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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位面人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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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算合格的，两个人相处的不错。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人能够长期发展下去的话，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在不知不觉中破坏这个空间，影响不到主要路线就不会被空间的自我排查系统发现。
他就等着这些区域的裂缝裂开的更大，然后才有机会扩张自己生存的环境啊。
但观察还在继续，这些时间太短了，必须要给两个人多制造些能够在一起的机会才方便他在一旁侦查啊。
贺老板拿着手中的笔，支着下巴，视线扫向新一和柯南之间。
上课的话……重要的课本没有带可就糟糕了。
绑在腰间的鞭绳瞬间松开了，然后贺老板‘唰’的就掉下去了。
屋内正在与柯南讲话的新一顿了顿，刚刚窗外有一道暗紫色刷过。
“怎么了？”柯南服下了发烧药，将杯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看着脸色不大对劲的新一，一边问一边扭过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啊。”
“应该是我眼花了。”新一笑了两声。
然后手机响了。
他掏出口袋中的通讯用小仪器，看着来点简讯抿嘴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对着柯南道：“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柯南拉着被子又躺下去：“随便你，看你那个表情又是兰打过来的吧。”
“你猜。”
新一得瑟的走出了房间。
嘁。
屋内的小孩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侧过身闭上眼要睡觉。
贺老板拿着手中的一本教科书与几张学期报告走出屋子，正中午，太阳当头。
为了躲避视线同时也为了找出阴凉地，贺老板接着又绕到了这栋房子的侧面。
接下来只要等到新一出门，然后他将这再放到柯南容易看到的地方就行了，虽然让一个生病的小孩演出门送书之类的不太厚道……但是这关他什么事呢？他关心的只有……
走到房子侧面的阴影处，贺老板这才愣了愣，看着靠在墙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酷拉皮卡。
“之前把你忘记了呢。”贺老板走上前，带着些歉意的笑容。
酷拉皮卡抬头看了看他，神色有些复杂，没说话，视线又瞥向别处去。
贺老板观察着他的颜色，随后开口：“刚刚被那个高中生发现了吗？”
“……”那双蔚蓝的眼睛里带着些茫然的色彩，并不再去迎接贺老板的视线。
“哼——？”贺老板将手中的东西随手丢到脚边的地面，然后凑身去靠近酷拉皮卡，时常挂在嘴边的笑此刻全然不见：“酷拉皮卡是故意的吗？即便能力被压制住不少，也不应该落到被这里的人发现的地步吧？”
那少年吸了口气，然后又呼出来，他退后几步，与贺老板拉开距离。
想起刚刚在屋内与那个人的交涉……不，现在他要做的不是暴露自己，而是要考虑如何运用现在自己手里掌握的信息。自己没有透露是跟贺老板一起来这里的，即便之后贺老板可能会跟那个人有近距离交谈的可能，但也应该不会提到自己。
“不，只不过被无视了，感觉不太好。”他看着前方，开口接着道：“什么时候回去？”
贺老板盯着他瞧了会，就暂且相信他说的话了。贺老板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即便酷拉皮卡做了什么手脚也都伤害不到他。
只是许久没再与失败交锋了，贺老板的自信心就有些偏高了。
他觉得自己比谁都看的清楚，清楚这里的每个领域，清楚每个领域的轨迹。
“再过段时间。”他抬头看了看天日：“说起来，现在也都过了中午，酷拉皮卡饿了吗？”
……
没有得到答话也不要紧，就当他是默认了自己说的话。
“到前边的店里坐坐吧。”那里是新一去学校的必经之路，现在这个点应该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占到窗子边的位置。
最起码比在这里等着要强吧？
“你又要找谁付钱？”酷拉皮卡觉得跟贺老板一起去餐厅很不好。
“安心，因为在这里找不到合适的合作人选，所以来这里之前我有记得带这边的货币。”
原本是可以让新一来附这个账的，但是那样一来就暴露自己了。
到了贺老板所说的点，与其说是吃饭的地方，不如……
酷拉皮卡扭头，能够勉强看清坐在店里的都是成双成对的，而且这里飘着的味道实在不像是正统意义上专门为吃饭用的餐厅，恐怕是约会首选之类的店。
来这里的大多不是吃饭的，而是点一杯算不上便宜的饮品就这么坐上一下午，然后和对面的人相谈甚欢。
“请问两位需要点什么？”
同时，贺老板和他的装着似乎也是吸引人视线的一亮点。
那个长发的男人并没有去翻看菜单，想来这里能看出个什么花样来，他盯着玻璃面外，一边道：“一份牛排套餐，两杯冰牛奶。”
“嗯……请问要什么牛排套餐呢？”站在桌位外的小姐一手拿着笔，在单子上记下客人的要求。
“随便，你推荐。”贺老板显然注意力在窗外。
“好的，那么我推荐双人份爱情牛排套餐、沙朗牛排和黑胡椒红酒牛排。”
“嗯…嗯……”其实什么也没有听进去的贺老板：“第一份，第一份。”
指着笔的侍者小姐视线扫了扫酷拉皮卡又看了看专心盯着窗外的男人，再次开口问道：“请问确定是要爱情牛排套餐吗？”
对面的酷拉皮卡脸色显然不大好看。
☆、游走篇 六
但一旁点单的侍者小姐在确认了贺老板的菜品之后就冲着两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两杯冰牛奶先端上桌；酷拉皮卡一手附上桌上冒着冷气的被子；奶香清淡；并不是很浓。贺老板好像很喜欢牛奶的样子；虽然不怎么见他喝；但上午点的也是牛奶。
没多久一份大盘的牛排套餐被摆在桌子的中间；侍者将两份餐具分别放到酷拉皮卡与贺老板的桌前。
“你不吃吗？”贺老板扭过头来，看着放在桌子中间的大份的牛排；又看了看酷拉皮卡，想了想道：“之前因为没有和别人一起行动过所以无意间把你忘记了；没想到你这么在意。”
“噗…咳…”正喝着冰牛奶的酷拉皮卡呛住一口，然后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抽出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皱着眉头对贺老板解释道：“我已经没有介意那件事情了，还有这个是双人份套餐…”
贺老板了然的点点头，然后伸手将盘子都推到酷拉皮卡那边：“不过我想酷拉皮卡一个人也能够吃完的，就当做大份的套餐好了。”
……
没过多久，等待的目标就来了，贺老板勾了勾嘴角，从座位上站起来。
“过会我回来找你。”对着酷拉皮卡说完一句后，贺老板又朝着路过的服务员招招手，求结账。
付过帐后贺老板拿着放在旁边的一本书与两份报告就准备走，酷拉皮卡在这时出声：“嗯…我待会可以在附近转转吗？”
贺老板想了想，或许说不定自己又会把酷拉皮卡这茬给忘掉，然后就对酷拉皮卡点点头。
“嗯。”他掏出名册撕下来一张纸，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酷拉皮卡：“之后如果找不到我可以用这个，要用的时候把纸条撕毁就行了。”
酷拉皮卡将递到面前来的纸收到手中。
贺老板走了没多久，他便从位置上站起来。
……现在离那个少年路过没多久，走快一些应该能赶得上。
强迫的调出体内的念，酷拉皮卡走出餐厅，然后站在一个比较不显眼的角落里，放出追踪之链去探查刚刚那个人离去的方向。
因为被瘴气压制着力量，使用起来感觉比平日里要困难上很多倍。
但总比之前差点已经自己的念都消失了的情况要强上许多。
“啊，你不是……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正当酷拉皮卡停在满是人流的地方时，体内的念力又被瘴气强制压制了回去，一只手从后搭上酷拉皮卡的肩膀。
因为未感到恶意，酷拉皮卡也没有过激举动，而后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庆幸是自己好运，没有跟丢。
酷拉皮卡转过身：“我想跟你谈谈之前你说的那些事。”
“叫我新一就好。”那个少年掂着一只包，抬头看了看不远处建筑物上的钟表，然后道：“嗯，时间还早，你跟我来吧。”
学校的大门，正处于人流量较大之时。新一带着酷拉皮卡找到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贺老板的事情我也是听柯南讲给我的。”新一坐在单杠上，“我之前说过我见过你吧，在我带着柯南离开那里之前，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嗯…额头还有逆十字的印迹，他将你交给贺老板。准确的说……”
新一看了看酷拉皮卡的脸色，见他并没有不适之处，接着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将你丢给贺老板。我即便想要阻止那个男人…贺老板的活动，但似乎根本没有可以插手的地方，我试着将警察引过去，但那些警察根本连看都看不到那家店。”
酷拉皮卡的思绪还停留在新一的话的上一段。
额头又逆十字的印迹……原来把他交给贺老板的就是库洛洛那个家伙。
“抱歉，当时完全没办法帮到你。”新一一手搔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看向站在一旁沉思的金发少年：“你的眼睛也是被那个男人……？”
酷拉皮卡摇摇头：“不，眼睛是被将我带到那家店的人弄伤的，现在已经在贺老板的帮助下恢复了大半。”
新一叹一口气，从单杠上跳下：“是吗？”他拍了拍酷拉皮卡的肩膀：“不如就趁着现在逃走吧，他看样子已经对你很放心了，柯南那个时候是一直被锁着的。”
酷拉皮卡扯出一个笑脸来看：“我猜测在我的身体完全康复之后，也会和他一个待遇。”所以，即便现在没办法逃开，也要早点做更多的准备。
“啊对了，你说之前从在一个房间里看到很多瓶瓶罐罐吗？”新一想起来什么：“听柯南说，那个男人手中的药一般有四种：药丸、药粒、药水、药粉。大部分都是会让人产生时空、难以自拔甚至其他负面影响的效果，不过那个人看样子做事对自己太有自信……哈，虽然我也没有资格说别人啦。总之就是，我暂时能想到的他的攻克点，就是自负还有对大部分事情都不上心这一点。”虽然这些也都是从柯南那里了解到的。
酷拉皮卡稳着的点点头，然后冲着新一道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新一摆摆手，然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糟糕，快要到时间了……那，之后有机会再见吧！”
酷拉皮卡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模糊的身影越来越小。
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将这些了解的足够透彻之后，心情越是复杂。
按照贺老板之前的那些举动来看，从正门出去很可能会正巧碰到贺老板，到时就不好解释了。
酷拉皮卡拿出之前对方给他的那张纸，从中间‘唰！’的撕开，然后周围的景象在瞬间做出了改变。
眼前的景象刚刚稳定下来，一只手将将他抓到一边去了。
“嗯？酷拉皮卡不是说要逛一逛吗？”贺老板一手将酷拉皮卡按在自己身…下，他正躲在一处电线杆后，跟着前面那个拿着书与几张报告纸正往新一学校赶去的小鬼。
酷拉皮卡愣了愣，然后挣动两下：“你先放开我。”
见柯南也已经走进下一处拐角了，贺老板便放开了压着酷拉皮卡的手：“怎么现在就来了？”
酷拉皮卡站到一旁，语气平静的答道：“嗯，因为看不清，逛了一会儿就不想再继续了。”
“是吗？跟上来。”贺老板往柯南走过的那个方向跟去。
酷拉皮卡一路也跟着贺老板鬼鬼祟祟，然后又回到了刚刚跟着新一到的那个地方。
柯南和新一原本就是一个人，他也知道新一是在哪里上课，现在这个时间点大概也已经开课了，不可能再将新一喊出来。
‘五岁半’的小鬼一手抱着书，一手摸着自己发烫的脑袋，抱怨着：“那个笨蛋，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在家里就跑去上课了。”简直就像去打仗的人把枪给丢家里了，这是去作死的节奏啊。
酷拉皮卡不太想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陪着贺老板鬼鬼祟祟，他停在学校门前：“我在这里等着贺老板吧。”
对方点点头，也没说什么，继续跟着进去了。
贺老板干惯了这类事情，跟踪功夫很好，一直到教室门口都完全没有被前边那个‘名侦探’给发现。
小孩一边咳嗽着一边拉开教室的门，冲着外人问话声音立马就卖萌了：“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新一哥哥的书和报告忘在家里了，我帮忙送来。”
正在讲课的中年女人转过头来，看着站在门外脸色红的有些不大正常的小孩，然后又专过头去冲着坐在前排的有些愣神的新一道：“工藤同学，不要让别人等太久啊。”
新一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教师再次发话：“小弟弟的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啊？”
新一从柯南手中拿过书后，转过身对着她道：“老师，他发烧了，我可以先送他去医务处吗？”
“快去快回。”
少年和男孩很同步的对着教师做出道谢。
拉上了教室的门，新一牵着柯南的手往楼层的医务处走去：“你怎么来了？”
柯南视线斜睨他一眼，感觉对方问的是废话：“送书啊。”
“啊……真是奇怪啊，明明记得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把要用到的书和实验报告都放在包里了。”
柯南咳嗽两声，嗓子疼，完全不想搭话。
贺老板跟在两人其后，一路继续勾画着手中的单子。
“相处模式……合格。”不过身体素质也有些让人捉急啊，要不要走之前留下点药？
不过来历不明的药大多数人都不会吃下去吧，还是等调查完毕后亲自交到他们手上好了。
嗯……还是不行。
毕竟这次的客人和货物对自己都是不大友好的等级啊，伤脑筋了。
贺老板用笔的一端抵着自己的下颚，看着那一大一小走进学校的医务处。
其实偶尔小病也有利于促进两人相处发展，但是柯南这个身体素质实在不行，似乎之前被非法药物破坏的有些过分了。
贺老板拿好注意：“嗯……之后试着做些药膳糕点匿名送去好了。”许久不进厨房，稍微有些怀念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贺老板：偷窥愉快啊，送点小礼物好了！
☆、倒计时 一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离开店里有一段时间了；不能再在外面继续多待下去。
今天暂且收工；先回去店里好了。
贺老板拿着手中已经勾完了大半内容的纸单调头原路返回。
酷拉皮卡一直守在原地等着；虽然他很想像新一说的那样找机会逃跑；但眼下绝对不是机会。体内的瘴气如果断了灵力的疗伤就又会变得更加严重；除此之外不说；现在他所呆的地方虽然说是在‘店外’，但很可能根本不是自己以前生存的世界。
这里没有蜘蛛；更没有火红眼，那他之后要做的那些事情又要从何谈起？
库洛洛将他交给贺老板的理由酷拉皮卡大概清楚；一来是他因为身上的制约并不能让酷拉皮卡丧命，很可能会让念力反噬。二来，库洛洛大概也清楚，一旦酷拉皮卡到了贺老板这里就很难再回去了，那么继续妨碍他的几率也就很小了。顺便还能卖贺老板一个人情。
对于库洛洛来说，虽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却是个轻而易举能办到却又十分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回去了。”贺老板将单子揣到怀里，与酷拉皮卡说着一句，脚步不停。
“结束了吗？”收回自己的思绪，金发的少年跟上那个人的脚步。
贺老板的回答模糊不清：“今天的结束了。”
明天还要再来吗？
回到了店里，贺老板片刻不停的往卧室走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酷拉皮卡总觉得贺老板相比出门前的动作要僵硬上一些，虽然不明显。
此刻表情看起来也没多大的精神。
“我要先休息一个小时。”贺老板在卧室门前停下，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酷拉皮卡，他想了想，至少在那个银发小鬼被领走之前是不能给酷拉皮卡太多单独活动的时间，周围如果出现了‘帮手’人选就很可能会让奇牙之前接受的工作都作废呢。于是他一把拉住酷拉皮卡的手腕，拖进卧室：“你一起来。对了，之后需要你帮我去整理一下厨房。”
呃？
无论是前面一句话还是后面让他去整理厨房的话都让酷拉皮卡有些错愕，说起来，之前他吃的那些也都是从外面买来的食物……这里还有厨房那种东西存在吗？
“可是我并不需要休息。”酷拉皮卡后退着想要将自己的手从贺老板那里抽出来，原本以为还要折腾一段时间，但没有想到真的就稍微用了点力气就让贺老板松手了。他顿了顿身子，倒退两步开口道：“你…被人打伤了吗？”
贺老板斜眼看向酷拉皮卡身后已经关上的门一眼，然后一头就扎进大床之间去了。
“……”酷拉皮卡站在原地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看着前方模糊的影子一下倒下去了，还有‘扑’的一下闷响。他走上前站在床边试着伸手去碰了碰贺老板：“喂…”
没有反应。
酷拉皮卡站在一旁思索了一会儿，不管这个人是怎么了，但现在不乏是个好机会。
去看看奇牙的情况，还有上次进去摆放着很多瓶瓶罐罐的房间，如果真的像新一说的那样……
他皱了皱眉头，从衣兜里拿出上次没有放回去的药瓶。如果是闻一下就会中招的药就麻烦了，不能贸然打开来看。
酷拉皮卡将瓶子放在耳边摇晃两下，里面没有药粒碰撞的声音，也没有液体晃动的声音……而是很小的沙沙，看样子应该是药粉之类的东西。
最后看了趴在床上的人一眼，酷拉皮卡转身朝着房门走去，手握上门把向下压。
‘咔嚓咔嚓——’
打不开！？
什么时候上锁的？！
酷拉皮卡又与门把纠结了会儿，终究是以失败告终。明明之前没有看到贺老板去将门反锁起来的。
该怎么办…明明是这么好的机会，但出去的门竟然完全打不开。按照自身的恢复程度，再过没两天眼睛就该完全复明了……那个时候，就是贺老板和他真正对立的开始了。
看看奇牙现在的样子，酷拉皮卡预测就算自己的能力完全恢复也不是贺老板的对手。
他退回床边，在另一侧坐下。
不知道现在去贺老板身上翻找钥匙会不会将他打扰醒，酷拉皮卡脑袋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但之后又立刻被自己否决。
不行，太冒险了。
但是如果是小杰的话，说不定就会这么做吧……就像当初雷欧力被群蛇困在山洞里，小杰可以冒着被那些蛇咬死的危险去那个驱蛇人身上摸寻血清。
可他……终究不是小杰。
说起来，奇牙在这里呆了有几天了，不知道小杰他会不会很着急失去了好朋友的联络。
一个小时，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即便不能走出房门，酷拉皮卡也试着将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调查一遍。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柜子里分工整齐，衣裳是一柜，床单是一柜，还有一些绸缎，摸上去和贺老板身上穿的衣物是一个料子。
没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酷拉皮卡只得坐回床边去，没多久，贺老板就如约苏醒了。
一觉醒来便神清气爽，恢复如往常了。他从床上爬起来：“酷拉皮卡觉得无聊吗？呆在这里。”他看向端坐在床边的酷拉皮卡。
“没什么。”其实他也没有闲下来太多时间。
贺老板下地，起身走向关闭的房门，像酷拉皮卡之前那样将门把向下按压，然后房门便打开了。
……
酷拉皮卡低了低头，跟着走出去。
“厨房太久没用了，里面堆了很多没用的东西。”贺老板走到距离卧室隔着两个房间的房门，拿钥匙将门打开，然后转过身对酷拉皮卡道：“麻烦你整理一下吧，这点小事酷拉皮卡应该能办得到吧。”
他将房间内的烛灯点燃，然后又转过头冲着酷拉皮卡道：“只需要把东西腾开就好，房间里并没有灰尘不需要其他的打扫。”
酷拉皮卡走进屋内：“我知道了。”
贺老板笑着伸手附在酷拉皮卡脑袋上揉了揉：“那就拜托你了，你清理完我就过来。”
完全是将人当做佣人使唤了……毫不客气。
想到之前被贺老板叫来的人，不论是桔梗还是那个叫做银时的男人，好像都…差不多是这样的被用到的时候才会被叫来。
贺老板下达完工作分配后便甩着小皮鞭走掉了。
大概是顾虑到酷拉皮卡看不太清的原因，屋子里点的挺亮，酷拉皮卡也的确看到了地上还有一些地方被丢的一些什么东西。
只要按照贺老板说的将这些东西搬到比较不碍事的地方就对了吧？毕竟他刚刚……没有说要将这些东西扔到哪里去啊。
走廊之后，奇牙的神智多少恢复一些，但之前接受包装的效果丝毫没有退却。
在见到贺老板之际，虽然仍旧有抵触之色，但似乎……
“张嘴。”
结果还是很听话不是么？
贺老板笑着将手中的药粒丢进奇牙的嘴里。现在已经可以了，乘胜追击。
“从地上站起来。”贺老板站在一旁命令。
银发的孩子看着他一眼，随后靠着墙站起身。
“听我说呢阿奇，这次的目标……”
“你必须要将大哥当做最重要的，无可取代的，随时随地放在第一位的人。”
……
……
商品的包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一日工作到此总算又告一段落，心情很好的贺老板又甩着小皮鞭走回了厨房。
“怎么样？收拾的如何？”
酷拉皮卡将最后一件能够搬走的东西丢到一旁的角落里，随后直起身，回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门外的贺老板。
他点点头，回答：“已经收拾好了。”
“做的不错。”贺老板走进厨房，到了酷拉皮卡身边，看着堆在角落里的那一堆杂物。
他从其中检出几只陶罐，酷拉皮卡摆放的时候也并不是随手一丢，并没有将什么东西弄撒，也没有打碎什么东西。
碎掉的那些，是之前贺老板自己砸掉的，不过因为觉得麻烦索性就没清理，一直就让那些东西躺在这地方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这些材料可以说是年代久远了，不过放在这里完全不需要担心毁坏一说，因为这个地方……根本没有时间一说可言。
“我需要做些糕点，你能来搭把手吗？”贺老板从刀板下方的空处中拿上来一兜米面，回头看着酷拉皮卡。
对方愣了愣：“料理吗…？如果是一些简单的料理的话，并没有问题。”
贺老板摇头：“宫廷糕点，酷拉皮卡并没有吃过这类的点心吧……如同马蹄羹和桂花糕之类的东西。”
“并未听闻过…”酷拉皮卡站在贺老板侧身，看着他的动作。他有时会停顿下来，看似在记忆什么，动作有些不连贯，但也谈不上生疏。
“嗯，也是呢。”贺老板笑了笑，将手中已经放好了材料的碗盆端到水源处接了些水后放到酷拉皮卡面前：“搅拌到我说停位置。”
☆、倒计时 二
事态发展到至今酷拉皮卡仍未理清个前因后果；现下状况完全是被贺老板使唤来使唤去。
按照贺老板说的厨房很久没使用；但这些食材却很新鲜的样子……房间里也完全没有落灰。
“接下来；只要等糕点凉下来就可以给那两个人送去了。”贺老板用手捻起一块样子很好看的点心送到酷拉皮卡面前：“尝尝看吧。”
酷拉皮卡定神；向后退了退；从贺老板手中将糕点拿过来。
不大不小的糕点；大概两口可以解决干净。
“嗯…味道很好。”只不过单吃这个；半块下去就觉得需要水来急救一下。
贺老板笑道：“是吗？我还以为这里的人大多数都吃不惯这个，以后说不定可以考虑开一个糕点房呢…”开玩笑的当然：“既然酷拉皮卡喜欢这个的话；其他的也试试看吧，做了不少不用客气。”当做小礼物送给客人到是个不错的选择。
把赛尔提叫来让她去帮忙送一下货吧。
将凉下来的糕点挑出几块来；摆放到一旁的竹盒之中，最后盖上盖子。
“易碎的糕点还是用袋子装着比较好……是送去给今天的调查对象吗？”酷拉皮卡听着盖子盖合上的声音，说道。
贺老板点点头：“嗯，那个男孩身体受损，强制被缩小成五岁的样子，身体怎么可能不出毛病。那些药单独吃的话是难以下咽，而且他们大概不会轻易吃下来路不明的药啊。但是做成药膳点心的话就很不错了，装作朋友匿名送出的就挺好。竹盒内有内胆，放在里面的东西不会轻易碎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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