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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当救世主不再是救世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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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我没有出去,我甚至有些莫名的兴奋,我开始猜想出种种结果——我想不管怎么样,他都至少会说些什么,一些和平常并不相同的话来。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事情发生的三天之后,他向魔法部请假,带着我和克里希一起去外国旅游。
克里希很兴奋,这时候我才发觉他确实是个小孩子……我一直以为,他喜欢书房里的藏书多过喜欢玩乐。
他真像他的父亲。
塞尔看上去也颇为高兴,我们去了好几个国家,德国、法国、美国……前前后后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我想这是我和塞尔最亲近的日子了。
可惜好景不长,回来之后,塞尔再次投入繁忙的工作中——他更忙了,半个月积累下来的工作让他疲于奔命,而魔法阵研究的突破更让他欣喜若狂……
一切又变回之前的样子。
我继续在外头流连……虽然我并不知道我想找些什么。安,你知道的,那是种浑浑噩噩的,觉得什么都没趣,对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感觉。
外面并没有什么好。除了短暂的愉悦之外,我更多时候感觉到的是烦躁,但就算这样,似乎也好过家里,因为外头总会有一些意外,而不是永远那么一层不变。
再后来……
那真是一场噩梦的起源。如果可以……生命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情不自禁地这样想到,但想过之后,我又不得不苦笑起来:直到现在了,还有什么如果可以呢?
1979年10月3号,我清清楚楚地记得这个日子。
我像往常一样和朋友约了出去,在酒馆里,我碰见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个风趣幽默,还颇为俊美的男人。
然后我喝醉了。
再接着……
当我在陌生的房间醒来,看见一个不属于我丈夫的男人的时候……安,你知道吗?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想要跳起来射出一个阿瓦达索命,给他或者给我。
我不够喜欢我的丈夫,但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背叛他。
这是一个错误,一个该死的、可笑的错误!
可是我能怎么样呢?跳起来破口大骂?或者挥舞魔杖给他来些教训?
不,我什么都不能做。
我最终一句话也没说,狼狈地逃回家里,断了和外头的一切联系。
塞尔什么也没有发觉,他跟往常一样对待我:和我相处的时间很少,但只要跟我相处着,就始终神情温和,目光柔软。
这样的情况让我既庆幸又失望……安,你一定觉得我不知好歹,是吗?事实上我也这样觉得,那个时候的我真是一个小女孩……我从霍格沃茨毕业的那一年就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塞尔,第二年生下小克里,我想不仅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妻子,甚至不知道怎么当一个母亲。
但是在当时的情况里,不可否认,塞尔的态度让我感觉安心,我开始真正融入这个家庭,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奇异的,我开始觉得,就算无所事事地呆在家里,也并不是什么难熬的事情。
并且我意识到,我的丈夫不知道我之前做的许多事情,表现的也许并不是他对我的漠不关心,而仅仅是因为他相信我。
他爱着我。
他相信我。
我的注意力开始放在家里了。
我发现我的孩子长高了,他开始做一些非常小型的魔法实验了——他真的很像我丈夫,是不是?我还发现我的丈夫变了口味也变了品味,他以前喜欢吃辣的,现在偏向清淡;他以前喜欢简单的衣服,现在却对一些复古风格情有独钟……
我开始打理花园,研究烹饪,跟着克里希做一些小的实验……而我竟然发觉,光光是这样的生活,也能让我忙碌到头痛——我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平常乖巧又绅士的小克里竟然能在一天内三次把自己炸得灰头土脸乌七八黑!
梅林啊,如果被我的妈妈、他的外祖母看见,那位优雅了一辈子的夫人一定会晕倒的……我也想晕倒了,可惜塞尔不在,没人能接住我……
哦,别笑话我的矫情,你知道的,贵族间就流行这个玩意。
就在一切都走向美满的时候,一个噩耗……是的,我宁愿称它为噩耗。但是这个噩耗让我们两个相见了……也许我应该对它公正一点,毕竟就算它毁了我的前半生,但到底拯救了我的后半生。
命运总是这么神奇。
说到这里,我想你已经记起来了,那是你进入圣芒戈的第一年,你在圣诞节放假之前见到一个脸色苍白、神情惊慌、还一脚踩空,从楼梯上往下滚的女人……
她是我。
那一天,我从治疗师那里得知自己怀孕了。
但他不是塞尔的。
他是那个人的,那个错误——那个不光彩的——
原谅我至今还有些激动,这当然不是这个孩子的错误,这是我的错误,可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生下来,我能打赌塞尔不会发觉,如果这个孩子不是长得太过离谱的话,比如跟他生父完全一模一样什么的——
哦、哦,别激动,安妮塔,我能看见你生气瞪眼的模样了。
是的,如同你所抱持的正义一样,在这个念头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时候,我也感觉寝食难安。
我的良心并不容许我这样欺骗我的丈夫。
一个真正爱着我的人。
仅仅一个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我决定打掉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不应该存在的。
但是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塞尔要去非洲驻守,时间是一年。
他走得很急,跟我说完的第三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这让我什么话都没能说,事实上我又能说什么呢?
总之打掉孩子的事情被耽搁下来了,这件事我不敢和任何人说,包括我的妈妈,她一直以为她的女儿是优秀贞洁的……
我为这个孩子的命运犹豫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每天早晨睁眼的一刹那,我都会劝自己,放弃这个孩子吧,他能给你带来什么呢?他会是你一生的污点。每天临睡的那一刹那,我也在想,这不是这个孩子的错,这只是我的错误,我要让他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吗?这是一个纯洁的生命,一个来之不易的生命……
两个月后,良心被现实打败。我不敢想象塞尔和克里希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我再一次走进圣芒戈……
安,接下去的事情也许你不相信,其实连我都觉得荒诞。但是这确确实实发生了:在等待治疗师的过程中,我在长椅上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是一个绿眼睛的男孩子,他仿佛经历了很多,我能感觉到浓浓的哀伤,我也似乎看见了很多,但我什么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我只有一个印象:他怀着对生命最强烈的眷恋,放弃生命。
惊醒之后,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不顾治疗师的叫喊,冲出圣芒戈……当然,我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自己的打算。我去了一趟翻倒巷,买了一瓶魔药喝下去……
接下去的事情,安,我想你猜出来了。
我没能顺利的打掉孩子,而喝下魔药的剧痛和对这个孩子的愧疚,也彻底打消了我“不要孩子”的想法。
我开始深居简出。
事情顺利到不可思议,塞尔每两个月固定回来一趟,只呆一天,就匆匆地走了。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我怀过孕,并生下了另一个孩子。
我悄悄养了这个孩子一段时间,就将这个孩子放到麻瓜的一家孤儿院,感谢梅林,我曾经去过麻瓜界几回。
就在我以为终于可以放下心来的那一刻,噩梦……哦,安,我真的很讨厌这个词语。
但是,总之……克里希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五岁的孩子懂得很多了,是不是?
这一年里,我没能发现他长得那么高了。当时他仰头看着我,蓝色的眼睛像大海一样……他问我,他是不是要有一个弟弟了。
杯子从我手中滑落。
我永远记得那一幕。
克里希流露出不属于他年龄的情绪,他的眼神充满痛苦和责难,还有浓浓的惧怕。
他问我,妈妈,你会放弃我和爸爸吗?
我在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我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他没有什么弟弟,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我绝对不可能离开你跟塞尔。
克里希没有说话。从那一天起,他就变得沉默了。
当时安,在那一刻,我突然知道自己真正该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我呆在家里,尽可能地陪着克里希和回来的塞尔,我学习怎么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和母亲,我忘记了自己在孤儿院的另一个孩子……我告诉我自己,我必须忘记他。
我从没有去看过他,甚至是在克里希和塞尔相继去世之后,整整十五年。
你不说话了,安,你不知道说什么,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安妮塔,我始终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1980年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
克里希生病了,先是我照顾他,接着塞尔也放弃工作和研究,和我一起,整天陪在克里希身边。
可是克里希还是一天天地衰弱下去。
塞尔为此心急如焚,我也一样,但其实,我想我是知道克里希为什么一直好不了的,因为在某些塞尔不再的时间里,克里希会用复杂地眼光悄悄地看着我……还有一次,他从梦里惊醒,瘦得看见骨头的脸上,大得出奇的湛蓝色眼睛蓄满泪水,他哭得喘不过气,说他看见我带着一个人转身离开,他怎么也追不上我,问我是不是不要他了。
那一次,安,我心如刀割。
为克里希,也为那个没有名字的孩子。
我终究,放弃了其中一个。
克里希没能熬过这个冬天。
最后一刻,他拉着我的手,问我会一直陪着他,一直陪着爸爸吗?
他没有等到我的回答。
他永远闭上眼睛了。
塞尔深受打击,我们谁都不想多说话,我从没有这样憎恨过我自己,这是我的罪。安,我不止一次假设死的人是我……
命运并没有因此放过我。
三年之后,塞尔因公殉职,他的同伴告诉我,塞尔之所以会发生意外,是因为在任务中看见一个和克里希相似的孩子,他大叫着他的名字追上去……
那一刻,我跌坐在地上,甚至哭不出来。
这是我的一段生命。
我的另一段生命……
安,我见到了那个孩子。
十二年之后,圣芒戈的门口,同样的大雪天……
我看见了他。
一个有着湖绿色眼睛的,干净又温和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其实想把这个番外写完的,但是各种爆字数……加上太迟了,于是放到明天补完吧,嗯=。=
以及再次说说番外的打算吧。番外的总体打算是小哈的身世番,两篇幸福番(或许有阿尔番外),两篇肉番,以及把severus的番外补全。
关于肉番,因为某个亲友说车震可萌了,所以预计其中一篇是霍格沃茨特快上的车震……嗯=v=
其中severus的番外一开始就决定只放在定制了,肉番则打算放在文里……但是今天去逛一下举报那里,突然发现里头有举报我色|情……呃,你们懂的,所以两篇肉番都放在定制里了,至于定制出来了放不放上来……这个到时候再说。
嗯,差不多这样吧。
以及感谢以下读者的霸王票:1183541721。sdo×手榴弹、4412551×地雷、desparate×地雷、sometime0811×火箭炮、4000834×地雷、悠幽我心×手榴弹
给安妮塔·吉尔(下
哈利?雷文斯。
我确信我在《预言家日报》上看见过他,一个年幼的、天赋惊人的孩子。
十五年的时间……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是我的孩子。但那时候我对他很有好感,我总想着,如果克里希活到现在,他一定不会比这个男孩差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
那天晚上,哈利看上去不太好,所以我带他去了圣芒戈,检查之后……
他怀了孩子。
安,我想你此时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嗯,事实上,我的脸色也很精彩,尤其是在我知道了他的身世之后。
不过当时——让我们继续按着顺序说吧——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那个孩子——哈利——也很吃惊,他惊讶还带着惊恐,看上去完全不想要这个孩子……跟当初的我,简直一模一样。
那时候我正研究怎么要一个孩子……好了,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毕竟塞尔已经去世那么久了——可是我要重申一下,那段时间,我从意外的途径得知麻瓜的一项技术,恰巧我知道我丈夫在离开之前曾经参加过这项技术——所以我试了一试,当然事实证明,麻瓜总是不靠谱的!
好吧,我们说回正题。
我劝了哈利一些话,并给了他一本有关于这个的书,看着他茫然无措地样子……我再一次,想起了我自己。
我冲动地说出了我的想法——是的,是的,如果他不愿意要这个孩子的话,我愿意抚养他,我愿意抚养一个小生命,我期待一个小生命——
……安,我不知道,当年的我,是不是期待有这么一个人这样对我说。
假使有的话,我会感觉更好点吗?我不确定。
但是我想,我的孩子,那个甚至没能被我命名的孩子,总能过得更好一些。
在克里希和塞尔相继去世的日子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想他了……尽管,我从来没有去看过他,从来没有。
日子又变得单调的一层不变了。
我按着先前的步调生活着,可是自从在圣芒戈见过哈利之后,我开始长时间地、不自觉回想过去,我想起和克里希相处的点点滴滴,和塞尔相处的点点滴滴……是的,安,还有他。
只在我身边呆了四个月的另一个孩子。
刚出生的他十分瘦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曾经喝下魔药、后来又没有好好调养的关系。一天到晚,他蜷缩在小小的婴儿床上,眼睛是一条缝,头上有稀疏的黑色胎毛,皮肤暗红发皱,只在饿了或者难受的时候才会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
那个时候,安妮塔,我想我是喜欢克里希的。
我至今还记得克里希出声的模样:大大的蓝色眼睛,稍微逗弄一下就会咧开嘴吐着泡泡或者笑嘻嘻高兴,奶白色的皮肤像丝绸一样柔滑,好动得时时刻刻都不叫人感觉寂寞……
是的,安妮塔,我想你明白了。我更爱克里希。那是我丈夫的儿子,那是我可以光明正大亲近的对象……
回忆使人苍老,是不是?
安妮塔,我感觉疲惫了,我有些后悔,也许不应该同你说这些。但是这些秘密埋在我心里太久了……我不想将它带进坟墓,我祈求你的谅解。
后来……总之关于过去的回忆搅得我不能安生。在见到哈利的两个星期后,我做出一个决定。我本来以为我能坚持的,这是我对克里希和塞尔的承诺,也是我对我自己的承诺,可是最后,我还是失败了。
我去了十五年前曾经去过的孤儿院。
感谢梅林,它还在原来的位置,尽管我已经有些认不得它了。
我找到了当初接过孩子的妇人,我询问她那个孩子的事情……她反问我是想把孩子带走吗?
不可否认,我动心了。是的,安,我是一个卑劣的人,我年轻时的幼稚和荒唐毁了三个人的生活。我时时刻刻为之懊悔。然而十五年前的我不知道如何选择才是正确的,十五年后的我同样不知道如何该如何选择,才是正确的。
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把孩子接回来补偿他吗?那克里希和塞尔又要怎么办呢?
我答应过克里希的,我永远忘不了他最后的模样……我想,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和这个孩子相认……就如同我对克里希承诺的那样,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永远只有他一个。
而除此之外,我想,也许我可以给他一些别的帮助,比如金钱,比如人脉。
安,你是不是觉得我虚伪呢?可是除了这些,我还能做什么呢?
我抛弃了他,我害死了我的儿子和丈夫……
……我到底做对过什么事情?
我艰难地对孤儿院的负责人说出我的想法。
她轻蔑而冰冷的眼神让我记忆犹新。但那个时候,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她嘴巴里的名字夺取了。
哈利?雷文斯。
哈利,哈利——竟然是他?
在那一刻,我的第一个念头——安,同为母亲,我想你现在已经想到了——没错,我要杀了那个男人,那个胆敢让我儿子——
梅林那个白痴!他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
接下去发生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找哈利,但控制不住地去收集有关于他的点滴消息。
这是一个让我骄傲的孩子。和克里希一样,安妮塔。
你笑了,安,是不是?你觉得我像所有母亲一样,永远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
可是安,你知道吗,哈利从始至终都在参加一项伟大的事业,他是最早反抗伏地魔的人,也是反对伏地魔的中坚力量,他一直——一直——在保护魔法界,在坚持魔法界麻瓜巫师的利益……
安,我想到了塞尔。
塞尔也是这样,坚持着公平,坚持着每个人应得的权益。尽管他身处利益既得者的位置。
如果塞尔还在,他一定会高兴看见这样一个年轻人的。
这是一个认同他观点,并愿意为之奋斗的人。
安妮塔,我似乎看见你撇嘴的模样了,你想说什么?比如伏地魔的统治说不定不会糟糕?关于这个……老实说,作为老派的贵族,我的父母还是有一些期待伏地魔的。
你知道,所谓的利益既得者。
但是我得说,我认同哈利,我也愿意支持哈利。
我想在这一点上,我跟所有没有大脑的母亲是一样的:我觉得我的孩子总是正确的!并且事实上他也确实正确得让人骄傲。
当然,如果他能够再小心一点,不让他的孩子出事情的话……我想我会更满意的。
我们说到他了,是吗?
阿尔,阿尔小宝贝。我爱他,我想我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任何一个人。
克里希到底离开了,塞尔也成为记忆中的泛黄画像,而哈利……我不能和他相认,我想,他也不需要我和他相认。
他有自己的亲人,有伴侣,有兄弟,甚至有父母。
我算什么呢?安,在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心灰意懒……尽管,我并没有这个资格。
但是阿尔!安,我真的没有想到,能有孩子这样可爱——他有一双黑色的大眼睛,但是轮廓像极了哈利,非常爱笑,笑起来甜甜的,肥嘟嘟的脸颊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虽然哈利不止一次地抱怨他该减肥了,说他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可是谁知道他不好的回忆是什么?这简直太无理取闹了,小孩子自然要壮实一点才健康,是不是?
阿尔今年已经十一岁了。
哈利和他的伴侣……我真不想这么说,可是我得说,他们比我当初还混蛋!
西弗勒斯从三岁开始就让阿尔用魔药字典认字……梅林啊,三岁的孩子难道不应该活在快乐的玩闹之中吗?而哈利,哈利好一点儿,可是也好得有数了,从四岁开始,他就带着小阿尔做飞行扫帚,在高高的天空上……噢,安,我真的要晕倒了,这真是暌违已久的感觉,你相信我,有那么一刻,我真想用魔杖给哈利来上一下……
不过阿尔还是健康地成长起来了,这里我得强调一下,至少有一多半是我的功劳,我想阿尔最喜欢的是我——这是毫无疑问的,你觉得呢?
今天是霍格沃茨放假的日子。几个小时前,我和哈利他们一起吃了一顿晚餐,晚餐之后,我们在客厅闲聊,阿尔突然翻出哈利当年向西弗勒斯求婚的照片……哦,我得说,那个照片拍得真是漂亮极了,我还从没有看过——是的,是的,安,我从没有看过像哈利和西弗勒斯这样的婚姻,美满到不切实际,我确信我没有看见他们吵过一次架,并且阿尔也没有。
阿尔拿出照片,问哈利和西弗勒斯,当初是不是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西弗勒斯挑挑眉——我想他总是这样的,喜怒不形于色,大多数时候(除了面对哈利)都刻薄得叫人讨厌。
哈利则尴尬地咳嗽着——说起这个,我还是有些想笑,我有理由相信他绝对是一个腼腆的孩子,至于当初——也许是太兴奋了,谁知道呢?
阿尔好奇地翻看照片,接着问哈利当初求婚的时候对西弗勒斯说了什么——哈利当然没好意思回答,他反问阿尔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阿尔大喇喇地笑起来:因为有一个和我同年级的格兰芬多学生在全校面前大声说要给父亲幸福啊,爸爸!
我发誓,安,那一刻阿尔眼底一闪而过的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狡黠——还有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绝对绝对狠狠地瞪了阿尔一眼,我不会看错的。
至于听到这个消息的哈利,他在短暂的沉默后,拖走了西弗勒斯,至于做了什么……哦,谁知道呢?
好了,我写得有些疲惫了,我想你也看得累了,一个老人的叨唠可真可怕,就算是对我自己,我也这样认为。
我已经很满意了,安。
如同之前所说,年轻时的幼稚毁了我的前半生,却又拯救了我的后半生。
在近几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祈祷的时候感谢梅林,我感谢他让碰见哈利,又让我能够照顾亲近他的孩子——我的外孙。
我真的满足了,安妮塔。
但是命运……我想我从此以后,不会再诅咒命运了。
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我们怎么对待它,它就怎么对待我们。
你不会想到的,是的,我也没有想到……但是就在阿尔放假期不久之后,哈利私下找到了我。
他问了克里希和塞尔的祭日。
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东西。
哈利有点磕巴,他说如果我不愿意——不不,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那一刻我差点要全部说出来了——
可是哈利的眼神……我想那双睿智而温和的眼神阻止了我。
他什么都知道,他愿意做些事情,但并不想追究过去。
他是对的。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能做的,只是记住过去,珍惜眼前——
我最好的朋友,安妮塔,我想我终于能够确信,我是幸运并幸福的。
就算,在这条路上,有太多让人无法忘记的错误与悔恨。
你最亲密的
朵拉?奥古斯都
2006。01。02
作者有话要说:身世番外写完了,咩……下一篇,应该是幸福番,我整理一下,有可能幸福番和肉番结合起来做一个大番外写。
来自异域的游客(一
阿尔最近的心情可不太好。
他的父亲,西弗勒斯?斯内普,梅林一级勋章获得者,当世杰出魔药大师。
他的爸爸,哈利?斯内普,梅林三级勋章获得者,正当红的魁地奇职业选手。
他对自己的家庭非常满意,这样的满意不止来源于众人淡淡的羡慕和敬意,更来源于家庭里的气氛——是的,就算现在他才刚刚上霍格沃茨一年级,他也知道自己的家庭有多么难得:他的爸爸虽然工作忙碌,但只要在家,就永远挂着一张笑脸;他的父亲虽然更忙碌,并且刻薄的可怕,但只要跟他爸爸在一起,就永远不会真正发火……
在霍格沃茨里听过无数个小朋友抱怨自己家庭父母不合的阿尔又是骄傲又是心有戚戚焉。他可还记得霍格沃茨特快上菲洛特的告诫:
“阿尔,我得说你必须注意那个女孩!要知道我的父母就是因为一个年轻的会装模作样的女人才爆发争吵又最终分开的!她总在我妈妈面前说我爸爸是她唯一,说她其实没想做什么,就是喜欢我爸爸……”他掐着喉咙伸长舌头,做出呕吐的模样,“没想做什么出现在这里干嘛?也就只有我爸爸那个傻瓜会相信这个了!但是男人总是这样的,就喜欢听好话,就得意有女人看上自己……你懂的!”
阿尔其实真不太明白,但这不妨碍他由“听见别人对自己父亲告白”的不高兴转为“害怕爆发家庭争吵”的忧心忡忡。
如果哈利和父亲真的因为这个而争吵……呃……阿尔眼前一黑,瞬间觉得自己来到世界末日了。
不过这个场景好像有点耳熟啊……他又想起菲洛特的话了。
“对了,你要知道,这种不正派的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乘虚而入了!我都发现了!每次我爸爸和我妈妈吵完架之后,那个女人就会出现,柔声安慰我爸爸,我那个傻大个爸爸就吃这一套啦——”
对,没有错,如果哈利和父亲吵架,那个在医疗翼当着所有人的面宣称“要给斯内普教授幸福”的不正派的坏女人借机亲近父亲,走进父亲的心里……
“然后我爸爸就离开我和我妈妈了。”菲洛特冷笑的模样出现在阿尔眼前,“算了,走吧走吧,我和我妈妈都等着他后悔呢!”
他会变成没有父亲要的小孩子!?
阿尔不淡定了,他像得了瘙痒症一样地在椅子上挪动屁股,半天后终于坚持不住,跳下椅子跑到隔壁的主卧室。
哈利正在卧室里低头收着什么东西,他被猛然地开门声吓了一跳,手指都差点被柜子夹住了:“阿尔?你——怎么了?”他看着面前的孩子,奇怪问,“你现在不是应该去做作业吗?”
“爸爸!”阿尔抿抿唇,“我想我得告诉你一些事情……”
“好吧,什么事?”哈利顺势坐下来,和善地问,“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很不高兴!”阿尔纠正说,“前两天我跟你说过了,我们学校有一个学生对我父亲说了不好的话!”
“不好的话?”哈利有一瞬间的迷惑,片刻之后才明白阿尔到底在说什么,“嗯——是的,你告诉过我,不过她到底说了什么?”
阿尔又抿了抿唇,这次他脸上流露出小小的气愤了:“她大声叫道‘斯内普教授,让我给你幸福吧!’”
好……奔放。哈利想了半天,想出了这么一个词语:“然后呢?”
“什么然后?”阿尔稀里糊涂的。
“你父亲的反应。”哈利提醒说。
阿尔回想一下,笑了出来:“哦,哦……我父亲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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