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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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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飞身化光消失,浓浓笑声回荡在夜空明月之间,“这次长得像吾些。”

    鬼邪听了此言,想着他飞身瞬间的寄托神色,笑意却是一窒,沉叹化光追去。长得像你,却不是你。你以为日日看着像你的孩子她便能稍解悬思悲恸?你该没有忘记当初独对昙儿和质辛时的心境,天之佛比你也好不到何处去。

    帝祸,若未来当真是最坏结果,吾和缎君衡会稍作改易使用天之佛曾对你所为之法。

    我们会让她记得你,记得她是厉族和天佛原乡多年征战后的一场和平交易,是你用来绵延后嗣的人选,她和你各取所需。为了天下苍生,她定会安安稳稳在异诞之脉和孩子们住着,如此她才能心如止水度日。纵使宫内传出你对她深情之事,也并无不妥。我们对她之敬意亦是为你之喜才有,而所有你们曾做过之事,留存之物,她在此协议心态下自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切都是在你强迫与苍生之间衡量后作出的选择。她之极端性情,责任之心甚强,一旦认定此念便不会轻易更改。终此一生她便不会因失去你而可能出事。

    夜空光行半晌后,归来的天之厉和鬼邪在双天宫外落地。

    伺人见是他们俯身:“见过王,大祭司!”

    天之厉和鬼邪皆恢复了平静神色越过殿门向卧房走去。

    天之佛听到声音,看向坐在远处座椅上等待的缎君衡道:“鬼邪无事了!”

    缎君衡笑了笑,面色上隐藏的担忧才真正散去,心底却是沉了下去。如此长时间,天之厉此次病情定是又生变故,不知又严重到何种程度了。

    见天之厉进房后直接向自己走来,天之佛扫过面色如常的鬼邪,看向他关心低语问道:“鬼邪是何问题,为何会突然昏厥?”

    天之厉坐下抬眸看她,因方才略沉的心微暖了些,下意识伸手握住了她温热的手笑道:“并无大碍。他那时虽从神殿底破封出来,但千年前旧伤并未完全痊愈,劳累仍旧会损伤心神。最近教导质辛和布衣费神,旧伤犯了才导致昏厥。吾方才借用荒神禁地地脉之力打通他淤滞的血脉,日后注意些,待伤全部愈合后便无事了。”

    天之佛清楚千年前鬼邪封印疗伤之事,未曾多想其他可能,毫不怀疑信了天之厉,心神放松道:“无事就好。”千年前的佛厉之战止息许久,没想到鬼邪至今还受其累。

    天之厉笑笑,握紧了她的手,温柔扫过安睡的两个孩子后,凝向她低沉问:“现在身体感觉如何?”

    天之佛微动身子,重新换了位置靠在床头看向他轻摇了摇头:“无碍,方才歇息了半晌已不觉得累了”

    天之厉细看她神色,微皱眉,回想上次,不太相信低沉道:“吾记得生昙儿时……”

    天之佛叹息一声,拉着他的手放在怀里,用双手包住,淡笑打断他的话:“今日与彼时之身已不同,怎可相提并论。”

    说着想起了什么,看了眼远处正私欲的鬼邪和缎君衡,挺身靠近天之厉低声低语:“你忘了吾那次心急喂养昙儿无乳之事了,这身子比那时好数百倍不止”

    天之厉见她眸色带着不好意思,皱住的眉头渐渐松开,黑眸溢出丝浓浓笑意,轻抚她肩头:“但还是要好好休息。生了两个孩子,对你身体元气终究耗损大些。安心休养方能补回。”

    天之佛点了点头:“吾知晓,自然不会让身体落下问题,你不必这般忧心。”

    话音刚落,

    “天之厉,天之佛,”鬼邪和缎君衡言谈过后,走到床头插话道:“吾再给两个孩子探一次脉。”

    天之佛知晓他想做何,收回凝视天之厉的视线看向他笑着点头。

    天之厉起身退离床边,将位置让给他,方便诊脉,走向缎君衡出声问道:“你方才探得的脉象结果如何?”

    缎君衡笑了笑,如实将方才结果和中间隐瞒他的脉象猜测全部一字不瞒的告知。

    天之厉听到中间微皱眉,到最后不觉低沉笑出了声,眸色一片为父特有的沉稳之情望向床上襁褓中的两个孩子。“若有一日他们殊异显出,吾定告知你们。”

    缎君衡笑着点头:“吾也期待这一日。”

    鬼邪凝神坐在床边,细细给两个孩子把着脉,二人话落后半晌,他才无奈收回手抬眸看向缎君衡哭笑不得:“你方才告诉吾的脉象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缎君衡见他神色已经晓得了最终结果,淡笑颔首。

    鬼邪扫过期待结果的天之佛和天之厉叹息一声,无奈笑道:“我们果真是被他们二人误导了。吾一直探得的脉象都是女孩儿的,缎君衡探到的是男孩儿。一两次尚可为巧合,次次如此,必然是他们两个刻意为之。至于为何会有所缺损,说不定亦是他们戏弄之故。等二人将来能言语出声时定要一问。”

    天之佛和天之厉对视一眼,笑着颔首:“当然。否则如何晓得他们不同寻常在何处。”

    缎君衡又将探得的天之佛脉象详细告诉天之厉,天之厉才彻底放心。随后和鬼邪同时离开。一路上,鬼邪告诉了缎君衡天之厉这次病情,又将不久前生出的改变天之佛记忆的想法一并说出。

    缎君衡听了沉默片刻,才看向他肃凝低瑟道:“这是别无选择之法。若未来当真死局,天之佛痛不欲生,吾不反对。吾之控灵术再佐以你习得的功法便可以办到,记忆绝无恢复的可能。但也还须详细考量,必须面面俱到,无漏洞可催。随后我们再逐条推衍,将结果与天之厉商量,他曾经历过,心有体会,更能看出漏洞。”

    顿了顿,又说了一句:“提前做好如此打算,有备无患。好过到时慌错无招。”

    一阵夜风突然拂过,吹得不远处的树叶簌簌作响。

    鬼邪暗哑着嗓音叹息一声,“是啊!”不觉转眸望向明星闪烁的夜空,眸底一片冷凝,不再言语。

    缎君衡默默随着他的步速缓步走着,见他平日周身无懈可击此时因心绪波动露出空门,眸光一闪,暗中凝出灵力,仿如空气般的透明灵力瞬间入骨入魂入体,急速悄无声息探查。这许久的接近终于让他觑得如此机会了。鬼邪行事谨慎全备,根本不会轻易露出破绽。

    微凉的夜风仍在不停歇的吹着,月辉拂了并行的两人一身寒气,风声中隐隐回荡着紫色相袍和白色祭袍无意碰到的窸窣声。

    良久后,见鬼邪神色又复精明,缎君衡震惊难以置信收回了探出部分情形的灵力。

    他竟是!异诞之脉竟然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这怎么可能!连劫尘和天之厉居然也被蒙在鼓中!他的身体,远比天之厉所知晓的情况严重得多,他是会死,可天之厉根本不知致他死之因,纵使未来救他,也是治标不治本,再过轮转他仍然会是死,急压下蒙雷翻涌的波澜,缎君衡力持平静看向他分明比男子更柔和的侧脸,一闪眸光,先出声打破了宁静:“明日放质辛和剑布衣休息一日,你不必再一早便来。正好天之厉在天之佛面前言你劳累至昏阙,也算顺事。”

    以后觑得时机必须尽快再探一次,半死之躯?他难道现在真已是半死之躯?到底是何导致他半死?

    鬼邪闻声突然笑了笑,收回视线看他:“吾怎么不知他们要休假?”

    缎君衡微微笑了笑对上他:“已连续几个月勤训,也该让他们休一休,劳逸结合。恰好有此喜事,一举两得。吾想你亦是如此想法,便代为做了决定,已经告知了质辛和剑布衣此事。”

    鬼邪见他如此谙熟人心精明安排时间,戏笑一声:“劳逸结合实不该从你口中说出。你可是一点一滴都不会让时间荒废之人。”

    顿了顿,轻抚下颌笑道:“你已言告诉了他们,为人之师,总不能言而无信。吾如今是别无选择,只能答应了。”

    “彼此彼此。”缎君衡轻笑一声:“学劳休逸,休劳学逸,你那日提议吾可是一字不曾忘。”

    鬼邪哈哈笑了笑:“如此恭维吾收下,先行一步,告辞!”话音落后,一敛白色祭袍,迎风化光,嗖然划破夜空,直回荒神禁地。缎君衡,用吾身份之秘,换得你病体根由似乎是吾亏了。不过,吾既敢让你探出便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你永远没有机会言出。吾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的病竟是如此,当真棘手,难怪你束手无策。

    缎君衡目送他离开后才微微露出了心底压下的波澜,望着月色下的夜花静草轻叹一声,若有所思缓步而归自己寝殿。好一个鬼邪!好一个大祭司!

    双天寝殿内二人离开后,伺人收拾了房内所有杂物,摆放好需要之物关好卧房门离开。

    天之佛怀孕后到后来就觉肿胀的胸口此时越发厉害,熟悉的湿润粘腻感又袭来,见房内无人了,才开始脱下方才穿上的外衣中衣,只剩下了新换上的里衣,胸口果微有些渗湿,跟生昙儿后隔日才至完全不同,淡笑摇了摇头,转身去抱旁边睡着的一个襁褓。

    天之厉发觉,坐下看她动作,低沉问:“怎么了?”

    天之佛先不答,垂头轻拉开胸口里衣,露出一侧发胀的绵软,将微湿润的乳/尖轻塞入孩子睡着无意识蠕吮的小嘴中,孩子本能的开始轻吮。

    胸口恍如隔世的熟悉涌动感夹杂着不深不浅的疼再度而来,天之佛眸色微怔后,想起了和昙儿相处的那仅有的一日,指腹不觉轻抚了抚孩子吮/吸力道尚不大的柔嫩小嘴边,眼底叹息中渐渐露出了丝丝温柔笑意,没想到昙儿还能再有弟弟妹妹。片刻后才看向天之厉微红耳根道:“这次比昙儿那次早。似乎也多些。”

    天之厉一愣后才反应过来,见她另一侧那个所在亦微湿的里衣,黑眸微闪了闪,凝视她喂着孩子的模样,心头一软,不觉露出丝温柔笑意,突然乘她不注意时抬手微动她里衣露出绵软,轻轻按住湿润的另一侧乳/尖:“这样就没事了!”

    天之佛身子一僵,愕然,骤好笑瞪了他一眼,一臂稳稳抱着正在吮/吸的孩子,腾出另一只手道:“把孩子抱过来!”

    天之厉低沉笑了笑,松开指腹,见上面沾了乳/汁,对着她的视线突然放在唇边微启唇,似在轻尝,天之佛不料他如此,面色刷的一红,避开他灼热的视线,红脸催促:“孩子!”

    天之厉这才含笑俯身,抱起孩子小心放在她另一臂间,调整好姿势,让孩子舒服含吮住她的右侧,孩子柔软的唇亦本能开始力道不甚大的吮着。见他手腕上轻系着的蓝色绢帕,晓得这是第一个生下的男孩儿,看向天之佛指着左侧襁褓:“这个是女孩儿。”以后还须给他们包不一样色泽的襁褓,现在长得差不多,除非打开襁褓,否则根本认不出来。

    天之佛转眸左右细看看两个孩子,笑着低应:“嗯!”女孩儿头上胎发比男孩多些。

    话音落后,二人不再说话,卧房内萦绕起丝丝温馨的静谧,仅微微低传出孩子的轻吮声。

    天之厉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母子三人,将多余准备好的枕头叠放在她托着孩子的手臂下和腰背后,不时在天之佛需要他帮忙时搭把手。过了两刻后,女孩儿睡梦中蠕动着小嘴吐出了乳/尖;撇开头,不想再吃,天之佛试图再让她吃些,试了三次后见她都是如此,才放弃,看向天之厉轻声道:“先把她抱着去休息吧。”

    天之厉笑小心抱起她到怀里,用房里准备好的干净棉巾,擦了擦她小嘴边微溢出的乳/汁,见她嘴边不再往出溢才轻手放到了床中央。

    又过了片刻后,另一个孩子也出现了这种情形,天之佛微动身子,细致弄好,才放心将孩子放在另一个孩子旁边。

    天之厉撤去了枕头放在不远处的软榻上,看向面上又露疲色的她低声道:“睡吧。”

    说罢扶着天之佛躺下,给她和孩子盖好薄被。

    天之佛躺着阖眸眸道:“赶紧给孩子想名字,总不能一直孩子孩子的叫。”

    天之厉上床躺在了宽敞的床边放下帘帷,和她将两个孩子护在中央,阖眸道:“吾已想好,改日说与你知晓,再做决定。”

    天之佛微怔才知他那日不说用意是想让她想,分明是将决定权全部让予她一人,心底柔暖,阖眸勾唇,低语应道:“嗯。”他取何名便用何名吧,他定然会取出他们两人皆满意之名。

    天之厉听到她睡沉后睁开眼看了她最后一眼,才放松心神安然入睡。

    折腾喧哗了将近一夜的双天寝殿终于安静。而此时距离天亮已不到半个时辰。

    夜风不断的吹拂着,湿雾随之氤氲缭绕,默默中随着渐出的日光化作点滴露珠挂在了花瓣绿叶之上。

    天空大亮时,入睡仅一个个半时辰的天之厉便在每日起床时辰如常醒来,看看睡得安稳的母子三人,笑了笑,轻缓穿衣离开床榻,稍作洗漱整理,穿上黑金色外袍离开了卧房去看另一处卧房睡觉的昙儿。

    他走进去时,伺人正在给睡得糊里糊涂,还未彻底清醒的昙儿穿嫩绿色外罩纱衣,如常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昙儿还打着哈欠的小嘴一顿,刷的睁开小黑眸,急望向门边,见是天之厉,眸光欢喜一亮,清脆叫了一声:“爹!”

    伺人加快系好了最后一处肩窝下的衣带停手,俯身见礼:“见过王!”

    天之厉见她一张小脸越长越像天之佛,粉扑扑的小脸衬上那双黑溜溜的眼睛,机灵可爱,笑起来倒是像些自己,哈哈一笑,王袍窸窣作响间沉笑伸出一臂,一把将她的小身子抱在了怀里,随即便向空中轻抛了抛。

    昙儿高兴激动得咯咯直笑,剩下的一丝迷糊也被抛得无影无踪,直刺激清脆叫喊:“…抛……抛……昙儿……”衣服上的小衣带被凌空飞舞,小身子也在空中翻了好几个小跟头。

    天之厉抛够了次数起到筋骨气脉通畅后才停止,昙儿脸兴奋得通红,肉呼呼的小手急搂住他的脖子直喘气。

    天之厉笑笑,本要继续抱她离开卧房,见没穿鞋,又坐下,接过伺人人递来的小布袜和锦鞋,反转她的小身子坐在他腿上,右臂环住她肩头,配合左手极为熟练的穿着。

    昙儿如每日欢喜激动后这才想起少了一个人,微蹙了蹙眉,抬起晶亮的小眼睛不时期盼瞅瞅门边,怎么不见娘呢?

    看了好半晌,天之厉都穿好鞋袜了仍不见人,心头一酸,莫名被抛弃的恐惧害怕之感袭来,瞬间散去了小脸上的激动,小嘴颤抖一扁,便滚出了一滴滴泪珠,哇的大哭出声:“娘不要昙儿了!娘!你在哪儿?”

    天之厉一怔,见她瞬间哭成了泪人,晓得因天之佛死前抛弃她之事,她竟对此甚为敏感,心疼抱着她起身,安抚轻拍着她的小脊背,凝视她小眼睛道:“你娘正睡觉,爹带你去看,别哭,你娘怎么会不要你呢!”

    昙儿见他不是骗她,哭声陡然一顿,只有眼角还挂着泪珠,红着泪眼一眨不眨盯着他,哽咽抽泣道:“娘睡觉?娘没有不要昙儿吗?”

    天之厉眼神示意伺人,伺人端着温清水给昙儿擦拭洗漱了下哭花的小脸,他才抱着昙儿向他们住的卧房走去:“一会儿见到你娘不要出声。”

    昙儿小眼睛仍然泛着哭红,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可怜委屈歪头在他脖颈间,点了点小脑袋。

    天之厉抱着她走到床边,一手勾起床两侧帘帷,因天之佛生子用特殊结界隔开的卧房内柔和偏暗的光线才射进去些,淡淡辐照出了床内睡着的天之佛和两个襁褓中的小婴儿。

    昙儿看到天之佛在幕然精神百倍,欢喜咧嘴挺直了身子,刚要叫娘,想起天之厉嘱咐,急一抬肉呼呼的小手堵住了嘴巴,小眼睛机灵一眨一眨,这才注意到她旁边两个小家伙,刷的好奇兴奋瞪大了眼睛,小娃娃!急探出小身子向床边,一眨不眨小眼睛看着他们半晌,这是从哪儿来的呀?昨天还没有呀!蹙眉想了半天,实在想不明白,才急看向含笑凝视她的天之厉,低声好奇问:“娘的身边怎么睡着两个小娃娃啊?比我还小呢!他们从哪里来的呀?”说着肉呼呼的小手比划了一下长短。

    天之厉见她年岁尚不足三岁,可一副鬼灵精心智较早懂事的模样,最近又发现她身上似有荒神之力缓缓回归之象,笑语编着似真似假的话:“那就是藏在你娘亲肚子里的小弟弟和小妹妹,你不是问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和他们玩儿吗,昨天晚上他们想和你玩儿就偷偷出来了。”或许这种快速生长的心智与荒神之力回归也有关系。

    啊!昙儿惊喜激动瞪大了眼睛,急看着天之厉兴奋道:“我要到床上去找弟弟妹妹!”

    天之厉见她声音提高,急一手堵住她的小嘴,笑着低语:“嘘!”

    昙儿露出两个小酒窝机灵咧嘴,晶亮眨着眼,猛点头。

    天之厉这才俯身将她放在床边,按着她的小肩膀,直直看着她欢喜的小眼睛,低语嘱咐:“只能坐着看,不要出声,不要摸你娘和弟弟妹妹,让他们睡觉,等睡醒了再和你玩儿。”

    昙儿愣了一愣,蹙眉看看睡得不知道动静的三人,直觉低语问:“娘和弟弟妹妹什么时候醒呢?”

    天之厉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低语嘱咐:“你娘昨天晚上要照顾小弟弟妹妹,一晚上没睡觉。我们起床的时候她才睡着。得睡很长时间。千万不要吵醒她。”

    昙儿微怔,小眼睛抬起看看天之佛紧闭的双眸,想想自己累了瞌睡的时候,低低哦了一声,当即搂住他的脖子懂事小声笑眯眯道:“我不会吵醒娘的,等娘亲和弟弟醒了我再和他们玩儿。”

    天之厉亲了她粉扑扑的小脸蛋一口,笑语:“爹出去做些事,一会儿再回来。帮爹坐着看好他们。”

    能帮爹看娘和弟弟妹妹,昙儿欢喜猛点头,当即乖乖坐在旁边,小手放在怀里,笑嘻嘻看天之厉:“我就这样坐着看,爹去吧!”

    天之厉转身向外走去,却不料刚走到卧房门边,

    “哇……”一声嘹亮的哭声毫无预兆响起。

    怎么醒了?天之厉急顿步,回转身子,却见昙儿毫无准备吓得腾得站起来紧贴住床头,眸色紧缩直愣愣看着哭得“哇哇”的襁褓,黑眸无奈一笑,疾步回到床边。

    昙儿看小孩儿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心里难受,不知怎么着也跟着哭了起来,也不再害怕了,又蹲下了身子靠近婴儿,小手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小脸,像她每次哭时天之佛安抚她一样:“弟弟你别哭呀,你哭我也想哭!”

    天之厉已经走进见昙儿模样,一手安抚轻拍了拍她,见天之佛本能睁开眼,另一手以手指轻点在孩子嘴边一试,凝向她低语:“孩子饿了!”

    昙儿也见天之佛醒了,泪眼顿时一停,委屈高兴叫了声:“娘!”

    天之佛撑着床坐起身子靠在床头,见她模样,已晓得怎么回事,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温柔道:“娘在这儿!是不是娘没和你爹去看你,刚刚哭了?”边说边俯身抱起了哭得厉害的女婴,轻解里衣。

    昙儿听她的声音心底委屈瞬间就没了,泪水也止住,点了点头,黑眸重回晶亮看着她清脆道:“我不知道娘昨天照顾弟弟妹妹,知道后就不哭了。娘要好好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十点左右


175 喂养解禁
  天之佛笑笑;收回视线,轻抱襁褓孩子到胸前吮住左侧乳/尖;哭声顿止;孩子饿慌一卷小舌急包住柔软急不可耐吮/吸;浓重急喘的婴儿鼻息喷洒在她绵软上,天之佛微动身子抽出些柔软,怕她过急呛住,孩子一慌;刷的睁开委屈的小眼睛看她一眼,小脑袋猛得追去,死劲儿含住不放;咕咚咕咚急吮吞咽着。

    “呵呵!”在旁观静看的天之厉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轻按在了她肩头。

    天之佛微蹙眉忍着被吮的轻疼对望他一眼,又收回视线柔笑凝视着孩子蠕动的粉嫩小嘴。不由抬手用指腹轻抚她的额心,半晌后想起了什么,转眸去看旁边另一个孩子,见他翕动着小鼻子还睡得安稳,轻笑收回视线,这两个孩子觉饿时候看来是不同。

    昙儿自她开始喂孩子就好奇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盯着她胸口和小婴儿的嘴,娘这是做什么啊?弟弟嘴边怎么有白白的东西?看不清楚,蹲着的小身子急凑近斜探出小脑袋,娘那里怎么鼓鼓的?跟她的不一样,下意识抬起小手按了按小胸口,实在急于知道,好奇看向天之佛问道:“娘,你和弟弟再做什么呀?”

    天之佛见她晶亮懵懂的小眼睛,闪了闪双眸,也不纠正她,淡笑出声:“她像你一样饿了,娘正喂她用膳。”现在告诉她,尚好解释,省下以后再言。

    昙儿一愣,反应过来惊愕张大了小嘴,伸出小手不可置信地指着她胸口:“娘那里竟然有吃的?”见天之佛颔首,急好奇惊激动问:“是什么东西呀?跟我们吃的饭一样的东西吗?”

    天之佛笑眸一窒,缓慢眨了眨,这一时也解释不清楚,便顺着她现在能理解的程度来吧,点点头:“跟饭一样,你妹妹吃了就不饿了!”

    昙儿黑溜溜的小眼睛猛得一亮,仰头兴奋道:“我也要吃,我不吃早膳了。娘你记得喂完妹妹就喂我!”原来娘那里有吃的啊!娘真坏,居然一直藏起来不让她吃!

    天之佛微僵,见她神色抱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顿时头大,求助看向天之厉挤眉弄眼。你帮吾解释一下,让她打消念头。

    天之厉沉笑一声,对上她视线挑眉密语:“她既想吃,让尝尝便是。她才被喂过一日,你乘此机会弥补一下。”

    天之佛一噎,暗瞪他一眼:“胡说八道!”

    天之厉笑笑,抬手轻抚在昙儿小肩头,眼神示意扫过她胸口:“但凡用过膳食,必会觉乳/汁之味乏薄。昙儿觉得不如膳食之味,自不会再有此念。今日若不满足她,日后定时时惦记。到时再烦你,必然要达到她目的。她可不是质辛,哄两句能说通。这叫釜底抽薪,保你无后顾之忧。”乘她尚小解决,若是到了质辛问同样的问题时那般大,他绝不会允许如此而为。

    天之佛暗哼一声,见昙儿还跃跃欲试兴奋盯着想让她答应,轻笑点了点头。此法对昙儿确实是最为有效的办法。

    昙儿高兴笑弯了小眼,急迫不及待地盯着孩子吮/吸吞咽的小嘴,见她吃得香甜,忍不住口水直流,抿紧了小嘴。好妹妹你快点儿吃,吃完了姐姐我就能吃了。

    良久后,

    渐渐吃饱的女婴吮/吸速度慢了下来,又过了片刻后,小嘴慢慢停住,卷着的小舌头懒懒松开,滑脱了口中柔软乳/尖,翕动的白嫩嫩的小鼻子沉入了睡梦。

    天之佛温柔笑笑,小心抱着她放回原处,抬手敛好衣物。

    一旁好不容易等到的昙儿怔住,小手拽住她的袖子,急呼一声:“还有我呢!”

    “等一下!”天之佛笑言,继续敛好这侧,轻拉开靠近她小身子的一侧觉得肿胀不适渗着乳/汁的绵软。

    小昙儿眸色欢喜一亮,小身子急坐趴到她怀里,张粉嫩的小嘴唇含住,刚才妹妹就这样。

    天之佛忍笑,抱稳她的身子,手指轻按了按肿胀的绵软,昙儿着急期待抿着唇一吮。

    一股交织着昙花香气的奶香味骤然滑进口中。这个味道?昙儿期待激动的小眼睛猛然一怔,怀疑砸吧砸吧小嘴,好像有一丝丝甘甜,可淡淡的好像又没有味道,这甜得也太淡了,妹妹吃得那么香,难道就是这个味道?不会吧?蹙着眉心抬眸和天之佛天之厉对视一眼,见他们温柔含笑凝视她,急收回视线,一定是方才太急了,又一动小嘴,吮进一口,舌头这次耐心的细细品了品。

    还是那样淡到没有的甘甜,居然就是这种味道?好像还是饭菜的味道更多些,昙儿滴溜溜转了转小眼睛,松唇坐起小身子,肉呼呼的小手乖巧的学着方才天之佛的样子给她拉好里衣,笑眯眯道:“娘,我还是用早膳吧。这个留着给弟弟妹妹吃。我要是吃了,他们就不够吃了。”

    天之佛见她鬼灵精的小模样,忍笑颔首,重新敛了敛里衣系好衣带:“嗯!”

    天之厉挑眉得意看向天之佛,效果如何?天之佛好笑瞥了他一眼。

    “娘!弟弟妹妹吃什么啊!”

    突来一声不可置信的清脆声音。天之厉、天之佛和昙儿诧异一震,急转眸望向卧房边,惊喜出声:“质辛,布衣!”“哥哥!”

    “爹!娘!”质辛和小剑布激动叫了一声,见昙儿扑通一声急落地没穿鞋奔向他们,急欢喜奔过去抱住了她的小身子,兴奋道:“妹妹!”

    “义父和大祭司临时决定放他们一日假休息,用过晚膳后,我们再来接他们。”

    房外紧接着传来了黑色十九和魅生的声音,天之厉和天之佛高兴笑应:“你们回去吧!”二人笑对一眼,告辞离开。

    天之厉和天之佛看向和昙儿抱成一团欢喜的质辛和剑布衣笑道:“你们两个用过早膳没有?”

    质辛和剑布衣这才平静下来,拉着不到他们肩头的昙儿笑嘻嘻回到床边,看向他们高兴道:“义父让我们陪爹娘一起吃,我们一起床,就被十九哥哥和魅生送来了。”

    天之厉当即转向天之佛低语:“吾去去便回!”天之佛笑着提醒:“把他们二人爱吃的菜肴全部都做上。”

    天之厉笑嗯一声,转身向外走去吩咐伺人去膳食坊传话,随后向放养灵兽的后苑走去。

    质辛和小剑布衣这才趴向床边,好奇看着两个襁褓里面的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小心伸出小手摸了摸:“这就是弟弟妹妹吗?”

    “嗯!”天之佛笑笑,告诉他们哪个是弟弟,哪个是妹妹。

    质辛和小剑布衣一眨不眨眼看了半晌,突然不约而同抬眸,满眼亮光看着她崇拜道:“娘好厉害啊,一下子就生了两个弟弟妹妹!”

    天之佛见他们不解此人伦之事,满眼小孩子会有的惊奇,轻笑一声。随即拿过床内叠放的外衣轻披在肩头,继续看着三人。

    昙儿没穿鞋被天之厉走前抱在了床上,见他们两人说话,急激动插话脆生生道:“我以后也有妹妹了,你们再也不能说我没妹妹,而且比你们还多一个弟弟!”

    质辛和小剑布衣哈哈一笑,笑眯眯看着她道:“你说的不对,我们可是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你还是比我们少一个!”

    两个?昙儿小眼一愣,狐疑看看床上的两个襁褓,蹙紧了眉头,伸出肉呼呼的小手一指不服气道:“你们哪儿来的两个妹妹?这明明就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呀!”

    这个笨蛋妹妹!质辛无奈一翻白眼,伸手捏住她的小胳膊,好笑出声:“你也是我和布衣的妹妹啊!加上你不就是两个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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