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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轮回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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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在下来问阁下才对。”蓝袍少年收拢了长袖抬手一礼,“在下张良,字子房,乃是此间住宅的主人,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深夜闯入在下的居所?”
“咦咦咦?这里原来的主人不是个肥头大耳秃顶又猥琐的死胖子么?就算是减肥了效果也不可能这么好啊。”楚青霜这回直接上手扯少年的脸颊了,“何方妖孽,胆敢在此作乱,且待贫道一辨你的真面目!!!”
努力的避开对方伸过来的爪子,蓝袍少年苦笑着出声:“在下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如何敢欺骗于道长,这栋宅子原来的主人惹了不该惹的人,最后只得贱价出售了这所宅子,在下的长辈于机缘巧合之中买了过来,在下……真的不是——”
“啊!!!我知道了!!!那死胖子一定是上街调戏了哪家不能惹的小姐吧?”话音一转,楚青霜唇角微微上扬,直接掂起了蓝袍少年的下巴,“美人,来给贫道笑一个,要不,贫道给美人笑一个?”
蓝袍少年:……
等到家丁们顺着异常声响来到书房周围时,只余下蓝袍少年一人站在书房内看着手中的书卷,领头的家丁走上来向着蓝袍少年行礼:“公子,我等刚刚听见异响,可是有什么贼人闯了过来?公子可有受伤?”
“无妨,不过是读书时一时兴起,不慎碰翻了桌椅,你们且退下吧。”蓝袍少年看着周围的家丁领命退下之后,清咳了两声,“人都走了,道长可以下来了。”
藏在屋顶横梁上的青衣少年闻言轻轻跳了下来,原本松散披着的长发早已高高束起,青衣少年眉眼弯弯言笑晏晏,“嘛~倒是多谢你了,省了一场麻烦,不过刚刚他们有一句话没有说错。”
“哪一句?”
“哦,就是说‘是否有贼人闯入’这句,其实在下真的是贼,采花贼哦~”
蓝袍少年淡淡的笑了起来:“道长说笑了。”
稀里糊涂的闯入大宅子,青衣少年和蓝袍少年聊了几句之后,忽然又后悔了。蓝袍少年看起来温和恭谦端方如玉,实则是个……腹黑,言辞之中皆是圈套,一环扣一环,楚青霜有种“你再下套子我就非礼你”的冲动。在看到青衣少年脸色不佳后,蓝袍少年又果断的转移了话题,令人难以不生好感。
然后……木有然后了,楚青霜败在了美食的诱惑下,果断决定赖在蓝袍少年家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编编敲我说秦时明月的同人是不能入V的,我问能不能把这部分直接贴在作者有话说里面免费给大家看,我另外写秦汉时期正史同人给大家看,编编说免费贴也不可以……所以我果断苦逼了……看了一下午文言文,头昏脑胀汉家正史部分有保障……《汉书》在手,万事不愁……只可惜是文言文大修删改内容之后,字数只会多不会少,不会影响明天的更新,幸好良美人是历史上真正存在的……只可惜了小庄和白凤……以及,正史中张仪比苏秦早出名三十年,这个BUG太史公也犯了,他老人家也觉得这两人同一时期……大家主要是看故事……请无视吧【尔康脸】
☆、45 秦汉篇(二)
秦汉篇(二)
蓝袍少年其实是儒家子弟,因年少而暂居家中,是逢乱世,天下动荡不安,所谓的韩国都城,其实早已不复都城之名,这座城,早已经从根部开始腐烂了。蓝袍少年出身韩国贵族,在秦朝对于不愿投降亡国臣子以及妄图反叛的逆乱之辈越来越大的追查下,只能暂避锋芒闲居家中。秦国的宰相李斯向秦始皇进言——天下为我用着,善待之,不为我用者,杀之。蓝袍少年不得不离开韩国,前往齐鲁之地,那里是儒家大盛之地,亦是难以归秦国掌控,诸子百家的天下,在那里,蓝袍少年才有机会去复仇。
是的,复仇。起先青衣少年并未看出蓝袍少年的异常之处,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才发现了深埋在蓝袍少年眼底的隐忍与仇恨。张良的祖父与父亲,都曾任已亡的韩国丞相,张良亦曾经希望能像父辈一样,辅佐君王,成就功名。只可惜,国亡矣,家不复存。过大的负担压得这个少年完全没有同年龄之人该有的朝气,又或者,在时代这个大背景下,无人能够幸免,多数人都是一副少年老成之相。
蓝袍少年以礼相待青衣少年,其实心思并不单纯,青衣少年也猜到了,但也是真心欣赏对方的才华。两个人都在装傻充愣,不愿意点破。只是看着蓝袍少年每每因为思虑过甚而导致体弱多病,青衣少年只得亲自开方子给蓝袍少年煮药,顺带传授一些鬼谷子研究出来的祛病延年之术,蓝袍少年的脸色才渐渐开始好起来,只是掌心仍然一片冰凉。
蓝袍少年弱冠之礼将近,青衣少年赠剑一柄,名曰“凌虚”。两人的关系,也在那之后,开始慢慢的真正的改善。
原本齐鲁之地也算一片安宁,但这个短暂的平静被分封制与郡县制之之争打破了,以博士齐人淳于越为首的一派儒家并其它正统派别的子弟们反对当时实行的郡县制,并上书秦始皇,要求恢复古制,分封子弟。此举遭到了以丞相李斯为首的法家子弟的大力反对。韩非子曾言——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李斯虽妒恨韩非子惊才绝艳,却也对此话深以为然。于是,浩浩荡荡的“焚书”之举就此展开。
若只单单焚书便也罢了,秦始皇素来追求长生不老,更为此集齐天下方士术士炼制长生不老的仙丹。这可惜这世间真正懂得炼丹之术的隐士不愿现身,秦始皇所招募来的那一批人,多的只是坑蒙拐骗之辈。日子久了,钱赚够了,仙丹却炼不出来,领头的两个术士逃跑了,这也不打紧,关键在于这二人逃跑之前四处散播“始皇不贤,天不愿助其成事”的传言。秦始皇闻言大怒,丞相李斯亦觉得,这是一个清洗诸子百家的好机会,于是便有了“坑儒”惨案,将将近四百六十人全部活埋。
惨案发生的时候,青衣少年正带着张良在山野之间打坐修行,练习吐纳之术。等到两人返回所居之地时,混乱都已经结束了,被坑杀之人的家人正坐于门口嚎啕大哭。此时已是青年之身的张良在得知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之后,一把拿起了凌虚剑,就准备向外冲去,却被青衣少年一把拉住:“你去哪里?”
“自然是追踪秦兵的踪迹,去寻那些被捉之人。”
“你一个人去?去哪里?能做什么?让那些秦兵再坑杀一个儒生吗?还是去看着他们死?”
“子房自不比青霜,事事超然物外,早已超脱生死轮回,朝代更替兴衰更迭荣辱沉浮更是从未放在眼里。那些人里,有子房的朋友,师长,亦是那些痛哭之人的亲人,子房如何能视若无睹?!”蓝袍青年的话越说越快越说越急,眼神中分明有一团愤怒的火焰在烧,“试问青霜若是子房,如何能忍?追根究底,怕是青霜从未有过也从未懂过人情,青霜究竟可还有心?”
青衣少年没生气,只是直接抬起手甩了蓝袍青年一个巴掌,看到对方眼眸中的火焰渐渐熄灭,转化成了深深的失望,青衣少年缓缓开口:“你现在清醒了?十年前能忍住,十年之后反而越发没有耐心?我不想和你辩论什么人情世故,也没必要懂这些。我只知道,你一介儒家弟子,仅凭一己之力,什么都做不到。我纵横一派之中有‘合纵一说’,兴许对你有什么启发。不过,说到底,道不同,不相为谋。”
将一卷古书留在桌子上,青衣少年走出了大门,忽而又转过身来看着蓝袍青年:“子房,有件事你或许真的说对了,我没心。长久以来,在下叨扰了,自此一别,山高水远,再会无期,望君珍重。”
脚步声消失了很久,蓝袍青年才浑身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手中的凌虚剑“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嗡嗡作响。
青衣少年离开后,找了个名为下邳的小村子隐居了起来,那里虽然贫穷,却也有着远离战乱的安宁美好。日日抚琴,练剑,自娱自乐,倒也过得轻松。偶尔也有远方的故人消息传来。据说那个蓝袍青年散尽家财,弟死不葬,只为招募侠士。据说那人往东拜见了沧海君之后,就再无消息。
那一年术士徐福意欲往东海求仙问道,秦始皇的车架也随着来到了海边。半路却突然杀出一个大汉,一锤子砸碎了最华丽的那锁车架,只可惜,对刺杀早有防备的秦始皇并不在那锁车架里。秦始皇大怒,下令彻底追查此事,最终查到了那个蓝袍青年的身上。
青衣少年身后背着七弦琴,撑着一柄伞漫步在雨里,对面有个披着青色斗篷的人朝着他跑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青衣少年拉住了对方:“是你……子房?!”
“……青霜?”披着青色斗篷的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了那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虽然一如往昔般清隽儒雅,却带上了淡淡的戾气。
“你这是……去东方?”将伞举过那人的头顶,青衣少年淡淡开口,“东方早已被秦军围的水泄不通,你无疑是去送死。想来……现在你身后,也是有着大批的追兵吧?”
蓝袍青年抿了抿唇,并未作声。青衣少年解开了对方身上的青色斗篷,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并取下了青年负在身后的凌虚剑,又将自己身后的七弦琴和手中的伞递给了蓝袍青年:“去下邳吧,那里于你,尚有一线生机。”
青衣少年正欲往前走去,蓝袍青年却拉住了他,抽出了袖子,青衣少年低低一笑:“当年你早就知道我是纵横家子弟,不是么?收留我时,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吧?现如今我按照你希望的去做了,那就别后悔。你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无路可走了。”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蓝袍青年的衣衫,蓝袍青年丝毫不觉得寒冷刺骨,视线里,那个青衣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何以灵感去……何以少创意……何以思索久……何以不得……我的良美人其实这个那么个时候良美人应该在下邳做任侠,顺带四处招募勇士传播知识进行反秦活动良美人大概是公元前250左右年出生,218年策划的刺秦活动,那时候已经是个大叔一枚了……年龄神马的,还请无视……美人是美人,不解释,良美人道号“凌虚”以及,那时候坑儒的起因,实际上是两个坑蒙拐骗的术士炼不出仙丹又骗钱到最后还诽谤秦始皇一把,才引起的,为了肃清反对者,达到中央统一,很多无辜的孩子也被活埋了我果然不是个正经人,写不来正史同人……特么的咱还是做个史宅腐吧(〃▔□▔)/作者因大修文血槽成负值躺尸中……求太素九针拉尸缝针除不良状态加血QAQ
☆、46 秦汉篇(三)
秦汉篇(三)
披着斗篷的青衣少年在刚刚走过一座桥时,整个桥梁一瞬间崩塌。青衣少年抬头望前看去,身披黑甲的秦军士兵们,已经封锁了前方,而身后是断壁悬崖。万丈深渊下,隐隐泛黑的河水正在不停翻涌着,低低的嘶吼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抬手将凌虚剑剑鞘cha在地上,青衣少年扬起脸,双眸微阖,冰凉的雨水落了满脸,打湿了发梢眉梢,顺着下巴又滑进了衣襟里,青衣少年索性解开了斗篷,那件青色的斗篷被风刮下了悬崖,在河水里翻滚了几下,瞬间就沉了下去。
“众将士听令,伤此人者,赏十金,封百户侯。取此人性命者,赏百金,封千户侯。得此人头颅进献陛下者,赏千金,封万户侯!!!杀!!!”
随着领头将军一声令下,黑压压的秦军士兵们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青衣少年冲了过来,大地上脚步声与铠甲碰撞声轰然作响,天地间一片肃杀之气。青衣少年挽出一道剑花,银光闪耀间,最先接近青衣少年的两人头颅已然坠落,喷薄而出的血液迅速染红了灰黄的土地。然而历经生死的秦军士兵并未因此而被吓退,压抑在内心的阴暗与血腥统统开始了暴动,士兵们的眼底只剩下疯狂与躁动,近乎机械的朝青衣少年挥动兵器。
青衣少年的剑招正如他本人一般,朴实无华却一击毙命,长袖舞动剑气如虹,带出了一道道血泉,恍若杀神降世一般,飞快的收割着秦军将士的性命,整个悬崖边早已成了尸骸遍地血流成河的修罗狱场。以凡铁所铸的凌虚剑早已出现了无数的细小的豁口,在与领兵将军的乌金长刀相磕时,长刀与凌虚剑同时断成了两截,青衣少年依旧凭着那把断剑,捅进了对方的心窝,在断剑拔出时,粘稠的血液亦随之喷出。
一旁的将士们看见了少年手中凌虚剑的断裂,其中一人大喊了一声:“上啊!!!那乱臣贼子手中刀刃已断,此时不杀他,更待何时?”
“一群蠢货,当真蠢如猪狗!”少年身上的衣衫早就被血液与泥浆沾染的面目全非,他咧唇血腥一笑,眸中翻涌着奇异的暗红色,断裂的凌虚剑隐隐泛着黑红之气。
蓝袍青年失魂落魄的走到了下邳,在进入青衣少年原本居住的房间之后,他攥紧了双拳,苦闷、后悔与愤恨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心海。
蓝袍青年在下邳等了青衣少年一整天,一直没等到任何与青衣少年有关的信息,他只得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马去打探,三个月后才得知,那一天之后悬崖边已然是人间地狱,目光所及之处皆为尸山血海,被派去的秦国精锐将士无一生还,一柄断剑cha在整个地狱中唯一不沾染血液的青石板上。断剑被秦军收了回去,封印在咸阳宫中,秦始皇下了封口令,禁止任何人谈论此事,整场事件就此成为禁忌,最终不了了之。
在下邳待了整整一年,也未见到青衣少年回来,蓝袍青年放弃了所有的念想,潜心修习兵法谋略,在秦二世元年,各地揭竿而起反抗暴秦之后,张良成为了刘邦手下的谋士,并助刘邦取得天下,在刘邦坐上帝位之后,张良只向刘邦求了那柄封印于咸阳宫中的断剑,而后自称体弱多病,不适合再留在朝堂上,就此隐居山林间。在助太子刘盈稳固地位后,世间再不复出现张良的踪迹。
百年之后,有青衣男子于小雨天手持山水伞,自林间青石小路上踱步至白云观前。门口的小道士好奇的多看了男子两眼,又满脸通红低下头去。青衣男子温和一笑,收起手中雨伞,慢慢走进了白云观。白云观中须发皆白的老道士在见到青衣男子之后,道了句“无量天尊”,便将此人引入白云观禁地。
青衣男子看着被供奉于大殿内的断剑,眸中一片怅然,在手尚未触及断剑之时,断剑陡然间碎裂成了无数块碎片。微微叹了口气,青衣男子站在一个蓝袍道人的画像前,淡淡一笑,而后弹起那把百年之内都未曾有人再弹响过的七弦琴。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终止在青衣男子的指尖,断剑碎片上浮现出一层微弱的蓝光。青衣男子抬手对着断剑一礼,将七弦琴负于身后,转身离去。
在青衣男子离开之后,那层微弱的蓝光渐渐凝聚成一个蓝袍道人,观其外貌,清隽儒雅,俊逸非凡。只有着半透明身形的蓝袍道人朝着青衣男子离开的方向,徒劳的伸出手去,而后,一点一点的,又放了下来。蓝袍道人随即化成无数光点,消失于空中。
长安城内,一队家丁匆匆走过,坐在茶摊处喝茶的青衣男子轻轻放下了茶杯,悄然出声:“他们走了,小鬼头可以放心出来了。”
“谁是小鬼头!!!”一个脏的和泥猴子似的男孩从乱草堆里钻出来,脸上满是尘土,唯有那双眸子黑的发亮,像是隐隐有火焰在其中燃烧,“虽然、虽然阁下帮了我,可以不代表阁下可以如此说……哼!我才不要做小鬼头,我要像舅舅一样,做驰骋沙场的大将军!!!”
“呵?你舅舅?”青衣男子没忍住,轻轻笑出声来,“年纪小,志向却很大啊?嘛~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要不要拜我为师,学习兵法谋略,以及杀人之术?”
“你不问我……我舅舅是谁?”
“你舅舅是谁,与我何干,与你又有何干?”青衣男子的笑意渐渐延伸至眉梢,“莫非你是什么天家子弟,皇室贵胄?可以依靠祖上功德建立功名么?”
“才不是……我、我……”小正太倔强的扬起头,“我只会靠自己!!!”
“只靠自己一人,能够做的真的很少,不过,如果有所坚持,再大的梦想也会有实现的一天。”掏出手帕温柔的擦干净小正太的脸,男孩子已初现日后端倪的倔强面庞就这么显露出来,青衣男子放缓了声调,“你若是拜我为师,先不说像你舅舅一般驰骋沙场,便是日后如留侯一般,做‘运筹策于帷帐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亦是不在话下。如何,可要一试?”
小正太闷声不响的看着青衣男子,最后躬身,规规矩矩行礼:“敢问先生是?”
“在下纵横派,楚青霜。”微微挑眉,青衣男子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些戏谑,“当然,你若是想称呼在下为鬼谷子,亦是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蓝袍道人徒然的放下了手,默默低下头,阖上双眸,忽而落入了一个充斥着冷香味的温暖怀抱,那人头埋在蓝袍道人肩膀上,蓝袍道人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耳侧温热的吐息。“别来无恙,我的留侯大人?”青衣男子低低的笑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蛊惑人心。蓝袍道人瞬间睁大了眼睛。=============以上纯属口胡…=============================别认真……这只是基于作者在口胡,青霜哥是攻的前提→_→良美人晚年行踪成谜,葬在何处是没有定论的真正的白云观在北京,唐朝才建立我说白云山有白云观是在胡诌==|||青霜哥你又在带坏小孩子了于是我们来做一个选择题,关于秦汉篇之后的三国篇故事,该怎么攻略A。做武将B。做军师C。老死道观D。一统天下千秋万代,再然后坐拥后宫美人三千【喂!】E。那啥了某云【泥垢】F。其它等等好象有哪里不对?
☆、47 秦汉篇(四)
秦汉篇(四)
最初的时候,青衣男子只是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来教授小正太各种课程。楚青霜在一开始就清楚小正太的身份,小正太是当朝卫大将军和卫皇后的亲外甥,汉武帝的爱徒——霍去病。人的心都是偏着长的,更何况刘氏一族薄情又深情,承蒙当今皇帝的青睐,这孩子以后的前途必然是无法限量。因此楚青霜很好奇,霍去病以后会成长到怎样的地步,是早早的迷失在风尖浪口,还是一飞冲天名动天下?
霍去病的表现没有让楚青霜失望,因为出生卑微,亦常遭遇不平,那孩子养成了极为坚韧倔强的性格,凡事不愿轻易认输,也不愿假借他人之手偷懒。能为了瞄准靶心,天未亮就起床刻苦练箭,并为此整整坚持了三个月,手被磨破了肿得不成样子,依旧不愿停下来,到最后是在楚青霜勒令之下停手去休息,后来才开始循序渐进的练习。
那样的勤奋认真,说实话,楚青霜已经很多年未曾见到了。或者说,那样的偏执,在某些方面,青衣男子相似。看着他,有种在看小时候的自己的感觉。不过与自己小时候不同的是,霍去病要傲气很多,那孩子有种与生俱来的骄傲与自信,并让人深信,他一定会赢。
除了性格坚毅,霍去病的天赋也是出类拔萃,他对兵法谋略并不感兴趣,但真要拿出实例出来讲解,却又能举一反三,体格资质更是万中无一,一招一式间凌厉果断,直击要害。如果说有人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那样的人,一定非霍去病莫属。
不纵情声色,不享受长辈荫庇,年少的霍去病唯二符合这个时期年龄的爱好,一是纵马奔腾山林间,二是蹴鞠。当时在整个长安城,蹴鞠在男子们的日常娱乐中颇受青睐,霍去病更是得空便蹴鞠,蹴鞠技艺亦是其中翘楚。与之相反的,楚青霜对此一点兴趣也无,或者说,青衣男子压根没有一点球类运动的天赋,年少的霍去病亦曾邀请自家先生去观赏蹴鞠,结果没多久,后者直接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时光如逝水,转眼间霍去病已经成长成了轮廓分明眉目深邃的俊逸少年,因擅骑射,故而被封为侍中。这一年乃是元朔六年,虚岁十八岁的霍去病终于可以正大光明跟着自家舅舅出定襄,战漠南。那个天纵奇才的少年身居嫖姚校尉,仅仅带领着八百骑兵,离开大军深入匈奴,斩敌两千多人,杀匈奴单于祖父,俘虏其叔叔和国相。
如果说大将军卫青的胜利给了汉朝子民以希望和标榜,那么少年霍去病的首战则是在向世人宣告,一代名将已然横空出世,闪耀四方。此次班师回朝后,汉武帝封霍去病为冠军侯,一瞬间,霍去病的名字响彻整座长安城。
当楚青霜坐在长安城郊的小亭子内抚琴时,便看见那个急着来邀功的小麦色皮肤少年一路骑马狂奔,在小亭子前堪堪停住,一个纵身从马背上翻下来,意气风发的来告知青衣男子,自己离小时候的梦想又近了一步时,楚青霜看着对方咧嘴笑的和傻子一样,默默在心里扶住额头苦思冥想。
【谁来告诉我……当然我所以为的那个倔强的小狼崽……是怎么会变成了如今的二货哈士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元狩二年的春天,被任命为骠骑将军的霍去病再一次踏进了战场,临走前青衣男子给了他一个小小的人偶,说是可以祈福。在毫无疑问的获得大胜之后,匈奴发生内乱,浑邪王与休屠王意欲投靠汉王朝。被派去接受投降的霍去病只带了几个亲兵就进了浑邪王大营,浑邪王内心仍在犹豫不决,有匈奴士兵意图发动骚乱,暗地里连续放冷箭穿透了霍去病的胸口,等到叛乱士兵前来验明正身时,所有的匈奴人惊讶的发现,那个原本被射穿胸口的少年将军竟然和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浑邪王帐下的士兵认为霍去病有神仙护佑,故而彻底投降。
那个小麦色皮肤的少年将军在无人角落偷偷将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看着掌心皱起眉,那是自家先生赠予的人偶,此刻,却已经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元狩五年,漠北大战一年之后,李广之子李敢认为是卫青逼迫自己父亲自杀,便偷袭重伤了卫青,大将军生性隐忍宽厚,并未加以追究,并将此事隐瞒了下来。也是差不多一年之后,汉武帝带领诸人出猎,霍去病与李敢看上了同样一只猎物,两人相争之际,李敢口出不逊,先是自述自己重伤卫青后,对方却只敢如缩头乌龟般隐忍,又接着大笑,骠骑将军原来有断袖之风,常年流连一名琴师的居所,难怪会回答圣上“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在听到李敢重伤自己舅舅时,霍去病已然处于暴怒之中,最后对方又辱及自家先生,霍去病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就断了,他与李敢定下约定,以骑射之术定生死,不论活下来的是谁,都不得有怨言,或者反悔。
最终,赢得了赌约的是霍去病,他也为此被汉武帝大加训斥,并将其差遣去了朔方城。在去朔方之前,霍去病跪在了自家先生门前。约莫有一刻钟后,青衣男子从门内走了出来,一半愤怒一半失望的看着那个倔强的男子:“你可知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弟子没有错。”
“没有错?你当年是如何告诉我的?你当年又是为何学习骑射剑术的?我教授你剑术骑射,是为了让你用这些来对付自家人的吗?你是二十四岁,不是十四岁,十年前尚且可以用你少年意气快意恩仇来解释,现在你怎么说!!!你知不知道后悔怎么写?”
“弟子没有错,弟子也不会后悔。”
青衣男子看着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的倔强男子,重重一拂袖,最后摇了摇头:“你切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今日到此为止。”
“不管何时,弟子都不会后悔。”霍去病的声音里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若是再来一次,弟子依旧会取李敢性命。”
“你——”青衣男子怒极反笑,“好!!!好的很!!!大司马大人,本人已倦,恕不留客。”
规规矩矩的在地上嗑了一个头,身着黑铠的红衣将军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青衣男子:“先生,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弟子还请……先生多保重,弟子就此告辞。”
背对着门口,楚青霜听着那人的脚步一点一点远去,终究没有再转过身。
身着黑铠的红衣将军,是整个汉王朝的传奇,他像彗星一般,划过了夜空,那样的璀璨夺目,最终也如彗星一般消失了。
先生,弟子没错。
面色苍白的倔强男子缓缓地阖上双眸,原本虚握着的手颓然滑落,就此长眠。
元狩六年,霍去病去世,谥封景桓侯。
青衣男子站在“马踏匈奴”石像前,轻轻的叹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李敢的挑衅是我胡诌的……别认真霍去病的确和李敢之死有关,李敢具体死因尚无定论。霍去病曾经和自家舅舅一起官至大司马军爷在自家人面前都是哈士奇放假在家,上网不方便,半夜偷偷爬上来码字更新的作者你们伤不起……我会努力把更新补回来的,一脸血QAQPS:感谢木色逸姑娘的地雷,么么哒~
☆、48 三国篇(一)
三国篇(一)
荀彧循着酒味走到郭嘉房间里时,郭嘉和戏志才已经喝的烂醉如泥,整个房间内酒气冲天。荀彧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板着脸一字一顿的开口:“郭、奉、孝,戏、志、才,你们二人光天化日之下便如此任意妄为!!!当真胡闹至极!!!今日新来的先生便要到颍川书院了,你们便是要以这番模样前去面见先生么?”
“嗝~今日……新来的那位先生……到了没?”郭嘉侧卧在床上,懒洋洋的摆了摆手,“文若,你不如……当作没看见我们?”
“还不知道那是位怎样的先生呢,何必如此拘礼?”戏志才拎起了酒坛子,“啧~这年头骗子多了去了,难保不会是个招摇撞骗之人,又或者只是个夸夸其谈之辈。奉孝,你觉得呢?”
“你们!!!”荀彧的脸已经开始变得铁青,“那位可是难得一见的隐士名流!!!你们——”
“啊,这里?!”一个青衣少年踏了进来,一脸歉意的对着荀彧一礼,“抱歉,在下初来乍到,对这里不甚熟悉,请问,颍川书院山长现在何处?”
荀彧还来不及答话,戏志才一骨碌爬起来,上下打量着青衣少年:“这位兄台,莫非是慕于颍川书院大名而来的?为何不从正门而入?”
“那个……在下对这里不熟,迷路了……然后就直接从后院翻了进来。”青衣少年挠了挠后脑勺,干笑起来,“若有打扰……十分抱歉。”
戏志才一听到对方的答话,眼睛亮了亮,一边揽着青衣少年,一边挤眉弄眼:“兄台果真不拘小节,不过倒是甚合我意。这书院里多的是如文若一般的无趣之人,无聊得很啊~今日书院里可是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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