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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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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君,好久不见。”白弯起嘴角笑道,淡粉色的唇勾起很漂亮的弧度。
“嗯。好久不见。”
佐助在回礼时颇为不习惯,怎么说他们来的目的都不算很友善吧,但从白的态度来看,似乎不排斥他们。而且看着白带着一众人往屋内走去的背影,那长长的黑发遮住整个后背,佐助对比从小至今见过的性别明确的女孩子,再次觉得比起诸如小樱,井野,香磷等,白更适合女孩子这个词。
“啧啧,难怪再不斩前辈安心在这居住了,原来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水月与佐助并肩而行,悄声道:“不得不说前辈他很幸运,眼光够好。”
佐助沉默,虽然他也认定白更像女生,但是二少记忆力很经得住考验,他确定当初白亲口说过自己的性别。而且,水月你虽然配合了八卦的气氛降低了声音,但在场的人都是忍者啊,那耳力不是空有虚名的。只见被八卦的那两位,走在最前面带路的白轻笑了一声,而稍微落后他们半步以备万一的再不斩僵硬了一下,却没做任何反驳。
“请用茶。”跪坐在客厅的榻榻米上,白的待客周到挑不出任何毛病。就算水月现在距离心仪的忍刀真正的咫尺之距,但也不好粗鲁的让对方先把刀给扛出来。
“原来是因为斩首大刀的事情,那么……”白转头看向再不斩,“再不斩先生,这件事由我来说么?”
“说吧。”再不斩侧过头,看来对这件事他不愿多说。
于是接下来佐助和水月便知道了,在波之国白重伤之后,再不斩就不再有那些聚集资金创建忍村推翻政权之类的野心了。因为白的在重伤之后需要安静休养,他们便在这个很平凡也很平静,虽然偏僻了些却没有动乱的地方居住下来,普普通通的生活,也不想再以忍者的身份出去战斗。不过斩首大刀算是再不斩的一个心结,当初他在雾忍得到了忍刀,即便叛离了雾忍,但是有些精神与准则还一直恪守着。现在用不到这把刀了,不能随意的丢弃,但是去寻找下一任继承者却是平白的惹麻烦上身,而看着陈放在匣子里的斩首大刀,就不自觉的想起没必要的事。
总之,现在再不斩对他的刀算是纠结很深了。如果水月此行只是想取得斩首大刀,那么再不斩会按照雾忍的传统同水月对战,以确认对方有继承忍刀的资格。这种对战更像是考核,不必挣到不死不休。
“可以。我可以承诺在拿到刀之后不会再来打扰。”佐助听后点点头,顺便也替水月保证。
被代表了那位也没什么不满,他的兴趣本就是对刀不对人的。转头看向再不斩,“再不斩前辈,什么时候开始啊。对了,你安稳生活了这么久,实力不会退步了吧。”
“小鬼,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再不斩对水月的挑衅不屑一顾,挑起一边眉毛——哦,因为没有眉毛,所以仅仅额头那里隆起一道筋。
“这个么……安稳的是心。身体永远都会随时战斗的,这是融进血肉的本能了呢。”白轻声道,端起白瓷的杯子喝茶,托着杯底的手比茶杯更苍白。
“白的话,实力退步了很多呐……”阿佐看着白,低声道。
“诶?当初白伤的很重么?”佐助还记得当初卡卡西劈过去的那道雷切他吸收了大半,也导致了阿佐被卍字封印折磨了很久。
“正常来说后遗症不会这么严重的。唔……换下位置,我仔细感应一下。”
“……”白见坐在对面的‘佐助’打量自己,便投去个疑问的眼神。
“血继限界,没有了。”阿佐看着白,下结语。
“哦?佐助君能察觉到吗。”白神色不变,点点头:“是的。水遁的查克拉也剩的不多,现在完全不是佐助君的对手了。”
“啊,反正也不是我们过招。”阿佐微笑,“能活下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很好了。”
……
……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正告知水月关于取得斩首大刀要接受什么考验的再不斩把目光看向阿佐,白也微笑起来。水月顿了顿,道:“再不斩前辈,放心。我不下狠手,不会让你女朋友守……啊。”却是被再不斩一击水遁拍脸上了。
“小鬼,闭嘴。”压低了的吼声。
“嗯。确实呐,这样的生活很好。”白对阿佐点头,“佐助君说的对。”
关于获取斩首大刀的对战被安排在第二天,事到如今大家真的都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严重事件了。这次忍刀的继承与其说是后辈向前辈挑战,还不如说是前辈把刀传承给看中后辈,虽然难度不减,但危险程度绝对降低。
晚上佐助与水月被安排在客房休息,再不斩和白定居的院落不大,客房也就一间。对隐居此处不会和过去再有交集的他们来说,一间客房都是空闲的。不过这次倒有了人入住。
水月早早的去休息了,虽然他表面总是带点嚣张桀骜,给人冲动的印象,但该稳住的时候水月还是能稳住的。佐助却没早早入睡,一来他现在对睡觉与做梦这种事心存阴影,二来,这幢房子里的气氛他很喜欢,会带来愉快的回忆。所以洗漱完毕后,佐助溜达着来到回廊下吹风,庭院里飘散着草木的独有的清淡味道,静谧柔和。
“佐助君?”白在距离佐助不远的地方坐下来,同佐助一起望着庭院。
“对了,说起来还真是要感谢佐助君呢。”白侧过头道,“当初……是因为佐助君,我才没有死呐。才可以和再不斩先生过这样的生活……”淡淡的语气里有庆幸,也有些因为想象了截然相反的结局而带来的悲痛。
“……没什么。”佐助沉默了一瞬,闷闷的道。他也曾想过,如果那时候阿佐因为救了白而就此消失,他一定会怨恨白的。甚至,如果预知阿佐会经历那样的痛楚,他大概不会选择救白。
很自私的想法,阿佐的痛苦与白的生命比,仍是前者重要。但是,佐助现在也是这样的想法,阿佐,还有鼬,他们都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对了,我还记得那时候佐助君问我,『是不是,被「需要」着就会很安心,就会如同以前一样守护着』。我想,确实是。因为再不斩先生依旧需要我,所以即便现在我基本是个废物了,也活的很安心。”
“?”佐助回忆他什么时候问了这句话。
“那是我问的。”阿佐给佐助解惑。那时候因为卍字封印的松动,他本能的产生要取代佐助占据身体的想法,然后质问白,如果因为佐助需要自己,是不是就会安心的守护佐助,不会产生邪恶的念头。虽然当时白没有回答,但是在之后阿佐自己找到了答案。因为羁绊,所以会一起走下去。
“白。”低沉的男声打破坐在回廊下看庭院两人间的静默。
“再不斩先生,要休息了?”白从地板上站起来,“佐助君,让你作为客人自己留在这里真是失礼了。”
“没关系。”佐助抬头看看白的脸色,确实已经连体质都虚弱了,所以稍微熬夜或者疲劳都会很明显。
白同再不斩往屋内走,佐助和阿佐还是坐在那里吹夜风。好吧,其实佐助现在很苦恼睡觉这个问题,会做梦啊……真是个杯具==
然后佐助很不经意的稍微回头,眼角映出一点影像。修习瞳术的人,眼神都很好,即便没开写轮眼依旧看的清晰明了。
再不斩和白低声说着什么,再不斩很温柔——是的,这个与再不斩很违和的词——把白鬓角的发丝梳理整齐,指尖沿着白的脸庞轮廓描摹。白笑的依旧温柔,扬起头亲吻再不斩的唇侧……
佐助匆匆的扭头,并不是觉得他们那样亲昵有伤风化,只是那样的景象不容他这个外人去惊扰,真是旁观都是一种亵渎。
“白是男的。再不斩也是男的。”虽然白的外表无法让人联系到男生上,但是距离靠近还是有很多方式确认一个人的性别的。这样算是忍者的基本功,毕竟忍者在行动中也会有易容或改装这类的需要。
“书上说,虽然男性与女性结合才是正常的,但是好像也有同性之间的爱慕吧。”阿佐找出理论给佐助解答。
——这么说,我梦到哥哥这样同一性别的,也是正常了?
佐助稍微松口气。
——这么说,想要触碰鼬哥,不是因为生理的本能,也有感情的影响了?
阿佐回忆白刚才的眼神,对比自身感情,猜测到。
***
第二天再不斩与水月选择了距离小镇有段距离的山谷进行对战,流过山谷的溪流可以很好的验证他们的水遁术。
佐助与白在一边围观,架起了结界以防打的起兴的那两位伤及这边,就算没有实质伤害,变成落汤鸡回去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白很担心吗?”阿佐兴致勃勃的出来观战,对可以精准感应查克拉变化的他来说,这是研究水遁的好机会。
“即使知道再不斩先生不会有危险,担心这种情绪也不会消失的。”白从发髻中抽出一根当做簪子的千本,在手里转动着,也算是平静心情的一种习惯。
“白和再不斩前辈,算是夫妻的那种关系吗?”阿佐考虑片刻,分析了是否会给白造成困扰之后还是问出口了。
“……啊,这个……”白难得的支吾了一下,不过那样的关系他并不觉得是错,便坦然回答了,“是的。”
“是因为感情上很喜欢,所以就会如此吧。不在意是什么性别,身份诸如此类的事情……”阿佐仰头沉默了一会,“感情这种东西真的很让人琢磨不透呢,我大概是研究不明白了。”
于是在漫天壮阔的水遁术中,有三个少年对着晶莹剔透的水花,各自感慨着「感情」。
第五十四章 二少的确认
盘旋在空中的水花渐渐归于平静,而水月与再不斩的对战也在无惊无险中结束。而且,与其说是对战,这更像一场十分尽兴的切磋,至少从那两人的表情看是如此。
“拿着。”再不斩单手拎起斩首大刀,把它抛给水月。巨大的忍刀划过空气带起尖锐的声音,即便被尘封了许久也依旧锋利如初。
见到水月因冲击力的缘故踉跄着后退,举起忍刀时也颇有些吃力,再不斩朗声大笑起来,“喂,水月小子,你还有得学啊。”
“切……”水月咧咧嘴,把查克拉集中到握刀的右臂上。随着手臂比例不甚协调的增粗,本来在半空中有些抖动的刀身逐渐平稳,保持在与地面平行的位置。
随手挽了个花式,水月把刀背到背后,然后笑的很是嚣张,“我的目标可是要集齐七把忍刀,这点程度还远远不够呢。”
“那我就管不到你了……随你便。”再不斩揽住白的肩头,冲水月摆摆手率先离开。
白靠在再不斩身侧微微仰起头和再不斩说着什么,脸上笑容明亮温柔。
“该返程了。”佐助看着白与再不斩离开的身影,慢慢走到水月旁边说道。
“走吧。”水月反手托托背后的刀身调整了一下位置,点头。
没有再去和白与再不斩正式道别,佐助与水月走出山谷之后直接离开。因为过程比预想的顺利太多,所以返程的时间很宽裕,佐助和水月就不必按照忍者行动时的速度赶路。郊外的路上行人稀少,留给水月充分的空间挥舞终于拿到手的斩首大刀。经过不断的磨合适应,水月后来无需特地把查克拉都集中到握刀的手臂上就可以平稳的举起忍刀。
而佐助则一直安静的走着,虽然他平时也是一副沉静的模样,但这次更多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喂,佐助!”水月在多次炫耀其忍刀却得不到回应后,终于怒了。
要知道那种终于向着理想迈出坚实一步的兴奋心情是需要观众来衬托的,宇智波佐助,怎么说你也该自觉的承担起观众的义务嘛。水月少年很不满,非常不满==
“……”佐助停住步子,深黑的研究沉默的盯了水月好一会,在把人看毛躁之前佐助终于开口。
“你先回音忍,如果有事情就用通讯白蛇联系。”说完,佐助辨认了一下方向,几个纵身之后消失在水月视线之外。
“啧……还真是说走就走啊……”水月摇摇头,继续赶路。反正他在级别上算是佐助的‘属下’,这种佐助自己给自己放假的事情他也管不了,等回去让大蛇丸烦恼这旷工的问题好了。
水月少年不知道的是,其实他们出来找忍刀就已经是私自旷工了,佐助那时候可没有请假==
***
“我想先去哥哥那里一次。”在树枝间腾挪跳跃的佐助对阿佐说道。
想见到鼬,想重温一次同住一起时恬淡的气氛,也想把心中那些纷杂理清……这是在告别白与再不斩之后一直萦绕在心里的想法。如果一些事情真的无法回避,那就直面好了,如果暧昧模糊的梦境让他心结难解,那就在现实中切实的坦荡的拥抱,认清自己心中究竟是如何感受好了。
佐助是如此想的,并且决定等彻底明白自己想法之后再告知阿佐。对鼬到底抱着什么样感情这件事,他必须自己来确认。
“嗯,那正好我也给鼬哥的眼睛复查一回。”
阿佐没有多问,他隐约能察觉佐助有什么心事。不过现在佐助不想说,就顺其自然吧。而且,这次除了要复查鼬眼睛的治疗状况,阿佐还要确认鼬要如何反应‘阿佐喜欢上鼬’这件事。
是的,他现在可以知道,自己那种想要「触碰」鼬的心情,也许就如同如白对再不斩那样的,被称为『爱』的感情。
对于产生『爱上鼬』这样的认知阿佐并不惊慌,因为能让他从感情上动容的也只有佐助与鼬,范围早就注定。只是如果这样的感情会让鼬与佐助为难的话,阿佐想他会选择克制住这份心情,让它沉寂下去。毕竟不同于自己的感情缺失,鼬与佐助会有更广泛也更正确的选择。
于是带着各自的隐秘心事,佐助与阿佐赶往鼬的住处。
***
鼬上次承诺过如果更换了住处会留下通知,不过这几个月来佐助没有接到消息,所以他们照旧去往鼬之前的住址。
佐助在敲门时心底升起些许紧张的情绪,聚起查克拉听着渐渐靠近门口的脚步声,心跳的频率与之同步。
“佐助。”鼬在屋内时便感应到了熟悉的查克拉,开门时眼里闪过疑惑,“发生了什么事吗?”
“哥哥。”佐助看到熟悉面容,眼睛亮了一亮,摇头道:“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你。”
鼬抬手戳戳佐助额头,虽说佐助是成长了不少,但是偶尔还是会任性呐。任何忍村都不会允许所属的忍者非任务非假期私自离开村子,而看佐助这样子八成是自己想跑出来便出来了。鼬这么想着,却没有出声责备什么,其实在心里,他很高兴见到弟弟们。
即便理智上清楚的明白这是带着危险的,但是感情上的欣喜愉悦容不得他欺骗自己。
“屋子没有变呢……还是以前那样。”脱掉鞋子,佐助站在玄关那里打量着屋子笑道。他真的很喜欢这里,记忆中的屋子,记忆里的气氛。
“有什么可变的,不过是个住处而已。”鼬揉揉佐助的头发,“你们这次住多久?”
“不知道。”佐助摇头,他这次前来完全是临时起意的冲动,抱着理清楚自己想法的目的一路赶过来,但又没什么计划。
见鼬似乎想说什么,佐助又补充道:“阿佐要复查哥哥眼睛的治疗状况,音忍那边现在没什么事情,所以我也不急着回去……哥哥不喜欢吗?”
说到后来低了声音,从七岁之后他和鼬见面的次数名副其实的屈指可数,以至于虽然内心很渴望与鼬长时间的待在一起,却会在真正相处时不知所措。
“不是……”鼬垂下眼睛,即使不提音忍大蛇丸是如何态度,单是斑上次的警告就让他不得不防。和佐助他们太过亲昵,只会让斑彻底盯住佐助。
“呐,原谅我吧……”鼬不自觉的说出从前习惯的句子。
“我也不是责怪哥哥的。”佐助小声嘟囔一句,顺势倾过身环住鼬的腰,靠进鼬怀里。
鼬拍拍佐助后背,像小时候一样把人抱紧。或许,这与从前并不是完全相同的。那时是一只粉嫩小团子坐在他腿上,团成一团窝在他怀抱里,头发会因为拱来拱去变成鸟巢。而现在是长高了也长大了少年坐在身侧,下颌抵住他的肩头,安静的呼吸。
而不变的是,那份对自己的依靠。鼬因为这样的想法弯起嘴角微笑。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呼吸。佐助的脸颊贴在鼬的颈侧,感受着那里的温度与触感,那些是他留恋的。他看到那墨黑的头发被束成笔直的一束垂在鼬的背后,系发的头绳退了颜色,那红色旧旧的带着柔和的感觉,很熟悉的样子。于是环在鼬腰侧的手从鼬背后抬起,解下那条细绳……
完全没经过思考的动作,等头绳落入掌心时,失去束缚的头发已经披散开。鼬微微推开佐助,投以疑问的眼神。
“抱、抱歉哥哥,”佐助反应过来后也觉得这样很奇怪,不过还是继续解释道:“就是看到它很眼熟……那个,这个是……”
“送给鼬哥的第一条头绳。”沉默许久的阿佐突然道,“之后鼬哥回礼了那个耳扣。”
只是……六七年后,那条普通材质的头绳还能保存下来吗?阿佐叹息,透过佐助的眼睛也能看出,那条旧旧的头绳被小心翼翼的修复过多次。
“这是你们送的那件礼物。”果然鼬回答道,然后一手拢起披在背后的头发,一手从佐助手里抽回发绳重新系好。
“哥哥把它保护的很好啊。”佐助低头看垂在胸口的链子,当初那枚耳扣已经变作挂坠悬在那里。
“……准备吃晚饭吧。”鼬转移话题,手指擦过随身带着的那枚银色苦无,他曾靠着这些挽留住不想淡忘的回忆。
迫不得已转移完话题之后,鼬立刻想起厨房已经重新变为丸子与速食饭团的集中地了。阿佐上次离开时做再多的饭,过了几个月那也吃完了。何况中途鬼鲛还曾来拜访过,在对食物赞不绝口中一顿消耗掉鼬多日口粮==
“唔……只有先去买蔬菜了啊。”
阿佐站在厨房门口眯着眼睛笑,不过鼬调养不错的视力清楚的看到阿佐对着三色丸子磨牙来着。在阿佐拿了钱去集市时,鼬思考片刻把三色丸子转移了阵地,以免到时候喜欢的丸子被悄无声息的毁尸灭迹。
屋子重新安静下来,但是氛围却与他独居时迥然不同。
上次阿佐留下的那堆实验器材,哦,是阿佐专用厨具还整齐的摆在料理台上。虽然很久无人用过,但是似乎被时常清洗,十分干净。
这次鼬难得起了好奇心的站在一旁看如何用如此非正常的器材诞生一桌正常的饭菜。不得不说,佐助那套标准打扮,黑色衣裤外套白大褂和厨房真的不搭调,就算现在阿佐在白大褂外表罩了件居家围裙,依旧把厨房渲染出了实验室的色彩。
鼬稍微侧过头抿嘴微笑,可如此违和的场景他却是很喜欢的。
饭后阿佐给鼬复查眼睛,按时吃药并且近来没有使用写轮眼战斗,鼬眼睛的状况还算良好。阿佐在检查完之后,突然说道:“呐鼬哥,其实煮药和煮饭也可以共通的,真的。所以,我来教你煮饭吧,煮饭其实很容易的。”
看着少年兴致勃勃很想给自己当老师的笑脸,鼬伸手扯扯阿佐的脸庞:“用实验器材教吗?还真是特别呐。”
看着鼬眼中不再隐藏的笑意,阿佐也抬手去触碰鼬的脸,指尖擦过眼角一路向下,最终指腹按在鼬的嘴角,接触到淡色的嘴唇。
终于……触碰到了……
“鼬哥,笑起来很好看。”收回手,阿佐平静的说道。
***
“佐助,有件事要和你说呢。”晚间休息时,阿佐告诉佐助,“算是,很重要的事了。”
“我也有事要和你说。也是重要的。”
“哦。那我这件事,是关于鼬哥……”/“关于哥哥的……”
第五十五章 二少的表白
『鼬,你知道表白是什么感觉吗?』
这是在很久很久之后,在一切尘埃落定了一切又重新开始了的『之后』,远离了少年时代的佐助突然看向鼬,如此问到。
鼬眉睫眨动了一瞬,稍微垂下视线把略带询问的目光看向比他矮一点的佐助:为什么这么问?
那时候佐助早已不再称呼鼬为「哥哥」,那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与羁绊早已不能用「表白」就可以讲述。而且,回忆过去那段光阴,他们不可能也没有机会如小说故事里描述的那样‘羞涩而单纯’的告白。
鼬微微叹息,在过往的岁月里,即便是美好回忆的片段也带了淡淡的苦涩。环在佐助肩膀上的手臂不由的紧了紧。
“鼬,你知道吗,你错过了我们唯一的一次表白。”佐助沉默片刻后,仰起脸看向鼬,风吹起头发覆盖住半面脸庞,露出的右眼眸色沉沉。
“我们的表白。”口齿清晰的重复着「我们」二字,那时宇智波佐助不是「我」,而是「我们」,是叫做佐助与阿佐两个存在的共同体。
鼬明白这个词要表达的含义,如今的宇智波佐助,融合了曾经的两个存在,如同经历一次涅槃重生,从「我们」变为了「我」,即便两个存在体的记忆与感情从未消散,但终究不是从前的宇智波佐助了。
抬手把虽然长大了却依旧不符合年纪瘦削的佐助抱在胸前,鼬以沉默安慰。
“唔……没关系,只是偶尔怀念一下呐。”把头埋在鼬胸口处,虽然隔着衣料但也能听出佐助的声音轻快起来,“既然想起来了,就讲给鼬听吧。”
伸手抓起鼬的手掌,十指交错扣紧,温暖的温度从紧贴的掌心传递给彼此。
那时的我们现在的你我,所幸,终究还有未曾改变的东西。
*——(我是倒叙结束,回归到正叙时间轴的分割线)——*
距离鼬的主卧一壁之隔的客房里,两个小孩在无声的进行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保密效果绝对良好,绝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能听到。所以即便交流的话题很具有震撼效果,那影响范围也只在两人之间。
“和哥哥/鼬哥有关……”
柔和与清越的声音交织到一起在意识层里回响,然后缓缓平息。一时间安静无比,阿佐与佐助都微微楞了一下。
“呵……那我先来说么?”阿佐再次开口,打破沉默。
“嗯。”佐助轻声回应,在有些冲动的说完那句话之后,他有一点惶恐。怎么说,对哥哥产生了超过亲情的感情,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吧?
“呐,佐助,我在感情上面不完整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阿佐还是如平时同佐助对话那样不疾不徐的语气,或者,现在更多了份柔软。
“可是现在,我大概理解「爱」这种情绪了。”阿佐微笑道,“对鼬哥的感情,应该是「爱情」。”
“!”佐助原本阖起的眼睛蓦地睁开,毫不掩饰的震惊。
佐助有对阿佐如此坦荡述说的震惊,而更多的是,深埋在心底的感情终于被阳光照到开始成长的那种冲击感觉。
“不再把他看做「哥哥」,而是变作「所爱的对象」。”阿佐感受到佐助的惊讶,不过没有停顿。他继续说着:“书上说这样的感情是违背世俗的,虽然我可以因为情感缺陷不在意这些——它们确实影响不到我什么。但是,佐助和鼬哥都会苦恼吧?”
“我、不……”佐助一时组织不起逻辑语言去表明态度,耳边是阿佐继续理智分析的声音。
“从客观角度看,这样的『爱』应该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好吧,佐助现在就来反对,这样我就能告诫自己压制这份感情了。”阿佐最后说道。
“……我怎么可能反对。”佐助重重叹气,重新合拢眼帘,放松紧绷的肌肉。繁杂的思绪一点点沉静下来,总算找回声音开口说话。
“我怎么会反对你呢,那也是我的感情啊……”佐助突然发现自己也可以坦然的说出之前无法开口的话,“上次的那个梦,我梦到的是哥哥。我梦到他……刚开始很惊慌,甚至都没有告诉你。然后我发现,我并不是害怕,其实我是留恋的……即使在现实中,我能够接受的,也只有哥哥的拥抱而已……”
佐助握紧手指,声音很轻的说道:“我、爱上了宇智波鼬……”
声带振动,这句话被切实的说出口。一字一句,如同永恒的承诺流淌在空气中。
那是他们整个少年时期,乃至到最后可以说是宇智波佐助整个人生里的,唯一表白。
清楚率直的宣告自己的感情归属,小心翼翼如此郑重,带着青涩年纪独有的纯粹澄澈,干净剔透的誓言。
而誓言的对象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并未知晓。
***
早餐时,鼬和佐助面对面坐在桌子两侧,各自低头安静的吃着早点。碗筷接触时会发出细微的清脆响声,咀嚼食物的声音似乎也被无限放大,让鼬觉得很不习惯。
真是太过安静了,鼬不禁把目前的状况同之前他们共同生活的那几天做对比。那时候鼬因为眼睛敷着药棉无法视物,所以在一日三餐时佐助都是坐在他旁边,帮他摆放碗碟位置顺便夹菜。也会挑个话题同鼬随意聊着,有时候提及感兴趣的地方,佐助嘴里还含着饭就声音含糊却兴奋的强调,鼬不得不摸到水杯以防佐助突然噎到。
当然佐助有时不免恶作剧般的把诸如番茄之类的食物放到鼬碗里,鼬通常是不动声色的把甜食礼尚往来的送给佐助品尝。基本上餐厅里总会回荡着假装的道歉,闷闷的偷笑,以及被塞了一嘴甜食的抗议等等声响。然后视觉受限制所以听觉格外敏锐的鼬,就通过那声音里不同的感情去猜测佐助会是什么表情,然后一顿饭就在很愉悦的心情中结束。
所以现在安安静静无比恪守进餐礼仪的佐助在鼬看来是很反常的,鼬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的佐助想找出些端倪来。
佐助低着头,视线专注的看着眼下的瓷腕,额前的碎发滑下来垂在眼前,头发有些长了好像一不小心就能落到碗里。佐助没注意到是自己把头低的太低了,几乎要埋到碗里==
不过墨黑的发丝遮在眼前也限制了视野,挡住了坐在对面的鼬,这让佐助稍微缓解了紧张的心情。要知道自从昨天晚上坦露了对鼬的真正情感,佐助就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鼬了。紧张的、热切的、甚至还有些无措的情绪都堵在胸口,要用什么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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