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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穿还珠]一梦乱浮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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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又叫审问了另外几个跟随,果然也有人承认了,当初阿里和卓用蒙丹换含香,一来降低了满清政府的戒备,二来周围部族的首领也放松了对他的监视,后来阿里和卓发现含香的事情越闹越大,已是永远无法认回儿子了,只能把他培养起来接任部族首领。也因着心底的歉疚,阿里和卓才对蒙丹极为纵容,便是在大清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刀兵相接,阿里和卓都忍着被发现的巨大危险没舍得下杀手。
雍正嘴角缓缓勾起,看一眼依旧昏迷的胤禩笑了笑,他已经有了对付阿里和卓的更好更狠的法子了。阿里和卓精心筹谋,然而却做不到壮士断腕,如今赔了女儿还得赔上他整个部族,何其遗憾?不过也能理解,如果没了儿子,他如此算计又是为了谁呢?
雍正拖着彻底被固定住的右臂,心情不错的走到床榻前,伸出左手戳了戳胤禩的额头:“怎么还不醒?”
“别动,头晕。”胤禩皱皱眉道。
雍正见他竟是醒了,眼睛一亮,嘲道:“越来越娇气了,受伤的明明是朕。”
胤禩淡淡道:“儿臣谢皇阿玛救命之恩,此生定以命相报。”
发誓有屁用,对胤禩来说,上辈子被雍正逼着几百次赌咒发誓,还不是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造反造反,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雍正笑道:“以命相报倒是不必,以身相许吧,睁开眼说会儿话,你每天这么躺着也不嫌乏味的慌?”
“你怎么这么烦人?”胤禩没好气的道。“皇阿玛准备怎么处置蒙丹?”
胤禩这会儿正窝火呢,那刺客那么气势汹汹的,怎么不往后心上扎,砍根胳膊带回去烤着吃吗?白白叫他差点撞成白痴。不过那会儿雍正既然发现了刺客,怎么没把他拖出去挡刀,竟还顺便把他给挡了起来?
这个人情倒是有点吃不消。
“拖去找阿里和卓拼命!”雍正凌然道。
神经病!胤禩暗暗翻个白眼:“儿臣倒有个想法,皇阿玛要不要听一听?”
雍正做事向来是一针见血,快准狠!不过他知道胤禩那肠子是九曲十八弯的,他的想法定然也有点意思,于是端正表情认真听了,两人又合计了一番才满意的戳了戳胤禩,道:“朕封你个军师玩儿吧。”
胤禩:“……”
“害羞什么?”雍正对胤禩这次的表现非常满意,他已经自动把刺客也会及时挥刀的那部分过滤掉了,嘴上不是不肯承认吗,真出事了还不是一心向着朕连命都敢拼?这一回来倒好,又死鸭子嘴硬了,“是你救了朕,这次朕必重重赏你。”
“立儿臣为太子吗?”胤禩不咸不淡的问。
雍正哭笑不得的戳他脑门:“笨蛋,短命太子多的是,想当皇帝就赶紧把身体养好了,就你这每天病歪歪的,朕总觉得你活不过朕呢。封你个郡王吧,朕带你下江南。”
胤禩撇撇嘴道:“你不是不爱出门吗?赐儿臣个毓庆宫吧皇阿玛。附带着指个嫡福晋最好,就算儿臣活不过你,儿子总能活过的。”
“求求朕。”雍正嘴角一勾。
“求求你。”
怎么这么乖?雍正诧异的看一眼胤禩,想着莫非撞了一下又把永璋的魂儿给撞回来了?也不对,永璋哪里敢跟他要太子当:“再求求。”
“你当儿臣被撞傻了所以得教导怎么说话吗?”胤禩撇撇嘴,懒洋洋的睁开眼,起身靠坐起来,满脸不高兴的道,“皇阿玛,你自己引蛇出洞就罢了,带着儿臣去就是为了看一看儿臣的孝心是不是够真吗,要真是撞成白痴了这会儿谁给你脑门戳?下次好歹提前告知一声,儿臣哪怕多穿两件衣服呢,挨一刀也能砍得浅一点。”老四挺精明一人,这事儿怎么办的就跟白痴似的?
“朕没有!”雍正暴躁的喝一声,所有的兴致瞬间烟消云散,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胤禩愕然:这会儿该生气的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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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属于今天的部分~
☆、52
蒙丹现在的罪名已经不是写情书了;而是弑君。
虽然说好了是装装样子给阿里和卓看的;不过雍正刚刚坐到龙椅上,就想起了胤禩昏迷不醒的被他抱起来时的样子;所以心底里莫名就窜起一股邪火。运筹帷幄的人在养心殿里半死不活的;自然掌控不到朝堂上,所以雍正稍微找了找情绪就觉得不是很符合他现在的心境,于是毫无压力的决定自由发挥了。
雍正霸气、阴郁、暴躁、凶残的坐在龙椅上;命人在和谈桌上把阿里和卓拖上了金銮殿,不等人喘口气辩一下东西南北便怒喝道:“阿里和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派人刺杀朕!来呀;拖下去杖毙!”
阿里和卓大惊;一边大呼冤枉一边求皇上明示。
“冤枉?把人带上来!你养着死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弑君吗?阿里和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些人是不是你的奴才!”雍正声音暴怒。
白衣人虽然换了着装,但是那手中的弯刀却是明晃晃的证据,况且那弯刀上还有刻字。阿里和卓一看十几条死尸,脸色骇然巨变。
“说!”雍正完全不给他细看的机会,一见他色变便怒喝一声。
阿里和卓双腿一软,转过身来扑嗵一声便跪了下去:“皇上明察,臣与这些人并非合谋,发生何事臣也完全不知道啊,皇上,臣在进京时便同这些人交过手,只因臣带的人手不济,才被他们跑了,臣……”
雍正冷笑:“那么,他们跟你有何宿怨?又因何弑君?!”
蒙丹死了……
阿里和卓此刻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事发突然又遭大痛,他已再没了往日的精细,脱口便道:“臣也不知,他们的首领叫蒙丹,是臣以前很欣赏的一个年轻人,也是臣极为得力的一个手下的儿子,当时臣只以为是那个手下不满意臣与皇上和谈的决定,想要取臣而代之。后来这些人藏匿行踪臣遍访而无果,也就忍下了,却不曾想他们竟突然出现在这里,皇上,到底发生了何事臣都不知啊。”
“哼!朕如何信你!若是你看到事情败露便做谎欺瞒于朕,朕放你回去岂不是纵虎归山?”雍正冷哼一声。
阿里和卓这会儿虽然心头剧痛,却已无力护着蒙丹了,事到如今,他必须把自己摘出来,于是和谈桌上死活不肯答应的让大清增兵驻扎回部的条件,这会儿他口口声声的承诺了下来,就连岁贡都狠心加了两倍,其他几个一直不能谈妥的条件也全部照单全收应了下来。
雍正依旧面色冷凝,拧着眉头道:“如此,朕倒不敢驻兵了,回部是你自己的地盘,若是把朕的人收买了或者暗杀了,朕岂不是损兵折将又涨了你的狼子野心?朕的三贝勒至今未醒生死不明,岂是你一句‘不知’便能揭过的?”
三贝勒也被行刺了?阿里和卓一身的冷汗瞬间再次冒了出来,谁不知道三贝勒是皇上的心头肉啊,还生死不明?阿里和卓被雍正步步紧逼已是方寸大乱,这会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蒙丹是他部族的人还是他的得意手下,此事皇上一查便知,无论如何是隐瞒不过去的。大清的皇上多疑又暴戾,如果死咬着不放他又该如何脱身?
“不如……”雍正沉吟半晌,见阿里和卓也不答话,突然道,“朕听兆惠说你有个极宠爱的弟弟叫图尔都,能征善战被你们回部奉为战神。我大清最敬慕的便是战将,不若朕授予他一等轻车都尉,到朝廷供职吧。”
阿里和卓:“……”
雍正叹了一口气,满心抑郁的幽幽道:“宣旨,三贝勒永璋忠孝节义,遇事坚毅果敢,危难之时毫不退缩对朕舍身相护,是为朕众子之表率,着晋封恒郡王,赐住毓庆宫。”
众朝臣都没想到满心愤恨的皇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不过永璋这一个晋封,却已是坚定了他不同其他几个阿哥的地位,何况还赐住毓庆宫,那是什么?虽然皇上没有明说,可那是大清朝唯一的太子住过的东宫。
阿里和卓虽然不知其中蹊跷,不过他在京城逗留这许久,早已明白那永璋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了,而皇上当着他的面封郡王,更是明白的在告诉他这个儿子的重要,告诉他皇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阿里和卓已经彻底被雍正这东一棍子西一榔头的敲打懵了。
雍正道:“阿里和卓难得进京一次,朕与你相见恨晚,你便多在京都留些时日陪朕说说话,等图尔都到了再行回去吧。既然你说同这些人非是合谋,朕也不怪罪于你。只是,朕的三贝勒是朕最看好的儿子,此事你定要给朕一个交代方可,你那手下的事情你就自行处理吧,要让朕驻扎回部的将领亲眼看了给朕一个答复。不过……”
还有不过!阿里和卓要疯了。
“你的承诺都是和谈琐事,朕并不关心,你跟傅恒自去签署合约便是,朕关心的只是永璋的身体。如果永璋有个好歹……朕叫你们全族给朕的儿子陪葬!”
雍正此话一出,满朝皆惊:恒郡王出事皇上因何会如此震怒?唯一的可能,他已是皇上已经中意的储君了啊!
乾隆二十三年六月十八,三阿哥永璋在晋封贝勒不过两个多月后,因在刺杀事件中舍命保护皇上,被晋封为恒郡王,并被暗示已是储君人选。
阿里和卓头昏脑胀的退下金銮殿,走过那些死尸身边时,不由脸色苍白的一一看过,他的儿子就在这里躺着不敢相认,他却要承受皇上的雷霆之怒且不敢反抗……等下,阿里和卓脸色再变:蒙丹在哪里?
“怎么?”雍正厉声问道。
阿里和卓暗恨自己没有藏住心思,如今却不得不敷衍道:“或者是臣看错了,貌似人数不对。”
雍正冷哼道:“怎么会不对!对了,蒙丹,哪个是蒙丹?给朕鞭尸!”
阿里和卓双腿发软,却不得不再次返回来走一遍佯作查看,然后颤声回道:“回皇上,这里没有蒙丹。”
算你聪明!雍正暗暗冷哼。
“没有蒙丹?福灵安!”
一个年轻侍卫排众而出,声音微微颤栗打着结道:“回皇上,当时确实逃走一人,因为三贝……因为恒郡王情况危险,奴才才做主先护送皇上和恒郡王回宫的。”
雍正脸色冷凝道:“很好!给朕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挖出来!”
“嗻!”福灵安应声退下。
阿里和卓忧心忡忡的回到下榻处,一直在想着蒙丹逃到了哪里,蒙丹的身手他是信得过的,能一个人逃出去自是非常容易。他有心叫人暗暗探访,只是眼见窗外把守的侍卫一层层涌入,知道皇上对他非常不放心,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得暗暗祈祷蒙丹已经潜逃出京。图尔都要被软禁在京城,如果蒙丹也有个好歹的话,他的路就完了。
不过阿里和卓直到离京都没有等到蒙丹的消息,他永远都不知道,胤禩之所以不让他见到蒙丹的尸体,是因为要让他永远存着这一份侥幸,便是真的心怀不轨时,也得思量一下他的图尔都,和极有可能还活着的蒙丹。
刺杀事件来得太过突然,朝臣们虽然疑惑不解,却也只得暗暗祈祷恒郡王逢凶化吉长命百岁,他们了解他们的皇上,那个人看不见一个人时,便是死了他也不会想起来,但他要是宠上一个人时,还真有可能说到做到为那个人发一次疯。乾隆爱面子是出了名的,当着文武百官说出的话也绝对不可能忘掉,若恒郡王真有个好歹,阿里和卓部就等着大军压境吧。
不过有一个人却空前的沉寂了下来,那便是永琪。
永琪就是再脑热,事到如今他也发现了不对,永璋晋郡王赐住东宫,对他已不是威胁而是压迫了。自从他的差事被皇上罢免之后,永璋从户部一路跳到军机处,皇上还日日带在身边教导,他私下里更是与丰升额、福灵安等人相交甚好,甚至连和亲王都多次夸赞过他。又因着他那海禁的差事办得好,几位军机大臣都对他笑眯眯的,难道不止皇上看重,就连他们也已尊他为储君了?
莫非……事情败露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皇上的意思,一点看不出知道了蒙丹和含香的事,蒙丹突然自行行事虽说不可思议,但也许……有他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也未可知。
其实……若蒙丹这次能一举得逞,那个位置就只有他永琪能荣登了,到时便是成全了他二人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永琪深深吸了口气,蒙丹真的有这么大胆?
永璋!那个位置明明是他永琪的,这个人怎么会突然横空而出!
永琪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曾经他对那个位置不屑一顾,为了小燕子他甚至生出过即便是离了皇宫做个平头百姓他也心甘情愿的念头。然而如今看着那个位置离他越来越远,那曾经只关注他的目光如今却全部转到了永璋的身上,那曾经只对他才有的宠溺口气也已不复存在,他的心里只有深深的不甘。
皇上曾经说过,他是他最看好的儿子,如今这句话却说的是永璋,曾经所有人都当他是隐形太子,而今他便是站在朝堂上也没有一个重臣正眼看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般境地?
凭什么?他可以说不要,但是怎么可以被旁人抢去?那一切明明只能属于他永琪!
☆、53
雍正的右手这一次是彻底不能动了;被含香刮那一下不过是破了点皮;而这一次大臂上那一刀却是伤了筋骨,太医给他一圈一圈裹起来直接把胳膊固定住;说是最少也得两个多月才能小动。
于是雍正把自己也圈到了养心殿里;借口负伤体弱连偶尔去慈宁宫做样子都省了,只日夜叫胤禩伴着,把太医院的太医们使唤得脚不沾地日日往养心殿跑。大臣们在奏章里更频繁的看到了胤禩的批字;雍正的落款往往只有一个字,简明扼要:准。
而对于胤禩来说;让他头疼的还不是批阅奏章;而是白日黑夜的对着雍正那张冷脸;和用膳。
明明其他的事情雍正都会用左手自己解决的,然而只要两人一起用膳,他是绝对不乐意动一动,胤禩第一次被雍正逼着喂饭差点暴躁的掀桌。
不过看到雍正受伤的胳膊,胤禩就会想到这人在危机关头保护自己的情景,再加上当时他那点不可说的小心思,心里多少有些疙疙瘩瘩的,竟是狠不下心把人扔下搬去毓庆宫。那日不过是随口一说,倒没想到雍正竟当朝下了圣旨,说都说出来了,他应该也不会再如以前一般死拦着不让他走。只不过雍正死活不肯往后妃们屋里去,胤禩竟是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别人虽然去不得,至少还有个和贵人可以去的吧……和贵人也罢了。
“想什么呢?来点菜,菜菜菜!”雍正对于胤禩越来越爱走神的毛病非常不满,“莫不是撞了一下撞呆了?”
胤禩夹了酱茄子送到他嘴里,心不在焉的胡乱把人塞巴饱了,再亲自给雍正擦擦嘴,两人便一起离开餐桌前:“怎么能够?不过要是早能想到竟要给你喂饭喂两个月,那天醒来就该装一装痴呆。”
“多少人烧香拜佛的想要给朕喂饭呢,到了你这里便如此委屈了?”雍正佯作不悦道,“朕若看到你变成了痴呆,必定把你拖出去再挨一刀利落点结果了。”雍正老生在在的享受着胤禩的服务,觉得小八虽然有个嘴硬的毛病,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很贤惠的,这辈子能对着他温言软语,夫复何求?所以如今那心情是极为舒畅。
胤禩心里一动,视线落在雍正脸上,疑惑的问道:“儿臣也一直不解呢,那日你怎么就没直接把我拖出去给你挡那一刀?”
雍正嘴唇轻勾,戳了戳胤禩光洁的额头笑道:“就你这小身板,一刀还不得穿透了?”
“无论如何,谢谢皇上对臣弟的保护。”胤禩难得真挚道。
雍正点点头坦然收下,无奈的叹口气道:“朕见你吓得直往朕怀里钻,还一边哭着喊着叫四哥,朕就算再凉薄也不能真不管你不是?”
胤禩:“……”
哭着喊着叫四哥的时候还是他刚刚学会跑的时候吧?这人脑袋也被撞了?
虽然受了一场惊吓,不过对于胤禩来说他终于被允许搬出去了,收获不算小。而对于雍正来说就更为意义非常,他终算是看到小八对他的一片深情了,所以总的来说,两人对于如今这个结局都很满意。
然而对于阿里和卓来说,蒙丹失踪了,图尔都又被软禁到了京城,当他迎着初夏的暴雨出京时,突然便有了种生而无望的惆怅,与进京时那志在必得的心境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当时他觉得大清一仗打了两年半,又急需做个样子给回部的各部族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何况以阿里和卓对乾隆的了解,那个人好大喜功又极爱面子,借此机会定会给他不少的优待,哪里想到相处几日才真正了解了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帝!在外人看来雍正确实给了他极为风光的身份,封了女儿和贵人,就连图尔都有赐爵,但是实际上他这些年来处心积虑的经营经此一事全部化为了烟云。
雍正非常体贴的让和贵人送阿里和卓出城,又命福灵安和海兰察左右护送,直到两人在郊外分开,阿里和卓连跟女儿说句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找到。
打发了阿里和卓,丰升额成婚没过多久,也便跟着阿桂离京南下了。胤禩养好身体回到户部当差时,发现雍正又给他塞了个福隆安,不由再次抓狂。真是物尽其用呢,胤禩觉得他就是给雍正带孩子去了,一个一个的调=教出来了再让他外放,然后他自己却是被圈死在皇宫里头。然而他自己的儿子绵懿,却是被雍正日日霸占着,美其名曰亲自教导,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头。
胤禩对于雍正提到的下江南,一直抑郁,想想舟车劳顿的就觉无奈,虽然如今被困在养心殿里觉得憋屈,但是他自认为永璋的身子还没到能跟着雍正游山玩水的地步。然而还没等他想好找个什么借口推了,自己正好就此逍遥些日子,就被雍正打包去了圆明园。
天气愈渐热了起来,雍正的胳膊刚见好转,便迫不及待的拖家带口顺便拾掇了文武重臣到圆明园小住了。胤禩想着就算为了掩人耳目,雍正应该也会给他单独的一个住处了,所以相比下江南,去圆明园简直让他兴奋。
果然,晚膳过后雍正就很大度的问起胤禩意见:“带上绵懿一起去,你想住哪里?”
哪里都很好!
胤禩懒洋洋的倚着床头极惬意的在榻上歪着,闻言放下手里的书笑盈盈的回道:“有什么要紧,随意便好。”
雍正点点头,道:“就安顿到杏花春馆吧,你便陪着朕住万方安和,闲时还可以叫绵懿过去逗逗趣。”
胤禩脑袋轰的一声断了弦:还让他喂饭?
“儿臣也可以住在杏花春馆,皇阿玛若有宣召随即便到就是了。”胤禩忙坚持道。
雍正眯起眼睛危险的盯住胤禩:“你还想跟完颜氏苟合不成?!”
说的这么难听做什么,那是他光明正大的爱妃!虽然说胤禩也没想过真的跟完颜氏如何,想想两人的辈分就没了任何兴致。跟雍正住一处虽说别扭,若真跟完颜氏一起住他都不知道夜里要怎么过了。
虽然胤禩两辈子都是天潢贵胄,然而一来他本就在情=事上头不怎么上心,二来又兼之当初八福晋善妒的性子,便是如今他不愿意同完颜氏独处,这么久以来竟也从没想过再收两个格格服侍。
胤禩只略想了想属于永璋的小妾婢女,跟“家人”一起住的欲望便彻底粉碎掉了,在如今这个身体里,他的家人还有谁?只得叹口气释然道:“罢了,皇阿玛手臂还不能大动,儿臣自该追随左右,鞍前马后为您效劳。”
这张嘴真是叫人恨不能撕了它,就不能好好的跟朕说句话?雍正不满意的看一眼胤禩那失落的表情,不过想想这人总算没坚持搬走也就忍下了。他觉得应该给胤禩一点教训,虽然这人身子娇弱不能让他三不五时的做个痛快,不过摸一摸亲一亲的也是日常情趣不是?不过养了两月的伤,看把小八给饥渴的,竟敢当着他的面偷人了。
于是雍正装着一肚子无名火走过去坐到胤禩身边,胳膊一伸揽了他的腰身,手指便肆无忌惮的隔着衣物摸索起来:“朕怜惜你身子没养好,如今竟是冷落你了不成?那完颜氏虽然是个好的,毕竟都是你侄孙儿媳妇了,再是饥不择食,你心里也该有个计较才是。何况如今你身体需要将养,纵=欲最是伤身,你也不要太放纵了自己。”
胤禩无语泪千行。
腰里的手一翻摩挲,很快便到了小腹处,胤禩还没想清楚雍正哪里看到他饥渴了,那处一紧便被人捉了去,不由一惊,忙去推雍正的胳膊:“大天白日的,皇上您好歹收敛着点,叫人看了去,奴才这颗脑袋也不用留着了。”
雍正隔着衣物抚慰着胤禩私=处,手掌整个覆上去缓缓套=弄,两人呼吸都不约而同的粗重起来,很快便是一室春情。雍正哼道:“如今再没有人敢随意往朕眼前闯的,做都做过了,你这么娇羞做什么?明日还要上路,朕不会对你做什么,就简单的纾缓一下吧,否则你又该说朕不体贴了。”
胤禩被他箍住脱不得身,那处阵阵悸动传遍全身,就连头皮都开始酥酥麻麻燥热起来,很快便有了反应。胤禩面红耳赤的握住雍正动作的手,呼吸不稳的怒道:“皇阿玛不用对儿臣这般体贴的,你若有心,后宫多的是需要体贴的人,马上把手拿开!”
害羞成这样了?果然不能晾的太久,如今一点情趣都不懂了。雍正觉得这俩月来真是疏忽了,胤禩毕竟不同旁人,不是吃了直接丢开就可以的,这人又害羞又别扭,真真磨人得紧。饭后活动活动对身体也好,于是雍正放弃了马上处理奏章的心思,把胤禩压到榻上一门心思的开始取悦于他:“又来!你直接跟朕说‘不要,不要’就行了,朕觉着应该更能有趣味些。”
胤禩:“……”
雍正突然觉得这个提议很好,想着两人纠缠时胤禩含羞带怯的呢喃着“不要,不要”被他做,就觉得热血上涌难以自持,就连身下的某处都硬涨了起来,真真是个祸水!雍正收住心神粗鲁的把他身上单薄的衣物拉扯开,手掌伸进去隔着丝绸中衣在那处抚弄,就连那愈渐变色的唇也含在了口中,一翻追逐很快便缠住了他逃避的舌……
就算不做,也该叫他纾解一番,雍正把胤禩吻到气窒,将人整个压在床榻上缓口气道:“朕从来不曾取悦过别人呢,小八。”
口中是雍正熟悉的沉厚气息,那处在他手掌的抚弄下早已火热的站了起来,这么久不曾纾解过,胤禩虽然心里一百个别扭,但是身体却是情=潮高涨,很快便意识朦胧的感觉到了两人那物躁动的摩擦在了一处。
胤禩残留的意志和别扭渐渐被性致所吞噬,破罐子破摔的在心里怒吼:做吧做吧,不是你上了我就是我上了你,谁怕谁啊!
“臣弟也受不起您的恩情,皇上。”这些日子来雍正一直很规矩,以至于胤禩渐渐放下了当初的警惕,却没想到这人说做就做,待到身体整个被他压住了,胤禩依旧是不能相信般直勾勾盯着他。
终于会说情话了,这个笨蛋!雍正满意的沉醉着,慢慢便感觉到了胤禩愈渐情浓的回应,于是握了他的手将两人互抵在一处的性=器包裹住套=弄,舌尖在他耳根上灵巧的舔舐逗弄:“来,给朕说个‘不要’听听。”
“不要你……唔……”雍正粗重喘息着再次粗鲁的吻上他,胤禩看他渐渐失神的双眸,知道是要把持不住了,手下动作也便愈渐加沉加快了,“舒……舒服吧,皇兄?来,给臣弟说个‘不要’听听。”
雍正心跳一顿气息一滞,包裹着胤禩的手掌微一用力,竟是直接射在了胤禩掌心里。胤禩被他情潮所激,那物紧跟着一番颤栗也泄了出来。两人都是一身的汗湿,身体疲乏的纠缠在一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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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这次去圆明园;众皇子中唯独留了永琪在紫禁城;其他的事情也还罢了,蒙丹这次事件上那永琪的蠢蠢欲动让雍正极为失望;什么情深意重爱情至上的鬼话;拿来骗骗紫薇和晴儿也罢了,雍正想都不会去想永琪是这么无聊的一个人,何况连紫薇和晴儿他都骗不过。
雍正带了太后、皇后和皇贵妃苏氏;另一个后妃却是新晋的和贵人,当众人知道了此事之后;所有看令妃笑话的人都更加神气了;便是在慈宁宫请安时遇上了;都要阴阳怪气的讽刺几句,不过令妃自己却似是一切都入不了心,依旧低眉顺目的请安,然后默默回她的延禧宫。令妃这一次竟然坚持低调了这么久,倒是让雍正和胤禩都对这个女人多了那么点钦佩,倒是个难得的有点脑子的。
而如今唯一不淡定的人却是福尔康,因为在所有皇女中,只有紫薇被点名伴驾,这让他一度的失落全部化为了泡影,往漱芳斋跑的次数再次多了起来。雍正对紫薇这次的表现还算满意,这个丫头别的也罢了,对福尔康就是太过专情了些,几乎那个人的话就如圣旨一般从不怀疑,这一次难得她自己动了动脑子,也算是有了长进。
这一日天气大好,紫禁城通往圆明园的官道上早早的便清了出来,由领侍卫内大臣如松和御前大臣兆惠等亲自安排规划,一路当值的侍卫将官道两边看热闹的百姓远远隔了开。有了乾隆那一趟一个女儿的旧事,雍正此次特别强调了秩序问题,再没人敢松懈的。
胤禩骑着高头大马,与和亲王弘昼走在雍正的轿子前开路,两边负责护卫的是福灵安和海兰察等人,跟在最后的是傅恒与阿里衮,负责路上调停,队伍一路缓行倒是极为稳妥。
然而队伍尚未走出多久,胤禩便被跟在雍正身边的大总管吴书来叫了回去:“郡王爷,皇上宣您伴驾呢。”
把这雍正寂寞的!还怕他跑了不成?
胤禩在弘昼极有深意的审视目光下御马回转,没多久就爬进了雍正的轿辇中,雍正正悠哉的研究着一本折子,头也不抬的道:“你身子不经颠簸,就随朕坐轿子吧。”
胤禩远远的坐了,闻言只得感恩戴德:“儿臣谢皇阿玛体恤。”
雍正抬眸凉凉的看他一眼,见他那浑身戒备的样子不由好笑,暗道还怕朕就这么办了你不成?不过见他越是这般心里却越是想挠他一挠,于是胳膊一伸便将人拖到了怀里,冷笑道:“既然上来了就陪朕说说话,看你老鼠见了猫一般,莫不是背着朕做了什么坏事?”
“儿臣不敢。”胤禩吓一大跳,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急忙挣开了雍正的纠缠退开一步,低声道,“要说话就好好的坐着,皇阿玛!”
雍正却不吃他这一套,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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