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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作者:烛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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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躲在床底下的宝融,早已经满脸是泪,他紧紧的咬著唇,同时用手紧紧的捂著嘴,那只受伤的膝盖,早被他抓的鲜血淋漓,比原先还要严重。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一定是在做梦,萧衍是那麽的爱他,绝不会和别的男人做的,可是,头顶上的床板被震动的嘎吱嘎吱直响,这一切,不可能是假的……
萧衍的後庭,现在已经是血肉模糊,雪白色的床单上,已绽满了大朵大朵的血花。此时的他,闭著眼睛,浑身上下都不满了豆大的汗珠,小腹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掺著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皇上,您先好好的休息,洛儿先出去了。”
宝融听著脚步声渐渐变小,然後消失,他仍旧躺在那里,安静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没有听到上面传出任何动静,以为他是睡著了,於是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
膝盖上的痛楚在他打算站起来的那一刻又开始叫嚣起来。
(11鲜币)宝融自虐(h)
宝融背对著萧衍,而萧衍也似累极闭著双目,他想转身,却终究没有勇气,房间中静的可怕,只能听到烛火燃烧所发出的呲呲声。
初秋的夜,凉气很重,他颓丧著脑子,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哀伤,跌跌撞撞的从萧衍的住处
回了房间,甫一进门,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他没有撕心裂肺的嗷嗷大哭,因为哭不出来,不知怎的,好像眼泪已经干涸了,挤也挤不出来,他趴伏在冰冷的地面,气的开始用拳头砸击地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地上沾上了鲜血,也没有停下来,只是速度在慢慢减小,到了最後,终究没了力气。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就见他猛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拖著条伤腿就开始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麽,只是转眼间,整齐的房间就已是一片狼藉。
地上,凳子七倒八歪的躺著,破碎的瓷片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小瓷瓶更是滚的满地都是。
宝融坐在地上,乐呵呵的望著手中那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满目疮痍的眸中充满了不属於他的嗜血与放纵,他迫不及待的将药瓶的瓶塞拔出扔到了一边,仰头就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的灌倒了嘴里。
末了,他狠狠的将空瓶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衍……
很快,他的脸就变得殷红,额头和鼻尖尽是细密的汗珠,他的唇微微的上下翕动,发出了嗯嗯呀呀的低吟声,双手,不自觉的开始解腰间的衣带,然後颤抖著双手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全身的衣物褪的精光。
胯间的嫩茎,早已是饱胀充血,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毫不迟疑的死死的握住它,力道很大,就好像那东西是长在别人身上。
“嗯……”手指,开始快速的上下滑动,一开始还是倚著柱子坐著,最後,身子则向左侧倒去,可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媚叫声,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那麽娇嫩的性器,也因为他尖锐的指甲而划的左一道右一道,慢慢的有血丝流淌而下。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机械的重复著同样的动作,当白浊的液体从嫩茎的小孔中喷射出来後,他又开始狠狠的揉弄,碾压,毫不留情的套弄。
这种残忍的行为,分明就是在自虐。
* * * * *
院子外,萧玉珏正在犹豫著要不要进去看看宝融,毕竟,他的膝盖上受了伤,又一个人,虽然下午的时候施洛影才给他换过药,可他还是不放心。
沈思了好一阵,他终於打定主意进去瞧瞧,可是这前脚刚踏进拱形的院门,老远处就听到了那不正常的呻吟声,短暂的失神过後,他加快脚步,箭步就朝房门冲去。
砰──
门几乎是被他撞开的,房间很黑,没有点蜡烛,但是那呻吟声却让他心猛地抽搐起来,他用最快的速度点燃蜡烛,还没等烛焰变大,房间只弥漫出极为昏暗的光亮时,他就已经看到了那具倒在立柱旁的声音。
那人浑身赤裸,全身绯红,还蒙著一层薄薄的汗水,那只手现在已经不再动弹,却拼命的捏著那根依旧涨血坚挺的性器,两条有些泛红的大腿根部,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宝融──”萧玉珏满眼惊恐的大喊了声,就急忙跑到他身边,抱起他就朝里屋跑去。
该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萧玉珏眼底泛出了深深的自责。要是他这一整天都看著他,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
将他放到床上後,萧玉珏就想要将他紧握著自己性器的手扒下来,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将宝融弄疼了,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痕不少,萧玉珏早就心疼的不得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融儿,融儿──”他又试著叫了几次,可是宝融却只是瞪著眼睛,目光死气沈沈的不知盯著何处,再转眼望向膝盖,那里早已是血淋淋的没了模样,连白色的膝盖骨都隐隐的呈现出来。
情况紧急,萧玉珏只能点了他的软穴,让他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这才将那只紧紧握著嫩茎的手扒了下来。
“唉!”沈沈的叹了口气,他就匆匆的转身离去,半盏茶之後,他才端著一盆水走进来,身後还跟著施洛影。
碰到施洛影是偶然,萧玉珏都来不及跟他解释,就拉著他跑到了这里。
施洛影一看,也惊了一跳,“媚药?”他神色大变的向四处张望,最後将目光锁定在了滚落在墙角的那个暗红色的小药瓶上,急匆匆的走过去将它捡起,然後用鼻子嗅了嗅,“他……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你刚才说──是媚药?”萧玉珏也很惊愕的问。
“不错!”施洛影又几步走到床边,边走边解释,“这种媚药不同於寻常的那些调情的药物,它不仅会让人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而且比寻常的媚药还要来的凶猛,持续的时间也要比寻常的长的多,而且,这种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够买到了,只有花楼中的一些小倌才会偶尔用到,他是怎麽会有的。”
“好了,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你快点看看,宝融到底怎麽样了?”萧玉珏催促。
施洛影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看著宝融依旧坚挺充血的嫩茎,肿胀的几乎要爆炸。
“快点呀!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他好起来!”萧玉珏焦躁的又问。
“有是有,不过,得借助外力。”施洛影望著萧玉珏,“现在能帮的了他的人,只有萧衍了,让他们交合,只有这样,才能将已经渗入他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什麽?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非得萧衍来才行吗?”萧玉珏追问,刚才在打水的时候,他突然怀疑,宝融突然见变成这付样子,一定和萧衍脱不了干系,如果就这麽把他叫来,不知会发生什麽事情。
施洛影摇了摇头,“别人也可以,只要与他交合,直到他全身的绯红慢慢褪去就行。”他顿了顿,狐疑的盯著突然问,“怎麽了,是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麽状况,所以宝融他才会──”
“喂!你到底说话呀!”施洛影见他沈默,急著又问道。
“真的──别无他法了吗?”萧玉珏的脸色有些苍白,很为难的再次询问。
“没了。”施洛影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只有这个法子,而且时间拖延一分,他的危险就会多一分,如果你觉得萧衍不合适的话,那…那……那就你来吧!毕竟,你们是兄弟。”
(10鲜币)解除药性
萧玉珏望著宝融,然後走到床边,声音低低的对施洛影道:“你先出去吧,等完事了,我会叫你进来的。”
施洛影牵动了下嘴角想说什麽,可是最终化成了一道浓浓的叹息,随後拂袖里去了。
脱鞋,上床,这种时候,萧玉珏都在犹豫,他这麽做,是不是太缺德了,於宝融,於萧衍,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先斩後奏了。
他将下身的衣物褪下,当手指触碰上那根萎靡的性器时,他又快速的收起,随後用极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急匆匆的下床朝门外跑去。
“喂!你怎麽了,这麽快就完了吗?”施洛影见他出来,错愕的问道。
“你先进去照顾宝融,我现在就去找萧衍。”
“喂──”施洛影再叫,却见他已经在视线中消失。
* * * * *
萧玉珏一路跑到了萧衍的住处,连敲门的都顾不得,推门就箭步冲了进去,当他掀开通向里屋的软帘时,顿时愣住了。
萧衍寸缕不著,敞著两条大腿,後庭处还不停的有白浊的黏液在向外渗,而在他旁边坐著的,不是别人,正是璎珞。
呵…呵呵……他什麽都明白了,果然,他是不该来这一趟的。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璎珞起身,一脸担忧的跑到萧玉珏身後,“萧大哥,那个,能不能叫施大哥过来一趟呢!你也看到了,皇上现在的样子,我想找他来帮忙看看,其实,这两天皇上的身体一直不怎麽好,根本就不能做这些房事的,可是,唉,这也怪不得宝融,他们毕竟三个月不见了。”
“他的伤,恐怕施洛影看不了,你现在带上他,从哪里来的,就马上回去哪里,宫里面的条件,可比这里好多了。”
“啊──”璎珞不知所云的盯著他。
萧玉珏突然转头,目光冷厉的盯著璎珞无辜的大眼睛,“我说的话,你应该很明白才对。”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他不敢耽搁,又疾速的按原路折回。什麽,就算是天塌下来,他萧玉珏也不会相信,宝融会做出那种事情,虽然只是草草一眼,但是他也能看得出萧衍後庭处的伤口是强行撕裂的,可是,话又说回来,萧衍为何会让别人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呢?
* * * * *
“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施洛影焦急的朝他身後探了探脖子,“咦,怎麽就你一个人,你不去去找萧衍了,怎麽就他没来。”
“他不会来了。”萧玉珏焦急的走到床头,看著宝融红色都有些发紫的脸庞,“怎麽样了?”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马上解决。”施洛影走著眉头答道。
“你出去吧!”萧玉珏甩下这麽一句话,纵使施洛影再怎麽一头雾水,也知道现在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时候,只能摇摇头,知趣的离开了,只是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提醒,“对了,那个东西我放在床头了。”
听著门吱呀一声合起来,床头就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吟叫。
“嗯……唔……”那坚挺的嫩茎刚一被冰冷的手指包裹,宝融的嘴里立即溢出了痛苦的呻吟,他开始慢慢扭动著腰肢,已经失了血色的嘴唇不停的抿动。
萧玉珏稳住神,那跟嫩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烫人,而且热度还在不停的增加,他简单的套弄了几下,然後拿过药瓶,犹豫了片刻,还是果断的拔掉了瓶塞,挖了一小团柔柔的涂在了宝融干涩的穴口,他的手很慢,很有耐心,却又很焦急。
融儿,四哥对不住你,这所有的所有,都是四哥的错,融儿,原谅四哥,好不好……
他褪下衣物,然後将那根饱胀的性器一点点的挤入後庭中,尽管做过润滑,可还是进入的很困难,萧玉珏心惶惶不安,宝融也开始使劲扭摆著腰肢。
“唔……”
一次又一次,小心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入泉涌般的喷射……
灼烫的泪珠,顺著萧玉珏的脸颊缓缓流下,不知过了多久,宝融那坚挺的性器才慢慢软下去。
萧玉珏将自己的性器从中抽了出来,然後穿好衣物,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然後朝门口走去,刚拉开门的一刹那,他右脚突然一软,幸好施洛影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了。
他的脸很白,很憔悴,令人不由的开始担心他的身子。
“你先忍耐一下,我一会儿帮你瞧瞧。”
“我、我没事,你、你去看看,宝、宝融──”萧玉珏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施洛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怎麽都不肯送开他的手,“好了好了,我扶你先进去,你先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等我看完宝融,然後再扶你回房休息。”
萧玉珏点了点头。
看著他坐定後,施洛影才朝里屋走去,先是替他把了把脉,然後又给他瞧了瞧後庭的状况,虽然那里有些红肿,却没有受伤,而且也被清理过了。
末了,他重新给他掖好被角,这才走了出去。
* * * * *
“喏,把这个药丸吃了。”带著萧玉珏一回去,施洛影就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药丸递到了他嘴边。
“这……是什麽东西?”
“你少在我面前装了,你有几斤几两重,我不知道啊!行了,快点吃了吧!”
萧玉珏望著他,从他手中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现在感觉怎麽样了?”施洛影一边询问,一边倒了被茶给他,“先喝点水吧!”
“对了,萧衍到底怎麽了,你不是去找他了吗,按理说,他一听到这种事肯定会飞过来的,还是,你不好意思开口,没有告诉他?”
“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萧玉珏喝了两口茶,然後道:“我累了,要休息,你先回去吧!”
“哼!你要休息?鬼才会相信呢!估计我前脚一走,你後脚就跟著去宝融那地儿了,你放心,宝融不会有事的,我刚才给他服了一粒定心丸,他会好好睡上一宿的,你去了也没用,倒是宝融,他为什麽会做这种事,我想,应该和萧衍有关,”他顿了顿,又满腹狐疑的望向萧玉珏,“你刚才去找萧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10鲜币)我只想──一个人呆会儿
“那你要先保证,这话决不能告诉宝融。”萧玉珏看著他皱著眉头,很慎重的朝他点过头後,才缓缓开口,“你知道,刚才我去萧衍的住处看到什麽了吗?”
“看到什麽了?”施洛影见他脸色难看的紧,声音中也听出了愤怒,知道多半不是什麽好事,可是接下来萧玉珏说的话还是令他大吃一惊。
“我看到了一具赤裸的尸体,呵呵,”萧玉珏失声轻笑了两声,或许别人听不出来,可施洛影却能够听出,这笑声中究竟承载了多少失望与悲哀,“我居然看到了,堂堂一个大梁国国君萧衍被人扒的精光,赤身裸体,身上还洒满了肮脏的黏液,洛影,你能想象的到吗,那是怎样一番不堪入目的场景。”
“这、这怎麽可能?萧衍他──”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可是,那些都是我这双眼清清楚楚看到的,我也想说服我自己说那些不过都是些幻觉,可是,我一看宝融就……”
“或许,这其中有什麽误会。”施洛影慢慢走到他身前,想要伸手去覆盖他颤抖不止的手背,可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紧紧攥住了拳,“我认识萧衍有将近二十多年的时间了,我敢保证他不是这种人,我想,可能是他有什麽苦衷。”
“人……是会变的。”萧玉珏意味深长的说,施洛影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站在他旁边,萧玉珏方才话中的含义,他不是不明白,可是就算他明白,又能说些什麽呢?
* * * * *
翌日清晨,萧衍的大队就浩浩荡荡的站在了洛影山庄的门口,准备离开。
“萧衍,”施洛影和萧衍站在明黄色的轿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瓷瓶交给他,嘱咐道:
“这个瓶子里的药每日需用温水服下,一日三次,一次一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谢谢──”萧衍的脸稍稍恢复了些血色,可还是苍白的很,他朝他身後望了望,而後生硬的扯出了一道笑,“宝融,就拜托你们好好照顾了,以後,我可能不能常来这里,不过,得空我会写信给他的。”
“这个你就放心吧,宝融在我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施洛影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好,我就先走了。”
萧衍刚一转身准备走进轿子,就又听到身後传来了一阵极低的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你心里……还是只有宝融一个人的吗?”
萧衍突然转头,目光呆滞的盯著施洛影,然後勾唇浅淡的笑了笑,就不置可否的钻入了轿中。
施洛影在看著大队离开後,僵硬的脸上才露出了几分喜色。他们做了那麽多年的朋友,怎麽会看不出来他最後留下的那道笑容是什麽意思。
唉──
他无奈的朝著萧衍消失的刚想一笑,便转身回了山庄。
“走了?”施洛影刚一踏进宝融的房间,就听到萧玉珏的声音飘到了耳边。
“嗯!刚刚离开。“施洛影来到床边,看著依旧处於昏睡中的人儿,问,“我来照顾他吧,你去睡会儿。”
“我不累。”萧玉珏顿了顿,又问,“他走的时候,什麽都没有说吗?”
“玉珏,相信我,萧衍真的不是那种人,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萧玉珏望著宝融,低低的叹息道:“但愿吧!”
* * * * *
自从宝融伤好之後,就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安静了,别人对他说话,他也只是笑笑,要不就是简单的说上两个字,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抚抚琴,要不就是对著鸟儿花儿什麽的发呆,有时候,能一动不动的看上一上午。
萧玉珏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施洛影也是干著急没办法,原本就不算太热闹的山庄,变得更加死气沈沈了。
可是有一天,宝融好像变了个人似地,突然跑到了萧玉珏身边,说是想要出庄到山里面玩玩。
这些日子,宝融都没怎麽说过话,更别说提出什麽要求了,萧玉珏一听,心想著到山里玩玩也能让他散散心,对他精神上的恢复也能起到帮助,虽说是有些危险,可多派上几个人隐藏在他的身边保护他,应该不会出什麽问题。
可是没想到,等出去的时候,施洛影也跟在了他们身後。
“啊!是小兔子──”走到深山的草丛中,突然有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兔子窜了出来,宝融像个孩子般惊喊了一声,然後就跑著追了上去。
“宝融,你慢点跑,小心摔著。”萧玉珏在後面喊。
“你别喊他了。”施洛影淡淡笑道:“我已经派人在他身边保护他了,难得他今天有兴致出来,你就好好的让他玩玩吧!”
“也不知道怎麽的,我的右眼皮自从出来就一直在跳,总感觉要发生什麽事情。”
“这大白天的,哪里会有什麽事,一定是你这些日子太紧张,想太多啦,你看看,宝融现在多开心。”
“咦──”萧玉珏突然变了脸色,“宝融呢?宝融怎麽不见了?刚、刚才不是还在前面吗?”
施洛影的目光扫向前方,心里也突然咯!了一下,忙安慰道:“你先别著急,他的身边有的守卫保护他,不会出事的。”
“我们分头去找,你去这边,我去那边。”
看著萧玉珏急急忙忙的样子,施洛影忙点点头,“好好,你不要急。”奇怪了,宝融刚才还好好的在前面不远处抓兔子,怎麽一转眼就消失了呢!顿时,他的心里也用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 * * * *
宝融怀里抱著小白兔,很温柔的一下,又一下的抚摸著兔子毛茸茸的脑袋,眼泪也有泪珠一滴一滴的滑下。
“萧公子,请您跟我们回去。”
突然间,宝融周围突然出现了四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嗯!我只想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吧,告诉我四哥和施大哥,就说我没事。”
“可是──”其中一个黑衣人犹豫了片刻,然後道:“那我先回去报告,你们三个,在这里保护萧公子。”
四双眼睛很快便相互交流了一遍後,说话的黑衣人就不见了。
(10鲜币)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边厢,萧玉珏和施洛影急的焦头烂额。
“庄主。”突然,之前那个黑衣人恭敬的单膝跪在施洛影身後,而此时施洛影也已转身,正色道:“让你们看的人呢?”
“回庄主,萧公子现在很安全。”
“他在什麽地方,快点带我们过去。”萧玉珏急著问。
“呃……”影卫犹豫了片刻,“萧公子说,他要您和庄主放心,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马上带我们去。”施洛影命令。
“是──”黑衣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於是,三人匆匆上去,可是他们没想到,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那里已是空无一人。
“人呢?”萧玉珏盯著黑衣人质问。
“这个──”黑衣人眼里也露出了疑惑,“刚才,他们还在这里的。”
“玉珏,你先不要著急,宝融一定不会有事的。”施洛影安慰,伸手刚触上他的肩膀,就被他狠狠的打落,“你要我不要急,我怎麽可能不急,宝融可是我的弟弟,不是你的,你当然不会著急了。”
“玉珏,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宝融身边有我派的──”
“不要跟我说你的那些影卫,他们也是人,不是神,我不相信他们,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宝融他现在消失了,他消失了。”
“你能不能给我冷静一点──”施洛影好像突然失去了耐性,扬手就朝他的脸上重重的掴了
一巴掌,看著脸颊处那个暗红色的五指印,施洛影只感到整只手都麻麻的,良久,才才收回手臂,看著怔怔不语的萧玉珏,低声道:“相信我,宝融不会有事的。”
* * * * *
宝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双湛蓝色的瞳仁,那瞳仁中,带著一股浓浓的杀气,仿佛要将人活活吞噬,他的鼻梁很坚挺,有些像萧衍,还有那双唇,就好像被野兽的鲜血浸过般,呈现出了一种残酷的暗红色。
他也穿著一身明黄色的衣袍,浑身也散发著一股让人难以抵挡的帝王气息,只是,他不是萧衍。
“你──是萧銮的儿子?”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上炸响。
如果说刚才宝融还以为自己是在睡梦中,现在的这道声音已经彻底将他拉回了现实,他动了动身子,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正浑身赤裸的暴露在那道陌生而凌厉的视线下。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很用力的捏起了宝融微微颤抖的下巴,冷若冰霜的声音再次扬起,“没听到我刚才问你的话吗?你──是萧銮的儿子吗?”
宝融愣了一阵,仓促了摇了摇了头,但又很快的点了点头。
“你是萧銮的儿子,那萧衍呢,你和萧衍是什麽关系?”
劈头盖脸的气息,如此的霸道和冷冽,连那双尖锐犀利的眸子都似乎能轻易的将宝融的肌肤撕裂,他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这个让他惊悸害怕的人到底是谁,他只是在不停的挣扎,不停的扭动著脑袋,想要摆脱那只大手的束缚,似乎想要寻找什麽,可是那只手却捏的越来越近,疼的他几乎要失去思考能力。
“知道朕为什麽要抓你吗?”他的笑容开始变得越发森冷,“不仅仅是因为你的父亲,那个混蛋萧銮,该死的萧銮杀了我的父皇,而且还因为你最爱的人,萧衍,他杀了我的亲兄弟,光凭这两条,我就可以把你碎尸万段了。”
“朕──”宝融不知所云的低声喃喃,可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脸上已经挨了一记巴掌,直把他打的偏过了脑袋。
“萧宝融,呵呵──”他轻笑著,突然松开了宝融的下巴,转而抓住他的双手就将它们狠狠的绕过头顶束缚在了脑後,“你父亲和你的情人欠下的债,总是需要人来还的,而偿还的对象是你,是再合适不过的,那麽首先,就先用你这付身体来还吧!”
说完,他就如同翔鹰般朝他迅猛的俯冲,粗糙的大手使劲的按压在他不停起伏的胸部,炽热的呼吸迅速的在脖颈间蔓延开来,陌生残暴的唇毫无感情的啃噬著他单薄的身体。
“嗯……痛……”宝融吃痛的流出了眼泪,他也不想再别人面前示弱,可是面对这种让他几乎发狂的恐惧,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求…求你,放了我,我、我不认识你──”他怀著一线希望,向这个陌生的男人求饶。
“放了你?”男人猛然抬头,右手狠狠的拎起了他的乳尖。
“啊……”宝融尖叫了一声,再也说不话来,目光恍惚的盯著那方雄健的胸膛。
“放了你,如果放过你能让我的父皇和兄长活过来,我会毫不犹豫现在就让你滚出这里。”
他恶狠狠的低吼,拎著那粒乳尖的手指开始粗暴的碾压,揉弄,甚至还用尖利的指甲死死的掐入肉中。
“唔……”宝融死死的咬著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可是,他们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活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他们被抓的时候,也曾想你这般求饶过,可是你那该死的父亲,还有你的那个死不要脸的情人,他们放过朕的亲人了吗?他们没有,他们残忍的凌虐他们,对他们施刑,对他们做各种惨不忍睹的事情,现在,该是朕进行还击的时候了。”
宝融拼命的摇著脑袋。
“就从……你开始。”
男人哈哈的狂笑了两声,然後就发泄般动作狂暴的扯开了宝融的双腿,毫不留情的抓住了那根萎靡的性器,像是要将其扯断般拽的老高,然後不停的左右摇摆。
宝融痛的不停的摆动腰肢,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声,开始扯著嗓子惨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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