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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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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一直说她的哥哥有事,但是皇上遇刺却也恰是来到海宁的第二日,这中间的日子,他便是为了躲开皇上的眼线吗?最重要的是,小燕子从来没曾提过箫剑受伤之事,可见他并未告诉过她,这其中必有蹊跷。
也亏得晴儿遗传了那裕亲王的镇定,到底是皇室的公主,越在这种时候竟越是冷静非常,竟是前前后后想了个大概出来。如此不过略一思索,晴儿已是跪了下来:“皇上,晴儿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
雍正见她这般郑重,想着到底是太后跟前的,当着陈家家主与那嘉兴知府的面不能太扫她的脸,又见她刚刚大惊失色的样子,说不得真有什么事,便让那二人先行告退,方带了晴儿回屋问道:“你有何话要说。”
晴儿已是捋顺了心思,缓缓跪□来,坦白道:“半个月前,晴儿曾无意中与那小燕子的哥哥箫剑相撞,不小心冲撞了他,当时他便似身受重伤的模样,他捂着的位置就在腹部。晴儿还记得,皇上遇险那次是来了陈府的第二日,而那日小燕子与晴儿恰好说起过她的哥哥,第三日提起时便说她哥哥有事离开了,后来一直离开大概半月有余,直到晴儿再次遇上他。晴儿不敢妄下定论,然而恒郡王身受重伤,此事虽不知与那箫剑有无关系,却也不敢不禀。”
雍正和胤禩已是听得彻底怔住了。
胤禩沉吟片刻,冷冷道:“你何以记得这般清楚?其中到底是何缘故,如实说来。”
晴儿想了想,觉得事情轻重实在差得太大,也便不再隐瞒自己的事情,只将那日小燕子祭祖回来兴致勃勃特意找她说起箫剑,又到第二日遗憾的说近期是见不得了,再到半月前那次被骗上小船与箫剑拉扯发现他身受重伤,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一时屋内竟是静得落针可闻,良久,雍正方扬声对外头侍立的吴书来道:“传傅恒和海兰察来见。”
雍正让海兰察去查那箫剑自从到了陈府之后的全部行踪,又让傅恒去查小燕子那日祭拜的祖祠是哪一家,吩咐妥帖了方再次盯住了晴儿,道:“你先在朕身边伺候,朕使人去跟太后说一声,你便随着朕过些日子再一道回宫,此事水落石出之前,只要你不想踏出这个屋子,便是太后的意思你也可以不听,朕自会给你做主。”
晴儿知道皇上是在保护她的安危,于是应道:“晴儿谢皇上恩典。”
“嗯,你先下去吧。”
胤禩至此想着小燕子那双忽闪的大眼睛,方瞬间恍然大悟一般,喃喃道:“怪不得,那般眼熟……竟是他。”
雍正见他这种恍惚的神情,却是立刻警觉的竖起了耳朵,冷冷问道:“是谁?!”
胤禩一怔,继而明白他必是想的偏了,不觉笑了起来,道:“你又想的什么?我说觉得他那双眼睛熟悉呢,可不是日日对着你那好孙女的缘故。”
雍正这才放了心,见他笑起来竟是那般勾人,于是走到胤禩面前便揽了他腰身,在耳边暧昧的吹了口气问道:“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励?”
胤禩被他逗引得耳尖刹那便红了,声音微哑的回道:“你。”
“嗯?”雍正一怔。
胤禩转过脸来面对着他,神色一再变换,道:“你应过叫臣弟上一回的。”
雍正却是没想到他要的竟是这个,心里倒有了种别样的感觉,下意识的伸手抚上胤禩脸颊,笑道:“嗯,等你好了,朕便应了你。不过……”
“没有不过!”胤禩马上就听出了话外之意,立刻不悦道。
雍正淡淡道:“不过,你若做的不好,朕可是不会再给你机会的。嗯?”
还有“再”?这可赚到了,胤禩连忙高兴的点头,胆子贼大的捏了捏雍正那挂着微微别扭神色的脸颊,道:“放心吧,臣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定叫四哥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的。”
雍正被他挑逗得几乎控制不住,艰难的压制着胸腔内狂乱跳动的心脏,往外移了下拉开二人的距离方闷声道:“是呢,像你这平日里人精一个,到如今陷入了四哥的温柔乡里,还不是遇上事了便傻乎乎的往那危险跟前扑,哎,可叫朕怎么放心你呢?别的也罢了,以后这种事情你也过过脑子,朕知道你心里有朕,可你也掂量掂量你这一戳就破的身子,要是有个好歹……要朕养活你一辈子不成?朕才是你的皇阿玛!”
胤禩:“……”
谁来解释解释皇阿玛这段话的意思啊?说成这样也太扭曲了吧?!
雍正不管他心中所想,只依旧顺着自己的想头走,沉吟道:“要不再封你做亲王?应该不算太快吧?你想要哪个字,荣亲王?朕倒觉得没什么,朕还是喜欢那‘廉亲王’,别的依旧觉得不是叫你呢,不过说不得日子长了也就习惯了。若是再有下次还能立储,你若再不知好歹,朕便把这闹心的皇帝给你做。朕就当个太上皇,叫你日日穿着龙袍跪在朕腿间叽咕。”
胤禩:“……”
我去你皇额娘的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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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到moyi和selta菇凉一个个那么多字的评论,一下子就好开心,于是瓦没节操的爬上来加更了~么么你们~~
☆、66
永琪前脚回京;后脚却接到了缉拿箫剑和小燕子的文书;就连景阳宫也被重重把守了起来,这一突然的变故几乎让他疯魔掉;一连在景阳宫里沉默了好几日找不到头绪;直到某日福尔康好容易塞银子进来见他。
福尔康见到永琪便是一脸的菜色,道:“永琪,出大事了。”
永琪被监视这么多日;丝毫做不了任何事情,如今见到福尔康真如见了希望一般;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见到小燕子了吗;她现在在哪里,她怎么样?”
福尔康叹口气道:“小燕子和箫剑已被关入天牢了,和亲王亲自安排人把守的,我想了无数办法都进不去,后来好容易打通了关节问了几个不错的侍卫,他们说箫剑犯了大事,皇上在海宁遇刺便是他做的。”
“怎么可能!箫剑是小燕子的哥哥啊,他怎么会刺杀皇阿玛?!”永琪马上道。
福尔康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们知道的也极少,好像箫剑和小燕子是什么罪臣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听说皇上回来此案就要审理了,恒郡王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怕他二人凶多吉少。”
不!怎么会这样!
然而,几家欢乐几家愁。
永琪刚刚情绪失落的在福尔康的陪同下到院子里散心,便见知画款款而来,顺便带了几个极好的消息给他:“太后怜五贝勒这里无人照应,叫知画先行来帮着拾掇拾掇,皇上已经下了旨了,指了知画为五贝勒的侧福晋,等御驾回来便举行婚事。晴格格封了和硕和慧公主,指为海兰察嫡福晋,皇上说,让紫薇格格,和慧公主和知画同时成婚呢,怕是到时候有的热闹了。恒郡王这次立了大功,皇上昭告天下,封他荣亲王了。对了永琪,我怎么总听下人们嘀咕,说你同那荣亲王不睦,还曾刺杀过他呢?”
一个个天雷把永琪和福尔康劈得魂飞魄散,那知画说完这些,却是没太注意他们的脸色,只道:“这可真是什么话都说,我已经呵斥她们闭嘴了,你看我,正经事都忘了。你们继续,我先进去看看。”小燕子被下了牢,皇上也没说让小燕子成婚,知画已经把这景阳宫当成是她的天下了。
福尔康没想到那晴儿竟是指给了海兰察,一时只觉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这一度的筹谋竟是什么都没落下,也没了谈论那小燕子的事。
永琪让知画备了烈酒,两个好兄弟坐在院中举杯邀月,皆是一番叹息。永琪道:“皇阿玛竟然又封了永璋,下一次难道要直接立储吗,他真的已经把永琪忘掉了吗?”
福尔康叹息道:“晴儿对我一往情深,她怎么能接受海兰察?不,这不是真的。”
“小燕子怎么办?她哪里受得住天牢的苦?不,我不能让她出事……我应该想办法保住她的,她没有我如何活下去?”
“永琪,事到如今,你……有没有什么想法?还有那刺杀永璋的事,你真的做过?连我都听说了。”
永琪呆呆的盯着墙角处厚重的黑暗,沉吟良久,突然沉声道:“或者,我们可以釜底抽薪!”
“什么?”福尔康疑道。
永琪抬起视线,双眸浑浊的望着福尔康,道:“皇阿玛如今不在宫中,只要我们做的细致,等皇阿玛回来时间已是足够了,只要他把皇位传给我……小燕子,也就没事了。刺杀永璋的风言风语越传越不像话,连刚进宫的知画都听说了,只怕皇阿玛迟早能知道,到那时,皇阿玛如今心里只有他,万一跟我秋后算账,别说小燕子,就是我自己只怕也落不得好。箫剑说的对,我没有退路,那么,长痛不如短痛,我们越早行事越好!”
福尔康深深吸了口气,竟没想到几个月不见这永琪已是这般胆大妄为了,然而再想想他如今丝毫不得皇上器重,永琪如今也越来离那位子越远了,这一次若能与永琪成了事,那将来权倾朝野指日可待!
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福尔康眯眸盯住远处,双眸中隐入浓重的暗色直达心底。一朝成败,千古奇谭,他福尔康的人上人之路,原来在这里!
福尔康被永琪和烈酒烧得双目赤红,盯着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郑重道:“好,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誓死相随!”
“好兄弟!”二人双手紧握在一处,永琪慨然道,“此事若成,待我登高之日,你福尔康,便是我大清又一个铁帽子王!”
二人一番慷慨豪饮,直到酒意上涌竟是双双醉倒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知画使唤丫头们抬了福尔康送到客房,自己艰难的把永琪拖回屋中,却是听得他口口声声只念着小燕子:“小燕子,你一定……好好地,等我来。小燕子,是我对不起你,没能力保护你,你……一定很伤心,吧……”
知画一口气堵在心中,却是难以下咽,命人送了醒酒汤来,把人揽在怀里喂他喝了:“永琪,你醉了,喝了醒酒汤,好生睡一觉。”
永琪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幽香在鼻间缭绕,握住知画柔若无骨的小手,抬头抚摸着她美艳照人的小脸,柔情万种的道:“小燕子,你来了?太好了,他们没折磨你吧?你不恨我吧?”
知画沉默的看着永琪,心下却是千头万绪,然而永琪却并不罢休,把她揽在怀里便吻了上去:“小燕子,我知道你不会恨我的,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会成为天底下最强大的人,谁也不能再伤害你,谁也不能……”
烛泪缓缓流淌,青烟袅袅升空……
一夜颠鸾倒凤,这景阳宫里注定是个多事之日。
福尔康这几日日日在家中调兵遣将,甚至联络了远在西藏的福尔泰和赛亚公主,叫他们驻兵关外伺机而动。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弘昼,那些守卫回禀说福尔康这几日日日往景阳宫去,他叫人稍加留意便发现了二人正在谋划的叛逆之事,这一发现真是叫他哭笑不得,不说如今的皇上了,就是早几年的,这永琪也掰不动他一根手指头,胆子倒是不小。
弘昼思前想后,这几个月来他次次被皇上委以重任,竟是比傅恒都更得帝心,而二人的相处也不如之前那般颇多猜忌,虽说皇上性情大变,对他来说却如得了契机一般。更重要的是,他往往有种这皇上不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弘历而是他的皇阿玛的错觉,但是不论什么,永琪这次怕是又因那小燕子头脑错乱了,只怕是落不得好,他也不认为连个差事都没领过的永琪,真能逼宫成事,不过这倒是他表现的机会。
弘昼一纸密折传到江南,倒把一贯冷脸的雍正也看得哑然失笑了。
“谁这么讨皇阿玛欢心呢?”胤禩瞥他一眼道。
雍正把密奏递给他,胤禩看完也无语了:这永琪连宗人府的大门朝哪个方向开都不知道,竟然学人家逼宫?
雍正丝毫不把永琪的作为当一回事,跟胤禩在海宁养好了身体玩儿了个够,又带着傅恒和刘统勋去了趟福建检阅水师,对阿桂大加表赞,更是擢升了刘墉和丰升额的官位。如今这丰升额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竟成了乾隆朝最炙手可热的人。胤禩再见到丰升额也觉得极是亲近,二人夜夜对饮竟是乐不思蜀,直到雍正醋意大发,揪了胤禩连夜离开福建起驾回京才罢。
不亲眼所见也还罢了,回到紫禁城目睹着皇宫上空那厚重的云层,看着那巍然耸立的城墙后蠢蠢欲动的锦旗,雍正心头的怒火还是难以压抑。
胤禩渐渐感觉到身边气氛的转变,终是道:“先让我去圆明园,你自己跟你孙子斗去,我不想再见他。”对于永琪的那一箭之仇,胤禩自然是耿耿于怀,所以他将一件件事情堆到永琪面前,直到压得他彻底垮下来,终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然而这个时候,他却是更乐意看着雍正跟他面对面。
其实胤禩从来没觉得永琪会成为他的障碍,便只是那一个小燕子,这人就绝对没了登顶的路,但是这永琪太不知好歹,若他能识趣一些,胤禩并不介意多养一个闲王,在这一点上,他与雍正还是不同的。然而永琪希望太大太天真,这巨大的落差让他的虚荣心一再膨胀,直到竟是对胤禩下手,所以,他觉得既然我不犯人人犯我,给他一个结局也算对得起他了。
然而雍正如今却是再不肯让胤禩离开他的视线,只随手抓住了他的手指,倔强道:“跟着朕,朕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这话脱口而出,胤禩却是心中一动,看着身边神色刚毅的面庞,他突然觉得,其实什么都无所谓,有今日的他立于身侧,也算是老天这一世对他的补偿了:“你再叫我受伤一次,只怕我真要先于你去见皇阿玛了。”
雍正闻言勾了勾嘴角,回头暧昧的看了他一眼:“你还有脸去见皇阿玛?”胤禩看他神色便知他说的什么,转过头去不在搭理他了,雍正笑道,“见皇阿玛做什么,只跟着四哥吧,下一世下下一世,咱们携手看着这大清朝的万世基业岂不最好?”
胤禩哭笑不得道:“大天白日的,做什么美梦呢?”
“无趣!”雍正翻他一眼,又觉得这小八特别讨厌了,完全学不会对他说句甜言蜜语,一点与他情投意合对他敬慕爱恋的自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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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留言特别多,好开心,于是今天双更谢谢大家,mua~~~
君君的第一个文文马上就完结了,真心舍不得啊,好爱好爱我家四四和八八,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完结了。抱住大家蹭蹭~~~~
妹纸们注意看下送的分分,因为这两天的评论我刚送了,尽快用掉,貌似别的文不能用的,最后,谢谢大家陪我这么久,现在另一个更着的是红楼同人,有喜欢的可以从专栏穿越过去看看,如果不爱看红楼,可以等我再开别的坑喔~我爱你们。
能把这篇坚持好好的写到最后,跟大家的留言鼓励有非常大的关系,因为我就是个BLX戳人,看着大家的虎摸才会有激情,所以特别感谢你们让我写出了第一篇有始有终又很满意的文文,好有成就感喔~~~很郑重的鞠躬!
☆、67
福尔康的那点手腕在雍正眼里完全不够看;不说傅恒了;都不够给海兰察练手的。一番风雷之变,不过两个时辰便落下了帷幕;福尔康直到被五花大绑投入天牢都不敢相信一切已经结束了。
他怎么会失败?他的未来还没有开始;他那名满天下传世百代的梦想尚未曾实现,一切怎么就这么诡异的结束了?!
雍正封了两个功臣:弘昼护驾有功,特赐和亲王之爵世袭罔替。海兰察忠勇护驾功在社稷;赏戴双眼花翎,授一等忠义公。
雍正昭告天下;历数永琪勾结奸佞、行刺荣亲王、谋乱逼宫等多条谋逆大不敬之罪状;废弃其皇子的身份圈禁景阳宫。
福尔康作为谋逆叛乱行事之首;诛九族。
然而,知画那日与永琪苟合,竟是有了身孕,听了如此晴天霹雳,直接摔在院中昏死过去,竟是连孩子都没能保住。不过这么一来,知画却是不得不陪着永琪了,胤禩想着这倒便宜,若到时候再加个小燕子,想来也该是极热闹的。
太后那么疼那知画,竟是没说接她出来,看来是怀疑她与永琪勾结了。这钮祜禄氏有一点很好,虽说她执着于后宫权柄,然而从来不干涉前朝之事,乾隆宠永琪时,她也只看着永琪是个好的,如今雍正只捧着胤禩,她那眼里也就没了别人了,所以她也算个明白的,不管是谁,都不如她亲生的儿子亲近。
而事至此,另外一个恍然大悟之人,便是那夏紫薇了,事至如今所猜均已成真,她只觉得一身所系竟是所托非人。虽然她早已不满尔康所为,然而二人海誓山盟皆在眼前,却已是扎了根一般不能拔去。
她一直在原谅,原谅尔康的利用,原谅尔康的欺骗,甚至原谅尔康对晴儿的不轨之心。这所做的一切她都不曾后悔过,后悔的只是,太早认定了尔康这个人,太早对他动了心。
如今万念成灰,想起母亲的殷殷嘱托,想起皇阿玛的一再规劝,夏紫薇只觉得天地之间竟是没她呼吸的清新气息。
当夜,漱芳斋里一条白绫结束了一个为爱而活的年轻女子的性命。
雍正听了之后只有慨叹,这个夏紫薇,她从来就不适合皇宫,更不适合那个为了权谋而不择手段的福尔康。她的爱太过热烈太过执着,当一切血淋淋的在她眼前撕裂开来时,她的梦便彻底的破碎了。
雍正降下恩旨,义女夏紫薇温柔敏慧深得帝心,封为和硕和柔格格,以公主礼下葬。
令妃闻听福家之事,终是再沉不住气,她深深明白,如果没有福家的支撑,她便是真的诞下麟儿也无济于事。以如今那荣亲王之得宠,只怕她的儿子活不到成人便已消匿了,为今之计也只有一拼全力以保下福家为重。
雍正在圆明园听说令妃听到福家之事后晕厥在延禧宫时,只问孩子可是有事,当听说孩子竟是未能保住时,雍正差点被令妃气疯。她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心坎上的女人呢,敢拿弘历的儿子要挟于他,简直该死!
雍正连回宫都没有,直接降旨对令妃一番斥责,数落她不重麟儿私心太重。福家已是诛九族,这令妃自然在其内,不过念她为皇帝生儿育女,特留下一条贱命,打入冷宫,两个女儿一个由皇后亲自教养,另一个由和贵人抚养,和贵人温柔贤淑,晋升为容妃。
皇后看着这后宫突然间的风云巨变,早已发现了其中蹊跷,暗幸不曾得罪过永璋不曾苛责过那皇贵妃苏氏,更不曾敌视过那位新宠容妃娘娘。
且不说宫中人人自危个个屏息行事,再说圆明园里不得畅快几乎要暴走的雍正,难得胤禩还想着这人狼性大发的时候恨不能日日与他在床榻上干那事,然而如今自己受了伤,他竟是突然变了性情一般,从不曾缠磨于他,最多只是搂搂抱抱蹭一蹭。
胤禩对于雍正这一点终算是有了好感,二人在一番厮磨之后,胤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头:“把小燕子给永琪留下吧,好歹他也是个皇子的。”
雍正闷闷的在他耳侧脖颈舔=弄,像只缠人的大狗,没得吃心情也很是不悦,只道:“你就是不够心狠,朕真是得守着你一辈子才好,留你一个人,不定叫谁哄骗了呢。不过她敢伤了你,朕也不能便宜了她,明儿个咱们去公堂上看看。”
这也太能挂牵了,伤他的明明是箫剑,然而胤禩只不做声,他心软的名声都背了两辈子了,自不会往心里去,永琪有那小燕子,那才是一辈子的累赘呢,永远不用怕他翻身了。
雍正拱着胤禩往床上去,这里闻闻那里嗅嗅的只不得安生,道:“好了没?朕快要被你憋出毛病来了。”
“没好。”笑话,伤筋动骨一百天,爷都被对穿了,给三个月哪里够看的?好容易能精神抖擞的往人前站了,他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妥协,“你那太医太废了,再给我三个月,过年的时候臣弟定实行四哥的允诺。”
!!!
还要三个月?
雍正觉得现在状况不太对,他还是离胤禩远一点的好,只这么看着真控制不住强要了,以小八这个性又该闹他一阵子了,于是闷闷的滚下床自己穿起了鞋子。胤禩直勾勾的看着他,半晌问道:“你要往哪里去?”
雍正一怔,继而听出他话里的不愉,不由笑了起来,回头恶意的看了看胤禩身下,道:“你说呢?”
胤禩脸色一黑,冷笑道:“你敢去找别人伺候,以后永远别想往我跟前凑!”
哎吆,听到这句话真是太幸福了!
雍正两脚一甩把靴子撇了,就势欢快的一滚便再次覆到胤禩身上,愤愤道:“你见过哪个皇帝被禁欲三个月的?还敢说要半年!来来来,跟朕活动活动筋骨。”
胤禩这会儿正烦着他,腻腻歪歪就是不肯遂了他的意,怒道:“你不是三年不入后宫么,半年算得什么?别闹,去找别人活动。”
雍正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很快就将二人扒了个干净,闷声道:“不去。”
胤禩后悔死那会儿没忍住了,眼见被他分开两条腿戳进后面捅来捅去,几个月没动过的那处竟是不能适应般干涩难耐起来,皱眉道:“不舒服,别弄了。”
雍正看他脸色果然不好,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主意,笑道:“稍等。”
一时胤禩被雍正光溜溜的抱进后间穿出去,看着眼前依山傍水的巨大浴池傻了眼:“算了算了,还是回去吧,这里可是圆明园!”
雍正笑笑,低头在他肋间的刀痕上吻了吻,道:“怕什么,你还信不过朕?”
袅娜的雾气自池内升起来,里头竟是连水面都看不分明,雍正抱着胤禩进入池内,温热的水流在周身缓缓萦绕,竟是分外舒适,胤禩惬意的靠在雍正胸膛上,双脚似站非站的踏着池底,无比愉悦。
“喜欢吗?”雍正揽着胤禩腰身,低头在他锁骨上一番啃咬,二人身躯紧紧相贴,有那池水的滋润竟是更觉得滑腻舒服。
胤禩喉结被他咬住,不能自已的发出低低的呜咽之声,二人一番缠绵都已是情难自抑,就连那闭塞之地也缓缓开启了。
雍正让他趴在池沿上稳住身子,双手揉搓着那白嫩的臀瓣将那早已硬涨的粗大缓缓抵入,听着他粗重撩人的喘息只恨不能将人拆吃入腹:“凉吗?转过身来,朕抱着你。”
“无事,你到底动不动!”胤禩闷声道。
雍正笑了起来,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下面已是一下一下缓慢而深入的动作起来,沉声道:“朕那会儿其实只想出去走走,看看你,不过几日没做就浪成这样了,想朕吗?”
胤禩那双脚这会儿更是离了池底,整个身子都在雍正的禁锢之中,被那池水隐隐托着悬在半空,那处被自下而上顶入,直如顶入心肺一般,有种连身体都要被他贯穿了的感觉,几乎透不过气的喘息着:“太深了,别这样。”
雍正也能感觉到那没根而入的快感汹涌卷入脑海,一下更比一下插的深,一手腾出来圈住胤禩那也已挺立起来的粗大动作,另一只缠着他身子的手却是从后面转过来揉捏他的乳=尖:“这里没人,叫给朕听听。”
胤禩久不释放,如今几处被他磋磨,早已是神智凌乱了,下意识的抬起腿缠在他身上。雍正见他依旧不肯做声,放开前面替他揉动的手直接托住了他的腿根,微微掰开来便是狠狠的一顶。
“啊啊啊——”胤禩失声大叫起来。
雍正这才满足了,自己转身靠在微凉的池壁上,揽着胤禩便是一通快速而猛烈的冲撞,连他自己的喘息都已粗重起来,道:“乖,就是……这般。”
“不,不行!放我下来!”胤禩一声溢出来,再控制不住,一番高高低低的呻=吟直激的那雍正几乎狂化,便是有那水润的滋养,他依然能感觉到那里被摩擦得极为难耐,混杂着阳心处一次次蔓延全身的快感,几乎折磨得他要崩溃一般,自己伸手扶住前面的硬挺动作起来:“快,快点,四哥!”
雍正含住他的唇与他纠缠,恶意的拽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腰间,胤禩睁开茫然的双眸恳求般看着他,身体一再往前凑着与他贴合在一处,难耐的在他腹部摩擦着那不能得以缓解的欲望,甚至极为主动的迎合着他顶弄的动作。
二人难舍难分的纠缠着,粗重的喘息伴着愉悦的呻=吟在浴池的高处回荡,经久不断……
让胤禩没想到的是,如今永琪一朝失势,那小燕子竟是落得被逼供的境地,因为有雍正前头的叮嘱,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二人吐出真相,所以那主审前后一看,一个亲王一个废皇子,自然是没得比的。
所以胤禩刚到衙门后头,便听到里头公堂之上豪气冲天的一声暴喝:“诡辩!给我打!”
从公堂后面走出来胤禩才发现,那挨打的不是箫剑而是小燕子,紧接着小燕子一抬头看到了雍正,立时便是一阵痛彻心扉的鬼哭狼嚎:“皇阿玛救命啊,这板子怎么打的这么疼,皇阿玛我什么都没做过啊,快叫他们住手,真的要死人了啊……”
小燕子尚未哭喊完,因着那一连串又狠又快的板子下来,竟是没了声息直接晕了过去,继而,一滩殷红的血水自她身下缓缓流出,犹如一朵妖异的血莲铺展开来……
胤禩眯了眯眸,只觉得晦气,一声不吭走下公堂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而一串带血的脚印一个个跟着他的步子蔓延而去。
雍正觉得他的提议真是坏透了,急忙默不作声的跟了胤禩离开了。
方家的卷宗并无人关注,箫剑刺杀皇上罪名已立,这二人又是当年的漏网之鱼,自然再没了活路,判处斩立决!
不过既然胤禩亲口提过,雍正还是把半死不活的小燕子扔回了景阳宫,可惜她的腿没有及时医治却是彻底废了。然而雍正关注的是,就算永琪是废皇子,小燕子也没资格替皇家生子,只不过当他知道那小燕子怀着身子挨了杖责之后竟是再不能蕴育时,倒是叹了句“连药都省了”。
胤禩冷笑道:“好歹给你那昏聩的儿子当过一年的开心果呢,你就用这句收尾了?”
雍正蹙眉看着胤禩,怒道:“弘历跟你有什么关系!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朕,你四哥胤禛!”
真是越来越能吃味儿了啊,你用着的还不是弘历的身体,胤禩讽道:“臣弟倒觉得,弘历的身体非常美味”。
小八你终于承认了吧,叫朕插的非常满足吧!
雍正得意的一笑再不多说,直接拖了胤禩床上见真章——既然你这么想要,朕就勉为其难再叫你伺候一回吧,哎,真是拿你没办法。
……
乾隆二十四年三月二十九,皇三子永璋正式册封荣亲王,时年九月初八被立为储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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