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潋尘夺爱作者:黯夜月(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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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玉妃一声嗲叫,手轻轻抚上潋尘的大腿磨搓着,一双美目期待地看着潋尘,雪白的玉腿不时在锦被上轻蹭,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嫩诱人。
看着那滑嫩的玉腿,潋尘突然想起离那身细腻紧致的蜜色肌肤,心中一动,身下有些微挺。大手抚上那求欢的玉腿。玉妃面上一喜,温柔地将自己高挺的双峰贴向潋尘的胸膛,轻轻揉蹭着,潋尘微微一笑,大手握住那团肉峰,挤压揉搓着,拈弄了一会儿,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性致全无,身下的挺立也萎靡了!玉妃不解得望着他,一脸委屈地不敢吱声。
潋尘抑制不住烦躁的感觉,起身叫人侍候更衣,玉妃可怜巴巴地泣道:“皇上,臣妾知罪了,请皇上就在臣妾宫中安歇吧!”
潋尘沉默着不理她,自顾自穿上衣服,带着随身的内侍离去。身后传来一阵玉妃幽怨地哭泣声。。。。。
潋尘边走边暗忖:朕这是怎么了?那玉妃一身好肌肤,以前一直是自己喜欢的,怎么如今摸起来竟觉得腻而不滑,绵而不紧,一点没有离的肌肤摸起来手感好。心中想到离那一身柔滑紧致的凝脂玉肤,一时情动起来,急促向前走去。
内侍见他到了盘龙殿门口,却直直走过,也不敢多话,只默默跟在身后。潋尘快步走到月华殿,见殿外两个侍卫守在殿门口。侍卫忙跪下请安,山呼万岁!
潋尘微一抬手,示意他们免礼,便轻轻踱进殿内。一名年轻内侍正在离的床前打盹,见有声音,抬头一看,见是皇上,吓得跪下就要呼万岁,请安,潋尘眼一瞪,示意他不要出声。内侍吓得浑身发抖地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将内侍叫到一边,轻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内侍低垂着头小声说道:“离侍卫前几日高烧不退,御医说危险得紧!”潋尘一窒,心道,这庸医,不是说无大碍了吗?
“好在这两日烧退了,御医说应该无大碍了!“内侍接着道。
潋尘心一宽,随即又暗忖,这奴才便是死了,又算什么?有什么好着急的?一时心情更加烦躁起来。骂道:“滚出去,回个话都拖拖拉拉的!”
内侍吓得连滚带爬,赶紧离去。
轻轻踱到离的床前,只见他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心一惊,有些惶恐不安,伸手轻轻抚上那张惨白憔悴的脸,感觉到有一丝温度,略略安了心。怎么瘦了这么些?不是让那庸医好好治了?宫里的补品随便用了?怎么还是瘦了一大圈?本来饱满的脸庞瘦得双腮都陷了下去,一张丰润的红唇也没有一丝血色,泛着病弱的淡灰白色,整个人憔悴得让人心疼!冰凉的指尖移到那片淡色樱唇上,不住地轻磨,看到似有了一层淡淡红色,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突然,离睁开了双眼,一眨不眨、深情地凝视着他。潋尘一时有些尴尬,收回了那只抚向他的手,阴沉着脸道:“朕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离凝望着他,半晌,唇边溢出一丝浅笑,这个小不点,刚才在自己醒来的一刹那间,分明看到他眼里的爱怜之意,他,对我还是有情意的,有的!离只觉此刻幸福地似要融化了一般。
看着离清澈晶亮的黑眸闪烁着幸福的光泽,潋尘只觉似被吸住了一般,盯着那双黑宝石般纯净眼睛,竟有些痴了。二人眸子里倒影着彼此的身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离不由自住地闭上双目,微微抬起下颌,淡色的樱唇泛着魅惑的光泽,渴求着潋尘的品尝。似被盅惑了一般,温柔地俯下身,轻轻吻上那片惹人怜爱的樱唇,轻轻吮吸,舔弄,直至它恢复了原本的红润色彩,才满意的松开那两片颤动的红唇,将舌滑向那微启的檀口,舌尖不住的舔弄拔动着甜腻的口腔内壁,吸吮如蜜的汁液,如痴如醉。。。。。。。
“嗯。。。。。。。”眼神迷乱的离发出一声轻吟。霎时惊醒了沉醉于这一吻的二人。
离红着脸,捂着胸口狠吸一口气,刚才的热吻似将肺中的空气都抽走了一般,几乎无法喘息,“他吻我了,他竟然吻我了!他对我是有情的!”心中像是有只乱跳的小鹿一般,嗵嗵乱跳,一时又是羞又是喜,抬起头,见潋尘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羞怯地垂下眼睑,不敢再抬头看他。
潋尘见他娇羞模样,竟似痴了一般,迷了心魂,以前的离在他面前总是一脸木然,平静无波的脸上毫无表情,此刻竟然显出这般娇媚羞赧的异样风情,一时诱惑他情动不已,龙茎也抬起头来叫嚣着,怒吼着。。。。。。
轻轻揽过离的身子,一只手拈住他胸前的小小樱果,两指不住的拈弄轻捏着。贴着他的耳边轻语道:“离,朕要宠幸你!”
见潋尘这般温柔地求欢,离只觉心得都要化了,哪有不愿意的,害羞地顺势倒进他的怀里,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任由挑弄着自己,只觉此刻幸福地便是马上死去了,也是快乐的!
潋尘轻轻拔开他的衣襟,大手在那片白晰的胸脯上揉搓着,没有女人软绵的双峰,只有结实而又不鼓突的胸肌,但抚上去却紧致滑嫩,让人爱不释手。大手抚过之处,如点燃了火苗一般热辣滚烫。
离被他摸得眼神迷离,轻吟不止,身上灼热一片,忍不住将身弓起,渴求他更深层的抚触,潋尘的手缓缓从他的腹部滑向挺立在幽草中的玉茎,那玉茎的触感也如他的肌肤一般,滑嫩异常,轻轻握住它,上下滑动着,体会那凝脂般的触感,另一只手轻轻探向股间的粉红,伸出一指温柔地在洞口轻拈。
离只觉浑身似被火烧着一般,热得几乎要被焚尽了,腿间的玉茎在潋尘轻柔的抚触下,不满足地渴求着发泄欲望。不断地将身子挺向他,口中不住的吟哦“尘,我要。。。”
听到离情动的呼唤,潋尘只觉心神都为之摇曳,心动不已,不由自住加快手上的速度,一阵急切的吟叫,离喷射出了自己的欲望。潋尘拈指轻探柔嫩的粉红,将他喷射出的白浊涂在粉嫩的内壁,手指轻轻辗转着,开拓着。。。。。
发泄了欲望的离,感觉自己的密洞被入侵,一时有些恐惧地收紧了菊口,身子也不住的颤动着,那夜恐怖的记忆还鲜明的印在脑海里。知他害怕,潋尘揽过他的头,轻轻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喃道:“别怕,朕会好好疼你,不会再弄伤你了!”
离一下放松了,他说不会弄伤我,他说好好疼我!离幸福得几乎泪都要涌出,扬起脸,凝望着这个自己爱了十六年的小不点,深情而又羞涩地说道:“尘,爱我!”
见离无邪的黑眸里溢满了对自己的信任,潋尘心中涌动着无限的怜爱,不住地轻抚着他颤动的身子,手指更加温柔地开拓着那羞赧的密洞。一指、两指、直至完全可以容纳自己的龙茎。轻轻将阳物探进,缓缓抽动着,观察着身下人的反映,只见离羞涩地红着脸,微闭着双目,口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浓重的喘息。
“离,睁开眼,让朕看着!”潋尘轻轻说道。身下不由自住地加快抽动的速度,一只手抚上离抬头的欲望,不停的上下揉搓着,滑动着。
身后似被触动了敏感的一点,离抑制不住地溢出一阵阵舒爽的淫叫,身前的欲望勃发得更加强烈,迫切地想要释放。密洞不住的收缩着,潋尘只觉自己的阳物被紧紧吸住了一般,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邪笑着紧紧捏住离挺立的玉茎,不让它喷射出欲望,邪气的调逗道:
“离,别急!”
离痛苦地睁大双眸,那双无邪的晶亮黑眸,因为情欲而散发着纯真而又魅惑的光泽,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被逼落的一滴清泪自眸中滑落。口中不住喃喃道:“尘,求你!”
紧盯着那双纯真的眼,潋尘只觉心都要化开了,再也抑制不住勃发的欲望,双手紧握住离的腰,重重的冲顶了数十下,在离不住的吟哦尖叫下,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口中不由自住的溢出:“宝宝。。。。。。”
潋尘夺爱 正文 第七章
章节字数:5010 更新时间:09…03…13 19:29
这一声轻唤似一把尖刀刺进了离的心中,刚才还沉浸在幸福快乐之中的离,此刻只觉心已碎成一片,浑身似落入了冰水中一般,冷得彻骨!痛得失了心!
发泄了欲望的潋尘,只觉疲累不堪,这数日来,恶梦一直缠绕着他,根本没睡过好觉,此刻离伴在身边,突然觉得如往日一般放松,一阵浓重的睡意袭来,也顾不得清洗,便倒在离的身旁,一把搂住他的身子沉沉睡去。
一滴泪自离的眼中滑落,落到枕上:我只是替身,我只是潋焰的替身,他根本不是对我有情意,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离的眼中不住的溢出泪水,凝望着早已熟睡的潋尘,痛苦地喃道:“尘,你为何这么残忍?你若不爱我,又为何如此温柔地待我,你可知你残忍极了,给了我希望,却又立刻将这希望夺走,我永远都只是他的替身吗?不,我不愿意,尘,我不愿意,我爱你,我用尽自己的生命爱着你,我不指望你爱我,如我爱你一般深,我只是卑微地乞求你一点点的爱,乞求你不要把我当成别人来与我欢好,你可知你这一声宝宝让我有多心痛,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可惜睡得如死猪一般的潋尘根本听不到离如此痛苦而又深情的诉说,若是听到,想必也会为之动容。
翌日凌晨,睡得神清气爽的潋尘心情愉快地悠悠醒转,见离一脸泪痕地睁着双目发着呆,一时疑惑暗忖:离这是怎么了?难道昨日又将他弄伤了?担心地问道:“离,可是伤着了?”
离沉浸在潋尘只是把他当替身的痛苦中,并为听出他问话中的关切之情,面无表情、冷淡地回应道,“皇上,臣没事!”
见他如此冷淡,潋尘一腔柔情顿时被泼了凉水一般,他性格本就乖舛,虽然拥有众多宫妃,阅人无数,但对情爱却丝毫不懂,一直都是那些妃嫔向他示爱,极力讨好他,他几时对她们说过软话儿?此时他刻意讨好离,却碰了一鼻子灰,一时忍不住怒气:“怎么?不愿意被朕宠幸?被朕临幸辱没了你?“
“。。。。。”离沉默不语,心道:我怎会不愿意,我如此爱你,恨不得日日伴在你身边,日日被你宠幸,可是我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一时对他又是怨,又是恨。怨他不知自己心意,自己明明对他表过情意,此时为何问出这般伤人的话。恨他心里始终不忘“宝宝”,将自己当成宝宝的替身!用含泪的眼委屈地看着他,在心里默默地诉说着:我不愿意做替身!
见他默不作声,潋尘更怒了,一时也弄不清自己对离的情意,只觉昨夜对他那般温柔体贴,那些曾于自己欢好的妃嫔,几时有过这般的待遇。想自己与那些妃嫔们欢爱,既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又不顾惜她们的感受,只将自己的欲望渲泄便完事了,几时像昨日那般,怕他疼痛,而隐忍自己的欲望,更为了他得到快感,自己还为他抚弄那肮脏的性器,此时却作出这般委屈的样子。一时又气又恼,胡思乱想起来,心道:他定是不愿屈于我身下,嘴里口口声声爱我,现在委身于我,竟然这般的委屈,他说爱我都是假的!
一时又是难过,又是恼怒,烦躁地揪住离的衣领,一把扯开,狠狠地拉下他的亵裤,恨恨地道:“你不乐意被朕宠幸,朕偏要你受着。。。。。。。
说着手在离身上用力揉搓肆虐着,指间滑嫩的感觉让他的欲望一下子挺立起来,粗暴地拉开离的双腿,将勃发的龙茎一捅而入,那小巧的粉红虽经昨夜开拓过了,里面也有不少龙精润滑,但离还是忍不住脸色一白,痛得轻哼一声。
此刻的潋尘脑中盘旋着,“他不愿我宠幸他,他爱我是假的”,越想越难受,一时又是怒又是心酸,不住得将身下的巨物捅进柔嫩的密洞,那巨大的肉刃粗暴地进出着,密洞口不时地溢出一丝丝白浊和鲜血。
离痛得牙关紧咬,双手紧紧攥着锦被,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见他如此倔强地一声不吭,潋尘更加怒气横生,一边用力冲顶着柔嫩的密洞,一边揪起他的发,重重在他脸上打了几个巴掌,骂道:“贱货,不乐意朕宠幸你,难道要别人?”
听到他这一句,离只觉心痛地此刻便死了算了,绝望地看了一眼潋尘,眼里满是怨怼。
一想到离可能和别人做这事儿,一时嫉妒得发狂,红了眼似的不停抽打着他的身子,掐住他的脖子,不住地将他的头撞向床头的红木栏上,身下不住的狂烈抽插着。。。。。
离只觉眼前红雾一片,浑身都沉浸在无法抑制的痛苦之中,眼前一黑,昏死过去了。潋尘急速抽动着下体,一声低吼喷射出股股激情。。。。。
从激情中清醒过来的潋尘定神看向身下的离,不由一惊,只见离满脸血污,紧闭着双眼,一张脸苍白地一丝血色都没有,枕上,被上都被他头上伤口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整个人软软地瘫睡在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
潋尘顿觉心慌,身子不由自住地颤抖着,抖着手,按向离出血的伤口,那头上的划口很大,一股鲜血自他捂着的手指缝间流出,潋尘惊慌地大叫道:“快来人,叫御医!”
片刻功夫,御医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见塌上一片血红,皇帝则赤着身子,一脸恐慌地用双手捂着离侍卫的头,那头上的伤口不时溢出鲜血。
“皇上,请让老臣为离侍卫诊治,再不止血,离侍卫怕是撑不了几时了!”御医见皇帝抱着离侍卫不放,只得低声提醒着。
“快救他!快!”潋尘抖着声,颤抖地将离的头轻轻移到床上,御医赶紧拿起银针扎了几针,封住流血的伤口,又取了些止血的药,涂抹,拿来干净的白布将受伤的伤口缠起,心中暗道:作孽哦!这离侍卫怎么又受伤了?看情形,皇帝与这离侍卫关系不一般,刚才皇帝那么紧张的样子,分明是对离侍卫有情。
掀开锦被,御医被离身上的伤痕吓了一大跳,只见离身上到处都是青紫一片,有的地方还渗着血迹,显然是被划伤的,瞥了一眼皇帝手上戴着的赤龙戒指,轻轻叹了口气。拉开离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狼藉,柔嫩的密洞显然又受伤了,丝丝鲜血不时地从洞口溢出。心中明白,前些日离侍卫所受的伤恐怕也是皇帝所为。只是不明白皇帝既对他有情,为何下此狠手虐待他。一时对离同情不已。
潋尘呆立在一旁,脑中一片混乱。突然内侍在殿外提醒道:“皇上,早朝时辰到了!您该上朝了!”
缓过神,担心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血是止住了,只是离侍卫本来身子就很虚弱,此番。。。。。。。”御医看了看床上那大片血迹。抬头看向潋尘道:“此番又受这么重的伤,看来要将养一两个月,才能恢复元气!”
“嗯,需要用什么药尽管用!对了,待会儿到朕的盘龙殿取了那千年老参给他炖了补补身!”
“是!”御医暗暗乍舌,这千年老参是邻国长山国送给皇帝登基的贺礼,珍贵无比,皇帝竟然轻描淡写地让炖了给离侍卫补身。看来这离侍卫在皇帝心里份量不轻,可是,皇帝为什么又要如此伤了他呢?一时弄不清,也不敢问,只暗忖一定要将离侍卫治好了,不然以这位皇帝的个性,说不定会要了自己的老命!妈哟,等过了今年,一定要告老还乡,实在受不了这个罪,三天两头被人从热被窝里拖出来,还要看皇帝的冷脸,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
“朕上朝去了,你须用心治着,他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陪葬吧!”潋尘阴冷地说道,转身便离去了。
呜。。。。。。。我现在就想告老还乡,这日子没法过了!御医摇着花白的脑袋,不住地叹气。
朝堂之上的潋尘心烦意乱地听着臣工们的奏报,脸色阴沉地要命,一时大臣们个个吓得浑身发抖,心道:皇帝不知又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自己可千万别出错,不急的事儿,今日便不奏报了,省得一不小心,触了霉头,皇帝的性子阴狠乖张,手段残忍毒辣,实在是个很恐怖的帝王。
几个臣工战战兢兢地奏报着紧急的事情,心道怎么这么倒霉,自己摊上了皇帝不爽的日子。小心翼翼地奏报着,生怕说错一字,惹来杀身之祸。不一会儿,朝堂上便没了声音,众人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不敢多说一字。潋尘阴着脸道:“既然各位都没有奏报的,那就退朝吧!”说着便转身离去。
皇帝一离开,大臣们似松了一口气,众人长吸一口气,心道:还好!皇帝走了,不然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
潋尘徐徐向月华殿走去,心中惦记离的伤情,心道:不知道他醒来没有?想起昨夜自己亲口在他耳边说不会弄伤他,会好好疼他,他也信任满满地交给了自己,可是,还是伤了他!叹了口气,昨夜离明明很享受自己的宠幸,为何今晨却一脸委屈?若真的不愿意委身于自己身下,为何昨夜却那般娇羞迷人地躺在自己身下轻吟娇喘?难道他做过后便后悔了?难道他不喜欢自己的宠幸?一时又是疑惑又是烦心!
正走近月华殿,突然一旁的小花园边边传来一阵猥琐地笑声,脚步一停,身后的内侍正欲大声喝叱,潋尘用眼神止住了他。凝神听去:
“哎!你们没听到,昨夜那个贱货叫得好浪哦!”
“哦?真得啊!”
“是啊!妈的,没想到这贱货真他妈的骚,叫得老子都想上了!”
“哈哈哈!你他妈的不会上吗?难不成那玩意不经事儿?”
“直娘贼,老子敢吗?皇帝正和那贱货搞着!”他们说的是离!潋尘铁青着脸,双手攥得紧紧得,一旁的内侍幸灾乐祸地暗忖,这帮灰孙子,平时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瞧不起俺们这些阉人,今日,瞧皇上这样儿,他们怕是命保不住了!
“这贱货真是下贱,原来我还以为他武功高强才会被皇上选上做了近身影卫,没想到是靠那后庭花!”
哈哈哈!众人暴出一阵猥亵地哄笑!
“真想玩玩那贱货,一定很爽!”一个年轻侍卫闭目意淫着。潋尘的脸更阴沉了。
“别落下我,到时咱们一起上,玩死他!”
“住口!”一声冷喝!潋尘再也抑制不住浑身的怒气,阴沉着脸踱步走过来,众人吓得一起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不住山呼万岁。
“哼!”潋尘一声冷哼,“来人!将这班奴才拉到天牢!先割了他们的舌,去了势(就是割了那玩意儿,成太监了)再挑了脚筋手筋,赶出宫去!”
众人面上一片死灰,一个个趴在地大声嚎啕:“皇上,奴才们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一个个拼命将头往地上猛磕,不一会儿个个已是满脸血污,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有刚才调笑离时的半分神气,内侍在一旁暗暗称快。
潋尘无动于衷地看着周围盛开的繁花,顺手摘下一枝,在鼻间轻嗅,沉声喝道:“还不将他们拖下去,还跟这儿碍朕的眼?”几个侍卫赶紧过来一人架住一个,拖走。
一旁伫立得杰和其他侍卫。原也痛恨那些背后嚼舌根的家伙,此刻却不免有些同情他们了,心道:这皇帝真不是普通地狠毒,割舌,挑断手脚筋已是极重的惩罚,竟然还去势,对一个男人来说,没了那玩意儿,比要自己的命还难以接受!
潋尘阴着脸对站在面前的几个侍卫道:“以后若是再让朕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从你们嘴里说出,就不会是今日这么轻的惩罚了!”众人乍舌,这还算轻的惩罚?一个个敛住心神,心中默默警告自己,千万别惹皇帝不快。否则小命不保。
缓缓踱进月华殿,殿内散发着浓重的药味儿,御医正靠在离的床前打着盹,听到有动静,睁开眼一看,吓得赶紧往地上一扑,便要磕头请安,潋尘不耐地摆摆手,问道:“他可醒了?”
“启禀皇上,离侍卫还未醒,但已无甚大碍,只须静养即可!”御医小心翼翼地回着。
“下去吧!”潋尘阴沉着脸,皱着眉摆摆手。
众人退下,潋尘缓缓走到床边,轻轻坐在床沿,躺在床上的离已被内侍换了干净的衣服,那身上和枕上都没有了骇人的血污,轻轻将锦被掖了掖,将绫乱的发,轻轻顺好,手中丝滑的感觉,让他握住舍不得放下,半晌,轻轻抚上缠着白布的额头,白布上还有些渗出的血迹,提醒着自己昨日将他伤得有多重。一张惨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竟比昨日所见更苍白了。眉头微皱,手在那苍白的脸磨娑着,滑腻的细质感觉不住透过指尖传到了心里。。。。。。。。
叹了口气,忆起自己幼时初见到离,便整天缠着他,每晚只有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才会忘记太监小李子是如何惨死的,才会不做恶梦,一觉睡到大天亮。后来大了,有了侍寝的妾室,虽不在与他同塌而眠,但只要知道离一直在自己身边,便能十分安心地入睡,他一直是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亲信,只是从没有发觉他对自己竟是这般的情愫。还记得听到离满含深情地唤着自己的名,诉说着对自己的爱时,那一刻,自己被震撼了!这世上还有谁会这样呼唤朕?潋尘暗暗问着自己。
伸手轻抚那张惨白的脸,一时后悔不已,凝望着这个搅扰着自己的心的人儿,如痴了一般。。。。。。。
潋尘夺爱 正文 第八章
章节字数:2833 更新时间:09…03…14 20:17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哭闹声,潋尘眉头一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冷声喝问:“是谁在外喧闹?”
“启禀皇上,是皇后和国丈还有国舅爷他们。”内侍回道。
潋尘的脸阴着,暗忖,这国丈虽说曾助自己登上大宝,可自己也待他不薄,不仅给他们一家加官进爵,还让他做了右相的位置,权利仅次于外公。只是近来这厮越来越嚣张,常常倚着皇后的势,在朝堂之上公然与外公唱反调,大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潋尘对皇后家人早有不满,此刻见他们到月华殿吵闹,怕他们吵着离的静养,心中怒气更甚,阴着脸踱到殿外,见皇后与国丈、国舅趴在地上哭天抢地,哀嚎不已,沉声喝道:“怎么回事儿,你们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皇上,求您开恩那!臣妾只有这一个侄儿,倘若用了刑,我们李家便绝了后了!”皇后跪爬着拉着潋尘的衣角,满眼含泪的哭求道。
“皇上,老臣子嗣稀少,只有这一个孙儿,求您饶了他,老臣愿替他受过,只求您饶了他这次,皇上开恩那!说完,国丈不住磕头,一旁的国舅更是泣不成声,心道:本想将孩儿送到宫里做个侍卫,干个两年,求皇上提拔了品级,再到军中效力,这样进升得也快些,想不到今日不知为何惹恼了皇帝,竟然遭那惨刑,听到宫中传来消息,赶紧与父亲进宫,求着皇后妹子一起来说情。这李家本来就子嗣不丰,传到父亲这一代,只有自己和妹子二个子女,而自己年过而立才得一子,如今已近半百,虽纳妾无数,却并无其他子嗣,若这孩儿再遭去势之刑,那李家便真得绝后了。一时又是悲又是痛,父子二人不住磕头倒蒜,不一会儿额上已是鲜血淋漓。
潋尘这才想起,刚才被拉走行刑的侍卫里好像是有皇后的侄儿,忆起那厮猥亵离的话,一时脸色更阴沉。
见皇帝沉默不语,皇后心中疑惑:自己的侄儿如何惹此大祸?可又不敢问皇帝,见自己的老父满头白发老泪纵横,又见年近半百的兄长泣不成声,哭倒在地,心中悲痛欲绝,死死揪住潋尘的衣角哀泣道:“皇上,求您开恩那,念在你我结发夫妻的份上,救您网开一面,皇上,开恩那!”见这三人这般形状,潋尘暗忖:现在还不是与他们撕破脸的时候,算了,暂且饶过那厮!便开口道:“既然都是自家人,那就饶了他吧!来人那,快将皇后、国丈、国舅爷扶起来!将李侍卫从天牢里带过来吧!”
三人面露喜色,一阵磕头谢恩,不一会儿,侍卫将皇后的侄儿抬来,却是满身血污,已晕厥过去了!三人冲到担架面前,国丈颤抖着手,将爱孙的亵裤拉开一看,脑中轰得一声,一声大叫:“天那!”身子便向后裁去。国舅一把扶住老父,知爱儿已被用了刑,顿时眼前发黑,身子晃了几晃,一旁内侍赶紧扶住。
皇后一脸绝望地看着自己的侄儿,虽说是侄儿,但与她年龄相仿,二人自幼便在一起长大,甚是亲密,此刻见他口中血污一片,显然舌头已被割去,下身的亵裤也是血淋淋一片,手脚腕处,皮肉翻开,不断溢出鲜血。手脚筋业已全部被挑了!
一时悲恸不已,放声大哭,潋尘心中暗暗称快,面上却冷然着喝道:“你们这些奴才,怎下手这么快?”
侍卫们一个个吓得低头垂目,沉默不语,心道:不是皇上您让赶紧拖走的吗?得,谁是皇帝谁嘴大,谁让这小子倒霉,第一个行刑!
潋尘轻轻扶起瘫软的皇后,一脸无奈地安慰道:“皇后,朕也没想到会这样,这班奴才手脚太快了,现在业已木已成舟,无法挽回了!”说着,脸转向国舅道:“国舅,你暂且将国丈扶回府去,朕立刻派最好的御医到你府上,为国丈和李侍卫诊治,且宽了心!”
那国舅心中愤愤不已,心道:“这狗皇帝,不念我家当初誓死扶他登上皇位的恩德,如今无故将我的爱儿弄成这般模样,竟然如此轻描淡写了之!”国舅心中虽恨,但脸上却不敢有丝毫悲愤之情。只在心里暗暗下决心,定要报这断子绝孙之仇。
三人呜咽着告退,一路哭哭啼啼而去。潋尘只觉胸中一口恶气似除了不少,脸上溢出一丝阴森森地浅笑,转身进了月华殿。伫立一旁的侍卫见之,个个不寒而栗。。。。。
潋尘轻轻走到床前,惊觉自已刚才不自觉地便蹑手蹑脚起来,显然是怕搅了离的安睡,不由心中暗嗔自己,为何这般小心翼翼?他只是个奴才,即便是自己伤了他,也不必要如此放在心上,再说他曾对自己做过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便是要他死,也是天经地义的!一时暗暗生着自己的气,坐在床边,蹙着眉盯着昏睡的离。
良久,离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见潋尘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看,一时又是喜欢,又是悲伤,心道:他是担心我吗?不,他是担心我死得太便宜了吧!他怎会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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