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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洞彻九重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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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姑点点头道:“这个我们也想到了,据老叫化说,照你刚才所描述的形貌,今夜出现的那个侏儒,极可能是当年的关东五奇之一……”

“关东五奇?”江枫茫然问:“他们是什么人?”

张四姑道:“大约一甲子前,关东朱家寨在江湖上颇负盛名,尤其在关东一带,更是称霸一方。

寨主姓朱名汝,人称紫面金刚,身高七尺四,名符其实是个金刚。

他仗着体型异于常人练的是外家功夫,传说曾有一拳毙虎,双手抓起活人两脚,撕裂成两片之威。

这家伙嗜酒好色,性情又暴躁,人人敬鬼神而远之,哪有人家敢把女儿嫁给他。但他娶不到老婆,干脆用抢的,被他看中关内金大户的千金,央媒提亲不成,就亲自上门抢了回去成亲。

金大户慑于他的威势,敢怒而不敢言,明知告到了官府也救不回女儿,只好忍气吞声。

后来不惜重金,请了几位武功极高的江湖人出面,打算逼朱汝把他女儿放回。

结果那几个江湖人物到了朱家来,竟是肉包子打狗,落个有去无回。从此以后,金大户非但不敢再试,反而被迫交出全部家财当他女儿的嫁妆。

这一来,吓得金大户赶快变卖家产,举家连夜逃走,不幸都在途中遇到拦截,全家十余口悉遭毒手,无一幸免。

金大小姐尚不知情,日夜盼望家里派人来营救,以致积忧成疾,一病不起,不久就香消玉殒了。

朱汝好色本性不改,陆续又抢回了不少良家妇女当老婆。而且他立下个‘家法’,半年之内不怀身孕,那就格杀勿治……”

江枫忍不住愤声叫道。

“哪有这种跋扈的人!”

“他就是这种人!”张四姑接下去道:“六年之内,他一连抢回十二个老婆,偏偏没有一个老婆的肚皮挣气,所以十二个无辜的女子、全被他一一处死。

等到抢回第十三个老婆,这女子总算命不该绝,第二个月就怀了孕。朱汝喜出望外,把那女子视若皇母娘娘般看待,不惜代价大批采购天下珍药补品,甚至派人潜入皇宫,盗出皇后服用的补药,让那女子安胎补身。

那女子怀胎足足十三个月,才一举产下五个男婴。照理说,望子心切的朱汝,一胎得五子,岂不是天大的喜事?其实不然,大概他作恶多端,天理难容,产下的五个男婴,竟然全是畸形儿!”

江枫不禁笑问:“那他不是气疯了?”

张四姑道:“那还用说,朱汝一气之下,一掌击毙了五个婴儿的母亲,并且一脚踢死了接生婆,吓得一旁协助的妇人和丫环,当场都昏死了过去。

但虎毒不食子,那五个男孩虽是畸形儿,毕竟是朱汝的亲骨肉。本想把他们全摔死,以免被人背后骂他缺德事做多了,才会得到报应,却又于心不忍,只好留下五条小命,雇了奶娘回来抚养。

五个男孩虽天生畸型,其貌不扬,但却生来就是练武的材料、三岁就成天舞枪弄棒,拳打脚踢。

朱汝看在眼里,总算聊慰于心,便亲自传授他们五兄弟武功,打下了基础后,旦又重金礼聘中原的武术名家,前往关东教练。

他们真是天赋异能,无论什么武功,一学就会,通常人家要练上三五年功夫,五兄弟只须一年半载就练成,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

仅仅十几年,他们就先后掏光了近百位名师的箱底看家本领,老叫化之所以知道这些,因为当年受聘去关东朱家寨的名师中,有一位是他的师叔。

朱汝这五个宝贝儿子,到了二十岁,身高仍不足四尺。在他们欢度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朱汝突告中风不治,当夜就一命归西。

从此以后,朱家寨便由五兄弟继承。

由于他们武功远超过父亲,使朱家寨的声势更盛‘关东五奇’之名也传了关来,甚至远及中原。

出其父,必有其子,关东五奇的好色,比朱汝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妙的是他们娶不到老婆,也学父亲用抢的。有一次,他们五兄弟都看中一个江湖卖艺的年轻姑娘,抢回去你争我夺,以致大打出手。

那姑娘趁他们闹得不可开交时,伺机逃之夭夭,五兄弟及时发觉追了出寨,结果却一去不返,从此不知他们五人的去向……”

江枫忽问:“大姐,老叫化有没有说,那是发生在多久前的事?”

张四姑道:“大约不到二十年吧。”

“这就是了!”江枫道:“二十年前,正是神秘教主暗中策划控制天下武林之时,说不定那江湖卖艺的姑娘,就是奉命请出那五兄弟,使他们一路进入中原,落入圈套受到控制呢。”

张四姑醍醐灌顶,失声叫道:“对啊!这一点我们竟然没有想到,如此看来,关东五奇一定全受神秘教主控制了。”

江枫笑了笑,更正道:“现在只剩四奇啦。”

张四姑正色道:“不管剩下了几奇,今夜企图跟你同归于尽的那个侏儒,应是关东五奇之一大概错不了。

问题就在这里,他们被控制了近二十年,一旦派出就甘心受神秘教主驱使,不惜牺牲生命,形同死士,这种视死如归的作风,实在很可怕。

因为,对手武功再高,目的都是制敌于死,保全自己的生命。

而这种人却不顾一切,只求完成置对方于死的任务,根本不在乎赔上自己的一条命。

遇上这种玩命的家伙,我们不得不防,却又防不胜防,真教人好不心烦。”

江枫轻描淡写道:“这有什么好烦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

“话不是这么说,你大慨还没听懂我的意思。”张四姑轻叹一声,忧心忡忡道:“我所耽心的,是万一对方重施故技,下次又派出个死士冒充神秘教主,一接近你,不等交手就引发藏在身上的炸药,决心跟你同归于尽,使你连逃开的机会都没有,哪你怎么办?”

江枫沉思不语。

张四姑接着又说:“不仅是你,其他人也一样。而对方有的是人,更不乏玩命的死土,如果一个拼一个,最后不择手段把人都拼完了,他们仍有不少人。你想想看,哪又将成何局面?”

“这倒确实很麻烦……”江枫沉吟一下,问道:“大姐可想出了什么对策?”

张四姑道:“目前唯一的万全之计,只有根本不让对方的人接近我们,进入爆炸力范围之外就杀。”

江枫不以为然道:“这样一来,充其量我们只能多杀一些对方的死士,要想除掉那罪魁祸首就更难了。”

张四姑无奈地叹道:“这点我也考虑到了,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两全之计……”

正说之间,忽见青凤匆匆走了进来,急切道:“张姨,你快去看吟雪、吟霜姐妹吧。”

张四姑一怔,惊问:“她们怎么了?”

青风神情慌张道:“她们情绪很不稳定,刚才欧阳前辈说了她们几句,她们差点跟欧阳前辈冲突起来。罗兰前辈把她们劝到客房去了,要我来请张姨,快去安抚安抚她们。”

张四姑沉吟一下,转向江枫道:“我看还是你去比较管用。”

“我?”江枫面有难色道:“大姐,我恐怕……”

张四姑笑道:“放心她们不会吃了你的。今夜在林外,她们早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被我强行阻止,心里已经对我很不满了。

这会儿连她们父亲都管不住,我去能管得了用吗?所以,只有你去安抚她们几句,才能使她们的情绪稳定下来。”

“好吧!”

江枫勉为其难地起身下了禅榻,张四姑拿了件长衫为他披上,轻声叮嘱道:“记住,任何情况之下,必须使她们保持完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江枫点点头,走出禅房。

青凤还欲跟往,被张四姑一把拖住。

“你去干嘛?”

青凤顿面红耳赤,窘迫道:“我,我……”

张四姑笑着拖她到禅榻边,道:“来,我们坐下聊聊吧。”

青凤只好坐了下来。

江枫刚走近客房门外,就听两姐妹在争执。

“你也不能全怪张姨呀。”这是吟霜的声音。

吟雪驳道:“怎么不怪她?今夜正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机会,她却阻止我们动手,眼睁睁地看着那批男女撤走,真不知她存的什么心!”

吟霜道:“谁教你去向她哪,要杀,我们就动手杀,杀了再说,她又能把我们怎样?”

江枫听得暗自心惊,这两个姐妹果然已杀性大发,若不及早设法挽救,很快就会愈陷愈深,终至无以自拔的地步。

他忙轻咳一声,向客房走进去。

两姐妹见他突然来到,似觉有些意外。

吟雪迎上前,诧异地问:“你怎么不在禅房歇着?”

江枫笑道:“怎么,不欢迎我吗?”

吟霜冷声道:“不是我们不欢迎你,是怕有人会不高兴!”

“谁会不高兴?”江枫故意问她。

吟霜以不屑的口吻道:“张姨!”

“她?”江枫道:“她为什么会不高兴?”吟霜冷哼一声,道:“你心里明白何必明知故问,在我们面前装糊涂!”

江枫洒然一笑道:“如果我说,是她要我来陪你们聊聊,你们相信吗?”

吟雪、吟霜异口同声道:“鬼才相信!”

江枫耸耸肩道:“信不信在于她们自己,但事实上是她要我来的。”

吟雪半信半疑地问:“为什么?”

江枫笑了笑道:“她看我的伤了背部,睡嘛不能睡,伏着又不舒服,而且坐立不安,就要我来找你们聊聊。如果我不受欢迎,那只好……”

吟霜接道:“张姨自己不能陪你聊?”

江枫轻喟一声,表情逼真道:“强敌当头,她正在苦思对策,哪有这份心情。”

吟霜道:“有什么好耽心的,他们只要不伯死就尽管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哼!”吟雪愤声道:“今夜要不是张姨阻止,我们不杀他一百,也杀他个八十!”

江枫不以为然道:“杀他一百又有什么用?我们要除的可是那神秘教主哦!”

吟雪满脸杀机道:“只要把他的手下赶尽杀绝,看他这个独脚戏怎么唱?”

江枫正色道:“当年一开始,他还不是唱的独脚戏,结果暗中招兵卖马,势力就像滚雪球似的,愈滚愈大。

这次如果不能把他一举歼灭,万一被他逃走,将来又会卷土重来,兴风作浪,后患无穷,江湖就永无宁日了。”

“话是不错,但现在发愁又有什么用?”吟雪道:“如果那神秘教主自知不敌,要逃早已逃了,我们追都来不及。

反过来说,若是他心有不甘,势必亲率大军来犯,那时我们正好来个迎头痛击,杀得他片甲不留。所以,根本用不着烦心,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就对啦。”

吟霜帮腔道:“如果不出所料,他们绝不会就此罢手,随时都可能大举来犯。”

江枫郑重其事道:“大姐和我耽心的正是这个,尤其耽心你们两姐妹!”

“耽心我们?”两姐妹不约而同地问。

江枫点点头道:“不错,我们所耽心的,就是你们两个!”

叶雪哼声道:“我们有什么好耽心的,是怕我们大开杀戒,杀人太多吗?”

江枫道:“问题就在这里,你们见了敌人来犯,是不是非杀不可?”

“当然杀!”两姐妹齐声叫出。

江枫又问:“怎么个杀法?”

吟雪不加思索道:“一剑一个,剑到命毙!”

江枫叹息一声,道:“那就糟了!”

“糟什么?”吟霜追问。

江枫从容不迫道:“今夜的情形你们都知道了,他们不惜以那侏儒为主,冒充那神秘教主,诱使我攻向那顶大轿,意在跟我同归于尽,将我炸死。

受神秘教主控制,像那侏儒一样的死土不在少数,如果每人身上都绑了强烈炸药。你们要杀他们,势必近身出剑,炸药一旦引爆,结果会自怎样。”

“这……”两姐妹果然暗自一惊,相顾愕然。

江枫趁机道:“他们有的是人,大不了一个拼一个,拼到最后,我们伤亡殆尽,他们却还保存着庞大实力,甚至神秘教主的面都未露呢!”

两姐妹哑口无言了。

江枫忽问:“你们听过驭剑之术吗?”

叶雪诧异道:“你问这个干嘛?”

江枫道:“驭剑之术,可以剑气取人性命于两三丈之外,练至最高境界,剑气甚至可达一丈,不须与对手短兵相接。所以我在想,如果你们……”

不等他说完,吟霜已忍不住嗤笑道:“开玩笑,要练成驭剑之术谈何容易,苦练三五十年,也未必有所成就,那时我们已经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啦!”

“那倒未必。”江枫笑道:“我有一套速成之法!”

吟雪急问:“真的?”

吟霜却摇着头道:“不可能的!如果真有一套速成之法,你自己怎么不练?”

“说的也是。”吟雪苦有所悟道:“那你早就应该练成传说中的剑客啦。”

江枫早已打好腹稿,笑道:“可惜这套速成法,宜女不宜男,我只能恨不生为女儿身了。”

叶雪信以为真道:“你为什么早不教我们练?”

江枫郑重道:“那本练剑秘度,我是在无意中得到的,地点是一处人烟绝迹的深山岩洞。洞内有具骷髅,仍可辨认出是女性,秘笈就在她手中。

骷髅已经风化,那女子死了至少百年以上。笈上没有署名,无法知道它的主人是谁,不过封面上写了‘有缘人得之’五个字。

当时我喜出望外,认为那‘有缘人’就是我了,可惜打开第一页一看,就拨了我一头冷水,使我大失所望,原来上面注明‘此驭剑之术速成篇,宜女不宜男,慎之!慎之!’。接着后面又有两行字,写的是‘此法不谙剑术者勿练,心术不正者勿练,生性嗜杀者勿练,练必走火入魔,轻则成残,重则丧命!’。

张四姑把你们引见我时,我曾仔细观察过你们,认为你们是非常适合练驭剑之术的人选。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们的杀性太重……”

吟雪脸色一沉,冷声道:“所以你改变了初衷。”

江枫微微把头一点,正色道:“是的,如果我传了你们驭剑之术,成事不足,反而害了你们。”

吟霜质问道:“那你刚才何必提起驭剑之术,是不是存心吊我们胃口?”

“不!”江枫道:“你们的杀性太重,是因练了‘传真记’所载武功而起。所以我在想,如果你们能把那些歪门邪道的功夫抛弃,恢复纯真本性,仍然大有可为。”

吟雪苦笑道:“木已成舟,能改变得了既成的事实吗?”

江枫见计已成,心中暗喜,断然道:“能!只要你们下定决心,我可以帮助你们。”

“哦?”吟霜霍然心动,急问:“你打算怎样帮助我们,抛弃那些在我们心中已根深蒂固的武功?”

江枫不加思索道:“用我的‘感心术’一试。”

两姐妹失声叫道:“惑心术?”

江枫郑重其事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五毒足以致命,同样也可用来配药治病。我决定以‘惑心术’一试,等于是以毒攻毒哦。”

两姐妹交换一下眼色,当机立断,齐声道:“那就试试吧!”

第二十九回古庙旁突降青松林

最近这些时日来,吟雪、吟霜两姐妹自从练了“传真记”上所载武功,性情大变,杀性愈来愈重,与过去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如此,使得大家都在心中为她们耽心,唯恐两姐妹愈陷愈深,难以自拔,终必变成两个杀人女魔。

张四姑甚至已私下征得欧阳昭夫妇同意,万不得已时,只有忍痛杀了这对姐妹,别无选择余地。

他们的决定,虽未向江枫明说,但江枫已隐约察觉出这种可怕的讯息。也许,这是一种感应或直觉吧。

实际上,到了必要的情况下,他自己也会被迫作出这个痛苦的决定,更可能出手的就是他!

因为,除了他之外,别人根本动不了这时姐妹。

江枫自然不愿真有这一天,所以他极力想挽救这对姐妹,使她们悬崖勒马,不致坠入万劫不复的罪恶深渊。

怎样拯救呢?

唯一的方法,便是促使她们放弃“传真记”上所学,那些歪门邪道的武功。

这事说来轻松,真要做到谈何容易。因为一旦练成“传真记”上所载武功,便已根深蒂固存在心中,如同吸毒上瘾,很难把它戒掉,毒瘤只会愈来愈大,愈陷愈深。

尤其是,江枫不能直截了当明说,非得拐弯抹角,绕着圈子诱使她们自愿放弃不可。

而且,必须找到最适当的机会。

想不到刚才临时编出的一番说词,竟使雪、霜两姐妹信以为真。

其实呢,说穿了还是一个“贪”字!

凡是练武的人,尤其是精于剑术的人,谁能对“驭剑之术”无动于衷?

毕竟,它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啊!

江枫心中暗喜,出房去交待了张四姑几句后,便匆匆回到了客房。

他已不用耽心,心知张四姑必会亲自在房外护法,严禁任何人闯入。

但他耽心一点,那就是雪、霜两姐妹已得天狐夫人“惑心术”的真传,万一不知不觉施展出来,对抗江枫的“惑心术”,稍一不慎,便可能造成不可收拾,甚至两败俱伤的局面。

当他们以“品”字形,面对面席地坐下后,江枫不得不提出警告,道:“你们心情要放松,千万不可用‘惑术术’中来对抗哦?”

雪、霜两姐妹微微点头一笑,娇媚之态毕露。

江枫不由地心神一震,惊忖道:“她们‘惑心术’的功力,恐怕已不在罗兰之下,万一我制不住她们,反而弄巧成拙,那可就糟了!”

可是,此刻已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无可奈何,江枫只得施展出“惑心术”来。

三人凝神屏息,目光流转……

“戒心术”的至高境界,不是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或是挤眉弄眼,尽情挑逗对方。而且藉潜在的魅力,配合深厚功力自然散发出来。

江枫得天独厚、具有潇洒的仪表,足以令任何怀春的为之动心。更何况,他一旦施展出“惑心术”,谁能抗拒这种天狐奇术的魅力?

连青凤,蓝凤都无法抗拒,一般女子就更无法自制了。

但雪、霜两姐妹不是一般女子。

尤其她们已尽得“惑心术”真传,再加上两女丽质天生,配合过人的领悟力,更能将天狐奇术的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面对这样的“强敌”,江枫哪敢掉以轻心。

幸而两姐妹一心想练“驭剑之术”,自甘受“惑”,不敢以“惑心术”对抗,以便将“传真记”上所学邪门工夫连根拔除。

否则,江枫就更吃力了。

这时江枫已将“惑心术”,逐渐增强威力,藉眼波传向两姐妹,使她们感受到了一波波强大磁力袭来,引起内心深处一阵阵震撼。

吟雪有些把持不住了,脸颊上泛起红晕,看来益增妩媚娇艳。

只见她妖躯开始转动,同时口中不自觉地发出轻微呻吟。

再看吟霜,竟情不自禁地,以双手在自己胸前轻抚着,仿佛是在藉此聊以自慰。

江枫看在眼里,心如“惑心术”已奏效,控制了这对姐妹的心志,趁机洒然一笑道:

“来吧!”

两姐妹早已“蠢蠢欲动”,只因不知江枫打算如何为她们解除心中魔障,唯恐误犯禁忌,全功尽弃,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听江枫一声“来吧”,顿时情欲奔放,迫不及待地,向他扑去。

江枫险些被她们扑倒,急将双臂一张,把两姐妹拥入怀里。

雪、霜两姐妹春心荡漾,欲火上升,全向江枫送上热情如火的狂吻。

江枫只有一张嘴,无法兼顾两个少女的热吻,又不能厚此薄彼,只得两边应付,吻了这个又吻那个,来个雨露均沾,平分秋色。

这一来,两姐妹竟互不相让,居然争风吃醋起来。

吟雪猛将吟霜推开,喝斥道:“你不能等一下吗?”

“为什么你不能等?”

吟霜也不甘示弱。

江枫暗自一惊,想不到中毒已深,性情大变,与过去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过去她们姐妹情深,彼此互敬互爱,如今为了争献热吻,竟然说翻脸就翻脸。

其实,这已不足为奇,最近她们性情变得极端乖戾,动辄发火,连父母都时时起冲突,何况是姐妹。

尤其是为了争江枫!

江枫唯恐弄巧成拙,引起她们两姐妹反目,急迫:“喂喂喂,你们两个小狐女争什么,是不是想把我生吞活吃了呀?”

吟雪瞪了吟霜一眼,道:“我倒情愿被你生吞。”

吟霜也回瞪吟雪一眼,用同样语气道:“我愿让你活吃!”

江枫哪会听不出,她们所说的“生吞”“活吃”是指什么。

强自一笑,故意问:“你们要我怎样吞,怎样吃?”

吟雪风情万种地笑问:“你敢吗?”

这话充满挑逗意味,也问的非常露骨。

原因是这些时日相处,他们三人在一起时,无论怎样纠缠胡闹,始终未曾真个销魂,突破最后防线。

两姐妹早有献身心意,偏偏江枫每次部能“临危不乱”,及时悬崖勒马。所以,吟雪才会冒出“你敢吗”这一间。

其实他们早已知道,江枫并非不解风情,顽冥不化,他与张四姑,梅花,青凤蓝凤都曾上过床,有过肌肤之亲,为什么对她们“不屑一顾”。

这使她们很不能接受,也难以理解的。

虽然江枫也曾解释,为了要让欧阳昭夫妇对他另眼相看,不得不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以保持两姐妹的完壁。

但是,两姐妹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甚至怀疑!

江枫不敢直接回答吟雪的问题,笑了笑,反间一句:“你认为呢?”

吟雪也笑而不答,霍地站了起来,面对着江枫,毫无顾忌地动手宽衣解带,将全身衣衫尽褪,脱了个精光。

江枫看在眼里,不禁赞道:“美!好美!”

吟霜一听,她哪甘示弱,也忙不迭起身脱了个精光赤棵,问道:“我呢?”

江枫不能厚此薄彼,笑道:“你也一样美!”

两姐妹满意地相视一笑。

“我要你生吞!”

“我让你活吃!”

两姐妹几乎同时发动,扑向了盘坐地上的江枫。

江枫被扑倒,上身向后一仰,躺在了地上。

两姐妹又互不相让,争向江枫身上扑去。

这回吟霜抢了个先,扑住江枫就凑上香唇,来了个火辣辣的热吻。

吟雪落了空,推不开紧紧抱住江枫的吟霜,只好转移目标,另辟战场,改向江枫的身体进攻。

江枫强忍住的伤的痛背,任由她们为所欲为。

他身上仅穿一条短内裤,张四姑为他披上的长衫,被两姐妹一阵拉扯,这时早已滑落下去,落在了地上。

两姐妹放浪形骸,形同疯狂,一个搂住江枫狂吻不已,另一个则在他遍身抚弄。存心要挑逗起他的欲火。

而这时在客房外,罗兰已悄然来到亲自担任护法的张四姑身边,忧挂于色地轻声道:

“四姑,这样下去,恐怕……”

张四姑转过脸道:“不用耽心,江枫会把握分寸的。”

罗兰轻叹一声,道:“可是,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两个丫头如此纠缠,教他如何能忍受。”

张四姑正色道:“她们自习‘传真记’武功,己中毒太深,除了用这以毒攻毒之法一试,或能奏效之外,只怕两个丫头是真的无救了。”

罗兰爱女心切,急问道:“四姑,今夜你打算让江枫为两个丫头破身?”

张四姑郑重道:“但愿江枫能自制,否则不但枉费他一番苦心,全功尽弃,连他本身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危险呢!”

罗兰习过“惑心术”,自然深知天狐武功的厉害,尤其雪、霜两姐妹也已尽得“惑心术”真传,万一双方各尽全力施展出来,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后果将不堪设想。

试想,一方施展“惑心术”,另一方已难抗拒。若是双方互攻,犹如火上加油,即将形成怎么一个局面。

最可能的结果,便是双方均被欲火焚身,同归于尽!

想到这种可能,罗兰不由地发出声轻呼:“啊!……”

张四姑劝慰道:“非常的情况,只有用非常手段,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能拯救两个丫头了。何况,纵使死马当做活马医,也总有一丝希望,总比被迫非得你们亲手杀了两个丫头强些吧。”

罗兰泪光闪动,叹息一声,黯然伤神地转身离去,似乎不敢也不忍留下,目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不幸。

张四姑很能了解罗兰此刻的心情,没有拦阻她。

在这种情形之下,她也无能为力,帮不上江枫任何忙。唯一的希望,就是江枫能保持清醒,不要忘了三圣当年所交付的重任。

同时她更暗自祈祷,但愿今夜能平安度过。

万一神秘教主方面大举来犯,雪、霜两姐妹想必争相杀敌,她们一杀红了眼,那就真的无救了。

客房里,传出了阵阵的娇吟。

张四姑暗自一惊,忍不住将右眼凑迎窗缝,向内一探望,只见三条肉虫在地上叠成了一堆。

吟雪被江枫扑住,在她遍体狂吻。

而吟霜又伏在江枫背上,双手紧紧将地搂住。

两女一男,构成一副春色无边的画面,加上吟雪的轻嘤娇吟,及吟霜放浪形骸的笑声。

使窗外的张四姑看在眼里,听入耳中,也不禁感到脸上发起烫来。

她倒并非贪看房内镣人心弦的一幕,而是耽心江枫经不起两姐妹的纠缠,万一情况危急,也只得不顾一切,甘冒雪、霜两姐妹被撞破了好事,欲火高涨下失去理性向她出手之险,闯进去来个紧急应变了。

幸好这一看,看出江枫始终控制全局,虽将两姐妹挑逗得欲火难禁,自己却能极力自制,总算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实际上,江枫比跟两位绝世高手拼斗更吃力,他现在已不能仗“惑心术”控制两姐妹,全靠自己的定力支持。

要知“惑心术”的施展,主要是当双方四目相交,眼光接触的片刻之间,以眼波惑住对方心神。

譬如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或是彼此以背相对,“惑心术”便无法施展。

此刻的情形,正是如此。

不过,两姐妹已受到“惑心术”征服,触发了她们强烈的情欲,如同被催眠术控制一样,潜意识中完全依照催眠者的指示,绝对服从,无法更改,而且是有进无退。

而这股狂炽的欲火,必须使它发泄出来。

在过去相处的日子里,像此刻这种纠缠在一起的场面,他们三人早已习以为常,不足为奇。每次一了紧要关头,彼此都能悬崖勒马,守住了最后防线。

不同的是,江枫从来对她们施展过“惑心术”。

但是,此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两姐妹心神已乱,欲火不断上升,放浪形骸之情,比水性杨花的荡妇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形容她们像荡妇,一点也不为过,只见两姐妹全身赤裸,上下夹攻连短内裤都被她们扒掉的江枫,好一副若痴若狂的情态。看在窗外的张四姑眼时,不禁为之咋舌,自叹望尘莫及。

毕竟,她们只是十几岁的青春少女,从未经过人道,尚属完璧处子呀!

两姐妹形同疯狂,愈来愈冲动了。

看情形,她们继续再闹下去,江枫也将情不自禁。……

张四姑情急之下,正待不顾一切后果,闯进房去加以阻止,忽听大悲梵音响起,似从四面八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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