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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师妹计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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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只觉胸口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脑中也开始乱哄哄的,渐渐有些听不清他说在说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的手被人紧紧握住,这才忽的清醒过来。

看到眼前情形一愣,只见容锦的左臂上出现一道口子,红色的血正慢慢晕染开来将他的白衣染成一片血色。

“小夭方才,是怎么了?”被傅左行扶着的孟遂溪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啊?小夭很是不解,眼睛落在自己被握着的手上,手一松,一把铮亮的匕首当的一声落到了坚硬的地上。

清晨的凉风被刚刚升起的日头一照微微带了丝暖意,她的心却蓦地如同坠入冰窖般寒冷,师兄是被她手中的匕首划伤的?

那匕首明明是那日刚到宫中时师兄送给她让她防身用的,她怎么会用这个伤了他?

刚刚的事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这是怎么了。

“莫怕,”容锦如水般的眸子略带担忧的看着她,好似察觉不到疼痛般动作轻柔的将其拥进怀中安慰道,“方才你只是被吓到,回去就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

小夭在他怀中闭上眼睛,泪水浸入他的前襟消失不见,忽然觉得,现在的她……好可怕。

☆、第六十七章

回到宫中,流烟被小夭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把她按在座上把起脉来。

傅左行拿来伤药为容锦简单包扎了下伤口道:“会不会是燕太妃娘娘她……”

容锦侧头看向小夭;没有说话,就在这时一道笑声忽从殿外传来。

燕婉看到容锦臂上的伤口一手覆在唇上故作惊恐道:“啊呀;锦儿你怎么受伤了?你那师妹真顽皮;怎么能把你给伤了?”

“燕婉,果然是你么?”容锦按下心头怒火一字一句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一旁的流烟见燕婉进来扭头看向她若有所思起来。

“也没什么,不过是离情之毒加上摄魂而已;”燕婉看向流烟笑吟吟的问;“不知凭师侄的医术可否解了你妹妹身上的毒?”

闻言;流烟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你是我娘的师妹燕婉?小夭怎么惹到你了你要对她用上摄魂术和离情?”

“我原本也不想对师姐的女儿下手的;”燕婉微微叹息道;“怪只怪她和容锦扯上了关系,说来锦儿你还要多谢我,若非她对你有情离情便不会发作,自然也就不会在摄魂的控制下伤了你,我这可是替你探明了她的真心哪。”

自回宫后便坐在那里未发一语的小夭闻言很是不解的问:“我什么时候中的毒?是那个香囊么?”

她与燕婉只见过一面,唯一的接触便是她送了她一枚香囊,难道毒藏在香囊之中?

“那不过是个普通的香囊,是你在宫中乱转被孟戈撞到才给了我机会啊,”燕婉摇了摇头接着道,“你终究是水苏师姐的女儿,我也不忍让你丢了性命,只要你不再喜欢容锦或者远远的离开他,离情便永不会发作,这样也就不用担心哪日再糊里糊涂把他给伤了。”

听罢,小夭将那日她送的香囊丢在地上,胸口隐隐作痛,亏她还在想她不像是个坏人,说不定是师兄误会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骗了自己。

她娘怎么会有这样的师妹?会用这样一个办法借她之手来对付师兄?

“这是你对我父皇的报复? ” 容锦问。

“是报复又怎样?现在他孤零零一人躺在皇陵之中我却不能过去陪伴,对我来说活着亦是折磨,之前我就在他身边,明明我可以治好他的病,他却宁愿忍受病痛折磨也不让我帮他,”燕婉收住脸上的笑道,“他怕我毒害你们便让人用药物强行把你变成百毒不侵之体,更可恨的是还从我身边夺走了墨儿,他不是提前都为你们想到了么?又为何只是让你们防我而不杀我,若早杀了我容轩就不会重伤不醒,你师妹更加不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父皇一直觉得亏欠于你,临走时还对我和大哥说无论将来你做了什么都要留你一命,要我们对你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容锦面上闪过失望之色,“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小墨知道了会如何想?”

“只要你不告诉他他便不会知道,再者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燕婉笑着道,“我不会解开小夭身上的毒与摄魂,相爱却要天各一方便是我送你们的最后礼物,想杀我便杀吧,我先回月华殿了。”

燕婉无所谓的笑了笑,转身缓缓离开。

她走后没多久,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外面跑了进来:“二哥,小夭姐姐,我回来了!”

见到忽然闯进来的容墨,容锦勉力一笑手轻轻放在他头上道:“恩,小墨回来就好。”

容墨察觉到殿中气氛有些不太对,看了看流烟又看向小夭,视线落在容锦左臂上,略带不解的问:“你们都怎么了,怎么看上去都闷闷不乐的样子?二哥胳膊怎么受伤了?”

容锦摇了摇头:“不小心划伤的,小墨无需担心。”

“不对,”容墨的视线又在几人身上转了转,“是她,是她又害你们了对不对?我去找她!”

语罢,不待容锦开口便扭头跑了出去。

“这次麻烦了,”流烟摸着下巴看着小夭一脸为难,“阮青山说过青罗教毒使的最好的人就是他的师妹燕婉,听说她喜欢将毒药与摄魂一同使用让人防不胜防又极难解决,她离教多年音讯全无还以为她早已不在世上,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宫中。”

“其实也很好解决的啊,”小夭垂头看着地面道,“太妃娘娘不是说过么,只要我远远的离开就不会再莫名其妙的害师兄了。”

自从与师兄重逢后总是给他添麻烦,还害他受伤,看来她就该乖乖待在尚奇宫哪里也别去的好。

“莫要胡思乱想,”容锦走过去揉揉她的脑袋道,“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不用去。”

小夭含糊的应了一声,心中却极为担心万一她再发作什么办。

“总有解决之法的,”流烟安慰道,“要相信你哥我的医术。”

流烟刚说完便见桃子慌慌张张的奔进殿来,大口喘着气对容锦道:“不、不好了二殿下,燕太妃娘娘在月华殿服毒自尽了,三殿下正大哭不休,您快过去看看!”

容锦眉头皱在一起:“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先过去看看。”

容锦和傅左行一走,流烟很是头痛的在殿中踱来踱去:“这下糟了,听说摄魂只有施术之人才能解,她这么一死就算到时解开了离情摄魂术不解也是没用,好狠的计策。”

见他走来走去,小夭忽然道:“燕太妃娘娘不是说只要我不喜欢师兄那个离情就不会发作么?”

流烟顿住步子,思虑片刻,从袖中掏出一个蓝色瓷瓶来:“按理说是这样,不如你先试试这个?”

小夭接过熟悉的小瓶子,倒出两枚服下,随后看向流烟:“原来这药是你配的,我见过它的效果应该会起作用。”

“那是当然,”流烟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道,“你哥我医毒双绝什么药配不出来,现在只是后悔没去学那诡异万分的摄魂术,你本来就对我这个哥哥爱理不理的,真怕待会儿连这一丝的情分都消失不见。”

哪有那么严重,小夭一手摩挲着蓝色瓷瓶,容轩服用的不就是这药么,上次见面不是能说能笑与常人没有多大差别?

“不见了,”一刻钟后,流烟见小夭额头的印记消失,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还知道我是谁么?”

小夭一把抓住他的手,微笑着答:“这还用问?你是我哥,那药又不会让人失忆。”

不过是抑制一个人的情感而已,现在的她倒是体会到了容轩服药后的感觉,明明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心却没有丝毫波动,就像——对着一个刚相识的陌生人般。

“我还是想办法把你治好得了,”流烟一手扶额满脸苦色道,“待会儿照着镜子多练练,起码也要笑的自然些,不然你师兄知道你也偷偷用这药后定会找我麻烦。”

练练?小夭点了点头,记下了他的话。

流烟走后小夭坐在镜前,对着镜中的她笑了笑,随即明白了流烟那种感觉,这笑还真有够僵硬的。

容轩笑得那般自然,该不会也时常对着镜子练习吧。

于是她两手按上脸颊又扯出一个笑容,有些泄气,真难看。

脑中回想着以前照镜子时自己笑的样子,嘴角勾了勾,眯了眯眼,眉毛也随之弯起,盯着镜子看了看——好像有点过了。

对着镜子尝试了各种笑,就在她脸颊有些发酸时容锦步履匆匆回到了殿中。

小夭回头指着自己额头道:“师兄你看,那个东西消失了 。”

“恩,”容锦拥住坐在镜前的她,“燕婉死了,之前还怕会对你有什么影响,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她真的死了?

“容墨是不是很难过,”说完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平淡与平日自己不太像,便重又说道,“小墨母妃死了,他会不会很难过?”

容锦垂眸略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虽然他表面上不喜欢与燕婉亲近可她始终是他的母妃,一时或许有些接受不了,不过现在有小千陪着他,应该很快就会没事的,饿不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有点,”小夭点头,实话实说。

来到桌前见他跟以前一样先往自己碗中夹了几块鱼,小夭拿起筷子未发一语埋头吃了起来。

容锦一手托腮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忽然道:“师妹不是不喜欢吃鱼么?以前总要埋怨几句才肯吃怎么今日变得如此乖了?”

啊?听他问起方才想起有这一茬,怕他发现不对,忙用筷子戳着碗中米饭答:“以前是我糊涂,现在明白了师兄的良苦用心,也发现了鱼的美味之处,以后我都会好好吃鱼的。”

或许是因为那药的原因喜恶那种感觉好像已经消失不见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吃鱼还是吃豆腐青菜已经没多大差别,既然如此就随了师兄的喜好乖乖吃鱼好了。

☆、第六十八章

这次回来流烟将小夭看的死紧,不一会儿便跑来看看。

用过晚膳;小夭呈大字型躺在容锦寝宫那张大床想;师兄这下应该不会再回来睡了吧,真是身无压力一身轻。

却不料酉时刚过容锦便又在夜色之下摸回了殿中。

见他在她面前动作利索的褪去外衣;小夭收起不雅的大字型姿势;起身往里挪了挪,这原本就是他的寝殿;不能自己一人独占,主人回来总得给他留个位置才对。

“小夭今日怎的没有惊慌之色?”见她两眼盯着他脱衣未有躲避之色;容锦略带不解的问。

小夭忙背过身慢吞吞道:“习、习惯了。”

“习惯了么。”

容锦唇角晕出一抹笑意;伸手将她扯到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看;随后将其推倒在床上;一手撑在其颈侧,一手勾起她的下颌未发一语便吻了下去。

温热的唇在她唇上辗转缠绵,呼吸一点点被夺去,一股温暖又熟悉的气息天罗地网似的将她团团包裹住。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被吻得时候整颗心会莫名的活蹦乱跳,而今日却是不急不缓如往常一样跳动。

此时的她却不知该作何回应,若换做以往她是不是应该面红耳赤惊慌失措?

推开,还是不推开?

好似察觉到她的不对,容锦微微离开些,一指轻轻点在她唇上柔声问:“知道我在做什么么?”

小夭点了点头,虽然心跳没有加速,也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但还是知道,他吻她是在向她表达他的喜爱之情。

见她面上表情淡淡的,容锦目光幽幽的凝视了她一会儿,轻笑出声,一手轻搭在她胸前感受了下她平稳的心跳,随后将其前襟微微拉开,凑过去在她肩头锁骨处留下几个吻。

磁性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若师妹再没有拒绝之意的话,我可就要继续了。”

小夭低头看了眼,只见她衣襟微开,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除了他吻到的那几处微微犯热,其余只觉丝丝凉意从前襟窜入。

情况貌似有些不大对……

抬眸与之对视,好似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危险之色,就好像……以前在山上见到饿狼捉到兔子后想要饱尝美味时一样。

这次真的要被吃掉了么?

想了想,小夭最终不能再淡然处之,就地一滚离开了他的掌控,蹲在墙角大力摇头:“还是不要继续的好。”

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毒就又发作了,不能害他。

容锦凑过去亲昵的碰了碰她的额头,柔柔一笑:“笨,以为我看不出你也用了大哥之前用过的那药么?以前的小夭才不会乖乖躺在这里不动让我随便吻。”

“你看出来了?”见他已知晓,小夭顿时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鬓角道,“我不想害你,这或许是目前唯一可以阻止我失控的办法。”

要么不对他动情,要么天各一方永不能相见,燕太妃娘娘真是为她出了一个难题,流烟未找出解决之法前大概也只能这样了。

“是我没照顾好你。”

容锦眸中满是愧疚,轻轻抱了她一下,替她拢好衣襟,将她按在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随后低头在其唇角吻了吻,留了句睡吧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夭盯着帐顶,抓起被子一角咬在口中,不怪师兄,是她乱跑才让燕婉有机可乘的,一直以来师兄事事为她着想,她却笨的要死,总给他添麻烦。

翌日

一夜未合眼的小夭顶着两只黑眼圈坐在镜前心不在焉的梳着发,当看到额上那个红印又若隐若现时心中一惊忙拿出那个蓝色瓷瓶吞了两枚药丸下去,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这药也没多大用处,这该如何是好。

桃子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往殿中扫视一周开口问:“我把药送来了,二殿下还没下朝么?”

“药?”师兄好端端的喝什么药?

“治风寒的药啊,”桃子看了眼手中托盘道,“二殿下不知为何昨晚在冷水中泡了一夜,以至今晨去上朝时打了好几个喷嚏,李子知道后便让我去御药房熬了碗治风寒的药端来此处。”

原来他从这里走后去泡冷水澡了,小夭想了想,倍觉过意不去,穿上外衣便走了出去。

没走多远便瞧见趴在九曲桥栏杆上长吁短叹的流烟。

见着她来流烟上前一把抱住她懊悔不已道:“那个摄魂术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研究了一整晚也没摸出门路,这样下去要等到何时才能治好你的病啊,你骂我吧,我这个兄长实在太无能太不称职了,连一个小小的摄魂术都解不开。”

“不用自责,”小夭回手拍了拍他的背,“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师兄……

“不好,一点也不好,”流烟松开小夭,望着水面道,“听说你那师兄昨夜自我折磨泡了一夜冷水,你就不心疼么?唉,忽然觉得他也怪可怜的。”

只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现在的她哪里会有心疼之感?

“你之前没学过摄魂术一时解不开也是正常,”小夭开口安慰,“或许其他精通此术的人能解开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流烟真的想到一人:“风岚雪,凤来国师风岚雪!据闻此人对各种术法甚是精通,一定能解开燕婉下在你身上的摄魂!”

“真的么,”小夭握住他的手,心头升起淡淡的喜悦。

流烟连连点头:“我这就收拾东西陪你去!”

小夭却摇了摇头:“容轩现在还昏迷未醒,你不能离开,我一人前去便可。”

凤来好像离南祁并不算远,若快些赶路应该很快便能回来。

无论流烟说什么小夭都坚持一个人去,并且要趁容锦未下朝时离开,不然就走不了了。

“怎能不告而别?至少得留封信给他吧,”现在的流烟只觉容锦很值得同情,将两人往日的不悦都抛在了脑后。

“这样啊,”小夭想了想道,“那就留个口信好了,你跟他说好好保重身体以后不要再泡冷水了,还有就是不要让他去找我,等病治好了我会自己回来,就这些吧。”

流烟替小夭整理好行李,顺便瞒过宫中守卫将她送出宫外,这才依依不舍的和她道了别,再三表示等容轩一醒他就去找她,还说不会让容锦跟去。

回头瞧了眼高高的宫墙,小夭心中忽然生出些淡淡感慨来,昨晚师兄还故意在那张舒适万分的床上吓她,此去一别恐怕再也睡不到那么柔软舒适的床了,说起来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不过眼下还是把她这个奇怪的病治好最为重要,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日不治好她便一日不回来,反正她是不愿意再伤到师兄让他难过的。

一出京城她便按照流烟给她画的那张简易地图直往凤来而去,十日后却在南祁一个边境小城见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纪悠和阮木。

听他们二人说是流烟不放心她独自前去,便将他们派来与她作伴,说来也巧,就在与纪悠阮木碰头的第二天又在林间小道上见到了在碧城曾找过容锦的那个路痴祈风。

只是此次再见只觉祈风变化极大,没有犯路痴顺利找到了她不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草气味。

“多日不见祈风身上怎么一股药味,是师兄让你过来找我的么?”小夭摸了摸额上缀着的那个弯弯月牙接着问。

因为觉得用过那药后她变得实在不像她,吃东西都觉得味如嚼蜡,所以一出京城便未再服用,见额上那个印记再次出现她便仿着容锦送她那根月牙钗的样子做了个月牙额饰将那个红印遮在了下面,虽然现在胸口偶尔会有些微不适却可以在赶路无聊时思念一下他来打发时间。

祈风怔了怔,点头答:“前段时间不小心犯了错,被二公子罚去帮御药房晒了一段时间药,小夭姑娘若不喜欢这味道在下可以时刻与你们保持一段距离。”

见他说完就要往后退,小夭忙道:“不用不用,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纪悠在旁掩唇一笑道:“不知祈风公子晒的是什么药,我们青罗教人日日与药草打交道也未见如此浓郁的药草香。”

她这么一说小夭也觉奇怪,流烟身上药草香就没这么重。

“在下只顾晒药,并不知那药草为何名,”祈风开口答。

阮木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马车里空间很大,不如祈风公子进到车中与兔宝边走边聊?”

祈风刚想开口拒绝便被小夭从后面推着上了车。

在车中坐定,小夭便靠在纪悠肩上微阖双目小憩起来,不知是不是身中离情之毒的原因近些日子总是很容易犯困,之前一人赶路时总怕睡过头延误时间,现在有他们在旁也可以在车中安心补眠了。

昏昏沉沉中听到耳边传来祈风几声咳嗽和纪悠轻声询问的声音,后来他们再说了什么她便不知了。

醒来时她正躺在一间客栈的床上,房中只坐着祈风一人,此时的他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动也不动好似很为难的样子。

听到她坐起的动静,祈风忙放下手中药碗,将桌上另一碗药端到她面前道:“这是纪悠姑娘让在下等小夭姑娘醒来时端给你喝的药。”

小夭没吭声,乖乖接过碗一饮而尽,将空碗递还给他道:“以后喊我小夭吧,小夭姑娘听着好别扭,你也病了么?刚刚见你端着药怎么不喝,不是怕苦吧?其实也没那么苦的,我都不怕,你堂堂男子汉更不该怕的。”

“大概是之前连夜赶路晚间沾了露水,这才略有不适,不喝药也可以的,”祈风开口解释,见小夭两眼紧紧盯着他,这才慢吞吞的端起桌上那药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这样才对嘛,”见他乖乖将那药喝下,小夭跳下床道,“我去找纪悠姐姐,祈风你也回房好好歇息吧。”

祈风望着小夭跑出去的身影出了会儿神,抬指触了触唇,蹙眉自言自语道:“好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九章

第二日一早快要出发的时候,小夭与纪悠在客栈外马车边等了许久才看到阮木与祈风并行而出。

“走吧;”小夭一掀车帘先钻了进去。

没多久忽闻扑通一声;好像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接着便听纪悠与阮木的惊呼:“祈风公子!”

小夭探头一看,只见纪悠和阮木二人正努力想将地上双眸紧闭陷入昏迷的祈风扶起。

“他这是怎么了?”小夭跳下车问。

纪悠伸手在其额上探了探道:“大概是伤口感染再加上风寒这才发起了烧;今日最好还是不要赶路了。”

小夭也同意她的提议;便帮他们一起将祈风又抬回了客栈。

一个时辰后

“为什么要我留在这儿看着你呢,好无聊;”小夭趴在祈风房间桌上很没精神的自言自语。

出去买药材什么的,她和阮木一起去也可以啊;就算她不懂阮木总懂吧;真不明白纪悠为何要如此安排;虽然她与祈风之前见过一次可也没有多少交情;待在这里看着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就在她趴桌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忽听床那边传来了动静;抬头一看竟是祈风坐起了身。

“你醒了啊,”见他醒来,小夭开心的拉个凳子坐在床前道,“纪悠姐姐说你现在正发着高烧呢,别起来了,还是在床上好好歇着吧。”

祈风看了看四周,认出还是原来那个客栈里的房间,顿时明白过来:“抱歉,让你们因在下的事耽搁了行程。”

“没事,谁没个病病痛痛的,”小夭不在意的摆摆手,“对了,纪悠姐姐好像说你是伤口感染,怎么,你之前受了伤还没好?”

可那日瞧他面色正常,并不像身上有伤的样子啊。

“执行任务时难免会受些伤,对于我们来说很正常,”说着,低头掩唇咳了几声。

听他连声咳嗽,小夭刚想上前却又忽然想到自己此举甚为不妥,便去桌上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方才你说的你们可包括傅左行?他真是孟遂溪的师弟?”

上次在碧城就从他这里打探到不少消息,他与傅左行同在宫中当差应该对彼此的事多少知道些吧。

祈风没让小夭失望,开口答:“左行与我同年进宫被分派到了二公子那里,刚进宫无聊时总与我发牢骚,说他师父偏心,让他师兄去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他却只能被派进宫做个小小的侍卫,虽不知他与孟遂溪的师父是谁,却觉那人定是个足智多谋让人敬佩的贤者。”

他这么一说,小夭忽然对孟遂溪的师父好奇起来,原来他们之所以一个在宫中一个身处江湖至尊武林盟主之位都是他安排的,此举真是造福江湖,为南祁出了一份力啊。

又与他随便闲聊了几句,忽然想起生病的人要多休息,忙道:“祈风你接着睡吧,等药熬好我会喊醒你的。”

祈风轻轻恩了声重又躺了下去,小夭回到桌边不敢发出大动静以免打扰他休息,于是又陷入了无聊状态。

师兄既然派了祈风出来,是不是说明他并没有生气?

再过几天就能到凤来境内,想必那个国师所在的华阳山也很好找,若顺利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

纪悠和阮木买药回来熬了一帖药让祈风服下留他在房中休息,小夭终于可以和阮木去街上转转了,只是隐隐觉得今日的阮木有些奇怪,好像高兴的过了头,扯着她买了好多平日里根本用不着的东西。

两人抱了东西回到客栈,被纪悠笑着数落了一番。

夜晚降临,给祈风送过药后大概是她不经意又想起了容锦的原因,心口一阵燥热,便爬到了客栈房顶吹风。

月色下的夜风夹着一丝冰凉从面上拂过,大字型躺倒看着头顶的繁星点点,心头不适消失不见,紧接着便觉浑身舒畅不已。

这个季节最适合赏月了,过段时间天气转冷恐怕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原来兔宝在这里,”阮木晃晃悠悠的从屋顶那头往小夭所在之处走来。

小夭这才想起他好像不会武功,随即为他捏了把汗,生怕他一不小心掉下去,好在阮木平性不错,算是有惊无险,顺利来到了她身旁坐下。

一股淡淡的酒气从他身上传来,小夭不禁皱眉看他:“怎么喝了酒还往这儿爬,不知道很危险么?”

一直以来都觉得他不像是会喝酒的人,真是让她倍感意外。

“今天很特别啊,”阮木抬头看着天上悬着的那轮圆月道,“记不得多久以前的今天了,那日我生辰,我爹破例一次带我去碧城玩,说无论我想要什么他都能将之送到我面前,也就是在那晚,我见到了流烟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师兄和纪悠师姐,流烟师兄那日穿了一件与纪悠师姐一模一样的衣服,我瞧着他们两个,开始还以为是天上的两个仙女不慎坠入凡间,爹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看便将他们带了回去,说要让他们做我的玩伴,并顺便收了他们为徒,我在教中正没人玩忽然有了师兄师姐真的好开心,每日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们身后,渐渐的我发现流烟师兄从没对我笑过,也不像纪悠师姐那样温柔,好像有心事一样对周围一切都漠不关心,只知埋头配药炼药,后来知道了我爹就是他的仇人,才明白,他能忍受我天天在他面前晃大概已经是极限了,果不其然,我爹一死,他便派人将我关了起来,在冰洞那三年我想了好多,在想你当年一个人在那里时是什么感觉,有时甚至会想,若没有杀母之仇我们三个会不会像其他师兄弟那样好好相处,在那里的时候总忍不住做许多梦,每每梦醒都有种想死去重来一次的冲动,那日再次见到你可知我有多开心么,我以为我可以解脱了,却没想到直到现在我还活着。”

“别这样想,仇恨什么的会慢慢淡去的,你还这么年轻说什么死啊死的,活着多好,若死了可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这个世界的人和事了,”听了他的话,小夭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道。

之前她还好奇流烟他们是怎么变成阮青山徒弟的,原来是被木头看到,阮青山这才把他们带上山的啊。

“兔宝很喜欢你的师兄么?”阮木侧过头问。

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问题,小夭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不知道这样的问题很容易让人害羞的么,他怎么能这样直白的问?

“我也好想,让兔宝喜欢……”阮木喃喃道,“不知道那会是种什么感觉。”

小夭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木、木头你是不是酒喝多了?”

不然怎么会忽然说出如此奇怪的话。

“总觉得与兔宝靠近一些,心里就不会再空荡荡的,”阮木神情恍惚的朝她靠来,“可不可以像喜欢你师兄那样喜欢我一点?虽然流烟师兄知道了会更加恨我,可我还是想……”

见他下一步就要扑上来,小夭一时紧张,不自觉往后一退。

却忘了她原本坐的地方就很靠边,一退之后手猛地按空,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去。

今日要命丧于此了么?

木头啊木头,你好端端的吓我作甚?此时小夭心中还被他那些话弄得稀里糊涂的。

她被关在冰洞时他虽然常来看她,可那时他们都小,根本就不会牵扯到什么喜欢不喜欢,长大后却也不过上次在青罗教碰过几次面,好像也没跟他说过什么很特别的话,按理说他不可能忽然就喜欢上她啊。

自认为她的魅力还没达到能让他一见倾心的地步吧。

本以为要死翘翘的小夭恰巧被从下面经过的祈风接在怀中,保住了一条小命。

“谢谢你啊祈风,”小夭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开口道谢。

随后抬头往上面望去,只见阮木站在那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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