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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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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预料过的两人身影突然一点一滴入目。
“爹!娘!”
双眸一震,质辛魂魄难以置信在心底惊唤一声,见身影一动不动,眸光突然恍惚,怔怔如做梦似得望着不远处的两人。
这是真的吗?爹娘真的站在他面前?他竟见到了他们?他曾想象奢求了几百年,本永远不可能成真之事,今日算成真了吗?他们是爹和娘吗?娘活着?
“呵呵!”
这一定是在做梦!他怎么可能见到他们在一起?娘的样子分明是有记忆!娘活着和爹在一起,娘为救苍生,怎么可能活着!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质辛魂魄突然收回视线,低沉苦笑出声,缓慢轻颤着抬手抚向疼涩的额迹,紧紧阖住了双眼,压下方才瞬间翻涌而至的泪水。
到如今还为吾如此费心,义父,你从小到大总能给吾惊喜,这一份吾依然喜欢,幻象也很好,吾此生之梦终于得偿。
他来此人世,无缘承欢他们膝下,尚有义父待他如亲子,来世此身已不知在何处。爹娘情深不得相守,他与他们亲缘浅伤,一不得谋面,一聚却终分离。娘亲不存天地,他连求下一世再为她和爹儿子的机会也无。娘爹和他,一生无缘,便真正落了个世世不得再逢。
娘,你的心愿达成了,吾和爹会永生永世平安,可没有你,一滴泪缓缓顺着陷入悲喜交织的质辛魂魄面颊上滑落,你以为吾和爹当真能安吗?
天之佛见他如此,心口一揪,脑中突然闪过千年前送他到中阴界离开时,襁褓中的他没有哭声却暗暗留下的那一滴泪,知他为何如此,双眸募得一红。
“质辛!”
一声出,天之佛募得哽咽,再也难出声,他心中所求,又何尝不是她那时无望的奢求!
娘的声音!她哭了!质辛魂魄身子一怔,悲喜交织的笑声莫名一窒,突然停了下来。却仍是不愿睁眼。幻象也能出声会哭吗?是义父控灵术又提升了?
天之厉抬手擦去了天之佛已经坠落的泪,看向缓缓停下了笑声便要转向缎君衡的质辛魂魄:
“缎君衡吾已请到异诞之脉,现今是厉族宰相。你娘死而复生,和吾在一起,你所知道死亡
一切都已过去许久。我们不是幻象,立刻睁开眼,仔仔细细看看你四周。这是缎君衡在异诞之脉的寝殿,而非魔皇陵和任何一个其他地方。”
爹的声音!异诞之脉!义父当真在这里?质辛魂魄移动的步子突然顿住,他尚在娘腹中时,日日能听到爹看到娘时欢喜的嗓音,方才看到幻象的样子,似乎比他记忆中有了变化,他方才所言,紧紧阖住的双眸突然动了动,似有要睁开之像,他一直未曾谋面的父亲到底与他记忆中有何不同?
天之佛见他有所恢复,心底微喜,极力压下心底涩然,继续出声:“质辛,吾拿到了你的头骨,也瞒着你爹完成了计划,本该魂身消散天地,幸得荒神禁地的荒神相助,才得以复活。你知晓吾之意识,该知道吾关于未来的一切都是从幻境灵识得到,与荒神有莫大关系。”
话音落后,天之厉见质辛魂魄面色又有变化,继续低沉唤道:“你在中阴界住处仿双天寝殿床而造的石床吾看过,包括密室地下雕刻的十八座石像!可惜还未带着你娘去看。若你睁开眼,过些时日吾带你娘去看。”
天之佛不料还有此事,看了眼天之厉,暂不做计较,急又看着他道:“你又多了个妹妹,叫昙儿。”
缎君衡幕然插入话:“他化和断灭死后也已复生,是你娘救活,算算日子,这时该从修罗鬼窟到达异诞之脉了。”
……
熟悉的刻骨铭心嗓音此起彼伏不断地述说着一切他知道不知道的事情。
他化和断灭活着!昙儿!妹妹?质辛魂魄听着听着,心神震荡越发难抑制,终究缓缓睁开了双眼。
只见天之佛涩红的双眸一震,募得露出惊喜,嘴唇颤抖张开唤了声,“质辛!”
质辛魂魄怔怔凝视着她,那时她在青芜堤每夜哄初生的他入睡,便是用这种又欢喜又温柔的声音。“扑通扑通……”,还能听到她如今像往日般熟悉的心跳声。
眸色不由顺着她转向了另一旁。
原来爹的一臂是如此扶着娘,他的石雕中有一处不合,爹比他记忆中更要沉稳威严,满身王枭之气,绝非他所有,义父还笑言他像他,如今看来义父诳语……
微皱的眉头,该是发现他形容的天之厉与他所见有些不合,缎君衡见他终于从渴望与害怕是假的恐惧中走出,紧绷的心神一松,紫眸露出丝欣慰,掌心灵力当即再施,稳稳控制住了整个圆周周遭的紫色招魂灵气。
“质辛,天之厉到底如何,眼见为实,你所见才真正是你爹,义父口中所言只是吾眼中天之厉,与你心境不同,所见自然差异甚大。”
质辛魂魄眸色一动,下意识回眸看向此时满眼欢喜如释重负的缎君衡,明白了他方才一翻苦心,微微露出丝成年后很少露出的欣喜,点了点头,随即又望向天之厉和天之佛。
天之厉见他已心绪平静,才一手搂着天之佛,刻意垂眸扫过她,又抬眸对上他望来的视线:“你娘意识中吾是何模样,吾很好奇。你一直通过她意识感知定然清楚,如实告诉吾,莫学她诳语。”
天之佛看着质辛的眸色突然一僵,手当即暗中了捏了捏他的后腰,天之厉搂着她的手一紧,凝功控制了她的手。下手太狠了!
质辛魂魄眼神极利,早已发现了他们动作,心头忍不住滑过丝笑意,面色但做不知,平静看着二人唤了声:“爹!娘!”
天之佛眸色一喜,轻点了点头。
天之厉抬眸低沉道:“叫爹也需回答问题。”长大的质辛粗看更像他些!不过细看倒还是多像楼至!
质辛魂魄扫过天之佛看向他暗含警告不得如实说出的视线,嘴角勾了勾,细细回思半晌,才看向天之厉道:“娘在爹心中是何模样,爹在娘心中亦同是,并无差别。”
天之厉黑眸一闪,转眸看了眼浑身顿时放松的天之佛,挑眉看向质辛,募得低沉畅笑一声:“所想即所得,这种答案,质辛吾儿,你狡诈了!”这个答案,他定然要想办法得到。
质辛魂魄心头莫名一暖,不由越发仔细地凝视着天之厉,父亲除了似义父那般,原来还可如此。他曾想过各种他们若在一起会有的相处情形,却未想到今日之景,油然而生的父子天性之情越浓,不由笑出了声:“狡诈之说,追本溯源,爹该知道源头在何处。”
阴险狡诈非天之厉莫属,天之佛抬眸一瞟天之厉,不假思索出声:“自然与吾无关!”
天之厉和质辛魂魄一怔,刷的转眸看向她,竟以相同的动作皱眉,异口同声:“不止有关,关系重大!”
天之佛不料如此,错愕愣住,天之厉这么说不奇怪,质辛怎么也觉得有关?狐疑问出声:“狡诈自然只与你爹有关!当年他以阴险狡诈独步整个苦境天下!你深知吾意识,自然明白。”
天之厉骤然死死盯着她,一手指向质辛魂魄,咬牙:“他是不是你和吾所生?”想撇开与吾关系,楼至,你此生莫做梦了!狡诈?你以为你不狡诈!骗了吾多少次!
质辛魂魄认同颔首,凝向天之佛不徐不疾笑道:“爹一人无法让吾诞在世上!自然与娘脱不了干系!吾虽深知娘的意识,但娘那会儿已与爹有了吾,心思自然不同敌对之时。”
天之佛看着他们父子二人连成一气,幕然一噎,眉心锁成了疙瘩,他们这分明是狡辩!急转眸看向正趴在地上昏睡的小质辛,难道他将来长大就是魂魄这个模样?
一旁听三人言语的缎君衡轻笑出声,见天之佛神色,以为她无法将两个质辛联系起来,出声告知:“不必怀疑,质辛小时便是如今模样!等长大后与魂魄一模一样。”
天之佛双眸一僵。
“呵呵!”天之厉低沉满意笑笑,撤去了控制她手的功力,温柔搂住她的腰,意有所指笑道:“质辛如此,我们该欢喜!”
天之佛哼了一声,瞥一眼得意的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细细打量质辛魂魄。
质辛魂魄一怔。
天之佛见他神色不解,募得温柔笑了笑道:“吾记住你今日模样。”
顿了顿转向地上小质辛,继续道:“等你长大,印证缎君衡所言。”她得注意些,不能让质辛总向着天之厉!她对付天之厉一个人还可,对付父子两个绝对心有余力不足!
质辛魂魄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眸色不可置信一震,“这是?”他小时的模样!怎么会有这么个小孩儿在?不,这分明就是小时的他!
缎君衡见他眸色,轻咳了咳,眸色不自然一闪,出声告知:“质辛,吾用你留下之物想办法复活了你,只是控灵术中间出现偏差,肉身只有这般大,因尚缺你这一魂,质辛一直无法生长!”
质辛魂魄刷的看向他,扫过含笑凝视他的天之厉和天之佛,眸底不可置信的喜色渐渐弥漫:“吾若魂魄融体,还是质辛!你们还是爹娘和义父?吾还可以在爹娘身边有义父相陪长大?”
见他此时眸色竟如小质辛激动兴奋,顿时一失方才的沉稳威仪,天之佛和天之厉忍不住笑了笑:“嗯!”
缎君衡见二人趣味眸色,摇头轻笑。你们现在其实和质辛魂魄的样子也无区别。他当然不会说出这种话让他们知晓。
质辛魂魄发现他眼底此意,微收起了激动,轻咳一声,叫了声:“义父!”
“哦!”缎君衡幕然回神,看向他:“有什么事?”
天之厉和天之佛早发现他方才旁观,随即和质辛魂魄异口同声:“你难道没发现自己方才的模样也非一国宰相该有?”
缎君衡一噎,施用功力的掌心抖了抖,见他们三人戏谑凝视他,无奈笑了笑。栽在他们手里倒也不枉了。
质辛魂魄收起笑意后不由顺着小质辛看向旁边亦昏睡的无渊小姑娘。这!双眸不可置信一怔,这怎有可能?
无渊,你此世竟和那一世这般大时一模一样!
难以置信凝视了半晌,质辛魂魄双眸才恢复了平静,突然闪过丝柔笑,又看向旁边的小质辛,他得快些回归,等他长大了便去娶她!
想到此质辛魂魄抬眸看向天之厉天之佛:“吾要离开了!爹娘,你们保重!”
天之厉和天之佛看向他笑了笑:“谈何离开,一会儿你就醒了,只不过没有这时记忆而已。”
一旁的缎君衡笑道:“暂时没有而已,等你长大到一定时候,所有记忆都会回归。”
质辛魂魄不料还会如此,眸色一怔后,欣然笑了笑,有记忆他求之不得,他尚留有的许多不知之事便等长大后恢复记忆再询问。
最后缓慢扫过三人,质辛魂魄突然双膝跪下,“爹娘,义父!请受质辛此身一拜!”
说罢分别对着他们三叩首行了一礼。
缎君衡和天之厉天之佛一怔后,幕然明白他为何如此,眸色凝笑,便也不动受了此礼,任由他满足埋藏心底之愿。
质辛魂魄最后起身转向缎君衡道:“义父继续吧!”
话音落后,阖住了双眸,凝神静心,等待融魂。
天之厉和天之佛走近静静凝视着他。
缎君衡颔首,眸色一凝,另一掌灵力轰然一声推向阴阳太极中的无渊和质辛,两人阴阳位置当即调换,无渊居阴,质辛居阳。
“乾坤逆反,魂兮归来!”
咒语一落,灵力下的质辛魂魄缓缓从漂浮的空中下沉。
突然吱呀一声,密道之门缓缓开启。
缎君衡察觉熟悉气息进入,掌心灵力募得顿住,停止了归魂,抬眸望去门口。
为何停住?质辛魂魄不解,睁开眼望去。
天之厉喝天之佛见是黑色十九和魅生推开了门,出声问道:“发生急事?”他们进入前嘱咐过二人若有急事方能进入。
黑色十九望向质辛魂魄,眸底闪过丝浓浓的怀念,见他欢喜眸光,从来不笑的面上竟然凝出一抹极浅极浅的淡笑,随后看向天之厉和天之佛:“方才收到消息,他化和断灭从修罗鬼窟回来,正从双天寝殿急速赶到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10点左右继续更新~~
154父子之情
天之厉和天之佛眸色一笑,当即转向缎君衡:“稍等;他们见过质辛后再继续!”
缎君衡颔首;笑叹道:“十九魅生一直无动静;吾还以为他们可能赶不及。”
天之厉和天之佛转向黑色十九和定定凝视着魂魄激动的魅生:“去见质辛吧!”
黑色十九和魅生见质辛魂魄望来欣慰安心的视线;默契相视一笑,随即对着二人摇了摇头:“能见他一面已心满意足,无须再言语,以后尚有相聚之日。我们出去等他化、断灭了!他们一听能见到他;豁了命的往过赶;应该就到了!”
话音刚落,
“伯父!姑姑!”
两道光影疾驰而至大厅:“魔父一魂在何处?”
黑色十九眸色一闪;当即从密道飞身而至大厅,两手一扣惊喜急切的二人:“随吾来!”
“爷爷!奶奶!”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刚进入密道见站在门边的二人;眸色激动,急俯身行礼:“我们回来去双天寝殿见你们,才听司殿告知此事!”
天之厉挥掌一道绵柔掌劲儿托起了二人弯下的身子:“无妨,去见质辛吧!”
他死时还不到腰间沉默寡言的小断灭,如今已,自他们进入便视线定在二人身上的质辛魂魄眸色复杂一凝,欣慰交织着黯然涩喜弥漫心间。
无渊,他化和断灭如今皆安好。断灭孩儿像你,小时尚无之龙蛟圣纹还有象征身份之独角,该是成年后才生出。
“他化!断灭!”
这声音!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闻声刷的转眸望去,
质辛魂魄巍峨屹立在紫色灵力之中,一如那时的傲世威雄,双眸隐隐闪动着憾愧怜惜深沉凝望着他们。
“魔父!”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心头喜涩交织,怔怔看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疾步走近幕然彭得一声,单膝跪地,对上他双眸暂强压着激动,沉稳着嗓音回禀:“孩儿们不负魔父嘱托,顺利完成魔父遗愿。看望天之厉爷爷的心愿孩儿们也已替您完成。异诞之脉与所绘制的图有相似,但也有变化,天之厉爷爷跟图中一模一样。”
质辛魂魄微怔,未想他们竟是先言此事,下意识看向不远处方才知晓此事讶异的天之厉和天之佛,眸底不觉凝出丝深蕴心底的暖沉欣慰之色,凝向二子:“都起来,莫再跪着!”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起身,说罢诸事,这才露出了心底喜悦。
质辛魂魄见二人直愣愣盯着他,眸色微露出丝怜子之笑:“走近些,让为父细观,你们二人变化不小。”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一怔,又走近了几步,不觉出声:“魔父未有变化!”
质辛魂魄笑笑,凝眸扫过蓝金王袍在身的他化阐提,突然沉叹一声,启唇:“这身魔主之袍在你身上,倒比为父多了刚稳王正之气。皆是吾未尽责,让你担下了本不该承担之重担。”
他化阐提眸色一愣,见他眸色隐藏的歉疚,急出声:“孩儿心甘情愿,能让魔父和母后了无遗憾安心离去,吾很欢喜。吾和断灭相互扶持,还有魔父安排留下的诸位长老辅佐,并无多艰难,一切都很好。”
质辛魂魄见他极力不让他担忧愧疚,心底对这错失的时光和陪伴越发愧疚,面上却是微微笑了笑:“你做事,为父很放心,断灭你照顾的也很好。”
断灭阐提突然收回视线看了眼他化阐提,才又看向质辛魂魄:“兄长确实将吾看顾得很好,比魔父还严厉,魔父至少还让我们到苦境随意走动,他是绝不容许吾踏出魔城一步,所有事都他一个人做。”
质辛魂魄见他眸色,轻哦一声,微皱眉看向他化出声:“你兄长当真如此严厉?”
断灭阐提看着他点了点头。不然他也不会偷偷离开化身其他人,否则又要被他抓回去,可惜终究还是兄长技高一筹,将他心甘情愿的逼回去了。那次他能成功离开,他也怀疑根本就是兄长为了完成魔父遗愿所设之谋划,分明是他暗中默许,
质辛魂魄见他眉头一会儿锁住一会儿松开,眸色一闪,看向他,叫道:“断灭!”
断灭阐提幕然回神:“魔父有何事吩咐?”
质辛魂魄皱住的眉头缓缓松开,抬手轻抚着下颌淡淡一笑:“方才听你他化之言,吾慎重想过,为父对你确实太过失职,本不该看你年少和你娘放任你恣意而为。他化后来定为你费心不少。”
这!断灭阐提一愕,不可置信看着质辛魂魄,魔父以前不论何原因总是向着他,这次怎么回事?居然向着兄长?
他化阐提一怔后轻咳了咳,看向质辛魂魄笑道:“断灭并不顽劣,魔父但可放心。他习武天资本聪颖,魔皇陵之事后,他一改往日吊儿郎当,勤加苦修,不久后已能统领训练魔城兵力,很多事吾都倚仗他完成。”
断灭最小,他和无渊再加上他化三人皆有些宠爱他,并无对他化那般严厉要求,才致使他性子顽劣了些,后来变化,质辛魂魄细细凝视着二人回忆轻叹,断灭虽顽劣却也懂事,但他化口中他性子突然大变,定是他死所影响。如今他化比那时更内敛深沉,断灭亦稳重自持,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见他突然定定看着他们陷入回忆,唤了声:“魔父!”
质辛魂魄才募得回神。
他化阐提凝眸出声:“吾和断灭很好,魔父不必自责。”
断灭阐提眸色不好意思一闪,呵呵一笑道:“吾明白兄长严苛之后深意,只不过看到魔父还是想告他一状。他竟然算计了吾一次!”
他化阐提募得斜眸:“若非算计,何来你与净无幻相知及后续之事。”
断灭阐提噎住。
质辛魂魄见此,不觉想到他们兄弟小时斗嘴,断灭开始极为有理,最后总被他化一句逆转局势,断灭气不过只找他和无渊告状,眸底渐渐露出丝笑意:“断灭,为父这次不会再帮你了。”
断灭阐提哦了一声,不假思索道:“吾没打算让魔父帮,若让魔父帮便是承认兄长做得对。”这绝不可能!算计他,这怎么能是对事!
他化阐提看着他笑了笑不语。
质辛魂魄想他化方才所言,继续看着断灭问道:“净无幻是何人?”
断灭阐提抬眸刚要说,他化阐提见他微有些不好意思,轻笑一声,直接出声:“吾未来弟妹,魔父的儿媳。”
质辛魂魄一震,诧异看了断灭阐提半晌才终于恢复平静,轻咳了咳,笑叹一声:“断灭竟亦要娶妻了!”
断灭阐提见他眸底的叹息和诧异不可思议,不自然咧了咧嘴:“是,魔父!”
旁边听着一直不出声的缎君衡见此眸底闪过丝好笑,看向质辛出声:“断灭和他化年龄如今算来与你死时差不多,哪儿还是你死时的少年,你那时已娶了无渊还有两个孩子。或者,你觉得他们二人该何时再娶?”
质辛魂魄一噎,双眸闪了闪,轻咳一声,呵呵道:“义父所言极是!”
见他露出如此熟悉尴尬模样,黑色十九和魅生不由低低笑出了声。
天之厉和天之佛缓步走近他笑道:“过些时日我们为他们办婚事!”
质辛魂魄转向他们,颔首微俯身:“让爹娘费心了!”可惜他和无渊无缘亲眼得见了。
天之佛见他眸色,已知他所想,和天之厉对视一眼,扫过地上昏睡的两个小人,心底已有了计较。
灵光一闪,断灭阐提突得想到什么办法对付他化阐提,幕得看向质辛魂魄:“魔父,兄长一直忙于魔城事务,无心亦无时过问这儿女之事,复活后吾多次对他提及,他依然是那时想法,一心只专注公事。吾和无幻大婚后,不可能时时顾及到他。若能有个大嫂照顾他,你和娘还有吾也可安心。”
他化阐提眸色骤变,暗中凝功打了下断灭背部,急看向质辛魂魄状似无意笑道:“魔父,莫听小弟胡言,吾一人很好,何须他人照顾!况且这种事强求不得,吾自有打算。”
他本无娶妻之心,此生只要处理好所有事务便可。爹娘情深不能相守,多所乱事担忧,不得不牺牲,一生太过艰辛。如今他能为他们创一片安乐净土,让小弟夫妻儿女无忧无虑尽享安乐顺遂,不要再经受忧虑俗世烦扰忧愁,所有的危险艰难有他处理,牺牲也有他,小弟诸亲享受幸福,他便知足,此生再无他求。
质辛魂魄竟从他刻意笑意弥漫的眼中看不出一丝他的真实想法,黑眸闪过丝浓重的愧叹。诸事竟将你磨练至此,为父该欢喜还是该痛心?
微阖了阖眸,质辛魂魄才重新睁开眼凝视他化阐提一笑:“一切随你,为父不做干涉,那时你为遗愿而活,此后,想做何顺心而为。我们有何想法不必考虑。”
这!魔父!你,他化阐提眸色一僵,抽了抽嘴角点头。这话听着真是顺耳!好个以退为进的办法!魔父,你若真让吾顺心而为就不该加最后一句话,你明知吾性情,越说不让考虑,吾反而越要考虑!
质辛魂魄见他明白神色,轻笑一声,随即转向断灭刻意强调:“方才之言以后莫再提,必须让你兄长顺心而为。”
断灭阐提会意,不假思索颔首:“魔父放心,吾一定遵照你吩咐,一定让兄长随心所欲。”
他化阐提噎住,余光暗暗睨了他一眼。
缎君衡见不能再耽搁,看向三人凝眸叹息一声,出声:“该继续了!”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一震,最后抬眸不舍看了质辛魂魄一眼,当即转身又行了一礼。
质辛魂魄凝慰点了点头,随即阖眸。
缎君衡左掌当即凝功一紧水晶骷髅头,右掌化作剑指,点空急化灵咒,咒术成,双眸看向质辛魂魄,口占五字,
“锁魂定乾坤!”
右掌一扫,令咒破空而去,霎时直穿紫色灵气,贯穿而入质辛魂魄之中,嗖然一声,激荡而起一阵刺目紫光。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微阖了阖眼。
质辛魂魄应咒陡然坠落,顷刻化作紫色气韵从昏睡的小质辛天灵缓缓渗入体中。
缎君衡紧紧凝视,左掌水晶骷髅头继续引导灵力彻底融合质辛三魂六魄。
密道内其他人静静凝视着。
良久后,
缎君衡见魂魄彻底融合,眸色一喜,翻掌撤去了所有功力,圆周而成的阴阳太极瞬间光化消失,本被隔绝开的圆周内外如今完全相同。望去,一切结束的地上只留下了静静趴睡着质辛和无渊。
天之厉和天之佛凝色一定,疾步走近俯身抱起了二人。
缎君衡看向他们笑道:“一个时辰后二人才会醒来,不妨就让他们睡在吾殿中,你们先回去处理诸事,到时吾派十九和魅生送他们回去。”
天之厉和天之佛颔首,黑色十九和魅生当即走近从他们手中接过质辛和无渊轻步离开。其余五人随后离开密道走入了大厅。
天之厉停步转身看向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一路奔波,你们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言。”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收到他眸底暗示,还是要在他处议事不让天之佛知晓,颔首:“嗯!”
天之佛和十九魅生进入卧房给质辛和无渊收拾好床榻安睡,才走近大厅,见天之厉在殿门口等着她,微快了几步笑道:“走吧!”
天之厉当即俯身如往日般伸手要横抱她,天之佛一怔,急手按在了他胳膊上,抬眸看他低低笑了笑:“你不需要再费力了,已近四个多月,内元初成,吾功力恢复了一半,可以自己施功。”
天之厉眉心一皱,募得撇开她的手,不容拒绝一把抱起了她,化光而行:“功力是否恢复与吾抱你没有任何关系。”
天之佛怔住,想了半晌,才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看着他的侧脸狐疑挑眉:“吾功力彻底恢复后,难道你也打算一直抱着吾往来各处?”
天之厉见她略带戏谑的眸色,手臂一紧,募得沉笑一笑:“当然。如此好的亲近机会,吾自然不会放过。”
楼至,吾抱你一次便少一次,一次不落的算上,吾又还能再抱你多少年?
天之佛未发现他深藏心底的不舍凝重,见他神色意有所指,想起那次去缎君衡寝殿接质辛时之事,面上微有些发烧,嗔了他一眼:“以后绝无可能!吾再也不上你的当了!吾有了功力又岂会处处受制于你!”
天之厉睨着她的双眸接话:“上次之事并非强迫你,本是你心甘情愿自动送上,一句之差谬以千里。这种是非绝不可颠倒,除却你吾,尚有天地为证,不得狡辩。”
天之佛见他眸色强势,募得轻嗤一声,身子微动更舒服地倚在他肩头,斜眸:“吾记得你不信天地!怎能用你不信之物来作证?”
天之厉看她满眼笑色,微微一笑,不徐不疾出声:“对症下药而已,对付楼至韦驮此人,必须用她相信之物制服,否则难以撼动。”
天之佛搂着他脖子的手骤然一紧,抬眸觑他,哼了一声:“吾怎有可能这么容易被说服?天之厉!不要混淆视听!”
“哦?”天之厉见她绝不可能被说服的模样,黑眸闪过丝宠溺笑意:“既然此法无效,倒也还有一法。”
天之佛手这才微微一松,微露出丝好奇:“说来一听。”
天之厉黑眸精光一闪,娓娓出声:“此法一用,你吾必大战三百回合,实为费神费力。”
天之佛一愕,皱眉看他!竟然是比武!他俩过招,他以为武力胜者便可占理?这怎有可能!
天之厉见她神色,笑了笑,继续缓慢解释:“战时,你神识必然皆在吾身,吾功力贯穿你周身奇经八脉,一掌直击你胸口命门,另一掌袭向你□空门,让你无暇应付,方寸大乱。情急之下,你只能冒险一搏,双掌直袭吾背心命脉,化掌为勾,近身欲控吾,最后结果,吾不言你想必已知。不过放心,战后,你吾皆大汗淋漓,吾必然会抱吾妻你至温泉一沐。”
天之佛边听边在脑中现出二人比武之形,听着他的招式暗拟搏斗之势,可越往下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尤其是她应对之举,那种情形下她处于不利,怎还会,
“天之厉,吾定然是虚招抽身,觑你弱处……”
见天之厉凝视她的双眸满是深情笑意,天之佛说着的声音突然一顿,不自然闪了闪眸撇开视线,问:
“为何如此笑?”一脸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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