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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起灵谣,相思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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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抱歉之前此文的性向类别由于我的疏忽而出了错误,有读者留言问过我关于此文是BL还是BG,抱歉,之前没注意性向归类错了,给大家带来疑惑。
  现在已经改正,谢谢各位。

  ☆、好兆头

  第五十一章好兆头
  清扫街头的环卫工人忙起来了,树开始落叶了,一场秋风卷起满地的尘埃,落在倒霉人的身上。北京那个四合院里的桂花应该开始开花了吧,满院子的桂花香气在午后很醉人,可惜院里已经不住人了。
  我总是要用很长时间来确定,秋天真的来了。
  说句矫情的话,我恨秋天。无关风月,单单只是恨。
  我不思乡,也没有愁肠。只因记忆里有一个人,他总在秋天离开。去年如此,今年亦是。 
  我总在做与他相关的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有了联系。 
  在长沙呆到了第三天我就回了杭州,重新收拾行装,准备上路。 早就给皮包打了电话,让他帮我打听三叔在外面的盘口,确实有那么几个只靠着自己单干没有任何势力牵扯的盘口,他们的主事曾经在三叔手底下干,现在只要给他们一点好处,收回来的可能性很大,难度基本没有,不需要火并,只费些口舌而已。
  简单来说,我和皮包合作了,他给我我需要的,我收回盘口归他管。他也算吴家的人,活动在二叔不太管的范畴里,是我完成这件事情的最佳人选,既不违反我和二叔的约定,又不会让二叔完完全全掌握我的动向。
  我把这一切取了个名字,叫做挑战吴二白计划。
  要去的第一站在四川,经皮包的了解,那里一共有三个盘口是我目前的能力可以收的,两个在成都,一个在雅安。
  九月五日,我跟皮包在成都碰面。他带了一个伙计,看见我一个人来的,笑着问我怎么没找人来,我说你不就是我找的人吗。
  我没跟二叔说这些事,我也没找他要人手。况且这次办的事人不必多。
  我们前后找到了在成都两个盘口的主事,是以前三叔的人。事情都是皮包在谈,我在旁边听着。我们定过一个数目,是皮包能给的最大让利,用着吴家的名号成功收掉这两个势单力薄的盘口,最后换掉了底下的一部分人。
  两天后,我们来到了雅安。
  这一路我完全是以学习的姿态,皮包开玩笑说他这两年混来的经验都教给我了,得收学费。四川三个盘口,原计划用一星期,我们目前超额完成工作,在还剩四天的时候,开始攻克最后一个。
  之前的顺利成功,让我们都信心大增,到了雅安开始带着玩儿的性质。
  我们住廊桥酒店,还去了蒙顶山。看了带着历史痕迹的阴阳石牌坊,参观绿树红墙的天盖寺。
  穿梭于美景茶香之间,让我喜欢上这个城市,雅安,优雅而安宁。
  九月八日,我们见到了喇嘛盘的主事。他也是个光头,让我想起了那个光头楚。 这次情况不那么顺利了,光头自持有两个得力的帮手,我们开到了最大让利,他还是不愿意干。第一天无疾而终。
  皮包说我们给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不用在往上提,那个光头得意自己的两个帮手,听说都是下斗的人才,道上夹喇嘛的价是一笔可观的数目。光头觉得自己管盘口完全不成问题,没必要再依靠吴家,更不想把赚来的钱分掉。
  九号的那天我们又把他约了出来,在茶馆里,他翘着二郎腿喝茶,脑袋锃亮。
  我跟他说:“破财消灾的道理人人都懂,钱不要赚这么满,你在地下有两个好帮手不代表上了地还能保你,你目前没遇到事儿不代表以后都没事儿,从前在跟着我三叔干赚的也没比我们开得多,如今道上太平,万一哪天有人要端你的盘口,人家可不会像我们这么商量着来,我念着你从前帮过三叔。”
  光头曲着两个指关节敲桌子,一下一下的,陷入了沉思。我估摸着他大概是在算道上能太平几年。
  他开口道:“小三爷,我一个人干风险大,可钱多。我觉着归了吴家和我现在没啥区别,赚的无端少了一截,我亏不亏呀!”
  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觉得现在道上太平,你的盘口没事儿,不想为了还没到来的危险损失一笔钱。归了吴家能保命,这样算,是你赚了。”光头皱着眉不说话,他还在犹豫。
  皮包这时说道:“我听说老九门的李家冒出个后人,东山再起必定要动不少手段,他们家也是想从外地下手,前阵子在云南端掉好几个喇嘛盘,连马盘都不放过,当年半截李的手段你也是见识过的,他的后人刚冒出来就有这么多人手,相必有过之而无不及。”光头有些慌了:“这不能吧,李家哪还有人?”
  我笑道:“你不信可以找人去打听,看看道上有没有李昭柳这号人物。”光头不说话了,皮包见他这样,赶紧加一把火:“我算着这个月月底李家的人也该来四川了,你要是真不想回来帮吴家,那抓紧时间还能和老婆孩子过个中秋。”
  光头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我站起身,道:“你再想想吧,明天我们来你的盘口找你,行不行就一句话。”说完我们就头也不回的出了茶馆。晚上回到酒店,我还是放不下心来,知道那个光头肯定要打听李家的事,就问皮包:“你跟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皮包笑笑:“半真半假。”我道:“他打听到了怎么办?”皮包道:“一晚上的时间,他只能打听出李家后人的事,不会知道他们具体行动的位置。”我也笑了:“这不唬人呢嘛!”
  皮包说:“我可没唬他,他们的人迟早来四川。”我点点头,听见皮包又问道:“小三爷,你让他打听那个叫李昭柳的,就是李家后人?”
  我道:“是啊,他之前还在我二叔手底下干过,我见过他,怎么了?”
  皮包“啧”了一声,道:“这个人不简单啊,李家现在扩张势力的手段实在有几分狠辣,应该也是个厉害的糟老头子吧?”
  我笑出声来:“人家是个年轻小伙子,长得可俊秀了。”皮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之前在吴家干什么?他那些人手难道是从吴家分出来的?”我摇摇头,道:“这个不清楚,不过二叔没什么动静,应该不是。你不会以为他是来使美男计的吧?”
  皮包摸了摸脑袋,道:“你一说年轻小伙子,我总觉得是人家是扮猪吃老虎,毕竟我以前用的就是这招,装着自己年轻不懂事,人家就会轻视,防备也少些。小三爷,你将来说不定也用得上!”
  我乐了:“你当时才几岁啊,我现在用未免也晚了些。”皮包道:“小三爷,你这话可不对,道上谁不知你还有个称号叫吴小佛爷,再瞧你这模样,最容易让人家信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好人。”
  我苦笑了一下:“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猪,猪是吃不了老虎的。”
  皮包摇头,道:“人都是会成长的,从什么都不懂的青头变成一个厉害角色是需要时间的。”我点点头,道:“回去睡吧。”皮包应了一声,会自己房间去了。
  这一晚我失眠了,我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说实话我没想过这些问题,厉害角色是什么样的?让人闻风丧胆的吗?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有一天自己会变成那样。
  喜怒不形于色,说话总阴阳怪气的半天不讲重点,天天想着怎么算计别人怎么防着被别人算计,都没时间没心情干点正常人干的事,出去玩还得带保镖,吃着饭八成还得试试毒。那种生活过几年下来,小爷早晚也变成秃瓢!
  再说了,闷油瓶也肯定不喜欢我那样的。
  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熊猫眼出了门,皮包一见我就笑得七仰八叉的,说我是雅安的熊猫。
  我们如约去了光头的盘口,他态度比之前两天好了很多,我们也不废话,重新说了要求和分成,直接就问他干不干。光头笑得脸上堆起肉来,道:“小三爷,以后可就要仰仗吴家了。”我心知他这是同意了,明面上不动声色地点头说好,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就这样,我们把四川的三个目标全部拿下。
  皮包说这是开门红,好兆头!要去庆功宴,加上皮包带来的伙计也就三个人,我没什么心情不想去,可是皮包说:“小三爷,趁还能轻松的时候抓紧机会,往后的路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想了想,一咬牙,道:“走!” 
  皮包说的没错,后来的日子也证实了这一点,这的的确确是‘挑战吴二白计划’中,最轻松也是最容易的一次了。
  后来,我再也没趁着去外地收盘口的空档逛过景点。
  也再没办过什么庆功宴。 
作者有话要说:  

  ☆、失与得(上)

  第五十二章失与得(上)
  九月十日,我们回了到杭州,准备下一步计划。
  皮包说他知道一个喇嘛盘,也是三叔以前的,现在规模和人手都是光头那个盘口的两倍,地方在湖北,他盯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一直吃不准。我问他是不是那里背后是不是有势力,皮包说明面上是没有,不过这个盘口暗地里跟道上很多复杂的关系有往来,不知道是不是单纯的生意。
  打听来的消息没什么用,皮包派人去盯了两个多月了,现在我正好要收盘口,他的意思是干一票大的,现在就看我的态度。
  我心里有点发毛,毕竟现在只有我们人手都没有,万一出了点事儿不好办。我还是想先收些小的,慢慢来。但是皮包说:“小三爷,不是所有盘口都想四川那三个这么好收,我还知道东北那块的两个喇嘛盘,主事都是势利眼,他们要是看你手头只有那些个盘口,肯定不会跟你。湖北这个风险大,但要是收到手了会有很大好处。这年头谁还不是刀口舔血?不肯冒险啥也干不成!”
  我还是有些犹豫,性格就是这样,改不了。皮包猛吸了一口烟,道:“小三爷,这个盘口很多人都盯着,他们怕亏了自己的老本,到现在都不敢下手,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先干了这一票再说。”
  我思前想后还是没个主意,干脆就一股血冲上头,拍桌子敲定了这事儿。
  定计划的时候,我道:“这回是在湖北哪里?”
  皮包道:“黄石。”
  我道:“咱们没人手还是不保险,湖北离我二叔的地盘太近,他早晚得知道我们的动作。”
  皮包看着我,问:“小三爷,你的意思是?”
  我眯了眯眼睛,看向远处:“直接告诉他,找他要人手。”皮包想了想,道:“这就更好了,不过人手不能直接带过去,我们先去谈,出了事儿再叫人。”我点头应了。
  隔天一早就回了长沙,找到二叔。
  他坐在自家屋里,手里拿着个烟斗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听到我要人手去黄石,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多的不问,直接就说:“你要多少人?”这一问,我懵了。小爷完全没经验啊,这种事情得要多少人一点概念都没有,二叔是个老手,肯定心里有数,他问我可能是试探,我脑子转了转,说了个不多不少的数,二十个。
  二叔表情都没变,给了我一个号码叫我。慷慨的匪夷所思。
  我觉着奇怪就跟皮包说了,皮包皱着眉问道:“他没说别的?”我摇摇头表示没有。
  皮包苦笑了一下,道:“小三爷,二爷肯定当你闹着玩儿了。”我惊讶地问他为什么。皮包摇摇头,无奈道:“我以前在长沙的大盘口混的时候,找主事要人手,都会分靶子还是硬货。”我露出个不太明白的表情,皮包慢慢解释道:“靶子就代表只是凑数吓唬人的,这种人要多少有多少,一般都是几十个的要,硬货就不一样的,是专门的打手。这种的,一般得要的又少又精。一般要端盘口都按规模要人,两种掺着带。你二叔都没问你要什么人,你上来就说要二十个,一听就是个青头!他肯定就不担心你能闹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我气结,白了皮包一眼:“你小子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些。”皮包无辜道:“小三爷,这可不能赖我,我没带过新手,哪知道要注意什么,下意识就觉得这些是理所当然要懂的东西,一时疏忽、疏忽了。”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觉得自己的确是糗大了,二叔心里肯定嘲笑死我了,现在要回去改口我也没脸。只能吞了这个哑巴亏,二叔他给我啥样的人我都得认了,越是这样小爷就越要搞定这个喇嘛盘,不能让二叔小看我!
  九月十二日,我们到了黄石准备先跟二叔的人在饭店碰个头,打电话叫了人才发现,他娘的,是熟人啊!
  小平头还是个平头,我见到他惊讶道:“你怎么来湖北了?”小平头笑道:“小三爷,是二爷安排的。”我点点头示意他坐下,介绍了皮包,他们互相打过招呼以后,我们开始正式商量事情。
  说了些基本情况之后,我向小平头问道:“你在湖北,了不了解我们这次要并掉的盘口?”
  小平头道:“小三爷,这个盘口二爷也派人盯过,不知怎么最后不了了之了。”皮包一拍桌子,叫到:“看来二爷早就知道这里面水深,早就认定小三爷搞不定了!” 我心说可能在我告诉二叔我要来黄石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我的目标,知道难度大,就当玩儿似的给我派人,他早知道我成功不了。我只是好奇这盘口到底什么背景,居然连二叔都不敢妄动!
  接下来我们谈了谈人手安排,事实证明二叔还是有点良心的,二十个人没有全部给我靶子,小平头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硬货,他手底下还有三四个差不多身手的人,我看见皮包表情轻松了不少,大概是人手配置还不错了。
  这次就由我、皮包、小平头先开车去盘口,其他的人分两批留在不同地方等消息。 
  皮包说喇嘛盘的伙计都是下地的多,如果凑巧我们这趟去说不定只有些虾兵蟹将,的确,厉害的都到斗里摸明器去了。
  十三日,到了地方,我们自报家门跟伙计说要见盘口主事跟他谈生意。伙计打了个电话,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说他们老大在那儿,让我们去。
  没想到会换地方,人手都布置好了短时间没法到位,我让皮包先通知离得近的一批人换地方,我们三个开了车往这个地址去。
  三十分钟后,车停在了近郊的一个旧楼群附近,我们下了车感觉不大对劲,这里都是要拆迁的地方了没什么人。从一个楼上突然下来两个人,问我们是不是吴家来的人,我点了点头,他们说老大在上面等着。我心里渐渐冒出不好的预感,低声让皮包把另一批人也调过来。然后跟着他们上了楼。
  楼里是土黄色的墙壁,很破旧,几乎没有人烟。上到了最高的五楼,就停住了。这一层的两间房门都拆了,里面摆了些桌椅板凳,看起来就像临时布置的地方,很简易。那两个人带我们进了右边的门,之后就退了出去。
  里面只有五个人,其中一个坐在一个单人靠椅上喝茶,见我们进来,站起身走了过来。这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头发很短,身材结实,露出的一截小臂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狰狞可怖。 
  他道:“听伙计说吴家小三爷有事要找我段某谈,不知道是什么好生意,让稀客都找上门来了。”
  我道:“段先生,你也曾在我三叔手底下做过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前段时间我三叔出了些事,他手底下的盘口全乱了。不少人在那时候自立门户分出去了,今天我来,是想替三叔找那些回得力的帮手来。”
  这个段某笑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小三爷,搞了半天是盯上了我的盘口。”
  我道:“你要是愿意回来帮吴家,其他的事我们都能再商量。”段某转回椅子上坐下,不紧不慢道:“小三爷,您能找到这里来想必是打听过了,我段某的盘口自打吴三省消失就被人盯上,好几次差点被端了,吴家也不见帮把手,如今我凭着自己的能耐,吃了多少苦头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你们倒是来坐享其成了?”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事情我的确是不知道的,要真像他说的那样,这个盘口怕是没戏了。
  皮包这时道:“段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爷消失之后吴家的盘口就乱了,那时候自保都成了问题,对下面的人有了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见那人听了这话,阴笑起来:“一句自保都难就能撇开责任了?扯什么瞎话,我父母都没了,你们吴家也不见少了条人命!”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还有这回事,看来这次这个段某是把我们当成仇人了,这个盘口是谈不拢了,要拿下只能靠火并,他现在明显有备而来,我们的人手也不知道到没到,实在不能多呆了,我道:“段先生,不知道你还遭遇过这种事,这次算是我唐突了,你把盘口做到现在不容易,我们吴家实在不能就这么把盘口要来,既然事情谈不成了,那我们就先告辞,改日一定登门致歉。”
  说完我给皮包小平头递了个眼色准备走人,一直站着的四个人突然挡住了后路。我心里一急:“段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他扯着嘴角走到了我面前,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段某好欺负么,小三爷,你今天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道歉顶个屁用,人都没了,你替吴家舍一条命,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这话一出,小平头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墙边,后面四个伙计立马围了上来。
  “姓段的!你他娘的别不识好歹!”皮包骂了一句。段某撑着墙抬起头来:“吴小三爷一条命换我父母两条,这买卖可是你们赚了!”
  “放你娘的狗P!”皮包转身就给了后面的伙计一拳,我们全都动起手来。 
  那个段某站在一旁点了支烟,看着我们这边乱成一团。
  我身上已经挨了好几拳,手也打麻了开始上脚,小平头摔翻一个伙计,我对着地上的人就是一通猛踹,一个不注意,脑袋上挨了一棍子,脚上的动作一顿,头有点发晕,我使劲摇了摇脑袋,忍着疼一脚踹回去,两步走到旁边拿起把椅子就开始乱砸。
  眼看四个人已经被我们揍翻两个,姓段的站不住了,卷起袖子冲了上来,小平头揪着一个伙计的衣领对着他肚子就是狠狠几膝盖。那个伙计倒在地上后,他立刻过来对付姓段的,我渐渐抬不住手里的椅子,干脆扔到了地上,捡起砸到我脑袋上的木棍就往姓段的身上招呼。皮包真和最后一个没倒地的伙计厮打着,忽然地上爬起来一个人朝着皮包背后就是一脚,皮包被踹到了我扔掉的椅子旁边,两个伙计使劲往他身上揍,不让他爬起来,一个伙计走到旁边拿起地上的椅子对着皮包就砸了下去,只听见“啊——”的一声痛呼,椅子撞碎在地,我一棍子敲在了姓段的脖子后面,他倒在了地上。我和小平头跑过去收拾那两个伙计,混乱中我腹部被踹了一脚疼得直吸气,小平头拿过我手里的棍子,硬货不愧是硬货,没两下就把那两个伙计解决了。
  皮包此时已经躺倒在了地上,身边全是血,也不知道哪伤了,我和小平头架着他快速下了楼。对门又冲出来两个伙计,就是刚才带路的两个,追着我们下了楼,我们不要命地跑,跑到了车旁边,刚打开车门把皮包扶到座位上,就看见外面又来了五六个人正朝着我们追过来,手上还带着家伙。小平头迅速开门上了驾驶座,我把皮包往里推,自己也坐进了车里,车门还没来的及关,就听见“嘭——”的一声枪响,腿上一阵剧痛,我使劲关上车门,小平头把车开了出去。
  我低头一看,膝盖已经中了一枪,留下一个血窟窿正在往外冒血。我疼得直冒冷汗,小平头开着车问道:“小三爷,没事吧。”
  我咬着牙说:“快走,去跟我们的人会合。” 
作者有话要说:  

  ☆、得与失(中)

  第五十三章得与失(中)
  小平头开着车左拐右拐地走上了进城的路,不知道后面有没有追来的车。
  枪伤处的痛感让我面部表情扭曲起来,小平头抽空看了眼后视镜,声音有些慌张喊我:“小三爷?”我还在不停吸着凉气:“别管,快开。”
  皮包昏迷不醒,我右脚又挨了一枪子儿,现在也就小平头一个能抗事儿的了,再被姓段的那伙疯子追上就是死定的情况。
  现在只有尽快和我们安排的人会和……
  然而事情并不那么顺利。
  我们后头紧追上来两张面包车,几次想从后方左右两面绕上来堵住我们,小平头只能发狠踩着油门,额角都凸出青筋来了。
  我抱着膝盖在心底骂娘,这个姓段的果然不简单!
  眼看车越来越近,有几次已经撞到了我们车的后底盘,屁股都快离了座位。我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按着昏迷的皮包,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后视镜,急的差点没跳起来。
  突然,车子猛的一掉头横在了路上,身体也随之倾斜,轮胎在柏油路面上快速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车被迫停了下来,我的脑袋因为惯性磕到了玻璃上。
  还来不及骂娘,眼前的形式就让我从心底生出一股绝望。
  前前后后四张车把我们围堵起来,插翅难逃。
  前前后后的车上跳出十多个人来,拿着钢管就开始砸玻璃,看着车窗上逐渐密密麻麻起来的裂纹,我开始想象那钢管砸在我脑袋上是什么感觉。
  乒乒乓乓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扭头看向窗外,那些砸门的人不知为什么停了动作,从车外面退开几步。
  定睛一看,他娘的!姓段的走上来了。我现在内心想法只有一个,就是小爷当时那一棍真他娘的该直接把丫的敲死!这么快就醒了追过来,这下完了。
  只见他对着我这边的窗子道:“小三爷还是自己下来吧。让我这些兄弟们把车砸烂再请你下来就太难看了,怎么说你也得给吴家留块脸不是?”他还特别贱的笑了两声,我顿时觉得黑眼镜的笑容是多么美丽善良!
  隔着玻璃上的裂纹,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隔着窗子道:“你要我下来可以!把车上其他两个放了。”
  “小三爷!”小平头吼了一声,“我不能走,二爷交给我的任务就是保护你的安全!”
  我道:“我是吴家小三爷!好歹还是说的动几句话的,现在我给你的任务就似乎带皮包回去,我们不能全折在这儿!你去找二叔,到时候再来救我。”
  小平头开始动手解起安全带来:“对不起小三爷,我现在只听二爷的。”
  小平头打开了车门下去,随便拎起一个人的衣领对着面门就是一顿胖揍。就这么一眨眼,七八个人都围了过去。他一人怎么打得过人家一群!
  我手忙脚乱地打开了车门,大喊着:“都他娘的住手!老子跟你们走!”说完踏脚就要出去,一时忘了自己脚上的血窟窿,脚刚沾地就疼得要死,腿一软就栽倒在地上,然后瞬间被几个人摁住,动弹不得。
  “把人带走!”我听见姓段的吼了一声,摁住我的人连拖带拽的把我从地上弄起来,手被狠狠反箍在了背后,脖子还被人从后面掐着,我就这么被钳制着上了车。车门还没关,我看见小平头被一群人按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
  姓段的吹了个口哨,散开的人都一一回到了车上。
  然后就是关门——发动——开车……
  我闭着眼睛,肩和手腕都被人扣着,脑袋已经抵不住的有点晕了,大概是失血过多。
  小爷这回就这么折了?带着一丝的不愿相信。可分明没有什么转机了,我还在期待着什么……
  要是这回死在那个姓段的手里,小爷也算还了债了。毕竟三叔盘口动乱的时候,姓段的父母被牵连。就当积点阴德?
  可惜小爷的阴德早就是负数了。
  到了这种时候,害怕都不会了,只剩下遗憾。
  闷油瓶,我终于还是死在了追随你的路上。但这次是我自己选的路,我不后悔。
  你要是有一天回来,发现西冷印社边上的小铺子里没有我的身影了,发现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对你提起我,发现我突然消失在这世间……你会不会,后悔?
  后悔放开我的手,后悔把我留在你以为安全的地方,后悔没有见我最后一面……
  记得胖子曾说,我这样的人阎王都不愿意收。
  他是对的。
  当我胡思乱想了半天发现车没在移动的时候,我又一次深刻意识到作为一名祸害的责任——遗祸千年,绝对不挂!
  车里响起了一阵谩骂声:
  “艹!谁他_妈不长眼!”
  “他娘的,怎么回事,哪来的车?”
  “敢堵李家盘口的车,你他妈不要命了!”
  “老大,有人把咱给堵了!”
  ……
  李家!?这个姓段的背后的靠山,居然是李家。
  有人来堵车了,是我们安排的人吗?还是二叔派来的?
  不对……怎么可能那么快?
  姓段的火气挺大:“敢拦老子的路!来个人,出去看看。”
  车门打开,下去了两个伙计。
  我顺着他们走过去的方向一看,他娘的,堵了七八张越野车!这一路的交通是暂时被整瘫痪了,后面的喇叭声叫骂声响成一片,我估计再多堵一会儿就会有交警大队的派车过来了。
  到时候不管开越野车的那帮人是敌是友,小爷都有救了!
  刚才出去的小伙计回来了,一脸的害怕,给姓段的回话儿时手脚还一直哆嗦。我心说这是见了鬼不成?
  他们磕碜着道:“老、老大,是当家的来了!”
  姓段的显然愣了一下:“当家的?他怎么会……他说了什么?”
  那两个伙计冒了层冷汗,慌里慌张的看看我,又看看姓段的:“当、当家的让您放、放人。”
  姓段的脸上表情扭作一团,说了句“等着”然后自己下了车。
  那些个伙计都他娘的跟个人精一样,刚才还拧麻花一样的拧着小爷,这会儿一下就松了手,还有个人直接说道:“小三爷,对不住啊,我们眼拙,不知道您和当家的有交情,我们也是听差遣的,做什么事儿都是没办法……”
  我越听越不靠谱,问道:“你们当家的?”
  “就是老九门李家当家的——柳爷。”一个伙计说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脑袋直接就懵了。
  李家当家!柳爷?
  过了一会儿,姓段的黑着脸走过来,咬牙切齿道:“吴邪!这回算你他娘的命大!你他娘的本事够大的呀,让当家的亲自来保你!”
  我没理他,旁边的伙计怯懦道:“老大,现在咱们……”
  “还能怎么样?放人!”姓段的瞪着眼睛吼道。
  我被两个伙计扶着下了车,再想想小爷刚才被掐着脖子赶上车的情形,幸福来的太快真有点转不过脑子。
  不远处的车前站着一个有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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