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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当救世主不再是救世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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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德拉科根本没有想到话题会转到自己身上,他慌乱起来,“我不知——不,我觉得不错。”
“不错?”
“对,不错——很好——没有问题。”德拉科连忙说。
这样的回答似乎取悦了伏地魔。伏地魔微微笑起来:“那你应该不会反对随行吧?”
“什么?”德拉科没有明白。
但伏地魔已经下了结论,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冰冷而愉悦的光芒:“带上德拉克,让他看看我们的宗旨——或者,”他柔声说,“由你们好好看看,哈利•;雷文斯有什么特别的。”
大笑声中,德拉科被人推着向外走去,他吃惊又慌乱,匆忙间听见有人再次请示能不能用索命咒——
座位上的主人给予回应。
他说没有问题。
曾经的魔法界救世主并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天,圣芒戈挨挤的座椅和穿绿袍的治疗师会成为他不想见到的景象之一,但是尽管心里头再怎么不想见到,这样的地方也和之前的很多事情一样,成为他不得不面对、不得不解决的事物——不管他心里头到底有多么想逃避。
怀抱着某种说不出口的复杂心情,哈利来到外表是旧衣服市场的伤病医院,他没有去咨询台,只抓着上次来这里所拿的单子,直接向楼梯走去。至于在破釜酒吧之外看见的疑似德拉科的背影?哈利甚至根本没去想那个身影到底是不是德拉科的,更遑论追上去了——至少在今天,他一点儿也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随着楼层的往上,拥挤的病人慢慢减少,这加剧了哈利心头的不安,他觉得双脚变得沉重,他意识到手掌冒出细汗……但他还是来到了上次检查的地方,尽管这个时候他已经一点儿也不想说话了——如果不是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的话。
“朵拉夫人?”哈利因意外的相遇而吃了一惊,但紧接着,他就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巧合。
这确实不是巧合。
三十来岁的朵拉披着一件做工精良的厚重毛皮魔法袍,她手上提着看上去一个款式的毛皮小包,金色的头发也被精心打理过了,发梢微卷。她看上去等了很久。
“哈利——我能这样叫你吗?”她征求道。
“可以,夫人。”哈利说。
朵拉微微点头:“你还是决定不要孩子,哪怕你已经能够感觉到有一个值得期待的生命在你的体内成长?哪怕那是你自己的孩子?”
哈利皱起眉,朵拉的声音已经足够平和了,但是他还是感觉到**被冒犯的恼火,这让他的声音变得生硬:“是,夫人。”
“为什么?”朵拉问。
“没有为什么。”哈利不耐烦地说,“我不想要,我太小了,我还在上学……我不应该要,我不能养他……”
“我来养。”朵拉立刻接话。
“什么?”哈利懵了一下。
“我来养!哈利,如果你觉得你太小的话——给我。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一直都想要!你什么时候想看了就什么时候过来,当然,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笔加隆——我的意思是,必要的营养费什么的。”朵拉一口气说完。
哈利慢慢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她想要他的孩子,他和斯内普的孩子。
她准备出钱买他的孩子,然后他的孩子就和他再没有关系了……
荒诞与愤怒这两种情绪在哈利心头同时升起,交缠着壮大着让哈利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我第一次就说得够明白了!我不缺钱,我不会把我的孩子卖——”
“那你就要杀了他吗!?”朵拉厉声大叫。
两人在走廊对峙,幸运的是此时走廊并没有人经过。
哈利率先移开眼睛,他没有办法对一位女士保持太久的愤怒,尤其是在发现那位女士虽然妆容精致,但已经生出白发,眼角也有细微的时候。
“我想问一下,”哈利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来这里?”
朵拉犹豫片刻:“我经常来这里,这一层的多数治疗师都是我的好友。我们又一次谈到你,她的神情很奇怪。我问了——但她没有告诉我。”朵拉解释说,“后来我不放心,乘在她不在的时候翻了档案,关于这个,我向你道歉,哈利。”
她朝哈利欠了欠身。
“我大概没法不接受。”哈利讽刺说,他深吸了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愤怒和烦躁,“朵拉夫人,我不要孩子并不是缺钱,我只是——只是没有办法。”
“你只是无所谓,不在意,不想要——或者事实上在讨厌他?”但这一回,朵拉尖锐地反驳,“没有任何一个合格的父母会用孩子的生命来说没有办法!”
哈利张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来养,哈利,我来养。我保证不会让他打扰到你的生活,如果你想看他,没有问题;如果你不想看他,我会负担他所有的生活,我发誓我会用全部来爱他,哈利,不论他有什么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签订契约!”朵拉说,她用翠绿的眼睛看着哈利,哈利这才注意到对方有一双和莉莉一样的眼睛,湖水一样的颜色,看上去温和柔软极了。
哈利有点茫然,接着,他看见站在面前的女人向他走近两步。他有些无措地倒退了——这是在伏地魔面前也没有的——就听见朵拉哑着声音的乞求:
“看在他是你孩子的份上,哈利,不要杀了他……别杀了他。”
有那么一刻,哈利的心脏缩成一团,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会弯下腰,在地上打滚,或者失声叫喊出来。
但是什么也没有。
哈利突然觉得自己分成了两个人,包含理智的一部分控制身体,用冷淡而平稳的声音告诉朵拉,他知道这是他的孩子,所以他决定他的命运;而拥有感情的一部分则站得高高的俯视地面,万分煎熬,但始终,无能为力。
这样的分离只存在极端的时间,但哈利再一次回到他身体的时候,他绕过了朵拉,正准备推开治疗室的门。
但朵拉还紧跟在他身旁,她用惶急的目光看着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那样匆忙希冀又绝望地对他叫道:“你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哈利,如果你不要他的话——”
哈利推门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意外于自己的平静——但他确实平静地推开门,再关上。
朵拉的声音消失了。
哈利这才往房间内看去,他看见治疗室的办工桌后坐着一位治疗师,是上次给哈利检查的年长女巫。
她紧抿着唇,神情刻板,发髻一丝不苟,如同总是严厉的麦格教授那样。她在哈利进来的时候站起来,带着某种无奈说:“我想我违背了治疗师的准则,非常抱歉,雷文斯先生。”
哈利没有理会,他直接询问:“如果我不要这个孩子,以后也不会有了,是吗?”
“很可能是这样。”年长女巫平静说,“男巫有孩子本来就不容易,而且你那么小,就算是女性也极为伤身体……你还是决定不要吗?雷文斯先生?”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询问。
哈利沉默片刻:“能再推迟几天吗?”
年长女巫皱了皱眉:“现在已经快四个月了,雷文斯先生。如果再拖的话,会很危险……再拖下去,孩子已经成型了,你是在扼杀生命。”
“只是一周……”哈利喃喃着。
年长女巫还想说什么,但之前在外头和哈利争执的朵拉让她没有立场再说些什么了。她叹一口气:“下周这个时间?我希望你不要再拖了,雷文斯先生,不论要还是不要。无限期的拖延只会让你越来越难受的。”
“谢谢。”哈利对年长女巫说,他推门离开了。
临近黄昏了,白色的云朵被绯红和金黄沾染,地上的建筑被镶上一层金红光晕,显得温暖宁静。
圣芒戈又迎入了一对年轻的夫妻,这一对夫妻显然是幸福的,丈夫正牢牢挽住妻子的手,不时向四周看着,警惕得就像是一只守护宝贝的猎犬——这大概不能算赞美,但毫无疑问,这让人有些羡慕。
他们来到咨询台前问了一个名字,得到回复后,红头发的妻子和一位孕妇擦肩而过,她羡慕地转头看了看:“詹姆,说起来我一直想要个女儿……”
“好,好。”忠犬摇着尾巴。
“我们可以好好打扮她,伊尔和哈利也有一个妹妹——他们会喜欢的吧?”莉莉期待地想着。
“当然会,绝对会。”忠犬不容置疑地说。
“我也这么想……哈利?”莉莉突然说。
“对对,哈利……哈利?”忠犬刚要开口附和,突然醒悟,“等等,什么哈利,哈利不是在霍格沃茨吗?”
“没有错。”莉莉纳闷地说,她又转头看了看,却再没有看见刚才看见的身影,“我刚刚看见了……嗯,我看错了?”她疑惑地说。
“呃——”詹姆心头咯噔一下,“我想,应该是你看错了吧?他现在正在学校。”他力持镇定地说。
莉莉狐疑地看看詹姆:“我觉得你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詹姆冷汗都出来了。
莉莉没说话,但睁着眼睛看詹姆。
恰好这时候一个人自转走出来,猛地和他们打了一个照面。
“波特先生?”先出声的是那位走过转角的女士。她抓着鳄鱼皮的包,指甲长长的,红得刺眼,头发是精致的僵硬的大卷,说实话,和她整个人并不搭调。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双镶珠宝眼镜后的眼睛——贪婪又恶狠狠的一双眼睛。
见到这个人,詹姆和莉莉都不快地皱起眉。詹姆说:“什么事?斯基特?”
“没什么。”丽塔说,她的目光在詹姆和莉莉身上转悠了一会儿,“下周有一个报告,希望我能采访到你,傲罗队长。”
接着她就转身离开了。
詹姆发自内心地松了一口气。不止因为丽塔的离开,也因为之前的话题被岔开了。他默默地念叨了好几声‘感谢梅林’,赔着笑说:“《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你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缠人——今天倒是意外的干脆。好了,我们进去吧,别让博德久等了,莉莉。”
“……好吧。”莉莉耸耸肩膀,暂时放过詹姆,主动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夕阳也落下了,星幕升上夜空,淡淡的光辉洒在鹅卵石铺成的路面,勾勒出些微光影。
已经请了假,哈利不急着赶回霍格沃茨,也不想立刻见到斯内普。他走在翻倒巷的街道上,按着平常的步调逛巷子里的店铺,寻找有趣的魔法书籍和魔法用具,试图让自己和往常一样。
但是不一样,不可能一样。
哈利已经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了。
他从又一间阴暗的店铺走出来,走到偏僻的门洞里,一道魔咒特有的亮光突然在他眼前闪现!
德拉科和三个巫师呆在角落里。他听见自己和周围人的呼吸……他知道其中一道沉重的呼吸是属于自己的,因为他听见了呆在他旁边的巫师的嘲笑。
这让他有点恼怒,但更多的是烦乱,他想哈利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就算是那一位说的——可是脚步声却突然远远地传来了,孤独单调的,在长长的门洞内回响……
“是他!”
“准备!”
德拉科听见周围的人这么说,他陡然慌乱起来,哆哆嗦嗦地抽出魔杖,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只能缩在角落,听那个脚步声慢慢临近,慢慢清晰……
红色的魔咒光芒在他眼前亮起!
“出来。”又一道声音响起来了。
德拉科张着嘴巴,他看着就倒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巫师,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开始到现在几分钟了?有没有一分钟?三个准备偷袭的巫师,就这样——被打倒了?
‘真正特殊的’……是这样子吗?
可是那个人明确说,哪怕用阿瓦达索命也可以……这是‘真正特殊’的?要随时准备面对来自同伴的索命咒的?……
黑暗逼近了。躲在角落的德拉科突然觉得呼吸艰难。
前几天和哈利的最后的对话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里,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或许哈利真的没有说谎:他并不是自愿的。
没有人会自愿面对来自同伴的索命咒的!
“出来。”从外面传来的声音里,除了冷漠,还添了愤怒。
德拉科打了一个寒噤,他犹犹豫豫地走出藏身的角落,就看见哈利正用魔杖指着自己的方向,绿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尤为明亮,锐利得就像是下一刻就要发出魔咒似的。
“哈利——”德拉科真的被吓到了,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抓着魔杖,确实正要给对方一个缴械咒的哈利怔了一下,他挥挥手腕,绿色的光芒出现在魔杖顶端。
德拉科因为突然的光线而眯了眯眼。
而光亮咒看清楚对方面孔的哈利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开口说,“你在这里。”他又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他们会用索命咒?”
德拉科张了嘴巴,但说不出话来。
哈利冷冷说:“你知道。”
他没再说什么,收起魔杖,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7000的字数,昨天和今天的分量,久违的大章啊,写完之后居然神清气爽,Orz……我难道是个劳碌命?
大家看文,嗯==+
**究竟什么时候可以不抽呢==
104、珍宝
位于地窖的魔药办公室里,蜡烛在枝型吊灯上安安静静的燃烧。
这和房间主人的烦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22点54分49秒。
斯内普已经算不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看墙上的挂钟了,他将目光移回自己正批改的作业,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但那些弯弯曲曲的英文却没有顺从他的心意,反而在纸上扭曲融合,成为一行巨大的数字——还是时间。
过去八个小时了。马上就要临近九个小时。
哈利不会出事的。斯内普又一次告诉自己。他虽然一直不是很乐意掺和到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忽略哈利的真实水平。
只要不是伏地魔——甚至哪怕是伏地魔——真正想要留下哈利,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而如果伏地魔真的有些头脑的话,他会知道这种时候并不适合大动干戈。
哈利不会出事的。斯内普再对自己说。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需要一点时间平复心情。那是他的孩子……那也是我的孩子。
斯内普这样想道。这是一种奇特的经历: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随着念头而跳动,接着仿佛浸泡入温热的水中,整个人都感觉到一种懒洋洋的舒适。这并不是和哈利在一起时所有的那种安宁平静,它更和缓一些,更平淡一些,但同样让人无法忽略,它们事实上并不相同,但归根结底,又异曲同工,只是稍微想一想,就仿佛可以遗忘所有讨厌的、不愉快的事物……
但立刻的,斯内普的心脏又被严寒所包裹。
他不再存在了。
在我的默认下。斯内普想道。一种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痛苦摄住了他。他开始清楚的意识到,这样的决定或许是目前来说最正确也最合理的,然而同样的,它非常残忍……非常非常残忍。
我后悔了吗?斯内普这样问自己,他不能回答,他确实痛苦于失去自己的孩子,但是如果这个孩子的存在要由哈利来承担风险的话……
……哈利一定会后悔的。又一个念头不甘寂寞地挤进斯内普脑海。这让斯内普陡然升起一种被看穿的恼火,他不由自主地跟自己抗辩:
后悔?你凭什么这样认定?
他一直都是那样富有正义感和善良。
这是他自己的想法!他看中伏地魔更高于其他!
那只是一种习惯,他还没有想明白。
你看,你都说他没有想明白了!
可是你一直都知道的。
……
你一直都知道,他一定会后悔,等他失去孩子,等他从对伏地魔狂热的追逐中清醒过来……他会后悔的,那是他的孩子,他生命的延续。
……
你卑劣地保持沉默,因为你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痛苦。这样的情况,光只是想象,你就无法忍受。
我并没有——
你小心翼翼地诱导他,但不主动做任何决定,只是为了让他不在清醒过来后,深深后悔的时候怨恨你。
……
可是他怎么会不恨你呢?等他明白了,他就会发现,他没法原谅自己,也没法原谅你。他是凶手,你是帮凶。你们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
他会离开你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沉重的钟声突然响起来,打破办公室的沉寂。
斯内普自假象中惊醒,发现自己像是进行了一场剧烈的运动,从内心生出疲惫感。
晚上十一点了。
该去巡夜了……他还没有回来。
斯内普站起来,穿上自己的长袍,一边扣扣子一边向外走去,没有注意到自己将一粒扣子扣错了位置。
宵禁时分,属于斯莱特林的地窖总体还是安静的,热衷于冬眠的蛇类总不像狮子那样精力旺盛——或者直白点说,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们更习惯遵从于规矩与强势。
但今天是个意外。
当斯内普穿过走廊,走向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时候,他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入口旁东张西望,并来回踱着脚步,明显慌张又心不在焉。
“谁在那里?”这时候走廊上已经没有亮光了,斯内普抖动魔杖使出光亮咒,严厉地询问。
入口处的人影一下站住了。
斯内普快步走进,他很快看清楚站在那里的人是谁了:“德拉科?”他皱起眉,“你在这里——等什么?”
“我……”德拉科结结巴巴的,“教授,我……我想问问,哈利在吗?”
哈利还没有回答霍格沃茨!这个结果不算出乎意料,但斯内普的心脏依旧沉了一沉——当然,这并没有表现在他的脸上:
“雷文斯不在里面?斯莱特林扣……”斯内普的目光扫过德拉科的脸部,在将对方焦急又欲言又止的神情看进眼里后,他突然停住了,“你见过哈利?”
德拉科只迟疑了一下,接着点点头。
“在哪里?什么时候?”斯内普立刻问。
“翻倒巷的门洞。”德拉科的语气有点飘忽。
“不要撒谎!德拉科!”斯内普厉声说。
“我没有!”德拉科激烈地反驳,“我只是——”
“只是什么?”斯内普追问。
“我……”德拉科没说出话来。
斯内普用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盯着德拉科看。
德拉科的额头渐渐冒出细汗,身前射来的逼人的目光让他情不自禁地移开眼,如果不是对摄魂取念的形式知之甚详,他会以为斯内普正在窥探他的秘密……那样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全被看透了……
“什么时候?”斯内普突然出声,声音已经恢复平静。
“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碰见哈利的。”斯内普重复。
“傍晚——晚上七点半左右。”德拉科连忙说。
“嗯。”斯内普淡淡地应了一声,“回去休息。”
“那哈利?”德拉科有点不放心。
“我会去找他。”斯内普简单说,“另外,你用猫头鹰给你父亲送一封信,告诉他我过两天会去找他聊聊。”
德拉科显然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斯内普已经把他赶回休息室了。
接着,他回到地窖,用守护神给邓布利多送了一个口信,简单说明事情后,就通过壁炉,匆匆前往翻倒巷。
这个时候,哈利其实不在翻倒巷——并不太难以理解,毕竟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但距离翻倒巷也不远。
他在破釜酒吧喝酒。
独自一个人。
这一间连通麻瓜界和巫师界的酒吧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光鲜——至少没有它所起到的作用那么光鲜。它就是一间酒吧,一间普通的、大众的、还挺赚钱的酒吧。
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去了,酒吧里的客人也换了两三批,从八点开始就出现在这里的哈利则固执地守着自己的地盘,将又一杯啤酒倒入喉咙。
他已经感觉到了昏沉。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醉了一半的哈利认认真真地问自己。
因为伏地魔?因为德拉科?因为我的孩子?
是的,没错,我的孩子……是因为他!可是,我不是已经决定不要了吗?他迟钝地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会有的……对了,我又忘记了,很可能不会再有了……
那该怎么办?留下来吗?如果伏地魔将目光转移到这个孩子身上呢?
哦,对了……还有斯内普教授。他在等着我回去呢……不过他真的在等我吗?为什么他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孩子?或许他其实也不怎么喜欢我?只是因为莉莉,莉莉……哈利在酒精的作用下胡思乱想,他双手捧着杯子,又喝了一口啤酒,姿势乖巧得像是在喝睡前牛奶。
这引起了其他桌子上的人的注意。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巫和同伴打了个眼色,端着酒杯过来搭讪:
“嘿,你叫什么?”他轻声问,“你看上去还没有从霍格沃茨毕业呢。”
哈利没有理会,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
坐在哈利旁边的男巫又说了几句话,但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他有些恼火,刚要伸手,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最好把手收回去。”
什么?男巫莫名其妙地转过头,但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只知道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和自己擦肩而过。他又转回了头,这才发现一位气质阴沉,看上去十分冷漠的巫师走到了自己想搭话的对象面前。
不会是来找事的吧?这是那个男巫的第一反应。但是随后他就发现自己错了——那位来到他面前的巫师虽然还是阴沉着脸,但是他将人拉起来——或者说扶起来——的动作十分小心。而坐在这里的、原本一直不说话的家伙则冲着咧开嘴,笑容漫过眼角眉梢。
这两人相携走出了酒吧。
男巫摸摸鼻子,坐回自己同伴身旁,不意外地收到一些善意的嘲笑,他自己也跟着笑了两声,才多少有些失落地说:“唉,一个晚上了,居然都是有主的……”
从破釜酒吧里出来,斯内普没有回霍格沃茨,而是带着哈利幻影移形来到蜘蛛尾巷。
他打开门,并注意到被自己带着的人脸上浮现痛苦,十分难受的模样。
这让斯内普低咒了一声,他将哈利放在沙发上,一个箭步走进工作间,翻找出几瓶自己之前备下的、没有副作用的魔药,拿出去就要给哈利喝,却发现本该呆在沙发上的人已经摇摇晃晃地打开了漱洗室的门……
最终,绝少看见——除了第一次见面——哈利喝醉的斯内普到底不放心,不止跟着进了漱洗室,还放好热水,并替动作慢吞吞地哈利脱下衣服,让他走进浴缸……
白雾从水面浮起,和透明的肥皂泡一起,在温暖的空气里自由游徜。
哈利躺在浴缸里,眼睛闭起来,像是在打瞌睡。他□在外的皮肤因为热水的关系,已经泛起了一层淡红。
斯内普的目光在哈利肩膀上停留了一会,接着,他强迫自己移开眼,将目光定在哈利脸上,轻轻推了推哈利,低声说:“别睡着了。”
“我没睡。”哈利不满说。他伸出的手拉了拉斯内普。
“嗯?”斯内普凑近了。
哈利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没明白。
哈利气鼓鼓地皱了脸,他不放弃地继续看着。
“怎么了?”斯内普一头雾水。
哈利恨恨直起身,主动啃了斯内普一口,不满意,又再啃了一口。
斯内普的脸上出现了一枚牙印。他沉默地看着哈利。
哈利眨着翠绿的眼睛,传递着无辜的信号。但看着看着,尤其是目光转悠到那枚牙印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
斯内普的脸色黑了不止一丁点。
哈利连忙收住笑容,凑过去讨好地亲了亲。
没反应。
再亲一亲。
动摇了。
深入亲一亲。
回应了。
果断亲一亲。
来回几次,斯内普还穿着衣服,就被哈利给拐进了充满水的浴缸。
还冒着白雾的热水溢出浴缸,哗啦啦拍打在地板的瓷砖上。
哈利笑容灿烂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他敏捷地翻了个身,将斯内普压在底下,动作迅速得一点也不像喝醉了。
但那灿烂过了头的笑容和亮晶晶几乎和宝石一样的眼睛,则都在证明哈利确实喝醉了。
水浸湿了衣服,贴在皮肤上,黏腻得难受。更糟糕的是,斯内普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紧绷,他皱着眉,压抑,推了推哈利:“别闹了,哈利……”
哈利突然凑近斯内普。他没有再像刚才一样笑,连眼神也变得十分认真。
斯内普的手还按在哈利的肩膀上,但已经失去了力道。
哈利的额头和斯内普的相碰触了,他轻轻地碰了碰对方的嘴唇,又碰了碰……
或许是哈利,也或许是斯内普,总之,一个人主动,另一个人迎合,他们在狭小的空间里亲吻,抚摸,交换唾液,交换气息,甚至交换身体的热度。
斯内普的手掌在哈利身上流连着,他的目光专注而炙热,如同对待一副难得一见的珍贵魔药那样——小心翼翼地了解,小心翼翼地分析,再将每一点成分,每一个特别,用眼睛,用手掌,牢牢记住。
湿热的空气中,细微的喘息断断续续。
哈利靠着斯内普,他的下巴懒洋洋地搭在对方肩膀上,手臂环着对方的腰部,两腿则分开曲起,一半浸没在水中,一半露出水面。
突然,哈利睁开眼睛,弓起背部,手脚在同一时间紧绷——
斯内普的手臂也跟着用力,他将哈利抱进怀里,等着怀中的温热躯体停止颤抖,放松平静……
“教授?”哈利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带着些沙哑。
还抱着人,斯内普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清醒了,他尝试着把抬起身,可是作用在身上的相反力道制止了他的行动。
“怎么了?”斯内普问,顺便抽手用魔杖将变冷的水再次加热。
“没什么。”哈利闷闷地说。接着,一个吻落到了斯内普的肩膀。
斯内普身体僵了一下。但这没能阻止哈利的行动,他将对方的衣服拉开,顺着胸膛,慢悠悠地一路吻下去,直到小腹,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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