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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天才=女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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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结果就昭然若揭。立海大和冰帝会为关东第一这个位置在决赛上展开争夺，而他们青学估计要和六角中一拼上下，争取获得第三名进入全国大赛的资格——没错，不二记得很清楚，他们国二时就是因为在关东大赛上只得了第四名，从而没法进入全国大赛。虽然六角中的佐伯虎次郎是他青梅竹马的好友，但这也不能成为他不努力的理由。像立海大那样的阵容，就算今年青学拿出来田忌赛马的战术也不可能赢，因为差距实在太大了；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争取让青学打进第三名，然后冲进全国大赛。想想之前，再想想现在……他不二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而对于青学众人来说，手冢一走，他们也对自身整体实力的削弱有所预料，每个练习都更加认真。手冢是为了获得青学的胜利而受的伤，再怎么说，他们也不能辜负部长的一片心意。而且，一向懒散的不二最近十分奋斗，让他们和冰帝的队员合宿练习不说，私底下还给出了许多中肯的训练意见。自身努力再加上外界条件，从乾到河村，从菊丸到大石，他们都很明白自己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在自己出场的那场比赛上，尽自己的最大能力获得胜利。手冢是青学的支柱没错，但在支柱不在的情况下，他们也该用用自己的能力证明这句话的普遍性——不仅是手冢，他们也是撑起青学的支柱！
他们二年级的正选有五个人，其他三个都是三年级的。相比于培养他们，还不如培养更勤奋、更上进的一年级生——就是正在做部员捡球的桃城和海堂。只不过他们俩正在系统地加强锻炼的过程中，想在今年内正式上场的可能性不大。反正关东大会的比赛是五场都要比全的，他们五个人之中，想要赢得两单一双还是比较有希望的事情，那样就能确保胜利了。
所以在一群说着“手冢走了的青学就不能看了”“青学这次肯定要输得落花流水”“我们肯定可以随便碾压青学”的人面前，事实显得十分残酷。他们所预料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发生，相反的，他们却被青学随意碾压了，赢他们的还都是二年级正选！
其他都先不提，光就是笑眯眯的不二，就让他们有见之而后逃的冲动——有关青学的传言真的没问题吗？说什么只有手冢厉害的那个？这个不二明明和手冢一样不好对付——不，明明更难对付啊！平时笑成那个样子，还以为他很无害呢，结果一上场，几乎没人能在他面前拿到分……这真的不是青学故意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安排了一个深藏不露的选手来吗？
如果乾知道的话，一定会嘲笑他们的消息不够灵通。不过等到他了解到这种情况的时候，青学众人也都这么想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算手冢走了，他们青学也绝不会轻易认输！
所以香橙第四和大南最终落败的时候，除了青学的人自己，其他人大部分依旧十分惊讶。
“总感觉，手冢不在的青学，也很不好对付的样子呢。”
“没错，尤其是那个不二。”
“他的招数看起来完全没办法破啊！”
这种情绪从第一轮比赛时开始产生，第二轮比赛时传得更广泛了，第三轮……对手是立海大，众人的议论就更停不下来了。在看着青学和立海大两边分别入场的时候，场边的人全都在窃窃私语，猜测可能的对战安排。以立海大一贯辉煌的战绩，没有人认为青学能上演黑马奇迹，只是把他们印象里的“一定是一面倒的碾压”变成了“说不定青学还能拿到一两分”这样。
而场中，两校队员在中网前一字排开，例行赛前握手。绝大部分人都没注意自己面前到底是谁，而都是在看最前面的不二和幸村。两人正在说话，脸上都带着笑容，背景似乎都被带上了一朵朵绽开的百合。
作为立海大的部长，幸村自然站第一个；而作为青学里网球技术最好的人，不二也被大石和乾推到了那位置上——想想看，如果叫他们上去面对，岂不是一开始的气势就输了？不二虽然一直在微笑，但现在没人敢于轻视他！不过就算这样，不二和幸村现在看起来非常好的关系又是怎么一回事？
“听说你最近的战绩都很不错啊。”幸村问，这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肯定。“这次也准备让我开一下眼界吗？”他的消息渠道是柳，而后者给他的各种资料已经把他的胃口都吊起来了——正式的比赛暂且不说，听说不二还在和迹部的练习赛里用出了一个十分惊人的绝招？
这种“我知道你实力比表现出来的要强”的语气……不二偏了偏头，眼角余光正好扫到乾在推眼镜，而他面前正是柳。好吧，他就不能指望乾这个资料狂人不去用他的资料换一些别的数据。“这可不敢当。等打完之后再说这句话吧？”
幸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二这意思，就是说眼见为实，并没有当面否认、一味谦虚。有点儿出乎他意料，不过也不是很惊讶。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两人的手在空中交握。不二看了看他的表情，觉得自己似乎能看到对方的心理活动（当然，他现在是单方面地对幸村特别熟），知道幸村一定认为他是青学的单打一，现在正抱着“等到那一场就可以亲身体验一下”的想法。但实际上，他不是单打一，而是单打三，打的是“万一前两场双打都输了，那就必须在单打的一开始挽回一点气势”的主意。“嗯，期待我们下次能再遇到。”他这么说，相信幸村肯定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这时大家也都握手完毕往回走，幸村没来得及再问一句，但是心中的惊讶依旧冒了出来：不二不是单打一？那谁才是？
有这种疑惑的并不是他一个人。等到对战表搬出来之后，所有人都被这样的安排惊呆了。双打二，大石菊丸对丸井桑原；双打一，河村高桥对真田柳生；单打三，不二对仁王；单打二，乾对柳；单打一，小林对幸村。
围观这场半决赛的人很多，可以说大部分都是冲着特定目标来的——不知道不二能不能赢下来一盘。这些人包括新兴教会学校圣鲁道夫的观月初，还包括之前被青学立海大横扫的学校。另一场半决赛也正在冰帝和六角之间进行，所以还有一部分人在另一块场地上。不过看到这种情况，基本上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
……双打就算了，青学这单打顺序是倒着排的吧？
青学这边，在看着大石菊丸上场之后，乾才翻了翻笔记本，觉得提出这种安排的不二的确考虑到了他们的形势对比。立海大太强，他们青学只能避其锋芒。只要不是和立海大之前的对手那样，一溜儿的0…5输掉比赛，他们青学正选的自信大概能最大限度地保存下来，争取在季军赛中获胜。当然，这种事情也就想想而已，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尽力赢下来，不管机会有多么渺茫。
不得不说，这种兼顾的考虑就体现了不二和手冢的不同。同样是为了胜利，两人拿出的方案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乾惊觉到自己走神，又赶紧收拢了心思。“你的对手是仁王啊……”他低声对着身边的不二道，“听说他一贯擅长的是欺诈呢。不二，你上场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别被他骗过去了。”
不二点了点头。关于仁王，他估计知道的比乾还多，但是现在不能说出来而已。而且乾又是好心好意，他就点头道：“谢谢你，阿乾。你那边应该还有别的数据吧？”
这边乾和不二开始了讨论，而那边立海大，所有人都笼罩在了一种莫名的低气压下。而正在不二和乾嘴里被提及的仁王，觉得自己正处在那低气压的中心。这种感觉他不是没遇到过，通常在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之后。但是今天他什么都还没说、什么都还没做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不幸的消息，凌晨作者码字码到睡过去了QAQ躺平任抽打
第二十四章 意外欺诈
受到这种诡异气氛的影响，立海大上场的诸位一个比一个努力。丸井敏感地感觉到了后面不详的气氛，频频打出技巧高超的招数，就想着赶紧赢了才好；而双打一的时候，柳生的脸板得比真田还死硬，那球速经柳统计，已经达到了他历史最高水平，真田就更不用说了。两场双打比赛，都是立海大胜利。
所以说，他们立海大最重要的还是有幸村的存在是吧？柳打量了一眼场上，又看了一眼擦着冷汗准备上场的仁王，突然在心里给予了他深刻的同情。如果他没料错的话，幸村这绝对是迁怒——不二竟然不是单打一，幸村原以为的对手变到了仁王手上。且不说青学的安排，光估计不二和仁王的实力对比，他就觉得仁王今天运气不佳。如果仁王输给了不二，那就不仅幸村，就连真田也要给他教训了。当然，他这不是不相信他的队友，而是他从乾那里获得的数据实在太惊人了。
“好好打，仁王。”在仁王马上就走到场上之时，幸村突然追了一句道。如果试不出不二的底，这次的机会可就要浪费了……那有什么说的？就是仁王需要再加强点训练的意思。
仁王听着他平静的声音，觉得脚下差点要打滑。压力真的很大啊……
而另一边，青学的气氛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早有预料，但是真的对上立海大的时候，他们才真实地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的区别。立海大的强不仅仅流传在众人的嘴里，实力也完全配得上他们的名声。而剩下的三场比赛，不二和乾暂且不说，小林就是肯定不可能打得过幸村的。也就是说，青学败局已定。
“加油，不二！”菊丸觉得他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这次他和大石的双打输了，但是那种感觉完全和输给山吹的双打完全不同——和山吹打的时候，他还能预料到怎样能打赢他们；而和丸井桑原，他就只能深深地体会到那种巨大的差距。
他再也不在不二要求他们加负重或者训练的时候抱怨了，菊丸心想。因为他现在终于明白，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们到底要怎样才能追上、超过立海大的水平。现在想起来，不二晚上经常不和他们一起回家或者是出去玩什么的，肯定就是在练习吧？他早该明白过来的！所以现在，他才能指望不二拿下哪怕只有一场的胜利。
大石和菊丸的想法差不多。作为副部长，他和乾一样清楚，青学想要进军全国大赛的可行路线到底在哪里。诚然，他们最近的网球水平大有提高，但打下来，显然还是没到立海大的程度。比赛本就有输有赢，这次输了，争取下次赢回来就是。只不过对于不二的话，果然还是赢更符合情况吧？“就看你的了，不二！”
乾前面已经和不二说了不少有关仁王的情况，这时候也不多话，只轻轻地点了点头。就算不二的数据一直很难收集，他从来就没切实掌握过，可他现在依旧信任不二，相信不二有办法继续刷新他自己的数据。
不二自己当然也知道情况，大概也可以说没人比他更清楚现在青学处在什么样的位置上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之前U…17里被泪水模糊的蓝天，几年后他在青年队进国家队的选拔里落败后决定再也不打网球的情景，最后定格在近日里天天朝夕相对的小球。他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是为了什么，绝对不能输！
当不二拿着球拍上场的时候，对面的仁王也终于脱离了被低气压笼罩的范围，抖擞起了精神。不过当他看向不二的时候，突然觉得他似乎有点儿眼花——一定是眼花吧？为什么他觉得不二身上带着极其凌厉的气势？那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不二身上该有的，反而像是……像是……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两人都走到了网前握手。这时候，仁王又感觉到不二给他的感觉和脸上的笑容一样了，不由得大为吃惊。怎么变得这么快？难道他听说不二的方式不对吗？
不论他怎么感觉不对，比赛也正式开始了，第一局就是他发球。
仁王的外号是欺诈师，可想而知招数主要擅长在哪个方面。这要求他自身的身体素质和网球技巧和被模仿的那个对象相差无几，不然再怎样也不可能cos成功。既然是发球局，他果断选择了柳生的镭射激光——换做是平时，他大概还会吊儿郎当两局做热身；但是幸村今天心情不大妙，还是少绕弯子比较对。
不得不说，他这种判断其实是很正确的。若是被幸村看到他一开始放水，肯定会死得不知道多难看。至于他选择的镭射激光，其实就是超高速的直线发球，抢的就是对手反应不及的时间。也就是说，如果打得好，这球作为开球肯定就是ACE球，发球直接得分的那种。不二之前也没对上柳生，这招应该没问题才是……
仁王这么想着，也没注意外头传来的惊呼声（“快看，那是柳生吧！”），非常利落地动手了。黄绿色的小球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由于球速过高，众人似乎还能听见它划破空气的声音。
“好像就和柳生发的一模一样啊？”
“好快！原来cos也能到这个程度吗？”
青学众人在乾的普及之下，终于回过了神。如果不是这样，他们还真看着仁王是柳生呢——简直和后头观众席上的柳生一模一样！
而立海大这边，真田微微点了下头。看起来仁王还是判断对了局势，一开始就十分努力。不二的比赛虽然他还没看过，但是据可靠的数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偏向底线型的选手变成了全能应变型。那这也就意味着，一开始的气势变得更重要了。虽然不能说制胜，但一开始多拿几分总是好的。
至于幸村，他的神经比真田还紧绷，双眼紧盯着的不是球，而是不二的反应。不知道为难什么，他有一种感觉：就算仁王一开始是出其不意，不二也会有招数对付。按理说这种情绪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尤其他还是立海大的部长。但不论怎样，下一秒就会知道了——
网球极快地从中网上方掠过，在空中留下一道黄绿色的残影，似乎马上就要在不二接到它之前就先落地。但在一瞬之间，不二似乎是立刻从底线后移动到了球前，球拍一挑，那个来势汹汹的小球就变了个方向，低低地飞了回去。它的高度很低，差点就要碰到了中网。而在过了中网之后，它就开始急速下降，然后贴着地面旋了出去。
这个过程极其短暂，不说它在空中滞留的时间有多么短，也不说仁王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算真的及时追上，很可能也挑不起来——因为至少至今为止，还没人能破不二的燕回闪。
“哦，好棒！不二的燕回闪越来越近了！”
“真的！竟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接住球、还用自己的绝招打回去！”
“如果不是轨迹不同、落地结果也不同的话，那落地的距离好像都和零式削球有得一拼了吧？”
青学众人瞬间沸腾了，而立海大这边全是不敢置信。
“不二的速度……记录里没有啊？”柳十分惊诧。难道说，这么明显的数据，他竟然还没收集到？要知道，柳生的镭射激光绝对不好接，至少像不二这样，第一招就被轻松接住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总不能是仁王模仿得太差吧？
真田的眉毛拧了起来。只第一球，不二就再一次展示了他无以伦比的反射神经和网球技巧。若是说不二能打回镭射激光，其实他是相信的；但是现在这种明显差距的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想——要知道，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在这样的状态时利落地打回这么快的发球、更别提后面还跟了一记绝杀！“不二不好对付。”他沉声做了判断。
幸村的脸色倒是看不出什么，但眼睛里明显闪着光。所有人都看得出，仁王的模仿至少有原来正版的七八分威力，不二竟然眼也不眨地解决了……果然不愧是他认定的对手！
接下来的二球、三球、四球，围观众人的眼睛越瞪越大。仁王将柳生的招数用了一遍，速度也越来越快；可不二就像是没察觉到一般，每次都是一记燕回闪扫回来。这是他最普通的绝招，仁王举得他不应该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离网太近了，他用力就会碰到网；落地点太低而且不弹起，等到他试图从地上旋起来已经太晚，小球已经转出了场地。
原来该是他的ACE球，却全被不二一拍子打回来，还打死了。仁王越打越心惊，额上冷汗慢慢冒了出来。柳生看起来不好使，下一局开始模仿真田吧？
但是第二局是不二开球。在前面的一局过后，几乎没有人不相信，不二肯定会开个类似燕回闪的发球，直接让仁王继续接不到。而等到不二正式开始的时候，众人才发现他们错了。虽然风格很像，但不是燕回闪式发球，而是在国际网坛上就很有名的唐怀瑟发球。由于位置、落点和时机都控制得太好了，模仿成真田的仁王每次都是险险地……没接住。
很快，第二局又结束了。众人面面相觑，都在心里想，这简直和之前的比赛差距太远，和青学立海大之间的实力对比完全相反了，但却是完全符合了不二这时候一贯以来的风格——该得分就得分，绝不手软。
只是场上的不二发完最后一球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让大家都十分惊诧的台词。“哈哈，本大爷的华丽技术果然无人能及！”
别说其他人，就连和他交手的仁王都瞪大了眼睛。所以这是新的诈欺吗？仁王模仿真田，不二模仿迹部？可是……还是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快来给作者的神展开点赞！【滚粗！
第二十五章 见微知著
事实上的确有哪里不对。比如说不二，他正坐在冰帝场边上，好不容易按捺下自己跑回青学和立海大的场地的心，装作专注地看着场上忍足向日与黑羽首藤的双打一比赛。原来在刚才第二局开始的时候，两边交换位置后他正想开始发球，突然间眼前一花，一片晕眩。等他再定神之后，就发现自己的动作从站着变成了坐着，自己的位置从场内变到了场外。
居然在打球的一半换回来了？有什么比这个更倒霉的吗？
不二很快意识到了这点。懊恼和无可奈何是一回事，担心和坐立不安又是另一回事。这种意外他无法控制，想也没用。他是突然下场，还比较容易适应；迹部那头就是突然上场了，连热身时间也没有，岂不是要糟？
这么想的时候，他脸上微微板了起来。场上冰帝这边领先，双方正在交换场地。忍足在走动的过程中看见了他的表情，不由得心惊了一惊：迹部不大满意现在的分数，看起来他还是再认真点吧！
至于另一头的迹部，他丝毫没觉得热身与否和他的表现好坏有必然的联系。身体交换的时候，他也没有预料，同样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后就什么都变了。在他意识到他自己又和不二掉了个个儿的同时，也几乎一瞬间认出来对面的仁王在cos真田。不二之前已经在垫球，留给他考虑的时间并不多，更不用提考虑不二在这时候会用出来什么招数了。所以他干脆决定了，就和仁王采取一样的战术——让其他人以为不二是在cos他，从招式到话语都是。
当然了，如果是真的不二的话，大概肯定不会做这种事；他这么来，估计之后要和不二子的那件事一样，被不二拐弯抹角地报复一下。不过毕竟时间紧迫，想必不二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吧？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总觉得以不二的个性……迹部突然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你的唐怀瑟发球不错啊，不二！”仁王虽然对不二的表现有点疑惑，但他们毕竟不熟，这时候也只是觉得不二肯定是在暗地里学好了这招，就等着比赛的时候当杀手锏用。不得不说，这球打得确实漂亮，就算是真的真田，也不见得能把这球打回去。因为虽然他是差一点碰到球，可这也不意味着碰到就能打回去。光用眼睛看的就知道，这又是一个强旋转球。就算和柳资料里的不二领域还差得远，但也不是容易对付的。
迹部正在忙着找回他假扮不二的感觉，也没注意听仁王在说什么，只轻轻点了一下头。他现在庆幸不二一直是一个表情了，这就意味着，没什么大事的话，他就只需要一直勾着嘴角眯着眼睛就行，别人从脸上看不出破绽。然后他又想到，还好在这之前他拉着青学一起去合宿了，对不二的招数有了更深的了解，此时正好派上用场——如果他一整场都在用他自己的招数，那肯定要露馅啊！
他这不出声，仁王就觉得压力更大了。不二刚刚可是把他打得落花流水，这样都不能让不二露出一个特别的欣喜神情，就说明了这个人沉得住气，没那么好对付。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他原来还有一点儿隐藏的怀疑，想着不二的那个领域是不是会言过其实；但是现在看起来，要担心的果然还是他自己——如果他成为立海大里唯一一个输掉比赛的人，那别说幸村真田，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两人都在心里做出了各自的决定，而场边上的人也有各自的想法。
青学这边，各个脸上都是雾水一般的神情。因为就算不二的招数每次都出乎他们意料，但里头绝对不包括cos这项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别告诉他们，这也是不二和迹部关系好的一个佐证！
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可能的来源就是乾，所以大家都转头盯着他看。
接收到那种齐刷刷的眼神，乾觉得他的压力也不比场上比赛的仁王小。说实话，他觉得刚才的那件事根本不属于不二刷新了他的数据，而是彻头彻尾没可能，地球倒转也没可能的那种——这和不二平时的风格相差太多了，简直就是两个人。而根据合宿时的情况来看，刚才的唐怀瑟发球倒更像是迹部有所进步后的结果……
这要他怎么分析推断，说是不二和迹部突然交换了身体吗？
这边乾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那边立海大中也有几个人觉得事情不大对。像是丸井桑原什么的，就感觉到了一股子微妙的违和感。再到曾经和迹部一起入选去年Jr。大会的真田和柳，他们只有一种感觉：场上的不二那根本不是cos迹部，而应该是，他就是迹部！那种动作、那种语气，就连仁王模仿他们都模仿不到那种细微精妙的程度啊！
至于幸村，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嘴唇抿得越来越紧。虽然他没和不二交手过，但这并不影响他看出来，不二第一局和第二局的球风简直就是南辕北辙——这说的不是攻势凌厉与否的问题，而是获取胜利的方式问题。
当然，在一场网球比赛里，不是输就是赢。而想要获得胜利，有些人是主动进击，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将局势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享受那种君临天下的快感，就比如说迹部；而有些人相对而言偏向被动，他所采取的胜利方式是不想输，在被逼到极限以后才会发挥出自己最大的实力，从而逆转局势，就比如说不二。
虽然以不二的实力，幸村并不觉得他没有前一种的做法的资本，现在也并不觉得有谁能轻易将不二逼到那种境界，但是这就是一种感觉——也许要说是一种模模糊糊的第六感——不二就不是那样的人！
幸村紧紧地盯着场内，确切地来说，他就是在盯着不二看。他刚才是不是没有看花眼？因为第二局开始之前的一瞬间，他明白地扑捉到了不二开球前极其短暂的面部表情僵硬，那时还觉得有些奇怪。而到现在，如果说在那时候就已经变了的话，后面的古怪就都可以解释了，是不是？
做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个不二的确不是不二，而是迹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给上一章所有看出换了的亲们点赞！不是崩了，是换了哟~
第二十六章 露馅边缘
场上比赛继续进行。痛定思痛，仁王在他新的发球局里毫无留手。真田的绝招风林火山，其中风和火都是比较好的进攻招数，他挨个儿用上了。其疾如风，整个人连带着球似乎都只能看到残影；侵略如火，众人似乎都看到了网前一片网球痕迹所构成的狂暴大火的虚影，衬着对面不二的身形似乎都变得十分渺小。至于林和山，明显不适用于比分落后的现在。而且到最后的时候，也没能成功派上用场。
见到真田著名的招数，众人议论纷纷。
“能做到这样的程度的话，仁王的实力大约也不逊于真田多少？”
“是啊，看起来真的就是真田！”
“根本看不清人，也看不清球的轨迹啊！”
这是对仁王表现的评价。对于不二，则是这样的——
“哎呀，不二他往前去接仁王的火了！网前力道不是更猛吗？”
“接到了？……他难道看清了球的痕迹吗？这眼力好棒！”
“还有球上面的那种旋转，不二回球的时候把它们全消除了！”
他们这么说的时候，都没有猜到真正的情况。实际上是，迹部已经在多日和不二的练习中学了不少技巧，比如说对于接球时机的选择，比如从对方起手的动作预测网球可能有的轨迹，又比如说如何消除网球上的各种旋转。前两个纯粹是经验问题，后一种就带了技巧了——判断出网球上的旋转是什么样的和能确实地用手里的球拍打回去是两码事。如果是不二的话，他不仅能漂漂亮亮地把球上的旋转去掉，还能给它加上更复杂的旋转，回球就是一记绝杀。也就是说，仁王模仿真田很像，但还不是真的真田；迹部模仿不二也没到精到的程度，但这个水准就已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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