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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死而不朽 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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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沃德,你不认为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在同一个时空?剥夺本该属于他们的青葱岁月,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既然社是残酷的,为什么不让他们在学校里享受还不算残酷的美好日子呢?我的意思是,你好像没有领会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本意,四个学院的建立,是为了团结而不是分裂。”哈利做好了被扔给纳吉尼的准备。
Voldemort端起茶杯,红唇覆在淡绿色的液体上,睫毛都没动一下:“我误解了创始人……那么你,哈利·波特,领会了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本意?”
哈利一愣,一种讽刺的感觉弥漫上心头。是啊,我算什么,怎么可以指责沃德的祖先,斯莱特林的创始人?
“生气了,斯莱特林的小猫?”他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
哈利抬起眼睛,再次愣住了,因为Voldemort太过靠近。半晌,他颤巍巍地开了口:“沃德,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美?”
他的凤眼眯起来,一瞬间,哈利有种他在逃避什么的错觉。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我更希望被人夸赞为‘帅’。”他带着几分戏谑调侃道。
哈利很感慨:“你的存在,让周围的空间都令人迷醉,你有一张美的惊人的面孔,美具有至高无上的神圣权力,它让拥有它的人拥有帝王之尊。有的人说美丽很肤浅,可它不会比思想肤浅。美是人世间最神圣最真实的,它是奇迹中的奇迹。有了它,你甚至不必拥有玩转世界的手段和王着的野心,这个世界就是属于你的……”
“你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居然是评论我的长相?真是令人挫败。”他摇摇头,“我想知道的是,你对我们学院的传统有什么看法?”
抒情被打断的感觉不怎么好。哈利盯着他那张伤天害理的面孔,定了定神回答道:“崇尚纯血,排斥麻瓜,在一千年前是无可厚非的,毕竟那个年代麻瓜和巫师严重对立,麻瓜倾尽全力迫害巫师。只是这么多年,斯莱特林的传统都没有改变,是不是与时代脱节了?”哈利很小心地说出很叛逆的话。
“无可厚非?你知道格兰芬多创始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当年的观点是什么吗?是‘自由,民主,平等,博爱’,反对歧视麻瓜,最后与萨拉查不欢而散,无疾而终。”
哈利的脑门上流了一滴汗:“这么先进的思想,中世纪就出现了?”
“没错,”他的声音无比遥远,似乎风一吹就会消散,“当时戈德里克不被理解,萨拉查饱受争议,还好罗伊娜和赫尔加都是很包容的人,她们对朋友始终不离不弃。”
“超越时代一步叫先进,超越时代太多……叫先烈。如果格兰芬多出生在14世纪就好了。”
他轻笑一下:“我可不赞成你的观点,相信萨拉查也不会赞成。现在,戈德里克饱受尊敬,而萨拉查呢,依然备受争议,命运还真不公平。”
哈利不知为什么有点气恼,他不喜欢Voldemort这种语气:“命运是公平的,它不怜悯任何人,而是用时间把强者和弱者一同毁灭。”
“不,强者在战场上毁灭,而弱者在屠宰场里灭亡。”
“为了不在屠宰场灭亡,所以你……”
“没错,我找到了一条途径。你既然也是孤儿院出身的,大概能理解那种感觉。我必须往上爬,直到所有人都臣服在脚下,这是摆脱那种感觉的唯一办法。”
哈利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必看
关于CP,总体上大概有两种——同色系和对比色系。
写同色系的难度更大,涉及到“合并同类项”问题,比如银绿和银绿,难度就比金红和银绿大得多。
不算剧透地剧透一下:肯定不会写VS或者LS这类纯斯莱特林配对,学过绘画的亲们应该知道两种绿色配在一起又要协调又不能顺色的感觉……(当然我也没学过)
小哈不是斯莱特林! 不算!
个人认为,比较类似的人不太容易产生爱情,就像贵族之间,整天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勾心斗角彼此间小伎俩都清楚……在玩弄手段中产生爱情?不太现实吧……
那么,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呢?一个聪明绝顶心肌深沉一个什么都不懂被卖了还心甘情愿帮忙数钱……坏男人不会爱上笨男人,这也是我不赞成小白文的原因。
红色和绿色,对比鲜明的色彩,一旦中间有了缓冲的灰色地带,爱情就随之而来。
我觉得,邓布利多是白色和红色,格林德沃是黑色和绿色(我是从军装联想到绿色的),两个人的精明睿智和远大理想,是二人的交集,而与对方不同的特质就成为吸引彼此的催化剂。
就像现在的小哈,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但他的特质,像永恒不灭的阳光,吸引着斯莱特林
而且也吸引格兰芬多……
被拐而不自知
除了每周次数不定、时间长短有待考究的的禁闭,还有最近炸了一只坩埚,杰克·隆巴顿烧穿了三只坩埚(隆巴顿的家族遗传,并在日后很成功地遗传给了他的儿子),十一月就这么平平淡淡才是真地过去了。
他已经习惯了叫那个最美丽、最强大、最邪恶的人“沃德”。
圣诞节来临了,好像只是眼睛一闭,一睁这么短暂。
跟中国相比,纬度更高的英格兰却更加温暖,拜北大西洋暖流的恩赐。
前几个圣诞假期是怎么过的来着?
对,跟西弗回蜘蛛尾巷。圣诞节对他来说,意味着……看书。巫师村庄?对角巷?翻倒巷?所有这一切都唤起无边的回忆,却不能勾起当年的兴趣和热情。上辈子身边有座可移动图书馆,救世主至死也没读几页书,因此他非常想弥补一下。至于特工“狸猫”,孤儿院(本名福利院)里没有朋友,他唯一的娱乐就是读那些破旧的、残缺不全的、许多字不认识的书籍。
不过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习惯了这样的感觉。
虽然孤身一人,但在斯莱特林里,永远不会孤独,因为你永远都可以在斯莱特林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这句话记不得谁说过,也许,是这一年常常出现在梦中的银发男子?这个男人总是在梦里出现,而且从来不露出脸,只给他一个背影。
哈利问过占卜教授长期梦见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意味着什么,教授简洁地回答:“梦兆。”
梦兆?还占星呢。哈利确定,占卜教授,无论是谁,一贯风格就是模棱两可,神经兮兮,神神道道……
算了,梦见就梦见,梦兆就梦兆吧。反正不是噩梦就行。
哈利现在的方位,是马尔福庄园。
12月23日晚上卢修斯几乎维持不住古老贵族的优雅步伐,一见到哈利就扯住他的袖子:“好消息,哈利!”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平静的继续下去,“圣诞假期我父亲会跟随主人到威尔士办事,到我家吧。”
“蜘蛛尾巷还不错。”哈利的眼皮并没从手里的《暗夜力量,自卫指南(未删节版)》上抬起来。
“蜘蛛尾巷?西弗家啊,名字与实质一样阴沉的地方。”姿势从随意变为正式,卢修斯微微弯下腰,伸出一只手,“能有幸邀请哈利·波特先生,光临马尔福庄园么?那将是我无比的荣耀。”
哈利勉强忍住笑,拉起他的手又轻轻摔开,小声说:“好。”
于是卢修斯就这样拐带了一只猫回家。
被时光打磨得光滑整齐的砖块——绝对是完整的而不是粉碎压实烧结起来的粗制滥造的货色,雕刻精美的水晶瓶,透明的类似鱼缸的容器里堆放着不该在隆冬绽放的白玉兰,花瓣上和缸底还落了薄薄一层雪状物质,真正的地铺白烟花簇雪。没有庸俗昂贵的奢侈品堆砌出的耀眼,满眼都是历史沉淀下来的雍容高贵。一切摆放的都恰到好处,哪怕挪动一码就会产生严重的不协调感。哈利好歹在斯莱特林待了四年,多少培养出了几分鉴赏力。
哈利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墙上的画像,总结道:“第一,马尔福族长长相基本一致;第二,马尔福家族每代只有一位继承人;第三,马尔福有媚娃血统。”
卢修斯勾起嘴角,扬起的角度比平时大了很多。
“你是怎么贿赂或者威逼利诱祖先画像的?居然允许我,哈利·混血·波特进门?”哈利不禁想起布莱克老宅的悲惨遭遇。
“马尔福永远也不会拒绝一个强大的斯莱特林。”
奋起
“卢修斯,我去响应一下大自然的呼唤。”
“盥洗室在那边。”他漫不经心地挑眉,“我在楼上等你。”
哈利把自己关进盥洗室。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摘下眼镜,解开扣子,极慢极慢地脱掉外套,内衣。马尔福庄园很暖和,虽然是冬天,但脱掉外套,也丝毫不觉得冷。他扬起眉毛,像打量一把飞天扫帚一样打量每一个细节。
弯弯的黑眉不粗,也不长。两眉的间距较宽,是心胸开阔性情开朗的标志。直挺的鼻梁,微翘的鼻尖,从侧面看也是弧度优美。薄薄的上唇,饱满的下唇常常任性似的嘟着。哈利模仿着卢修斯的模样勾起嘴唇,右颊上荡漾起深深的酒涡。下巴尖尖的,幸好脸颊还有棱角才不显得女气。他摸了摸手臂上淡金色的绒毛,很挫败地回想起Voldemort施咒时露出的半截手臂,丝一般的皮肤下起伏着肌肉的力度,最上等的羊脂玉也不可能这样毫无瑕疵……不想了,人比人气死人还不偿命……
哈利最后看的是眼睛。外围有一圈浓黑的长睫,仿佛湖边茂盛的树林。翠绿的杏眼不掺杂色,黑色的瞳孔猫一样放缩。
他摸过嘴唇上方挂着的淡淡绒毛,撩起半卷的刘海,食指和中指按上额角的伤疤。
伤疤像一条S形的蛇,在朦胧的灯光下,小蛇似乎在扭动。蛇一样的伤疤,就像一个的烙印,斯莱特林的烙印,无法摆脱,无法逃离。
他扫了扫镜中模糊的年轻躯体,闭了一会儿眼睛。然后他举起冬青木魔杖,指着眼睛喊:“火眼金睛!”
几秒后眼睛再次睁开。
微小的灰尘在光柱里形成细雨般的视觉效果,镶边银镜的每一处花纹,蓝水晶浴缸的每一道纹路,水龙头的每一个弧度,都显示出主人无与伦比的鉴赏力。
“还是视野清晰比较好。”哈利打了个呵欠,拉过搭在雕花银架上的浴巾披在身上,扯着嗓子毫无仪态可言地喊:“卢修斯!”
门立刻开了,不知卢修斯是一直守在盥洗室门口还是幻影移形过来的。
哈利对朋友的外貌一向不太注意,他第一次仔细打量起卢修斯来。铂金色的直发垂到肩上,像阳光下的清浅河流。灰蓝的眼睛让人联想到没有被污染的晴朗夜空。卢修斯的眼睛为什么睁那么大?看样子还在吞咽什么?
卢修斯走到他身边时,他才发现卢修斯已经很高了。结实的肩膀撑起丝质长袍……虽然是只孔雀,但也是只有料的孔雀……
哈利听见卢修斯在他耳边放低了声音说:“叫我进来做什么,嗯?”他吃辣椒吃多了?嗓子这么沙哑。“怎么搞的,眼镜?”
“哦,我施了个永久性明目咒。”
这句重磅炸弹总算换回卢修斯半分神志。
“哈利!永久性明目咒三百年前就失传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
卢修斯紧盯着哈利桃子般的面孔和淡粉色的嘴唇,琢磨着吻起来怎么样,怎么吻才好。是像吃甜点一样细嚼慢咽,是像舔冰淇凌一样慢慢地轻轻地轻抿慢咬,还是疾风骤雨比较男人地侵占上去?
“喂,卢修斯?你怎么了?”什么眼神啊,就好像一条蛇对着猎物考虑怎么吃哪里好吃一样。
哈利虽然迟钝,但不幸地抓住了真相尾巴上的一根毛又放过了……
想当年,他可是花了好几年才明白对金妮的感情啊。
卢修斯发现今年的头痛次数急剧增加——拜某猫所赐。
他突然恢复了神清气爽的模样。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道:“你把我叫进来的目的是?”
“马尔福不是一向被称为巫师界时尚风向标么?帮我挑几件衣服吧。”
卢修斯抚额,拜托,以后做事经过大脑行么?还是你的大脑构造呈单一趋势?披着一条浴巾,斜靠在浴池旁边,露出瓷碗边缘一样纤细透薄的锁骨,还没戴眼镜……我会以为你终于开窍准备献身呢。
“总算做对了一件事——找对人了。”他习惯性地懒洋洋地挑眉,“先参观一下我的更衣室,随便挑几件喜欢的,然后再陪你去对角巷量身定做。”
“有必要这么麻烦么?”哈利汗涔涔的。
“有。”卢修斯坚定地点头。
他没有告诉哈利穿别人的衣服其实很失礼。
衣柜。
比21世纪一间客厅还要大出好几倍。
幸好有了漂浮咒,不然还要用梯子,拿衣服爬上爬下的话……囧。
衣柜打开。
哈利石化,卢修斯微笑。
长袍,礼服,皮靴,便鞋,领带,领结,胸针……连绵不绝,一望无际,此起彼伏。
“卢修斯,你把对角巷搬回家了?”
“可惜全英国只有一条购物街,不然柜子还能扩充一倍。”
哈利不能确定全英国只有一条购物街是喜剧还是悲剧。
“可以问一个问题么?”
“嗯。”
“那个……你每天怎么穿衣服?抽签?掷硬币?剪刀石头布?”
“……”
必看
上一章修完了……
很快就会写到H,不过发现一个问题。
那啥,前面写的比较文艺,后文写H必须写得很唯美才能不破坏整体气氛。
话说我只有看H的经验,而且只有看文字经验。
我一定一定会努力的,写得不好大家尽管提,欢迎批评提议,但是……请不要投诉!投诉什么的……真的不是好事情啊!在河蟹横行霸道的时候,做点肉我容易么我!请大家低调并且手下留情!留情!留情啊……
不好意思,这个出现在正文里,还好不花钱,(*^^*)嘻嘻……
绿眼睛
经过一个圣诞假期的集训(紧急培训),卢修斯勉勉强强地认可了哈利的品味。
但是。
他很坚决地让哈利不要摘掉眼镜,不要把换掉袍子,还振振有词地说:“你必须循序渐进。听我说哈利,如果你不想开学后被爱慕的男男女女的情书压死口水淹死,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贸然改变。”
于是哈利只得换上了一副眼镜,平光,样式跟以前一样。
“假期过的怎么样,格兰芬多之花?”
红发美女爽朗地伸出手与哈利击掌:“还不错,你呢?”
“……还好,还好。”
每次哈利跟莉莉说话时,西弗的脸上总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在看一部温馨的电影,与遭遇另一个波特完全不同。
虽然他没说,哈利知道,西弗是喜欢莉莉的,如果可以,他会希望时光停留在那个鸟语花香的日子,红发碧眼的小女孩,清脆的笑声,荡秋千的优美身影……哈利至今记得他在冥想盆中看到的回忆。十几年如一日,还是那样鲜艳明媚,如同油画大师刚完成的作品,不是印象派点彩艺术,而是写实到每一个最细微的细节。
但是他又不能撮合莉莉跟西弗,毕竟1980年他还要出生……无力,无能为力。
看到西弗的脸色……今天放纵他一回吧。
“你们慢慢聊,我去找卢修斯。”哈利学着等不利多的模样朝他们眨了眨眼。
寝室。
西弗冷着一张脸,不,黑着一张脸坐在床边,就像二十年后纳威每节课都炸掉坩埚一样的低气压。
哈利换上校袍,非常不解地问:“又和莉莉吵架了?话说因为斯莱特林教授你们吵得真多。”
“哈利。”他的声线低软轻滑,但绝对不要错认,这可是喷射毒液前的征兆!
哈利很没面子地瑟缩了一下。
“你今天什么意思?嗯?”
“啊?”愣了。
“把我和莉莉留下,自己跑了,什么意思?”愈加轻柔的声音,就像低音区的钢琴声。
完了,从实招来吧。
“西弗,你不是喜欢莉莉么?”
一句话,成功地将毒液尽数噎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没告诉过你。”他眯起眼睛,黑沉沉的眸子盯着他,像一条毒蛇。
尽管如此,哈利还是从比黑湖还难以分辨内容物的眸子中,找到一丝脆弱。
“我知道斯莱特林喜欢格兰芬多的痛苦。对了西弗这么重要的事情连身为朋友的我你都不告诉……”
他扭过头,不过哈利还是捕捉到了一点点……别扭。
“我以为你喜欢她。”
哈利没有喝水,但非常不华丽地被唾沫噎住了。
我貌似没有恋母情结啊……
“你发烧了,要不要吃药?”哈利想摸摸他的额头,但最终没敢动手。
“那么你怎么知道斯莱特林暗恋格兰芬多的痛苦?”
对啊,我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来着?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看过西弗的记忆才知道的吗?
“反正我知道你喜欢莉莉,还有我明确告诉你,这辈子,我不打算恋爱。”笑话,1980年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就算消失了又重生,让人家女孩子等十几年么?
“我知道你一向冷淡,但不知道你冷漠到这种地步。”话虽如此,可西弗的脸色已经很明显阴转多云了。
“爱情不是必需品,没有爱情,生命会荒凉,可是……使生命荒凉的,又何止爱情?”
“这句话,你能说服自己么?”
“当然能。”
没错。后来,哈利才发现,没错,爱情不是必需品,爱情,是生命的全部。
甚至连重生,也是为了前世的爱情。
“哈利,你说爱到底是什么?”觉察到这个问题很蠢,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爱情,大概只是一种当时的情绪罢了。”哈利微微叹气,“早就不记得为什么喜欢他,也不知道喜欢他哪里,只是一如既往地坚持着,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莉莉是个好姑娘,可是……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他摇摇头,好像要把不愉快的念头统统摇走。
两个人都沉默了。
“对了,西弗。”哈利突然凑过来,坏坏地笑。
“你要做什么?”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一解你相思之苦。”说着,哈利慢慢摘下眼镜,像莉莉一样,从浓密的睫毛下往上看他。
一分钟,两分钟。
一个咒语扔过去。哈利的头发烧焦了一撮。
他无奈地再次摇头,,步伐轻快地走进盥洗室。
西弗站了起来。站得笔直。
那双绿眼睛刻印在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深刻。
哈利,有没有人说过,你跟莉莉很像。尤其是那双猫一样的绿眼睛,明亮,亲切,温和。
透过冷色调的冰绿表层,能看到熔岩涌动般的热烈。
看透一切的淡漠,和勇往直前的执著。
莉莉像白百合,你像白玫瑰,不,红玫瑰。
“哈利,是因为你有一双与莉莉一模一样的眼睛才成为我的朋友,还是因为莉莉有一双与你一模一样的眼眸,我才爱上她?”西弗低低地问。
哈利没有听见,他也不会让哈利听见。
西弗,别扭的真是可爱啊。
也许是失去了莉莉的痛苦和自责,才使他变成霍格沃茨的噩梦。
放心吧,这一世,莉莉不会因你而死。
莉莉不会死,詹姆斯不会死,小天狼星不会死,莱姆斯不会死,……西弗不会死。
我未来的魔药课,也会不那么惨烈吧……
12月31日
12月31日。
一个湿冷的阴风嗖嗖的日子。
沃德的生日。
12月31日晚,哈利站在地窖门口犹豫到底要不要送生日礼物。
'口令,小家伙?'守门的美杜莎妖媚地笑着,头上的小蛇随之翩翩起舞。
额,你能让人再寒一些么?
'对不起,可是,我可以进去对吧?'
'无条件欢迎蛇语者。'美杜莎抛了一个媚眼。哈利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力图躲开美杜莎那让人石化的寒意。'可是今天斯莱特林教授叮嘱我不许放任何人进去……'
哈利按住额角的伤疤,炸毛。
蛋糕不能白做。
冷风不能白吹。
'让开!'嘶嘶作响的恐怖发音让美杜莎也忍不住寒噤。她委屈地让到一边,看着哈利渐行渐远的的背影,小声说:'我还没说完呢!教授说不许放任何人进去,除了哈利·波特……'
地窖里阴暗冷湿,吊灯没亮,炉火也灭着。
沃德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叉。
他用蛇语自言自语:'我想你了。'
他居然可以把蛇语说的这样温柔,那些嘶嘶作响、令人恐惧的声音,从他口中流泻,羽毛一样轻软温暖。哈利的心跳得比火弩箭飞的还快,那么温柔的自言自语,就像说给他听的一样。
沃德十指交叠,侧身靠在落地玻璃窗上,仰头极目远眺。
等等?窗?沃德在地窖里开天窗?
从窗外望去,可以看到夜幕拥^吻着的静谧的格兰芬多塔楼。
天上有一弯隐身于云絮的新月。漫天繁星像在黑色天鹅绒上撒了一把钻石。火光在他的侧脸和黑发上跳动,比星光更加耀眼。
很多年后,这幅黑白素描仍镶嵌在哈利脑海深处,每一次回想起来,都比上一次更加明晰。流泻的黑色长发,玉石雕刻般的侧脸,斜飞的长眉,没有情绪的双眼,画家雕塑家们倾尽一生追求的完美比例和黄金分割……
风华绝代,却虚幻落寞。
哈利提着小小的驴皮口袋坐到他斜对面,叹息着说:“好像做了一场梦,我也有点想那高爽干燥的塔楼了。”
沃德此刻给沉默代言。
哈利想退缩。这时格兰芬多的血液在血管中飞速涌动起来。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该说的已经脱口而出:“生日快乐,沃德。”
沉闷的声响。似乎是打翻了什么物件。
又是寂静。太静了,静到他以为方才的声响只是错觉,静到他听到了沃德下一次呼吸。
“我认为你会喜欢清淡口味。”哈利小声说。
“嗯。”
半天了,才得到一句精简的不能再精简的回复,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梅林?
哈利愤愤不平地对着壁炉挥了挥魔杖,淡竹叶色的火光,冲淡了星光镀在他脸颊上的银色。
银色的盒子,墨绿的丝带。
绿色的抹茶蛋糕,浓稠的奶油泛着银光,拼写出久违的字母。
Happy Birthday。
47条小蛇点缀在边缘,47支蜡烛漂浮在半空。
还少点什么。
哈利左顾右盼,从花瓶中抽出一枝红玫瑰,把它变成一顶硬纸板做成的王冠,戴在维迪头上。
我都使用无声咒了,你怎么还不表扬我?哈利孩子气地想。或者,在你看来,我就应该达到这个程度,这根本不算什么?
算了,不跟大脑残缺灵魂受损的毁容爱好者一般见识。
哈利拔开软木塞,金黄色的液体静止在晶莹的水晶杯中,映衬着哈利的手指,像一块包含了千年记忆的琥珀。
“依甘堡酒,1927年出产。”
“哈利。”沃德的声音像浸泡了蜜酒的牛奶饼干。
“嗯?”
纸板冠冕很可笑,麻瓜世界的小孩子过生日才会戴。可他戴着,就像一个真正的帝王。
第一次收到祝福的生日
“我从没庆祝过生日。”他的眼中是不变的平静,仿佛一千年也不会起波澜。
“在霍格沃茨,你的朋友……”
“朋友?他们只是仆人。”
手下也好,仆人也罢,关禁闭时期内,哈利无数次见过Voldemort在地窖里接见他们。很佩服他能准确叫出每个人的名字,并对他们的一切了如指掌。哈利至今为止,学院的大部分人他只清楚姓氏。
1997年后,即使我还活着,也只能是魔法部的提线木偶。而他……唉,这就是上位者和傀儡的区别。
“我的生日从没告诉任何人。”Voldemort再次强调。
我怎么回答?告诉他这是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的记忆?
“我说沃德,做人阳光一点好不好。”飞速岔开话题,“我知道你的母亲……哎,那也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个为爱痴狂的女巫罢了。还有,我也是孤儿院出身的,虽然不能要求你跟我一样神经粗不计较,但也请积极向上一点好不好?”哈利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蠢透了。要求黑魔王健康向上?难度不比强^暴梅林小啊。
“是邓布利多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他的眼神很危险很警觉,就像躲在暗处准备出击的蛇。
“不,当然不是。说起来,你跟校长的关系真的不是很好,当然,斯莱特林跟他的关系一向称不上亲密。”
“他正在努力改善我们的关系。”
“你接住他伸出的橄榄枝了?”
“邓布利多大概是想弥补吧,他突然觉得他应该对我现在的不当表现负责,认为这是他1938年到1945年之间犯的错误。”顿了顿,又补充道,“永远也不要相信斯莱特林能摸清各栏分多的大脑结构。”他眯起眼睛,好像在阻挡回忆的入侵。
“天才很少遇到另一位天才,你们平时遇到的总是追随着、崇拜者和诽谤者。不论如何,梅林在你和他耳边都说了些话,听懂了就是天才,听不懂就成了疯子。”
“哈利,你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么?”他似乎没指望哈利回答,拿起了刀叉。
他用比铂金贵族更加古老复杂的方法切割蛋糕,切成均匀好看的块状,线条优美的红唇碰到茶绿色的蛋糕,哈利明白了,秀色可餐的真正含义。
上辈子如假包换的四年级的哈利,迷恋上了一个东方女孩。看着她,喝酒会喝到鼻腔里,吃饭会吃到衣服上。
这辈子重生的伪青少年哈利,盯着沃德看时,完全忘掉了鼻子底下的酒和眼皮下面的食物。
他移了移位,坐到Voldemort正对面。
沃德的呼吸停顿了半秒,又继续着平稳悠长。
一千多年前,一个金发蓝眸的英俊男子也这样悄悄地挪到他面前。比北海更蓝的杏眼弯成月牙,右颊上的酒涡里荡漾着甜蜜。他让一切生物忍不住靠近,他的笑容,可以融化一切冰冷,逼退全部黑暗。
一千多年后,一个黑发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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