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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拯救世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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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说,勇者的水平确实是极高的,普通情况下,这么高的程度如果要接住一个高空坠落的人,有极大的可能会双臂骨折甚至受到更严重的伤害,而这个家伙,伸出手来根本不是为了接住掉落的贝尔,而是为了握住她的脚踝——他的另一条胳膊甚至还夹着一个花盆呢。
也正是因此,勇者像一个猎户提着自己打猎回来的山鸡一般,倒提着公主炫耀了一番,直到吉尔多看不下去,才把脑袋充血的公主给放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贝尔,接着又被勇者架着腋下给提了起来——没错,就像一个大人提着一个孩子一般——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咂了咂嘴,语带遗憾的说:“本来还以为你妈有毛病,看来她是真爱你,瞧你这胸平得!对精灵来说都已经是耻辱了!可不是得藏起来不让人见吗!”
在勇者说“来让大哥哥帮你发育”的同时,贝尔狠狠的一抬腿,给了对方鼠蹊部一记猛踹,重新获得了自由。
接着她嘤嘤呜呜的要往吉尔多怀里扑——对于身高相同体型相仿的两人来说,她这个动作一点也不小鸟依人,反而看起来有点可笑——“吉尔多,这些都是什么人呀~~?”她无辜的眨巴着眼睛问。
神官以一脸“你这是明知故问”的无奈神色回望她,叹了口气把勇者和其他两人两马一一介绍给公主,又说明了来意——当然,只敢提了勇者要变性的部分。
“嗯……这个呀,还真是有点困难呢~~!”贝尔听完之后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要不咱们先上去再说,好咩~~?”
“我看也是,”勇者点点头,同意她的看法,“要不你胸也不会这么小……”
“变性和胸小又有什么关系!”神官不满的反驳道。
“我是要把你们变成各色美少女,如果只是简单的变成平胸没丁日的生物,那我早就亲自割掉你们的丁日了!”勇者一脸“孺子不可教”的神色点化着吉尔多。
听到这句话的所有雄性都神色一凛,然后向毫无自知之明的勇者投去复杂的目光。
“啊……哈哈~”贝尔在这突然顿生寒意的氛围中努力的打着圆场,“总之……还是先跟我上去吧~~那,这盆花还是我来拿吧~”
说着她伸手要去拿勇者腋下夹着的那盆山阳花,却被对方毫不客气的一把也把脸蛋夹在腋下:“哈哈公主太客气了,这种搬砖的工作还是交给我这个民工来干就行了!”
不……等等……快放手!!发现自己正在被毒气一般的腋臭围攻的贝尔脸色铁青,一副缺氧的样子,被熏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呜呜……”她断断续续的说,“谢谢勇者大人帮人家拿花……作为谢礼……花就送给勇者大人了呜呜……”
在她出现干呕之前,勇者抬起胳膊,把干净的空气还给了她。
贝尔如死里逃生一般捂着胸口大口喘息了几下,这才转过身,折返到塔底,那里有一道隐蔽的魔法门,她用指令开启之后,示意大家进去。
门里除了一个升降法阵,什么也没有——这座塔的底部四分之三空间就是一个空荡荡的竖井。
所有人进入之后,贝尔关上隐藏的魔法门,启动了法阵,他们站在一个发着紫色光的圆形平面魔法阵上缓缓上升。
“既然有这么方便的办法,干嘛还要一开始用头发?”那个耳朵弯折的猫耳少年好奇的问她。
“嗯~,”贝尔笑眯眯的回答,“主要是这个法阵并不稳定,两次把来给我上课的大法师摔了个半死,所以,只能作为必要时候的备用~。”
“要我说,修个楼梯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勇者抓抓头发,望了一眼头上的距离。
“说的也是~,主要是当时设计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啦~,再说就算有楼梯也效率低嘛~!”
“是,再快也没跳楼快。”吉尔多一脸不满的接口,他还在为刚才惊心动魄的场面后怕。
贝尔看了一眼好友,没有说话。
还好最终法阵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出现意外,一行人顺利到达塔顶。贝尔的生活区比较宽敞,但怎么说也只是给她一个人设计的,结果不到十分钟,就被勇者把内裤都搜走了。——这可不是什么比喻。
“公主的原味内裤必须有,不然这趟简直就毫无意义。”勇者把一条淡粉色的三角裤套在脑袋上,嗷嗷嚎叫着抱怨自己落空的希望——尽管在贝尔看来这人根本早就料到他那变性的要求不会那么容易实现,不过既然已经被劫走了辛苦培养的各种珍稀植物,被抢走一两条裤衩真的已经不算什么了。
与此相比,于她来说,更重要的是抓住和利用这个机会,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彻底的改变一个人的性别和外貌这件事呀~,”她对勇者解释着,“其实不亚于重新创造一个人呢~。尤其是当你希望得到一个完美的作品而不是令人生厌的残次品的时候~~。”
“嗯,继续。”勇者点点头,靠在贝尔那有着一大堆可爱垫子的座椅上,喝着她冲好的水果茶,啃着小甜饼。
“而创造呢~,本身是需要极高的能力哒~”贝尔喝了一口花茶,一点一点的向勇者推销着她的想法,“完全的创造一个人~,需要神的级别的力量~;而从生理上几乎要重新创造一个人——我是说~不仅仅是修正,而是完全的重造哦~……也是需要接近神的力量哒~!”
“唔,”勇者做了一个打断她的手势,改换了坐姿,身体前倾,显得更有压迫感,“你就直接说能不能?怎么能?废话可以少来点。”
“当然能啦~,”公主赶紧应承,“只是这样的力量需要足够强大的施法介质,在能够施法之前,我们需要去找两样东西~——一个是曾经存在于这世上的强大生物的遗骨,另一个则是诸神留下的神迹了~。
“行,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勇者放下杯子,拿起放在一边的花盆。
“哎?”贝尔眨眨眼,“这么快?”
“事不宜迟。”西蒙一脸严肃,尽管套着那条粉红色内裤他无论做什么表情都足够可笑,“不过,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嗯~?”贝尔微笑着,心里却有些打鼓,救世主看穿自己的意图了?
“你跟那神棍是朋友吧?你这样帮我没问题吗?”勇者认真的看着公主。
“讨厌啦~,”贝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人家从小就想把吉尔多变成女孩子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壮哉!我大FFF团!
涅加尔对于能让勇者按部就班的去好好拯救世界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了。不过,命运和诸神则很有可能在某个转角微妙的把他们的路线汇聚到一起。考虑到这一点,他还是决定沉下心来继续跟着这个头顶女式内裤的黄毛迎着冷眼和嘲笑向前跑。
贝尔所谓的“曾经存在于世上的强大生物的遗骨”,指的竟然是龙族遗骨。龙族在神魔大战之时要么战亡,要么离开了这个位面,现如今几乎已经不存于世,而仅仅在诗人的鲁特琴下,街头巷尾的杂谈里,孩子们的晚安故事中以各种丑恶强大的方式存在着。
由于整整一个纪元的大型战争,整个地貌都遭到了毁灭性的的改变,即便想要挖掘出少有的龙骨,机会也十分的渺茫——大部分的龙死后会自然的羽化,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比如,绿龙死后会变为长满有毒绿色植物的林地——极少留下骸骨。
不过作为一名时间太多,事情太少的被囚者,贝尔有大量的精力可以花在乱七八糟的知识上。比方说,——精灵国的历史。这些由于迁徙而大量丢失的文字记载,由贝尔从法师协会的人际资源中,断断续续的渐渐又重新拼凑起来,尽管远远还不够齐全,可已经足以使得她解读出关于第四纪元龙族在精灵王室当中的影响。
“的确……从前有过一位精灵王收养女性龙族的事情呢~”贝尔似乎是被关得太久,一路上都喋喋不休的解释着,“她后来成为了精灵族的女王~,理论上来说,我们都是她的后裔~。”
“讲重点啦~!”勇者学着她的语气调笑着。
“唔,就是~那个~……这位龙族女王死后,并没有全部羽化,她的一部分骸骨被保存了下来,放在国家圣墓当中~用于纪念和瞻仰~……”贝尔解释着。
“所以我们要去盗墓?”猫人插嘴道,对于“盗”这个行为他显然有着极大的兴趣。
“这叫考古。”勇者一本正经的说,“我还没听说过挖掘恐龙叫盗墓的。”
“恐龙又是什么东西!”神官也加入进来,“啊……准确的说也不能叫做盗墓了。毕竟精灵国旧址在第四季整个塌陷下沉,早就被遗弃了,也没有人守墓了。圣墓的守墓人从前可是个高贵的职业,每任精灵王的加冕典礼都必须有他参加,经过他认可的继任者才有资格获得统治权……但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对不起,你们那龙族女王是叫拿破仑吗?”勇者打断吉尔多追忆远古风光的思路。
“拿破仑又是什么!不对,你还没解释恐龙是什么!”
“拿皇帝,拿矮子,科西嘉怪物……”
“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涅加尔深呼吸了一下,唉,看来这一路上不可能耳根清净了。他们就这样一路扯淡连赶了三天路,由于团队成员有半数以上正在被精灵国以及光明联盟的势力通缉,他们几乎都是专抄人迹罕至的小路或者干脆白天躲起来,夜间再赶路。饶是如此,路上也全数歼灭了两个倒霉的巡逻小队。
勇者大呼应该把队伍名字改成“寡妇制造机”,当然,完全没有人想同意他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提议。
到了第四天,天气阴沉,因为害怕下雨之后山道路滑,他们决定冒险白天穿过一道地峡——毕竟这里位置相对偏僻,人口少,几乎没有大型城镇,乡野之间连道路都杂草丛生,恐怕许多年没有官方巡逻护路了。
地峡两边的山势并不陡峭,海拔也并不高,两侧的缓坡夹着中间的道路,春季复苏的搏动之下,坡上草色盎然。
骑着三太子悠闲的走在队伍末尾的勇者望了望四周景色,突然大笑起来,朗声说:“我观此处山势,若设埋伏,我军不死也重伤啊!”
涅加尔注意到吉尔多正要扭头给勇者一记白眼,却听到“嗖”地一声箭矢划过空气的声音,神官脸上马上擦出一道血痕,接着是勇者“嗷!”的一声惨叫。涅加尔马上转头去看,只见一支乌木箭正插在勇者膝盖上,勇者正一边嗷嗷骂娘一边把箭头往外拔。不等他上去帮忙,立刻又有更多箭矢朝他们飞来,他听到猫人大叫了一声“小心!真有埋伏!”,一回身用盾牌挡下两箭。
好在箭矢并不密集,除了勇者之外,其他人要么运气好要么反应快,都没怎么受伤,但是接着,两侧山坡传来呐喊,两排骑兵的身影分别出现在山头,挥舞着武器,嚎叫着从山坡上快速的冲锋而来。
涅加尔正要应战,却听到勇者高喊,“各位大爷饶命!!饶命啊!!”一面挤眉弄眼的让他们稍安勿躁,一面举起一面白旗——那是贝尔的白色内裤。
然而两翼的骑兵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冲到地峡底部,气势汹汹的将他们围住。实际上说是骑兵,也并不准确,因为这是一群人马——并没有任何人骑在他们背上。
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种群,他们高大强壮,性格暴烈,嗜血而崇尚暴力。照理来说是非常好的轻骑兵人选,但是由于极度排外,嗜酒如命,纪律性极差,时常抗命和发生群体暴x乱,也无法与其他种族合作,最终甚至连魔王都放弃了收编他们的打算。于是这样一群化外之民就长期的被其他种族和势力放任自流,各自以聚落的方式群居着,最终甚至失去了与他族进行稳定经济和文化交流的能力,完全的变成了一群天然的山贼和强盗。
现在他们围着勇者一行人叽叽哇哇的乱叫着,一圈长矛的尖端指着中间五人的咽喉和心脏,扛着战斧,提着长刀的其他人马也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取下妄动者的脑袋。
西蒙老实的举着他的白旗,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缩在三太子的三个脑袋后面,苦恼的说:“需要字幕组的时候为什么总是这么凶险?”
其他人可没时间和他扯皮,吉尔多轻轻推了一下好友:“贝尔。”
“人马语我不算很熟啦~,”贝尔轻轻皱了一下眉,“不过他们的大意是我们已经完蛋了,乖乖受降被他们绑回去杀死,或者现在抵抗立刻被杀死……大概就是这样吧~!”
“哎贝翻译,那你跟他们说我们还是绑回去死比较好。”勇者一马当先代表所有人怂了。
贝尔倒是没有反对,向人马们说了几句,对方立刻扔出了绳套,精准的分别套在他们五个人身上,然后拉紧绳索,押着他们往前走。涅加尔心中庆幸幸好人马们没有打算把他们捆结实之后像驼货物一样放在背上驮回去——这是他们的惯用手段,否则以西蒙的分量,非得血溅当场不可。
人马营地离地峡不算太近,还翻过了几个小山头。涅加尔估计他们可能在更早的时候就被人马的斥候发现并跟踪了,毕竟那个地峡不是什么繁忙的交通要道,他们不可能长期在那里设点蹲守。
事实也正如他所预料的一样,回到营地之后,接近傍晚时分,另一队武装人马也回来了,而他们显然很可能抢劫了一个商队——涅加尔看到他们抬着带着血的货物,恐怕商队的诸位选择了抵抗,现在已经曝尸荒野了。
人马族不擅建筑堡垒,于是只能尽量选择地理条件优越的地方扎营。这个山头空地的建设很简陋,除了营地周围紧密排列的成墙的削尖的木桩之外,其余的建筑都很潦草。空地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篝火堆,上面还挂着已经看不出本体形状的死尸,几只渡鸦还在附近寻找着食物。
看来在人马的计划中,自己的下场恐怕也相差无几。
此时几个人被捆在木桩上晾在广场上小半天了。除了两名看守之外,所有人都在忙于其他事——兴许是分赃,兴许是庆祝。
阴沉的天气终于彻底迎来了夜幕的降临,糟糕了一天的日光终于消失了,夜晚的狂欢即将开始。
一些年幼的人马开始往中央的篝火堆里扔进柴火,一名看上去颇有头领气度的,长着花白头发和络腮胡子的健壮人马点燃了篝火。整个营地的人马逐渐聚集起来,开始饮酒,歌唱,许多人身上还沾着血迹,就像他们奇异的纹身一般,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野蛮而诡异。
“嗯……嗯……?”勇者在人马嘈杂的歌声中还不断的哼哼唧唧着,他扭来扭去似乎在试图换上一个更合适的姿势,“……这帮家伙是单性繁殖吗?简直太诡异了!”
然后他把脑袋转来转去以图在剩下的四个人中获得认同。
神官意料之中的一脸忧虑,而透特则被一只蝴蝶吸引了注意力,让涅加尔比较意外的是,贝尔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睡着了……无论是由于疲劳还是无聊,这可都是相当让人惊讶的状况。
“喂,喂,我看了这么半天,居然真的连一个女的都没有!”似乎是由于其他人都各有心事,西蒙最终转向了一向不爱搭理他的涅加尔,“我本来还想他们男的全都上空,那女的估计也差不多,说不定能捡几个大波洋马看看……看了半天全都是男人恶心的胸肌和胸毛!太瞎眼了!”
“……”涅加尔叹了口气,估摸着自己要是不回答他能继续没完没了下去——毕竟被捆住的当下,似乎没有其他别的事情能分散这个倒霉勇者的注意力了,“人马的性别不是靠人的部分区分,而是靠马的部分区分的。”
“……什么?!!”勇者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事情一样,惊呼着,“我还以为没屌的那些是阉党而已!!”
好在现在人马的庆祝活动渐渐进入高x潮,歌声一浪高过一浪,即便有人看到了西蒙这大惊小怪的表现,也会以为他不过在垂死挣扎罢了。
“……这实在是……活着全无看点啊……”西蒙再一次,用完全不同的眼光审视起狂欢的人马来。
然后,几滴水滴落到了他的脸上,接着是更多……酝酿了一天的雨终于还是下了起来。空地中央的篝火也受到影响,有熄灭的趋势,一些因为燃烧不完全而产生的白烟冒了起来。雨势若是持续下去,人马的篝火晚会彻底泡汤只是时间问题。
“能不能别这么扫兴……”西蒙嘀咕了一句。
涅加尔眯起眼睛,看向旁边一脸遗憾的勇者——这个王八蛋非常清楚这些残暴的半人马打算拿他们做烤串,却露出如此失望的神色……
紧接着,就像在印证他的预感一般,勇者仰起脖子,向着天空奋力吼出“LOK VAH KOOR!”——如同上次那声DOVAHKIIN,这难以名状的语言承载着灵魂的声音,再一次向四周听者的心灵平原上滚滚而去,连人马的歌声也在这声音面前戛然而止。
更为神奇的是,雨势几乎立即停止了,天空中的雨云犹如幕帘一般被拉开,露出了深蓝的天色和高照的明月。
“这一招还是这么见效。”勇者舔舔嘴唇,他脸上还有没干的雨水,正顺着他得意的笑容在沟壑里流动。
“……你有病啊!!!”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第一时间,神官忍无可忍的叫骂起来。
而人马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他们朝着这些储备粮围拢过来,在交换过眼神之后,展现了他们雷厉风行的一贯素养。
勇者就这样被利落的人马厨子绑上了铁质的烧烤叉,架到了火上——也许一开始人马的食用计划里他并不是顺位第一,精灵看上去可口多了。
这就叫自寻死路。涅加尔叹息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丁日只有自己的好
透特看着穿在铁杆上烤得滋滋作响的一排巨大的雄性人马生x殖x器,感觉有点难以掩饰自己厌恶的神色。
当他们遭到人马伏击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群连脑子里也长着肌肉的家伙死定了。当他看着这帮壮汉把他那不修边幅的主人叉到火上的那一刻,就知道这帮六肢的野蛮人必定要不得好死了。
那名似乎是部族首领的人马的脑袋,还保持着死时惊惧的表情,被勇者插在一根木桩上,死不瞑目的瞪视着这个不久之后就会被尸臭萦绕的人马坟场。
而凶手之一此刻正兴致勃勃的在火上烤着这位倒霉死鬼和族人的阴x茎。
“崽子。”
正在埋头吃着烤马肉的透特听到这声音一个激灵,接着被一排火热粗长巨大的阳x具撞到了脸。
“来,吃。”勇者热情的招待着奴隶。
“唔,不用了……”透特尽量把脸转过去,避开这一排让人无法直视的烤阴x茎,“谢谢。”
“别客气!”勇者把这排可怕的肉串往猫人嘴里塞,“别忘了上次你不听我的话吃了多大亏!再说,就我的观察,你急需补充这方面的素养啊……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毛都还没长齐,以后见到母猫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唔!噗……!!”猫人忍无可忍的跳到一边,他十分羡慕涅加尔能够依靠气势就否决掉勇者提议的“人马睾x丸刺身”——当然,这玩意儿最后勇者自己也吃不下去,遂被放弃作为食材,他呸了好几下,才把嘴里那股咸味吐干净,接着抗议道,“你留着自己吃就好!以后我也不需要和什么人打招呼!反正他们都死光了!”
说完这话,他向月色下的阴暗角落走过去,尽量离篝火远一点比较好。
除了西蒙之外,其他人也没有聚在篝火周围,一个是因为勇者热情的推销他那可怕的烤串,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各怀心事。
涅加尔清洗干净自己的武器和铠甲之后,就在一个屋檐下找了一块干净地方,铺上干草闭目养神。神官吉尔多则因为无法阻止又不愿意目睹这场屠宰而跑到营地边缘发呆去了。倒是身为公主同时也是法师的贝尔,坐在一块可能是被人马用来当桌子的光滑石头上,翘着二郎腿,在月光下修理自己的指甲。
透特觉得贝尔是个挺神奇的存在,不同于他所认知的普通法师。一般的法师绝不会像贝尔这样爱打扮,更不可能如此穿着。在他的印象里,那些头发花白的或者全白的老头子,总是穿着深蓝色深棕色深灰色的宽大法袍,袍子里藏着各式各样的施法材料,他们即便是精神矍铄,也绝对说不上活泼欢快。贝尔则完全不同,她拒绝穿戴那种“丑陋又不方便”的长袍,而穿着被她自己称为“战衣”的——金黄色紧身连体装。似乎是为了显示线条,这身衣服在身体两侧有两道黑色的长条,同时,胳膊和腿也用这种方式被描绘了出来。
勇者初见这身打扮的时候,摆过出一个似乎是体术一般的动作,高声怪叫着“啊打啊啊!”——显然,又没有任何人理解他这个忘记吃药的举动。
透特对贝尔的这身衣服不能说是不好奇的,去掉她装饰在外面的两条腰带——上面镶满各种附魔宝石,还挂着不少可爱的小口袋,——他更为好奇的是贝尔是如何能够这么把这样难看并且难以驯服的服装穿得如此流畅自然的。
当然,尽管他是西蒙的奴仆,可不代表他势必要和主人一样下作。偷看公主换衣服之类的事情,他是完全没有想过的,更何况这么几天下来,他也没见过公主换衣服——即便是修整的时候,这名长发美人也坚持和衣而睡——“战衣是我的第二层皮肤”,法师贝尔如此解释着。
接下来的旅程居然出其不意的相当顺利,尽管被人马劫持使得队伍绕了一些弯路,但似乎是勇者扛着的那一串烟熏人马大x屌的威慑力实在是太惊人,导致劫匪民兵猛兽飞禽都绕着他们走,一路赶到精灵王国的旧址,也再没遇到过需要兵戎相见的情况。
直到他们在废墟里迷路的第三天,事情才变得糟糕起来。
精灵王国原本处于大陆东岸,临海而建,在神魔大战当中遭受巨大的冲击,甚至出现了地质灾害。原本的国土部分塌陷,海水倒灌进来,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湖泊和沼泽,即便留在地面上的部分,也由于当时的地震和地陷,建筑物大部分都坍塌或者有严重的坍塌可能。日久年深,海水侵蚀这片土地,使得原本适宜植物生长的土壤变成了盐碱地,原先茂密的树林在盐水中被腐蚀,成为了能够适应盐碱的蕨类和藤蔓的养料。
由于沼泽深处景物相似,又或者如传说中一般这里有着法力强大的黑暗生物——总之他们在自以为找得到路的情况下,实实在在的原地打转了两天半。
这还不是最糟的。
“谁会想到要带水啊!”勇者在面对神官的指责的时候大声推托着,“你去湖边旅行还会特意带上几天份的水吗!!!”
“早就跟你说了是咸水湖了!!咳……”神官反驳了一句也闭嘴了,现在他的嗓子大概也和透特一样干得难受吧。
“如果三太子在就好了。”勇者不甘心的说着,由于沼泽里难以行走,三太子被交给影魇看管,待在遗迹外面的一个小丘附近。
“是啊,羊驼有找到淡水的技能……”透特也小声附和着。
“那是骆驼!”勇者纠正他,“我的意思是如果三太子在就能杀了它喝血了!”
说完这话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眼光在猫人以外的三位队友身上转来转去。
“住脑!”神官脸色铁青的说,“总有办法找到水喝的,你不要这么快就想到那种可怕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你……”
“都说了叫你住脑了!”
“好啦~都别吵啦~”贝尔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他们前面带着路,突然一弯腰,从浑浊不堪的泥水里捞起一条水蛇,她举着水蛇向队友们展示,“你们看,这不就有喝的了吗~?”
接着,在透特反应过来之前,精灵公主捏住蛇头和七寸,一口咬断了这条爬虫的脑袋。然后,她把还在流血的蛇身倒过来,举到嘴巴上方,张嘴接住鲜红的血液。接着她把蛇递给吉尔多,示意神官也来点蛇血,后者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公主倒是也没在意,乐呵呵的把蛇尸缠在脖子上,继续往沼泽深处走去。
一直到下午太阳透过树林的遗体照向他们的时候,一行人才找到了合适露营的地方。公主依然很乐观的表示正在接近圣墓的位置,神官已经累得不想说话了。西蒙则在研究水域里有没有咸水鳄可以吃——他那一大串马屌在第一天进入沼泽的时候就掉进水里,陷进一堆陈年烂泥和腐烂的植物里,无法承担让他进补的职责了。
望向已经开始动手搭建临时庇护所的骑士,猫人知道自己帮不上忙。而且相比起来,他还有生理需要要解决。虽然饮水减少了,但他们还是试着从蕨类植物的叶片上搜集露水,以及一些水生植物的茎上咀嚼水分——这都是贝尔的提议,明明应该很少出门的法师,竟然出人意料的有如此丰富的荒野求生知识。
透特想找个背人的地方放一下水,在古旧的树林里转悠了几圈,选好合适的地点,刚要脱裤子,却发现了一个金色的背影,他好奇的刚要凑过去,就被一只手搭住了肩膀——
“好小子,原来你也好这口。我们stalker界果然人才辈出啊!”毫无疑问,勇者又一次神出鬼没了。
“我……只是刚好要过来撒尿!”透特小声的解释。
“我懂我懂,”勇者点点头,“我也是刚好到这边来捉鳄鱼。”
然后他就完全不顾透特的阻拦,以潜行的姿态朝着前面那个金色的背影摸过去。猫人挣扎了一下,以“我只是要监督救世主这个大坏蛋”为理由,说服了自己,也跟着朝前面摸过去。
以猫人的视力,已经能看到公主脖子上挂着的那条蛇尸……那已经不是蛇尸了,而是一条被完整剥下来的蛇皮。公主的手此刻已经把连体战衣的上衣脱掉,露出了骨感的肩膀和消瘦的腰肢,她的手在身体前方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了那条筒状的蛇皮……
“诶嘿嘿……”救世主还在不知死活的向前靠近着猎物。
折耳猫人以他天生的敏感性停了下来,……怎么看这氛围都不太对,公主的背影越看越像是……
“卧槽!!!!!!!!!!!!!!老子的眼睛!!!!!!!!!!!!!!!!!”前面的勇者突然鬼叫起来,然后连滚带爬的一边叫骂一边逃走……
透特的目光追着主人跌跌撞撞的猥琐身影,直到他消失在一棵树后面。
然后他无辜的转过脸来,发现贝尔也正无辜的看着他,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疑惑不解。脱去战衣的上半身皮肤雪白娇嫩,她那纤长美好的手里,一手抓着盛着液体的蛇皮,一手握着一根尺寸不俗的阴x茎……
“呃……”透特很后悔刚才没跟主人一起叫骂着逃走,现在要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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