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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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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人碧森森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花无缺,阴阴笑道:“邀月怜星倒是会收徒弟,有这么个美男子侍候在侧,当真艳福不浅啊。”

黄衣人笑道:“可惜年纪轻轻就要死了,真是辜负了这张脸。”

花无缺沉声道:“我手下不杀无名之人。不知二位高姓大名,是何来历,又与我移花宫有怎样的怨仇?”

青衣人冷声道:“我叫魏青衣,他叫魏黄衣,我兄弟俱是无牙门下。”

魏黄衣仍旧笑嘻嘻道:“你们这儿的女孩子一个个花朵般的,我们本不想动手,怎奈家师此番复出,第一个要毁的就是移花宫,我们也没法子。”

花无缺冷冷道:“阁下何须为难,移花宫自有男儿对敌。”话音未尽,身形已然飞掠,向魏青衣直冲而去。

魏青衣肩头微动,一丝碧光自他掌中飞出,可此时花无缺已来到他上方,双掌齐出击向他的顶门。

魏青衣哪里料得到花无缺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一时间失却先机,只得脚步倒错,抬掌向上撩去,一旁的魏黄衣亦自斜斜一掌击出。

谁知花无缺这凌空一掌竟是虚势,中途只划出个优雅的半圆,既不攻向魏青衣,也不去接两人的掌力,可魏青衣却忽觉自己的掌势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引,莫名其妙就迎上了魏黄衣击过来的那一掌。

“啪”地一声,双掌相撞,随即又是“嘎吱”一声,魏青衣的一条手臂,竟生生被魏黄衣震断。两人都是大惊,再也不敢对眼前这个俊美青年小觑半分。

花无缺一招得手,却并不抢攻,只因他那一招已试出这两人功力实是非同小可,自知刚刚不过是侥幸得手,决不能再贸然急进。

而就在花无缺与无牙门下过招之际,铁萍姑已咬牙自窗框上拆下了一段木头,她虽秉性柔顺,但却也知道这里所有的女孩子当中自己身份最高,必须站出来帮公子将这些脏东西料理了,于是双手高举着朝花丛中的一只老鼠打去,只一下就将那东西打得血肉横飞。

本来往四下流窜的老鼠,竟是不退反进,纷纷向铁萍姑围了过来,萍姑心里发寒,手上也有些发软,但仍咬牙举着木条往那些老鼠的脑袋上招呼。

好在躲在宫檐下的移花宫宫女们,也开始大起胆子来……果然重只要有一个站出来,别的人也就会跟着出来了。而她们只要打死一只老鼠,胆子也就壮了,一旦知道了这些老鼠不足为惧,下手也就更快更狠了。片刻之间,老鼠们全线溃败,大多被打死,少数也逃得不见踪影。

铁萍姑拭了拭头上的细汗,也顾不得清理溅在脸上的老鼠血,剧透四下寻找花无缺的踪迹。公子的武功虽高,但那两个家伙既然敢闯移花宫,又岂会是好相与的?公子以一敌二,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自己不才,但即使拼了性命也是要保护公子的。

这是,她忽然发现残花丛中躺着一个人,正是魏青衣。

只见他右臂似已被折断,胸前还有个血淋淋的大洞,一张阴森碧绿的脸上,也被打肿了,而他左手的食中两指上,竟还带着两颗血淋淋的眼珠子,不知是从谁的眼眶中生生挖出来的。

铁萍姑全身巨震,几欲瘫软,眼泪不觉已夺眶而出,千万不要是公子,千万不要是公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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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荒山美妇
萍姑漫无目的地搜寻着,恍惚间,她似是听见一阵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自左前方传来,连忙扑过去查看,只见一人满面流血,喘息着蹲在一株树下,一双眼睛已变成了两个血洞,竟是魏黄衣,想来在花无缺的“移花接玉”之下,被自己的同伴挖去了眼珠。

铁萍姑松了口气后便瞧见了花无缺,他正远远站在魏黄衣对面的另一株树下,眉头微皱,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魏黄衣鹰爪般的手。

此时,只听魏黄衣一声狂吼,向花无缺扑了过去,却被花无缺轻易躲开,可这一扑力道极大,竟将花无缺身后一株面盆粗细的大树生生撞断。

铁萍姑失声惊呼,魏黄衣却好似完全没有痛觉一般,一个虎跳,又转过身来,嘶声狞笑道:“花无缺,我知道你在那里,你逃不了的,今日你我二人谁也休想活着走,我要和你一起死在这里!” 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花无缺身在何处,花无缺已到了他的正对面,他的头却不自觉地左右转动。

花无缺虽仍时刻提防,可见他如此惨状也是不忍,黯然道:“我实是不忍和你动手,我劝你还是走吧……”

魏黄衣突然跳起来,狂吼道:“走?你难道不知道无牙门下,可杀不可辱?我要是这么回去,定会比死还痛苦……我用不着你可怜……用不着你……”

他话未说完,却向一旁的铁萍姑飞扑而起,显然是那声惊呼暴露了她的位置,铁萍姑被他头发散乱、满脸是血的可怖模样吓得呆了,竟完全忘记了闪避。

魏黄衣两条铁一般的手臂眼看就要挟住铁萍姑,身后却有一粒石子袭来,“噗”地一声穿过他的后心。魏黄衣狂笑声突然断绝,两条手臂无力垂下,倒在铁萍姑脚下,再也不动了。

花无缺已飞身来到近前,铁萍姑忍不住扑入他怀里放声痛哭,喃喃道:“公子……都是萍姑的错,否则你也不必勉强自己来杀一个没有眼睛的人……”

花无缺抚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道:“怎会是你的错?你本想将每件事都做好的,你已尽了力了。”

铁萍姑啜泣道:“公子,你总是对我这么好……”

花无缺拍拍她的背,将她的身子放开,低头看了魏黄衣惨不忍睹的尸身一眼,叹了口气,转身往殿内走去,心中暗叹无牙门下厉害已然如此厉害,何况魏无牙自己呢?移花宫也不知是怎结下这门阴狠毒辣的仇家。

正想着,迎面一个小宫女跑来,边跑边叫道:“公子,公子,大宫主派人来传口信了。”

花无缺连忙加快脚步,去见信使,得知大师父要他速去龟山,便点头让萍姑去收拾行囊,转头又对那信使道:“大姑姑和小姑姑身体可好?”

信使犹豫道:“都好……只是……二宫主不知因为何事触怒了大宫主,被软禁了。”

花无缺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那大姑姑有没有说要我去龟山究竟为了何事?”

信使摇头道:“没有,不过大宫主近日也会启程前往龟山,公子到时与宫主会合,应能得到进一步的指示。”

花无缺也知邀月的脾性,便不再细问了,而是道:“烦你将宫中发生之事禀明大姑姑,并提醒她小心魏无牙。”

信使见宫中一地狼藉,残花败叶和血淋淋的鼠尸遍地都是,几欲吐出来,向花无缺福了福,便打马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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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已经赶了两天的路,再有一日应该就能到达龟山脚下。

他很早就回房准备就寝,可却怎么也难以入睡,索性起身,点燃桌上的蜡烛,盯着那飘摇的烛火发呆,心里想着江玉郎,想着小鱼儿,想着移花宫,想着魏无牙,每个人都在他心里结成个解不开的死结,无论怎么挣、怎么解,都还是分不开、理不顺。

这时,门外忽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花无缺只当是店伙来添水,随口道:“门没有关,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却是江玉郎。烛火下,他依旧穿着惯穿的那件青衫,不同的是,今日他腰间束着根银色的腰封,除儒雅外,又添一分贵气,更衬托出他肩宽腰窄,令花无缺脑海中立时浮现出“楚腰纤细掌中轻”一类的词句,脸上跟着一红,愣在当场。

江玉郎很少见他这种表情,不由得笑着道:“怎么?见来的不是店小二,觉得失望了?”

花无缺连忙起身,差点就椅子带倒,支吾道:“你怎么来了?”

江玉郎走到他面前坐下,道:“我要去趟龟山,恰好也来这间客栈投宿,又恰好在马厩里瞧见了你的马,就和伙计打听了一下,便确定是你。看你房里灯还亮着,就过来了。”

花无缺奇道:“你也要去龟山?大姑姑也要我去龟山,却不知为何。”

江玉郎一愣,随即恍然道:“怪不得。”不待花无缺再问,他又继续道:“我去龟山是因为小鱼儿在那里,想来邀月宫主也是因为这个吧。”

花无缺心中一紧,喃喃道:“三年之期就快到了,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江玉郎却道:“你还记得燕南天吗?”

花无缺点头:“自然记得,这样的人,只要见过一次就永远忘不掉。”

江玉郎蹙眉道:“我和父亲怀疑,他是假的。”

花无缺大惊:“此人武功如此厉害,又能破解我的移花接玉,竟然不是真的燕南天……可他既然有这样高的功夫,又何必去冒充旁人呢?”

江玉郎微微摇头:“其实我也无法确定,不过此前听原就与燕南天熟识的人讲,此人与燕大侠当年相貌分毫不差,试想一个人怎么可能十多年还不变化?此后我又几次出言试探,发现他对燕南天的过往虽然很是熟悉,但更像是道听途说来的,而非亲身经历。最近小鱼儿约他去龟山相见,我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便也想往龟山一趟,至少给小鱼儿他提个醒,莫让他在猝不及防间吃亏。”

花无缺叹道:“能与你结交,真是三生有幸啊。”

江玉郎笑了笑,道:“既你我同路,不如同行吧,这次出门我还带了银闪来,它最是喜欢你,到时我若有事,就烦你帮忙照顾几天。”

花无缺喜道:“银闪也来了?在你房里吗?”

江玉郎摇头:“自己出去抓蛇吃了,估计明早就会回来。天色也不早了,这便先告辞了,我住天字三号,有事叫我便是。”说罢便起身,花无缺忙将他送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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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早,两人一同用过早饭后,并肩打马而行,路遇先人古迹,便停下来观赏一番。江玉郎自小便是走南闯北,较常年窝居移花宫的花无缺而言见识颇多,解说起来也是妙趣横生,直令花无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

虽路途不再无趣,可行程却拖慢了几分,为不误了时候,两人便决定连夜赶路,临近子时方才龟山附近的一处山坳中暂时歇下。

银闪本喜昼伏夜出,白天窝在江玉郎怀中呼呼大睡,夜里则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江玉郎和花无缺选了棵粗壮的大树,分别卧在两根枝杈上,准备就这么将就一晚。

两人才刚刚有了些许睡意,却听远处传来一声长啸,气势如虹,惊起飞鸟无数,树下更有百兽闻风而逃。

花无缺已然坐起,江玉郎却还是懒懒地躺着,道:“宽心,虎虽夜间也能视物,却不会爬树,就算真想拿你我做口粮,恐怕也是有心无力。”

花无缺却迟疑道:“那银闪……”

江玉郎摆摆手:“它就那么一丁点儿,连塞牙缝都不够,想来百兽之王也瞧不上吧。”他转头看了看花无缺,又道:“若你还不放心,不妨去看看也好。”

花无缺点头道:“你在此处休息,我一人前去便是。”说完足尖一点树干,向虎啸声响处掠去。其实,他自小到大从未见过老虎,只是从书中读到过,好男儿哪个不是对这种猛兽兴趣满满?所以便想前去一睹真容。

花无缺没有发现老虎,却发现了一座宅院,前院黑漆漆的,但后院却有灯亮着。

当然,良好的教养是不允许他在大晚上随意潜入旁人家中的,所以他只看了一眼,便准备转身而去,可就在这时,一个阵期期艾艾的哭声自后院中传来,似是个女子,而这哭声之后,却又是一声虎啸。

花无缺一皱眉,身子一纵直接跳入了院子当中,他自小长在移花宫,对女子最是关心呵护,听哭声和虎吼声交织,便担心有女子遇险。

他急步进了花厅,却见那间精致的花厅里并无一人,华美的地毡上,却横卧着一只吊睛白额猛虎在闭目养神,猛虎身后则是一道长可及地的黄幔,却不知里面藏着什么。

花无缺刚刚要再向前,那猛虎突然睁开了那双巨眼,直直地盯着他,移花宫传人的轻功自是了得,怎奈这百兽之王既不必用眼睛看,也不必用耳朵听,只要用鼻子一嗅,无论什么人走进这后院,都休想瞒得过它。

猛虎缓缓起身,突然张口发出一声虎吼,响彻天地,满院木叶萧萧而落,似是在宣战一般,花无缺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兴奋,只待这猛兽扑将上来时与之一战。

就在这时,黄幔后却传出了一阵柔媚的语声,轻轻道:“小猫,坐下来,莫要学看家狗的恶模样吓坏了客人。”这猛虎竟真的乖乖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就像是忽然变成了一只小猫,任由从幔后伸出的那只晶莹如玉的纤纤玉手在它背脊上来回抚弄。

只听那柔媚入骨的语声带着笑意:“足下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呢”

花无缺虽觉眼前情形古怪,却仍是彬彬有礼地抱拳一揖,道:“在下花无缺,不知姑娘芳名?”这就是花无缺的脾性,只要别人客客气气地对他,他就算明知道这人要宰了他,也还是会对这人客客气气的,何况这人还是位女子。

那柔美的年女声轻笑道:“好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徐娘已嫁,怎敢再自居姑娘……贱妾姓白。”

花无缺道:“原来是白夫人。不知夫人适才为何哭泣?”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掀起这帘子,我再告诉你。”

花无缺微一迟疑,便走上前将那帘子掀开,他本也担心这是个陷阱,却万万料想不到会见到面前的情景。

黄幔之前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黄幔之后却什么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而更令人吃惊的是,那适才与自己相谈的妇人脖上,还系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则深深钉入墙里。

花无缺也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了,再也动弹不得。

白夫人凄然一笑:“你现下总该明白我为什么哭了吧。”

花无缺暗中叹了口气,道:“这究竟是谁做的……”

白夫人垂下了头,一字字道:“我丈夫!”

花无缺失声道:“你丈夫?”

白夫人叹息道:“不错,我的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的男人,他总认为只要他一走,我就会和别的男人勾搭。”

花无缺皱眉道:“天下竟然还有如此不讲道理之人,真是枉为人夫了。”

白夫人凄然一笑,摇头道:“你还是快些离开吧,若让他回来见到,定会杀了你的。”

花无缺奇道:“他为何要杀我?”

她长叹道:“若有别人瞧了我一眼,他就要将那人杀死,你现在已瞧过我了,他自然要找你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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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居心不良
花无缺郑重道:“夫人莫怕,在下平生最恨欺辱妇人女子之人,无论如何也要将夫人救出。”说罢取出腰间折扇,一推机关,那扇叶上忽生出一道弯月般光华四射的铁刃。他原先的扇子遗落在慕容山庄的山崖间,如今手上的这把是江玉郎送的,扇面由天蚕丝织就,最是柔韧,等闲铁器都不能损之分毫,扇骨是玄铁铸造,别说运功打在人身上,便是随意一抽也能令人骨断筋折,那铁刃更是削铁如泥,花无缺不过一划,白夫人颈上铁锁便断为两截。

他长长松了口气,道:“夫人现在可以起来了么?”

白夫人身子却已软软的倒在稻草上,喘着气道:“我现在怎么站得起来?”

花无缺怔了怔,道:“怎会站不起来?”

白夫人叹了气,道:“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简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花无缺想她应是坐得太久的缘故,便伸手去扶她的胳膊,但白夫人却像已长在地上,怎么也扶不起来,他只好改扶白夫人的腰肢。

白夫人却似游鱼般扭动起腰肢,吃吃笑道:“本以为你是个君子,原来也不是好人,故意来逗我。”

花无缺脸微微一红,道:“在下绝非有意,夫人莫怪。”

白夫人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的!”

花无缺简直不敢看她的眼睛,索性放开手扭过头去,任由那白夫人坐在地上。

白夫人腻声道:“呆子,你这么大一个男人,扶不起我来难道还抱不起我来么?”说这话时面泛红霞,丰满的胸膛不住起伏,虽年纪不轻,却别有一般韵味。

花无缺默然半晌,叹了口气道:“夫人此刻若真的站不起来,在下就在这里等等好了。”

白夫人眼波流转,笑道:“我若是一个时辰都站不起来呢?”

花无缺道:“在下素来很沉得住气。”

白夫人眼珠滴溜溜一转,“噗哧”一笑,忽然跳起来扑入花无缺怀里。

花无缺吃了一惊,道:“夫人,你……”

白夫人却如受惊兔子般哆嗦道:“不好,我……我丈夫回来了。”

正在这时,只听“砰”地一声,左边一扇窗户,被震得四分五裂,一条大汉从粉碎的窗框间直飞了起来。他身上穿着件五色斑斓的锦衣,面色黝黑,满脸虹须如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令人不敢逼视。

花无缺早就想推开白夫人了,但白夫人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死也不肯放松,像是已经怕得要命。

那大汉已瞧得目眦尽裂,怒喝道:“臭表子,看你做的好事!”

他一跃入大厅,那猛虎就摇着尾巴走过去,就好像只驯服的家犬。但这大汉却一拳将这重逾数百斤的猛虎打得几乎飞了起来,出去一丈多远,跳起脚怒骂道:“好个不中用的东西,我要你看着这臭女人,你却只知道睡懒觉。”

这猛虎竟连半分虎威也没有了,翻了个身站起来,乖乖的蹲在那里,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简直连只病猫都不如。

花无缺刚要开口解释,那大汉却又吼道:“老子前脚一走,你们这双狗男女就忍不住了,老子早就知道这臭裱子是天生的贱货,竟会看上你这种小兔崽子!”

白夫人却大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两三年了,只要你一出去,我们就亲亲热热的在一起,你又能怎么样?”

那大汉仰面狂吼,死命捶打着胸膛,吼道:“气死我了!”

花无缺却比他还要愤怒十倍,“白夫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冤枉我!”

白夫人却柔声道:“好人儿,你怕什么,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咱们不如索性跟他讲个清楚。”一边说一边还将手伸进花无缺的衣襟中来回摩挲。

花无缺气结,却只是“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全天下的女人简直都是他的克星,先是慕容九,又是这个白夫人,难道真如玉郎所说,江湖上的女人都是老虎,千万沾不得?

那大汉眼睛都红了,狂吼着向花无缺一拳打了过来,口中大叫着:“狗男女想要老子做睁眼王八?做梦!”

白夫人轻巧地离开花无缺的怀抱,坐到一旁观战,而花无缺的衣袂则被这拳风激得飘然飞舞,他的人却一闪,轻轻避了开去,这场冤枉架,他实在不想打。

那大汉更是狂怒,喝道:“好小子,难怪敢偷人家的老婆,原来有两下子!” 喝声中又是三拳,非但拳重力猛,招式也十分毒辣,武功之高,竟远出花无缺意料之外,花无缺被逼无奈,只得出手,一招“移花接玉”,带着大汉的左拳往他自己身上打。

谁知那大汉一声虎吼,身子硬生生向后一挫,竟将发出去的拳势半途顿住,狞笑道:“原来是移花宫出来的,难怪……但你这么点功力,又怎能奈何我白山君?”他拳式再度展出,力道更强更猛,竟像是真的未将威震天下的“移花接玉”放在眼里。

花无缺被这白山君激起了血性,他骤然遇见了这么强的对手,也不免想分个强弱高低,故身子一错,终是抢入了白山君的拳风当中。

白夫人在一旁拍手娇呼道:“对,不要怕他,为了我,你也该和他拼了!”

花无缺听着这呼声,心中极不舒服,却又骑虎难下,着实猜不透这白夫人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只盼江玉郎见自己许久未归,快些寻过来,想来他为人机敏,断能将这一团乱麻解开。

白山君拳势越来越凶猛,但花无缺身形宛如惊鸿游龙,白山君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白夫人娇笑道:“好人,我真还末看出你有这么好的功夫,有你这样的情郎,我还怕什么呢?你赶紧宰了这老家伙,我们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做一对长久夫妻了。”

她越说越不像话,花无缺既不能封住她的嘴,又没法子不听,纵然定力不错,却也难免为之分心,二人那白山君的拳式,却又根本容不得他稍有分心。

白夫人忽然失声惊呼道:“小心他下一着虎爪抓心!”呼声中,白山君果然虎吼一声一爪抓来。

这一招也末见得特别厉害,花无缺向后微一错步,就避开了,心里倒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白夫人为何要突然惊呼。可还未等他想明白,左右双腿微麻,已各中了一点暗器,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

而这时,一旁的白夫人已奔过来抱住了白山君的脖子,娇喘着道:“我本来以为自己爱上了别人,但你们一打起来,我才知道真正爱的还是你,我宁可将天下的男人都杀光,也不能看别人动你一根手指。”

花无缺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心里直发苦,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暗器竟是出自白夫人之手,女人啊女人,你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白山君狂笑起来,一巴掌扇在白夫人脸上,将她打倒在地,道:“贱活,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而后走到花无缺身旁,一把拎起他衣领,拖起就往偏院去了,边走边道:“你现在总该知道咱老婆的厉害了吧,谁若沾上她,不倒楣才怪。你年纪轻轻,不像个呆子,怎地偏偏做出这种事来?”

花无缺咬紧牙关,也不再辩驳,只因他知道自己如何辩驳也是无用的。他全身无力,黑暗中只觉白山君将他放到一张短榻上,又对他翻了个身,面朝下,接着,竟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花无缺怎么也想不到白山君会如此行事,他此时面孔朝下也看不到白山君在自己背后的动作,心中惊惧至极,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只听火石声响,眼前微微亮起,想来那白山君已然点起了灯,花无缺奋力侧头去看,却见他正将一盏油灯搁到自己腿边,而后就觉一双粗糙的大手覆在自己的大腿上,并向两侧分开。

花无缺身子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背后之人施为,自小到大从未如此无助和绝望过,眼泪险些都要落下来。

此时,却有声音自远处传来:“请问可有人在家?”人似乎还在院门之外。

花无缺差点喜极而泣,这正是江玉郎的声音,他终于还是寻了过来。

白山君自言自语道:“臭婆娘,怎有这么许多姘头……”他拍了拍花无缺的大腿,道:“你小子好好在这儿呆着,我料理了前面那个再回来收拾你。”

花无缺本想出声提醒江玉郎当心,却陡然发觉自己已然提不起气来呼喊,仅仅能发出些细微的声音,只得咬着嘴唇歪在短榻上,努力侧耳去听屋外的状况。

白山君到前院一看,见有个身着青衫的青年男子正负手站在院中,见自己出来,微微躬身,道:“想必阁下是此间的主人吧,在下是来寻人的,不知阁下可见过一个着白衣、戴玉冠的英俊男子?”

白山君却粗声道:“我瞧你不是来找男人的。”

江玉郎微讶道:“这荒郊野岭之中,难道还有女子不成?”

白山君冷笑道:“那臭婆娘的姘头倒是不少,什么种的都有,之前是个伪君子,这次又是个滑头。废话少说,等我把你打趴下再好好拷问。”说罢一拳向江玉郎砸去,江玉郎面露无辜之色,却也不慌不忙地闪身避开,嘴里轻轻打了个呼哨,还做了个古怪的手势。

白山君怒喝道:“小子,你搞什么花样?”

江玉郎笑道:“莫要着急。”他伸手往腰间一探,一条九尺银丝长鞭,已在手中,霎时间满天银光洒起,竟生生将白山君逼退了三步。

白山君狞笑道:“有点意思……可惜……”他刚想说鞭以柔韧为主,像江玉郎这刚猛的威势难以久持,小腿却突然一痛,似是被什么咬了,想要伸手去摸,却觉一股麻酥感自小腿向上迅速延伸,才不过眨眼之间,整条手臂就已然无法动弹了。

江玉郎歪头看着目瞪口呆的白山君,将鞭子收好,又摸了摸窜到自己肩头坐好的银貂,笑道:“你不愿废话?刚好,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消耗。”

他走到白山君身前,伸手轻轻一推,那健硕的身子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看也不看,径自抬腿自上面跨了过去。

花无缺一直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心知江玉郎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了那难缠的疯子,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可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近了,便又手足无措起来,自己这副样子若是被他瞧见了可怎生是好?一时间竟是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只盼江玉郎莫要发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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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斗法
江玉郎正要推门而入,却见一女子自一旁的小径匆匆跑来,口中叫道:“公子……公子可是要寻一位翩翩有礼的白衣公子?”

江玉郎细细打量这女子,就见她虽已过了少女的花季,眼角眉梢却带着年轻女子难以企及的妩媚风韵。许是跑得急了些,云鬓微微松散,额头还有些细汗,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极是诱人。

江玉郎放任自己的目光在那起伏之间盘旋,勾起嘴角笑道:“难道这位夫人见过在下的朋友?”

白夫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之姿:“正是,他之前为了救我被我丈夫打伤了,现下被关在后院的柴房里,公子快随我来吧。”

江玉郎却没有动,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忧花无缺的安危,他的目光自那丰盈的部位一寸一寸地下移,直至移到白夫人光裸的脚上停住,而后幽幽叹了口气道:“夫人的夫君真是好福气啊。”

花无缺在屋内听着,眼睛瞪得滚圆,白夫人则是俏脸微红,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娇艳的红唇,含羞带怯地垂下头,轻轻唤了声“公子……”余音袅袅,足可以绕梁三日了。

江玉郎轻笑了一声,伸手去拦她的纤腰,却被轻巧地躲开,只听她柔声嗔道:“公子怎地如此孟浪,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还是快去内院看看你那位朋友吧,他伤得可是不轻呢。”

江玉郎却不肯罢休:“我那朋友本事大得很,一点小伤也不算什么,倒是夫人……”他一顿,指着白山君道:“现下躺在地上的应是夫人的丈夫吧,在下伤了他,夫人就不恨吗?”

白夫人瞥了已然面泛青紫的白山君一眼,眼神中带着恨意,转头再看江玉郎时,却满满的都是爱慕与感激,“公子不知,这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心上人,他是恶魔,是暴君,日日将我关起来供他享乐,变着法儿的污辱我、折磨我,我每每向上苍祈求,希望能有个英俊的少年郎救我脱离苦海,如今终是应验了,妾身愿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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