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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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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来回两次,才站起来向迹部一躬身,“殿下,手冢大人脉息平和,并无大碍,至于适才为何突然晕厥,下官医术粗浅,见识不广,当真不敢信口乱说。”
  “咦,刚才,我晕了么?”手冢自己也是一惊。
  “好了,你先下去,仔细用药。”迹部挥了挥手,打发走了医官,又回过头来打量手冢。
  他已跳下来床来,站在自己面前,除了一脸的惊讶,的确是看不出任何异样,双肩舒展,腰背挺直,双瞳有神,这半个多月的医治调理,他应该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可想起些什么吗?比如,谁说桃城?”
  迹部殿下的问话,似乎比之先前,少了些关切,态度淡淡的令人难以捉摸。
  手冢心下有点儿惴惴,努力回忆了一会,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那你休息吧,回头本大爷再来看你。”迹部也不追问,简单的交待一句,就离开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手冢一人,这事他自己也糊里糊涂,偏偏迹部殿下什么也不说,尤其是那淡然的态度,反而给他平添了一层无形的压力。
  唉,比起来,他宁可面对的,是那个热情、豪气、霸道,喜欢各种捉弄人的迹部殿下啊……
  垂花门外,观月初不安的踱来踱去,素来风雅的他,也不觉踏平了一方青青细草。
  看见迹部出来,就赶紧迎上去,紧张的问:“如何?”
  迹部径直朝前走,并不停下,“他的记忆并没有恢复。”
  “没有?”观月似乎很意外,却也松了口气,“殿下,这件事古怪的很,臣下也看不明白……”
  迹部忽然驻足,霍的回头,眼中的光华亮的反常,“本大爷看明白了!”
  “啊,殿下你,你明白?”
  “是的,除了记忆之外,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恢复作先前那个手冢国光了……”
  “那殿下打算怎么做?”问这句话的时候,观月要努力克制,才不让自己的声音打颤。
  此时迹部的一个决定,极有可能影响到往后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天下局势!
  “既然只差一点点的,本大爷当然是再给他下点儿猛料。”迹部望着头顶枝叶交错间,流云变幻的一片天空,“比如说,干脆带他回青国……”
  “回青国?”观月顾不上什么礼数,急急的迫到迹部跟前,连声追问,“殿下有没有想过,青国之于冰帝,多半是敌非友,放回了手冢国光,将来只怕后患无穷!”
  迹部冷哼了一声,丝毫不见激动,“立海之于冰帝,多半也是敌非友,让他们打垮了青国,对本大爷同样半点好处也没有,况且——”
  况且什么,他含住余音,似乎有所犹豫,不再往下说,拔足就走。
  “打垮青国,有这样容易么……”观月喃喃自语,突然像是省悟了什么,抬头迹部已在十几丈开外。
  “殿下,殿下!”他连忙追了上去。
  迹部大步前行,眼角却给了观月一个冷冷的余光,口中奚落他,“你看起来精神很不集中啊,怎么,有事让你无法专心吗?”
  “……”观月默然,这会子,裕太已经离开冰帝境内了吧。
  “你不是吹嘘,拥有天下最灵通的消息网?那听说了吗,青国和立海在天火原夜战,青国损兵折将不说,连不二周助也负伤了?”
  “什么?”观月的惊呼,骇走了树丛间的一群栖鸟。
  惊呼之后,是彻底的目瞪口呆,感觉到一丝苦涩,从喉头开始,蔓延到整个口腔和心房。
  这些疏忽,这些失措,都是因为裕太的离开么……
  迹部静静的望着他,透彻一切的眼神,似是讥讽,又似是理解。
  过了许久,观月的身体和表情,才渐渐的松弛下来,他低头给了自己一个苦笑,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面对迹部时,笑容已变的柔和,坦然。
  “殿下,裕太他回青国了。”
  替不二周助裹好臂伤,乾贞治郑重其事的告诫他,“如果你还想要这条手臂,这几日就不可再用力,不管战事如何,总要先养好伤。”
  不二脸上虽然还有笑容,却透着疲惫、无奈,“我倒是愿意安心养伤,可是对面那帮人肯么……”
  大石秀一郎始终盯着乾为不二疗伤,神情紧张,却一言不发,唯恐让他分心。
  大石很清楚,不二外表温和柔静,轻易不肯动怒,却是事事有主见,也轻易不肯示弱的,眼下连他也这样说,只怕接下来的战事,会对青国越来越不利。
  “不二,乾,我,我有一个想法!”大石觉得,这话他一定要说出来了。
  “嗯,你说吧,大石。”不二平静的眼神,同是有鼓励,也有安抚。
  “要不,我们,退兵吧?”
  短短的一句话,大石说的十分艰难,几乎是咬着牙,而帐幕里也是一片沉寂。
  “怎么,我,我说的不对吗?现在不二、阿桃都受伤了,还有士兵也——”不二和乾不说话,甚至还是那副表情,令大石愈发焦灼难安。
  “大石,现在已经没有我们选择的余地了。”不二凉凉的叹了口气,目光远远的送出,直达视野尽头黑沉沉的夜空,“只要我们一退,立海国的军队立即就会长驱直入,侵占我们的土地,掠夺我们的人口……”
  见乾也是默然的点了点头,大石踉跄着退了两步,跌坐回原位,沉痛的跺脚,“都是木元那帮混账,也不知道手冢大人现在怎样了,如果他在的话……”
  乾贞治捂嘴轻咳了一声,示意大石小心说话,不二只是低眉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不二,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大石也发现了自己的语病,有些讪讪的。
  “呵呵,大石,是你想多了……”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喧哗,开始还在较远处,迅速的就往这边来了。
  “你不能进去!站住,给我站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让他进去吧,不二肯定也是愿意见他的。”
  一派乱哄哄之中,海堂薰的怒喝,以及菊丸英二的劝解,还是听得比较清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帐内三人面面相觑,不二正要起身,大石抢先跳起来,“哎,你有伤在身,还是我出去看看。”
  大石刚到帐口,一群人便纠缠着,拥挤到了跟前,果然海堂和另一人互相拉扯做一团,菊丸在旁怎么也劝解不开。
  “海堂你这是干什么?他是……呀,你,你是不二的弟弟?”看清了揪着海堂胸口的少年,大石真是吓了一跳,愣了一霎,又欢喜的冲帐内大声叫嚷,“不二,不二,是你弟弟回来啦!”
  这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喊的不二也顾不上乾对他的叮嘱,飞奔过来,甚至推开大石,看清了那个正对他怒目而视,嘴里忿然骂着“不要叫我不二的弟弟”的少年。
  “裕太,裕太,真的是你?”不二惊喜交集,一把搂住裕太的肩膀,上下仔细打量一遍,确定他无恙,欣慰的展颜而笑,“你怎么愿意回来了?”
  “两国开战,我身为青国的武士,自然是要回来的!”
  裕太胳膊一甩,挣脱他哥哥的怀抱,这一下力量用的稍大,不二按住肩头,虽然没有哼出声来,已是痛的面颊抽搐。
  “你受伤了?要紧吗?”裕太大惊,也不跟他哥哥倔强了,强烈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没事,皮外伤而已,不小心被真田弦一郎伤了一刀,呵呵。”
  为了不让弟弟担心,不二故意笑的若无其事,还勉力抬了抬胳膊,却引来乾贞治的失声惊呼,“不二,不可!”
  看着兄长肩头鼓起的绷带,隐隐还有血色渗出,乾和大石脸上,都再明显不过的写着担忧。
  不二裕太忍不住咬牙切齿,“你们在这里和立海死拼,堂堂主将的手冢大人,却在冰帝世子的安乐窝里,成日的逍遥自在,唤也唤不回来呢!”作者有话要说:ps:下章扑倒腿子卡……好讨厌,有肉的都不想给盗文的看,TAT

  你是特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汗,原本预定本章扑倒手冢……没想到写了这么长,还是下章吧||ps:有姑娘设定成自动订阅,购买了防盗章节,TAT,非常对不住,相信俺的坑品,回头一定会编辑成欢乐的番外,字数只多不少!!自动订阅的meierjulia、haomaggie、aibohedemao三位姑娘,我已经退回防盗章节的点数了,请你们查收啊,非常抱歉! 此处之所以叫做“天火原”;却是“地火”的缘故;因为有一个活火山;大小天然的温泉随处可见。
  现在,幸村精市就卸了战袍,泡在一池温泉之中,头顶是撒满繁星的天幕,远处是灯火点点的军营;刚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在这温暖氤氲之中;荡涤去尘土和血色;是幸村殿下的生活品位。
  他舀起一瓢热水;当头浇下;通体都畅快淋漓的感觉;令他不禁仰起脖颈,发出声声惬意的叹息。
  池边还有一人,却是铠甲齐整,跪坐着用白布擦拭他的战刀,凛冽的寒光,比淡月的光华更加耀眼。
  看着真田仍一副毫不松懈的架势,幸村忍不住问:“我说,你是不是除了睡觉,都不打算脱战袍?就算是打了胜仗,也不肯稍微放松一下吗?”
  真田战刀立起,伸直轻弹,锋刃发出龙吟般的清啸,也照亮了他硬朗深刻的眉睫。
  “战斗还没有结束。”
  “哼哼,真要算结束的话,除非打到青国都城!”
  “正因为如此,更加不能松懈!”
  “弦一郎,这一次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总有些担心……”
  幸村话说半截,又朗笑着摇头,“算啦,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温泉,这么好的心情,就不说没趣的话了,可惜你这个没趣的人,既然不打算下来,又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真田懒得理睬他,将战刀放在一旁,双手据膝,闭目而坐。
  他似乎进入冥想状态,身体的所有知觉却比任何时候都更灵敏,心胸也是透彻如雪洞。
  幸村所说的“担心”,他很清楚,指的就是杳无消息的手冢国光。尽管目前的战事,立海国是节节胜利,不仅收回失地,还直逼青国的国境。
  然而,失踪的手冢,就如同一颗不知安放在何方,不知何时会爆发的炸弹,始终是令幸村和自己极度不安的未知数。
  只要手冢一天不出现,就不敢说立海必胜!
  远远地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真田下颚微微一动,随即听清了那个熟悉的脚步声,睁开双眼静静的等候。
  柳莲二穿过稀疏的长草丛,走到温泉池边,向幸村微一躬身,“殿下。”
  “嗯,有事?”幸村习惯的问。
  这个时分,这种地方,柳莲二突然出现,有事是必定的,而且绝对是大事!
  柳莲二缓缓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在仔细斟酌,应当怎样向幸村禀报这个惊人的消息。
  “殿下,手冢国光的下落,有消息了。”
  “什么?”“他在哪里?”
  幸村和真田异口同声的惊呼,彼此投过一个极度震惊的目光。
  “在冰帝。”
  哗啦一声,是幸村整个人跃出水面,直迫到柳莲二跟前,“你说清楚一点,手冢国光,他在哪里?”
  柳不敢正视幸村光裸的,犹自喷着热气的身体,只能屏住呼吸,把视线投向真田,“为了要不要对立海开战,青国发生了内讧,手冢国光身负重伤逃出,被冰帝的世子迹部景吾所救,如今还在冰帝养伤……”
  “景吾?是,是景吾救了手冢国光?”
  幸村失声惊呼的同时,真田也霍的站起身来,事情涉及到迹部景吾,立海国两个最冷静的人,也无法再保持冷静了。
  “是的,手冢国光现在就住在世子府邸……”柳莲二说话,后退了半步,他知道这个细节,必定会让幸村更加的失控。
  果然,幸村瞬间呆住了,之后双瞳燃烧起来一般,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两点慑人的光芒,真田和柳都听见他浊重的呼吸,以及捏的格格响的指节。
  “手冢国光,他,竟敢,和我的老婆,住在一起!”
  听到这一句话,柳就知道,青国完了,手冢国光完了,纵然是他“老婆”主动救了手冢,世子殿下也只会认为是别人不对,别人勾引他“老婆”。
  更何况,眼前的局势,如果因为手冢和迹部的关系,青国和冰帝连成一气的话……
  真田默默的低下头,指尖也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两颊绷的如同身后冷硬的山石,他不是没有猜想,没有震怒,没有痛心,而是他没有资格,像幸村那样随心所欲的表现出来。
  迹部是幸村的老婆,这是连天皇都承认的事实;自己是迹部的“小老婆”,只是一句时过境迁的戏言而已……
  “恭喜大人,您已经痊愈了。”医官察看过手冢的伤口后,笑着对他说,“接下来也不必再用药了,只需善加调理,不用半月,就可以完全恢复。”
  “多谢,一直以来您费心了。”手冢对医官深深鞠躬。
  “不敢不敢,大人是殿下的上宾,这是属下的分内事。”医官连忙还礼不迭。
  送走了医官,望着空荡荡的庭院,以及细雨中延伸出去的花草小径,手冢不觉有些怃然。
  “大人是殿下的上宾”,医官虽是这样说,可自从校场斗阵之后,迹部殿下就再也没有来过,转眼已经是三天了。
  迹部殿下那日的态度,就有些异样,手冢怎样也想不出,自己哪里行差踏错,得罪了他?
  又或许,眼见自己又一天一天好起来,他军国大事缠身,他没有时间,也认为不必天天过来探望?
  唉,迹部殿下救治了自己,已是深恩厚德,怎敢奢望的更多?
  手冢内心忐忑,各种猜想,终究没有一个结果,只能低眉叹了口气,转身回房。
  “手冢大人!”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呼唤。
  “凤君?”凤长太郎打伞走来,让手冢一阵惊喜。
  手冢眼中突然闪现的罕见激动,让风愣了一下,随即温和、恭谨的说:“这几日殿下很忙,无暇来探望大人,让我过来问问,您可有什么需要,尽可吩咐属下办理。”
  略一思忖,手冢便轻轻摇了摇头,“我这里一切齐备,有劳凤君了。”
  “对了,殿下特别交代,府邸之内,大人可随意走动,只是千万别外出,如果要走,请务必知会殿下一声。”风郑重其事的叮嘱。
  “是,我知道了。”
  “那好,属下告退。”
  凤长太郎健步离开之后,手冢犹自琢磨着刚才简短的对话。
  原来迹部殿下的确是很忙碌,才没有过来看自己么?
  但,凤刚才说的“如果要走”,又是什么意思?
  是了,自己和迹部殿下并没有什么交情,他道义热肠,才对自己伸以援手,现在自己完全康复了,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呢?
  他让凤君过来,实际上,是,是暗示自己应该离开了么?
  只是这样想着,手冢只觉得心口一痛,又空落落的一片沁凉,好像被人狠狠的击了一拳,却又不知打在何处……
  自己来历古怪,又带了重伤,虽然无法回忆起过去,但一身麻烦是必定的,又怎好连累冰帝国和迹部殿下?
  是的,或许真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走,又走去哪里呢?
  前尘往事一片迷惘,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叫不二裕太的少年的怒吼,身为青国的武士——青国,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只是在心里默念,便是一片凛然和警悚的感觉,当真和自己有着莫大的牵连么?
  还有,那日迹部殿下问自己,桃城是谁?那么他对自己的过往,应当也略有所知?至少比自己知道的更多?
  这个念头方生,手冢就再也无法平静。就算要走,也要向迹部殿下问明自己的过去种种,否则天大地大,前路茫茫,何处才是自己身心的安放地?
  手冢一头扎进迷离的雨阵中,一人湿润与寒凉打在脸上,身上,都无法冷却他胸口的灼热,与其说他急着去弄清自己的过往,不如说,找到了一个非见迹部不可的藉口。
  为了不让自己再踌躇,手冢疾步直奔迹部的住处,也不打伞,一路上遇到的仆役,都诧异的侧目,只是他平素就不太理人,加上此刻模样古怪,更是没人敢开口问他。
  到了迹部日常起居、待客的书房门前,却是四下阒静,空无一人。
  他头脑发热的奔来,如同当头泼了瓢凉水,一时是冷静下来了,却越发的失望、怔忡。
  站在门前发了会儿呆,手冢只能默默转身,无力的垂首步下台阶,更是被那种何去何从的彷徨感包围。
  “你怎么来了?”前方突然响起的声音,仿佛这漫天雨幕之中,突然透出一缕阳光。
  “你……”手冢或许还不知道,在他的脸上,绽开了十七年来,最由衷的笑容。
  “找本大爷?”
  “嗯……”
  两人对面而立,手冢脸上的笑容,也只存在一瞬,便冻住了,因为在迹部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的欢喜,或是热情。
  “进来吧!”迹部推门而入,很干脆,很用力,似乎下了某种决意。
  进门后,迹部依然是负手站着,湛湛的目光太直接的盯着手冢,像是在告诉他,有话直说,自己并不想长谈。
  还是这般冷淡的态度,不过手冢已经不计较,他一刻也不想再等待。
  “殿下知道我的来历,是吗?”
  “是。”
  “我……真的是,青国的人?”
  “那小子没有骗你,手冢国光,你是青国的将领,这个天下皆知!”
  对于手冢的问话,迹部毫不诧异,回答的又快又肯定,甚至还有一股咄咄迫人的气势。
  “真的是这样……为什么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手冢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你记得的,只是没有唤醒而已!”迹部一把扼住手冢的手腕,用力的向下掰,最后,让手冢的拳头停留在他自己的心口,“像你这样的人,国家、责任、道义,一刻都不会放下,本大爷这里是很舒服,可你真的心安理得吗?”
  “……”手冢被问的无言以对。
  不错,待在迹部殿□边,很舒适,备受关切,可是与温柔、美好的感觉并存的,还有一丝沉沉浮浮,挥之不去的莫名焦虑,并且与日俱增。
  “本大爷不妨在告诉你。青国正与立海开战,现在是节节败退,只要再败几阵,立海国的骑兵,就会踏碎青国的边境!”
  “啊!”
  迹部的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宛如鼓点,敲打着手冢的心头,再看着胸口自己的拳头,是被迹部硬拽出来的心么?
  “终于想起什么来了吗?既然如此,你随时都可以回去!”
  “回去,回……青国?”
  “当然!不回去的话,你已经好了,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报恩吗?”
  “殿下的大恩,我……”
  “算了吧,本大爷给过好处的人不计其数,你根本不算什么特别。”
  迹部不耐烦的挥手,突然变得高亢,仿佛在嘲笑自己的语气,深深的刺激了手冢,令他想也不想的就踏前一大步,迎上迹部或许因为不屑,而转开去的眼光。
  “殿下之于我,却是特别的!”
  迹部微微下撇的嘴唇一抖,讥讽的表情立刻不太像了,他的双唇依然紧抿,似乎在努力抑制冲动,不想让一些话脱口而出。
  这样劈面喝问迹部,手冢自己也呆了一霎,稍稍回神之后,讷讷退开半步,“对不起……”
  迹部却缓缓的转过头,傲慢、轻佻的微扬下颌,唇边的讥讽的笑意比刚才更加锋利,眯了眼睛,怪异的眼光扫在手冢面上,慢悠悠的问:“特别?有什么特别的?难道你喜欢本大爷,舍不得走了,啊嗯?”

  这就是宿命啊

  迹部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又往前跨了一大步;几乎就要贴上手冢的面颊;灼亮的怕人的眼底,映着对方的影子,纤毫毕现,无处遁形。
  从来没有离迹部这样近,手冢只觉的;顷刻间,被一股充满压迫感的无形力量所笼罩;令他生出想要后退、转身;甚至逃跑的冲动。
  但是身体里头;同样有一股足够强大的力量;在与之对抗;炽热、翻涌、膨胀,似乎到了爆发的灵界,而迹部的那句问话,不啻引爆它的火苗。
  所以手冢不仅稳稳的站住,还异常坚定、响亮的回答了迹部。
  “是,我是,喜欢殿下!”
  这句话脱口而出,迹部和手冢都齐齐一愣。
  所不同的是,前者是如遭当头一击,无比震撼;后者是掏空了胸口的郁结,无比畅快。
  两人就这样无言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手冢先低下头去,他并非胆怯,而是羞怯,在此之前,他是绝对没有想到,自己会当着迹部的面,如此大胆而直接的表白。
  迹部仍高昂着头颅,他的姿态比手冢骄傲的多,但心底震惊之余,还有些懊恼。
  之所以挑逗手冢,为的不是要他说出这句话啊,而是明白的告诉他,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回去青国,承担起武士的责任,才是他的正途和归宿。
  迹部不太愿意承认,此外似乎还有一丝的欣喜,若有若无在胸口飘荡,只是他不太想正式,更不想深究。
  无论是谁,被别人说喜欢,多少也会开心的吧,况且完美如本大爷,被任何人喜欢,都不足为奇。
  他试图驱散这一点点的“旁骛”,于是仰天发出一串狂傲的大笑,在手冢愕然相望之际,又蓦的收住,眼神聚敛,如同一束刀光罩定了手冢,语气更是阴测测,凉丝丝,满是不怀好意。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啊嗯?”
  手冢口唇一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喜欢就是对他的感激,欣赏?
  喜欢就是随时随地,都渴望看见他?
  喜欢就是现在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也会面红心跳?
  喜欢……就是很想伸出手去,将他拉进自己的怀抱中么?
  又好像,远不止是这些……
  手冢无法从心口一片甜美纷乱中,寻出一个满意答案来给迹部,便觉面颊轻轻一热,跟着是暖暖的、痒痒的触觉,悠悠的在耳际腮边打转。
  手冢这才发觉,是迹部在抚摸自己的脸,却又不覆上整只手掌,而是用掌缘,用指尖,来来回回的摩挲着。
  那种若有若无,刻意挑逗的感觉,仿佛渗透了肌肤的每一个毛孔,不知要潜到何处去,瞬间令手冢慌了神,除了脚下逃不开之外,呼吸、心跳,包括眼神,都彻底的乱了。
  偏偏迹部还更过分,歪了脑袋,张了嘴唇,对着手冢想同的部位,将一股热乎乎的气息吹了上去。
  “怎么?不知道?果然刚才只是信口胡说吧?那好,就让本大爷来教会你……”
  “殿下说什……啊……”
  迹部这句话,说的尾音暧昧,含糊不清,手冢刚开口,视野忽然暗下来,跟着比面颊高出十倍的灼烫,已印在他的双唇间,吞没了他的疑问。
  这,这是迹部景吾在吻自己么?手冢犹自睁着惊骇的眼睛,头脑却是嗡的一响,本来就不太连贯的思维,霎时变作一片空白!
  还不只是这样,面颊上的手掌迅速滑向自己的后颈、后背、后腰,和另一只手掌一扣、一按,手冢的身体便向前倾倒,整个人被迹部圈在怀中。
  手冢哪里经历过这阵势,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全身热力澎湃,却又手脚酥软的任他拥抱着。
  趁手冢片刻的恍惚迷醉,迹部又更过分的用舌头诱导着,开启了他的唇缝,强迫他僵硬的舌尖和自己嬉戏,感觉到了怀中人一阵醉人的颤抖。
  一开始,手冢的双掌还按在迹部的胸口,用了一点力量撑拒,毕竟这样太过亲密的接触,让他极不适应。
  然而,爱和欲,都是潜伏在每个人体内的天生技能,根本不用教导,只须引诱,只须开发,只须放纵!
  他这样对我,是不是表示,我,我在他心目中,也是特别的?
  如果我抗拒他,是不是会让他误会,刚才所说的话都是谎言?
  鼻端充盈了温热、洁净、阳刚的肌肤的味道,让手冢的头脑在陶陶然中,逐渐的苏醒过来。唇舌在口中传递着柔软与湿润,也令他僵直的身体,随着迹部细腻、耐心的动作,一点点的放松。
  同时体温的蹿升与血液的奔涌,也让他觉察到,身体里头有什么东西关不住了,撑在迹部胸口的手掌,终于慢慢的滑下。
  随着腰间被一股力量一夹,唇间那片不灵活的舌头,忽然在自己齿龈上舔了一下。
  动作很笨拙,地方也不对,但的确是一个主动的回应!
  这反而让迹部阖上一半,状似陶醉的双眼陡然睁开,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仿佛刚才手冢的震惊、僵硬,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迹部拥抱和亲吻,原本并不热烈,只是想表明自己的“居心不良”,吓一吓这个在□上绝对一窍不通的家伙,好让他看清自己的“真面目”,死了那份心,从此心甘情愿的回青国去。
  没想到手冢不仅不怕,反而缠上来了。
  他那毫无技巧可言的浅吻,在探索和深入之间徘徊,就连拥着自己手,也是只在脊梁间上下滑动,连用力都不敢。
  本来迹部还可以从容的掌控一切,可这样大异于忍足所给予的,热烈而销魂的体验,让他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新奇的刺激!
  “够,够了,松手!”在肺部的空气耗尽,四片嘴唇片刻分开之际,迹部低声喝令手冢。
  偏偏他从喉头压出来的声音,嘶哑、干渴,语气说是警告,不如说更像是诱惑。
  而且果然是“一窍不通”的手冢,还理解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迹部殿下开始是主动的,现在却叫自己松手,莫非是自己战战兢兢的表现,让他很不满意?让他完全感觉不到诚意?
  手冢不仅没有松手,反而鼓起勇气,双臂使力一合,紧紧的将迹部扣入怀中,趁后者错愕之际,又含住了他正好微微张开的唇。
  这一轮的亲吻,技巧上依然乏善可陈,但却更加大胆、热烈,化轻柔的舔舐为深入的吮吸,鼻息也一股一股的喷在自己面上。
  两副身躯的完全贴合,让迹部惊奇的发现,手冢的下腹已然微微鼓起,而自己的反应,竟然也差不多……
  迹部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手冢的拥抱与需索,却异常的坚定,徒然的肉/体厮磨;只能催生情/欲的发酵,索性心一横,奋力推开手冢,却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喘着粗气,故作邪恶状的龇牙拧眉,“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本大爷可不会客气,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要还是不要!”
  在迹部的逼视和逼问下,手冢似乎难以启齿,连正面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却抬起微颤的几根手指,勾住迹部的衣带,轻轻一拉……
  不用再多说一个字,所有的爱意和决心,都再明白不过。
  迹部不再迟疑,扼住手冢的手腕,突然发力,一个转身将自己和他的身体,都抛上墙边舒适的大躺椅,趁着对方还未回过神来,伸出胳膊牢牢地将他禁锢在身下。
  “现在你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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