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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之魂魄相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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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到没有饿死,刚才呛到了,这下可惨了!”吴邪给他顺气。

  胖子笑道:“天真你笨啊,有痰都用嘴吸,这种情况也一样啊!”

  “啊?!”吴邪蒙了,小哥肯定又是骗人的,可是这快要翻白眼的架势,自己真的过意不去,“胖子一边去!”

  “得得,我不看。”胖子转过去安排食物,“两人份的食物,算他娘狠,合着要在这青铜门里过日子啊!”

  吴邪一咬牙就亲了上去,果然那个闷油瓶子是坏人,马上反守为攻了,自己连一个将死之人都斗不过,合着闷油瓶的能量积攒的这么快,体内莫非是光合作用的?闷油瓶终于舍得放开了他:“走吧。”

  吴邪被他吻得满脸通红跟发烧了似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听他这么说立刻炸毛:“闷油瓶,你丫的给个甜枣就想打发老子?!不可能!把我那一魄还给我!”吴邪喊完就后悔了,自己居然跟他说了自己给他起的外号,哎呀!

  “……”

  “小爷就是喜欢给你起外号怎么了?你偷了小爷我的一魄,你欠我的,我给你起外号你有意见么?你有本事叫我走,你有本事给我啊?你有本事不开门,你有本事还我啊!”

  “……”

  “反正我也不是正常人了,我就答应了柳仪风的告白也行。”

  “她已经有七个男人了。”

  吴邪差点儿被闷油瓶这句话呛死,他的重点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我想当第八个不行吗?”吴邪狠狠瞪了他一眼,“好,我现在就走,给柳仪风当第八个男人!”

  刚起身,就被闷油瓶那乌黑的眼睛盯得心里没有底。

  “你见过她了。”没有疑问语气,肯定的不能再肯定,“你都知道了。”

  “是。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要是真的认为我很重要,就不该一个人去承担,今天要是没有我你就饿死了,没等终极到来,你就先挂了!我说过,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别一个人憋着,若是难受,不知道怎么说的话,我……总是在的,就算你不说话我也可以安慰你,让你好受一些,你不许嫌我吵,是你欠小爷的小爷这是……这是……打赏,对,额外的打赏。”吴邪往回圆着自己的话,“我说你再这样我就揍你了,反正你现在没有力气。”

  “……”

  “你……你这个样子别说终极了,连按机关的力气都没有了吧?我帮你。”吴邪蹲了下来,“就知道你不会照顾自己。”说着从自己的包里翻衣服,“总之别围着这块破布出去吓人,等事情解决了,我再给你好好收拾一下,这小胡子长得还蛮有感觉的么。”

  “吴邪。”

  “怎么?你以为老子会听你的话等十年啊?要不是柳仪风告诉我我等十年之后来接你,你他娘的就算饿不死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蘑菇了!”吴邪把柳仪风说他会种蘑菇的事说了,闷油瓶居然做了一个无语的抽搐的神情,他也觉得那姑娘就会天马行空太不靠谱了,也是要是靠谱也不会这么快给闷油瓶卖了,捎带脚儿把终极的秘密都卖了,柳家的姑娘真是女中豪杰,真是好样的!

  “闷油瓶你听着你别想赶我走,就算真的要守十年,小爷我陪你,胖子会时常给我们送食物来的,我跟你在这儿过日子也不错,挺清净的,而且我爹妈和我二叔来也不能拆散我们,因为他们进不来,你也不能再闹失踪了,真是两全其美啊!”

  闷油瓶咳了几声:“你为什么这么坚持?”

  “你偷了我的一魄相当于偷走了我的心,没有你我是不完整的。”吴邪搂住他。

  “对于你,我没有歉疚。我是张家的族长,在我的天平上没有比家族使命更重要的东西,即使是你也不例外。就算是我死在青铜门里,我也不会犹豫,不怨尤,更不会愧疚和后悔,也不愧疚对你的所作所为。而是在我心里,你不会比我的使命更重要,但一定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吴邪,听我的话,回去吧。”

  “闷油瓶,你别说了。就算你说的话多了,也不过是在演戏想哄我开心,想逼着我离开,我告诉你我不会走,洪水猛兽,小爷要是撒开你小爷就不姓吴!”

  可是也许是吴邪那异于常人的体质,这场人间浩劫在这一日正式到来,地动山摇间闷油瓶挣开了吴邪,以青铜柱借力起身,却按不动上面的机关,吴邪忍不住上去帮他:“果然,我又给你添烦了。难怪你不要我来。”

  “如果现在守门的是你,你已经死了。”

  “靠,别这么说好么?”吴邪再度炸毛,这闷油瓶怎么能这么看不起自己啊?

  胖子因为身形的原因已经滚来滚去爬都爬不起来,不住抱怨:“两位专心点儿行么?胖爷我都快被甩干了!”

  “往右拧!”闷油瓶吩咐道。

  吴邪一用力,机关动了,欣喜之下看了看专心的闷油瓶,他现在体力虽然弱了一些但是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闷油瓶就算沧桑了点儿也比自己耐看,天理不容啊!

  “专心点。”闷油瓶道。

  “哦。”吴邪刚应了一声,结果青铜柱也跟着晃了起来,“靠,闷油瓶赶紧把那一魄还我,这情况天王老子也逃不出去啊!”

  “你走!”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小爷不会走的,要走你走。就当是给我一次保护心爱男子的机会,以前都是你保护我,这次就不能我保护你么?”

  “不行。”

  “凭什么?小爷我现在比你体力足!”

  “所以要你跑。”

  “什么逻辑!”

  “你们俩能一会儿再吵么?胖爷我再转下去都吐了,小哥你平时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今儿个怎么跟着天真瞎起哄啊?要走一起走啊!这岩浆挡在青铜门里面不就行了,西藏那边那个不就是那么干的么?”胖子抱住青铜柱不撒手,才停止了滚动。

  “胖子你有点常识好不好?西藏那个你丫的是火山灰吗?”吴邪气急猛地使劲,机关又转了一公分。

  “吴邪,我这一生,无怨无悔,只是想着还有少许遗憾。”小哥突然开口。

  “什么?遗憾?”吴邪使劲转啊,闷油瓶你有力气说话,没力气转机关么?

  “我怕等你明白已经晚了,怕再也见不到你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还有——我爱你。”

  吴邪不禁脑袋顶上冒蒸汽,直接手脱拧着机关转了几圈,靠,闷油瓶终于主动一次了!还这么露骨!这货不是小哥,这货不是小哥!

  机关转动,危机很快就过去了,三个人松了口气。

  “这汪汪叫总算干了件好事。”胖子滚得头晕现下休息了一会儿才好些。

  “他是想玉石俱焚,现在除了这里外面的墓道已经毁掉了,这个机关就是要岩浆从墓道里绕过再顶回去,凉的碰上热的必然会发生反应,就解决了。”闷油瓶解释着。

  吴邪还沉浸在闷油瓶突如其来的露骨表白里,脸红的不行。

  胖子道:“我说小哥你应该就是哄哄他吧,看他那个样子就像胖爷见了名器似的。”

  “我笑的时候从来不说谎。”闷油瓶拉过胖子背来的包,他其实并没有吃饱,找出一袋绿豆糕,递给吴邪。

  吴邪会意慢慢给他弄了起来,喂了一会觉得不对劲:“哎,你都能拿东西叫我喂你了,为什么不能自己吃?”

  “咽不动。”闷油瓶理直气壮,“打赏。”

  “口胡!小爷我不伺候了!”

  胖子不禁扶额,终极居然就这么结束了?跟做梦似的,丫的,没有青铜铃,不是幻觉,只有两个嫌他当电灯泡的家伙。

☆、番外——同学会

  今天有同学打电话叫上我明天回母校看老师,我应了,跟闷油瓶说明天要出门。他的目光从天花板上收回来,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带着他去。

  没办法,自打从青铜门回来更粘人了,怎么也打发不了。吃饭要我喂,洗澡要我帮忙,我去店里也跟着,我有时候不耐烦生气了,他就用眼睛盯着我,盯到我没了脾气为止,继续伺候大爷,到底是谁欠谁啊?

  第二天,闷油瓶跟着我到了我高中生活和学习的地方,第一次领他来学校,他好奇的不行,尽管还是没什么表情,可是从他不再望天的眼神就看得出来。同学来了十几个,闷油瓶那货盯得,紧握个手都不许我握太久。有几个同学都带家属来的,还有的连孩子都有了。有人跟我问起老痒,我支吾过去了,老痒是再也回不来了,闷油瓶看出我不开心,用手捏了捏我的胳膊,我回头冲他笑了笑。

  热情的董媛推了推我:“吴邪,这个小哥蛮帅的啊,介绍一下嘛。”

  这下惨了,当着老师的面我怎么说啊,老师这时和别人续完旧又问我:“吴邪最近忙什么呢?”

  “就是在看顾一个小古董铺子罢了,若是有淘到好的东西一定得孝敬老师您的。”我如获大赦跟老师攀谈起来。

  董媛不甘心去问闷油瓶,闷油瓶的眼神只又回到天花板上,任谁问也不开口,董媛第一次遇到这么难沟通的人,也不怪都叫他哑巴了。

  中午到了,大家都说再体验一次我们食堂那附带三寸铁钉的盒饭,闷油瓶却死活不进门,我劝他:“不是闹别扭的时候,我回家给你再做,听话。”

  “告白。”

  “什么?!”我听到这两个字顿时大脑短路,然后想想不对劲,他绝不是要在这里跟我表白或者要我跟他表白,他提的是柳仪风的表白事件,我跟那个大小姐就是在这个食堂见面的,难怪他要吃醋不肯进了。那个老女人的醋他也吃,齁死他算了。【柳:“我怎么就老女人了?没有我你救得出你相公么?我好好一个三七少女怎么就成三八少妇了?”瓶:“……”柳:“你什么时候来的?惹不起,我躲。没见过这么护媳妇的,我们家那七个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七夫:“女皇陛下说什么呢?”柳:“我什么也没说!姓张的,算你狠!”瓶:“自作孽,不可活。”】

  “怎么了?吴邪?”董媛招呼道。

  “他吃不惯食堂,我带他到外面吃吧,你们吃,真是抱歉了。”我拉着闷油瓶离开食堂。

  “哎!”董媛看着他们笑了,她老公见她站在食堂门口不禁奇怪,董媛解释道,“看吴邪他们小两口呢。”

  “他们?”她老公也是她的高中同学,也认识吴邪,听自家老婆这么说,不禁奇怪。

  董媛点点头:“那小哥长得确实不错,就是不能说话,脾气也古怪的很,但是看起来两人挺幸福的嘛。”

  “行了,老婆,你小说写多了吧?进去吃饭吧。”

  我在学校附近的小饭馆给他点了我高中时常吃的拌饭,闷油瓶吃饱了抬头道:“回家给我做。”我不禁扶额,受够你了啊!

  “吴邪。”只要他叫我名字肯定就没有好事,“一会儿是不是还要去唱歌?”

  我正好奇他怎么会知道?他却又道:“不许去。”

  “为什么?”我不禁拍案而起。

  “很吵。还要喝酒,会有不好的事。”

  靠,他到底看了什么啊?昨天说要上网难道就是查同学会的事啊?

  “回家。”说着就拉我走。

  闷油瓶我知道,你的爱不是说出来的,我都明白,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去了,回家就回家吧,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于是我握紧了他的手,“回家。”

☆、黑花同人——三月雨

  水袖已收,声未收,台下喝彩声不绝,我冲着台脚的他笑了笑,他也勾了嘴角,收起胡琴,我不知道他隐藏在黑色眼镜下的眼睛是否带着笑意,但我知道他是开心的。我谢了幕,他也跟到了后台,我一边卸妆一边问他:“拉的不错,想在我的班子里当琴师么?”镜中映出他略微苍白的脸,“今天你帮钟叔赶场子,他不会怪你的,那你在我这儿也不算是闲人了。”

  “谢谢花爷肯赏我碗饭。”他拱了拱手。

  我停下来细细打量他的脸,然后摇了摇头道:“好好干吧。”

  其实他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可是我还是想把他留在身边。我不禁想起那个雨夜,在刘老爷家唱了夜场,独自去给小尧买了点心,撑着伞一个人往戏楼走着,初春的夜风夹着寒意,我不觉加快了脚步,却在巷尾撞到一个人,手里的点心散落一地,我下意识地想把他推开,可手中却一片温热血腥味在雨中散开,他受伤了?我还没有开口,他却挣扎着躲到了角落里的箩筐下。我回过身却看到一队巡捕房的人匆匆而来,队长冲我点了点头,算是尊敬的意思:“花爷。你老刚才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么?”

  我思量一番道:“啊,刚才往那边跑了!吓死我了,你看这点心都掉了一地。”我背过手,免得被看到手上的血迹。

  “您受惊了,最近城里不太平,您还是别一个人出来了,免得伤到。要我派人再给您买一份么?”

  我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你们快去追吧,不然跑了你们不好交差。”

  “花爷您慢走。”说罢带着人马往前追去。

  我松了口气,走近那堆杂物,打开箩筐,他喘息着说:“谢谢。”

  “跟我回去吧,你这样不行的。你伤得很重吧?”我伸手去扶他,因为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他没有回答,我只好扶着他回到戏班,我不想惊动其他人,于是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里,给他准备好一盆清水和绷带还有伤药,“东西我准备好了,你自己可以处理吧?那……我在外屋呆着好了,你休息吧。”说完我走出去带上门。

  钟叔说戏班里不能养闲人,我问他:“瞎子,你能干什么?”因为他不肯告诉我名字,又一直带着那个黑眼镜,大家都喊他“黑眼镜”我却戏谑地叫他“瞎子。”他却也不生气,从没见过他这样好脾气的人。

  他摇摇头:“不能。我不会什么。”

  我把药碗狠狠放到床头的桌子上:“戏班不能养闲人啊,就算我是班主,可是也管不了底下人的嘴啊。喝了这药就走吧。你呆久了的话,我害怕惹上麻烦。”

  他看了看我,端起药碗,一仰头,把药全喝了:“谢谢花爷收留我这些天,我无以为报,既然您下了逐客令,我这就走。”说罢起身,就要走。

  我拉住他:“我开玩笑的。别当真,你伤成这样,能去哪儿啊?”

  “不劳您挂心……”

  “师哥!师哥!”小尧跑进来打断他的辩驳,“师哥,钟叔肚子疼得厉害,宝哥带他去看医生去了,一会儿的场子赶不了啊!怎么办啊?”

  这倒是个问题啊,却见“黑眼镜”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可以。”

  “你……你刚刚还说什么都不会的,怎么会……”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胡琴我是会一些的,不过,钟叔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我若说会这个,不就让钟叔没活干了么?我怎么好意思?”他挑了挑嘴角。

  这个人……我想了想:“那好吧。”

  演出很成功,我谢绝了那些捧角儿的人的邀请,和他一起去吃了宵夜,走过巷尾那个杂物堆的时候,我指了指那个箩筐,看着他狼狈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

  “很好笑么?”他淡淡道。

  我收了笑:“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我应了一声:“我也一直在想往事呢,从遇见你那天就一直在想,当时应该问问的,只是这么久了,他早就忘了我是谁了吧?十年了啊。如果他还记得就好了。啊,对了,我一直想问,为什么要戴着这个眼镜啊?”我把话题扯开,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时的事。

  “眼睛受了伤怕见光。”他似乎还在想往事,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钟叔得了盲肠炎,做了手术,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只能黑眼镜暂时顶替他的位置。小尧偷偷跟我告状,说钟叔在埋怨是黑眼镜带来的灾祸,我笑而不语,给自己上了眼妆,我很喜欢和黑眼镜合作,每次结束都心照不宣的对视而笑,让我很舒心,甚至找回来当时熟悉的感觉。我怎么又在想那些往事,他不可能是那个人的,恐怕只有他肯摘下那个眼镜,我才会死心吧。

  “海岛冰轮初生……”贵妃醉酒我刚唱了个开头,场里就来了不速之客,那人是本城大帅的副官,姓胡,一副让人厌恶的嘴脸,他一把抓住坐在台脚的小尧,我刚想冲上去,却被和我搭戏的宝哥拉住:“小解别冲动。”

  小尧哭得我心焦,看向黑眼镜他也示意我稍安勿燥,胡副官用枪指着小尧的头:“花爷?解老板。你最重要的师弟我今天就带走,记得四月二十日来接他回去。我们走。”

  小尧的哭声渐远,我顿时六神无主地跪在了地上,“小尧……”那孩子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答应过师父要一辈子保护好他,我却什么也不能做,我从来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一个被人捏在手里的戏子罢了,连最重要的人也保护不了,我笑了,自嘲地笑了,笑得泪流满面。

  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让我心安,是他吧?“花儿。”他把我抱起来,对宝哥说:“处理一下客人,我先带他走了。”

  我只能搂着他的脖子,低着头,靠在他怀里。

  “花儿。”他抱着我到了后台,把我放到装衣服的箱子上,“你看看我,别这样,花儿。”

  我抬起头:“为什么这么叫我?”只有那人才会那么叫我。

  “妆都哭花了,可不是该叫你花儿么?”他一边摘下我头顶的花冠一边道,“昨天去大帅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帅要我四月二十去给进城的日本人唱戏!我没有同意。”我别过头。

  “可是现在为了小尧,你也不得不同意。那孩子对你很重要对吧?”

  我点点头:“小尧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答应了师父的,拼了性命也要护他周全,若不是为了保护我和小尧,师父和师娘也不会死!我是不会给杀了师父的日本人唱戏的!”

  他拿了干净的毛巾,给我擦掉脸上的妆,一边问我:“如果我陪你去呢?”

  “你去能干什么?”我毫不客气道。

  他叹了口气:“花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早有打算了吧?不然昨天为什么非要我带你去大帅府。我没有问过你的来历,也没有问过你受伤的原因,现在我也不想问。我打算跟你合作,我给你大帅府的地图,你帮我救小尧。”

  “这才像传说中的花爷么,头脑清晰,决胜千里。”

  “高傲孤绝,目中无人。”我补充道。

  “你啊。总是嘴上不饶人。”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放心,有我在呢。”

  我环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胸膛,终于驱散了内心的不安,是啊,有他在呢。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我没想到他居然把我就那样丢给接应他的人,自己以身犯险。他把我护送到接应地点,摘下眼镜,曾经纯澈的眼睛如今左眼上却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原来他不止是怕我认出他,更是不敢以现在的样子面对我。“小五,带他走。”他拿起机枪冲我笑了一下就冲了出去,我却来不及抓住他的衣角。

  “苏晨!”十年来我终于再次叫出那个名字。小五却拦腰抱住我,把我拖出了大帅府,“苏晨!”他的背影深深刻在我心里,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为什么现在才肯承认,苏晨,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再也不会。

  十年前,我不过一个在戏班玩票的大少爷,日本兵攻城的时候师父用自己的命换回我和小尧的命,我在师父墓前发誓要用生命保护小尧。于是带着小尧背井离乡,路上遇上几个日本兵,被苏晨所救。那年,小尧五岁,我十六岁,苏晨二十二岁。就是这次的初遇,注定了我们一生的羁绊。

  客店的廊檐下,我细听春雨。他站在我身后问我姓名:“解雨臣。”我答。

  “嗯,很好的名字,我叫苏晨,这算不算有缘?”

  我轻笑一声,不可置否:“解雨臣是大名,你也可以叫我小花儿。”自从逃亡以来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我想听他这样叫我无非是为了心里安慰罢了。

  “小花儿?花儿?花儿。”他叫几次,我就应几次,或许是觉得有趣他便笑了,“长得就像个女娃儿,小名儿也像。”

  “原来,你是在取笑我。”我回身看他。从小就是当女孩养的,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没有,我哪敢啊?挺可爱的。”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花儿。”他这么唤我,让我有些脸红,“那花儿,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啊?”

  “去镇上,投奔我的远房亲戚。”我低了头,“你能送我们去么?”

  “当然。”他轻笑道,“你要学点儿防身的招式么?你这么弱将来怎么保护你弟弟?”

  “也好。你教我?”我认真了,我必须有能力保护小尧。

  “自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路上,苏晨对我们关护有加,我渐渐也对他产生了依赖,遇到问题,我总是毫无条件的相信他,尽管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猜过或许是土匪,或许是国军,或许是刀尖舔血的杀手,也可能是八路。只是我不问,他也不说,我们彼此心照不宣,我只是单纯寻求他保护的弱者,只要安全到达目的地,他也许可以从手里赚点钱我们就各不相欠,考虑这些有用什么意义呢?

  只是在不经意间,我们的感情却超越了原本的预想,一种莫名的情愫蔓延开来,也许一开始谁也没有在意,却在分别之后,魂牵梦萦难再寻回。我若说了他会不会留下来?上次错过了,一别就是十年。而这次的离别将是永生。

  在苏晨的部队里,我见到了还在哭泣的小尧,抱住小尧哄了一会儿,我问小五:“我可以加入你们么?”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小五认真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可是我知道你们是打鬼子保护老百姓的人,我想和苏晨一样。”

  “政委不会同意的,他要我护送你到解放区。”说完就要走。

  “小尧就拜托你们送他去解放区了。我要和你们团长谈谈。”

  “师哥!我要和你在一起。”小尧抱住我,死活不肯放开。

  “小尧听话,以后长大了,再来找师哥。”我推开小尧,坚定地看着小五,我要和苏晨一样坚守住那份信念,小五拗不过我只好同意。

  终于在我和团长的商谈之下,我成了他们的情报员,因为我既没有苏晨的身手,苏晨也交代过不能让我上前线。苏晨所有的事情都为我安排好了,我更是相信他就是抱着必死之心去执行这次任务的,当初我居然没有阻止,如今的结果都是我自作自受。苏晨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大帅府在大火里烧的一干二净。

  曾经你奏琴,我开唱,裙袂纷飞,情谊缠绵。当我再次登台开唱,重奏此曲你却已经不在,空余我孑然一身,再舞一曲悼念你,良辰美景多可惜。

  直到我被日军抓住,处死的前一刻,所后悔的不过是当年那一句未出口的问。意识消散的前一刻,我笑了,苏晨,我终于要去见你了,我这次一定要问一问:“你有没有爱过我?”

  后记

  “你爱过我吗?”黑爷又再对着相框里的那人自问自答了,“花儿,你都不看我一眼的么?对啊,相片怎么会说话呢?”说罢苦笑,还是不敢开口,最后却只能错过了吗?

  一个挂着食人花玩偶的粉色手机砸在他头上:“痛!痛!你谋杀亲夫啊!”

  “搞毛啊?我又没有死!”那个穿着粉色衬衫的男子双手抱胸的男子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花儿~”某人不怕死的又黏上来。

  小花儿一脚踢飞,某人只好爬过来接着抱大腿:“花儿~你这辈子是我的!上辈子是我的!下辈子还是我的!”

  “滚开!放手!”小花儿开始炸毛。

  “打死不放!”继续死缠烂打。

  “那我就如你所愿,打死你!”

  随着开战词一讲完,每天一次的世纪追杀大战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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