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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 醒掌天下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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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无情动了气,北辰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过火了,先忙道歉:“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说,你也别气,要是又犯病了可就不好了。”心里有些遗憾,要是无情的身子骨好点,他也不用担心因为逗得太过而伤到他了,看来治疗的事也该提上议案了,毕竟他的哮症要是一直不好,损失的可就是北辰的福利了。
轻轻地给无情顺着气,北辰一边赔不是一边想着有什么法子能让无情不知不觉的病情转好,太过显眼了还是容易有麻烦的。
北辰给无情顺了半天毛,才终于让他消气了,无情一点也没注意到当他面对北辰时,总是表现的很情绪化一点也不像在世人面前,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既然来了法华寺,我还是要同无为大师打个招呼的,你若不想去,就自己在这休息吧。”平静了怒气,无情推着“燕窝”就往外走,打算离这家伙远点,省的老是受他的气。
“我自然是和你一起了。”北辰笑嘻嘻地跟了出去,接过了推“燕窝”的工作。
无情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目视前方欣赏着风景,不时指个方向让北辰转道。
法华寺的无为大师是个得道高僧,一身佛学堪称登峰造极,慈眉善目地很有些老神仙的架势,让人看着就觉得他值得信赖。
无为大师除了修佛外,最爱的还有样,便是下棋,他的棋艺同他的佛法一样高深,就是无情,也要逊他一筹。两人的交情便是在这棋盘上下出来的。
无情见到无为大师时,他正在自己的禅房里打棋谱,自己跟自己下棋,下得十分专注,就连小沙弥把他们带进来,他也没注意到。
小沙弥念了声佛道:“师叔祖,无情公子来了。”
“嗯?”听到声音,无为大师从棋盘里抬起头,一看到无情就笑了,起身招呼发道:“原来是小友来了,快来看看我这局棋该如何走下去?”
“哦?大师难道又寻了什么旷世棋局来?”
“哪儿有那么多的旷世棋局,只不过是闲来无聊,随便摆摆罢了,咦这位是?”无为大师这才发现无情并不是独自来的,身边还跟着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
修佛之人多少会些相人之术,对于此道无为大师并不精通,但不妨碍他看出北辰的不凡。
北辰双手作揖,行了一礼:“大师有礼了,在下姓赵名北辰,是崖余的至交好友。”
北辰的话出口,无情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辩驳。
“呵呵,小友还是第一次带人来,想必这位赵公子定是与小友你交情不浅啊,不知赵公子可会下棋?”
“最近正同崖余学棋,略知一二罢了。”
“哦,难得小友愿意教人,不知赵公子可愿意陪老衲下一盘?”
“大师不嫌弃在下棋艺不精,赵某自然奉陪到底。”北辰笑着应道。
“呵呵,赵公子能陪老衲下棋,老衲已经很开心了,哪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请。”
“大师请。”
两人礼让一番,这才双双入座,下起棋来。没人搭理的无情反而乐得自在,在旁观棋不语真君子了。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慢慢消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什么是比卡文更可恶的呢?就是卡文的时候好不容易来灵感了,竟然摸不到电脑/(ㄒoㄒ)/~~,这几天跟弟弟妹妹抢电脑抢的头大,我终于忍无可忍的跑去买本本了=呜呜我的钱包又空了==
PS:情人节的时候喝醉了,于是只能现在补上祝福了~大家节日快乐……呃,下个节貌似是鬼节?
第 33 章
虽然北辰棋艺不精但无为大师并没有表现出不满意,反而兴致勃勃的同他下了一局又一局,杀的他片甲不留,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一整个下午,北辰都没有赢过,放下棋子,他无奈道:“大师的棋艺果然高深,在下佩服。”就是和无情下棋,他也没输的这么惨过啊。
“呵呵,赵公子的棋艺也是不赖,想必无情小友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无为大师捋着长长的白胡子笑道,一脸赞许,虽然北辰的棋艺还没有达到能让他好好下一局的地步,但他的棋路却让无为大师很欣赏,如果他有心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在这方面有所成绩的。
对于无为大师的赞许,无情只是但笑不语,不过心里倒是很满意北辰没给他丢脸,一时间,原本有些冷峻的脸色也温和了不少。
抬头看看外头已经开始变暗的天空,北辰起身同无为大师道别:“今日能得大师的指导是在下的荣幸,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告辞了,希望下次还能同大师对弈一番。”
“赵公子何时来,老衲都是欢迎的。”无为大师念了声佛,起身送客。
“大师请留步,我们怎能劳烦大师远,只麻烦您这小沙弥给我们带路就好,我们还有几个同伴在寺里。”北辰点了点一直候在外边的小沙弥,对无为大师说道。
“既如此老衲也不客套了,无情小友,赵公子,咱们有缘再聚。”
小沙弥领着他们才出了无为大师的禅房,就看见守在院外的曹瑞几人。
“公子。”
“嗯,都准备好了?我们该下山了。”
“诺,已经准备好了。”曹瑞恭敬地弯了腰回道,引得无情目露疑惑,猜测他们做了什么。
很快,无情就知道了他们神神秘秘的搞了什么。
寺院的大门外,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安静地停着,无情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们今早上船前乘坐的马车。
这人……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北辰,无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再次被请上马车,无情并不像早上一般闭目休息,今天一天都在休息,他现在的精神真是好极了。
掀开马车窗帘,看着外边快速变换的风景,无情的表情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轻松愉悦。引得北辰也不由笑出声来。
无情回过头来,双眉微皱:“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高兴罢了。”
“嗯?”无情狐疑地打量他,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也就丢开了这个问题不想了。
下了山,重新回到画舫上,不用吩咐,画舫就顺流驶向了汴京城。
这次,他们倒是有时间和心情去欣赏两岸的风光了。
这波涛滚滚的汴河是为了方便运输而挖掘而成的,所以他更多的是讲究实用性,而不是美观,所以真要说来汴河并不是有多漂亮,但在这夕阳西下,万家灯火燃起的时刻,河水被印出金黄的波光粼粼,却也依旧美不胜收。
夜晚的到来,代表着劳动了一天的劳苦大众要回家休息了,这热闹的汴河一下子清净了不少,原本来来玩玩的货船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艘艘漂亮华丽的花船,以及从风中传来的歌舞声。
无情的眉头又皱了,他这才想起,夜晚的汴河可是那些自命风流的纨绔子弟的最爱,这里一到晚上,可是堪比秦淮,如花娇娘无数,莺声燕语不断,让人流连忘返。
当然,这些在无情眼里却都是些不堪入目的污秽之事。
坐在二楼的小船舱里,无情的目光不小心瞄到了刚刚跟他们错身而过的花船上放浪形骸的男男女女,一张脸顿时黑的不能再黑:“这夜里的汴河有什么好游玩的,我要回去了。”
“那怎么行,我可是同诸葛大人说了要带你好好放松一天的,现在回去他岂不是会认为我言而无信?”靠着窗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外面情景的北辰用着似是而非的理由忽悠着,就是不让无情回去。
“我可不认为这里是个适合放松的地方。”
“是吗?”北辰身上搭上无情的肩膀,感觉着手底下僵硬的肌肉,轻轻揉捏着,让它在自己手下慢慢松弛,“你听她们唱的,比之那位丁姑娘如何?”
丁姑娘?怎么突然提到她了?无情疑惑地看着北辰,嘴里不以为然道:“不过是些淫词艳曲,有什么可比的?”
“你也知道是些淫词艳曲的,上次那丁姑娘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反而喜欢的很。”那位丁姑娘可也是个歌伎呢。北辰的语气酸溜溜的,一听就知道是打翻了醋坛子。
“你!”无情气怒。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到了这家伙嘴里怎么就那么不堪入目了?!
北辰知道自己讲错话了,连忙转移话题:“好吧,不提这个,其实在这河上赏月才是别有一番滋味,哪些煞风景的人你不去注意就是了,何必为了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徒生烦恼呢?”
无情听了,更是无语:“大半夜的来坐船,就为了赏月?一晚上?”
“当然不是了!”北辰矢口否认,放开无情渐渐放松下来的肩膀,站到他面前,恭恭敬敬地抱手作揖,笑道:“听闻无情公子琴艺过人,不知可否为在下奏上一曲?”
看着北辰在那装模作样,无情也觉得有趣,便配合着露出倨傲地蔑笑:“算你有眼光,不过本公子今天没带琴,你怕是无缘欣赏了。”
“那可不一定,我可是早有准备。”北辰神秘一笑,然后从软榻下拉出一个琴盒,递到无情面前。
无情接过盒子,带着丝期待打开了盒子。
天鹅绒垫底的盒子里,一架长约三尺七寸八(126公分),高约二寸二(大约10。8cm),肩宽六寸六(约22。1cm),尾宽五寸二(约17。2cm)的古琴静卧其中。
这是一架连珠式古琴,形饱满,黑漆面,具细密流水断。玉徽、玉轸、玉足、龙池圆形、凤沼长方形。琴底颈部刻「春雷」二字行草书填绿。龙池左右分刻隶书铭:「其声沈以雄,其韵和以冲」、「谁其识之出爨中」,钤印一,印文剥蚀。龙池下似曾存一大方印,但经漆补,隐晦不清。
无情的指尖在「春雷」二字上留恋不止,神情激动:“这是唐琴中的神品「春雷」?!”
“嗯。”
传世古琴中,以唐琴最为珍贵。虽然唐琴并非现存最古的琴器,但唐朝却是琴文化发展的最重要的时期之一,现存的唐朝古琴更是历代琴器中不可多得的顶级至宝。”
而在在现代,仍然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唐琴第一推雷公,蜀中九雷独称雄。”寥寥14个字的古诗,充分说明了雷公琴在唐琴中的绝高地位。而在当时的雷公琴制造者中,雷威的成就最大,他一生所造琴中,又以“春雷”为最佳。所以在古琴中,“春雷”实为最珍贵的无价之宝,有着“神品春雷”的美誉。
而现在,这样的神品却到了他的手中,素来爱琴的他怎能不心动?
但心动归心动,无情的理智却还在,他依依不舍地收回手,问道:“你从哪儿得来的?”少时学琴时,时常听诸葛正我谈起这把传世古琴,知道这琴在唐后就不知所踪,后来他也曾多方打听过,却并未得到它的丝毫消息,却没想这琴原来是被官家得到了。
“我自然是有我的方法了。”北辰轻轻一笑。
无情挑眉,“哦?”了一声。
“告诉你也无妨,这琴是我在赵佶那拿的,反正他家里收集了不少好琴,少一把也没什么损失。”北辰窃笑。
“……”真的没什么损失?这样的神品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想必端王想死的心都有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前两日北辰为了给无情找一把好琴,无意中想起了曾今看到的一段话,说“北宋末年,宋徽宗赵佶在其宣和内府设“万琴堂”,广罗天下古琴神品于其中。雷威的“春雷”琴,是其中的第一品。”于是他就直接到端王府上去了,然后一点也不客气的直接开口向前来接驾的赵佶索要“春雷”。
官家想要的东西,赵佶能不给吗?所以他只能忍痛割爱了。
不过北辰也不白拿他的,拿到琴后,他就大方的解了赵佶的禁,还给了他大批的赏赐,其中包括四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绝色美人。
而这四个美人,原本是教坊司特意为原主赵煦调·教的,北辰深知自己无福消受,于是就给了喜欢美人的赵佶,也顺便让他乐不思蜀,少出些问题。
得了四个美人的赵佶虽然还是心痛,但到底平衡了不少,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北辰,欢喜地关上门来同她们玩乐去了。
“现在,琴有了,无情公子是不是该为在下奏一曲了?”不知道能不能点曲子,他想听《凤求凰》。
“不行。”无情断然拒绝,一边轻手轻脚地关上琴盒。
“咦,为什么?”北辰没想到他回拒绝。
无情双眼发亮,欢喜的样子让北辰看得眼都直了,可惜他的目光是看着琴盒,而不是自己:“这么好的琴,没有沐浴、更衣、焚香、静坐就弹它,简直是对它的亵渎。”
“该死!”北辰低咒一声,他怎么没想起来这时候的人对于琴,特别是名琴,可是很讲究的。
无情没空去关心他在嘀咕什么,小心地收好琴盒,他对着楼下喊了声:“邀德,让船家停船靠岸,我们要回去了。”
“……”北辰无语问天,他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想用琴诱惑无情让他给自己弹一曲《凤求凰》,却没想人家根本就不跟他客气,拿了琴就不放手,直接想带回家了。
也许是北辰的怨念太大,无情还是注意到他了,低头看了看腿上的琴盒,他沉吟地道:“不知北辰你可愿意到我的住处去听一曲?”然后这琴就归他了。他不是觉得愧疚,这只是公平交易,反正这人也不会琴,还是不要让他糟蹋「春雷」了。
北辰双眼一亮:“曲子由我定?”
无情想想觉得不亏,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那还等什么,曹瑞,改道神侯府!”
作者有话要说:摆弄了一天总算是把本本的用法弄清楚了说实话,习惯了台式用笔记本真不习惯==
我的专栏,觉得我的文还算和你们的胃口的童鞋们麻烦收藏下~~~
第 34 章
即使没有北辰的关注,逆水寒的剧情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戚少商等人逃出戚少商等人设下的关卡赶到了神威镖局,也从高风亮的嘴里得到了逆水寒的主人确实是李龄。只是这个代价太大了。
神威镖局里死伤大半,高风亮死了,死在里戚少商手里,而雷卷和沈边儿也被戚少商打成重伤,沈边儿更是被顾惜朝的人抓了。因为没有抓到戚少商,顾惜朝一怒之下,直接一把火烧了她和神威镖局。
雷卷听到这个消息时,恨不得冲回去与顾惜朝同归于尽,却因为牵动内伤而吐血不止,最后昏迷不醒。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李龄在京城,下一步该怎么办?越靠近京城,傅宗书的势力越大,我们会越来越艰难。而且雷卷伤成这样,根本无法同行,还是让他留下来养伤吧。”息红泪面色凝重地分析这现在的局势,只觉前途渺茫,可她却没有退出的打算。
“也只能这样了,是我欠了他们的,等这事了,我就把命赔给他们。”戚少商面容憔悴不已,语气悲痛欲绝,他需要烦恼的太多,不仅是这些为他豁出命去的兄弟们,还有那个让他现在恨不得咬死的书生,为何他就能这么狠心的残害生命呢?
“赔什么赔,你以为大家帮你是为了什么?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好好地活下去,你却要主动放弃?你这样还对得起我……那些死去的人吗?”息红泪义愤填膺的质问着戚少商,他把自己当什么了,难道还嫌人死的不够多吗?
“就是,大当家的,你可千万别说泄气话啊,我们连云寨还指望你重整旗鼓呢!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息城主想想啊,她……”穆鸠平可见不得戚少商死,也连忙劝道。
“闭嘴,你胡说些什么呢?!”息红泪大声制止穆鸠平继续说下去,一张美人脸上红霞遍布,被人说中了心事让她又羞又气,她强装镇定的对戚少商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去看看其他人去。”说完不等他回声就快步出了房门。
穆鸠平见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干笑几声,对看向自己的戚少商道:“大当家的,你好好休息,我也去外边看看,别让顾惜朝那厮找来了。”说完提着枪匆匆走了。
戚少商看着只剩下自己的屋子,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窗外已经快落下的夕阳,提剑踏出房门,他要去找顾惜朝,问个明白。
见到顾惜朝时,他正独自一人在空旷的野地里生火烤着野味,旁边放着坛酒,不远处的大树下,一匹马正悠闲地吃着青草。
“你来了。”顾惜朝一点也不意外戚少商会来找他,所以他露出一抹笑,“刚刚烤好的野兔,要不要尝尝?”
那带着六分欢愉三分自信一分诱惑的笑容,让戚少商一时间有些失神,险些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因为我心情不好,只要我心情不好,就忍不住想做些什么发泄一下。”顾惜朝倨傲地说道,仿佛这事再天津第一不过。
顾惜朝确实很不高兴,这一路来他受尽了来自黄金鳞等人带来的侮辱与委屈,这些他都忍了,只是忍耐,却不是没有怨恨,所有的怒气堆积在心中,一日比一日多,最终爆发了出来。
而傅晚晴的背叛把这把火点燃了,安顺客栈一役,她帮着戚少商等人逃跑,哪怕这是顾惜朝乐见的,心底的滋味却依然不好受。
纵然她做得都是对的,但在明知道自己完成不了任务,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惩罚下,她仍然为了心中认定的善而这么罔顾他的利益,这让顾惜朝悲哀不已,哪怕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如何真挚感人,但他们终归是夫妻一场,为何她就不能体谅他一些呢?
傅晚晴人美,她的心更美,但这种美丽只会让顾惜朝自惭形秽,他知道如果自己能早一点遇到她,一定会对她一见倾心的,但无奈在见到她时,他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权相之女,真正的千金之躯,与自己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的背景她的志向,与自己截然不同,她不理解他想要的出人头地,而他也不认同她的英雄梦。
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很难走到一起,尤其是傅晚晴嫁个他只不过是一时之气,报复铁手的不守信用,没有去相府求亲。是个男人都会心有不满,这样的亲事一点也不是顾惜朝想要的。
顾惜朝对安顺客栈晚晴和铁手的话耿耿于怀,意气之下要与晚晴解除婚约,而晚晴也当了真。铁手找顾惜朝替晚晴解释,撮合两人,为了打消顾惜朝的猜忌,认晚晴做义妹。虽然他们复合了,但顾惜朝也明白在傅晚晴的心里,他到底还是不如铁手的,所以他依旧没有同她圆房,只希望事了后,两人和离,放她离开。到底他们的差距太大了。
“就为了这个?你不高兴就要所有人陪葬?!”戚少商难以置信地倒退一步,就为了这么个理由,他就杀了那么多人?人命对他来说就那么一文不值?
“我不好过,你也不能好过,要难受就大家一起难受,看,你现在不就不高兴了。”顾惜朝又笑了,欢喜愉悦的如获至宝,可嘴里的话却能气死人。
“你……你这个疯子!”戚少商冲上前去,把毫无防备的顾惜朝压倒在地,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省得祸害人间,可他却下不了手。
“对,我是疯子,大家不都一直这么说我的吗?那我就疯给你们看,让你们见见什么是真正的疯狂!”顾惜朝大笑,一点也不把戚少商的威胁放在眼里。
果然,戚少商掐着那纤细修长的脖子,却怎么也下不了狠手,最后只能挫败地放开,低头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顾惜朝没想到他回咬自己,一时间疼得痛呼出声,“你干什么!”
“一点小惩罚,既然你要疯,那我这个傻子就陪你玩到底!”然后,所有的错由他来担,所有的债也由他来还。
谁让他就是舍不得这个疯子呢……
拉开衣襟,查看自己的战果,一个清晰的牙印刻在圆润细腻的肩头,好几处破了皮,掺出血来,鲜红的血珠印在白嫩的肌肤上,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让他想要摧残身下这人,让他的身上再无一块好肉。
“疼吗?”戚少商低下头,舌尖在伤口处来回打转,温柔地舔着上面的血珠。
“废话,我咬你试试。”顾惜朝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戚少商若一直来硬的他定反抗到底,但他现在来软的,顾惜朝只觉得心疼的委屈全都跑出来了,鼻子酸酸的,说话声也不自觉地弱了下来。
“你没咬过吗?”戚少商戏谑地笑道,嘴唇转到他的唇边,亲昵的来回蹭着,“我这肩上背上可全是你的牙印和抓痕呢。害得我都不敢让老八帮我上药。”
“不许上药,我要它们自己好了。”顾惜朝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来回拂动,似挑·逗似得意。他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人是属于他的,不许任何人动他的歪脑筋。
“是,我让它们自己好,行了吧。”现在那些小伤也差不多好了,大部分连个痕迹都不剩,只接近心口处的那个伤口因为太深了,而留下个淡淡的牙印,昭示着它的所有权。
“你要敢让其他人碰,我就杀光你所有的朋友,然后去找其他人。”顾惜朝的语气闷闷的,一想到那样的情况就不舒服。
“好,我不让除你之外的人碰,你也别去找其他人,就我们两个,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以后少杀点人,这些罪可要我来背的。”戚少商又舔了舔他的唇,然后不等他回答,就撬开贝齿钻进他的嘴里,肆意探索,掠夺……
太阳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星辰遍布的夜空下,荒凉的草地里,两个交叠的身体纠缠的分不出你我,毫不掩饰的呻吟在广野中回荡,暧昧而又诡异,撩人心弦。
…………
“要我送你回去吗?”戚少商站在马下,看着马上的顾惜朝。
“不了,你要是一起走说不定会被他们发现,还是小心点的好,我这次也是以需要采一味药的借口出来的,前几日傅宗书来了,他加了我的官,要我暗中杀了铁手,好对付你,我会在前面的阳城设下埋伏,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可别真死在我手里了。”顾惜朝说出自己的计划。
“现在雷卷大哥受了重伤,我们会暂时在此停留几日,待计划好后,才赶去京城,阳城乃进京的必经之路,我们只能硬闯了。”戚少商苦笑。
顾惜朝深深地看他一眼,道了声“保重”,忍着身体不适,策马而去。
回到营寨,顾惜朝把马匹交给手下,进了屋,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他太累了,需要休息。
刚一进屋,顾惜朝就察觉到屋中有人:“谁?”手已经摸到了小包里的神哭小斧。
“顾公子,属下是来报信的。”
借着暗淡的月光,顾惜朝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暗处,脸上没有蒙面,一张脸很普通,但他最近却见过许多次,他犯下戒备,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高风亮已经带着人押镖回京了,冒充他的人虽然受了伤,但因为避开了要害,所以没有伤及性命,目前正在养伤,而沈边儿也被送到六号那儿进行治疗了。”
顾惜朝满意地点点头:“你做的很好,下去吧,注意点,在事情完结前,别让他们再出现在戚少商的面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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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结
待暗卫离开,顾惜朝掏出傅宗书给他的三宝葫芦,神色隐晦莫名,傅宗书把三宝葫芦给他,就是为了让他练九幽的魔功“万咒归流”,虽然练此功,人会变得非人非鬼,毁掉容貌,但他还是练了,他知道这是傅宗书对他的试探,他又怎能不练。哪怕这会让他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现在他已经开始练“万咒归流”,虽然相貌还不曾有什么大变化,但仔细看却能发现他的眼瞳正在慢慢变蓝(电视里,小顾入魔的样子就是带着斗笠,眼睛会在晚上发出蓝光,⊙﹏⊙b汗)。
也不知下次见面时,戚少商还认不认得他?苦笑一声,顾惜朝把三宝葫芦收了起来,休息去了。
接下来几日,顾惜朝开始在阳城布局,他假借权相傅宗书的命令,将全城的男子迁出,换成他们的高手和朝廷兵马,装模作样地等戚少商等自投罗网。
而戚少商有了他的通风报信,自然不会自投罗网,他们躲在一处僻静处,各自养伤,雷卷在昏迷一天后,终于醒了,他的内伤太重,双目又失明了,根本不可能再同戚少商一起去京城,但他却坚持要找顾惜朝报仇。
“雷大哥,你现在去找他也是送死,何不等养好了伤再去?何况现在阳城里一定都是他们的人马,我们还是再观望一段时日吧。”息红泪劝说道,她扭头看了看像柱子一样杵在一边的戚少商,对他使了使眼色,希望他也说些什么。
看着床上气若游丝,满脸悲苦的雷卷,戚少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人都是为了他才如此,而那个狠心肠的家伙更因为他杀伐不断,他有何资格说话,最后只能怏怏地说了句:“是我害了大家……”
他这话一出,穆鸠平不干了,大声嚷嚷道:“大当家的,这怎么是你的错,全都是顾惜朝那伙人害的,要不是他们,我们会是现在这样吗?要不是他,我们连云寨还在连云山上抗击辽兵,哪会是现在这样,死的死伤的伤,这仇我们一定要报!”
可请顾惜朝上山的,也是他啊,戚少商苦笑,回想当初,如果不是他,顾惜朝也不可能上了连云寨,做了大当家,也害了所有人。
如果时光可以倒退,他真希望自己没有认识他,没有被他吸引地说出“这位书生倒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这句一切开始的源头。
如果他们从未相识,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戚少商很明白,要是当初在旗亭酒肆遇到的是令一个人,他绝不会那么轻易的信了他,带他上连云寨,=。可偏偏那人是顾惜朝,那个即使宝剑示警,他也执意不放手的清秀书生。
那样的人明明该是居在那风景如画的江南水乡,终日吟诗做对,读书习字的翩翩公子的。他多希望是如此,哪怕这会让他会永远找不到知己。哪怕他从不后悔与他相遇相知进而相爱。
认识了顾惜朝的戚少商依旧是个英雄,但他已经做不到对那人公正无私,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错,他仍然舍不得杀他。
顾惜朝就是他的孽,一个恐怖却让人舍不得放手的孽债。
舍不得,放不开,最后的选择也只能是拉着他同自己一起下地狱给所有人赔罪了。到时候他定站在他的面前,挡下所有的惩罚,不让那人受到一丝伤害。
这样想着,戚少商的眼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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