了手冢的心思。
  两国原本势均力敌,但那一场病变,手冢流落冰帝,导致青国军心动摇,人心不齐,才让立海国抢占了优势,已方一败再败,纵然手冢归来,一时只怕也难以挽回颓势。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对策。”
  “啊,愿闻其详!”
  手冢的话令不二黯淡的眼神,乍然为之一亮,习惯的就想站起来,却牵动了伤口,又是一汩鲜血涌了出来。
  “哥哥!”
  “不二大人,务必坐着别动!”
  裕太和医官连忙抢上前去,一个扶着,一个按着。
  “对不起……”不二歉意的笑了笑,回到榻上坐好,仍用期待的目光望定手冢。
  手冢负手而立,俯视不二,目光沉敛,一字一字说的非常谨慎,“我准备兵分两路,由大石率领主力撤退,我自带五百人马断后。万一立海兵追击,也可以阻拦一阵,让大军撤回国内,争取时间在边境布防。”
  “万万不可啊!手冢大人,区区五百人马,怎么挡的住立海追兵?”尽管被裕太按着动弹不得,不二已是大惊色变。
  “怎么,你是信任不过我,还是要违抗军令?”手冢淡漠的语气,透着不可动摇的坚持。
  “不不,手冢大人,我……”不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焦虑而又词穷。
  如果继续在天火原上,旷日持久的和立海国消耗,情势只会越来越对己方不利,况且眼下还多了一个虎视眈眈,敌我不明的冰帝。
  手冢的策略是对的,让一小部分人马行险,却可以争取时间让大军撤退,放眼阵前诸将,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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