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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死亡与新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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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莱姆斯似乎真生气了“哈利,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昨天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可你心不在焉的……”
  “莱姆斯”哈利有些内疚的看着这个总是显得很疲惫的男人,自从小天狼星死后,自己一直把他看成唯一的亲人,他相信无论什么事只要自己需要这个人一定会挡在自己身前,就因为这样,有些是自己不敢给莱姆斯知道,怕他受伤,也或许怕被背叛……“我昨天只是有点不舒服。”
  “哈利”莱姆斯偏过头呼出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今天安多米达的妹妹纳西莎*马尔福到唐克斯家里哭了一早晨,跪下求我和尼法朵拉让她见你一面,说是你把她儿子的尸体从魔法部带走的,唐克斯也向司里的人求证过了。”
  听完卢平的头一句话,“当”的一声哈利手里喝光的牛奶杯子碎片溅了一地。
  莱姆斯明显把这当成了哈利心虚的表现继续责问“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就算你和马尔福在学校互相看不顺眼,但还不至于人死后还不放过人家,连尸首都不让家人领回去。可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詹姆斯上学时是恶作剧不断,可从没在道义上过不去,而我一直认为你比詹姆斯善良太多。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波特先生这是真的吗?”庞弗雷夫人愠怒的问。
  “莱姆斯,你怎么能相信那个疯女人的话,哈利才不是那种人”罗恩坚定的站在哈利一边,赫敏一脸麻木,额角一抽一抽的,忍不住抬手按了按。
  “哈利此时胃又不给面子的翻腾了几下子,强自压下,心里不禁骂自己:哈利*波特,你脑子被门挤了是不是,多久没干过这种不计后果的事了,果然还是失了分寸,略一想就该料到昨天人多眼杂,纳西莎受丧子之痛又寻不到爱子自然是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和安多米达多少年没交往过了,为了联系上救世主,他竟然自降身份去求早就被家族除名的姐姐,更不要说她食死徒的身份去找明知道是凤凰社骨干的卢平和唐克斯又冒了多大风险,不过往常从德拉科口中听来,纳西莎的确是个好母亲。不过眼下平息莱姆斯的怒气才是当务之急,可又实在想不出理由替自己辩白,看来自己和德拉科是死对头这点还真是深入人心呀,不过罗恩能替自己辩护,自己心里还是欢喜的。
  “莱姆斯,这件事是我做的欠妥。”哈利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头看莱姆斯满是失望的脸,看到他有发火的趋势赶紧接着说“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解释啊。”
  “莱姆斯,你听我说。你告诉我,马尔福夫人还在唐克斯家吗?我会向她道歉……”哈利急切地说,却被莱姆斯粗暴的打断。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哈利,你不觉得这么做过分了吗?昨天赫敏还跟我说你想为同学讨回公道,可你却这么做。马尔福夫人当然还在唐克斯家,她哭昏过去还没醒过来呢!”
  莱姆斯失望的目光和尖锐地指责深深的刺痛了哈利,他在说什么,好像我真的对德拉克的尸体做了什么似的,为什么他会这么想,我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么,他就不能多相信我几分?那些话都是臆测,不是吗?我也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不要逼我了——真的好难过——我做错了什么呀,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要理会这么多,顾及那么多,他是我最亲近的人呀,这个时候,他不该安慰我吗,为什么总是我,总是我要承受这么多,痛苦的时候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当我最爱的人离开,我甚至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还要承受这样的揣测——委屈的感觉从心里钻了上来,鼻子酸酸的,眼泪不争气的滑了出来——
  “你到底把人放哪了?”看见哈利的眼泪,莱姆斯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下去,问出他这趟来的目的。
  “在我卧室!”哈利愤愤的回答,像被家长冤枉了的小孩子。
  赫敏被哈利直白的回答惊得愣住了,惊恐的看着莱姆斯往楼上走“哈利,你……”她完全被事情的走向弄懵了。
  当莱姆斯炸开哈利卧室的门,入眼的是银绿色的帐幔中,铂金发的英俊青年安详地躺在床中央,仔细看身上竟然换着哈利的衣服,完全不明白自己看到的景象的他愣住了。
  哈利来到房门前,身后跟着惴惴的赫敏,看到床上的德拉科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了一种被扒光衣服的赤&衤果感,被人知道把爱人的尸体藏在卧室里,羞愧,愤怒,恐惧,内疚统统涌上心头,他第一次彻底的真实地意识到他是真的离开了,自己的做法有多么傻,以为这样就能留住他,就可以安慰自己,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伤口被血淋林的撕开,大概就是这样了吧。他捂住心口却减轻不了疼痛,挂满泪痕的脸上又有湿湿的水滑过,走进房间把自己暴晒在众人的目光下,他觉得如芒在背,他突然很恐慌,他不想,不想让被人看到德拉科死去的样子,德拉科不会愿意的,是自己的,只能是自己的,他扑上床,温柔地将德拉科楼进怀里,用身体挡住从窗口洒入的阳光,将德拉科的脸隐藏在自己的阴影里,这一刻,他从未如此绝望,无助——
  没有人说话,安庆的房间只有哈利的啜泣声,起初还是压抑的哽咽,最后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所有人怀疑是不是还能够把这个沉浸在悲伤中的年轻人拉出来,或者他会一直哭到泪水流干生命枯竭。
  赫敏坐在哈利身后不断用手抚摸哈利的背安抚他,直到哭到差点断气的青年昏倒在床上,阳光终于没了遮挡轻轻洒下,只是那样明亮的光是青年嘴角的一缕鲜红显得更加刺眼,也刺痛了这个房间里每一个人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




☆、苏醒

  哈利睁开眼,看到熟悉的青灰色格子的天花板,周围拉着白色的帘子,身下的床硬硬的有点硌人,哈利迷茫,这里难道是霍格沃茨医疗翼?他怎么会在这里,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哈利猛地坐起身拉开帘子。
  “哈利,你醒了!”赫敏一脸惊喜的从另一边的床上跳起来,扶他坐好。
  “赫敏”哈利无措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在霍格沃茨?”
  “你还说呢?有了身孕不知道爱惜自己。”赫敏像是想发火却又顾及哈利的身体,不得不放缓了语气“你昏迷过去把我们都吓坏了,莱姆斯又自责的不行,庞弗雷夫人说动了胎气,必须尽快服用安胎药,我就自作主张把你送到霍格沃茨来了。”
  “那孩子,孩子怎么样了?”哈利听说自己动了胎气无暇他顾赶紧询问孩子。
  “放轻松。”赫敏赶紧安抚“刚才庞弗雷夫人给你检查过了,说孩子没事了,只是你以后一定要注意控制情绪,孕夫的情绪波动会影响到孩子,而孩子接收到这些情绪后会把它放大几十倍在影响你,今天你自己也应该察觉到了这影响有多大,让你当着我们的面失态,以后要千万小心,万一让外人抓住把柄可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赫敏小心翼翼的告诫。
  哈利一副又担心有尴尬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子。看赫敏耐心地看着他,半天才开口“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们是不是都知道了?罗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是故意跟莱姆斯顶嘴的……”
  “哈利,哈利”赫敏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我们现在最担心的是你,你就不要瞎担心别人了,以后你只要按时喝安胎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哈利昏头昏脑的点点头,似乎被自己做出来的是吓到了,细细一想其实昨天自己的情绪行为就有一些失常,自己没有注意,刚刚自己醒来的时候只有赫敏在,向来是怕自己尴尬吧。哈利低垂着头,刘海儿的碎发遮住眉眼,依稀看见睫毛在不停的扇动,赫敏知道他是心里不安,就随着他不说话了。
  “可是”哈利突然开口,疑惑的抬起头“你还没告诉我我为什么在霍格沃茨。”
  赫敏叹了口气,以哈利的心思现在才想到这层,实在不是他平日的水平,“你忘了,男巫特制的安胎药既没有现成的又不是一般人配的出来的,霍格沃茨虽然人多人杂,但却有顶尖的魔药大师。”
  哈利倒吸了一口气“什么,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他给我配的药?你们相信他?他倒也肯?”
  “你那时候情况紧急,斯内普是最大的希望,而且你一直怀疑他是我们这边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可我也只是猜测,你就不怕他在药里动手脚?何况我怀孕的事万一让外人知道了——”
  “我当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庞弗雷夫人和莱姆斯带你到霍格沃茨而我直接去了唐克斯家见了马尔福夫人,请马尔福夫人写了一封亲笔信托斯内普为你熬药,保住孩子要紧。就算他在不喜欢你,也不会不顾与马尔福家的交情。”
  哈利呆住了,这是说马尔福夫人和斯内普都知道自己和德拉科的事了?纳西莎还出面为自己求斯内普,是为了孩子吧,也是,贵族最看重传承,德拉科走后,马尔福家可不只能指望自己腹中的胎儿了。斯内普一向与马尔福家交好,又是德拉科的教父,看在德拉科和孩子的份上想必这药一定尽了心力了。只是这么想着的人斯内普那个看起来毫无感情的老蝙蝠多少有些违和感,斯内普也为他不得不周全一个波特咬牙切齿吧——想到这哈利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意,不禁笑了笑。
  赫敏看出哈利的恶趣味一脸鄙视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说:“剩下的可是你自己的事了,别想再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安胎药你至少还得再喝一个月,少不了得去跟斯内普打交道。我让马尔福夫人在唐克斯家等消息,你可别忘了人家的来意。还有罗恩和莱姆斯,不要指望我给你解释,今天可是罗恩打发了来开会的凤凰社,指不定憋了一肚子火呢!”
  被赫敏噎得死死的,觉得前途一片渺茫,拯救巫师界任重道远。
  斯内普的魔药果然非同凡响,不出一上午哈利身子和精神都好了一大截,心里装了一大堆事也躺不下去,转身就去了唐克斯家,卢平本想劝他多休息一阵,,可想了想还是默许了,亲自陪哈利通过壁炉回了唐克斯家。
  莱姆斯*卢平再进了哈利卧室以后看到的一幕幕深深刻在他脑海中,不是没怪过哈利对自己的隐瞒,可深想下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哈利了解的实在太少了。本以为三年级的那一年他已经看透了哈利了,可他却忘了,孩子是会长大的。看到哈利扑上帐幔中男孩苍白的尸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伤到哈利了,在这个令人心疼的孩子最痛苦最脆弱的时候,他都做了些什么呀,十多年前他顾及自己狼人的身份连看都没去看哈利一眼,放着哈利在德思礼家受尽虐待。西尔斯死后自己想尽力弥补哈利缺失的亲情,可自己不管是私人感情还是公事上都没有帮上哈利半分。倒是哈利骂醒了自己,才让自己正视现实,陪伴在妻儿身边终于享受到了久违的天伦之乐。说到底他对哈利还是太不上心了,它不禁去想如果是西尔斯,是不是会做得比他好太多。自己是出于什么动机去责问哈利的呢?难道真是同情马尔福家吗,怎么可能,他不过是觉得哈利的做法污了凤凰社的名声,怎么及得上哈利的一片真情,念及德拉科还是西尔斯的外甥,不禁对自己冷笑,自己终究不是詹姆斯和西尔斯,热情真诚对自己一视同仁,连詹姆斯唯一的小哈利得照顾不好,也是,当初西尔斯入狱自己还不是不念旧情,心灰意冷,只恨西尔斯背叛友谊,十三年不曾去阿兹卡班探望,自己还不是背叛了西尔斯,即使西尔斯不计较,自己如何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难得哈利还肯把自己当做亲人,以后哈利的决定自己全力支持帮扶也是唯一能做的了,如果这点事他在做不好他也不配哈利一声叔叔了。听着哈利才刚醒便向自己道歉,更是安慰了自己半天,这个孩子如何不叫人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了。。。。。。




☆、纳西莎

  哈利和卢平从壁炉里出来,安多米达和纳西莎坐在沙发上,唐克斯局促的站在一边,看到自己,纳西莎急忙起身,她一身单调的黑袍,金色的发没有挽在脑后而是垂下来,遮在脸两侧,白净的脸在黑衣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病态了,单单薄薄的,完全没有往日马尔福夫人的姿态。她没有开口,安多米达和唐克斯都惊讶的看着哈利,看来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自己真能来吧。跟安多米达和唐克斯打了招呼才面对纳西莎,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贵族礼,“马尔福夫人,您好,我是哈利,哈利波特。”
  哈利从前只在魁地奇世界杯和去年被抓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见过两次,实在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不过,这个女人却是自己最爱的人的母亲,母亲,这个词可是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何况这个女人和自己一样正为了同一个人伤心欲绝,更是刚刚帮助自己保住了孩子,对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是有些暖意的。
  纳西莎只是简单点点头,“波特先生”声音有些黯哑,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眼睛有些红肿看向自己的神情却带着些许担忧和顾虑。
  莱姆斯知道他们需要单独谈谈便引他们到小茶室,留下他们就离开了。哈利随记下了个静音咒。
  “夫人请坐”哈利礼貌地说。
  纳西莎坐下神情却极是焦虑,坐下便开口但依然保持者贵族的语调:“事出突然,贸然打扰波特先生,并且给您带来困扰我非常抱歉,作为一个食死徒实在没有要求您的立场,但我还是坚持我此行的目的,以及有些事希望波特先生可以坦诚告知,至于我本人波特先生想怎样处置都不会有半分怨言,我自认罪有应得,但请波特先生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让她见他的儿子最后一面。”话音未落她的泪已经落了下来,虽说话说的死板了一些可却是极真诚。
  “夫人言重了。”哈利不得不拿出德拉科教过的一切贵族礼仪打起精神应对,“想必该说的话,赫敏都说与夫人了,今日若不是夫人的亲笔信,相信斯内普教授是不介意让我在他手里吃些苦头的,于情于理该是我谢谢夫人才是。至于夫人的要求我更是无法拒绝,昨天我所做的完全出于一片赤诚之心,让夫人误会却是我的过错,希望夫人原谅我一时激愤没有顾虑到您的感受。”哈利说完起身躬身道歉。心里头不由的抱怨一番话说得自己舌头打结。
  “你——”纳西莎似乎惊讶于自己的谦和,好吧,大概是不符合心目中狂妄自大的救世主形象?德拉科,你都从家里说了我些什么呀!“我原以为你不会答应的,至少不会这么容易,有什么条件吗?”
  “我觉得自己还不至于被逼到用爱人的遗体要挟他的母亲的地步,虽然并没有指望夫人能够承认我,但您这么问真令我难过。”
  纳西莎挑起一边好看的眉毛,似乎在确定哈里是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她没能从面前这张略显稚嫩的脸上看出任何风趣的表情,不确定的开口:“您不能让我以为您真的在乎马尔福家的承认。”
  “或许不算是在乎,但至少我期待过。”
  纳西莎的眼睛睁大了“我以为救世主不会愿意跟食死徒沾上什么关系。”
  “救世主也许是,但哈利波特却不一定。今天我们面对面坐在这里,以夫人的聪慧就该知道我不是站在救世主的立场上和您说这些的。我知道夫人一时难以相信,但我腹中的确是德拉克的骨肉,夫人的孙子,我以我的名誉发誓绝没有欺骗夫人,我和德拉克六年级后半学期因为一场意外走在一起,也彼此钟情,情真意切,发生这种事,我和夫人一样痛苦。”
  纳西莎看着面前恭敬有礼的碧眼青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本就抱着搭上性命的决心,即使听了赫敏说的事情之后,心里也不是全信得,就算救世主真的和德拉克有过什么也不过是年少轻狂时的一夜荒唐,就算救世主想留下孩子,也决计不肯和食死徒有半点粘连,更不可能承认孩子的血脉,带走德拉科恐怕也是怕人发现他们的关系,毕竟作用于尸体的血缘魔法不少,若毁尸灭迹可算真成了死无对证,救世主永远立于光明,不会与黑暗有半点沾染,可救世主对自己说的这一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呢,撇开那些完全格兰芬多的表达方式不谈,难道他会让自己的孩子姓马尔福不成?纳西莎在心里嘲笑自己痴心妄想,难得马尔福家还能留下血脉,那容得自己再贪心不足。“你身体好些了吗?”既然救世主给足自己面子,斯莱特林永远知分寸懂进退,自己也不妨表示一下关心,反正自己也惦记着孩子。
  “谢谢夫人关心,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药到病除,胎儿很好,给庞弗雷夫人看过了。”
  “那就好,你决定留下孩子了吗?毕竟你是个男孩,还很年轻,还有德拉科,”纳西莎停顿了一下“他的食死徒身份你也不在乎吗?”
  “哈利微微一笑,重复当时德拉科问同样的问题时自己回答:“我从来爱的就只是德拉科*马尔福这个人,无关食死徒;就像德拉科爱的从来就只有哈利*波特,无关救世主。我们的孩子不是食死徒和救世主的孩子,而是我和我的爱人的孩子。夫人身为人母当然明白为自己的爱人孕育后代的幸福,我又怎么可能放弃孩子。”
  纳西莎发现自己把眼前这个孩子跟自己儿子的感情想得太肤浅了,说这番话时哈利眼中的怀念,温暖,悲切她都看在眼里,那样深沉的感情令她不禁动容,也许这个孩子真的像他说那样,和自己一样的伤心悲痛。
  格里莫广场12号
  “赫敏,你怎么在这儿!”罗恩路过哈利卧室见房门开着张望了一下居然看见赫敏跪坐在地板上不知在干什么。
  “罗恩,你想吓死我呀!”赫敏缓过神来对罗恩轻声尖叫,不满地朝床上努努嘴,“你给我小点声!”
  “你也知道害怕呀,还从这呆着干嘛?”
  “哈利一会带马尔福夫人过来,我让克利切收拾一下房间,可他死活不肯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我帮忙,我就帮他了。”
  “厄,他不一向喜欢给哈利收拾房间吗?”
  “恩,大概是那些贵族礼仪,纯血家族的家规,家养小精灵行为准则之类的吧——”赫敏不甚严肃的回答,以便拾起哈利丢在墙角的衣服和床单,无意识地用手指穿过衣服上的口子,感受着布料上糊着干涸的血硬邦邦的触感,走出房间把衣服交给克利切亲切地说“麻烦你把这些洗一下补好。”克利切千恩万谢的冲去洗衣房,赫敏喃喃说:“留着给哈利添堵吗——”
  “敏,你可真细心。”
  “哼,都像你那样心大,哪天哈利死了都没人知道。”
  “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我是神经大条了些,不是还有你吗,不过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你对哈利有种母性的关怀。”
  赫敏压抑着怒气看向男友,“母性关怀?不知道今早是谁让人老远就闻到一股酸味!”
  “再也不会了。”罗恩保证。
  “因为知道哈利是gay了,罗纳德*韦斯莱,你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看甄嬛一边写的,写完才发现,彻底古言了




☆、家人

  哈利和纳西莎刚从壁炉里出来就听见了赫敏这气急败坏的一句,哈利因为“gay”这个词从赫敏嘴里说出来着实尴尬了一下,而纳西莎的注意力却在迈入这个房子的时候转移到了认出这幢房子的惊讶和怀念。“这里是——”
  “是布莱克老宅”哈利觉得在别人家里说欢迎到来不合适,简洁地回答“相信夫人一定很熟悉,我是这里的保密人,我亲自带您过来,等您出去后赤胆忠心咒会强制让您对这里保密。”哈利解释了一下,也不再多说,直径上楼引纳西莎到自己的卧室。
  罗恩很自觉的走开了,赫敏问候了一声,又嘱咐了一句“随时会有人来,别耽搁太久”才下楼去。
  纳西莎和哈利同时在门口停下脚步,纳西莎有些迟疑“这里是?”
  “我的卧室——”哈利终于意识到把尸体放在卧室不是件符合常理的事“德拉科在里面”
  哈利看着纳西莎走进去,并没有进去的意思,斯莱特林重视隐私,这种场合他不应该进去。他只是站在门口,什么都没想,让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应该思考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并不是特别长的时间,听到纳西莎在换他,他走进房间,午间的阳光很灿烂,房间里光线很好,趁着坐在窗边的优雅女子的笑容也格外美好,哈利盯着纳西莎,日光打在他苍白的脸颊和金色的发丝上折射出柔和的光晕,她的确在笑,哈利又确认了一遍,她的嘴角勾出一道柔美的弧度,笑容很亲切,哈利确定他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给他的感觉很美好——就像母亲。
  “能允许我用血缘魔法检测一下孩子的血脉吗?”本来应该是个伤人的要求,但哈利只是顺从的点下头。一到红色的光从纳西莎的魔杖里喷出从哈利的腹间划过,停顿一下折向床上并不知道这一切发生的金发男孩,碰到男孩的一瞬间闪烁出无数白光。
  看到这一幕的纳西莎这时的笑容上淌下一道泪滴,她站起身,走近哈利,抬起右手似乎想摸摸哈利的脸,因为哈利感觉那上面湿湿的,但它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谢谢你,波——哈利。”
  哈利摇摇头,走到床边贪婪的看着床上纤长的身体,场边的脸颊,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有点不真实,“你要把他带去哪?马尔福庄园?”他意识到,不能接受的问。那里有伏地魔,或许以前是德拉科的家,而现在却是噩梦。德拉科不会想回到那个地方的。
  “不”纳西莎理解的安慰“马尔福家在布雷肯的庄园,家族墓地在那里。”
  布雷肯吗?据说是的美丽的地方,大小时候在姨妈家的电视机里看见过录像,他无意识的把手伸过去抚摸德拉科苍白冰冷的脸,说实话,他还是舍不得,这一分开就再也见不到了,他的心被撕扯着发疼“您要走了吗?”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听得出的疼痛。
  “还有一些话想告诉你。”纳西莎犹豫地看着他。“也许你并不在乎,但马尔福家愿意提供帮助,无论哪一方面,只要你需要。”
  哈利震惊的抬起头看她“为什么?您不需要——”纳西莎的话题变得太快,哈利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是转化阵营的意思吗……
  “子嗣对马尔福家很重要,而马尔福家重视家人。”纳西莎郑重地说。
  “家人——”哈利瞪大了眼睛。
  “是的,你说过,你期待过。”纳西莎等待着哈利的回应,看着哈利缓缓溢满泪水的眼睛,纳西莎微微倾身将哈利僵硬的身体拥入怀中。
  第一次,哈利感受到了独属于母亲的温暖,泪水放肆的涌出来,趴在纳西莎悲伤,轻轻唤出生命中迟到18年的称呼“妈妈——”
  哈利趴在餐桌上吃着克利切特意为自己准备的午餐,纳西莎临走前交代克利切一定要小心照顾他和肚子里的宝宝,看克利切的样子都要把自己当梅林供起来了,准备离一大桌自己平常爱吃的东西,还有适合孕夫口味清淡的菜式以及美味的小点心,他想告诉克利切他实在吃不下这么多,可小精灵一脸激动的模样让哈利实在不想扫他的兴。
  把手伸进口袋里一颗做工精美的宝石袖口安静地躺在手心里,上面用碎钻镶嵌出一个复杂的紫荆花纹饰,是马尔福家家徽。“这是一个门钥匙,六天后德拉科下葬,你可以用它来布雷肯庄园。”好吧,一个门钥匙需要这么奢侈吗?一般不是都用垃圾之类的?果然是马尔福的风格。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去,独自去一座属于食死徒的庄园似乎不是太谨慎。
  就算要去那也是六天后的事情,而下午他还要去霍格沃茨跟斯内去拿药,想起来他就胃疼,即使纳西莎妈妈为斯内普想自己解释了一番。
  “哈利,西弗勒斯是你们一边的,我们保守他人的隐私,所以不能告诉你原因。但西弗勒斯的确一直为邓布利多做事,马尔福一直都知道,只是因为当年黑魔王失败后邓布利多为了拉拢西弗勒斯,让他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而没有深究马尔福家的食死徒身份,马尔福也一直没有向黑魔王告发西弗勒斯。你可以放心,西弗勒斯即使出卖马尔福家也永远不会出卖你。早上我给西弗勒斯写信也只是为了让你们安心……”
  好吧,纳西莎妈妈是根据什么下这样的结论呢?为什么他会认为斯内普的忠心是属于哈利波特的呢?一个波特?被开玩笑了,所以那个不能告诉自己的原因是要有多充分呢?他倒是希望自己也有纳西莎那样的信心。其实自己本心是怀疑斯内普是邓布利多的人,斯内普无疑是邓布利多生前最信任的人,记得最后一晚自己把邓布利多带上天文塔后他还曾要求自己去找斯内普。魂器的事邓布利多一定留了后招,一定要有一个人在适当的时候告诉自己他是最后一个魂器,那么这个人是斯内普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邓布利多和自己去寻找魂器受伤让自己去找斯内普,可见在魂器的问题上他并不避讳斯内普,斯内普对魂器很可能是知情的,既然他没有汇报给伏地魔,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斯内普就是邓布利多的后招。但邓布利多也计划了斯内普的死亡,邓布利多肯定能猜到伏地魔会误以为杀死他的斯内普是老魔杖的主人,必定会对斯内普动手,万一他还没来得及把魂器的事告诉自己就被伏地魔杀了怎么办?或许这次去学校自己也应该见一见这位老校长了,问一问他去年一直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邓布利多是出于什么理由无条件的相信斯内普呢?难道也是因为纳西莎妈妈那个不能告诉自己的原因?他和斯内普同样是邓布利多的弃子,多少是有一些同病相怜的感情的,可是让他对一个从自己十一岁起就跟自己过不去,而且随时准备让他去送死的混蛋有好感还是太难为他了!
  霍格沃茨的地窖里,西弗勒斯斯内普捏着那张格兰杰带来的信僵硬的坐在沙发上,信纸已经皱巴巴的了,一向清醒的脑子里此时一片混乱,早些时候为波特小崽子熬药时不得不把大脑封闭术急速的运转起来,以免字迹心身不属把救世主给毒死了。上面是自己熟悉的娟秀字迹,看得出写的有些匆忙,第一次看时他甚至看不懂那上面的句子,字迹不甚潦草,却越过了女主人一贯的尺度,那上面说那只绿眼睛小巨怪怀着自己教子的孩子,是马尔福唯一的希望,而自己的教子——已经死了!他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他看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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