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贾芸穿越攻略-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身下马,在一片叫好声中站定;抱拳;随即下意识的看了贾芸一眼。
看台之上,贾珍正悠然和冯紫英说道:“会芳园中场地毕竟铺展不开,便是卖弄些花式也是有限的。”冯紫英微笑着不语。
然后便到了贾芹的表演时间;贾芹原本就是不擅长这个的,此时为了反衬贾蓉的英姿,更是将这份不擅长显露了个十足十;爬上马背,颤悠悠拉开弓弦,三根箭飞了不过几丈远就落在地上。旁边众人哄堂大笑声不绝于耳,他反倒觉得洋洋得意,望着贾蓉一脸求夸奖的表情。贾蓉岂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什么话来,赏了他一记白眼。旁边有小厮出来笑着扶他:“芹大爷您受累了,仔细闪了腰。”旁边人听了这话又是一阵哄笑。贾芹笑骂道:“连你这小子也敢寻大爷开心。”却并不恼,闪了一边看贾芸如何行事。
看台上贾珍又在和冯紫英说:“这是我族长无能啊,一干子弟虽多,竟无几个出挑的,实在惭愧!惭愧!”
冯紫英笑道:“老大哥过谦了。我见蓉哥儿就不错,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贾珍立即眼冒精光:“既然冯贤弟也这么认为,不若在太子殿下面前美言几句?”
冯紫英正色说道:“贤兄此言差矣。现如今是朝廷亲自颁下谕旨,为北静郡王选陪读。太子殿下避嫌都来不及,怎会牵扯进去?便也只看这些孩子们的造化了。”
正在这时,场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冯紫英定睛看时,只见贾芸早已演射完毕,飞身下马,在场中向四面拱手,只是周围的贾家子弟都不愿接他这个茬。
贾珍望向箭靶,只见箭靶正中红心上直直扎着一支雕翎箭,其他两只箭却不见踪影。“这是中了一箭?”贾珍迟疑着说。
冯紫英眯了眼睛欲细看,只是距离有些远,便看不真切。
正在这时,卫若兰早已跳了起来,嚷道:“这是连珠箭!是连珠箭!哈哈,我赢了,我就说嘛,那小子不声不响的,还是有几下子的。”
贾蓉脸沉得像锅底一样,和众人一起去箭靶前细看,果然见三支箭首尾相连,牢牢钉在箭靶红心之上,因使力大了些,倒有一多半没入靶中,因此远远看来,更像一支箭些。
一时之间,众人皆是沉默。贾芹想了想,便说:“这场便算不分胜负罢。芸哥儿射的略准些,只是论马上功夫花式,刚才蓉大哥演射时,大家也都看到了。”
众人还没来得及附议,贾蓉已是劈头说道:“芹儿,在你看来,我便是那输不起耍无赖的吗?我堂堂长房长孙,怎丢得起这个人!”又转头向贾芸说道:“芸哥儿好气力,好手段,好心机。这场自是你赢了,我虽是大意了,却不会不认。只是若想凭借这些微末手段便压过我去,断然没可能。十月初八是秋猎的正日子,你我便那时再见真章吧。”说罢,拂袖而去,转身上了看台,笑眯眯的招待看台上的各家王孙公子,竟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卫若兰在一旁看了,啧啧称奇道:“想不到蓉大爷还是有些心气的,真真难得。”
冯紫英听了,忙对贾珍说:“若兰从小顽皮,喜欢说玩笑话,珍大哥莫怪。”
贾珍也忙笑着说:“岂敢,岂敢。”
冯紫英又明着斥责卫若兰:“若兰,你因说在家中气闷,想结交些少年才俊,我才禀过卫世叔,带你来了这里。你又作起怪来!说这些刁钻古怪的玩笑话作甚!”
卫若兰鼓着嘴说:“装,又装!知道的人,说你是我义兄,不知道的人,还当你是我什么人呢,竟这样管束起来!”说罢便下了看台,自去跟刚才开了赌注的薛蟠去收钱了。
贾珍又笑道:“贤弟和卫世弟果真好交情,真个让人羡慕!”
冯紫英淡淡笑道:“不过小时比邻而居,他年纪幼小,常爬了墙过来玩,因此略熟一些,不拘礼数罢了。倒让珍大哥看笑话了。”
贾珍道:“岂敢,岂敢。只是前些时候听闻令尊令堂正在为贤弟张罗亲事,不知定了哪家的小姐?”
冯紫英笑容一敛,淡淡说道:“相看了这么多家,想来也快定下来了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下无有不从。此时却又提他作甚!”一副很不想说的样子,就此搁过了。
这边既是薛蟠设局,他虽然有些呆蠢之气,但是信用却是一等一的,顾不上肉痛破财,只是依照前约如数赔了银子,约有二十多两,命长随当面奉于卫若兰。
卫若兰嫌银子污俗,哪里肯接。他转头一想,懒洋洋的唤过贾芸道:“今个你表现不错。没有丢我义兄的脸。现有这二十多两银子,便是卫爷赏给你的了。还不快去接了?”
贾芸后退一步,漠然望着他。
卫若兰奇道:“怎么,跟小爷我还摆什么架子?你的底细,我却也打听清楚了。连这府里的正派玄孙都算不上呢,无非是奉承史太君和宝玉弟弟奉承的好,才渐渐显了出来。你也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这也算你凭本事吃饭,倒比日日靠着荣国府过活,又要好些。”
薛家的长随见状,便犹豫的望着薛蟠。薛蟠见势头不对,咳嗽一声,给长随使了个眼色。
卫若兰道:“你不要也就算了,偏偏在这时有骨气了?罢了,我便去了。十月初八的秋猎,我必是要参加的。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就敢攀上冯大哥了?”一面说着,一面竟走了。
此时贾家子弟俱已散去,贾珍等人已请了诸家贵客至前头花厅吃酒,是以看到这一幕的人并不算很多。薛蟠望着贾芸,神色古怪,继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半天的时间,你便得罪了两个人。难道你今天出门没选好日子?”却绝口不想自己在其中的作用。
贾芸淡淡道:“薛大爷倒是好兴致。今个来了半天,却是有些乏了,且容许我先告退了。”连中饭也未吃,径直家去了。
回到家中,贾芸只觉得身心疲惫,很想倒头便睡。头刚沾枕头,他书童徐亮便闯进房来推他,小声说:“太太和惠儿姐姐正置气呢,太太气的直掉眼泪。少爷你快去看看。”贾芸无奈,只得爬将起来。
☆、言和
贾芸走到他母亲卜氏的房中;见卜氏正歪在榻上;没精打采的;一个小丫鬟正在给她捶腿。
贾芸冲小丫鬟轻轻示意;小丫鬟会意退下。贾芸便问道:“母亲今个儿是怎么了,怎的和一个丫头子置起气来,没得失了身份!”
卜氏听见贾芸这么说;正中下怀;便说:“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人家是荣国府里史太君座下有名姓的丫头,我又算什么,只是草木人罢了!不过是想出门散散心;便有人拦在头里,还说什么外面人口嘈杂,若是被气味冲撞了却是不好的。老娘我活了三十多年;从来都没经过什么好日子,摔打惯了的人,几时又这般娇气了!打量谁不知道似的,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借口,不想让我出去罢了!”
惠儿早听小丫头说了这件事,此时在外头听见卜氏这般编排她,忙冲进来,先是给贾芸请安问好,紧接着便双膝一屈,跪在卜氏面前垂泪道:“奶奶想打骂人容易,又何苦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惠儿若做错了什么,只管说了出来,惠儿甘愿领罚,在这里指桑骂槐的,倒有失尊贵。”
贾芸听惠儿这般说,眉头皱了一皱,道:“这是怎么回事?主子们说话,岂有你一个丫头插嘴的?”
惠儿起初还大着胆子分辩,说:“是奶奶想去舅老爷家逛逛,因爷吩咐过,这种事情不好仓皇间出行的,倒要和爷说了,竟是一同去方好,因此小的们才敢阻拦。”见贾芸黑了脸不说话,才知道是自己造次了,忙膝行至贾芸面前,磕头赔罪道:“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贾芸疲倦的摆了摆手,惠儿长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一面和外面的下人们说:“今个儿爷的心情不好,凡事小心些,莫惹火了他,不是闹着玩的。”
这边卜氏还没看出贾芸的异样,只是问道:“你现如今得意了,抱住宝玉的大腿,又奉承那史太君,奉承的甚好,却不想你的老娘,在家中也受人这样排挤!难道说不让你老娘去亲戚家,真个是你的主意?”
贾芸面无表情的说:“是。”
卜氏便似猫咪被踩了尾巴一般跳了起来:“你这孩子发什么疯!你父亲过世的早,他是你舅舅,便是全天下最亲你的人。二月丫头不晓事也便罢了,如今你又这样,竟要一意生分起来,你可对得起你舅舅?可对得起我?”
贾芸心神疲惫,懒得再似平日里那般和卜氏打马虎眼,直直说道:“母亲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孩儿自问对舅舅从未失礼。可是舅舅呢,他又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子的?母亲你是当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真个打量儿子年纪轻,不记得事?儿子从来只顾着母亲颜面,不想开口,想不到舅舅竟是拿儿子当冤大头了。先是图谋我贾家祖上的田产,又是想把他那女儿塞给我,骗取我手上的银钱。如此亲戚,不做也罢。母亲细细想想,若是家里真的穷的叮当响了,舅舅可会接了母亲回家过活?将来养你敬你的,却又是哪个?”卜氏一惊,竟说不出话来。贾芸也不理她,自出了屋吩咐惠儿摆饭吃。
吃罢中饭,本拟小睡片刻,又见掌管厨房的徐娘子跟他使眼色。贾芸来到厨房,听徐娘子说:“刚才那位小红姑娘来门口,我刚好瞧见了,她要我将这个交给爷。”说罢拿出一块帕子来,帕子叠得整整齐齐。
贾芸暗自好奇,打开来看时,只见原是一块绣着鸳鸯的帕子,绣工精巧,并无可挑剔之处,只是现如今那帕子上竟歪歪扭扭的绣了几个大字,显是仓促之间为之:“蓉欲谋。”那个谋字还写错了。
贾芸低头想了片刻,顿时一股温暖之意便涌上心头,知道必然是小红听说自己在射圃之会中取胜,贾蓉面子上难看,担心蓉大爷因此加害自己。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言行谨慎,早在防着这一招呢,心中打定主意,要离宁国府远远的,哪怕要去,也必然事先嚷的阖府皆知。贾蓉纵然心怀不良之意,试问又怎能在此种情况下得手呢?
由此可见,小红实在是宜家宜室之人啊。贾芸如此想着,心中疲倦之意倒似减轻了几分。
第二天一大早,贾芸刚刚晨练结束,在房中喝粥,便看见看门人递了帖子进来说:“薛蟠薛大爷设宴,为芸爷贺喜。”贾芸见那帖子写的十分诚恳,心想薛蟠虽然略不懂事些,却也是心性纯良的,便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去。
结果那天晚上去了酒楼一看,雅座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正背对了他在望风景。贾芸不知道为何,一见便觉得有些心浮气躁。薛蟠见他来忙从座上站起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摆手说道:“芸哥儿,这须怪不得我。是蔷大爷拿住了我的错处,逼得我定要下了帖子请你来的。你也知道,我的错处原本多了些,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如今你且多多包涵。横竖也只是一顿赔礼酒而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老爷们儿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又道:“我铺子里还有事,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说罢,就要溜号。
贾芸便去拦他,一面说:“你少弄鬼,我认识你这么久,你几时是留心过铺子里的事情的?况且晚上,铺子早打烊了。”话一出口,便觉得涩的慌,不觉心中一愣。这么一愣神的工夫,薛蟠早溜走了。
贾蔷慢慢转过身来,依然是俊俏的眉眼,他就站在面前,仍然宛如一枝盛开的蔷薇花。他缓缓向贾芸走来,顺手关上雅座大门,轻笑着问道:“你竟这么怕见我?”
贾芸强自镇定,一动不动。
贾蔷便又凑到他耳边说话:“别人骂我不堪,无非是我和蓉哥儿做出的那些破事。其实大家都有过的,只不过被人抖将出来,趁了某些人的愿罢。他们不屑,我倒还罢了。只是,你是一向知道我的,如今却这般躲我,到底使得是什么心思,你真当我不知道吗?”
一面又暗哑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上次和你行将一半,始终不得遂意。我因而牵肠挂肚,今夕我有意毕其全功,你千万莫要推辞。”一面抓住了他的手臂。
贾芸压低了声音怒道:“你疯了吗?竟在酒楼中——你不要脸,我还嫌丢人呢!”
贾蔷一愣,倒吃吃的笑了起来:“你好心急。自然不是在此处。此地不远,有一个好去处,我早已安排下一桌酒宴,诸事都是停当了的。你若不去,我必然嚷将起来。横竖被那疯女人一闹,我的脸面是全丢光了,已是声名狼藉。你既然已来此地,便是把柄,有或没有已不重要。若是依了我,我自然许你做的机密。又有吃又有玩,你可要想好了。”
贾芸仍然岿然不动,只是问道:“贾蓉呢?”
贾蔷惨然一笑:“他,他私底下早就不理我了。只是为了和他父亲置气,因此在明面上撑着,拿我当摆设罢了。现在族里都说是我不好,我——我不过错了这么一错,竟落到这般田地。”说罢,神情就有些郁郁。
贾芸知道他年纪幼小时候,双亲俱已亡故,由贾珍抚养。便是做下些错事来,也未必是他的错在先,又见他如此神情,心中有几分怜悯之意,扶住他道:“你也不需如此自责。就此改过自新,倒也是了。”说罢,两个人真个相携而去。
同一座酒楼里,风流肆意的青年文士从窗子里望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冷冷说了“色胚”两个字,随即一脸鄙夷之色的拉上了帘子。在他对面的少年温淡的垂下眼睑,望定了绿玉斗中正在浮浮沉沉的茶叶,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CP已出,有炮灰,大家千万不要认错了
情感无能星人决定回头微调感情线,以上~~
☆、计中计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当贾芸莫名想起晏几道的这首词时候;他已经被坐在左右两边的清秀少年灌了不知道多少酒。他此时已然明白;贾蔷口中的所谓稳妥地方是指什么地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围着他的两个少年一个叫丹华,一个叫荷容,不过十一二岁年纪;一脸稚气未脱;却竭力做出各种妖媚的姿势。贾芸稍一迟疑,两个孩子就怯生生似乎要哭出来。
“伺候成这样,可见平日里不够用心。”贾蔷的声音凉凉在门外响起;他倚着门框斜斜望过来,两个孩子顿时浑身开始颤抖。贾蔷又一笑,说道;“你们且退下吧。”
“我从小便在宁国府里长大。宁国府那个捧高踩低的地方,你大概也知道几分。”贾蔷大刺刺坐在贾芸身边,一边就着他手上的酒杯把那一盅酒全喝了下去。他的行为举止惹人遐思,偏偏说出来的话却正经无比:“珍大伯把我家的宅子和田庄都收走了,那些不长眼睛的下人们便明里暗里说我是扫帚星,命硬,只有蓉哥哥护着我。我便一门心思为他,是以做了很多傻事。后来那个女人来了,颐指气使,我便有些看不惯,和她很是结下了些冤仇。不想蓉哥哥竟然娶了她,这也算是冤孽了吧。”
贾芸沉声说:“你和你蓉哥哥的事情,我没兴趣听。我只想知道,你那嫂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贾蔷狡黠一笑道:“你莫不是醋了吧。你这么心心念念的,打听那个女人的来历做什么?合府里都知道她不过是秦业家从养生堂抱养而来的孤女,又去说她作甚?如此良辰美景,却去想些有的没的闲事,倒十分辜负我了!”一边说着,一边在贾芸身上乱摸。
贾芸起初只是忙着躲避,不料贾蔷深谙此道,手法高妙,渐渐有些气息不稳。忙一把推开他道:“你放尊重些!我并不是你那蓉哥哥!”说罢,就要起身走人。
贾蔷笑道:“可见你是招架不住了,这般恼羞成怒,其实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见他真个要走,忙道:“现如今街上正宵禁呢,你却往哪里去?”贾芸仍然不听。
贾蔷无奈,又说道:“明日里你定要家去寻我,我有话与你说。”贾芸早摔开门,径自出去了。
贾蔷自顾自在桌子前坐下,懒洋洋的夹了一筷子菜道:“果真是个雏儿,这般面嫩。”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间一个人从后窗里跳进来,径直从后头抱住贾蔷的腰。
贾蔷头也不回,闲闲说道:“有大门不走,偏要跳窗户。难道是想效法尊夫人,来一出瓮中捉鳖的好戏吗?”
烛火定定的照在来人的脸上。却正是贾蓉。他平素里白净的面颊上多了几丝狰狞:“可曾被那厮占了便宜不成?”
贾蔷倒气的笑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既想算计人家,却还不给块肉吃?况且,正日子还在后头呢,却叫我拿什么搪塞?”
贾蓉一边忙着解自己裤带一边说道:“虽如此说,我却不信。我知你对我痴情一片,又绝顶聪明,必然有兵不血刃的好法子。何况我看那傻子向来懵懂,未必经过的。”
贾蔷一边挣扎着躲他,一边笑骂道;“我跟你的时候,却也未经过的,你便那般胡来,只管自己快活。现如今小爷我身经百战,弓马娴熟,便是他懵懂,也必然能教导的他从此食髓知味,流连忘返。”
贾蓉扑过去便开始扒贾蔷的衣裳,说道:“你莫嘴硬。我知道你未必肯。现如今一验便知。”
贾蔷毕竟力气不如他,被扑倒在床上,双腿乱蹬道:“你疯了,现如今外面宵禁,他尚未走远,若是前路不通,一时回转,不正被他拿个正着?他必不肯再上当的!”
贾蓉此时弓在弦上,哪里顾得了许多,口中喘息着:“火烧眉毛,怎顾得了那么许多?”用力一拉,床帐缓缓合上。然后喘息声、呻&吟声、床颤动时候的声音,交织成一片。
此时此刻,贾芸站在街头,月光定定照在他身上,一阵风吹过,他心中那股无名之火倒安定了许多。对面街上遥遥有一队巡逻兵走过,他骤然惊觉,知道已是宵禁时分,不能冲撞,忙躲在小巷子阴影处,屏神静气待巡逻兵走过。突然间,有人在他肩膀拍了两下子,道:“这不是芸二爷吗?如何在这里猫着?难道是去逛相公堂子没带钱,被人赶了出来?”
贾芸一惊,借着月光看时,却发现那人一副文士打扮,二十多岁模样。他恼对方出言轻佻,正欲发作间,来往巡逻的兵士早已听见,提了灯笼过来喝道:“什么人?”
贾芸转身欲跑,却被那人一把拽住。贾芸用力挣扎反抗,但那人模样虽斯文,力道却奇大,居然动弹不得。
贾芸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衣甲鲜明的巡逻兵走了过来。然后,那个青年文士看似随意的从袖里摸出一块腰牌,口中喝道:“北静王府办事,闲人速速回避!”一边还若有如无的看了贾芸一眼。
贾芸立即不动了。他平静的望着眼前的中年文士,看那些凶神恶煞的兵士在他面前露出恭敬的面容,看小巷中重新恢复了平静。
“你跟踪我?”贾芸一字一顿的问道。
来人只是微笑。他们来到那家青楼的外面,青年文士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在青楼大红灯笼的映衬下格外神秘莫测。
“北静王府的人,怎么会对我有兴趣?”贾芸又问道。
青年文士没有说话,只是提住他的衣领,带着他提气向楼上纵去。
“这是……传说中的轻功?”贾芸异常震惊。
“只是一点小手段罢了。”那人轻笑一声。
然后两个人屏神静气,在屋梁之上观看了一场活春宫。等到屋子里的人来回折腾了几回,终于沉沉睡去后,青年文士眯起眼睛仔细辨别贾芸的脸色,见他脸上仍然是一片沉静,不由得暗地里点了点头。
重新站在亮光之下,青年文士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年:“我是程子瑜,五十四年的文武状元程子瑜。”
来不及表达自己的仰慕之情了,久居上位者的气场排山倒海而来,贾芸只得挺直了背脊,尽力抵御。“需要我做什么?”他低声问道。
“北静王殿下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陪读。前提是,如果你争得上的话。”程子瑜说。
☆、错中情
“你是真心同我好?”红绡帐中;如蔷薇花般的少年半裸着身子;抱住贾芸的腰。
贾芸闭目。他怕他的眼睛中仍有厌恶。就算是再单纯的人;亲眼目睹了对方的两次背叛后;恐怕也不会无动于衷吧。但身体却忠实传来愉悦和快意的感觉,和内心的失望、愤恨交织在一起,实在是很奇妙的一种感受。
“我待你之心;与你待我之心并无差别。”他淡淡的笑。
贾蔷莫名感到一阵不安。他用力甩甩头;将这种情绪驱逐出去。
两个前前后后战了约摸有几个回合,贾蔷笑着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可见这话确有几分可信的。你这些日子苦练习射之术;果然身体又精壮了些。只是可有力气再战?”
贾芸道:“为何不敢?”
贾蔷抿嘴笑道:“你虽有未尽之意,我却不能由着你折腾。明日还要见人呢,再由着你胡来;我明日便爬不起来了。”
贾芸应了一声,真个收了手,再不言语。贾蔷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滋味。每次他身体不适或疲惫之时,贾蓉总会在他耳边吹气恳求道:“你且应了我这一回。那个女人只好供着,凶的厉害,是指望不上的,也只有好兄弟你知疼知热了。”每每他被纠缠不过,便只好由着贾蓉。第二天便是他行走坐卧间有甚不便之处,被人看出形迹,贾蓉也只是袖手。
见身边躺着的人入梦渐深,呼吸平稳,贾蔷悄悄爬起来,来到门外,贾蓉正赤红着眼睛站在外头。
“想不到我今日竟受他如此羞辱!”贾蓉愤恨道,“早晚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饶!”
贾蔷心中冷笑。作为正主的他还没叫屈呢,倒是这位先叫起来。心中烦躁,便把贾蓉推了一推:“主意是你出的,事到如今,后悔又有何用?若是因此嫌弃了我,便趁时断了干净!”
贾蓉慌忙抱住他道:“好人!你这个时候跟我置哪门子的气啊!我又怎会是那种人?前些时候你跟我父亲那样,我不也没言语?知道你心中苦,你放心,有朝一日等我掌权了,定然为你做主,把你父母的庄子都给了你,再用私房为你买上几个铺子,可好?
屋子里,贾芸突然间睁开了眼睛,眼神清亮,毫无睡意。
那天。
“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惊蛇。要顺水推舟,将计就计。你可明白?”程子瑜总是那么谈笑自若,云淡风轻,好似他的要求只是吃饭聊天那么简单。
“不明白。”贾芸闷声回答。
程子瑜便用扇子抵唇,低低俯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如今可是你报仇雪恨的好机会,既有鱼饵,为何不吃?”
从此才有了今日之事。程子瑜说:“这个贾蓉年纪虽小,却是一肚子坏水。他既出美人计,你索性将计就计。岂不闻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个时候贾芸只觉得笼罩在程子瑜身上的光环都一点一点褪去了。他沮丧又疑惑,试探着问道:“传闻说五十四年的文武状元程子瑜放弃功名,只身随北静王爷驻守北疆,又有传闻说程先生终身未娶,北静王爷后眷仅王妃一人,难道?”
程子瑜先是气急败坏般的说道:“要你管!”紧接着深吸一口气,重又做出风流潇洒的样子,他对着贾芸神秘说道:“想来你从未试过和男人?那么试试看吧,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滋味很不错的。”
其实程子瑜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贾芸不得不苦笑着承认。他熟悉原著,因此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中人们对男风很是宽容,譬如说贾琏,娇妻美妾和娈&童兼容并蓄,连贾蔷这样和自家堂兄搞不清楚,被人当场捉奸在床的,也只不过是名声受了些影响,并未到走投无路的境地。
只是,元春那个丫头,如今可算遂了她的意了……
此后的几天,贾蔷心怀鬼胎,有意陷害,贾芸将计就计,又是初尝此中滋味,两人面上如漆似胶,自不必说。
十月初七。
贾芸摆摆手笑道:“今个可不行。胡闹也是要分时候的。明个是大日子,不可为此分神。”
贾蔷先是痴缠一阵子,见他意志坚定,便也罢了,转身将他拉进一家酒楼,道:“既如此,便叫上一席酒菜为你饯行,以壮声色!”
贾芸果然捧了酒杯,一饮而尽,他冷不丁问道:“你是希望我赢,还是希望他赢?”话刚出口,便觉得一阵眩晕,心头雪亮,知道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迷药。程子瑜让他静观其变,他果然等到了。
贾蔷眼睁睁看着贾芸软绵绵倒在自己面前,心中竟有说不出的滋味。他知道,经此一事,两人必将势同水火。他破天荒叹了口气。
酒楼里一早埋伏好的彪形大汉跳了出来,纷纷笑着说道:“这小子傻子样的,叫他喝酒就喝啊,被人算计了犹不自知。”
又有人说:“怕是被相好的骗了吧。你看他那迷瞪样,一看就知道是傻乎乎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贾蔷听着这些疯言疯语,心中烦闷,大声骂道:“桃花寨的人收了钱竟是这般聒噪的吗?难道红娘子的手下尽是些只会说嘴的莽汉!”
那些大汉见金主发了话,摸了摸鼻子,倒有些尴尬的意思,当下再不做声,将贾芸五花大绑捆好,往事先准备好的车子里一塞,就张罗着要出城。
贾蔷忙拦在前头,问:“你们打算怎么对他?”
那为首的大汉又摸了摸鼻子,奇怪道:“这话说的奇怪了,难道你竟不知道不成?那日一个好俊的后生约了我们寨主议事的,许了重金,说要将这小子设计捉住,前那个什么再那个什么。兄弟们都是爱大胸婆娘的,不爱这个调调,奈何你们出的钱多,寨主发了话,少不得捏着鼻子做上这一回了。”
贾蔷脸色发白:“他明天有要紧事,如此可还起得来?”
那为首的汉子笑道:“我们寨子里几百条好汉岂是吃素的,经这么一弄,这小子便彻底算是废掉了,就算不死也要脱半层皮。说来你们到底和这小子什么仇,要下这般气力整治。”
贾蔷还想说些什么,那些大汉早跳上车,径直出城去了。
贾蔷回头,果然见贾蓉铁青了脸站在身后,他用手指着贾蓉,哆嗦道:“你好狠的心肠,他只不过是抢了你一次风头,便要这样下死力气整治,你勾结匪类,残害同族,若是你老子知道,怕也保不住你。”
贾蓉冷着脸说道:“不过这么几日,你便这般维护他,可是做的多了,便生出感情来了?”
贾蔷差点没被他噎死,他颤声说道:“我这些日子是为了谁,这般丢脸的事情都做尽了,却喂出白眼狼来了!”
贾蓉这才放下心来,歉然去拉贾蔷的手,又扑上去抱住他,低声说道:“蔷儿……”
贾蔷素来是受不了他撩拨的,很快便缴了白旗,两个人就在酒楼中滚做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