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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迪达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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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的,你在这里看一会,我去煎药。”看着玖月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蝎,煎药啊,蝎,你惨了!
  拉过一张小椅子,我坐在蝎的床边,静静的凝视着他的睡颜,脸色苍白,原本红润的双唇毫无血色,细密的睫毛不时轻颤着,此时的蝎,虚弱的令人心疼,玖月明明说了并不严重,但还是后怕的要死。
  如果春野樱的剑再偏上几分,我或许就永远失去蝎了,不可能,我永远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伸手揉了揉蝎樱色的短发,我喃喃的说道,“好好睡吧,我会守着你,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夜虽然留给了我梦魇的力量,但我从未在意,也没有刻意的去融合过,为了报复春野樱而使用,果然还是有些勉强,那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真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啊。
  “迪达拉前辈,你都不等等阿飞,阿飞脚好软,走不动路了。”面具男阿飞半扶着墙壁缓缓的“爬”了进来。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加速”朝我冲了过来。
  轻轻一拂,把阿飞推到一边,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别吵醒蝎,一路上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原本因为我的推开而备显委屈的阿飞转瞬又活力十足,“迪达拉前辈对蝎前辈好温柔啊,阿飞不辛苦,身为后辈,为前辈做事是应该的,我帮迪达拉前辈一起照顾蝎。”
  这脱线的孩子,我黑线的望着坐在蝎床尾地上的某人无语。佩恩究竟是怎么找来这个极品的,“聒噪”,“脱线”,“小强般的恢复力”,“偶尔还是挺有用的。”
  “你去帮玖月煎药,好不好,阿飞?”我淡淡的说道。
  “没问题,这种小事就包给我吧,迪达拉前辈,我马上回来哦。”看着风风火火冲出去的阿飞颇感好笑,也许因为他的加入,晓会变的很有“活力”。
  “醒了?不会是害羞才装睡的吧?”毫不在意的继续抚摸蝎脸上滑嫩的皮肤,对于鸵鸟的某人,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水。”蝎无视了我的打趣,冷冷的说道。
  看着你那沙哑的喉咙份上不和你计较了,转身去桌上倒了一杯备好的温水,小心翼翼的送到蝎的嘴边。
  看着蝎别扭的就着杯子慢慢喝水,原本苍白的皮肤蒸腾起一片粉色,心情不自觉的愉悦起来。
  补充了水分的蝎的双唇红润饱满,微微泛着水光,让我忍不住一亲芳泽,既然这么想当然也是这么做的,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掠过,但柔软的触感却让人舍不得放开呢。
  好笑的看了眼目瞪口呆的蝎,有这么惊讶吗?我还以为你已经有足够多的心理准备了,平时的牵手,并不过分的拥抱都没有排斥了,不是吗?
  “再瞪眼珠子就要掉出来了,我没有角都那种器官收藏爱好,这只是一点小利息而已,等你身体好了我慢慢收账。”以极慢的语调缓缓讲完整句话,感受中怀中瞬间僵硬如“傀儡”的身体,有种恶作剧的快感。
  “不和你闹了,好好养伤吧,不然玖月又该念叨了,对了,你饿不饿,我去厨房拿点粥给你吃吧。”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了呢,抽一尾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靠着兵粮丸度日的,难吃的要死。
  不解的望着拉住我手的蝎,“怎么了,我一会就回来的,或者你想吃其它东西?”皱了皱眉接着说道,“玖月说你现在最好吃半流质,等身体好了,你想吃什么都帮你买。。”
  蝎依然是不肯松手,奇怪,坐在床边,将空余的左手覆在蝎的额头,没有发热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去找玖月。”蝎半咬着唇仿佛忍受着极大痛苦的表情瞬间让我慌了神,“是伤口痛还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蝎,蝎一直是倔强,别扭的,这样略显孩子气的举动他一向是不屑做的。
  蝎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了手,“请你以后别再来招惹我了。”
  他居然说请,居然请我不要再招惹他,该死的,他知道他现在在说什么吗?还是说被戳了一剑,连脑子都坏掉了,我们不是早就有默契了吗?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携手一起走过,给我希望又把它狠狠踩碎,很好玩吗?
  “蝎,什么时候你喜欢讲冷笑话了,一点都不好笑,药快煎好了,我去看看。”我的脑子里现在一片浆糊,本能的想逃开,不断的有负面情绪冒出,我怕我会忍不住伤了他。死死的握住双手,指甲深嵌掌心带来的疼痛,让我保持住理智,扯出一抹微笑想要逃离。
  “我什么时候说过笑话了,迪达拉,以后我们只是拍档,以前所说的什么守护的傻话,就忘了吧。”蝎靠在床上,平静的望着我,平静的就像一滩死水,再也起不了波澜。
  诡异,总给我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是我忽略了什么吗?或许我该把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梳理一遍。
  “既然你觉得是傻话就不用在意了,但我说过的话我是不会收回的,药我会让玖月给你送来的,我现在有很多事情想不通,或许你也该冷静下来想一想。”习惯性的想去揉蝎的碎发,却被他偏头避了过去,收回手掌,淡然一笑。“好好休息吧,我会找到答案的。”
  这辈子我们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的,谁也逃不开谁。如果不爱,那么你眼底的挣扎,不舍又是为了什么,蝎,高傲如你,可惜演技实在太差。
  “迪达拉前辈,药煎好了哦。”走出房门就看见阿飞陪着一个药碗飞快的朝我冲了过来,“烫,烫,烫。。。。”
  无语的接过被洒掉大半碗药的碗,咬了咬牙还是转身走了进去,即使你现在不待见我,这药还是要喝的,否则以蝎的性子,很容易就想到这碗药的下场。
  “喝药。”面无表情的将碗递给蝎,虽然我也不想用这么恶劣的语气和他说话,但这次我真的很生气,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陪他一起面对,为什么轻易的就放手。
  蝎厌恶的看了一眼黑乎乎药碗,接过后仰头一口闷下,将碗放回我手中,“不送。”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连以前“打死都不喝”的药都痛痛快快的喝下去,好,等这件事完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打你屁股,我可是很“记仇”的。
  拎着还杵在门口的阿飞愤愤的离开,脑海中却不断的闪现蝎那双死寂的眼眸。
  “那个,迪达拉前辈,刚刚佩恩老大说要找你。”阿飞咽了个唾沫,艰难的开口。
  想也知道是我现在的“喷火龙”造型吓到他了,尽力扯起一抹微笑,“他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阿飞呐呐的说道,“只是说让我们一起去找他。迪达拉前辈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什么,吓到你了,很抱歉,走吧,我们去找佩恩。”敛了敛心神,将负面情绪压下,为什么我会想杀了阿飞,毁了眼前的一切。蝎,你真是我的克星。
  “啊,好。”阿飞窜到我的前面飞快的朝佩恩的房间奔去,好像后面有吃人的恶魔追赶,黑线,虽然刚才的确是有这个心思,但我不是把杀气压下去了嘛。
  慢腾腾的晃到佩恩的房间,看见了缩在佩恩身后的某个身影,抽搐下嘴角,泛起惯性笑容,“佩恩,现在是放假时间,不接受任务哦。”
  “不是任务,听说蝎受伤了。”佩恩放下手里正在看的情报淡淡的说道。即使有时我们看着像一家人,但谁的心里都知道,这里没有弱者存在的必要。这也是我把小光送回火之国的原因,生死的瞬间,容不得一点的同情和犹豫。
  依旧微微的笑着,我淡淡的说道,“只是小伤,这次是我大意了。”
  “恩,在蝎养伤期间,就由阿飞和你搭档吧,你们的下个目标是三尾。”佩恩的对着我说道。
  “哦,无所谓,如果你不介意他尸骨无存的话,我是无所谓和谁搭档的啦。”鬼鲛说化身“艺术家”的我就是个疯子,炸弹的无差别攻击可不是盖的。
  “老大,我可不可以和其他前辈一组啊。”阿飞在佩恩身后,弱弱的开口。
  “不可以。”“不可以呦。”佩恩和我的声音同时响起。
  “拆散朱南组合的会被鬼鲛削的,绝的话还是比较喜欢尸体,如果没有打不死的体质就不要去招惹角都,老大的话你想都不要想,那阿飞想要和谁一组呢。”我轻声的笑道。
  阿飞慢慢的挪到我的身后,颤颤的说道,“我还是和迪达拉前辈一起好了,至少看蝎前辈就知道,迪达拉前辈对队友是很照顾的。”
  垮下脸,连笑容也懒的伪装,“那就不打扰佩恩了,阿飞,我们走。”
  “迪达拉前辈,不要每次都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59
  迷雾重重 。。。
  “迪达拉前辈,你又发呆了。”突然放大的面具脸着实吓了我一跳。
  微微一笑,“是阿飞啊。”面不改色的收回抵在阿飞脖颈上苦无,看了眼浑身颤抖的阿飞,有些歉意的安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下次不要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最近总是控制不住心底的杀意。
  “没有关系,迪达拉前辈要不要出去放松一下,我知道一处风景很好的地方哦。”不知道该说他神经大条还是天生胆大,刚才还吓的半死的阿飞又笑眯眯的靠了过来,指手划脚的描绘那处地方的美好。
  “不了,我想一个人待会,你自己去玩吧。”看着孩子气的阿飞,有些不自觉想到被我送走的小光,如果他在的话,也许会和阿飞相处的很好。不过晓实在不适合他这种心思单纯的人,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也好。
  “迪达拉前辈一起去嘛,作为你刚刚吓到我的补偿好不好,阿飞的心到现在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呢。”阿飞不住的拽着我的袖子拼命摇。额角不住的冒出十字,喂,你以为你现在几岁啊,三岁吗?还用这么拙劣的撒娇方式。
  “好了,不要摇了,我去就是了。”对于阿飞的执着我可是深有体会的,似乎笃定我不会真的杀了他似的,不断的挑战着我的底线。
  “那快走,快走,我要乘迪达拉前辈的飞鸟。”阿飞拉着我的衣袖直接把我拖出了房间。耀眼的阳光有些刺目,抬手遮挡,直到眼睛适应这种光线,真是个好天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么久,出去走走似乎也不错。
  乘着黏土巨鸟跟着阿飞的指示来到一片小山谷中,漫山遍野的花开的绚烂夺目,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不时有翩翩蝴蝶飞过,在花间留连。就像世外桃源一样美好。
  如果蝎在的话,也会喜欢这里的吧,想到那个倔强的家伙,不免又是一阵黯然。
  “这里很漂亮吧,迪达拉前辈,那里还有条小溪,里面有鱼哦,我们吃烤鱼好不好?”阿飞兴奋的朝小溪跑去。
  “抓到了,好大一条。”鱼还在不停的挣扎着,溅了阿飞一身的水。看着阿飞狼狈的摸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迪达拉前辈,这是你这几天来第一次笑。”阿飞抓着鱼认真的说道。
  微微有些愣神,他带我来只是为了让我开心吗?我和他没有很熟吧,有必要关心我吗?“是吗?你会烤鱼吗?没有作料会很腥的。”我淡淡的说道。
  “阿飞有带哦。”阿飞仿佛多拉A梦般从口袋里掏出不少瓶瓶罐罐。
  看着早有预谋的阿飞,无奈的笑笑,接过他手里的鱼,认命的开始准备午餐,总不能当个吃白食的人。
  拿出一支苦无,熟练的把鱼解剖去鳞,“去捡点木柴来。”一边撒上调料,一边对阿飞说道。
  “好,马上回来,烤鱼,烤鱼。”贪吃的阿飞屁颠屁颠的跑去捡柴。
  不一会,阿飞就抱着一堆木柴回来了,将串好的两条鱼交由阿飞拿着,取出打火石生火,不过木柴不够干燥,尝试了几次还是点不着。“要是鼬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一个火遁就好了嘛。”我小声的碎碎念着。
  “原来火遁还可以烤鱼的啊。”阿飞若有所思的说道。
  无数次的失败后,火终于还是生了起来。我和阿飞一人拿着一根木棒围着火堆烤鱼。
  “谢谢你,阿飞。”我轻声的说道。
  “不用啦,我们不是拍档嘛,像迪达拉前辈就对蝎前辈很好啊,那我对迪达拉前辈好也是应该的啊。”阿飞摇了摇手开心的说道。见到我僵硬的脸色,又像犯错般的低下头,“对不起,迪达拉前辈,我不是故意提起蝎前辈的。”
  知道不能提还说了两次,我面无表情的将烤鱼转了个面,“没有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吗?迪达拉前辈似乎对蝎前辈很特别。”阿飞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
  戳了戳火堆,又添了几根木柴,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我爱他。”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心头却像放下一块巨石,轻松了不少,第一次如此直接的在外人面前说出我对蝎的感情,虽然有些怪异,但并没有什么大碍。
  看了眼不在聒噪的阿飞,勾起一抹笑容,“接受不了吗?如果你想和别人一组也是没有关系的,我会和佩恩说的。”
  “不是,不是。”阿飞头摇的像拨浪鼓,双手也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鱼险些掉进火堆里。“差点,还好,还好,香香的烤鱼,我不能没有你啊。”阿飞右手拍了拍胸脯,碎碎念道。
  “那个,迪达拉前辈。”阿飞小心的观察着我的神色,“那你是和蝎前辈吵架了吗?自从那天之后,你再也没有去找过蝎前辈。”
  “算是吧,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有这么多时间怎么不去找三尾的消息?”我微笑的看着阿飞。
  “迪达拉前辈能不能不要笑了,总觉得好恐怖啊。”阿飞退后了一步有些惊恐的看着我,将他手中的鱼塞入我的手中,“烤好了,前辈吃鱼,我帮你烤。”那副如履薄冰的模样又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
  暗叹自己的神经质,大概是我多心了吧,也许是我自己压抑太久,才会想找个人倾诉,而阿飞正好是好奇宝宝的性格,只是巧合吧。
  抑制住杀气,闻着鲜香的烤鱼,忍不住食指大动,“烤的不错啊,阿飞。”
  “真的吗?我也要吃,好饿啊。”刚才还和我保持住距离的某人立时凑了过来,掀起小半个面具,“叼”走了我一大块鱼肉,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只瞥到了他有些苍白的皮肤。
  不满的皱了皱眉,“要吃自己烤。”
  “可迪达拉前辈手里的就是我烤的啊。”不怕死的某人再次如猫般迅速的“抢食”,也不怕噎死。
  将手中“残缺”的鱼塞入阿飞手中,专心致志的烤起另条七分熟的鱼。
  “迪达拉前辈好奸诈,把半条的给我,自己吃整条的鱼。”阿飞指着食指控诉,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黑线,我明明只是咬了一小口,啃成那副德行完全是你造成的,好不好,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够彪悍的。
  “阿飞啊,前辈送你个小礼物。”将一只黏土蚱蜢放入阿飞的手心,我笑的极其温柔。
  “好精致,看着好眼熟啊,这个不是前辈的爆炸黏土吗,啊!”反应过来的阿飞连忙甩手想把它扔出去,可惜晚了。
  “喝。”看着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某人,我的心情终于有点点好了起来。
  “迪达拉前辈,你太过分了,鱼不能吃了啦。”阿飞哀怨的望着满是泥土的半条烤鱼,转而可怜兮兮的望向我手里的鱼,“迪达拉前辈,照顾后辈是前辈的责任啊,所以为了不让可怜的阿飞饿死,你就把鱼让给我吧。”阿飞半蹲着身体,只差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甩啊甩了。
  “虽然呢我的确不是很饿。”勾起一抹笑容,我微笑的看着兴奋起来的阿飞,“但我就是不想给你吃。”瞬间又被打回原形,低落的不得了。
  “迪达拉前辈是大坏蛋,专门欺负小孩子。”喂喂,你哪来看起来小了啊。
  于是,不害臊的某人直接在地上打滚耍无赖了。“我要吃鱼啦,我要吃鱼。”
  看着此情此景,终于将我最后的一点戒心卸去,如果一切只是伪装,即使被骗,也只能是我自己道行不够。
  “好了,给你,这个样子难看死了。”拎起浑身脏兮兮的阿飞,将鱼递了给他。
  “都是我的,不准抢。”抓着鱼的阿飞立刻逃离我的掌控范围,背对着我开始他的啃鱼大业,生怕我会抢走似的。
  无聊的戳着火堆,将这些天想到的一些琐事又理了一遍。
  蝎的一系列反常是从回到雨隐村开始的,如此没来由的要和我“绝交”,应该不是他主观上起的念头,但大家在一起这么久,实在是想不出有谁可以影响到蝎的决定,除了那个突然出现且戴着面具遮挡真容的阿飞。
  明明只是离开了蝎一小会的时间,究竟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是阿飞还是我所不知道的神秘人呢,盯着阿飞的背影,又开始神游天外。我后悔前世看动漫时的心不在焉了,如果那时看的仔细些,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毫无头绪吧。
  烦躁,在这些谜团解开之前,也许我得不到安宁了,抓了抓头发,将这些问题暂时抛诸脑后,“阿飞,回去了,你走不走?”
  “恩,我也回去了,迪达拉前辈别丢下我一个人。”阿飞跑到我的身边,烤鱼已经基本被消灭干净,橘色的漩涡面具微微歪斜着戴在脸上。
  伸手帮阿飞将面具戴正,习惯性的微笑着,“那走吧。”
  阿飞坐在我的身后扯了扯我的衣服下摆,“前辈都不会对阿飞的样子好奇吗?”
  瞟了眼阿飞,我淡淡的答道,“你想让我看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好奇害死猫,我对自己的生命一向还是比较珍惜的。
  将死皮赖脸的阿飞送回房间,揉了揉不断跳动的太阳穴,缓缓的走回房间。太过跳脱的性子果然是很麻烦啊。
  “鼬,是在等我吗?”远远的就看见了站在我房门外的墨发少年,微风吹乱他额前的碎片,少年抬手将头发朝耳后拢去,对着我微微一笑。
  回以一笑,我快步的朝他走去。前阵子我们之前的不快仿佛在这个微笑中烟消云散。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进来坐会吧。”推开房门,我邀请着鼬。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鼬不会特意在这里等我的。
  鼬无言的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抿了抿唇,轻声的说了句,“小心阿飞。”虽然轻,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犹如身处迷雾之中,愈发的找不到方向。
  60
  拨云见月 。。。
  “不能说的清楚点吗?你以前认识他是不是?”走进房间坐下,倒了两杯水,示意鼬坐下慢慢谈。
  鼬坐下后却并不开口,眉头紧皱,表情极其纠结。
  无奈的放下茶杯,伸手抚平鼬眉间的皱褶,“不能说就算了,别把自己整的像小老头一样。”想的太多会老的快啊。
  “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鼬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低声的说道。
  轻笑出声,我淡然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鼬不会害我的。”所以为难的话也没有关系,我会自己找出真相的。
  “不生气了?”鼬拍了拍我的头顶,如释重负般扯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带着熟悉的宠溺。
  不满的拍掉鼬的手,别以为长的比我高就可以随便拍我的头,“啊呀,那么久以前的事,早就忘记了。”随意的耸了耸肩,“话说,你上次吓到我了,要请我吃饭补偿啊。”
  “刚才不是说早就忘记了吗?”鼬眯了眯眼,却只能无奈的任由我将他拖了出去。
  “心里阴影,精神损失,知道不,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要记得等会付账就可以了。”我无赖的朝他眨眨眼。说完全不介意,那是骗人的,但既然有台阶下,装傻充愣也无所谓,对于鼬,心疼胜过于生气,虽然我们都是一群被命运抛弃的人,但鼬是活的最苦最累的。
  “谢谢你,迪达拉。”鼬的手纤细苍白冰凉,总是透着一种不真实感,好似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我们谁跟谁啊,那么见外做什么?”想要勾住鼬的肩膀,却发现似乎有些困难,只能踮起脚尖,完成这个有些不自然的动作。口胡,老子又不是傀儡,为毛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比鼬矮啊,亏我平时还多做运动,跳高类。
  鼬无语的看着碎碎念的我,“好了,我想你会有很多其它问题问我,一边吃一边谈的确会好点。”
  撇了撇嘴,为毛我感觉在鼬面前是透明的,什么小心思都瞒不过他。
  坐在常去的丸子店里,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要问些什么。只能拿着茶杯随意摩挲掩饰我的尴尬。
  “他的情况很不好。”鼬喝了口茶,冷冷的说道。
  心仿佛漏跳了一拍,苦涩在心里蔓延,他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玖月不是说伤的不重吗?为什么会不好?”低缓的声音带了些沙哑。
  “他,”鼬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斟酌着措辞,“他在把自己改装成傀儡。”
  微微的颤抖,茶杯在我手中四分五裂。这个骗子,明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玖月到底在干什么,不是让她看好蝎吗?为什么,为什么会任由他“胡闹”?
  “哎,”鼬轻声的叹息,缓缓的掰开我的掌心,细细的把深嵌在掌心的茶杯碎片取出,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包裹住伤口。鲜红的血逐渐渗透在白色的帕子上染出瑰丽的花朵,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
  “蝎不是小孩子,他会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你先冷静点。”鼬轻柔的声音安抚下我躁动不安,愈发嗜血的心。“不要怪玖月,蝎这次是下了决心的,玖月已经尽可能减少蝎的痛苦了。”
  缓缓的抬头,注视着鼬墨色的眸子,机械的摇了摇头,我不会怪玖月的,蝎如果不想我知道,自是有无数种办法阻止玖月给我通风报信的,真是失败啊,似乎想要改变的东西一样都没有成功。
  “我选择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颓废的,蝎现在只完成了对左手的改造,如果你想阻止的话还来得及。”鼬拍拍我的肩膀,将我从自责的泥潭中拉出。
  对,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自怨自艾,我要去找蝎,我现在必须见他。对着鼬扯出一抹笑容,“谢了,兄弟。”足下飞奔,朝蝎的居所跑去,却是连速度更快的飞鸟都忘记使用了。
  ——————————这是偶尔出现一次的上帝视角————————————
  丸子店角落的阴影里缓缓的走出一个戴橘色漩涡面具的身影,施施然的缓步走来,但迫人的气势和平时的装疯卖傻判若两人。
  “鼬,你不觉得你多管闲事了吗?”温润低沉的声音却带着若有似无的杀意。
  “只是看不惯你的恶趣味,把别人玩弄在掌心很有意思吗?有一个宇智波的悲剧就够了。”鼬自顾自的吃着丸子,没有受到冷气的丝毫影响。
  “呵呵,鼬是在抱怨我最近对你的关注少了吗?”面具男大咧咧的坐在了鼬的对面,俨然又是阿飞平时的样子。
  “被你关注可不是什么好事。”鼬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没有理会对面撑着头装忧郁小花的某人。
  “是啊,你也知道,现在的生活很无聊,所以要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啊。豆皮寿司的时间到了,我先走了。”挥了挥手,就突兀地消失在了视线中,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来的突然,消失的更突然。
  “你怎么来了?”玖月有些心虚的偏过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来看看他,他还好吗?”望了望那个熟悉的房间,却不敢贸然的去推开它。
  玖月低着头,踢了踢脚尖,“他睡了,你等会劝劝他吧,我真的不想再做这样的刽子手,太残忍了。”
  这才注意到玖月原本就纤瘦的身形更是消瘦了不少,苍白的脸色,浓厚的黑圆圈无不说明了这段时间她过的有多么的艰辛。
  “这是麻烦你了,回去休息吧,我保证我会说服他的。”歉意的笑笑,将玖月送至门口,“这么久以来一直给你添麻烦了呢。”
  玖月皱了皱眉,拉住了我的衣袖,“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恩呢,别担心,我现在很好,蝎也会好起来的,去休息吧。”我该称赞下玖月的敏锐吗?这么一步三回头的架势,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回自己的院子,摇头失笑,抬起脚跨入我这些日子心心念念却又不敢靠近的地方。
  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慢慢的走到蝎的床边,一眼看上去和上次分别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一脸病态的苍白。
  蝎睡的很沉,连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都没有觉察到,虽然很想把他拎起来质问他把我们的约定扔到哪里去了,却不忍心吵醒他。
  只能自己一个人在那边纠结,他的伤口现在还痛不痛,左手改造的成功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会不会不方便?
  果然不该给你时间思考的,这才几天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样子,我都不懂你究竟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了?刚才右手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鼻尖环绕的是淡淡的血腥气。
  蝎微微的颤动了下纤长的睫毛,嘴里逸出一丝轻声的嘤咛,缓缓睁开了他樱色的眸子,如睡美人般美好,谁又能想到这样的美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致力于要将自己变成傀儡呢。
  蝎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樱色的眸子里是盈盈的水雾,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就像我只是他房间里的一个摆设。
  过了好一会,才皱着眉冷淡的说道,“我说过允许你进我的房间吗?”
  无谓的耸了耸肩,“可我现在已经进来了,要把我赶出去吗?”一清醒就急着赶人,会让我很受挫耶。
  “出去。”蝎坐了起来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还不忘把被子拉高,遮到肩膀,这样的欲盖弥彰让我更是生气。明知道我出现在这里肯定是知道了这些事情,还想要瞒着我吗?
  “蝎,你让我很失望,我们的约定你全都不记得了吗?你说你不喜欢欺骗,我的事从未瞒过你,你不喜欢等待,我总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手边的事,你讨厌不守承诺,我自认答应你的事,一直尽力做到,而你呢,只是让你不要伤害自己的身体,很难吗?”还是你根本不曾把这些当回事。
  “我的事不用你管。”蝎干脆的放下了遮挡的被子,露出缠绕如木乃伊般的左手。分外的刺目。
  抓住他欲推开我的右手,我直直的看着蝎略有些惊慌失措的双眸。“本来我想给你时间的,毕竟这么多年都等了,我不在乎这点时间,但我后悔了,立即给我停止你那该死的改造试验。我不要你成为像绯流琥那样冷冰冰的傀儡。”
  “你是在命令我吗?”蝎被我挑起了些许怒气,“像你这种满脑子都是爆炸艺术的笨蛋怎么能理解永恒艺术的伟大,只有它可以永远的陪着我。”
  “是吗?”挑眉,我笑的肆意张扬,“那不如把我做成傀儡好了。”从忍具包中拿出一柄锋利的苦无塞入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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