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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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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邪笑意突然收住,指向大厅内座椅:“先都坐下再言!”

    贪秽见他凝重的眸色,入座出声:“异诞之脉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你……”

    “无事!”鬼邪当即截断他的话,等他们坐下后,才望向几人:“天之厉已带质辛离开异诞之脉三日,吾和缎君衡暂时处理诸事。”

    “离开?”克灾孽主不解,有何事需要他亲自去吗?:“他去了何处?”

    鬼邪拎起茶壶直言道:“苦境!”

    剡冥眉心微皱,看向他:“有什么事需要带着质辛去办?质辛在总归不太方便。”

    鬼邪倒了四杯茶放到四人身边:“到底什么事等一人回到异诞之脉后,吾再详述。”

    魑岳诧异:“何人如此重要?”

    鬼邪转向他:“能和昙儿帮助你们恢复记忆之人。”

    贪秽和克灾孽主一怔:“什么记忆?我们有记忆,为何要恢复?”

    卧房门边突然传来响声,劫尘和后无封携步而出。

    “大姐!”“二嫂!”

    “无封!”  魑岳微怔幕然起身从座椅边走向后无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后无封看向三人颔首算是见礼,最后才看向魑岳:“大哥不在了几日,吾抽空过来和大姐照看昙儿。你一路可好?”

    “安好无恙!”魑岳眸色含喜凝视着她,强忍住想念道:“你看看吾现在这样,便知无事,而且还有件喜事,你听后定然欢喜。”

    后无封抬眸看向他叹息一声:“现在还有何事能称为喜事?我们稍后回去再言罢。”

    说罢抬手扣住他搭在自己胳膊的手,又转向在坐的三人:“不必怀疑大祭司的话,你们记忆确实有问题!质辛和昙儿是大哥和大嫂所生,而非厉族秘术所造。大哥这次带质辛离开便是去寻大嫂!”

    贪秽、克灾孽主、剡冥和魑岳眸色震住:“怎么可能!”、

    劫尘黯然扫过四人:“若吾也如此对你们说呢?”

    四人一怔,眸色突然严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魑岳肃重看向后无封、劫尘和鬼邪:“你们定不会编排如此谎言,不必等那人到了,现在便详细说出事情始末。”

    劫尘轻轻叹了一声,抬眸望着眉头紧锁的四人:“可知那日为何我们会同时在阙阗关醒来?”

    贪秽拧眉:“二嫂和你方才之言,看来不是为助大哥使用厉族秘术。”

    劫尘看着安然无恙的他,脑中闪过那时死去的他,心底一涩,缓慢沉哑道:“因为我们在此之前都是死人,包括在寝殿的魑岳,是吾将你们五人尸体搬到那里放好,最后一个死去!”

    魑岳、贪秽、克灾孽主和剡冥眉心紧皱,难以置信望着她涩然的眸色,不觉微微站起了身子:“大姐,你,我们,怎么会?”

    劫尘涩眸一个个扫过他们的脸:“吾本以为我们心甘死后,便可让厉族逃过劫难,却不料大嫂竟依然身死,用她的死复活了我们几人,保护了厉族,并消除了所有人关于她的记忆。我们也才恢复不久。”

    剡冥见她眸底隐有的泪光,袖中掌心不知为何一紧,抓住了其中最揪心的关键:“那大哥是带着质辛去寻大嫂的尸体?”

    劫尘阖眸压下泪水,才睁开红眸:“没有尸体,大嫂血肉魂魄天地不存,三界无踪!”

    魑岳震惊看向后无封,见她眸底微红颔首,倏然站起扣紧她的手:“那大哥去寻什么?”

    “寻化作石头的莲花!”

    劫尘看着几人喉间突然哽住,良久后,才详细缓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字一字说出。

    阳光虽倾泻而入,甫闻噩耗的四人,却是身躯霎时僵直,不可置信中渐渐冷了满身温度,日芒亦瞬间变成了刺眼的寒光。

    一切到头来竟然是这么回事吗!

    贪秽紧扣身前座椅,手背上青筋暴露,克灾孽主和剡冥低垂着头,虽无记忆,眸底却是不受控制升起了怒恨和无法言明的悲意。

    魑岳阖眸良久后才平静了心绪,抬眸看向三人:“谎言终有泄露一日,以后怎么办?大哥心疾不能再受刺激了!”

    劫尘默然,沙哑道:“不骗他,如何度过这些时日?荒神禁地已被他毁了。”

    “这!”并无更好的办法。

    魑岳眸色一黯,不由沉默。

    半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握着后五封的掌心突然一紧,抬眸看向她温和贤静的面容。

    事中所言为真,他痴傻那些时日她心里又该如何难过!

    后无封见他心疼神色,轻轻摇了摇头,抬起一手抚在他肩头,“吾无事!那时大哥大嫂和魅生他们常来看吾!”

    现在有事的是大哥!可我们却无能为力!

    魑岳眸色一黯,掌心凉意更甚。

    剡冥和贪秽心头急切,当即拧眉看向鬼邪:“要等的那个蕴果谛魂何时能回来?”

    鬼邪垂眸一算:“该是今日,这已是他离开的第五日!”

    话音刚落,

    殿外便来禀报之声:“启禀大祭司,蕴果谛魂在外求见。”

    贪秽、剡冥、克灾孽主和魑岳眸底露出丝着急,来了他们便可恢复记忆!

    鬼邪眉心一皱,倏然无力斜靠在了座椅上:“让他进来!”

    是他们!

    蕴果谛魂扫过魑岳四人,收起眼底的诧异,走向鬼邪,取下背后佛锦包裹之物:“这是九九转轮器!收好!”

    鬼邪皱眉看都未看,急抚额斜看向蕴果谛魂:“见到你,不知该欢喜还是该忧愁!”

    “随心而动罢了!”蕴果谛魂对上他的眸光:“天之厉何时能回来?”

    “快则四日,慢则七日!”鬼邪指向不远处的座椅道:“请坐!”

    劫尘拿起佛锦向卧房走去。

    蕴果谛魂凝眸望向他:“回来后尚有一个月可以转圜。”

    鬼邪皱眉:“何来之言?”

    蕴果谛魂道:“那日皇极七行宫,他曾言一日内收到佛乡石莲,复活之法可推迟一月。”

    鬼邪抚额的手一顿,垂下支住扶手,坐起身子回想:“那个尔善多确实在你走后不久便送至。”

    魑岳看向蕴果谛魂:“一月之后没有复活之法,又当如何?”

    蕴果谛魂扫过鬼邪对上他的视线:“后续变化如何,关键在胎藏五封莲聚齐之日是否可召出天之佛魂魄!”

    贪秽拧眉:“你的意思,再次做假?”

    “是!” 蕴果谛魂直言不讳:“至佛魂魄若能现,借她之口,可将复活之法无限推迟,也可让天之厉遵守协定。”

    “呵呵!”鬼邪眯眼望向射进殿内的日光,“这不重要,吾并不反对厉族在他带领下进攻苦境和佛乡。”

    蕴果谛魂平静端起身前茶杯饮茶:“依你之明慧,该明此时并非攻占良机。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占,纵厉族勇猛,胜算和牺牲仍在未定之天。”

    说着将空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厉族当初答应熄兵除却至佛因素,吾相信还有其他考量。”

    劫尘怀中抱着醒来的昙儿突然走出卧房:“你低估了大嫂对我们的重要。”

    昙儿睁着澄亮微带些雾气的黑眸静静凝视着说话的几人。

    蕴果谛魂扫过昙儿对上劫尘:“该言吾看重厉族非同寻常族类,你们之团结世所罕见,吾相信至佛回到佛乡后对你们的所有评断。也毫无怀疑坚信在她死后,你们会有明智的决定。”

    说着垂眸补充了一句:“盛世可开,但不该此时。”

    “呵呵!”鬼邪不觉轻笑出声,转眸定在他身上,手指将茶杯斜着一转,茶杯急速嗡嗡旋转,啪的一声,片刻后被他倒转按住,响声戛然而止:“如此多高帽扣下,吾真有些吃不消!”

    说罢笑意突然一散,怜惜扫过昙儿肃然对上他的眼:“看在她和质辛的份儿上,吾代替天之厉做个明确的决定。”

    蕴果谛魂依旧平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龠胜明峦随时欢迎你们前来做客。”

    说罢,蕴果谛魂重提方才之事:“关于假魂,魂魄该有佛光吾从佛乡储存圆寂佛者佛光处取得,这些佛光已被净化,没有任何杂气,加上天之厉体内天之佛心头佛血,便可有她之气息,绝不会引起天之厉怀疑。”

    鬼邪又翻过茶杯,敞口向上配合着他的眸光直对蕴果谛魂:“难怪你有此提议,不过,假魂并非难事,吾和缎君衡合作,借剑布衣泥土中佛血便可造出,难者,在不能弄出天之佛的声音。若找人伪装,必须从对她熟悉之人中挑选,尽快模仿学习。”

    在场其余人全数怔住。

    片刻后后无封抬眸看向几人提醒:“嗓音若出纰漏,前功尽弃。依大哥对大嫂之铭心,厉族任何伪装数都无所遁形。”

    鬼邪叹息一声,斜看向蕴果谛魂:“你对天之佛熟悉,要不你来?”

    蕴果谛魂摇摇头:“大祭司说笑!至佛嗓音非是吾学得来!”

    殿内霎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皱眉,根本不能得万全之策,只能冒险一赌。

    突然,一声清脆柔柔的嗓音低低响起,

    “果子叔叔,你的佛光用过后还能取回来吗?”

    蕴果谛魂微怔,刷的转眸诧异看向劫尘怀里的昙儿,却还是详细回答:“可以!但为了万无一失,最好不取。”

    昙儿黑眸看看劫尘,又扫扫鬼邪魑岳几人,犹豫半晌的黑眸突然莫名泛出泪水,不舍低语:

    “我有娘亲她的声音。”

    大嫂的声音!劫尘一震,从怀里拿出绢帕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涩然叹息,怎么可能有大嫂的声音。此生已没有了机会再闻!

    蕴果谛魂眸色一凝,起身走近劫尘,垂眸看向昙儿轻语:“你娘的声音是何意?”

    昙儿泪湿黑瞳,看着劫尘和他,低低道:“我刚生下时不能说话,娘亲死时把声音给了我,那夜我自己的声音恢复了,便收起了她的声音,一直未用过。”

    说罢小唇微张,周身蕴化荒神之力,藏于体内内元处的至佛声音化作金色光点缓缓飞出。

    众人不可置信站起身子,看着光点浮空飘动,曾经熟悉的佛光霎时萦绕在昙儿周身。

    劫尘怔怔不可置信凝视着,眸色突然一涩,大嫂,你!

    蕴果谛魂急手化出同脉佛功,将失了方向仅凭着至佛遗愿飞动的光点纳入掌心。

    昙儿阖眸当即转首埋进了劫尘怀里,无声流着泪。

    蕴果谛魂看着颤动的襁褓,耳边一直传来她低低的哭泣声,心下黯然,不觉看向劫尘:“让吾抱抱她吧!”

    劫尘走近小心放入他怀里。

    蕴果谛魂熟练抱着她回到座椅坐下,抬手断了一缕银色发丝,束到一起,轻轻塞入她露在襁褓外的小掌心中,“收好它,吾用过后会将至佛的声音给你完好取回,这是今日承诺的信物,到时你用这个交换。只要吾不取回,便是一直欠着你。”

    昙儿哭声一顿,小拳头一紧发丝,泪眼看向他:“不怕被爹发现吗?娘亲已经不在了,我不要爹爹也出事!”

    蕴果谛魂接过劫尘递过来的绢帕擦了擦她眼角:“吾保证,你娘的声音取回,你爹也不会有事。吾不说谎话,除了天之厉事情上。”

    昙儿哽咽低语,不舍得望向他掌心中的佛点:“那要是取不回呢?”

    蕴果谛魂凝眸看向她:“一定能取回,否则,这发丝你一直拿着玩儿。只要你以后有事拿着发丝找吾,吾一定帮你。除了异诞之脉,龠胜明峦也是你和质辛的庇护。”

    昙儿泪水微顿。

    蕴果谛魂黯然叹息后,道:“还哭吗?”

    昙儿收住泪,微举起小拳头:“果子叔叔,那你一定要把娘的声音完好取还给我!我还没来得及让哥哥也听一下。我先替你保管头发,一根都不会少的,娘的声音和爹也不能出事,你说话算话!不能骗我!我也保证让头发好好的。”

    蕴果谛魂颔首。

    魑岳看向蕴果谛魂:“大哥言你可以助我们恢复记忆,现在可方便?”

    蕴果谛魂看向劫尘:“昙儿何时醒的?”

    劫尘看向已经打算提功的昙儿,疾步一手提功压制:“从卧房抱到这里前不久。”

    蕴果谛魂转向魑岳、贪秽、克灾孽主和剡冥:“后日再进行,吾虽想到办法可和昙儿一同助力,但关键还在昙儿,让她再歇息两日。”

    四人微诧凝向昙儿,收回视线颔首:“昙儿为重,再推迟几日也可。我们已了解所有事情,可以配合你们行事。”

    鬼邪看向蕴果谛魂:“声音要如何用?”

    蕴果谛魂扫过掌心光点,凝重看向他:“在天之厉回来前准备好现魂之法,到时看后便可明白。佛乡秘经所载,吾一时言语也说不清。”

    鬼邪眸色一肃,起身:“吾和你去找缎君衡!即刻开始。”

    蕴果谛魂起身把昙儿交回劫尘怀中。

    鬼邪看向四人:“你们先回去休息,查到的信息整合好,到合适机会再交给天之厉。”

    说罢,当即和蕴果谛魂化光消失。

    贪秽、剡冥和克灾孽主也去处理诸事。

    最后留下了几人,魑岳看看昙儿转向后无封:“你留在这儿吧!”

    劫尘正哄着昙儿的声音一顿,当即看向他们出声催促:“吾和魅生两人便可,改日无封再来,你们都回去吧。”

    见后无封犹豫,劫尘眸色一凝,将昙儿放到身边魅生的怀里,抬手提功把毫无准备的他们两人向外推去。

    “快回去吧!一同把小四接回家,他整日都想见你这个爹!看到你突然出现,定然高兴!”

    见他们真的离开,劫尘才放心,往回走的步子却不知为何突然顿住,回身怔怔站在门边遥望着。

    二人相携亲密低语的身影越走越远,良久后才消失不见。

    “是不是想起大哥和大嫂一起散步时的情形了?”

    突来的熟悉嗓音,带着一丝怅然叹息,凄伤弥漫在双天寝殿四周。

    劫尘缓缓收回视线,阖眸压下涩然转身:“你何时来的?”

    咎殃蓝衣一动,走近她,一手搂住她的肩,一手擦去了终究还是流出的泪:“就在你推他们离开时!”

    “进去吧!”劫尘心头疲惫无力,不觉第一次主动靠在了他肩头,“昙儿醒了!”

    咎殃抬手搂住了她,凝眸望向天际倾洒而下的日光:“何时你也变得这么有气无力?”

    劫尘突然立直身子,利眸看了他一眼,转身脱开他的胳膊:“是你有气无力!关太阳何事!”

    咎殃叹息望着她的兰紫色背影,迈步跟进:“呛味比往昔仍少了三分!还不行,何时你能恢复以前的样子,吾便可放心了。”

    话音刚落,突来一声凝重,

    “你恢复之日,便是吾正常时!”

    咎殃回身低头关好殿门,那就等着大哥恢复往昔该有的模样吧!

    后无封和魑岳走着走着,突然又想起他所言:“你方才说有喜事?何喜之有?”

    魑岳边走边道:“这次查探消息,无意中得知了你妹妹圣鬘天姬的下落。”

    “这!”后无封眸色一怔,反应过来时步子倏然顿住,抬眸震动急切问:“她一切可安好?是否康健?她在哪儿?”

    魑岳抬手按住她的肩,望进她眼底:“人非常好,但是听了接下来消息,你不可太过担心。”

    后无封阖眸压下心底的激动,才睁眼:“你说吧,只要她无事,没有什么是坏事。”

    魑岳道:“她已嫁人,生有两子,皆成年,次子娶妻,她与他们住在一起。”

    后无封怔了怔后,眸色虽诧却更多的是惊喜:“妹妹离家近千年之久,如今有行踪。嫁人生子更是好事,你方才为何言吾担心?”

    魑岳叹息:“她次子刚出生不久,丈夫有一次出海葬身海底。后来搬了家,她为其建了衣冠冢,现在便住在衣冠冢之旁。”

    “这!”后无封一震,喜色全部僵在了眼底,仅有的一丝嗓音低低沙哑道:“那她一个人抚养大了两个孩子,如此变故,她为何不回家?至少还有吾这个姐姐能帮她啊!”

    她还在怨自己吗?她不知她之想法,才照着师父遗言为她和定下婚约之人安排了婚事,她为何不说出,若不满意说出,她这个做姐姐一定想法退掉。若非她突然离家出走,她仍旧蒙在鼓里。她不怪她,只怨她做姐姐不称职,不了解她的心事。

    可后来丧夫之痛,抚养幼子,小鬘,你怎么就不回来!姐姐从不怪你逃婚啊!

    想着想着,后无封心底着急,眸底突然泛出了泪水。

    魑岳眸色凝住,抬手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轻擦去她眼底泪水:“莫自责,你嫁于吾前后,她都一直知道你所在,害怕你挂心,也不想离开妹夫的衣冠冢,她才未寻,并非怨前你安排的婚事,等大哥的事稳定下,吾带你去见她,你们好好谈谈。”

    后无封低嗯一声,自己擦擦泪,看向他:“看不出来了吧?”

    魑岳见她眸色还有些红:“无事,小四问就说被沙子迷眼了!”

    后无封低低叹息,看向他:“若大哥心绪一直不好,我们把昙儿和质辛接到自己殿中养吧,吾会把他们当做自己孩子的。”

    “吾方才也有此想,”魑岳看着眼前地上的日光,边走边凝重道:“只是,听你们所言,大哥也许有他们在身边心绪能更好些,昙儿和质辛也离不开他,不如你经常去看看,大哥考虑不周的地方,多提醒提醒。你总比劫尘有经验些。大哥顾虑你吾有小四,定不会主动吩咐你去照顾昙儿。”

    “吾知道!”后无封不假思索颔首:“放心!”

    话音落后,二人又走了许久,终于到了练剑的地方。

    “爹!”

    魑岳还未说话,正练剑的小四余光突然瞥见,震惊狂喜,顾不得黑色十九刺来的剑,突然提剑飞身扑去。

    黑色十九眸色一闪,急回身撤剑,落身到二人身边。

    魑岳急身抱住了小四,落地时眸色微带了丝严厉,将他放到地上:“若非十九撤剑,受伤的就是你,下次再如此,莫怪爹严惩。”

    小四偷偷望了眼魑岳,见他眼底关心和严厉同在,也知危险,当即抱剑:“爹,我知错了!”

    魑岳道:“知错该如何?”

    小四当即转身,小手提剑对黑色十九行剑礼:“师父,我们再比一次方才的招式!”

    黑色十九颔首,飞身挽了个简单的剑花:“攻吾!”

    小四提功在小剑上,破风攻去。

    黑色十九使了小四这般大时会有的力道,却是用得现在会有的剑术,技巧的引导激发他最大潜能。

    魑岳和后无封静静看着,直到比完。

    黑色十九掏出绢帕给小四擦了擦汗,看向二人:“休息之日提前至今日,以后再补上。”

    魑岳笑笑颔首,俯身抱起了小四:“走吧!改日和爹过两招!”

    小四嘿嘿欢喜一笑,冲着站在旁边的黑色十九挥挥手,“师父,我回家了!咱们明天见。”

    黑色十九眸带温和点点头,转身化光回了寝殿。

    克灾孽主回到寝殿后,尚未换□上衣物,当即走到卧房密格前,提功按掌轻轻打开。

    一块被其珍藏于身将近许久的玉佩静静躺在其中。

    眸底闪过丝深深敛藏不为众人所知的痛涩,克灾孽主抬手轻轻拿出,坐到旁边的座椅上,映着一片昏暗的淡光,默默恍然凝视着,轻抚的手指冰冷停在了其中清晰雕刻的“鬘”字上,

    你和孩子们的忌日,吾总算赶回来了!

    苦境云烟弥漫的山地深谷之中,天之厉抱着质辛穿透云海后划破漫眼雪顶,又紧接着直线穿行林海之后进入一处滔天巨浪之中,直直坠向藏于深海深处的神秘秘窟。

    质辛阖眼揪紧了天之厉的黑袍:“爹!我害怕!”

    天之厉垂眸提功按在他脖颈之后,让他暂时昏睡在怀里。

    仿如夜色漆黑的海底一处突然生出一道诡谲亮光,直射海中,照亮了一片海域。

    天之厉对此亮光所散发的气息有所感,眸光一扫,望望周身急涌的海水,越发提功加快下坠的速度。

    “这次是真的快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更2月25日晚上10点左右~~以后就是两日一更吧。。暂都定晚上10点左右~~吾一定努力在这个点完成,嗯,这是奋斗目标!!!【泥垢~~】咳咳,虽然我总是没完成。。。不过看在这么肥的份上,大家一定会原谅我的吧。。嘿嘿~~【拍飞~~】祝大家早上读文愉快~~



131归来现魂
话音落下;本泛亮的海域之光陡然中断;席卷骇人黑暗。

    天之厉双臂一紧;护着质辛急穿缝隙,破地而降。

    被挡住的漆黑顿逝;光亮重新回归。

    混沌中,天之厉立在浑浊洞窟抬眸四下望去,眸光竟不受控制微微有些恍然。

    千年了;此地竟然没有一丝变化。

    刺鼻的浊污气息依旧骇人晕眩;氤氲在这隔绝尘世深藏地底的所在;夺命而起层层叠叠的浑瘴毒雾;熟悉难忘。

    “咳咳……”

    昏睡中的质辛眉心皱了皱;募得爆出一阵剧烈咳嗽。

    天之厉这才回神,急驱掌撤去压制他昏睡的功力。

    质辛缓缓睁开眼,有厉族血脉遗传的身子自生抵抗之力,刺鼻之味未再曾入。

    “到了吗,爹?”

    “嗯!”

    天之厉俯身放他落地,看了看不断侵袭的毒雾,左掌当即运使天之佛禅定九天之佛功,右掌运使厉族功体之力,眨眼凝聚而成玄浑气劲儿,交于胸前包卷而成强大光球。

    圣邪互冲,轰然一声,爆出蕴生光气,源源不断旋绕二人周身,代替了原来的护体气罩,瞬间逼退了袭击向两人的浊气,净化两人周身气流。

    雾蒙蒙,混杂沙泥的浊污。质辛看了半晌,费力的黑眸陷入混沌中,眉心当即皱成了一团:“这是什么地方?我什么都看不到!爹你能看见吗?我们怎么找娘的石莲?”

    天之厉眸色微凝,他功力尚不足,是他忽视了。另一手当即凝功罩于他眼前,灌注一阵清凉透骨功力,直穿眉心进入体内,贯通眼部经脉。

    质辛急闭眼,浑身冷得打了个哆嗦,向他身边缩了缩,天之厉眸色松下,这才撤掌。

    “能看到了吗?”

    质辛身上冷意顿散,这才睁开眼,不可置信眨了眨,仿如一阵疾风吹散了尘烟浑浊,眼前顿现一片清晰明朗。

    幽暗狭窄的洞窟,滴黑水的石壁,奇形诡谲的异石,还有,

    “天啊!”

    尖叫一声,质辛垂下的眸光骇然失色,猛地直扑到天之厉怀里,哆哆嗦嗦指着爬到他脚边七只怪物。

    皆是七头七尾七足,满身的倒刺朝天而起,条触须扭曲成痛苦之状,倒卷着同类的尸体,配着无眼的面目狰狞骇人,正冲着他露出尖牙龇嘴,吐出毒舌勾刺,欲要吞噬猎物。

    “这,这,这,这是什么啊!”

    颤抖吐出的嗓音映着惊骇紧缩的黑眸,质辛被吓得不轻。

    天之厉搂住他,垂眸凝视着这千年前曾噬咬过天之佛之物,眸底却露出了丝迥然不同的复杂怀思。

    七足秽虫,触之立即中毒,肌肤浮现大小不一的红点,遍身血脉凝滞,经脉受制,出现垂死之状,若不即时施救,毒素入心,在此秽浊遍生之地,毕生修为功力皆会散尽。

    “莫害怕!”

    质辛哆哆嗦嗦搂紧他的脖子,极力向上蜷缩两条腿:“它刚要咬我!”

    天之厉怔然凝视着不断向他蠕动的七足秽虫:“无事,它们不会咬你和吾!”

    爹不会骗他!可看着还是害怕!质辛紧搂的手仍不放松,死死盯着地上。

    七只七足秽虫顷刻爬到了天之厉脚边,包围住他,伸出骇人极长的两只触须,突然挺直身子,嗖的一声吐出腥黑的长舌毒刺,直刺他腿上而去。

    “爹!”质辛吓得大叫,急出一身冷汗:“赶紧躲开呀!”

    天之厉不动,垂眸怔怔看着,就在碰触他的瞬间,秽虫突然颤栗,嗖然缩起了毒刺,挺起的半个身子一转,落于他处,一只接一只向他处无声无息爬走。

    “这!”质辛眸色一震,定定看着它们从微不可见的缝隙中扁了身体窜入,

    “走了?真的不咬?”

    天之厉这才收回视线,扫向他的心有余悸的眸色,便未在放下,手臂一紧,向与此洞窟相连的另一处洞窟走去,边走边道:

    “质辛,此虫只噬散发精纯圣灵气息之物!你和爹所修行功体,刚好适应此地地脉。”

    质辛听了眸色并未松,依旧紧紧阖住眼,缩在天之厉怀里。

    天之厉微俯身穿过甬道,踏着满地毒物,循着曾经气息,走入一处更为宽敞之洞窟,幽沉的黑眸未曾四下寻找,准确定向窟内一处聚集污秽浊气的浑池。

    满窟皆是此池散发而出的恶臭,正是吞噬世间至污至浊之气而形成的炼化之池,凝聚着地底浊泉,成就了世间最污之地。

    爹怎么停下了?质辛怯然睁开了眼,迷雾中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不浓不淡的清亮紫色穿透氤氲污气清晰入眼,圣洁庄严迥然异于满地污瘴。

    “石莲!”

    “娘的石莲!”眸色一震,质辛猛得睁圆了黑瞳,早已忘了方才恐惧,激动叫道,“爹,娘真的在这儿!”

    最后一朵紫色石莲静静伫立于污秽之中,清圣温净,丝毫不曾沾染淤污。

    天之厉深眸一痛微微垂下了眼帘,双手扣紧他挣扎的身子,半晌后才收回视线,看向他沉哑出声:“你娘会在这儿的,爹何时骗你!”

    质辛闻言点点头,紧紧盯着浊池中的石莲,本说不哭,可黑眸仍是不受控制一酸,泛起了泪意转向天之厉:“我们去带娘亲回家吧!”

    “嗯!”天之厉轻轻点了点头,抱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浑池。

    越靠近,毒雾瘴气越发加强,凶势侵袭向他们周身。天之厉亦提双功,蓄力护身气罩,逼开了来犯之气,未几,抱着质辛停在了池边。

    质辛望着在池中央离他们还远的石莲,又看看满地满池尤在的毒物,强稳下心神,转向天之厉:“把我放下来吧!爹,我不怕了!”

    天之厉俯身,见遍地的七足秽虫,当即脱□上黑袍,凝出他之功力覆在质辛身上,将他身子全数包在其中:“站在此处莫动。”

    质辛抬起小手揪紧了黑袍,蹲□子,扫过满池的秽虫,仰头望他:“爹,你飞过去把娘亲石莲抱回来吧!”

    “不必担心,他们伤不了爹!”

    天之厉抬手摸摸他的头,望向池中央无言的石莲,当即不假思索迈步,哗啦一声,进入污浊。此处池水绝不能施展凌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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