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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扑倒殿下作者:摩羯旦旦( 欢喜冤家 竞技 迹部景吾x真田弦一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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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
忍足大喜,赶紧说,“京都繁华热闹处,数不胜数,殿下若是喜欢,只管跟着我就是。”
“嗯哼,找一个可以听歌赏舞,最好还有好酒的地方。”又转头问观月,“带上你那个小跟班,让他也见识见识世面?”
观月笑着推辞,“算啦,下午比箭输给了他的哥哥,现在还不痛快呢,我去瞧瞧他。”
“你好好宽慰宽慰他吧,小孩子总是好胜的。”没有观月和裕太跟着,忍足正是求之不得,赶紧挽了迹部的衣袖,“现在正是时候,我们走吧,小景?”
这一次忍足带迹部走的,不是最繁华的六条大街,而是出了别宫右拐,穿过几条巷子,眼前豁然开朗,铺开一条临水的街道,虽不太宽阔,但月色照着青石板路,光滑、洁净,令人觉得很舒服。
不临河的一边,高高低低的延伸出去一排的房子,挑着酒旗和灯笼,在夜风中微微飘摇,每座房子都有暖红色的灯光透出,再映照在河面上,在薄薄的夜气中,更显得暧昧不明,如幻似真。
隐约有丝竹和歌声在耳边缭绕,偏又分不清远近,使人不由闭目聆听,思绪仿佛立时被拉到一个不可言说的美妙境地,仿佛一只温柔的手掌,轻轻地抚过皮肤的表面。
“这是什么地方?本大爷小时候来过两次京都,都没有到过这里?”
忍足嗤的一笑,“国主必定不会带殿下来这种地方的。”
“这种地方?”迹部微微一讶,马上了然于胸,笑骂忍足,“没错,果然很适合你这家伙,是常客了吧,嘿嘿。”
忍足伸手过去,悄悄携了迹部的手指,柔声说:“小景不是想听歌赏舞么?这里除了有好酒,其实……也是个适合幽会谈情的地方?”
掌心被他的指尖轻轻碰触,加上如软如丝,无限魅惑的声音,迹部登时感到喉头和下腹同时一紧。
真是要命,自从尝过了那种销魂的滋味,只要被他轻轻一撩拨,自己就是心猿意马,保持不住,恨不得用眼神就能把忍足给剥光了!
迹部景吾,冷静,冷静,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这般容易冲动?可是,人不轻狂枉少年,不过数十载的光阴,若不尽情尽兴,岂不是浪费得很?
迹部就在这样忐忐忑忑,患得患失中,被忍足拉了,向那歌声飘渺,宛如仙阁处而去。
盛装的艺妓抚弄丝弦,曼转歌喉,启唇轻唱:
你的马蹄,像是天边的流云,
你的剑光,想是东流的逝水,
凉透的酒盏,浇不熄你心房的热火,
今朝的灯火,照不到你明日的容颜,
武士啊,可听见,风过后战旗烈烈,荒草细细,
那是远方的我,为你唱彻的离别歌……
前方的台子上,还有两名舞女,广带长裾,轻执纨扇,依着歌声的旋律,香风阵阵,舞姿翩翩。
迹部歪在宽阔的躺椅上,枕着忍足的肩头,架起一条腿,手中酒杯微倾,双目如醒似醉,在这温柔而豪迈,多情而绝望的歌声中,体味着笑傲年华,醉生梦死的痛楚与快乐。
虽然只是一晌虚幻,但真的很惬意,很痛快,侑士果然很懂自己,找的地方不错,点选的歌曲也动听,迹部情不自禁的握住忍足的手掌,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大腿上打着节拍。
“小景,小景……”忍足环在迹部腰间的手臂收紧,在耳边的声声低唤也满是暗示。
那些歌儿舞女都是见多识广,通晓风情的,见了这般情形,俱都停了歌舞,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还带上了房门,将满室的香腻和温暖留给了二人。
整个空间突然安静下来,却还残留着酒趁歌弦的恣意,和灯照离席的凄清,更令人想要此时此刻,紧紧相拥。
“小景,小景……”忍足继续叫着迹部的名字,一手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另一手从他的衣领间滑了进去。
隔了一层薄薄的中衣,用敏感的指尖描摹着健美而流畅的线条,掌心的搏动和他有力的心跳相呼应。
感觉到迹部驯顺的享受自己的温柔,并没有抗拒的意思,忍足更加大胆,指头潜入中衣,找到那点微微硬挺的凸起,轻轻刮弄着,满意的听见怀中人逸出一声畅快的叹息。
忍足的手掌顺着迹部饱满的腹肌下行,但他背对着自己的这个姿势,让进一步行动有些艰难,便抱了迹部,腰身一挺,就想转过身来,占据有利的位置。
迹部却先他一步,手肘向后一顶,止住了忍足的企图,跟着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腰间,利用身体的力量,再顺势一推,把他放倒在躺椅上。
迹部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咣当把杯子丢在地上,双目灼灼,映着跳宕不定的烛火,上身朝忍足压了下去,在两张脸庞仅留一线缝隙之际,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侑士,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殿下,请随意吧。”忍足乐的两手一摊。
难得意中人如此热情,如此主动,春宵苦短春梦长,只要能纵情恣意的享受,其他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哈哈哈哈——”迹部略压抑的笑声,充满了得意和放肆,抓住忍足的腰带,一拉,一甩,正好抛在那只倾覆的酒杯之上。
忍足绕上迹部的脖颈,送上了一个重重的热吻,在唇舌和津液的纠缠间,双手继续刚才暂停的路线,碰触到那光滑而坚/挺的顶端,感觉到令人悸动的一颤之后,心满意足的将它卷入灼热的掌心,用拇指时轻时重的抚弄着。
“你,你给我——”
迹部咬着牙,丝丝的抽凉气,也不知是想说“给我住手”,还是“给我用点儿力”,只觉的整个身体仿佛不能完全燃烧的火焰,急切的想要寻求更加激烈的方式。
正当迹部把忍足拉起来,想彻底脱掉他挂在臂弯的衣服之际,突然从门外不远处,传来一阵败兴的喧哗。
幸村神清气爽,脚步轻快地往外走,迎面正碰上柳莲二。
“殿下这是要上哪儿去消遣?”
“消遣?哈哈,自然是去找我的夫人了!”
幸村好心情的拍了拍柳的肩膀,打算向冰帝住宿的庭院进发,却被柳叫住了。
“殿下且慢,迹部君恐不在房内,刚才我看见他和,和那个叫忍足的属下出去了。”
“什么?和那家伙出去了?”幸村亮亮的眼神一沉,“去哪里了?”
“这个臣下就不知道了。”
“哼哼,凭你的本事还有不知道的?快说!”
幸村精准的捕捉到了柳的眼底,一丝转瞬而过的促狭之色。
“好吧,臣下只是看见他们往东去了,随口跟这里的人一打听,说是……”
“是什么?”
柳故意的慢条斯理,明显的不怀好意,让幸村越发心急。
“是京都最有名的销金窟,也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去处……”
“岂有此理,竟敢拐带我的夫人去那种地方!”
不等柳说完,幸村就风度全失,迄今败坏的推开他,径直冲了出去,却险些儿撞上另一个人,定神一看,高大沉默,同样满脸怒色,挡住自己去路的,是才从典药寮回来的真田弦一郎!
这种事被打断
京都的夜晚;依然繁华热闹;两匹快马从人来人往的大道上疾驰而过;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敢在天皇脚下跑马,除非身份显贵,否则得有足够大的胆量。
逆着呼啸的风声,幸村大声的对真田喊话,“你真没必要跟来的;身上还带着伤,况且这事压根就跟你没关系。”
身旁的人长时间的沉默;反而啪啪猛抽了两记响鞭。
“咦;弦一郎你——”疑问刚出口;幸村就明白过来了。
怎么会跟他没关系呢?他也喜欢着迹部;甚至比自己更早;只不过缘分不巧,此前先定了亲,加上意中人是主君未来的新郎,才不得不生生压抑了这份热情。
要仔细计较起来,在这段感情纠葛中,自己实在是占了弦一郎老大的便宜。
“算啦,你如果真不放心,就跟着吧,只是……”劲风吹散了幸村的声音,模糊的尾音宛如喟叹。
迹部眉头一皱,回头望向喧闹声传来的方向,忍足两手捧着他的脸,温柔的扳了回来,“小景不用理会别人,我们继续……”
脖颈抬起,吻上了迹部的嘴唇,为了让他更专心一点,舌尖直接长驱直入,在口腔内点燃热火,邀请他的唇舌共舞,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由耐心的逗弄,变成逐渐热烈的需索。
迹部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身体也不耐烦的在忍足身上扭动,摩擦。
感觉到掌心湿湿的粘腻感,知道迹部已经到了临界,忍足的手指迅速转移阵地,来到迹部的裤腰,轻巧的勾住,刚要有所动作——
砰!门外又是一声轰然巨响,跟着是此起彼伏的尖叫,正在欲海中载沉载浮的迹部,在忍足身上猛弹了一下,宛如被惊破了甜梦,再度回望,通红的脸上满是烦躁之色。
“这种地方,争风吃醋的事是难免的,不关我们的事就别睬了……”
忍足哄着迹部,不敢再浪费时间,直接拉下他的裤子,热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臀部,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间,几下剧烈的摩擦,总算拉回了迹部的注意力,满意的看着他咬紧牙关,死死将畅快的呻/吟闭在口中。
自己腹下的兄弟也长刀出鞘,叫嚣着想要奋战,差不多是时候了!
忍足搂住迹部的腰,正要发力翻身,这时,听见一串破锣般的叫嚷:“明明就是我们先来的,为什么要让给这混蛋?以为我们没钱么?信不信本大爷用银子砸死你?”
这一声石破天惊的“本大爷”,让忍足都清醒了大半,和迹部相视一眼,均是满脸的惊讶。
发出这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擂台上被桦地打败了的比嘉国武士,田仁志慧!
门外的咆哮声、摔砸声不断,迹部的面色几番变化之后,终于恚怒的忍足的肚皮上一按,跳下躺椅,提起裤子,掩上衣襟,随意用腰带一绕,拉开门气呼呼的大步走出,明显就是一副要找事的模样。
“小景,小景,等我一等!”
忍足无奈,只好将肿胀不堪的某物,在裤头间藏好,一面苦笑的向外张望,一面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唉,对于男人而言,这种事被打断,简直是苦不堪言,不管是谁惹的事,小景都不会善罢甘休了。
忍足追上迹部,很快二人便寻到喧嚣声传来的地方。
那是同一楼层临窗的一个大花厅,此时正密密麻麻的挤了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满地狼藉,全是掀翻了的美酒佳肴和器皿碎片。
花厅中央两拨人正捋袖揎拳,面红耳赤的对峙着,这里的老板娘夹在中间,两头说着好话,苦苦劝解告饶。
其中一方,果然是比嘉国的武士们。另一方则要人多势众的多,除了几名武士,还有三五个贵族公子打扮的人,簇拥这一名服饰华贵的青年男子。
那人虽然容貌颇有几分俊俏,但傅粉涂朱,一股子妖娆姿态,让迹部本来就超不爽的心情,更加的恶劣了。
比嘉国众人看见迹部和忍足突然现身,也是大大的惊讶。他们才从迹部那里发了一笔横财,此刻见到金主,习惯性的眉开眼笑,满脸谄媚。
甲斐裕次郎先迎了上去,“呀,迹部殿下,真是巧得很啊,没想到你也有这般雅兴,哈哈。当然啦,这也不稀奇,迹部殿下本来就是风流倜傥的人物……”
他本意是要拍马屁,没想到,却兜头撞上了迹部欲求不满的一腔邪火。
“这里的人,统统给本大爷立即消失,明天早上太阳升起来以前,本大爷不想看到任何一人!”迹部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字,仿佛金石碰撞,一双眼瞳更是如寒冰崩裂。
被他的眼光笼罩,甲斐也不禁打了个颤,连忙赔笑,“不不,迹部殿下,你误会了,惹事的可不是我们,本来兄弟几个来这里,也就是喝喝酒,听听曲,消遣一下罢了,可这帮家伙——”扭头一指那华服青年,“却硬说我们吵扰了他们家大人,非让我们滚蛋不可,你说说,有这个道理吗?”
迹部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目光一转,正好那脂粉气十足的华服青年也向这边看过来,被他滴溜溜不怀好意的眼神扫在脸上,就像虫爬似的难受。
迹部的语气越发冷硬,“本大爷没兴趣管你们的破事,我刚才说的是,全部消失,你们没有长耳朵吗?”
话刚出口,马上从华服青年身边跳出一人,冲着迹部哓哓叫嚷:“大胆,没眼力的混账,竟敢口出狂言,知道我们家大人是谁吗?”
忍足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事情大糟特糟,天底下怕是没有人可以对迹部这般说话,之后还能安然无事的。
从那伙人衣襟上绣着的家徽,忍足认出了他们的来头,在京都的地面上,的确是不好惹,可事到如今,不管后果怎样,自己都必须站在迹部一边。
主意拿定,忍足先侧前方跨出一大步,护在迹部身前。
迹部斜眼瞟了那华服青年一样,那人马上胳膊一横,拦住了属下,笑意浮上眉梢,摆出一段风流意态,柔声对对迹部说,“对不住,是我的家人无礼啦,阁下如果有兴致,待我轰走这帮野蛮人,我们同席饮酒赏舞如何?”
迹部就当没听见他说话,下颌扬起,倨傲之中跟多了明显的蔑视,一声冷哼,“本大爷管这妖怪是什么东西?我可没什么耐性,现在不走,迟了就是滚出去了!”
他这番话无疑直接拒绝了对方的示好,听的比嘉众人大喜,纷纷表示愿意效劳:
“说的好哇!不用殿下亲自动手,我们兄弟就能帮你收拾了!”
“对对,只要回头您资助我们一点儿路费就成!”
华服青年本来还笑吟吟的,直往迹部的脸蛋和胸颈瞟,听到“妖怪”二字,笑容登时僵了,加上比嘉众人一哄弄,更是变作铁青色。
他身边的人见他眼看要发作,便先一步跳到迹部跟前,竖指詈骂:“简直是不知死活,竟敢对宫内大辅大人无礼,我们大人可是葛城男御的亲兄弟,不管你是哪国的殿下,快快跪下给大人赔罪,否则——”
“啊哈哈哈哈,怪不得,原来一门子都是妖怪!”迹部仰天大笑,突然面色一沉,出手如电,抓住那人的指头,向后一拧,只听咔的一声,那人立马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反,反了!”华服青年被唬的倒退好几步,直到被身后的武士扶住,才颤声吩咐左右,“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把人拿下了!对,对了,不要用刀,别弄伤他的脸……”
忍足简直哭笑不得,这位宫内大辅大人眼看大难临头了,还色心不死,不过他既然是葛城男御的兄弟,小景人还在京都,还是别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好,比嘉那群蠢蛋靠不住,少不得只有自己出手了。
家主人一声令下,那帮武士倒是很气派的齐声应是,一拥而上,将迹部和忍足团团围在中央。
田仁志袖子一撸,就要冲上去,却被知念宽一把揪住领子,“喂,胖子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帮冰帝的人啊?刚才你也说帮他们的?”
“笨蛋,价钱都还没谈好,你急什么?一会儿等他们落下风了,我们再出手,报酬才会高!”
“知念,我觉得你人品好差……”连甲斐都听不下去了。
“哼哼,人品重要,还是钱重要?”
“这个……还是……钱吧……”
比嘉的人阵彻底沉默了。
“哇——呀——”
有人率先大喊了一声,众武士马上挥起拳头,缩小包围圈,朝迹部和忍足压了上去。
“住手,都给我闪开!”
忍足的手掌滑出袖口,刚要动手,突然宛如平地炸了个惊雷,一声咆哮,震的在场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跟着是兵兵砰砰,夹着哎哟哎哟的叫唤,一个魁伟的黑衣人仿佛天神降临,威风凛凛,左右开弓,拳脚并用,连连放倒好几名武士,将包围圈硬撕开一个口子,转眼就来到迹部跟前。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有些生涩,背对着迹部,后者还是认出了这个熟悉的背影。
“啊嗯,又是你,真田大人?”迹部又皱眉了,他不喜欢老被人护着的感觉。
气死我也
“嗯;你没事吧?”真田依然背对着迹部;不知是为了盯牢那群人;还是为了难以直面衣衫不整的迹部。
他的关切反倒让迹部更加不快,瞪着他宽阔的后背,反问:“有事的是你吧,伤势全好了吗?”
迹部的语气听的出嘲讽的意味,令真田耳根一热。
虽然知道凭着迹部的身手;这群宵小之辈根本奈何不了他,况且身边站着的贵公子模样的人;显然也身怀技艺;可还是冲动的挡在他身前。
那个官居宫内大辅的葛城大人;本来已吓的躲在下属身后;定神看清了真田只身一人;胆气又壮了些,站直了身体,整了整歪斜的帽子,尖声怪笑,“怎么,你也是他的相好?你的情郎在这里和别的男人私会,衣裳还没来得及穿好就跑出……”
迹部面色一沉,正待发作,只见前方人影晃动,伴随着厉声惊叫,是噼里啪啦连串脆响,却是真田一把揪住葛城大人,抬手就是十几个玲珑剔透的耳刮子!
他动作极快,连迹部都没有想到,更别提葛城大人属下的那帮人了,待反应过来,急吼吼的再把真田围住,他们的主子已吓的烂泥一般瘫倒在地,哇的吐出一口血水,外带几颗断牙。
那帮手下纵然人多势众,可真田威风凛凛的矗立眼前,再被他宛如利刃的目光一扫,霎时各个噤若寒蝉,没有一人敢率先发难。
面面相觑了半晌,总算有一名侍从模样的人蹩出来,扶起主子,一边退后,一边壮起胆子问真田:“你,你是谁?知道我们大人的身份吗?竟敢打伤他,再不走,你要大祸临头了!”
他的本意是想把真田吓走,没想到这个黑大个反而一步逼到自己跟前,洪亮的声音震的房顶都在颤抖,“立海国,真田弦一郎!”
“立,立海国?你是立海国的人?”得知真田来自关东第一大藩,那人好容易壮起的胆量,又有点儿蔫了,惊惶的望向他的主子,低声劝说,“大人,我,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回头再计较?”
迹部本来心情极为恶劣,被真田喊了这么一嗓子,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这家伙,也不看看地方,这里可是风月烟花之地,他以为是擂台还是战场,这么有气概的报名号?
迹部嘴角刚动,才露出一抹讥笑,就听见人阵后方,想起一个清朗的声音,“胆敢骚扰我的夫人,就想这样轻巧的走掉?”
这个声音?迹部直接的反应就是皱眉。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真田,以及那帮混账身上,这会子才发现,在花厅外的楼梯口,玉树临风的站着白衣如雪,笑意蔼如的幸村精市,他质问完宫内大辅那帮人,又给迹部送过来两束温温柔柔的眼波。
“你,你的夫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虽然幸村外表斯文俊秀,可是随意的往那里一站,却自有一股强烈的威仪和高华气度,让人心生畏惧,那名侍从颤声问:“敢问,阁下又是哪家大人?”
幸村的出现,让悠闲围观的甲斐裕次郎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排众而出,大声说:“冰帝国迹部殿下,是立海国幸村殿下未过门的夫人,你们这帮蠢材,孤陋寡闻,有眼不识泰山,活该讨打!”
无比顺溜的说完,又洋洋得意的向幸村邀功,“幸村殿下,您说的尽量的宣扬出去,就是这样的吧?”
“做的好,回头到我住处领赏!”幸村优雅帅气的冲甲斐一颔首。
甲斐又转过头,开怀的冲迹部咧嘴,他以为连“夫人贴身之物”,都不肯落在其他男人手中的幸村,跟他的未婚夫人有多么的恩爱,讨好了一个,就等于巴结了一双。
没想到迹部一个白眼,恨恨的把他给瞪了回来。
幸村精市,你真是无耻之极,居然叫人到处宣扬本大爷是你夫人!还巴巴的赶到这里,什么意思?难不成想捉本大爷和侑士的……的……
就算是在肚子里骂人,“捉奸”二字,迹部还是说不出来,干脆第二个白眼直接赏给了幸村。
幸村毫不生气,仍是报以温柔的微笑,柔声说:“各位惊扰了我夫人,难道不该赔个礼吗?”
他和颜悦色,声音动听,可是那帮人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却莫名感到脊背丝丝发凉,明明只有幸村一人挡在前头,就是不敢硬闯过去。
先前听说真田是立海国的人,葛城大人就有些心虚,现在不仅立海国的世子亲临,身后那个被自己出言调戏过的美少年,竟然是他的未婚夫人,一时间把关东两大强藩给得罪了,就算咽不下这口气,也是万万不能吃眼前亏了!
于是他一咬牙,伸手撑着下属的胳膊,胆战心惊的绕过真田,来到迹部跟前,含羞忍辱的鞠了个躬,嘴里犹自血水含糊的说了句:“适才多有得罪,还望迹部殿下海涵”,便一拂衣袖,把脑袋藏在怀间,一瘸一拐的夺门而出。
幸村见迹部不发话,笑吟吟的侧身一让,那伙人一拥下了楼梯,转眼就撤了个干干净净。
要按迹部的意思,自然是痛痛快快的亲手收拾那伙人一顿,可中途杀出个真田,跟着又是幸村,多管闲事的三拳两脚,三言两语就把对头给放倒吓住,如果自己再出手打落水狗,岂不是显得迹部大爷太没风度?
现在他是一口气憋在喉头,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就想找个人出通!
偏偏迹部越是生气,脸上越是看不出来,反而抿着两片红润的薄唇,微翘起唇角,无声的冷笑。
看在幸村眼里,还以为自己给夫人出了气,连忙挨上来套近乎,“景吾有如此雅兴,临窗望月,听琴赏舞,怎么也不叫上我?”
他一双眼睛只在迹部身上,故意无视身边的忍足,虽然两人衣裳凌乱的模样,让幸村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恼恨,但他多少摸清了点迹部的性子,知道不能硬拗,只能软泡,于是吩咐瑟缩在屋角的老板娘,“快把这里收拾收拾,我要和景吾小酌几杯。”
迹部也不答话,只是冷冷的听着幸村自说自话,看着那几个女人忙忙碌碌,等场面都收拾停当,幸村又转过笑靥,准备发话之际,突然拉起忍足的手,“走,侑士,我们继续!”
幸村的笑容霎时僵了大半,讷讷的问:“景吾你,你这是要继续什么……”
“哈哈哈!”迹部的冷笑变作畅笑,手上用力,把忍足拉进怀抱,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记,态度狂傲放肆之极,“当然是继续和本大爷宠幸的男人亲热了!”
说完不再理会幸村,携了忍足,大摇大摆的朝里间走去。
幸村有一个往前冲的趋势,终究还是硬生生的忍在当场,望着迹部和忍足的背影,俊俏的脸蛋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迹部景吾,你好样儿的,竟敢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我,我——
这下幸村终于体会到了刚才迹部的感受,一口气憋在喉头,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只要他愿意,立时就可以踹破那扇们,把迹部拽出来,再把那个小白脸儿丢进河里喂鱼!
可惜他不能,只要再往前多跨一步,恐怕就会理智决堤,做出可怕的事来,别说虏获迹部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夫人,只怕结果就是各回各的藩国,然后提兵相见,做一辈子的仇雠了!
要忍,一定要忍!幸村闭起眼睛,深深的吸气,再缓缓的吐出来,听见背后真田冷硬生涩的声音,“你还不打算走吗?”
差点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比自己更无奈,更痛苦的人,幸村苦笑,不再强迫自己做涵养功夫,“好——走!”
而比嘉国众人,发觉幸村和迹部之间不对,幸村的表情又如此可怕,早就瞧瞧的溜到另一间小厅,旁算着等人都走光了,继续摆酒开宴,寻欢作乐这些阔人儿间的争风吃醋,才不关他们的事呢!
砰的摔上了门,迹部就把自己抛上了躺椅,枕着手臂,从下颌到脖颈,仰成一段锐利的线条,两眼瞪着屋顶,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要“继续”的模样。
忍足颇识时务,也不敢招惹他,倒了一杯茶水,隔杯试了试温度,小心翼翼的端到迹部面前,“别恼啦,先喝口茶消消火?”
迹部劈手夺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一双眼睛光芒灼灼的盯着忍足,把后者看的直发毛,心里头犯嘀咕,不会吧,小景这是要对自己发脾气,说起来,也是自己撺掇他来这个地方的……
忍足正在七上八下之际,突然胸口一紧,被一股大力拉扯着向前,站立不稳,踉跄的趴在躺椅边上。
“小景,你,你别生气……”
“本大爷刚才说了,我们继续,怎么,你没有体力了吗?”
迹部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多少火气,反而阴测测,凉丝丝,充满了不可测的魅惑。
忍足又是欢喜,又是惶恐,不能确定究竟又几分真,已被拖上躺椅,不由分说的压了上去,一把扯掉他的腰带。
这就是迹部现在能想到的“出通”方式……
倒霉的真田大人
远处传来初更的钟鼓;忍足觉察到躺在身边的迹部动了一下;赶紧睁开眼来;果然看见他掀了被子坐起来,拉过丢在床头的中衣。
忍足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按住迹部的胳膊,“小景,你这是干什么?”
迹部很明显是“多此一问”的眼神;“当然是回去!”
“我们今晚要回去吗?我还想和小景……”忍足说着,又向迹部这边靠过来。
“哎;够了!”迹部的手掌抵住忍足热热的胸膛;完全不给他“撒娇”的机会;“本大爷来京都;是为了参加‘春射大典’;扬我冰帝威名,可不是专程带你寻欢作乐。”
看着胸前非常坚定有力的手掌,忍足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好吧……”
他勉强起来穿衣,又看见迹部跳下床,弯腰在一堆凌乱的衣物中找底裤,劲瘦的腰杆和健实的臀部,就在眼前摇晃,不由心口突的一跳,下腹某处又大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便跟着跳下床,抢先迹部一步,找到他的底裤,绕到迹部身前,笑嘻嘻的说:“我来服侍殿下穿衣好不好?”
迹部正俯着身体,那个已然抬头的东西,差不多直指他的口唇,想起刚才忍足对自己做的事,不由耳根燥热,面颊飞红,劈手夺过裤子,咬牙低骂了一句,“怎么,你很习惯服侍人吗?以前也常来?”
忍足一听话风不对,连忙摇头,立起手掌,端出一脸正经,“不不,还在京都住的时候,偶尔和朋友来这里喝酒赏舞,那是有的,但今天晚上的事,我发誓还是头一遭!”
迹部不理会他,自顾迅速装束停当,才耸了鼻梁,给了忍足一个嗤笑,“别说鬼话了,快走吧。”
忍足赶紧穿衣蹬裤,追上了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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