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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耍大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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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像他那样一个俊雅少年,温文儒雅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武将,倒像一个被宠坏的傲娇孩纸。
“凤将军,真巧啊!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精神真不错。”白慕斯像好友似的朝着凤离渊打着招呼,原本冷峻的面容瞬间像冬日的雪迅速千里融化。
“有只老鼠在吵,本将军又如何睡得着。”凤离渊面色阴冷,眼中阴霾沉沉,堪比大雨之前让人难闷至极的天空,仿若压抑了雷霆万钧的怒气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那真是太不幸了。”白慕斯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仿佛凤离渊说的老鼠并不是他,脸皮厚的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千寻不由暗暗称赞了他一把,好个脸皮厚至天下无敌的男人。
“是啊!那只老鼠真是太不幸了。”话落,身形一闪,快似流星闪电,骤然欺近,一剑横空击出,无数银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天际,无数条剑影连成一条剑龙直指白慕斯。
白慕斯也快似幻影般闪身避开,反剑相迎,剑速法之快,令人难以想象,那条凶猛而来的剑龙被血色的剑直接劈开两半。
而在这时候,黑影也动了,加入战斗中,三条影子在夜空下纠缠在一起,兵器相接之声不断,急如骤雨。
壋——
黑夜下,只听见一声脆响,一把玉扇从空中飞旋而下,如同一道极光瞬间劈开了白慕斯手中那把血剑。
黑夜下一袭白影在众人面前掠过,白慕斯迅速的转头,剑眉星目,眉梢眼角尽是冷漠之色,眉宇间肃然凝起一股狠戾,冷如数九寒天。
凤离渊手中的剑在白慕斯分神间从他背脊穿过胸膛。
血从剑尖滑向剑柄,一滴一滴溅落,那头白发也染上了些许鲜血,映衬着那张冷峻的脸在夜下显得十分妖娆。
白慕斯不可置信的睁着眼睛看着凤离渊那把从背后穿过胸膛的长剑,鲜红的血液在红衣上晕开,与红衣混为一体,如果不是地上的血迹根本看不出来他受伤了。
凤离渊瞬间将剑抽离,血从他体内喷涌而出。
白慕斯闷哼一声,双目如潭,单手捂住胸膛跄踉地落到地面,倔强的仰着脑袋紧盯夜幕下站在屋檐上的那个看不清脸面的白色身影,阴冷道,“你到底是谁?”
那优美的姿势,气贯长虹,明明是把普通的扇子,他却使得犹如行云流水,飘逸如仙,明明是把普通的扇子,在他手中却比剑更为凌厉逼人。
千寻也很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隐藏在树后的她凝眸,看着夜下的白影,目光渐渐染上一层深意。
黑影将面纱揭开,“白慕斯,别再作无谓的挣扎,束手就擒吧!”
白慕斯握紧拳,有些嘲讽地看着夜下的黑影,“陌孜冉,哈哈,想不到你们这些所谓的白道也会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成皇败寇,我无话可说。”话落,手中一个暗器朝陌孜然射去。
“冉兄,小心…”凤离渊见白慕斯手动了,快速扑过去将陌孜然扑倒。
黑夜下,千寻看着那枚朝黑影射出的暗器,那是一枚绯色蝶型玉佩,瞳孔瞬间放大,她记得师傅曾经在信上说过,有事情可以去找一个拿着绯色蝴蝶玉佩的人帮忙,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师兄?
屋檐下的白影在同一时间将转了一圈后又返回手中的玉扇甩了出去。
来不及多想,千寻一把飞刀准确无误的将那把玉扇射下。
几大武林高手同时惊讶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飞刀。
只见黑夜下,一道纤细的黑影从树丛间掠出,她的身形很快,来势如闪电般迅疾凌厉,瞬间接住了向陌孜冉射过去的暗器。
时间在千寻接住玉佩的那一刻定格住了。
这人到底是敌是友,为什么在挡下玉扇的同时,却又截住暗器呢?
所有人心底都充满了疑问。
最惊讶的莫过于凤离渊了,看着把玉扇击落的那把飞刀,刀柄上显赫的露出一朵小小的莲花来,他下意思伸手去摸了摸怀里同样刻着小小莲花的飞刀,那是他在死亡之林捡回来的,一直带着在身上。
他的目光死死的锁定在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身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
屋檐上的白影动了,千寻纤细的双手快速射出无数把飞刀,白影在闪躲飞刀时,她已反身将受伤白慕斯带走,这速度在武林中堪称一绝。
看着他们消失在夜里,凤离渊眼眸逐渐变得深沉。
当看到千寻射出那十几把飞刀的时候,凤离渊已经确定了是她,连动作神态都一模一样,那场景仿佛又回到了一个月前,在死亡之林的时候,她就像这般突然走进了他的生命里,却又突然的离去。
他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踪迹,只能每天拿着她留下的手绢和飞刀入睡。
白影悠然飘落,目光深沉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
“凤兄,你怎么了?”陌孜冉有些不解的看向凤离渊。
只见凤离渊小心翼翼的将那枚飞刀捡起来,用袖子认真的擦拭着。
“这是什么东西?”陌孜冉不解地看着被凤离渊小心擦拭着的那把飞刀,这把飞刀不是刚才那蒙面黑衣人所留下的麽,离渊为什么看似如此的珍视呢?难道是老相识?
白影这时候也走了过来,那双桃花眼肃然若寒星,冷如冰的盯着凤离渊手里的那把飞刀,“那人的武功很高,武林中什么时候出现了那样的狠角色。”
在武林中能在他之上的人不多,从刚才的招式看,那人的武功显然在他之上。
白影深沉道,“会不会是霁月邪教的人。”
陌孜冉说,“不,不可能会是霁月邪教的人,居我所知,霁月邪教除了魔头白慕斯,还出不了如此厉害的人物。”
不是他打击霁月邪派,实在是这个人的武功太高深莫测了,虽然她只出了一招,武功显然比他们间任何一个都要来得高强。
第一卷 无心一咒朱颜毁 第18章 传说中绯色蝶玉
“我见过她。”
一直默不作声的凤离渊终于出声了,将在死亡之林见到她的经过说了出来,却没说她留下手绢的事情。
“你是说,当时是一个武功高深的骑虎少女救了你?”白影凝眉,能在死亡之林生存,莫非是世外高人,可是她为什么要救大魔头白慕斯呢?
凤离渊点头,当时也许是因为在生死边缘,所以记忆也特别的深刻。
陌孜冉分析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要面临的很有可能将是一个武功奇高的世外高人。”
凤离渊道,“将军府已经被敌人发现,千年玄冰不能再留在这里,为了安全起见,冉兄必须再找一个不为人知的安全之所。”
“好吧!凤兄千年玄冰我就先带回去了,可是,我很好奇,这两年来千年玄冰一直放在这里,除了我们几个并无他人所知,为何白慕斯会知道千年玄冰在这里,千年玄冰的消息到底是怎么走露风声的?”
陌孜冉百思不得其解,千年玄冰放在将军府几年来一直安然无事,为何偏偏这个时候会被敌人发现。
天下第一神兵原本一直是武林盟主看护,几百年来,邪派一直在寻找千年玄冰的下落。
自从两年前陌孜冉当上武林盟主,为了安全起见,他悄悄地把千年玄冰转移了阵地,藏在好友的府里,两年来这个消息,一直未被外人所知。
而今夜,陌孜然却得到消息,千年玄冰的藏身之所已经暴露,想悄悄夜探将军府与凤离渊商议对策,却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来抢夺千年玄冰的白慕斯,一时间,才会大打出手。
一间破庙里。
白慕斯因失血过多脸色呈现出一片惨白,他只是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长长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眉目,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鲜血从被划破的衣服下汨汨流出,他也不管,那头炫目的银发沾着些许血迹,那点点腥红映衬着那头白发,说不出的妖冶、性感。
千寻清冷的眸子转了转,不由提醒道,“你在流血?”
“你怕吗?”
白慕斯眼角微抬,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小姑娘,无所谓的笑着,笑得自得,笑得自在,仿佛那流着血的伤口并不会痛一样。
“不怕。”
千寻出人意料的回答,这点血算什么,还有比这大几千倍的血腥场面她都见过,在死亡之林,她曾经就是靠着一把匕首徒手杀死一群饿狼。
“为什么要救我?”白慕斯嘲笑道,“你救了我,可没好处给你。”
她看着他,他有着一张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一双邪魅的眼眸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
千寻不由挑眉,“我救你,并不需要回报。”
“那你要什么?”
浅笑的嘴角掺和着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气,明明是在笑,可是笑意却从未达到眼底,那笑意的双眼时时带着一种防备,仿佛除了自己,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吃下。”
千寻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黑色药丸摊在手心里,将药丸递给他。
“这该不会是毒药吧?”
白慕斯虽然在笑,却还是将她递过来的药丸接过去,直接一口吞咽了下去,一点都没有犹豫。
千寻冷冷的看着他的举动,“你就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
“如果是毒药更好,一死百了。”
白慕斯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可能是笑容牵扯到了伤口,痛得眉头微微一皱,唇角那未达眼底的笑容却不减。
那种笑容,灿烂得耀眼,可千寻却觉得那份笑就像开到极致的玫瑰,美丽,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忧伤。
“竟然痛,为什么还要笑。”千寻不解的看着他,明明痛得脸色都变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死撑。
“如果哭能够让我不痛的话,那我一定会哭个痛快。”白慕斯无所谓道,可是唇角那抹虚伪的笑意却收敛了半分。
他的回答让千寻皱了皱眉,随即将刚才拿到的绯色蝶形玉佩扬起,“我想知道这个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
白慕斯浅笑的眼睛忽然沉下来,邪魅的眼眸闪动着冷冽的寒光,“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玉佩对他非常重要,一直不离身,刚才情急之下为了保命而将它射出去,并没有想到被这小姑娘捡到。
千寻启唇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告诉我,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
“我师父给的。”虽然他只是教了他几招,但是在他心目中,他就是他的启蒙老师,是他永远的师父。
“果然是你,师兄。”
千寻嘴角扬起,将蒙在脸上的纱巾取下来,一张无比丑陋的脸豁然砸入白慕斯的眼眸中。
“你是谁?”
白慕斯还是警惕的看着她,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信息一闪而过,随即脱口而出,“你就是凤凰城里那个一夜间出名的——丑女厨师。”
千寻唇角一抽,他就不能把前面丑女这个词去掉麽?他非要在厨师面前加上个丑女麽?
觉察千寻扭曲的脸,白慕斯轻咳一声,重复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都叫你师兄了,你说我是谁?”
白慕斯其实是猜到了一点,只是一直不敢确认,“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那这个你知道吗?”千寻拿出一块星形吊坠,这是一块星星形状的水晶吊坠,凡是星宿派弟子都会知道,这是星宿派掌门人信物,代表星宿派至高无上的地位。
早在十年前,袁震南就将吊坠交给了她。
这块吊坠不仅是星宿派掌门之物,更是从星宿派开创以来吸取了无尽天地灵气的神玉。
最重要的一点,它的灵气可以克制住千寻身上的煞气。
扑通——
白慕斯不顾身上的伤口,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千寻面前,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霁月教白慕斯见过掌门人。”
那一瞬间,他仿佛把千寻当成了一种宗教信仰一般,肃然起敬。
千寻将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扶起,“师兄,你先起来,我并没有接管星宿派,这个吊坠是师父他暂时放在我身上压制煞气用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慕斯在千寻的搀扶下站起,却发现身上的伤口瞬间收住了血,涣散的神智也清明了起来。
“看到我左边这张脸了吗?”千寻扬起脸,“因为我受到了诅咒,所以这张脸才会变成这样,因此师父将星宿的信物放在我身上,师兄,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肯不肯为我所用?”
即使是那张丑陋的脸,千寻依然是自信的,如当年傲然的对着袁震南说,十年后,她要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一样。
扬眸,眼底是一望无际的狂傲。
却透着一股超凡脱俗和天下无敌的自信。
在那一瞬间,明明是黑夜,白慕斯却仿佛看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极其耀眼的极光,那道极光一下子融入了他的心灵里,仿佛一下子照亮了内心的虚空黑暗,带来了曙光。
白慕斯抬眸,紧紧的盯着黑夜下那个自信的风姿,在这一刻,他被那自信的风姿折服、俘虏了。
“好。”
白慕斯此刻只听见自己响亮的回声,眼里只剩下她那一望无际的狂傲和天下无敌的自信。
千寻唇角上扬,眼角挑起,“我需要霁月教所有资料,还有,我要你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解散霁月教。”
“解散霁月教?”白慕斯眸光微闪,霁月教其实算是星宿派的一个附属门派,只是这个门派有些邪恶,在江湖上被称为第一邪教,其实原因是因为白慕斯的长相。
他天生童颜白发,从小被父母抛弃,被所有人歧视厌恶,甚至把他当成了灾星。
被人们遗弃的他满心的怨恨,从而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创造出武林第一大邪教,为了能在江湖上强大,他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同时也被人们扣上了邪魔的称号。
只有霁月邪教才是他的归所,千寻突然间说让他解散霁月教,他怎能不惊讶,那是唯一的一个不会被抛弃地方,那是唯一一个大家都对他俯首称臣的地方啊!
千寻看着白慕斯微怔的表情,芳唇微勾露出自信的笑容,“不,我要说的解散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解散,霁月教虽说是江湖上第一大邪派,但是霁月教里有多少个人是真正信服于你的?”
“这…”千寻说的确实是实话,霁月教里的人,至少一大半是因为他的武功才跟着他的,如果他失去了那绝世的武艺,那么还有多少个人会跟随自己?
白慕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虽然一直知道,却从未往这里面想,在今天晚上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在放眼武林中极少能及。
今天晚上他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实话,他知道自己的武功甚至连师妹都比不上。
第一卷 无心一咒朱颜毁 第19章 把烧烤会搞砸了
千寻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慕斯,继续道,“过了明天,整个武林的人都会知道你白慕斯身受重伤的事,而这正好是一个好机会,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你需要我做什么?”白慕斯抬头看着千寻,如今,他已经无法选择了,黑白两道他得罪的人并不少,身负重伤的事情被武林上的人知道,也就代表着他将要走上一条被追杀的路。
就像师妹所说的,教里的那些人一旦知道他受伤的事实,也会将他除掉从而接管他一手打拼下来的霁月教,不,他怎么能将他的心血拱手相让。
不,绝对不可能。
千寻自信一笑,“不急,你现在先什么也不要做,在这里好好养伤,等我的消息。”
白慕斯凝眉,却没有意见。
他对千寻,总有一种无形的信任。
也许,是因为她和他同一个师门的关系。
也许,是因为她那自信的笑容感染了他。
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她救了他那刻起。
他,白慕斯注定为了这个女人而活。
离去的脚步忽然停下,千寻转过头来看着白慕斯,脸不红气不喘道,“那个,师兄,我想说,凤凰楼应该朝着那个方向走?”
白慕斯先是一怔,随后伸手指向西面。
而让他意外的是,他明明指的是西面,千寻却往东面走。
极少人知道,千寻其实就是一个路盲,每次只有沿着反方向走,最后才会绕到目的地。
千寻窝在厨房里,手撑着脑袋,抬头望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千寻姐,你在看什么?”
千寻的徒弟小杰是一个非常可爱善解人意的小男孩,身世挺可怜的,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千寻看他身世可怜,对厨艺有天赋,才将他收为徒。
他看着靠在窗边的千寻,目光不解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除了绿油油的菜园,什么也没有。
千寻幽幽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在展望一下未来。”
经过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她已经一天没有见到楚凤歌了,难道他是因为昨天她不给他亲,然后生气了?
千寻越想越觉得可疑。(作者:你想多了)
“未来也能展望?”小杰脸上布满无数大大小小的问号。
千寻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小杰,眼睛闪亮亮的,“小杰,你有过女朋友吗?”
“女朋友?”小杰只觉得头顶上压着一个超级巨大无比大号的问号。
见小杰一副迷茫的样子,千寻决定换一种说法问,“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或者男孩子。”
小杰一听,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唉!!
千寻叹了口气,继续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店小二走了过来,正想问千寻昨天晚上的烤肉还有没有,看到这样的阵仗,不禁迟疑了。
“有事?”千寻头也不回问道,眼神继续飘向窗外,展望她的未来。
店小二揉了揉他的脑袋,露出一抹十分羞涩的笑容,吱吱唔唔道,“就是,我想问昨天晚上那个烤肉还有么?”
“烤肉?”千寻慢悠悠的转过头看着店小二。
店小二被她那带疑惑的眼神看着,脸面刷刷地烧红起来。
“就是那个…昨天晚上那个烤肉不是剩下很多么,我就拿一些回家给我娘子吃,她超喜欢的,问我今天能不能再带些回去。”
‘嗯?’千寻轻眨了眨眼睛。
“我…我也可以付钱。”店小二立即表明态度,他是一个老实人,不会贪小便宜。
小杰看着千寻,千寻看着店小二,店小二看着千寻,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千寻伸出一根手指,“你说你娘子喜欢吃我昨天晚上做的烤肉?”她昨天一时兴起,做了烤肉,不过,只有他们店里的员工才吃到。
“嗯嗯!”店小二忙不矣点头。
千寻唇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爬满丑陋图纹的脸变得十分惊秫,看得小杰和店小二一惊。
店小二的话给了千寻启发。
“今天晚上我要弄个烧烤会,允许你们带亲人朋友一起来。”
小杰和店小二疑惑的对望了一眼。
***
凤凰楼以前从来没有搞过什么组织活动,当千寻说全体一起举办烧烤会时,还是得到了大家的热情回应。
“千寻,你怎么每次老盯着离渊看。”凤镜夜咬着手里的烤鸡翅,斜着眼睛看着一直盯着凤离渊看的千寻。
凤离渊听到这话,瞟了千寻一眼,自顾自的吃着烤玉米。
千寻晃了晃脑袋,暂停不能想了,手绢的事情,以后再想办法,她今天搞得这个烧烤会可是完全为了楚凤歌。
后院空地上一共堆了六堆火煹,每五个人一个火煹,此刻她和凤镜夜,楚凤歌,凤离渊,莫离五个人同共一个火煹,她身旁左边是莫离,右边是凤镜夜,凤镜夜旁边右边是楚凤歌,楚凤歌右边凤离渊,凤离渊旁边是莫离,围绕成了一个圈。
为什么她和楚凤歌的中间要隔着这么一个大灯泡?她那个恨。
千寻并没有回话,而是眯着眼睛瞄着身旁的凤镜夜,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凤镜夜拿着鸡翅后退一步,整个人靠在楚凤歌身上,“你想干什么?”这…这是凤歌给他的,她不会是想抢回去吧?
千寻整个人挤过去,将靠在楚凤歌身上的凤镜夜挤到一边去,讨好的问,“楚老板,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烤。”
凤镜夜拿着鸡翅坐到千寻的位置上,指着篮子里的烤肉,欢快道,“千寻,千寻,我要吃烤羊肉,快点,快点…”
千寻眯起眼睛,转过头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凤镜夜乖乖的闭上嘴。
楚凤歌笑笑道,“千寻,你还是先给镜夜烤羊肉吧!”然后转过头去继续与旁边的凤离渊谈笑风生。
千寻闷闷的撇了撇嘴,狠狠的瞪着手里的羊肉串,恨不得将它瞪出个洞来。
她的初衷明明只想弄个烧烤会,想制造机会让自己为楚凤歌做一些补偿,怎么知道来了这么一大群人。
这群来混吃混喝的混蛋,千寻狠狠的瞪着火煹。
“千寻,千寻,焦了,要焦了……”凤镜夜指着千寻正在烧烤的羊肉串,呼呼大叫。
千寻将羊肉串一番,恨不得将整串羊肉塞进他的大嘴巴里。
“吃…吃…我让你吃。”千寻拿起胡椒粉,全倒了下去。
一分钟后
噗——
“好辣,好辣…”凤镜夜双眼发红,整个人像被火烧着了一样,不正常的红晕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朵上,连脖子都红成了一片。
“镜夜,镜夜…快点吐出来,水,快点拿水过来…”
整个场面因为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变得混乱起来。
千寻整个人傻眼,耳朵只听得见凤离渊那着急的喊叫声。
怎么回事?她…她只不过是想抓弄镜夜一下而已。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好的一场烧烤会就这样被搞砸了,凤离渊带凤镜夜回了皇宫,其他人也走了,整个后院,只剩下那几堆炭火和烤具。
千寻呆呆的站在原地,忘不了,凤离渊离去的话,“你知不道,镜夜对辣椒过敏,你还给他下了那么多辣椒,你是想他死吗?”
她没有,她真的没有。
她只不过是想跟他开个玩笑而已。
她发誓,她真的没有想害凤镜夜的。
千寻看着唯一没有离开的楚凤歌,可怜兮兮道,“我是不是很坏。”
“别担心,镜夜会没事的,我相信你是无心的,也相信镜夜他不会怪你的。”楚凤歌站起,任重道远的轻拍了拍千寻的肩膀,走了。
千寻咬着下唇,紧握着双拳,被人误会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她虽然很讨厌他们整天跑来凤凰楼吃白食,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要伤害楚凤歌的朋友。
楚凤歌一定是恨死她了吧!
千寻闷闷的想。
她真是个超级大傻瓜,搞什么不好偏偏要搞什么烧烤会,真是笨死了啦!
第一卷 无心一咒朱颜毁 第20章 那个原来不是他
城外一座荒芜的小破庙里。
千寻无精打采的发着呆,两眼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火煹。
“干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白慕斯吃着千寻给他带来的烤鸡,边用眼神瞟向一来就在发呆的千寻。
千寻无精打采道,“没有啦!”
白慕斯挪动身子,靠近千寻,用手指戳了戳她鼓鼓的右脸,“你看,都写在这上面了。”
“脏死了。”千寻皱眉,嫌恶地将那只抓过烤鸡还油腻腻的手拍开,转移话题道,“霁月教怎么样了?”
白慕斯灿灿地将那只手收回来,咬了一口肉,慢慢嚼着,咽下去,才道,“你如所说,我身受重伤的事情在整个武林上传开了,教里也开始四分五裂,武林盟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欲想一举歼灭了我们霁月教。”
白慕斯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没人知道他内心深处有多难受。
所有人都以为他白慕斯是个大魔头,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却没人知道他的残忍和恶毒只为了不再受欺负,不再让人瞧不起。
果然不出她所料,千寻眼中一道华丽的流光闪过,继续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昨天吃了你给的药伤口神速的在愈合,再过两三天,这伤口就能完全痊愈了。”白慕斯道。
千寻没回话,低头从怀里拿出一本秘籍,丢过去,“这本书是师父一生精髓所在,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来见我,有问题麽?”
白慕斯准确无误的接住丢过来的书,翻开第一页看了一眼,将书合上,自信道,“当然没有问题。”
千寻唇角划过一抹华丽的笑容,“那三个月后见,我等你的好消息。”
黑夜下,只剩下白慕斯一人,紧握着手里的秘籍和还没吃完的半只烤鸡。
三个月后,他会让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尝尝被灭满门的滋味。
……钓鱼岛分割线……
第二日,千寻起了个早,躲在厨房忙活了一个早上。
小杰来的时候,就看到千寻提了个大大的木盒篮子出来。
“千寻姐,一大早你要去哪儿?”因为千寻觉得叫师父这个称呼显得太老气,于是让小杰叫她姐。
千寻也只比小杰大一岁,小杰也乐意这样叫她。
“哦,小杰,你来啦!今天的厨房就全靠你了,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下。”打过招呼,千寻提着笨重的篮子走了出去。
小杰看着千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千寻姐一大早提着装饭菜的篮子到底要去哪?
千寻找了一个早上,问过十八个路人后,终于好不容易找到了将军府,她提着篮子就要往里面走,却被守在门外的门卫拦住了。
千寻只好随口编造了一个谎言,说是凤凰楼给凤将军送早点来了,门卫让她在外面等着,先进去通报一下。
千寻只好百般无聊的驻在门外等候,一双眼睛忍不住四下打量着。
因为前天晚上夜太黑,没有看清楚,这一看,才知道是个非常有钱人家的府邸,没想到那个混蛋居然能住这么豪华的宅子。
突然想起他每次去凤凰楼吃饭都没给钱,混蛋,明明这么有钱还老是去凤凰楼白吃白喝的,不行,下次吃饭一定要他付饭钱。
他姥姥的,把自己当成皇帝了吗?去通个报也要这么久?
千寻把笨重的篮子重重往地上一放,舒张一下酸痛的手臂,暗自咒骂道,奶奶的,累死她了。
终于在千寻准备调头走的时候,门卫终于是回来了。
门卫看着千寻的目光十分不屑,“将军在后花园,你可以进去了。”
切!嚣张个什么劲,还不是个看门的。
千寻头一扭,将地上的篮子提起,背脊挺直,故意神态嚣张的在那个门卫面前大摇大摆的往里走去。
门卫看那丑八怪嚣张个模样,脸都气绿了。
千寻提着篮子,一拐一拐的沿着通向后花园的青石路走,那是用小青石铺成的一条直直的路,幸好是一条直直的青石小路,才至于没有在半途迷路。
乃乃个熊,古代的人就是没事找事,没事把后花园弄得跟公园一样,为的是哪般呢?走着也不嫌累麽?
沿着青石小路一直走,在千寻的骂声中,大约过了半个钟头的时间,她终于在那木棉树下看到了那个练剑的少年——凤离渊。
只见木棉树下那修长的身影在晨光下显得颇有些曼妙的感觉,长身玉立,挽剑而起。
他挥剑的动作舒展大方,除了剑法优美,身体阴柔之外,气质也多了些不羁和纵逸。
他的剑法很美,衣袂随风舞动间,那一地木棉花被剑风翻卷而起,如同蝴蝶般翩翩起舞,又在剑回旋之际散落一地,如同下着一场花雨。
他就站在这花雨中,长剑直指地面,任由落花落尽。
剑银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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