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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白娘子传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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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锋也抽起地上的蛇杖,运起“灵蛇杖法”向黄素击来。黄素抽出宝剑,运起“破枪式”迎敌。那“灵蛇杖法”含有棒法、棍法、杖法的路子,招数繁复,自不待言,但独孤九剑又岂是好相与的,黄素与欧阳锋缠斗在一处,转瞬便是两百招过去了。那柄宝剑虽不是凡品,但毕竟比不得欧阳锋那玄铁所制的蛇杖,只见白光闪过,金属声响,那宝剑已断成数截。蛇杖从脸颊边擦过,劲力擦破了黄素脸颊。幸运的是用蛇杖比斗之前,欧阳锋便取下了银蛇,怕是刀剑无眼,在切磋比斗中伤了宝贝,不值得。
  黄素心中本有预料,已是早作准备,见宝剑一断,便左手大拇指祭出,少商剑出鞘。这路剑法剑路雄劲,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打得欧阳锋一个措手不及,嗤的一声削去了欧阳锋耳边的头发。这个变故是所有人始料未及,一切都发生在了一瞬间。
  张楚不懂武功,但也知道这凭空发出剑气的法子,也只有六脉神剑独此一家,便拍手笑道:“六脉神剑!阿素真棒!”此言一出又是各人神色不同。几名小辈不知什么是六脉神剑,自然懵懵懂懂。黄药师十多年便知道黄素会六脉神剑,是以神色淡然,只是方才为黄素的险状捏了把冷汗。洪七知道六脉神剑,但这是大理段氏失传了的功夫,他便疑惑的出声。
  欧阳锋面上阴晴不定,收起了蛇杖。黄素擦去颊边流下的血液,抱拳笑道:“多谢欧阳先生赐教,黄素佩服!”欧阳锋轻哼一声:“原来是大理段氏高徒,难怪……”黄素却摆了摆手,说道:“在下并非大理段氏传人,只是机缘巧合学得了六脉神剑罢了。”
  此场比斗算是黄素输了欧阳锋一着,这两人比过了,洪七也忍不住想动手,他便与黄药师交手起来。
  
  等到一帮暴力爱好者都尽了兴,才开始讨论小辈们的问题。三道试题的比试便在这月下进行,黄药师有外人小辈在,这偏心耍赖的功夫倒是使得不着痕迹。当听到第三道题依旧文考时,洪七心有愤愤,张楚却凑在他耳边嘀咕了什么,洪七这才安下心来。黄素听得明了,她说的是他这神棍早以卜上了一卦,保准郭靖抱得美人归。
  等得黄素见黄药师从怀里掏出那本冯蘅的手书时,心里却不痛快起来。他心想着那《九阴真经》全本他都已经得到了,却还依旧留着那个残本。虽说留作纪念无可厚非,可黄素心中终究还是堵得慌。
  比来比去总算有个头,欧阳克要学奇门五行,黄药师便带着众人去了书房。书房正中便是黄素送的画,欧阳锋赞道:“药兄这画倒是好手笔,题的这诗也写意。”黄药师微笑道:“好友相赠之物,我心中着实喜欢,便挂在日日能见到的地方。”这是黄药师第一次在黄素面前说出对这幅画的评价,他说话时一直看着黄素,一双星眸亮的晃人。黄素却撇过头去,打量着外面的月色。张楚站在洪七身边,看着这两人的情形,低低的笑了两声。
  留了他们几人在房中说话,张楚拉了黄素出去。她靠在墙上,打量着黄素,笑道:“你不会真喜欢他吧。”黄素朝天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张楚沉下脸来说道:“你少骗人,我会不知道。”黄素哑然,半晌只是说道:“他心中只有他妻子一人,我是不会喜欢他的。”
  话正说到此处,黄药师便出门而来,他是听了最后一句的,正想说什么,其余众人鱼贯而出。洪七走在第二个,听到了后半句,便很八卦的凑上来问东问西。张楚推了他一把,嗔道:“你不如叫洪八算了,正好是个八公。”又故意稍稍放大了点声音说道:“我瞧那宗室的几位宗姬都不错,那日去赴宴,不还跟文安宗姬挺聊得来的吗?”
  随张楚跟洪七两人在边上blabla,黄素朝前看,黄药师却一直未有回头。
  到底真的喜不喜欢一个人这种事,口头说说都是做不得数的。只是心中再怎么喜欢,有的时候,也不能说出口,须得克制自己的情感。黄素告诉自己,不要越界。
  
  到了清音洞,却发现人去洞空。黄药师踩了周伯通的一坨热翔,又跟欧阳锋有难同当,都被淋了个透心凉。洪七大叫:“好香,好香!”再是哈哈大笑,张楚看得是乐不可支,手搭在洪七肩上,笑得快抽过去。黄素看着黄药师板着一张臭脸,看他气恼之极,不顾形象的大骂,尽管自己心里有些难受,可还是被逗乐了。周伯通这家伙,娱乐大众的精神实在可嘉。
  周伯通练就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黄药师也留不住他,便任他离去了,临行还赠了他桃花岛灵药。黄素忽道:“我在桃花岛盘桓日久,不好再做叨扰,正好我妹子也要成婚了,得回去为她置办嫁妆。”张楚一向大大咧咧,可黄素说道嫁妆时又忍不住脸颊绯红。洪七见了便打趣了她两句,谁知张楚竟道:“我做妹妹的不好抢了哥哥的先,郡马爷的位置还等着你呢。”说完,便朝黄素眨了眨右眼。她侧身而站,这小动作也没人发现。
  黄药师冷然道:“你要走?”黄素抿了抿唇,说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再者,素也年岁日长,也到成家之时,说不得还能与妹子凑到同一块去。”黄药师冷哼一声,甩袖而去。见到了郭靖站在那儿,心中的怒火便正好朝他发泄,便朝郭靖冷声道:“你也去吧,回家酬好聘礼,总不能委屈的了我黄药师的女儿。”
  黄蓉原想跟着郭靖走,却被黄药师拉走。周伯通要坐花船,却没人拦得住,洪七便要陪他。他跟张楚来时,原是坐了张家商船来的,张楚见洪七坐了那花船,虽面有不舍,但也未阻拦。洪七能够学到《九阴真经》,此行虽险,却能因祸得福。她不会武功,跟洪七走,说不定到时候成了欧阳锋的人质,反而添乱。
  黄素随了洪七那一船,他们先将船开出,黄素朝张楚点点头,意示她放心,张楚朝他笑笑,对黄素他向来放心。欧阳锋的船也跟着花船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要虐的节奏




☆、10长风破浪还是想想好

  花船出海,黄素心中不快,便先下到舱内休息去了。张楚的意思他懂,无非就是想要激一激黄药师。只是黄药师心心念念的都是冯蘅,哪里会对他有一分的爱慕,就算是人称东邪,也未必肯接受这样的感情。就如同官宦名流,虽会与南风馆中的小倌相好,但若真谈起感情来,肯定是两回事。这个例子虽不贴切,但毕竟还是同一种心理。
  船舱的桌上有镜子,黄素便取了照照。脸上被欧阳锋划去的伤口依旧没有愈合,想必是那蛇杖上的毒作怪。黄素离开桃花岛却忘记带上他的药箱,此刻没有药材,只得运功逼毒。这毒毒性古怪浓烈,遇血化毒,还好中毒不深,北冥神功一催动,毒性化了七七八八,只是身子有些无力。有这样的副作用很正常,毕竟他不像郭靖饮过宝蛇血,抗毒性强,要完全把蛇毒排除还得要让身体自己新陈代谢。
  黄素对剧情记忆的不像张楚那么深刻,张楚是个开挂的女人,对这个世界的事情了若指掌。他却只记了个大概,知道花船散架后会被欧阳锋所救,只是他忘了一出海战群鲨的戏码。问题就出在这。
  黄素身处船舱底层,花船溃塌时他正在舱中打坐,船的龙骨散了后,沉船时的水涡把黄素卷了进去。碰巧这附近还是鲨鱼栖息的地方,黄素一直在流血,虽然量少,但也足够引来鲨鱼。这宋代环境好,鲨鱼没有被计划生育,少说也有千条之数,哪像到了后世,东海上的鲨鱼可以说是绝迹。
  黄素被卷进水涡,喝了几口水,才闭上气,用内息呼吸。他周身使不上太大的劲,在水涡中被卷的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出了水涡,又被成群结队的鲨鱼围攻。虽周身无力,但内力依旧强劲,他用六脉神剑在几条鲨鱼腹部割出了好大伤痕,以转移那些绞肉机器的注意力。
  他处的水层较深,大部分鲨鱼都被那几条受伤的鲨鱼吸引,往上层水域追去,之后又被飘在水面的洪七三人击杀,倒是缓解了黄素的燃眉之急。黄素脱下外衫撕成条状,把自己脸颊上的伤口绑紧,却见三条巨大的鲨鱼朝他游来。
  
  玉棺是用寒玉制成的,圹室中的白色蜡烛静静燃烧,偶尔爆开声响。黄药师静静站在帘幕外,看着石壁上的画像,眼中倒映这烛光,星星点点。
  他抬手上了柱香,轻声道:“阿蘅,蓉儿快要出嫁了,《九阴真经》的遗憾……阿素也为你弥补了,我……待蓉儿婚事了了,你也可以安息了。”他又凝视画像一会儿,叹了口气,离去。
  
  黄蓉如愿与郭靖定下婚约,即使她爹爹不让她跟郭靖一起离岛,但心中还是高兴之极,便早早下厨做了一桌的好菜。黄药师见女儿这个样子,心中又好笑又觉得有些舍不得,女儿也要离开自己了。当时他在书房说出那一句话后,原以为黄素心中也是喜欢他的,愿意一直留在桃花岛,跟他在一起。结果却听见他与张楚说的话,最后还离开了。到头来,还是要自己孤单冷清一个人吗?
  初见黄素时,是在那天下第一青楼。当时自己未及弱冠,初出江湖,干了许多意气之事。早早听闻“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的美名,再加上那天下第一青楼“人间无双十二色,独占天下第一香”名动天下,他正是少年风华正茂之时,又一向以文人雅士自诩,自然也想去见识见识。
  他初来乍到,也不明了天下第一青楼中还有南风馆,只是随意点了“长春仙馆”。却不想进去都是男子,甚至在一些雅间之中、红绡帐内,竟有人行那靡靡之事。当时他虽年少,可犟脾气却从来未变,又不想让人看轻了去,便故作镇定的坐在那边,还饮了好几壶酒水。
  那长春仙馆陪酒的少年,俱是十五六岁年纪,唇红齿白,面貌清秀,举止柔媚。虽说不惹人讨厌,但黄药师还是不自在。当时黄药师不过十八年纪,容貌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还有他有些桀骜不驯的气质,引来诸多人侧目。最终他还是受不了那些让他感到恶心的目光,扔了银子便出来了。
  在湖边长廊中,他快步而行,心中还是有些芥蒂。甩开挡住去路的白纱后,一名男子显出的身形。那男子二十五六岁年纪,容貌俊朗,眉目英挺,身材高挑,轻裘缓带。笑得有些玩世不恭,又带了丝隔岸观火的疏离感。一身白衣配上一把折扇,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那名男子与他一样惊讶于对方的突然出现,错身而过时又同时发现对方武艺不俗。黄药师再度转身过去看那男子时,却发现他在朝他笑。
  其实也是黄药师神经有些过敏,不过是正常打招呼的笑容,但在当时的他看来,怎么看怎么不正派,怎么看怎么有企图。他便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快步离开。到后来再想起来时,真是有些错怪黄素。
  再次见到黄素是在华山论剑。他与洪七在路上相遇,钦佩对方高义,便结伴而行。再见时,那个男子还是一身白衣,气质却比当年飘渺了,仿佛世间没有太多他所在意的东西。还是一样未变的容貌,还是同样的笑容。那个男子也认出他来,却没有提当年的事情。他们围在同一处篝火边,打打牙祭,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那人是官宦名流圈子里出名的相师,算出的卦相从来没有不准的。黄药师知道他名头,也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倒是从没听说他是这样的性格。那人性格很有意思,明明吃着自己做得东西,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偏偏还说他做的不好吃。让他爱吃不吃时,又开始耍无赖。但当他轮廓分明,俊朗清逸的脸离得近了,那双浅色眸子盯住你看时,你又会对他生出好感。离别之时,他说他叫做黄素。直觉告诉黄药师,他没骗他。于是,他也告诉黄素他的原名。两不相欠。
  
  黄药师从未想过,有一个名字会如此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正月十五的灯会上,他遇见了那个聪慧不凡的女子,不是一见倾心,却是私心里觉得,若是真要有一人为妻,大概便是这样子的了吧。再一细谈,却发现她是冯家小姐,是与他指腹为婚的那个阿蘅。于是,他便备了聘礼,想要上门提亲,却不想冯夫人嫌他无功名在身,又是武夫。
  黄药师自然是气愤的,正想甩袖而去,却见门外阿蘅将窗棂敲了三下。就如卓文君随了司马相如私奔一般,三更时分,他越墙而入,带着那个大胆的女子飞出院子,飞离了禁锢她前半辈子的地方。
  在桃花岛上两人自是琴瑟和鸣,夫妻恩爱。阿蘅也常常提及,在她还未及笄之时,那个踏月而来的大哥哥,常常带她飞出高墙,看月亮,看星星。那人也叫黄素。若是黄素的话,黄药师倒是觉着夜里带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飞来飞去这种荒唐事,让他做起来,好像也正常。后来得了《九阴真经》,日后一切的祸患到了他的手里。他为经书不可自拔,如今想来,这是生平做的第一大也是唯一的错事。因为真经,他冷落了妻子,冷落徒弟。又因为真经,他失去了妻子,也赶走了所有徒弟。桃花岛上,只剩他跟蓉儿,还有一帮哑仆。
  桃花岛主人心如死灰,满山桃树都成荒芜,桃花岛上除去荒芜,只剩凄凉。就在那段最混乱的时间,黄素来了。黄药师宁可黄素说重话苛责于他,也不要一言不发的只是站在灵位前。然后,他们打了一架。黄药师受了皮外伤,伤口的疼痛让他突发奇想,或许他便可以随了阿蘅去。黄素却冷冷的打破了他的臆想,黄素说的话,像一柄匕首,直插他的心窝。他的责任,他的忏悔和他的错误,都应该由他自己完成。阿蘅的无怨无悔和他们的蓉儿,他不能将自己的性命弃若敝屣,即使要随阿蘅离去,也要等蓉儿许了信得过的人家再说。这算是他承了黄素的情,他不会忘。
  在小瀛洲岛上,是黄药师所见过最狼狈的黄素。洪七与黄素居然被这小小蛇阵难住了,他出手相助两人。日出之时,他们坐在亭子里。黄素穿着那一身可笑的女装,面上还化有梅花妆,白日里在市集上见到时,还真让他惊艳了一番。初升的日光洒在黄素脸上,让那张俊朗的脸庞带上几分温柔的感觉。黄药师明明是想好好跟他说话的,可是出了口便又是带上了几分嘲讽,只是黄素的反应却也有趣之极。
  正是因为他的有趣反应,让黄药师忍不住去挑拨他,就如同猫儿碰上了有趣的东西,总是忍不住拿爪子拨弄。那次见面是如此,后来频繁的通信也是如此。与黄素相交越深,与他干系越深,黄药师就越不愿意看到黄素显现出得那份疏离。
  有时候,他甚至希望把黄素劫到桃花岛上来,这样他就不会像只鸟一样,来去无踪,只留下一片羽毛。只是要别人的真心,往往是先交付了自己的真心。在不知不觉中,黄药师的生活中少不了黄素的身影,而黄素对他来说的重要性也到了举足轻重的地步。
  情感的变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只是刻意忽视罢了。只是再怎么忽视,感情装满了胸口,总有外溢的一天。他们一起在桃花岛上的那段日子,犹如在世外桃源,心是圆满的,是安定的,可以什么都不用想,日子慢悠悠的过,每一个日升日落都带来不一样的新鲜和快乐。只是美梦总有醒的时候,黄药师后知后觉的发现,横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很多。
  如黄素所言,他也到了成家的时候,若是真让黄素与那什么宗姬到了一块去,那他是真的连直白的吐露心声的机会都没有了。既然喜欢了,那就要面对,黄药师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他也明白,黄素肯定是喜欢他的,既然是两情相悦,又为何不在一起。那些俗人的偏见,从来不是黄药师在意的,他同样也知道,黄素不会在意。
  那便去找他,然后在一起,绝不要放手。
  打定了主意,黄药师放下了碗筷。黄蓉正在那儿讲着什么,只是方才黄药师走神,并未听到。现今他回了神,听得一席话,便如遭雷击:“爹爹,那老顽童也真是的,硬是把那条花船开出了海,还要拉着那么多人一起坐。”黄药师脸色铁青,颤声问道:“这么多人?那些人?”黄蓉歪头想了想,又笑道:“那我可不清楚了,只知道师傅和黄素哥哥都上了花船,靖哥哥应该也在吧。”
  黄药师心中又怒又怕,呼吸都有些不匀了。他急忙起身,让黄蓉留在厅中,便向码头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开始讨论作者尿性问题了




☆、11信作者得永生

  黄素此时趴在一块断裂的桅杆残片上,半个身子浸在水里,整个人快要跟棵脱了水的青菜一样,干瘪瘪的。此时东方处白,距离昨日沉船已经一个晚上了。他与大部队失散后,攀在鲨鱼肚下,借了鲨鱼的力逃离险地,抱了浮木沉沉浮浮,昨天就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身上气力倒是恢复了些,却还是软绵绵的,不着力。黄素此时心中懊恼不已,当时何必进船舱呢?!到了欧阳锋船上,凭借着跟欧阳克的交情,一顿大餐肯定不在话下。
  看看天气又是阴云涌动,还下起雨来。黄素心下有些绝望,莫非老天爷要玩死小爷,来场暴风雨,这小命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可怜老子还没结婚,老子还是一代高人,难道就要这样喂了海鱼?!°(°ˊДˋ°) °黄素只得把浮木抱得更紧些,心中不停的胡思乱想,要是有渔家路过多好,救了小爷的命,小爷绝对以身相许!
  不知飘了多长时间,期间黄素生吃了几条小鱼,也没进过其他食物。雨势越来越大,他趴在浮木上被雨水打得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恍惚间似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眼前又似乎有青色浮动。爱卿你终于来救驾了!
  被黄药师救上船后,黄素总算捡回一条小命。当他吃饱喝足了,才发现等着他们的是更大的危机。“那怎么办,你开出来的是小船。肯定撑不过暴风雨。”黄素叹了口气。黄药师皱着眉头,打量了下天空,沉声道:“既然有海鸟,就说明附近一定会有岛屿。你先好好休息,我下船舱同哑仆一同驾船,能多快就多快,一定要赶在暴风雨来之前,找到海岛。”
  黄药师所驾驶的船不大,吃水也不深,仅仅只是比舢板大一号的小船而已,船上除了他们二人也只有两名划船的哑仆。现今有黄药师的加入,船速倒是快了一倍有余。黄素盘膝坐在前舱,默默运功调息,期望血液内的毒素早点排干净。
  船舱外面雨大得噗噗直响,海上风浪也大得让小船不住的颠簸,拍向小船的海浪越来越大,浪头携了千斤巨力,誓要把小船拍进海底。宋时的船俱是木质结构,船身本就不大,再加上木头脆弱,又如何抵得住自然巨力?!这便犹如平日里人们拿着榔头砸胡桃一般,黄素听闻后舱传来碎裂巨响。他连忙起身,却发现黄药师进了前舱,拉着他上了甲板。
  船尾似是被一只巨手撕去了一大块,小船眼看是要沉了。黄药师携了黄素跳入水中,水面波涛汹涌,两人一水即刻被拍入水底,水里什么也看不清,到处都是气泡和翻腾的水波。两人一同入水,黄素知道黄药师水性不好,平常游游泳倒没问题,这么惊涛骇浪中怕是有些险,便紧拉着他的手不放。两人好不容易钻出了海面,却见远处一个惊雷响起,阴霾的天空像是要裂开一般。海面上顷刻寂静,随即更大的浪头酝酿着,翻起的潮头将浮在海面上早已是千疮百孔的小船打得支离破碎,四向飞出的残片砸向两人。
  黄素离得近,便劈碎了两块迎面飞来的木板。他调息了一阵子,身子好了很多,不至于在游了水后没有力气运气。又一个大浪朝两人背后扑来,浪头起了近一丈高,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两人虽是武林高手,但在非人巨力面前又小如蝼蚁,两人纵有天下无敌的武力,却依旧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是天地眼中的刍狗。黄素暗道吾命休矣,又拉紧黄药师的手,心下稍定,至少黄泉路上不孤单。却不想,身后的黄药师一把将黄素扯进怀里,背后却被狠狠地拍上了。
  黄素感到身后人一阵巨颤,喷出一大口血来。两人被巨浪打进水底,横着又前进了四五丈的距离。再看黄药师,被黄素搂着腰圈在怀里,他倒是没有晕过去,还有力气拍拍黄素的脸,朝黄素虚弱的笑笑。
  原来他被惊涛骇浪拍上之前,便将毕生功力集于后背,又努力朝水里沉去,巨浪虽是拍在他身上,但力道却是被卸去好大一部分。但这剩下的,也足够他喝上一壶的了。黄药师此时痛的眼冒金星,仿佛整个人的骨头都被拆散重组一般,手指头都难动一根,还受了不轻的内伤,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命还在。
  黄素拖着黄药师在水上沉沉浮浮,远处一道白雷划过天空,倒是让眼前黑漆漆的洋面和几乎分不出界限的天空能够让人看清。若非是在海上,黄素准能跳起丈二高,眼前漆黑的庞然大物,正是一座海岛。
  只是海上风急浪强,大雨倾盆,黄素夹带着黄药师拼了老命往前游,但总是随着海浪的起伏而不能前进太多。黄素喘着气问黄药师还能不能闭气,无奈海上声响太大却听不清。黄素只得凑到耳根边上朝他大喊,黄药师靠在黄素怀里,艰难的点点头。
  见黄药师点头,黄素便闭气下潜,使出千斤坠的功夫,便沉到水底。海面上风浪虽大,但海底下往往比海面安稳许多。此处离海岛很近,海面不过两三丈高。虽说水底动静小,但在能见度极低的水底行走也非易事,又抱了个成年男人,黄素一步一个脚印,缓慢前进。黄药师受了内伤,经脉不畅,不像黄素能长时间闭气,还能用内息换气。在水底没多长时间,便觉得胸口闷痛起来,伤处也觉钻心的疼。他拍拍黄素肩膀,让黄素放开自己,若是没了他做累赘,黄素必定能在体力耗完,上到安全的地方。
  黄素哪里肯放,又看不见黄药师的脸,想来也只有黄药师不能长时间闭气这一种可能。早打定了主意,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黄素将黄药师又搂的紧了些,又固定住他的下巴,渡气过去。现今是紧急关头,黄素也顾不上原先的一些情绪,只管渡气。只是两人柔软的唇齿相交,心中总还是有那么一丝涟漪。
  现如今他们的姿势是黄素横抱着黄药师,这个姿势不易行路。黄素渡完气,便将黄药师背到背上,走一段路再过几口气给背后的人。一路往前,地势在上升,眼前也相对于方才的昏昏暗暗,可见度高了许多,海床在上抬,离海岛不远了。只是原本的海底软地渐渐变成了礁石,走起来磕磕绊绊。
  黄素之前中的蛇毒又一点残留,原本体力就有些不支,这一路走来,全靠一股信念支撑。如今见了万里长征即将胜利,三大主力会师在即,陕甘宁近在眼前,身体一松,意识变得模糊起来。连带着背负在身上也是昏昏沉沉的黄药师一同飘上了海面,不知是主角光环,还是每天的“作者赛高”没有白念,两人刚浮上水面便被水波往海岸推去。
  
  黄素醒来是在一户渔民家中。这岛也算是这舟山群岛中数得上号的大岛,岛上住民很多,有渔民到泊船的水港中加固渔船时,在途中一个沙滩上见到了昏迷的两人,便好心收留了他们。
  黄素腿上有好多小口子,都是在走过礁石区,被石头划伤的。当时不觉,如今却是火辣辣的疼。渔家帮他们两人换下了衣物,伤口也包扎了一下。黄药师还躺在他边上没有醒过来,黄素为他把了把脉,经脉有些震伤,内脏倒是奇迹般的完好,肋骨断了两根,只需要时间修养。
  救了他们的渔人很热心,见黄素醒了,还拿热粥给他吃。平日里显得稀疏平常的流食,此刻却格外美味,黄素很快喝了碗,正想要第二碗时,却听身后有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喝得那么快也不怕呛着。”黄素惊喜的转身,黄药师正躺在床上,微笑着看他,脸色虽然苍白,但精神很好。
  黄素扶他起身,让黄药师靠在自己身上,把手上的粥一勺勺喂他。喂完一碗,黄素一瘸一拐的到桌上再添了一份,黄药师却说一起吃,两人便你一勺我一勺的分了一碗。两人填饱了肚子,黄素也盘膝到了床上,先恢复些内力,再为黄药师疗伤。
  两人借宿的那家主人倒也热情,好吃好喝的供着两人,在海难中两人钱财俱已丢失,要立下字据报酬渔家,却被婉拒,两人记下位置只能计较着来日补偿。
  黄药师要养伤,黄素除了头一日帮着他疏通经脉外,其余伤势黄药师表示自己能够搞定。两人虽如当日在桃花岛上一般的同食同寝,但历经生死后,总有些不同。只是黄素憋着不说,黄药师也未曾提起。到了第四日,天公终于放晴了,黄素便想出去透透气,黄药师也觉得伤势好的差不多,于是二人一个提着钓竿,一个提着竹篓,到海边上逛逛。
  黄素在沙滩上捡着被冲上来的小海鲜,黄药师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钓鱼。黄素拾了一会,见黄药师吹着海风,披在肩上的头发飞扬,那边甚是悠然自得,便想上去闹闹他。
  取了一只海星,黏黏糊糊的还收缩这吸盘,黄素觉得这东西够恶心,便用两根手指提着,放轻脚步,想扔到黄药师头上。刚一飞出手,黄药师早有准备,转身用钓竿飞击海星。黄素未用力扔海星,遇着暗含劲力的钓竿,海星便原路返回,还好反应及时,黄素那袖子甩开小“暗器”,不然必定正中面门。
  黄素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正心中气恼,又见黄药师在那儿笑得阳光灿烂,心里更是火大,便大步向前想去捏他脸颊,来破坏他这张可恶的笑脸。谁知竟一脚踩在方才打落的海星上面,重心不稳,反而向前倒去。黄药师也没料到有次变化,接住了黄素,却两人都倒在岩石上。
  黄药师被黄素压在身下,准好是面颊相对,肢体交缠。黄素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不禁有些发憷。黄药师青丝散乱,平时随时准备唰唰唰放刀子的眼睛,此时却显得好像是湖纹初起的春水,波光潋滟,目光柔和。黄素面上一红,想起了那日桃花岛的晚上。两人姿势暧昧,黄药师的手搭在他肩上,勾住他的脖子。而他的腿也正抵进黄药师的两腿之间,隔了薄薄两层布料,竟还能感到对方灼热的皮肤
  黄素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不可自抑的低下头,一寸一寸的贴近。黄药师微微眯了眯眼,也稍稍抬头,离黄素的唇更近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 =相信我!




☆、12亲还是不亲,这是个问题

  就在两人鼻尖相贴,唇瓣相差一毫厘之时,黄素移开了头。
  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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