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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贾芸穿越攻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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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颇有些尴尬地说:“贾侍读失血过多,何况……”毕竟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水溶却早已会意,问道:“那里可要紧?”
御医也红了脸道:“奴才这里有上好的膏药,待奴才给他涂上,不出一个月,必然紧~致如初。”
水溶忙说:“不必你。把膏药给我,孤自会为他上药。”
——这等私密的地方,原本是不该给外人看的,若不是那里实在太过凄惨,若不是这人是大夫——哪怕是这样,他仍有将这些大夫眼睛统统挖出来、手统统剁掉的冲动。
御医看到他不善的目光,吓得瑟瑟发抖。正在这个时候,程子瑜到了。他总算拣了一条命,匆忙告退,逃了出去。
水溶没有看到,被他圈禁起来的那些御医们在底下窃窃私语讨论,讨论他床第之间的莽撞粗鲁,只顾着问程子瑜道:“都办妥了?”
程子瑜点头:“都办妥了。”
水溶便至帐中,柔声对昏睡不醒的人说:“看,你闯下的祸,我都已经帮你抹平了,那几个丫头的卖身契我为你取来了,他们的家人也保证不会受到牵连。明日,我去宫中替你请罪,毕竟苦主是我,我既不追究,那皇帝看我的面子,也不会为难你罢。”
程子瑜看着水溶颇有些痴傻的样子,叹了口气道:“这又何必呢?”
水溶只顾着贾芸的手,看他满身的伤痕,回想起他取悦自己时候的隐忍温柔,痴痴说道:“等你醒过来了,我便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可好?”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始终没能醒过来。
程子瑜不知道为何,看到这幅景象,竟有些酸酸的。
他身子慢慢地后退,悄然走出房去,水溶却未能察觉,一直坐在窗前痴痴地发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有下人急急跑进来禀报道:“王爷,宫中来人了!要贾侍读接圣旨!”
水溶皱眉:“他此时如何能接旨?我代他接也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号里面的大家自己脑补吧,就是人在昏迷情况下被强~上的那种节奏。表留邮箱了。作者根本就没码。H无能星人掩面而过。
另:某同学,这就是你要的互攻,作者终于做到了。娇羞滴抱头遁~~
☆、终
水溶坐在高高的金銮宝殿上;他又习惯性地开始走神。
他是摄政王;而小皇帝还是个奶娃娃。
等熬到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小皇帝越来越大了;他也就到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然后;他就又想起了贾芸。
那天以后的事情,对于水溶来说,是最痛苦的记忆。然而;他情愿一遍一遍地回忆着;彷佛当痛苦到了一个程度,便能压制住每个日日夜夜的孤单和空虚。
那些事情,有的是他自己亲身经历的;有的是在别人叙述下,他断断续续拼凑出来的。
那天,他代替贾芸接了圣旨;来到皇宫,本拟求皇帝放过贾芸,料想皇帝再无不允之理。然而,当年的废太子、如今的皇帝却扔给他一封密信,劈头说道:“你知道吗?你枕边的得意人,和我的皇贵妃有私情。”
告密的人是金钏儿的丈夫。于是,昔年的一段旧事被拖拽出来。
水溶便知道,皇帝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但他那时还是镇定的,他说:“纵便如此,皇贵妃也只是为了圣上的大业着想,才命贾芸男扮女装进宫,商议大事。贾芸那时年纪尚幼,何况,他只好男风,不好女色。”
皇帝又说:“他昔年看中荣国府中一个小丫鬟,便色迷智昏,要聘了那丫鬟做正头娘子。你还说他不好女色?”
水溶想起这事儿,心便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难受,他犹自辩道:“不可能。秦淮河上的名妓翠翠,都未近得了他身。何况,”他抬起头来,“这件旧事,圣上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皇帝不慌不忙道:“朕为一国之君,隐忍一时,也是为了国家大业。他虽是汝的枕边人,却不知轻重,和人合谋将汝的正牌王妃拐了去,汝又何必为了这等不忠不孝、无情无义之人说话!”
水溶道:“圣上可知情之所钟?”
皇帝笑了:“一派胡言!你我都是何等样人,你却和我谈什么情之所钟!我却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何种地步!”从此便囚水溶在宫中,被关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那段时间,水溶度日如年。他一直想着贾芸可曾醒来,自己不在府中太妃又会如何处置他,程子瑜可会为贾芸说话。他在幽闭的暗房里,用指甲在墙壁上花上一道道痕迹,借此数着日子。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三日、四日……
水溶是一个月后被放出来的。
来迎接他的那个人,便是贾芸。他盔甲在身,手中大刀犹自滴着血,骑在马上,背后无数兵士举着“清君侧、诛佞臣”的大旗。——他从来不知道,贾芸花拳绣腿的骑射之术,最后居然在这种时刻派上了用场。
贾芸竟和程子瑜、冯紫英、卫若兰等人合谋,将君临天下不过一年的皇帝给推下了宝座,逼着他写了传位于贾妃之子的诏书。诏书的日期,签在数月之后,贾妃诞下皇子之时。
说是清君侧,但是最后被诛灭的,当然是皇帝。
没有人同情皇帝,他上台后的一年时间里,真个是天怒人怨。他的死,是咎由自取。然而——
“你可曾想过,若她生的是公主,你该如何?”水溶曾问。
贾芸奇怪地反问水溶:“偷龙转凤、狸猫换太子,这不是戏文里你们皇家常用的伎俩吗?”
——原来这个人,他根本就不相信皇权天授。
——原来这个人,他其实没有什么敬畏之心。
——怪不得他敢于以下犯上,他口口声声称“奴才”、“臣下”,其实在他心中,他们是一样的人。
——这样甚好。
皇帝的死,被秘不发丧,以微服南巡为名,掩盖了几个月。
但这件事情没完。
当贾妃诞下皇子之后,水溶最不能容忍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贾妃,不,现在该叫太后,竟打算和贾芸重续前缘!
“你说怎么办?她以为她自己是赵姬,你是吕不韦吗?你只不过我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床~伴而已!她这个时候看重你,不过是想借助你来害我!这是对我公然的挑衅!”人赃俱获的时候,水溶拍着桌子叫道。
贾芸犹豫了半天,哀求似的望着他:“能不能留她一命?”
水溶冷笑道:“去母留子!她太不知死活,若想我饶了她,断无可能!”
那天晚上贾芸故技重施,曲意逢迎,百般挑逗勾引,要他抱他,却把水溶的真火给撩出来了,他狠狠将贾芸踹下床去。
——其实只不过太后身边的宫女送来一封书信罢了,但是书信的内容,却使得他怒火中烧。
赐死贾太后的时候,他要求贾芸站在一边看。
贾太后哭得凄惨,叫道:“你本是追随我而来,你说过为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你说过哪怕我玩弄你的感情,你也饮之若怡!你反悔了!你说话不算话!你不是男人!”
他恶狠狠盯住贾芸看:“那些话,你当真说过?”
贾芸在外室端坐着,看着内帐之中不断挣扎要冲出来的人影,终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过:“我认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对于年少无知时所承诺的誓言,应该有毁诺的勇气。”
内帐中的人影终于放弃了反抗。
——那一刻他曾经觉得颇为快意。
——但是那或许就是贾芸和自己离心的开始。
又或者,是贾蔷的死?
那日又有个密探向自己报告,说相公堂子里有个叫蔷薇的小倌,自言曾和贾芸很熟,每天向客人描述当年情事的细节,博人眼球。水溶气不过,便特地去那相公堂子里,拜访了他一回,第二天便听闻密探报告,说那个叫蔷薇的小倌自己把自己吊死在梁上。
水溶颇有些心虚,便命密探留意贾芸的动静。果然听密探说,贾芸不知道从何处得到消息,偷偷地去给那小倌收尸,还为他买了薄薄一块墓地,墓碑上刻的字是:“挚兄贾蔷之墓。——弟贾芸谨立。”
水溶几乎气晕了,找到贾芸,两个人大吵一架。终于贾芸说:“皇室中人,便是一直这么草菅人命吗?从前你说我会后悔。我现在承认你说的对。”
水溶一怔,呆呆问道:“你说什么?”
“我后悔了。”
水溶大怒,将他扑倒在地,疯狂地亲他、咬他、打他。
然而贾芸却疲惫地说:“我们分开吧。”
于是水溶命人将贾芸彻底圈禁起来。骄傲如他,从未辩解些什么。他从来不会告诉贾芸,他最后还是心软,放了元春一条生路,正牌的贾太后只是被他囚禁了起来,并未赐死;他也不会告诉贾芸,和贾蔷闲聊时候,他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说。
但是他从未料到,贾芸也和他一般骄傲。贾芸从来没有告诉他,在他不在的时候,太妃常常跑到他的房子里,冷嘲热讽。
太妃说:“你这个人,为什么不去死?”
太妃说:“那年你被我儿玩坏了,病歪歪躺在床上,我当日怎么就没不顾程子瑜的阻拦,去杀了你?”
太妃说:“你就是个祸害!若不是你,我儿不会不顾性命跳入洪水中,若不是你,那么多无辜的人不会惨死,若不是你,我现在早就抱上了孙子,王爷早就妻妾成群!”
太妃说:“王爷早晚会后悔的!到时候我看你该如何收场!你知道不知道,王爷又开始重新相看王妃了!”
贾芸把这些话都默默记在心上。到了晚间,哄得水溶高兴的时候,他突然说,他一个人被锁在院子里太闷了,想听听戏。
水溶当时有心挽回他们的感情,自然应了。
戏子的名单是贾芸自己挑的,他还用笔删删减减,又添了两个人。这些琐事,以他王爷身边红人的身份,管事的自然不会向水溶报告。
是以水溶并不知道,那班戏子中,有个人叫琪官,又有个特邀过来串戏的公子,叫柳湘莲。他更不知道,这两个人都是贾宝玉的好朋友,而柳湘莲,是昔年拂云叟的得意弟子,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贾芸对他们说:“带我走。”
于是某一个深夜,水溶身为摄政王,被困在宫中批改堆积如山的奏章。而贾芸,就这样莫名其妙不见了。
他们曾欢好的床上,贾芸留了一封信。在信中,贾芸告诉他,贾家的贾探春和薛家的薛宝钗两人都到了适婚年龄,两人见识心性,堪为王爷臂助。贾芸建议他娶她们中的其中一个为妻。
那封信自然被水溶撕个粉碎。
他也曾雷霆大发要求官府缉拿,但再也没有贾芸的踪影。就连琪官和柳湘莲两个人,从此也隐姓埋名,再也看不到踪影了,据说,柳湘莲在逃亡之前,还带走了一个叫尤三姐的绝色女子。水溶深深怀疑,这也是贾芸的建议。
然后,又一年过去了。
水溶习惯性地坐在金銮殿上出神。
“禀皇上,金陵发现一块奇怪的石碑。据那刻碑的人说,这块碑是一个名叫贾芸的公子命他刻的。”那官员一边说,一边看了水溶一眼,说是禀报皇上,但是任谁都知道,真正的主事者是谁。
水溶一下子从回忆中惊醒,他激动地站起来:“那块碑呢?现在何处?”
那官员说:“刻碑人和石碑都在殿外。”
水溶手一挥:“统统宣进来!”
水溶先问那刻碑人:“贾芸呢?他在哪里?”
那刻碑人道:“贾公子看了刻好的碑,很是满意,付过钱后,还未取走石碑,整个人就在小的面前化作一道白光,再也看不见了。小的因怕人嘲笑,从未敢和旁人提起。”
水溶一下子就愣住了。他记得很清楚,前不久,被他囚禁的元春也是一道白光,就此消失的。
“那石碑呢?”
石碑很快被呈了上来。
水溶睁大眼睛,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
“他在这个世界叫贾芸。
他来过,努力过,失落过,然后,他走了。
天空中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他,真的爱过。”
水溶很快就泣不成声,他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落下两行泪来。
“皇叔。”坐在皇帝宝座上的奶娃娃已经学会了说话。
奶娃娃怯生生扯着水溶的衣角:“皇叔你莫哭,你还有我。”
水溶愣住了。
水溶终于恢复了尊贵精明的摄政王本色。
他威严的目光扫过殿下诸臣,诸臣噤若寒蝉。
他傲慢地笑笑,突然站起身来,来到小皇帝面前,又端正地跪了下去:“臣,水溶,恳请皇上降旨,将原荣国公之后贾家贾氏探春、原紫薇舍人之后薛家薛氏宝钗指给臣,臣愿许二女正妃、侧妃之位。”
没有人知道水溶为什么突然在这时候请求皇帝指婚,就连水溶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他是真的听取了贾芸的劝谏。
又或许,他是真的寂寞了。
无情最是帝王家,多少情种埋骨处。又有谁真正分得清楚,道得明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
☆、番外
一、元春
她在这个世界叫元春。
她喜欢宫斗。她为圆自己的梦想而来。
她来的时候很放心;因为她选中的角色年轻、貌美、家世显赫;此外;她还有一个忠实的追随者。
她这个追随者是个宅男;各方面都平凡无奇,但是对她要降临的红楼世界了如指掌。此外,他还很爱她。曾经说过要为她去死。
——这种不靠谱的诺言她当然一笑置之。
但是;他毕竟为了她;毫不犹豫穿越而来。穿越的时候出了点差错,于是,他成了贾芸。
贾芸永远不知道;元春知道他的角色后,曾经暗地里偷笑。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需要他的帮助;却不想因此有感情上的负担。贾芸,是元春的侄子辈呢,这样多安全。
那个时候,甚至连贾芸都认为,凭借他们对红楼世界的熟悉,可以力挽狂澜。而元春,则更加肆无忌惮。
她因为需要他的帮助和提点,哭着闹着让贾芸进宫,曾经自私地想过:若是他净了身,一辈子辅佐自己,岂不方便?
她看到他仍对自己忠心不二,便烦躁地想,干脆让他喜欢男人去算了,省的麻烦;
她锋芒毕露,先招降了冯紫英,看到北静王入京,便传令要贾芸去拉拢此人。
在她心目中,喜欢自己的人,自然会永不变心,无论她做了多少错事,他理应毫不犹豫地站在她的那一边。
所以,她输了。毫无理由地肆意践踏感情、玩弄感情的人,注定会输的很惨。
二、秦可卿
她原本该是金枝玉叶,却因为生母和父亲的一念之差,被五品小官秦业抱养。
她也不是没有快活的日子。作为童养媳被养在宁国府中的时候,合宅的人疼她、敬她,小心翼翼满足凡她所想。
然而,这还不够。
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她常常觉得委屈。
她的未婚夫贾蓉对她心存爱慕,小心翼翼讨好,她却因此看不起他。
——原来男人一旦坠入爱河,都是一般的蠢笨。
想到自己将嫁给这么蠢笨的人,她更觉得愤怒和委屈。
她对贾蓉的冷漠回应,终于导致了贾蓉的移情别恋。
——从此貌合神离,两不相干。
新婚之夜,相敬如冰之时。
她的入幕之宾渐渐的越来越多,甚至连贾珍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秦可卿对此,很是坦然。
“我要做山阴公主第二!”她傲然想道。
但是她却没料到,她的弟弟永远不会成为皇帝。她的父亲也是自身难保。
无情最是帝王家,她成为被弃车保帅、最先牺牲掉的那个。
三、贾蔷
他自幼父母双亡,贾家族长贾珍将他养活成人。
说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但是贾家的这些人,惯会见风使舵、看人脸色过活的,若是他真的不得势,又有谁会理会他的死活?
和贾蓉的相好,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举。贾蓉,从来不会理会他的死活,他的立场。
后来宁国府败了,贾蓉自顾不暇,他便入了相公堂子,成了一名小倌。
礼义廉耻是什么?那东西能吃吗?他从前不会去理会,以后更不会去理会。
只是入相公堂子的那天,正是初夏,鸨~母要他取个艺名,他漠然看了看满院子开的正艳的蔷薇花,鬼使神差地说:“便叫蔷薇罢。”
记忆中,有个人曾经甘愿当园丁,在自己的院子里种下蔷薇花,一本正经地说:“你我尚无出息。这花草若是料理的好了,大有可为。”
渐渐地年纪大了,这年少时候的琐事,反倒记得更清楚起来。
四、探春
探春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贾芸。
她是庶出的女儿,自幼一心向上,身份地位在她看来,原比其他人眼中又要重了几分。
贾芸只不过是一个一心讨好贾宝玉的族亲,他纵好,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若讨好王夫人。毕竟,自己的婚事可就攥在她的心里。
亲妈赵姨娘不懂事,探春的心中就格外焦灼。
自己眼看是一岁大一岁了。
无论是去庙里烧香拜佛,还是和姐妹们私下里行花名令,都说她是个命中注定该招贵婿的。只是,庶女之身,又能嫁什么样的如意郎君?
探春嘴上从来不说,偶尔却拿着那“日边红杏倚云栽”的花签,发一阵子呆,做一会子美梦来。
五、宝钗
薛宝钗从来都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是她的命,却委实坎坷了一些。
起初想着入京待选,却因为哥哥薛蟠打死了人,被取消了入选资格;又被王夫人撺掇,和林妹妹一起争夺那宝二奶奶的宝座,好容易有盼头了,都开始一本正经议亲了,林黛玉却连北静王妃也不要做,和贾宝玉一起私奔了。
薛姨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抱着薛宝钗失声痛哭:“我可怜的闺女,若是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薛宝钗的心如在油锅里煎一般难受,面上还要装的没事人一般,安抚母亲道:“想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母亲不必在意。”
然而,真能不在意吗?
薛宝钗劝退了母亲,自顾自坐到书桌前,将一首柳絮词写了一遍又一遍:
“韶华休笑本无根,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只是,她的好风和青云,又在何处呢?
六、尤三姐
几年过去了。连尤二姐都嫁了人,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了,尤三姐却始终不愿嫁人。
少女的心,还停留在几年前的那个春雨微蒙的日子里。
那一日,她老娘过生日,家里请了一起串戏的人,说都是好人家子弟,其中有一人,长得尤其出挑,剑眉星目,潇洒不凡。
尤三姐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便叫柳湘莲。
尤三姐哭着对姐姐说:“我已择定了人,再不会朝令暮改的。若他不来,或是娶了别人,我情愿剪了头发当姑子去!”
尤二姐当时便和夫婿说了,她夫婿摇头道:“女人家首要是品行。她这般嚷将出来,和文君、红拂那等淫奔的女子,又有什么两样?”是以不愿插手,从中说合。
尤三姐从此便在深闺之中,再不见人。
尤二姐叹息道:“女人青春已逝,妹妹你果真要自误误人不成?”
尤三姐杏目含泪,却咬了牙不回答。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花园中的花儿开了,谢了,又是一年过去了。
突然这天,有人敲门道:“敢问府上可有位尤家行三的姑娘?晚生柳湘莲,仰慕尤姑娘品貌,前来求亲。”
当时家中男人不在,尤二姐慌乱成一团,眼看是指望不上的了。
尤三姐咬了咬牙,自己打开大门,迎了上去。
从此天涯海角,再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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