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慕容九咬牙道:“连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当真是无耻之极!”

小鱼儿笑道:“我为何不能说心里话?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若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心里喜欢了别人,嘴里却不敢说,那才叫丢人哩。”

慕容九冷笑道:“你嘴上说着喜欢,这些年来却不知与多少男女有过首尾,哼,若是他活着,想必也不会要你的。”

小鱼儿却依旧笑道:“只要我喜欢他,无论他要不要我都没关系,更用不着你这个不相干的人来费心。”

慕容九“哼”了一声,本想反唇相讥,却偏偏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只得道:“你究竟走是不走?”

小鱼儿叹了口气,突然柔声道:“我留下也不会做什么坏事。人死不能复生,我也不会无耻到撩拨一个与他面容相似的人,只想在旁静静地看着她,聊以慰藉,还望你能谅解一二。”

慕容九与小鱼儿交锋,回回都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将这人生撕了,可如今见他神情落寞,语气中又带着绝望之气,心中竟也有几分不是滋味,一甩袖子,道了声“随你”便飘然而去。

xxxxxxx

入夜,慕容九的闺房之中,江玉郎盘膝坐在床上,拖着下巴发呆,一旁搁着个轻便的小轮椅,见慕容九推门进来,懒懒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开始继续发呆。

慕容九走到桌边,先为江玉郎倒了杯茶递了上去,才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道:“连使了三天的缩骨功,想来你身上也不怎么舒服,我刚刚叫了下人,让他们备些沐浴用的水来,你不如先将床帐合上,省得叫人看出端倪来。”

江玉郎一僵,面上神情突然变得甚是古怪,“这……还是有些不妥吧……”

慕容九傲然道:“有何不妥?你既然已是我的主子,在我心中便已不算是个男人了,自是不必避嫌的。”她神色冷漠,即便是自称旁人的奴婢,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自轻自贱,仿佛是皇族贵的千金公主一般。

江玉郎被哽了一下,他与慕容九曾行过那敦伦之事,虽说两人都是被迫而为之,且事后也未相互怨恨,但毕竟还是有几分尴尬。他只得索性将按慕容九说的将床帐合上,不一会儿果然听见有敲门声,接着是下人搬动浴桶的声音和倒水的声音。

等这些声音渐渐消失后,江玉郎再掀开床帐,就见屋自中央放着个半人高、一人长的大浴盆,下面居然还有生火的地方,桶里的水热腾腾的冒着气,甚是诱人。

江玉郎脱了衣服,将整个身子浸在热水当中,眯着眼睛,只觉飘飘欲仙,舒服的简直要发出申吟了,慕容九则走到他身后,将袖子高高挽起,伸出柔嫩的手为他揉捏肩膀,边揉边道:“这澡盆原是从东瀛传来的,据说东瀛岛上的人不讲究吃,也不讲究穿,就是喜欢洗澡,一个澡最少要洗上半个时辰。”

江玉郎惬意地道道:“这样的澡我倒是愿意洗上一个时辰,若是没了雁阁那些烦心事便好了……”

慕容九道:“那老匹夫既对江小鱼有兴趣,不妨就将那害人精送与他,待他把那老匹夫害死了,你也就不用烦心了。”

江玉郎猛然回头,目光冰冷地盯着慕容九,缓缓道:“我知你与江小鱼不睦,可你若敢擅作主张,我定不会留你。”

慕容九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垂下头,低低应了一声“是”。

江玉郎拍拍她的手,叹气道:“你也受过阁主的手段,一个男子若是被那般对待,纵然能活下来,人八成也是废了,我不能……”

慕容九的手陡然收紧,恨声道:“男子不能承受,难道女子便能吗?那些日子,我永远都忘不了,一闭眼就会害怕,连觉也不敢睡,我是慕容世家的九姑娘,从前男人看我就像看着遥不可及的天仙一般,他那么老又那么丑,竟敢碰我,竟然用对待娼妓那样的手段对我!”

当年慕容九机关算尽,奈何老天却偏偏不让她如愿。山雨倾盆之下,崖底的河水暴涨,慕容九坠崖后虽性命无忧,却被奔腾的河水瞬间淹没卷走,后脑更是撞上了凸起的石块,失去了意识,黑蜘蛛在约定好的地方苦等不到,再要去寻人,人早已不知被大水冲到哪里去了。

待她醒来却是真的疯了,既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应去哪里,只是一个人迷迷糊糊的东逛西走。人们见她生得美貌,或有起歹心的,却又见她气度不凡,身上的衣料价值不菲,倒也不敢将她如何。

就在她饿得奄奄一息之时,却恰好遇上了虫娘的一个手下,那人本就是负责收集两江一带消息的,对江湖上有名的人物自是如数家珍,只一眼便认出这是慕容世家的九姑娘,便上前和她搭话,见无论问什么她都是笑嘻嘻地点头,连话都不懂得说上一句,猜到她是失了神智,便将她带走,送到了虫娘面前。

虫娘知道江玉郎的身份,也知道他与慕容家曾定过亲,便将此事知会了江玉郎。江玉郎费心费力才将移花宫和慕容山庄弄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自然不愿意将活着的慕容九送回去,念在两人相识一场却也没狠心杀了她,只拜托虫娘代为照顾,只想着日后若是要对付慕容世家,手中也能多一个筹码。

两年里,慕容九的病渐渐有了起色,不再只是对人痴痴的笑,有时也能清楚地说上些话了,却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被外出的雁阁阁主发现,而无论那个男人看见这么个体态成熟丰盈,举止神情却如稚童般纯真的貌美女子,都会忍不住产生邪念……

江玉郎心中烦闷,便无心继续泡着了,站起身跨了出来,慕容九见状便取过一块干布,细细替他擦干身子,而后又服侍他穿上了雪白的中衣,忍不住问道:“那你准备何时动手?”

江玉郎道:“虽说最近两年,阁主已将我视为他的继任者,雁阁林林总总各项事宜,无论大小也都让我经手,但却仍对我存有戒心,一直呆在雁阁总部不出,那里全都是他的心腹,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我好不容易想出拍卖会的名头引他外出,本欲明年动手,可现下既不能再等,只有以衡庐为饵,将阁主引出来才好下手。”

一听这话,慕容九立时花容失色,失声道:“你怎么让衡庐去冒险,他不过是个四岁稚童,若是有什么差池,他这辈子也便毁了!”

江玉郎柔声安抚道:“你且稍安勿躁,我细细想过,即便是阁主寻到了衡庐,也定然不会伤他性命,只……”

他话尚未完,慕容九却冷冷地截口道:“你怎地不用江小鱼儿为饵?那老匹夫不是看上他了吗?”

江玉郎皱眉道:“阁主看中了人后向来是派手下去寻,极少亲自出马,仅凭一个江小鱼,还引不出他来。再者说,江小鱼此人性情跳脱,诡计多端,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以他为饵难保不会多生事端,以至措手不及,坏了大事。”

“那就等。”慕容九尖声道,“他都已经这么老了,还有几年好活。最多不多等上两三年,用不着任何人动手,他自己就归西了,”

江玉郎却冷静道:“两三年的时间可能改变很多事,与其依靠运气,不如自己出手。”

慕容九怒道:“好一个多情种,说来说去,不过是舍不得情郎,却能舍了自己的孩儿,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天底下怎会有你这般狠心的父亲?”

江玉郎本还耐着性子忍着,见她越说越不像话,沉声道:“慕容,你僭越了。”

慕容九一滞,见他面如寒霜,身子不由得轻轻颤了起来,虽这几年江玉郎因着江衡庐的关系,对她多有忍让,但往日的积威犹在,见他怒了,也不敢再说下去。

只听江玉郎继续道:“你是我的下属,我要你做什么,你便老实的做什么。”

慕容九紧紧咬着嘴唇,头垂得更加低了。

江玉郎看了她一眼,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我明日会设计将江小鱼关起来,你且留下,好好看管他们兄弟两个,其余的事便不要管了,听见了吗?”

慕容九轻轻点点头,泪珠却是滚滚而下,她抽噎了一声,道:“要是我们失败了怎么办?他根本不是人而是魔鬼……他那么可怕……我不想再……再被……”她双手死抱着肩膀,整个人简直就要缩成一团,还不住打颤,显是怕得狠了。

江玉郎也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深吸一口气后,将慕容九抱在怀中,抚摸地她的长发,一字一顿道:“所以我们不能败。”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jjwxc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隐秘
谁知第二日,小鱼儿却不见了。

江玉郎头大如斗,这一个两个的全不省心,总在关节处给自己找麻烦。小鱼儿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现下不见了踪影,难道是昨日夜里听到了什么?

前几日,他怕身份曝露,不仅在屋子周围安排了守卫,自己也异常小心,向来都只有在床帐中才露出本来面目。他本以为小鱼儿表面大大咧咧,内里也算是个守礼的君子,纵使对自己有所怀疑,也不至于夜探慕容九的闺阁,便少了些戒心,难道真被这小子钻了空子?

江玉郎还真是料了个正着,初次相见,小鱼儿并未怀疑那女子便是江玉郎,只是觉着她或许与江别鹤的那个小孙子有关,可几天接触下来却起了疑心,那人虽是女子身形,一举一动也甚是柔美,却与江玉郎太过相像,他自小长在恶人谷,和“不男不女”屠娇娇这等易容高手混在一处,对这种事当然尤其敏锐。

他心中已然有了疑虑,几番注意之下便渐渐瞧出了破绽,与慕容九相谈之后,更是确定了几分,便偷偷跟着来到了她的闺房,屏气凝神趴在房上偷听,竟真听见了江玉郎那久违的声音。

xxxxxxxxx

虽早已猜到了真相,但此时小鱼儿心中仍是五味陈杂。

之前江玉郎的种种不是早就随着他的死亡而烟消云散,小鱼儿不但不怪他,有时还甚至会将这些行为刻意美化。现下他终于发现江玉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自私鬼,在你觉得他好时出其不意地狠狠捅你两刀,再在你伤心绝望时温柔地摸摸你的头,或是递上一枚甜枣,最后在让你欲罢不能之时淡然抽身而去,让你虽恨得牙根痒痒,却也舍不得抛掉。

因为他从不亏欠别人,只让别人亏欠自己,或是让别人觉得亏欠了自己。

而现在,江玉郎因假死算是欠了小鱼儿一份大大的债,想来这个时候无论小鱼儿提出何种要求,他都会尽量答应。

小鱼儿不是傻的,虽不知事情完整的来龙去脉,但从江玉郎和慕容九对话的只言片语也能猜到,江玉郎是为了他才不得不冒险对那阁主下手,无论成功与否,在江玉郎心里,自己对小鱼儿的亏欠便算是弥补了。

他蹲在房檐上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应当全力保留自己讨债的权力,那个什么阁主,还是由自己来搞定为妙。可在完成这个打算之前,他还需要知道一些事,一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

他当然不能去问江玉郎,会被擒住关起来不说,他现下也没想好要如何面对他。所以他决定去问问江别鹤,凭他们父子的情分,这老狐狸定然知道他儿子是演了一出金蝉脱壳,也定然会通过江玉郎知晓些雁阁的隐秘。

一想到江别鹤,小鱼儿不禁有想起那个萌萌的小包子江衡庐,江玉郎那家伙当真是没有心肝,他们兄弟两个五年来过得凄风苦雨,他竟是连儿子都有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xxxxxxxxx

小鱼儿见到江别鹤的第一句话是:“我看到江玉郎了。”

江别鹤一愣,叹了口气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些事还是要及早放下,免得误了自己。”

小鱼儿却是不答,径自说道:“我已知道衡庐是江玉郎的儿子。”

江别鹤内里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道:“那是自然,衡庐本就是过继来给江玉郎做儿子的。”

小鱼儿定定地看着江别鹤,深吸口气,突然道:“我既不会将此事告知燕南天,也不会追究江伯伯到底是不是江琴,我只要江伯伯对我说实话。”

江别鹤还待辩驳几句,小鱼儿却抢先道:“往事不可追,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孰是孰非已然不再重要,确实应当及早放下,免得误己误人,我已错过一次,绝不会再错第二次。无论江伯伯究竟是谁,都始终记着我父亲的恩情,即使情势艰难,也没有想过害我们兄弟两个的性命,这便已是情分了。”

他见江别鹤表情似有松动,便继续道:“至于江玉郎……我关心于他,倾慕于他,见他现下身处险境,举步维艰,却是有心无力,实在是……”他轻轻叹了口气,神情落寞。

他这后半段的演技略显浮夸,江别鹤本能轻易识破,却被前半段话炸得外焦里嫩,神情扭曲道:“你……你口中那‘倾慕’二字作何解释?”他虽早已隐约有所觉察,却仍是盼着从小鱼儿处得到不一样的解释。

小鱼儿深深一揖,正色道:“江小鱼愿与江玉郎相携相守一生,永不辜负,望江伯伯能够成全。”

江别鹤呆愣一下,而后叹气道:“冤孽啊……罢了,便算是还债吧……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说,你刚刚说玉郎身处险境又是从何说起?”

小鱼儿也是不愿将那雁阁阁主的龌龊心思说出口,便简单说是江玉郎准备出手对付那人,并向江别鹤询问雁阁的往事。

江别鹤略略皱眉,道:“雁阁已有百年历史,最初以贩卖消息起家,后来又做起了暗杀的买卖,这两样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行事一向低调。现任雁阁阁主为人却有些狂放无忌,年轻时着实得罪了一些江湖势力,几十年前遭逢一场大难,有叛徒勾结外人,险些将他杀了。那阁主侥幸不死却也身受重伤,躲在滇边一代,被那里的边民救起,后又重振旗鼓。兴许是因为得了教训,行事的风格也不似从前张扬,而是全部转为暗中活动,最后不仅报了仇,还将雁阁建得固若金汤。”

小鱼儿沉吟道:“既是如此,雁阁为何之前一直不显山露水,最近几年才名声鹊起?”

江别鹤摇头道:“这老夫也不甚清楚,只是听玉郎说过,也不知当年那雁阁阁主在滇边发生了何事,每月月圆时必须服食‘逍遥散’,如若不然便会全身疼痛。随着他年岁渐大,身子更是不如从前,每月倒是有十日八日要吃那东西,竟生了些诡异幻觉,自称是魔王附体,长生不死,必能做出一番惊动武林的大事,雁阁的高调行事或许便与此有关。”

小鱼儿笑道:“自古皇帝便妄图求长生不老,但耗尽人力物力也不过是一场虚幻,这雁阁阁主倒是省事得多,竟自己给自己编了这么个故事,当真有趣至极。”

江别鹤苦笑道:“不仅如此,他还妄想寻找适合的年青身体,待自己死后附于其上,便可生生不息,逃避死亡。”

小鱼儿何等聪明,微一思忖便皱眉道:“难道江玉郎被他看中了?那雁阁阁主究竟是以何为据来拣选肉身?”

江别鹤无奈道:“玉郎自小主意便很正,有什么事也只爱自己闷着,即便我是他父亲,他也有许多事是不与我说的。”

小鱼儿叹了口气道:“那么江玉郎可与你说过,雁阁的总部究竟在什么地方?”

江别鹤陡然惊觉,道“你要做什么?”

小鱼儿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是想见识一下雁阁阁主是什么样的人物。”

江别鹤连忙道:“老夫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玉郎心思缜密,自会有安排。而且……”他顿了顿,还是道:“而且那人男女不忌,最喜玩弄江湖上成名的少侠女侠,你可知玲珑庄的少庄主樊舟隐?玲珑庄的名气虽不如慕容世家,却也不差,那人竟然也敢将那少庄主抓起来享用,你若是被……”他连连摇头,“不能去,你绝不能去。”

小鱼儿心下有几分感动,想了想,道:“江伯伯,若我不去,恐怕衡庐便要去了。”

江别鹤一惊,奇道:“这和衡庐又有何相干?他才丁点儿大,去了又能如何?”

小鱼儿便将江玉郎的话细细复述了一遍,最后道:“我虽不知那雁阁阁主为什么想要衡庐,但他既是江玉郎的儿子,我便会保他周全,所以江伯父还是快快将衡庐藏起来为好。”

江别鹤神色一凛,双手握拳道:“放心,衡庐我孙子,便是他老子也不能随意处置。”

小鱼儿沉默半晌,道:“衡庐可是……可是江玉郎同慕容九的儿子?”

江别鹤一脸奇怪:“慕容九?”

小鱼儿见他似真不知情,便道:“我也只是怀疑而已。”

江别鹤知他不会做全无根据的揣测,现下却也不想深究,只拍了拍小鱼儿的肩头,道:“你这趟极是凶险,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来来来,老夫再与你说些雁阁往事吧。”

xxxxxxxxxx

大清早,小鱼儿坐在茶棚里喝着茶博士今日冲泡的第一壶茶。

太阳刚刚升起来,四周并不甚热,微风一阵阵地吹着,竟还有几分凉爽的惬意。

这时,四个彪形大汉不疾不徐地走进了茶棚,慢慢将小鱼儿围在了正中间。

小鱼儿放下手中的粗瓷茶杯,斜睨了几人一眼,笑道:“这儿是吃茶乘凉的地方,而不是站着的地方,你们四个就像四堵墙一般,把风都给挡住了,莫不是想将我热死?”

为首那人粗着嗓子道:“我们不想你死,只想让你和我们走一趟。”这是他们兄弟几个投靠雁阁后的第一个任务,决不能有任何疏漏。

小鱼儿摇头道:“我虽也爱男子,但似诸位这般的,却是没什么兴趣,恕不能从命了。”

那汉子也不多话,一把将手中刀抽出,其余几人也纷纷亮出兵刃。

这四个人单论起来,每个人的武功都是平平,偏偏配合得及时巧妙,江湖上等闲高手若是遇上,怕也是会栽了的。

可小鱼儿却不是等闲高手,所以栽了的便是那四个人了。

小鱼儿看看四周一片狼藉,好整以暇地走到唯一完好无损的一张桌前坐下,笑着对趴在地上的人道:“其实,要我跟你们走也不是不可以。”

为首那人一愣,随即沉声道:“你有什么条件?”

小鱼儿道:“我要十两银子。”

那人不禁重复道:“十两银子?”

小鱼儿点头:“正是,银子到手,我便立马和你们走,无论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也都会老老实实地跟着。”

那人略一犹豫,便从怀里掏出了几块散碎银子,拿在手里看了看,而后皱眉又向身后几人伸出手——雁阁组织严密,杀手仅负责执行任务,其余一应吃穿住行皆有专门之人主管,是以他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银钱。那几人连忙也掏出银子来,几下一凑便凑足了,为首那人便将银子放到了小鱼儿面前的桌子上。

小鱼儿拿起来掂了掂,笑道:“不错,不错,刚刚好十两。”他拿着银子走到一旁瑟缩在桌下的茶博士跟前,把人拉起来,又将银子塞到人手里,道:“连累了你,实在抱歉,这些银子便算是陪给你的吧。”

茶棚小本经营,半年也挣不上十两银子,茶博士紧攥着银子,一面怕得直哆嗦,一面乐得直哆嗦,小鱼儿看着好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对那群黑衣人道:“咱们这就走吧。”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jjwxc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野望
四个大汉没将小鱼儿带到雁阁阁主面前……他们不过是小喽啰,自是没这个能耐,派他们去抓小鱼儿的主管也不过是想让他们去试试水,没料到还真能将人给带回来,脸上倒是显出几分惊讶之色。

小鱼儿凝神一瞧,嘴角微弯,没想到这人竟也是熟人,便笑着道:“上次与阁下相见时,阁下还不是雁阁中人,怎么才几年不见就换了主子。”

眼前穿着紫绸的青年一挑眉,道:“上次与阁下相见时,阁下可不是这般容貌,怎么才几年不见就变了样了。”

四个大汉一惊,暗道自己费了这么多力气,还搭进去十两银子,难道竟是抓错了人?却听小鱼儿道:“那时不过稍加易容,雕虫小技尔尔。”

那青年也平静道:“在下统共只有一个主子,他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小鱼儿微微一哂,道:“你倒是听话。”这青年人共与小鱼儿见过三次,第一次在萧眯眯的地宫里,他服侍在江玉郎身侧,第二次在铁无双的夜宴上,他作为铁无双的得意弟子,代表他向一众三湘豪杰敬酒,而第三次,则是在赵家庄,他伪装做为助铁无双而来,实则受命于江玉郎,甚至在无人觉察之下一剑结果了铁无双的性命。

如今,他又到了雁阁麾下,他口中的主子是谁,小鱼儿自是不用猜也已然知晓了,心中暗叫了一声“糟糕”,这人既知自己的行踪,定会一五一十禀报给江玉郎,看来自己必须快些行动才是了。

果然,那青年恭敬道:“江小鱼公子是我家阁主的贵客,自不能慢待,还请在此处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在下会派车将公子送往雁阁总部。”而后一转头,挥挥手对四个大汉道:“至于你们,现下便下去领赏吧。”

四个大汉一抱拳便要离开,小鱼儿却抢着道:“慢着,虽说客随主便,但阁下既然说我是贵客,那我也就无需客气了。我有事要见你家阁主,还是要紧事,现在就要动身,阁下就派这几个人护送我吧。”

那青年一皱眉,微一寻思,忽笑道:“有何不可?来人,备车。”转而对小鱼儿道:“不如公子坐下喝杯茶,慢慢等,等车马备好了,自会过来知会公子。”

小鱼儿却摇头道:“我这人最是心急,每每等着都会抓耳挠腮,不如站在门口,时时能看到来得心安。”

那青年笑道:“江公子真是风趣,那我也不再多言,就此别过了。公子请吧。”

小鱼儿笑眯眯地冲他挥挥手,当先离去,那四大大汉则紧跟在他后面。

那青年目送几人背影,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xxxxxxxxx

雁阁等级森严,才出了江西地界便中途换了马车换了护送之人。再走上半天,竟还要小鱼儿服下一枚药丸,小鱼儿颇通药理,用鼻子一闻便知那只是枚让人昏睡的药,当下便极是配合地吞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不知睡了多久,终是被一缕古怪香气弄醒。小鱼儿连打了两个喷嚏,彻底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屋子里四周黑洞洞的,应是在地下,既没有窗子,也没有阳光,墙壁上还镶嵌着几盏油灯。面前站着三个黑袍人,其中一个开口道:“阁主现下要见你,跟我们走吧。”

三个黑袍人一前两后,江小鱼夹在中间,往前行去。四下本是一片静谧,可走了半盏茶到底功夫,却隐隐听到有什么人的申吟声渺渺传来,似是快乐又似是痛苦。

当前一人走到一石室前便停住了脚步,微微躬身向守在门前的另一黑袍人说了两句,那人点点头,将石门慢慢打开,而后不甚恭敬地对小鱼儿做了个“进去”的手势。

小鱼儿笑眯眯地进了石室,听石门在自己身后轰然合上,也只是撇了撇嘴,丝毫不惧。他抬眼打量四下,发现这石室极其宽阔,就算二三十号人在这里打上一架也是足够了,可摆设却有几分古怪,既没有桌子椅子,也没有书橱床榻,而是自顶部垂下无数黑沉沉的黑纱,纱上用红金两色彩线绣着不知名的绣纹,那申吟声便是从那层层黑纱之后传过来的。

小鱼儿信步穿过这些黑纱,朝声音的方向行去,原来黑纱环绕之中竟是有一块空地,上面铺着一块巨大的毡毯,有个清俊的年轻人正趴伏于其上,他的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惨白,应是多年未见过阳光的关系,后背上有着层层叠叠的鞭痕,令人间觉触目惊心。

毡毯上海站着个高大的紫袍人,他带着鎏金面具,身形高大,发色乌黑,可小鱼儿一眼便看出这人的头发应是刻意染过的,发质枯细,显是气血不足,看来年岁应是不小了。

小鱼儿眼珠一转,走上前轻轻踢了那裸着的青年一脚,对那金面人笑道:“之前我还不知阁主为何要抓我,现在总算知道了。”

那金面人似是对那青年丧失了兴趣,挥了挥手,那人会意,低低应了声“是”,竟是用爬得慢慢爬走了。

金面人对小鱼儿道:“你是个很有趣的的人,而本座也有场很有趣的游戏,想和你一同玩玩。”

小鱼儿双手抱胸,歪着头打量着眼前这人,皱皱鼻子道:“可阁主这身上的味道当真是难闻,简直和死人没什么两样,我怕游戏还未开始便被薰晕了,岂不是扫兴?”

鎏金面具之下,那阁主的表情深不可测,只缓缓道:“无妨,待会儿你便会知道,即使是死人也能让你很快乐。”说着,一双眼不住落在小鱼儿的肩上,腰上,还有私密之处上。

见小鱼儿一脸不置可否,他又忍不住咽下口水,继续道:“本座已然尝过了你兄弟的味道,真真比蜜还要香甜。”边说边微微合上眼,似是回味无穷。

小鱼儿觉得恶心,面上却调笑道:“如果阁主答应我一事,我也可以让阁主尝尝我的味道。”

那阁主向前一步,问道:“何事?”那呼吸简直要喷到小鱼儿脸上,与之同在的还有那种腐臭之气。

小鱼儿强忍不适,道:“究竟是何事要等阁主应下了我才会相告,不如……不如阁主先验验货,看看我究竟值不值这个价?”

说着,他向后退了两步,背过身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那阁主呼吸一窒,他见过的漂亮男女不知凡几,可此时竟是移不开眼。

不同于大多数世家公子,小鱼儿的皮肤颜色略深,却显得极是健康,充斥着林间雄兽般的蓬勃之力,就见他的背上横横竖竖留有不少伤疤,有的是刀伤,有的是剑伤,还有的像是什么猛兽抓咬后留下的痕迹,可正是这些丑陋而又骇人的伤疤,令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他慢慢握紧拳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仿佛回到了壮年,身体中心那块多年如死物般的软肉似也奇迹般地硬了起来。

或许今天,除了鞭子,他还能用些别的东西,许久未用的东西。

小鱼儿微侧过头,轻笑着问道:“怎么样?可与我那胞兄相比?”

阁主道:“你与他不同,却是更好。”

小鱼儿“哦”了一声,道:“那他是怎么样的?”

阁主道:“他像是雪堆出来的,哭泣时又是无辜又是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让他哭得更凄惨些。”

小鱼儿笑道:“可惜我不懂得哭,只会笑。”

阁主道:“那你哭起来定会更漂亮。”他微微眯着眼,后撤一步,而后高声道:“脱光。”

小鱼儿一笑,毫不犹疑地脱掉了下裳,现在,他已和初生的婴儿没有什么两样了。

他舔了舔嘴唇,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去,动作既不造作也不扭捏,仿佛自己正穿着这世上最华美、最保守的衣裳。

阁主喉头微动,任由眼前这人将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谁知小鱼儿的手竟一直向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身体中心,捏了捏,不屑道:“原来阁主已到了硬不起来的年纪了……”他的眼神往后面放鞭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