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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论教授肿么解剖狼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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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夫人刚准备落在西里斯身上的眼神转了一个弯,红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按着西里斯的头发,强迫这个倔强的人弯下他高贵的头颅,一切为了我们今晚的安全:“我为西里斯刚才的行为向您致歉。您认识他,看着他从一年级的萝卜头成长为现在的惹祸精,尽管他生的很英俊,十分受女孩们的欢迎。”
我单手托住他的下巴,将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脑袋抬起,那上面的一双黑眼珠因他的生气而熠熠生辉,还有他骄傲的下颔,女孩以及女士们都乐意用爱慕的双手捧着他。
“但他唯一招惹的一位女士,是您。”
我强忍着胃部翻滚的不适,努力营造一个浪漫的误会。而西里斯确实有他自傲的资本,他只是将目光放在对面的画像上,那个端庄的贵夫人便羞涩的挤进邻居的画像,躲在屏风后面再也不敢出现。
场中唯二清醒的人只有我和西里斯,向他比了大拇指之后,我用口型告诉他们马上离开原地。最后,我们四人匆匆离去,隔了数个走廊,詹姆斯才回神嘲笑西里斯的表现:“你被莱姆斯摆弄的像个傻瓜。”
西里斯懒洋洋的掏出他的金色飞贼:“你说这个刻着詹姆斯波特的金色飞贼走失以后会发生什么?”
詹姆斯双手搁在脑后,闭上双眼仿佛看到了美妙的梦境:“莉莉一定会捡到它,然后当做定情信物。”
哦,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牡鹿,我们两两对视,要不是活点地图在手,我们可能会为此碰到巡视的老师。我拿着地图,挑选能避开教授们的路线:“除了伊万斯,你的脑袋里就只剩下泥巴了?”
“当然不。”詹姆斯一把握住西里斯的右手,这个手掌里还挣扎着一只金色飞贼,可能是感应到包裹它身体的力量增强了近乎一倍,这小东西渐渐耷拉下翅膀,开始有气无力的呆在西里斯的手心里。
“我的脑袋里还有魁地奇。”詹姆斯也不拿回它,“我们为什么不去魁地奇——”
“你想让我们陪你打一整个晚上的魁地奇吗?”不等他说完,我就为他的疯狂而差点晕厥,天才和人才的差距果然不是九十九分的汗水所能补差的。我看向这里的另一位天才,希望他不会认同他的天才兄弟。
西里斯没有让人失望:“詹姆斯,你的灵感让我惭愧,让我们来一场较量如何?”——他只是让我失望了。
“如你所愿!”
我发誓,除了蜗居在地窖的斯拉格霍恩,我们会被霍格沃茨的所有教授处罚禁闭,时长为剩下的一千多个日子。但是,我的心脏跳的飞快,它在期待一场刺激的魁地奇盛宴。梅林啊,我被我的级长带坏了!
西里斯的脑袋支在活点地图上方查找路线,半晌他才道:“通往魁地奇球室的密道只有两条,一条位于三楼的风景图,但是从八楼到三楼需要转过两个密道,在此期间我们大概会碰到平斯教授的魔法侦查。至于另一条,在莱姆斯所说的七楼,能够直达城堡外面。”
詹姆斯从我右边探出脑袋观察地图:“平斯教授的认真尽职总让我喜欢不上来。那么,我们去7楼,然后从室外溜进魁地奇球室。”
“就这么说定了。”
我一阵迷糊,难道我们不是去追寻刺激的吗?为什么反而要去魁地奇球室?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詹姆斯架着我发出一声呵呵笑意:“亲爱的月亮脸,你的纯真无暇不适合长在毛茸茸的躯干上。”
毛!茸!茸!
我快把西弗勒斯忘了,装作恼羞成怒的拍开詹姆斯的手臂,那个黑点正慢悠悠的围着西里斯的大拇指转弯,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羊皮纸的上方位置。
詹姆斯被我拍走后又黏回我们身边:“莱姆斯,你不会真的想来一场魁地奇球赛吧,相信我,你不会希望自己的衣领和头发连在一起结冰的。”
“你们准备干什么?”然后,我看到可怜的金色飞贼被詹姆斯抛上抛下,他不会还想偷一个飞贼吧?
“当然不。”詹姆斯在我眼皮子底下为金色飞贼施展混淆咒,“他会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的,在即将来临的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球赛上,鼻涕精会得到一个禁闭。”
“詹姆斯波特!”我恼火的喊出他的全名,“禁止你开这种玩笑!”
詹姆斯身形一僵,冲拼命向他使眼色的西里斯做一个鬼脸,这才为自己辩解:“别这样,莱姆斯,我只是提出一个假设。”
即使是假设,我也很生气!
我拿走了活点地图,用行动证明我此刻的怒气绝非朝夕之间能解决,在七楼一位向我行礼的淑女画像前打开密道,并且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梅林知道,他们的恶作剧从来不省心,但自诩为西弗勒斯好友的我却从来没有保护过他。其实,我更生自己的气!
这一路上,我很沉默,让我担心的是詹姆斯和西里斯也没有说过半句话,就好像我的那个转身走出了他们的世界。也许,我该先为自己无理的行径道歉?
“抱歉,我刚才言重了。”
身后一片安静。
“我保证,只要你们不再开西弗勒斯的玩笑,我就不生气了。”
身后一片寂静。
“好吧,我认输,我再也不那样说话了。”
我站在原地,仿佛等待最终审判的犯人,但他们还是没有动静。
“尖头叉——”
咦,人呢?我诧异的看向身后,除了密道里永远亮着的油灯,这个通道里什么也没有。我不确定的拿起活点地图,詹姆斯、西里斯和彼得竟然还在淑女画像的入口,十秒钟后,平斯教授和他们“汇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条密道大有来路!
☆、第 16 章
霍格沃茨黑夜的捣蛋鬼们——詹姆斯波特、西里斯布莱克和彼得佩迪鲁落网了,在他们总是徘徊在教授们的侦查之外、探寻到无数密道、得到无数秘密之后,他们终于被平斯教授抓住了。
我有预感,明天的格兰芬多将会引爆一次大地震,嫉妒者治好了红眼病,胆小者坍塌了半边天,勇敢者将发起挑战,期冀成为下一个霍格沃茨的捣蛋王。或许,这次大地震还会波及其它学院。
想想敦厚如赫奇帕奇,如果他们有一位格兰芬多的朋友,那么这位朋友一定会被赫奇帕奇视为背叛者——背叛了学院荣誉,瞧瞧他们的红宝石快见底了。
聪慧的拉文克劳一向懂得保全之道,他们只会绕道而走,至于那深不见底的心思谁想的透?
最后是死对头斯莱特林,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弄格兰芬多的机会。可以预想,狮子们的领袖一旦沦陷,我们将会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挑衅。
我看着淑女画像入口的四个墨点陷入沉思,詹姆斯他们为什么迟迟不进入密道?是生气我对西弗勒斯的偏袒吗?这个可能性几乎低于地球上会有两个月亮的概率,我相信詹姆斯和西里斯不至于如此小气。
那么,他们用幻形咒躲过了平斯教授的魔法侦查?我呆呆的看着地图上的四个小墨点一起离开,平斯教授在前,詹姆斯他们在后。排除这个推测,平斯不是费尔奇,詹姆斯一定不会愚蠢到挑衅对方的地步。
所以,结局只能是那一个?我沮丧的发现明天的大地震仍然会如期举行,而我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我不在乎他们吵的有多凶,格兰芬多一向视斯莱特林为劲敌,他们没有一天和平相处的可能。
可我不想看见西弗勒斯和劫道者相遇,那又是另一个大场面。感谢活点地图的诞生,我紧巴巴的搂住这层薄薄的羊皮纸,它的出现似乎在我越走越黑暗的道路上变成了一盏启明灯,我得靠着它分开这两方人马,老死不相往来才是他们的大结局!
镇定了心神,我意识到被带回办公室的詹姆斯他们注定了他们的命运,而我目前的任务是拯救西弗勒斯,这个没事瞎逛的斯莱特林快和弗莱里撞上了。
我加快脚步,一切来的毫无征兆,同上次一样,我一下便出现在了城堡之外。奇怪的是,这里和城堡仅仅一步之遥,并非我们时常碰面的地方。
脑海里划过一道明光,转瞬即逝,但现在是骑士营救王子的时刻,它并不适合胡思乱想。压下心头的荒诞异想,我举步闪进一道石门,如果我不曾跟随西里斯来过这里,我一定不会单凭活点地图而去相信这其实是一扇真实的大门。
大门之后的世界显然不会是我们平时的走廊,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毫无顾忌的奔跑。我在冲刺,假设活点地图没有说谎,那么西弗勒斯将会碰到两位教授,这位值班时间串门的教授竟然是许久不见的艾伦,草药课的正室和情人提前碰面了。
梅林在上,幸好西弗勒斯记得用幻形咒,虽然走廊上的某面墙壁忽然消失非常引人注目,但我闻到了独属于他的味道。对面的落地窗门大开,夜晚的清风从那头穿越而来,我清晰的捕捉到了西弗勒斯,摸索着抓到他微凉的手腕,然后拔腿往外跑。
除了我和他的脚步声,我隐约听到艾伦在说话,他拦住了弗莱里,这可真是雪中送炭。相信詹姆斯和西里斯不会愿意知道——我,劫道者最后一位成员——成功落网。
直到跑出很远,城堡远远落在我们后方,我和西弗勒斯身上的幻形咒才自行解除。我们呼吸急促的看着彼此,他的中长发不出意外的沾了水汽,湿哒哒的结作缕缕披在肩头。而我的满头灰发像擦了定型药水,横七竖八的支棱在头上。
我能好好的生活在西弗勒斯的沉默寡言中,但我无法忍受现在的奇怪氛围,有点尴尬,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有女孩特有的感性和细心,自然察觉不出其中的奥秘,原谅我只能笨拙的挠头,为什么西弗勒斯不说点什么?
然而头上突然多出的触感让我不禁一愣,我傻傻的伸回挠头的手……哦,我竟然忘了松开西弗勒斯!
“我不是故意的!”强调自己的无辜,我努力把我的表情定格在吃惊的频道,顺便有点不舍的放开他。
西弗勒斯维持一贯的面无表情,不过出于我不为人知的心思,我似乎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丝不自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有些吃惊于他的敏锐,假设他问的是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就能毫无负担的随便扯一个谎言。但我的毫无防备让我痛失先机,他察觉了我的迟疑。
我支吾着:“我在夜游……不小心就走到了这里。弗莱里的表情告诉我,他可能抓到了一个夜游的学生。”
我先是看了西弗勒斯一眼,他的不动声色(或者是无动于衷?)给予我太大压力。我斟酌着打算告诉他一部分真相:“今晚我和彼得他们夜游,很不幸,他们三个全部遇难,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西弗勒斯的吝啬让人闻名遐迩,但他给了我一个笑容,嘲讽加快意。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原来我决定实施的计划已然势在必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选择妥协。
“西弗?”
“那两个蠢货头脑简单,四肢僵化,格兰芬多很适合他们养老。”
“……”我发现当自己的朋友被攻击而我却无法做出有力的还击,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实。
“你还有事?”西弗勒斯面容平静,仿佛刚才的那句话让他一举排出多年的怨气。
“有。”
我太好奇昨天晚上变身之后的事情了,西弗勒斯究竟使用了什么方法才让他自己安然无恙的?
“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让我们彼此保持安全距离的?”
西弗勒斯沉默片刻,语调平板的说道:“昨天晚上我在公共休息室里写论文,斯莱特林的级长可以证明。”
“可你今天早上睡在我的身边,你不会不记得尖叫棚屋吧。”
“今天凌晨时分,我的确和你在一起。”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看到西弗勒斯的笑意了,他向来喜欢遮住自己鲜少暴于人前的一面,“在这里讨论今天早上我们究竟做了什么。”
我张了张嘴,这才意识到我被西弗勒斯的恶劣耍的团团转,午夜十二点刚刚过去不是吗?我们已经迎来了今天!
“我是说前天,前天晚上你是如何保护自己的?”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只是以一种令我心跳失衡的方法告诉我:“圣诞节那天我会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西弗勒斯在钓一条名叫莱姆斯·卢平的大肥鱼。
☆、第 17 章
圣诞前的最后一晚,当我走出魔咒课教室,整个霍格沃茨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圣诞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只有拳头大小的小精灵们在天花板上齐齐飞舞。我看了一会儿,这才明白走廊上的点缀和它们不无关系,我甚至还见到几个调皮的一年级生为小精灵“递送”彩带——至于他们如何将小饰品扔给小精灵,而精灵们又是怎么回敬的,这都不重要了。
惹人厌的詹姆斯和西里斯拖着他们引人注目的行李箱,滔滔不绝的跟随我从教室到礼堂:“月亮脸,你为什么非得呆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跟我们回去不好吗?”
我抱着书本小心翼翼的避过这些横冲直撞却蛮不讲理的小精灵:“每年都是老套的社交舞会,还有‘一点都不介意我是狼人’的‘善良’小姑娘,我除了期待今年能有与众不同的圣诞大餐外什么都不能做。”
“原来是这样。”詹姆斯叹息的走在我边上,顺便甩走某个报复心思极重的小精灵,“妈妈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看待她精心准备的圣诞舞会,她一定会分外伤心的。”
明知道这个可怜虫头顶着坏蛋头儿詹姆斯的名字,我还是会按照他的思路去设想那位和蔼可亲的波特夫人露出伤心的模样。
“尖头叉子,别总是拿夫人说话,对此我已经生出强大的免疫力了。”我不会忘记有一年夏天,我是如何看着闯祸的詹姆斯面对波特夫人的攻击只有抱头鼠窜的份儿。
詹姆斯一耸肩膀,对西里斯露出一个“我妈妈已经失去作用,一切都靠你解决”的表情。西里斯示意他稍安勿躁,我们三人难得没有吵吵闹闹的走过一段清闲的小路。在经过礼堂的最后一个转角处,我看到了乔安和一个斯莱特林大声吵架,两人在为这个地方究竟是放金红色还是银绿色饰品而差点决斗。
那个斯莱特林我印象不深,他看见我们三个到来却露出了一种老鼠遇见猫的神情。最后,乔安得意的把他准备的东西挂上,金红色的彩花一直从天花板垂到地上,路过的人无不赞叹格兰芬多的……神奇品位。
我止不住的抽搐嘴角,但是我身边的两位好友十分满意,在他们看来这个节日无疑进入了格兰芬多的节奏。
我忍不住打击他们:“你们知道吗,狼人的耳朵很敏感。每当你们冲锋在‘与黑巫师后备团战斗’的前线,我总能听到人们对格兰芬多的评价——邓布利多应该在霍格沃茨开设一个格兰芬多幼儿班,专收多动症、妄想症、幻听症的小朋友。”
多动症、妄想症、幻听症的詹姆斯和西里斯:“……”
我满意的进入礼堂,这里的装扮推翻了以往我对这座朴实无华的城堡的印象,往日群星闪烁的天花板在每个分院相应的位置变成了他们的徽徵,懒笨的狮子、聪明的猎鹰、敦实的幼獾以及娇憨的胖蛇。
分院之间的窃窃私语大多都是对今晚的装饰呈茫然挠头状,女生们倒是大大方方的仰头娇笑。
“我敢说这一定是邓布利多的主意。”只有这个疯疯癫癫的老人才喜欢把所有正常的事情推向奇怪的轨道。
詹姆斯叉了一个鸡腿,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谁让他是头儿呢。”一口鸡肉下肚,“莱姆斯,我敢肯定妈妈做的火鸡比这个好吃一百倍。”
他还没放弃劝我和他们回家的想法,看着不远处的伊万斯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詹姆斯,伊万斯知道你每年和多少名门淑媛来往吗?”
“咳……”正吃的开心的詹姆斯脸色涨红,那块未经咀嚼就滑入食道的鸡肉让他痛苦万分的趴在餐桌上,“你、你别瞎说,咳咳……别告诉莉莉。”
西里斯同情的为他满上一杯果汁,他本人则默默吃掉火鸡之外的餐点,之后整个晚宴我们都维持着相亲相爱(?)的和平局势。
直到礼堂里的人纷纷散去,我再三确定了西弗勒斯有好好饱吃一顿才被另外两人架着回寝室。我坐在被家养小精灵们重新置换过的床铺上:“嗨,我以为你们今晚就会乘坐最后般特快列车出发。”
詹姆斯放下行李箱走上来:“我们不放心你们两个人留下。”
“两个?”我巡视一周,恍然记起我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虫尾巴了,“彼得也会留下来?”
“是的,今天的决定。”西里斯从我桌上找出活点地图,那张起初让我们火热的羊皮纸上堆满了我们整晚制造的垃圾。西里斯将清理干净的地图点开,整座城堡毫无防备的向我们展示所有人员的变动。
彼得的小墨点位于三楼弗莱里教授的办公室:“他被关禁闭了,在放假前的最后一个晚上?”弗莱里同样在办公室里,我有点忧心彼得在这位行为举止相当不协调的教授身边会出事。
“弗莱里不是一个爱遭罪的人,但他整晚都没跨出办公室一步。”西里斯皱起眉头思索一阵,随即烦躁的摇头,仿佛在否认什么可怕的事实,“我本来想警告他离弗莱里远一些,这家伙可不是好人。”
这一点我第一天见到他就察觉了,为此我还遭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扣分。
詹姆斯扯走吸引了我俩注意力的羊皮纸,然后神色紧张的看着我:“莱姆斯,我发誓我对莉莉是真心的,在我没有追到她之前你不能随便传播流言。”
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你应该和夫人早点打好商量,要不然下次就不会是社交舞会而是给你弄一个未婚妻什么的。”
詹姆斯没有想到事情还会恶化到如此地步,我和西里斯则被他震惊的模样逗笑了。待他反应过来,倒霉的人就变成了我,在他们两个的主导下,我必须对着梅林起誓,刺激的、冒险的、有趣的事情一定得和他们分享,有活点地图在手请尽力送几个斯莱特林给费尔奇做圣诞礼物,最重要的是不能和西弗勒斯独处。
第一条我乐意之至,第二条在第三条不成立的情形下我可以答应,第三条若被强制要求,那么前两条作废。
詹姆斯和西里斯默契的闭合耳朵,权当没有听见我的郑振说辞。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四)
天亮,我从睡梦中醒来。闯入我视线的是褐色略显凌乱的天花板,与我每天早晨必然见到的银绿色帐顶全然不同。潜移默化中,我对周身任何异常的动静分外敏感,即使仍然困顿,我还是本能的呆在原地。
好一会儿,昨晚进入沉眠之前的记忆才纷沓而至:我在尖叫棚屋,第一次看见如此焦躁不安的莱姆斯,也第一次看见如此可爱率真的莱姆斯。近一年的窥视,我对他的另一面了如指掌,这个凶恶狰狞的面容下潜藏着一颗温润善良的心。
我侧过头,浅浅的注视着早已恢复人形的他,当视线触及那身我亲自为他换上的衣服时,莱姆斯动了。
来不及细想这次悸动的根源,我有些生气,即使如此疲累,他依旧坚持这个该死的早起习惯。按捺下心底的咒骂,我迅速闭上眼睛放空思绪,一如我多年来的习惯。
让我不适应的是莱姆斯卢平竟然有“慢慢看”的准备,被一个人如此盯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的大脑当然放空了,因为我的思维仿佛有了他自己的主张,莱姆斯看到哪儿,他就流到哪儿,假设他是詹姆斯波特或者西里斯布莱克中的任何一个,我会以为我被施放了“熊熊火焰”——很热。
这使我不得不用上对待别人的态度:“看够了没?”
“没。”
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而这个发现导致了另一个失控的结果:“下个月圆之夜,我来找你。”我在主动邀请他,不过他的反应令我恼火,这个白痴竟然在我提出邀请时发呆,而我竟然会邀请一个白痴!
最后,莱姆斯追上来了,过程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是我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之后的时间对我来说是最煎熬的,邓布利多通篇废话,弗利维通常见不到他的身影,魁地奇漫天交通事故。
我烦躁的写好自学申请书,当羽毛笔划下最后一个符号,我忽然间想到了莱姆斯,他肯定会对这个问题好奇万分。我掏出魔杖,将这封酝酿许久的申请书粉身碎骨,我想我该去一个地方透透气了。
给自己施展了一个幻形咒,我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以往我习惯于宵禁前出发,那时候当然不会有教授来阻拦。而现在,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令我窒息,真不知道那个白痴五年来是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夜游的。
我嘲讽自己原来也有胆小的一面,下一刻又大胆的从弗莱里身后穿过。糟糕的是,我紧张的步伐带起了一丝微风,而他察觉到了。
幻形咒不是隐形咒,它带来的魔法效果只是将人的肤色和衣物同周身的景色融为一体,就像房子里的壁虎。我把自己的身体贴近墙壁,同时放轻呼吸,放空大脑。这个方法有点用处,弗莱里果然困惑的放慢脚步,他遭到了眼睛的欺骗。
但危险还没过去,这个人的直觉敏锐的不像一个人类。
我开始为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夜游哀悼……没有人知道墙壁是怎么消失的,就在弗莱里逐渐逼近的时候,一只手将我拽入黑暗中。我很确定,弗莱里看见我了,或者说他看见我留下的涟漪了。
那个同样隐藏身形的人带着我跑过一条很长的密道,弗莱里没有追出来。夜晚的清风不断由外向内,吹进我的眼睛、鼻子和衣领,这也让我知道了他是谁。
莱姆斯卢平,这个刚刚获得格兰芬多王子称呼的人,他发现了我,带我离开足以让我被关禁闭的危险地带。
仅仅一个白天过去,他就让我感觉到了詹姆斯波特无处不在的存在感——我对他的新发型嗤之以鼻。但是,我同样被他的头发吸引了,低调的灰色却有不易察觉的温柔。我尝试着勾起一缕发丝,近乎透明的颜色便紧紧缠在我的手指上。
我不满的握住被忽然放开的手,如果他喜欢撒谎,那就用圣诞的节日交换满是漏洞的谎言吧,至少我还可以期待那个将要到来的节日。
在其他人苦恼怎么应付O。W。Ls年,甚至连斯莱特林们都在悄悄购买玩笑佐料的时候,我由衷感谢繁忙的作业生涯。因为我偶尔的一次抬头便能发现时间已然快速向前奔跑,白色的雪花昭示着圣诞的来临。
匆匆扔下羽毛笔,我把就近的衣物全部添到身上,这里面还有莱姆斯送的手套。离晚宴开放还有一个小时,而这一个小时决定了我一年来所有的成败。
这座城堡有一座有求必应屋,位于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它的出现轻松解决了我的很多难题,比如我需要一个安静的魔药室。墙上突兀的出现一扇光滑的门,门内我亲自架设的秘银坩埚里正冒出一个个深紫色的水泡。
没有一本书,哪怕只字片语提到过如何解除狼毒,这就是这份药剂的根源。我从来不掩饰我在魔药上的天赋,但是我也从不认为现在的我能够超越斯拉格霍恩教授。狼毒对至今的魔法界来说仍然是一个谜团,因此,目前的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寻求能够让莱姆斯获得一个平静的夜晚。
一年多的时间,我计算了数千张的配方、公式,从失败中汲取经验,而今晚将会是最后一次实验。
从口袋里取出这个月交换来的白色月长石,将它细细磨成粉末,月长石的魔力能使人获得感情的平静和镇定,是同类药材中最温和中性的魔法材料。在紫色水泡趋近于零至一时,我把它们放入了魔药中。
下一刻,坩埚内的深紫色魔药再度沸腾,淡紫色的水雾逐渐弥漫整个有求必应屋,也迷糊了我的视线。我有些颓败的坐倒在地——在我的最终设想里,这副药剂在月长石的粉末投入后,应该是毫无波澜的,而这已经是我最后能想到的办法了。
窗外,天色已黑,目之所及全是白茫茫的雪花。
此时,火焰已被我熄灭。
圣诞晚宴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纠结了很久,究竟是写莱姆斯还是写西弗勒斯。
☆、第 18 章
我趴在窗前看往远处,大地银装素裹,魔法结界内的草坪早早被雪花掩埋,但没有人会如此败兴的排斥冬日的颜色。
我撑着脑袋悄悄转头,查理早已回到梦乡。好像时间的偷窃者,我暗自欣喜于今年的圣诞独属我一人,没有人能够和我一同分享喜悦。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在星光的牵引下,我拿出羊皮纸,郑重其事的道:“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蜘蛛网一样杂乱无章的黑线密布,随即,黑线们组成了活点地图最重要的结构,我也找到了那个最重要的人。
“西弗,圣诞快乐!”
查理翻了一个身,嘀嘀咕咕的道:“圣诞快乐。”
我哑然失笑,随即乐呵呵的回道:“圣诞快乐,查理。”但愿梦中没有可怕的食人兽追着他跑。
我把视线重新放回地图四处游走,在一群分散静止的小墨点中,彼得不安分的走动难免引起我的注意。这时候,小墨点已经走上楼梯,爬进画像,直抵寝室。
我好笑的看着代表他的墨点从我的寝室外面路过三次,可以想象他每次的停顿必然会带上沮丧和困扰。在彼得准备第四次经过我的寝室时,我忍不住打开了大门,对上他张大嘴巴惊讶的脸颊。
“假设我放任不管,你是不是准备永远不进‘我们的’寝室了?”我倚着门板,眼睛在他困顿的身体上一扫而过,“圣诞快乐,虫尾巴。”
彼得明显带着婴儿肥的脸颊因这句话绽满笑容:“圣诞快乐,月亮脸。”
“为什么不进来呢?”我让开大门,将他拉进。手与手间的触碰让我微觉怔愣,这不像男孩子的手,但也不具备女生特有的细腻,心头滑过的怪异感不待我重新执起他的手细细摩挲,就被人抽了走。
彼得错愕的看着我,那神情仿佛他看见了史前巨怪。
“莱姆斯,你、你怎么……”
我看了看自己空出来的掌心,脑袋里却想起西里斯那天的胡说八道,我不太肯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彼得,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惊恐的看着我,神色间的转换前所未有的强烈:“你、你知道了?”
“现在知道了。”我冲他挤挤眼,现在我们两人坐在我的床上,就像我们四人还在的那时候,“可以和我讲讲你们是怎么相处的吗?”
寝室里的魔法灯并不明亮,昏暗的背景下我常常看不清对方真实的模样,但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我临时起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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