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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起灵谣,相思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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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个月前,闷油瓶也是一个月前失去踪迹的,这,是个巧合吗?闷油瓶会不会也在那个斗里?我看了一眼小花,否定了这个答案,要真的不是巧合的话,恐怕小花也是要白跑一趟的。他们如果存心瞒着所有人,去找也是找不到的。
  比起这个,我还是去求起灵谣更好,要是闷油瓶真能听到,好歹也能提醒一下他,走得够久了,该回来了。如果依然抽不开身,报个平安也是好的。只要,别像现在这样无影无踪的。
  我和胖子真的就带了旅行的东西,他还说不备点□□总是没安全感。
  两天前,张素娥在茶馆告诉了我苗疆有一种叫做起灵谣的东西。世上也许真的有神力,不过神力似乎不曾眷顾过我,我通常有幸见识过“神力”的时候,都是会发生一些要命的事情。
  张素娥说起灵谣是送葬时奏的歌,顾名思义。我一听,这他娘的不就跟哀乐一样嘛。
  她告诉我,苗疆送葬和汉人不同,汉人都是要送魂,而苗疆是要召魂。
  那里的人们一直认为,人死了三魂七魄就会尽散,成为游荡于世的孤魂幽灵,逝者无法获得安宁,更无法转世。所以送葬时要由德高望重的老人为逝者奏起灵谣,齐聚三魂七魄送逝者入轮回道。
  我坚信我的理解能力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反复斟酌揣摩依旧没有看出这些和找闷油瓶有半毛钱关系。
  张素娥那天的确还说了一切理论上有用的东西,一般的起灵谣只是为亡人送葬当然没有什么特别,奏曲前后只用一只二响环敲在棺材板上,响两声。
  如果凑齐一对二响环就不一样了。
  正如药有药引,这一对二响环相碰发出的三响,是一首起灵谣最好的引。
  一响齐魂,二响往生,三响唤活人。
  有了二响环的起灵谣就能召活人。这声音能传到所召之人的灵识之中,只要是他是活着的就能听见。
  听上去的确不错,除了有些神神叨叨以外,这一切还算得上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可是实践的结果还是未知。
  张素娥说两只二响环起码有近百年没有同时出现过了,也就是说,起码有近百年都没有人使用过这个方法来寻人。
  简单粗暴的结论,起灵谣寻人,只是个传说。
  现在,我和胖子就要去试试这个传说,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已经没有办法了,最坏也不过是依然没有音讯而已。 
  我们带着另一只二响环去了苗疆圣地——雷山。百年未见的两只二响环将要重聚了,希望它们也能让我和闷油瓶重聚。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们在县内找了个酒店,附近都是现代建筑,这里依山傍水,夜景也很漂亮。若不是没心情也没时间,雷山辖区内景点很多,的确值得好好欣赏。 
  第二天一早,我们辗转到了西江千户苗寨,跟的是一个旅行团的车,导游还一路劝着我们加入,说能给我们优惠。
  没头没脑的走了一会儿,胖子直接坐到了树下的一块石板上,拿着不知哪里捡来的树叶当扇子使:“天真,你他娘的没打听好就急着来了,现在不知道具体地方,咱也没开车来,遭罪哟!早知道就自驾游了,刚才那个白痴导游太他娘的能说了。”
  我坐到他的旁边,靠着树叹了口气:“你让我上哪打听去?张素娥都不知道。”
  胖子道:“诶,你说那个娘们儿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这些玩意儿咱可从来没听说过。”
  我道:“她有可能是小哥唯一的本家亲戚了。”胖子瞪圆了眼珠子,道:“你说她可能是小哥这边的张家人?”我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胖子仰天一声长叹:“这消息太他娘的惊悚了!”
  张素娥的确知道很多东西,她和我说过一些,最危险的是我居然相信了她,最可悲的是我别无选择。
  她说的起灵谣在开始和结尾要用到一只二响环的声音,这显然是一个特定的地点,因为二响环在苗疆只有一只。不可能每个地区的苗人都用,这一点又说明了,起灵谣在苗疆并不是普遍使用的,我们之所以没听说过,可能就是因为用起灵谣送葬的苗人们可能在某一个深山老林里面生活着,他们甚至与世隔绝、过着类似野人的生活,衣不蔽体。。。。。。靠,扯远了。
  以上只是我的想象而已,当不得真。
  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我们要找的苗人,绝对是没有汉化的生苗。啧,有些麻烦了啊。
  稍作休息,我们正式开始了以死不要脸死缠烂打死不妥协死不放弃的四死觉悟为中心思想的问路行动。
  西江千户苗寨依山而建,这边还是高原,我们好几个小时都在石阶上爬来爬去的,上坡下坡,这个坡到那个坡。满眼秀美的景色都没力气赞叹了,最后终于在一对苗家兄妹那里得到了消息,他们说的的地方是一个叫也嫣的自然寨里,也属于西江的组成部分,要翻两座山头。这对兄妹就是跟着家人从那里面搬出来的,千户苗寨这边的苗人几乎都是汉化了的熟苗,所以他们也学会了汉语。
  语言毕竟是个很大的阻碍,我跟这对兄妹说了我们很需要一个人来带路并且当翻译,耽误不了几天时间,价钱好商量。他们兄妹两个商量了一下,同意了由那个叫宝翁里的哥哥带着我们去。
  这时已经到了下午两点,我问他能不能马上走,他思考了一下说可以坐山上有路他可以用牛车带我们去,天黑前可以赶到寨子里。商量好了之后宝翁里去准备牛车,我和胖子找了个地方吃东西。
  胖子一直吐槽宝翁里的名字,我心里想的却是,还好,这死胖子有的是精力。
  否则我也许会为坚持今天走的决定而产生一些愧疚感,胖子就算是真的很累,他也不会说,他知道我心急。
  半小时后,我们三个人坐着牛车上了一条山路,牛车走得不快不慢,山路也还算平稳,我们和宝翁里谈起他的名字,他说这是黔东南苗疆地区大部分的习俗,三辈人的单字组在一起取的名。
  路上我又尝试着问了些关于起灵谣的事情,宝翁里说他和妹妹小时候就搬家了,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不过送葬时候的却是要奏一支特别的曲子,一个很戴着面纱的女人站在最高的台子上,底下一群苗人奏乐,用很多种乐器,唢呐,笙,扬琴,还有鼓。。。。。。
  其他人都围成一圈,中间放着棺材。小孩子是不准允许去出现在送葬场所的,是宝翁里那时候好奇偷偷跑去看的,后来甚至大病了一场。
  我和胖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找对了。
  太阳还没下山我们就赶到了也嫣,这里的苗族文化气息很重,几乎看不到什么汉式的东西,建筑、雕塑、衣着、甚至语言都体现着这是最纯正传统的苗族。 
  宝翁里带着我们到了一个两层的木板房外,一个浑身戴着闪人眼睛的银饰的中年女人走出来了,宝翁里和她用苗语交谈着,那个女人眼睛一直在看我们,这大概是在说明我们的来意,我拉着胖子上前学着宝翁里刚才行礼的样子微微鞠了一躬,中年女人和很和善的笑了笑,转身进了屋子。
  宝翁里告诉我们她去请寨老了。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穿着一身黑色长袍,戴着头巾。我们再次行了礼,说道:“寨老您好,我们想找这里主持送葬的人。”宝翁里翻译了一遍,寨老的表情有些阴沉,用苗语说了一通,宝翁里道:“他说这里的神机婆婆只帮苗人送葬。”
  看来神机婆婆应该就是主持送葬的面纱女了吧,我对宝翁里说:“你告诉他我们不是要送葬,是想请神机婆婆帮我们奏一次起灵谣,我们是要找人。”宝翁里翻译完了,寨老皱起了眉头,又说了句什么,宝翁里翻译道:“寨老说这个就不归他管了,让你们自己去找神机婆婆。”
  胖子在一旁说道:“那你赶紧问问那个神机婆婆住哪儿啊?”
  宝翁里照做了,寨老说了很简短的一句话然后就走回了屋子。我看向宝翁里,他道:“他说在山头上。”
  “他娘的!还要爬?”胖子面容扭曲的问了一句。我和宝翁里同时点头。
  “这里已经是山腰上了,山头也不远的。”宝翁里说道,我拍了拍胖子的肩:“你要不在这里等着我算了。”胖子立马不乐意了:“说啥呢天真,胖爷答应你要陪你找小哥的,肯定说到做到啊。”我冲他感激的笑笑,他转身上了牛车,道:“到时候还等着你帮胖爷那些个宝贝找个好买家呢。”
  我白了他一眼,坐上了车:“死胖子,我哪次没帮你找好的。”
  宝翁里再次赶着牛车上了路,寨里的路比外面山上的好走多了,速度也轻快了不少。
  牛车缓缓走在山间,太阳已经完全下了山,只剩最后的余晖照在大地上,我看着远处高高低低的群山隐隐透出万千灯火,那些都不是我的归处。我的家在杭州,我很想回去,我的生活其实还是很美满的。
  三叔还活着,父母还健在,我有很多朋友,我有铁三角,我有。。。。。。。张起灵。
  这时候,胖子用胳膊肘顶了我手臂一下,我转过脸去,看见他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一阵感动,眼眶也热热的,我几乎以为我将要流出眼泪的时候,胖子沉声喊道:“天真。。。。。。”
  我揉了揉眼睛,扬起嘴角应了一声,紧接着胖子就道:
  “你说那个神机婆婆的老公,是不是叫妙算公公?”
  。。。。。。
  我#%**#¥【哔——】%&*你个【哔——】#*&**死胖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起灵谣(下)

  第六十章起灵谣(下)
  我们到了山头上时,天已经黑透了。原本以为需要找一会儿的,没想到这里只孤零零地立着一间房子。窗户里亮着明黄色的光,我们走上前去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小女孩,宝翁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两人说了几句话,大概是宝翁里让她去请神机婆婆出来。
  不一会儿,房内真的走出了一个蒙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她的眼角有些皱纹,但绝对不是婆婆这个级别的。我们又鞠了躬,宝翁里翻译了我们路上就商量好的话,神机婆婆显得很严肃,宝翁里说完话以后,她几乎是立刻就开口了,虽然我们听不懂,可是看她不停摇头的动作,心里顿时也凉了七八分。宝翁里说道:“她说寻人的起灵谣在这里是最重要的,不能随便给外人用。”
  胖子急着道:“你就跟他说咱们要找一个很重要的人,他也是苗人,给我们用了也不算外人。”
  宝翁里翻译了过去,神机婆婆依然紧锁着眉头,两只手还拽着自己的衣袖,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宝翁里道:“她问你们要找的那个苗人叫什么名字。”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很明显张起灵根本不是苗人的名字,这下完了。胖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响指,咧着嘴说:“叫阿坤。”
  我心里依然七上八下的,阿坤这个名字是闷油瓶遇见陈皮阿四的之后用的,听着倒是像个苗人,不知道能不能蒙过去。
  可是神机婆婆又摇头了,她嘴里说着一串苗语,宝翁里翻译过来就是:“阿坤这个名字在苗族很多人都用,何况这个名字相当于是个小名,根本算不得正式的名字的。”说完还带着问了一句:“你们这个朋友到底叫什么呀?”
  胖子在一旁很是苦恼,他问我:“这下怎么办?”我心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我必须找到闷油瓶,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我一咬牙,说道:“他叫张起灵。”
  这一回宝翁里还没翻译,神机婆婆脸色就变了,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好像有些惊恐,又有些敬畏,嘴里立刻叽里呱啦说了一串,宝翁里道:“她问你们刚才说那人叫什么?再说一遍。”胖子一听,乐了:“哟呵,小哥这名字这么好用啊,这老太婆听不懂汉话都能听懂这名字。”我没工夫管这些,就开口又说了一遍,一字一顿地,说着这个经常会在心里念叨,每想一次心脏都会空掉的名字:“张、起、灵。”
  神机婆婆闭上了眼睛,好半天不动了,我和胖子疑惑地对视了一眼,隔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说了句话。
  “她说这是命数,可惜现在她也帮不了忙。”宝翁里道。
  “为什么帮不了?”我语气非常焦急。宝翁里愣了一下,又和她交谈了一阵,道:“她说少了件重要东西,奏不了。”
  我一听急忙从背包里拿出锦盒,捧到她面前:“是不是这个?”神机婆婆接了过去,用手摸了摸盒子然后打开,她的眼里充满震惊,我心里暗舒一口气,看来这下有戏了。
  宝翁里后来告诉我们,神机婆婆让我们就留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就帮找人来准备仪式。她拿走了二响环,胖子问我万一用完之后她不还了怎么办,我摇头表示不知道。在那里吃完饭,我站在门口透气,想了想还是给张素娥打了个电话,我跟她说了这里的情况,还问她万一二响环拿不回来了怎么办,是不是得抢。张素娥说:“不用,反正东西不是我的。”
  我惊讶的问:“不是你的?你从哪拿来的?”
  张素娥道:“从张天朗那里偷来的。”
  我愣了一下,又道:“那他发现以后会怎么收拾你啊。。。。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是一直很畏惧他么?”
  张素娥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道:“吴邪,这就不是你需要费心的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想起了阿宁。
  电话挂了以后,我准备回屋,转身看见胖子站在身后,我知道他听见我打电话了,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其实她是个好人。”
  一夜过去。
  天蒙蒙亮着的时候,我们全部人都来到了一个木栅栏围着的高地上,底下就是山崖。神机婆婆手里捧着两只二响环,盘腿坐在一个台子上,我和胖子站在她的正下方,面前是是一群人围成圆席地而坐,他们手里都拿着乐器,还有一个人在最中央击鼓。
  神机婆婆在台子上大声说着什么,仪式不能有其他人在,宝翁里就没有来,我们完全听不懂她说话。
  当晨曦映满整个山头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听见他们齐声的低语。脑海之中他的面容挥之不去,你,听到了吗?
  所有人都在同一时刻安静下来,随后我听见两只二响环在空气中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空灵的三声响动,现在听起来格外的清楚。
  “叮——”一响齐魂。
  “叮——”二响往生。
  “叮——”三响唤活人。
  你,听到了吗?
  整个山中都回响着那个声音,浑厚的鼓声敲响了,各种乐器彼此呼应,在山间奏出一支歌谣。低回婉转时,是他静默的背影,激昂高亢时,是他战斗的身影。在这只苗疆乐曲中,我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画面,这些,都叫想念。
  曲终,又是二响环发出绝妙的三声响彻山谷,萦绕回环在耳边。我睁开了眼睛,太阳已经升起,飞鸟在云端划过一道流莹。
  一切宛如新生。
  仪式结束后,我们回到了神机婆婆的家门前,一直等着我们的宝翁里走了出来,我问:“我们现在还应该做什么?”
  宝翁里听完神机婆婆说的话,回道:“等。”
  后来神机婆婆说起灵谣其实和往生咒一样,都是一种信念力量。它由心而发,随念而长。
  需要由彼此之间联系紧密的血亲,或是至爱之人才能使用。
  创造它的人坚信,这种由彼此有紧密联系的人发出的呼唤,能唤回迷失方向、身在远方的另一人。
  无论他是以何种状态存于人间,只要他活着,就可以听到。
  闷油瓶,你说过,我是你在与世间唯一的联系。
  我和你,绝对拥有使用起灵谣的资格。
  所以,张起灵,如果你听到了,就一定要回来。
  唯一关于他的方法也用了。
  我等于又失去了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彻底的。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这样等着吗?
  再等个三五年,等着某年某天有人来告诉我,他又在天南海北某个地方现身过?我等不起了,我迫切的想找到他,无论用什么方法,付出多少代价。
  其实我一直觉得起灵谣这种所谓的神力不过是求个安心,明明是用在死人身上的,闷油瓶他明明活得好好的,再奏多少遍也许都唤不回他。
  我开始拼命打听关于他的消息,从明朝合葬墓里抄出来的文字也拿了出来,送给能联系的考古历史学家试图破译,目前仍无结果。还有那张白帛,上面画着和闷油瓶身上一模一样的麒麟图案,别问我怎么确定是一模一样的,我曾近距离观察过。
  回到杭州以后我除了做这些事,就是窝在小铺子里浑浑噩噩的过,半个月以来,除了我派出去查闷油瓶消息的人打来的电话,其余一概不接。
  太久没回来了,我原本是想等他一起回来的。
  我甚至一直不愿出门,除了王盟没见过任何人,也不管任何事情,阿柳在长沙暗中不知帮了我多少。
  终于有一天,他看不下去了来找我,当他看到了我在一次犯内脏绞痛的时候打杜冷丁,给了我一拳。
  “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他问。
  “像这样活着,我宁愿不活。”我无力地笑着,闭起眼睛准备接受他的下一拳。
  十多分钟过去了,我看见他点了一支我的烟,他好像从没见他抽过烟的。我也拿过一根烟,拿起火机准备点火。
  我最终没有抽上那只烟,因为火机在我点烟之前掉在了地上摔坏了。
  那一天阿柳没有再对我动手,而是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死而复生的话。
  他告诉我:
  “吴邪,张起灵来找过我。”
  手中的东西直直掉落在地上,我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眼里无声地流出了两行泪。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是我很清楚,他离开的日子,我终于坚持不住。
  当归,天涯海角可相会;若闻此声,凭音而回。
  当归,半曲空亡一生尽;悠悠路行过,不识故人泪。
  当归,逝者黄泉魂断处;九幽冥府,往事难书。
  当归,凤凰于飞散人间;谣响千万里,起灵唤君归。
  ——《起灵谣》
  ——————《起灵谣,相思诫》其中的起灵谣部分正文完结,另有一章闷油瓶视角的番外 ————————
  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可能有很多不足之处,可我仍然能用来表达我的诚意和心意。
  我是看盗墓笔记比较晚,写小说也是之后看了两个多月瓶邪文才有的想法,我希望能自己构造一个关于他们的故事,显然我算不上是成功的,但是至少我完成了第一部。
  我坚持下去了,我没有半途而废。这是我最大的收获。
  最后我还是不忍心让小三爷的天真无邪被磨灭,因为那是闷油瓶想要守护的东西。
  我真的很喜欢张起灵这个角色,非常喜欢。
  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样,被这个神秘强大又有些令人心疼的人深深的吸引着,我的生命中从未遇见过一个如此让我期盼他是真实存在着的人物。
  今年是不同凡响的一年,这个人的归期到来了。
  即使我们都特别清楚8。17长白山深处根本不会有一个这样的人走出来,可是我非常希望那一天之后我们依然能够等着他,那并不是结束,远远不是。
  我希望我们依然能稍微放任自己抽离真实,我们依然能够等待着,期盼着。心存幻想,那并不是缺陷。我们能够长久的等待着他,长久的守候着这个孤独的人,继续陪伴他不老生命中的一程。
  青铜门内人守门,青铜门外人守人。
  十年过后,是第十一年。
  如果世上真的存在张起灵,那么我们对他,都有所亏欠。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闷油瓶视角】
  one:
  2006年8月,北京四合院。
  吴邪的蛊毒已经彻底除,那个中医说可能会有后遗症,但是不会危及生命。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现在的状况已经不需要我时常在身边了,这意味着我马上要开始做那件事情。
  张天朗带着张素娥来找我的时候,我更是明白,自己的确该走了。
  老九门和张家的纠葛已经多年,现在我愿意去帮助他们毁掉那个不该存于世间的秘密,张天朗答应给我帮助,我想的确是需要一些帮助的,至少在取得唯一不知所踪的鬼玺时,我一个人会力不从心。
  从壶口的明朝合葬墓里取出的金片,记载的就是那个鬼玺的位置,我没想到会是那个地方。要进入那个地方去拿鬼玺,就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我一个人做不到,并且,也还要再等待时机。
  这些发现使我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计划,把方向先转向另一个鬼玺,得到的结果却是东西被李昭柳交给了别人。这一线索看似就此中断,其实不然,我想我需要去找到李昭柳,但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张天朗跟我讲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他似乎很好奇我为什么突然想通了,的确,终极的存在与否对张家已经毫无影响,因为张家早已在岁月中消亡得所剩无几。
  只留下守护的命运,世代沿袭,到今日,也已无世代。
  在我的认知里,我觉得守护终极没什么意义,毁掉终极也没有意义。意义这个词,对我从来都是陌生的,因为从前我做的每一件事情,好像都有目的,但好像又都没有目的。
  终极,守与不守,毁与不毁,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可是这种想法并没有持续很久,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恢复了记忆。
  我记得吴邪追来长白山第一次让我动摇了,当然不是为了他一路上不停说的那些世间的好处。
  而是因为,一直以来,我亲眼看着许多无辜的人牵扯到了这个秘密中来,他们的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吴邪的出现,让我隐隐觉得他又是一个会被这些秘密牵连的无辜受害者,我少有的开口提示他,劝他别再搅进来了。
  可他太固执,他的坚持理由让我感到很莫名其妙。
  一开始因为好奇心,他想知道所有人瞒着他的是一件怎样的事,后来又因为朋友。
  这样那样的原因总能让他执意赴险,直到那一次,为了帮我找记忆。
  盘马的话让我明白了这个秘密存在的危险性,我会害死吴邪。
  最后我选择离开,我决定去守着这个秘密,让世人永远触及不到它的面目和真相。我以为这样就能让所有人安全。让吴邪安全。
  我去找他告别,想要再见他一面,最后一面。
  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追了过来。这让我开始怀疑,我去守着终极所有人就能安全了吗?就不会有人再执着于真相了吗?
  我进了青铜门,用很长的时间来思考这一切,我觉得把一切都藏起来并不能杜绝像吴邪这样一次次来送死的行为,终极只要存在,就会有人因此受到影响。
  或许,毁了这一切才是最保险的方式。
  于是我出来了,我决定要了结多年来一切因果报应的羁绊。
  让我想法改变的原因当然没必要告诉张天朗,只不过他的言语中总是带着试探,我隐隐有种感觉,他似乎并不像其他老九门的人一样那么想要毁掉终极。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不妙,以防他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我必须尽快离开,不能让整个计划都受到破坏,这一次,只能成功。
  可吴邪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他每个晚上都守在桂花树下面,我并不想让他撞见我的离开。
  因为我无法给他什么承诺,我不能答应他我没把握做到的事,哪怕只是一句“等我回来”,我都不能说。
  我更加不能带着他走,他不该过心惊胆战、命悬一线的生活。
  他一连守了七天,我一直没走,他也不曾开口问过我什么。
  直到第八天,胖子从西藏倒斗回来的聚会。
  我们所有人去了一个名叫“只是当时”的酒吧里,吴邪喝了很多酒,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可是我没有办法安慰他。
  后来他拿了一杯酒去和庄坚聊天,我远远的看着,心里想如果我离开了,吴邪也会过上很正常的生活。就像那样,认识新的朋友,和他们交谈、相处。
  吴邪很好,他这么好,一定会有很多人陪着他。
  我给不了他的,也总会有一个人给他全部。
  想着这些事情,我感到心里有一种很汹涌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就喝掉了好几杯酒。
  那一晚,吴邪醉得不省人事,我知道这就是我离开的时机,他却拉住我让我别走。
  吴邪,对不起,我必须走。
  如果我能活着,就一定会回来。
  我吻了他的额头,然后迈出了大门。没有回头,也不忍回头。
  two: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有了愿望。
  我想让那个不谙世事的人能不被卷入这些阴谋诡计之中,在不知不觉中跟他告诉过太多遍让他离开。
  他不会听,我明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来说这些话,可我还是讲了。
  我甚至想过,如果换作其他任何人,我也许根本不会这么做。
  没想到,从他决定掺和进来并且倔强地不肯回头时,我有了第二个愿望。
  我想他能好好活着。
  无论是斗里还是地上,他根本无法保护自己。
  可能他真的有奇特体质,他惹麻烦的速度让我觉得他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只是很自然的多注意了一点而已,只是很寻常的去救了一个人而已,只是不经意间把他当成可以吐露些想法的人而已……吗?
  我发现自己的变化时,觉得很荒唐也很慌张。
  从来没有过的复杂,纷乱的内心已经会影响自己,我是个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人,这种影响足以让我丢掉性命,那么长久岁月里的追寻也成了无意义的事。
  我避开他,似乎离他远一点就能将某种莫名其妙的感受忽略掉一样,当他一次次追问,我只能说出最决绝的话,试图摆脱一种近似于痛苦的挣扎。
  出乎意料的,我竟然更加痛苦。
  原来,意义这种东西,本身就没有意义。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直处在这种煎熬与折磨之中,不同于身体受伤时的状态,因为它没法消除也不能痊愈。
  只有在看见他的时候,唯独在看见他的时候。
  那种感觉消退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情感,我努力想忽略掉,却在看见他濒临危险时尽数崩塌。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尝试跟随自己的心。可惜它已经变得贪婪无比。
  我想要见到他,倾尽所有能够相遇的可能。
  原来不是这样的,我不该有要求,不该有希望,不该有贪婪。
  我的世界应该是一片空白的,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陪伴我的不该是温暖,而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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