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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自作孽不可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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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
“我就不送你了。”挥挥手，邱海飞并不打算邀请徐莫应进去坐：“天快亮了，早点回家。”
“大冬天的，以后别再一个人出门。”明明知道对方并不会在意自己的嘱咐，徐莫应还是忍不住按住邱海飞叮咛着：“三年前你都会掉入我的陷阱，现在的你并不比那时候强。”
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邱海飞离开人鱼车站到徐莫应身前。两个人的身高仿佛，相对的眼如同在比较谁更坚定。
对视并没有很久，邱海飞先垂下眼帘遮住那双蓝色的眼瞳。轻挑嘴角，冰凉的手指捏上了徐莫应的下巴，白色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中翻滚：“小鬼，你要挑衅？”
徐莫应为下巴上的感觉到的温度皱眉，离开“爱兹纳克空罩”的人鱼抵不住冬日的寒风。打开大衣再次把邱海飞裹进怀里，男人深深叹息：“你怎么就不识好歹呢？”
“好歹？”嘀咕着这两个字，邱海飞将自己的唇印上徐莫应，轻轻磨蹭了几下将舌头探了进去。
他是猎食动物，今晚徐莫应几次的言行接触都带有压制的暗示……这不好，这很不好。
感受到放在腰上的手正在收紧，邱海飞扬起唇角加深了这个亲吻。温暖的口腔和略显笨拙的回应让他恢复了好心情，于是更加地投入了进去。
“小飞？”
闹腾的貂鼠让邱腾奇天还没亮的时候就爬起床，因为疑惑这小家伙扒拉大门而开门看看的邱家爸爸抬头就看到两个人影正在自家庭院亲热，如果不是旁边那辆特制的人鱼车太闪眼，他或许还认不出那个被人裹在衣服里的是自己的儿子。
正沉迷于唇舌接触的徐莫应被邱家爸爸的声音一惊，连忙后仰离开迷惑他的人鱼。
“邱……邱伯父。”心虚地看了邱腾奇一眼，徐莫应将视线投回到邱海飞的身上。却看见这个被老爸抓了现行的儿子正一脸遗憾地舔着唇，那柔软的身体依然紧紧地和他贴在一起。
“老爸，”邱海飞半转身面对着邱腾奇，一副怨念极深的样子：“你怎么总在这种时候出现？”
“问你那宝贝吱吱去。”低头看了眼正歪着半个身子探头张望的貂鼠，邱爸气不打一处来。是他愿意来看儿子的亲热戏的吗？哪次不是这小貂折腾起来，让他不小心撞到。
“你们进来说话。”弯腰抓起那个小肇事鬼，邱爸看到那个徐家孩子还尴尬地杵在那，不免瞪了那个大惹事鬼：“那么冷的天也不嫌冻得慌。”
“冻吗？”还裹在大衣里的邱海飞回头看徐莫应，看着对方红着耳朵闷声不吭的样子，好笑地凑到对方耳边低语：“我觉得你挺热的，应该也不怕冻。”
“……”
无语地抱起理所当然赖在他身上取暖的人鱼，徐莫应走向邱家打开的大门。忐忑的心情在步伐间渐渐消去，反倒有着“事情就这样继续下去吧”的觉悟。
这条蓝色人鱼是他的，并不是需要忍受的结果。或许在看到那个水中精灵的全息影像时，他就已经陷入了那片蓝色迷梦。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
明天定名分和结婚！（握拳）
已经不敢计算床单的字数了。。。泪趴。。。。。。。。。
27、求婚
27、求婚 。。。
让两个年轻人坐在客厅，邱腾奇先上楼看了看邱海飞的房间，那一派整齐的样子显示着今晚儿子不在家的事实。
“这小子。”邱爸恨恨地念叨着下楼。
生这孩子就是来闹腾的，不说七岁前那个痴痴呆呆让人担心的模样，单说他像正常孩子一样会笑会闹后，他被学校老师叫去过多少次。说的都是这孩子聪敏但是不合群，总是一个人捣鼓，就是个游离份子。偏偏他家那小子在他眼里是那种带着邻居小朋友上树爬墙掏鸟窝挖蚂蚁蛋，咋呼胡闹根本没什么不敢想不敢做的捣蛋王，那样子哪有一点老师说的孤僻的样子？
等到那小子十三、四岁，追着貂鼠却在花园里发现自家儿子正压着别人家小子在做一些不和谐的事情，邱爸那根脑神经就没有不疼的时候。
十八岁被自然人鱼求婚。那人鱼邱腾奇见过，漂亮又乖巧，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他家小子就是不肯要。
再大些，经常被人叫出去，一个通信说“今晚不回来”就不回来了。等回来的时候衣冠倒是整齐，但身上那些暧昧痕迹总逃不过过来人的眼睛。
进了参谋部原本以为能太平些，结果带回家协助工作的同僚协助到床上去了。
他就不该指望自家儿子有节操那么回事，这不连徐家那么正经的孩子都被他勾搭上了吗？
想到前两天还看到邱海飞在做复职申请……就凭儿子那本性和人鱼形象回到参谋部，邱腾奇觉得什么时候这小子抱个父不详的蛋回来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约了出去玩了？”坐在两个年轻人对面，邱腾奇尽量放柔语气。错肯定不在徐家孩子身上，可不能委屈了人家。
“……是。”没约，但确实一起出去了。徐莫应点头，邱海飞拿着肉条喂貂鼠连头都没抬。
“呵呵，年轻人嘛，是该一起出去玩玩。”抽搐地看了眼正拿肉条和貂鼠玩“高高”的儿子，邱腾奇决定还是无视掉那个崽，专心对待坐姿端正态度诚恳的徐家孩子：“去哪玩了？”
“去见七夙。”钓鱼一般钓着貂鼠玩的邱海飞冒了一句，鱼尾轻轻拍了一下徐莫应的小腿：“他要结婚了。”
“那孩子也该结婚了。”长长叹了口气，邱腾奇觉得有些心酸：“那么好的孩子总不能一直拖累人家。”他知道邱海飞对七夙是有真心的，可是儿子变人鱼这件事又能怨得了谁？
外间对邱海飞变人鱼的原因众说纷纭，不管是盗窃说还是受伤说，总的来说，徐莫应对自家儿子都是有一份执著：“你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拿人家莫应来发泄。”
说是“知子莫若父”，邱家爸爸的话一针见血，深刻地反映了他对邱海飞本质的了解。
“就亲了一下，又没做什么……”摸了摸小貂的脑袋，邱海飞将肉条剪成肉粒放到食盆里，转身移坐到徐莫应身边，用肩膀撞了撞他：“我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吧。”
来得及……难道说这人鱼还想做些别的什么？
用眼角看了眼邱海飞，徐莫应将身体前倾看向邱家爸爸，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邱伯父，我希望您能把海嫁给我。”
语气很坚定，声音很诚恳，耳朵……很红。
邱海飞笑着咬上通红的耳廓，哼哼声柔软而诱惑：“这样就求婚了？我的意见呢？”
近在咫尺的脸，红了。
“咳咳。”儿子在自己面前逗人家孩子，邱腾奇败退。看上去对于徐莫应的求婚儿子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鉴于结婚这事不能由他一个人决定，邱家爸爸决定把老伴叫出来一起接受刺激：“我去叫你鱼爹出来。”看了看半个身体快被蓝色人鱼压倒的徐莫应，邱腾奇大力地咳了两声：“小飞，你收敛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名分定了，下章结婚。
28、携手
28、携手 。。。
3月，在新型人鱼回到主星一年后和营救他的“英雄”结婚了。
婚礼在水城的水幕舞台上举行，全息投影重现了水中精灵的影像。金色阳光下，蓝色人鱼在水的幻影中腾挪游转，张开的鳍翼如蓝纱迷住了所有参与婚礼者的眼睛。渐渐的，人鱼被头顶上的阳光所吸引，如扑火的蛾一般朔游而上。热情而执着，仰望着阳光的人鱼追逐那金色的光芒，欢快地舞动。直到阳光隐去，天空一片寂静。缓缓停下的人鱼茫然四顾，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那一抹蓝色孤寂地存在于高高的空中……
但是那抹蓝色并没有寂寞很久，地上的某处亮起小小的星。一点一点，越来越亮，轻轻地闪烁如温柔的呼唤。蓝色人鱼被地面那点星光惊动，慢慢地向地面潜了下来。近点，再近点，站在星光中的男人向着天空伸出了手，张开口呼唤出人鱼的名字——
“海。”
蓝色人鱼在这一声呼唤中飞快地向着男人游了过去，扶住男人的手缓缓地降下地面。两手相牵，四目相对，虚幻的人鱼隐去，真实的人鱼吻上男人的唇。伴随温情的音乐舞台周围的水幕升起，遮住了观众继续窥探的视线。
这场婚礼的摄影放上星网没多久，就引来了无数收看者。无论之前在星网上有多少版本《少校和人鱼不得不说的故事》，这场婚礼摄影都算是给故事画上了完美的句点。就如摄影最后的注释——少校和人鱼从此携手，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正在星网上的观众们祝福这对新人的时候，少校和人鱼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骨头要断了。”邱海飞扑到卧房中央的大床上，鱼尾上翘、翼展全开狠狠地舒展了一下骨头：“下次谁再要我结婚，我绝对敲断他全身骨头让他尝尝是什么滋味！”
你还想和谁结婚？很想这么问的徐莫应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这个让自己不快的疑问，只是从壁橱里拿出换洗衣物：“洗一下再吃点夜宵，我让人煮了南瓜粥。”
“不用，我撑得很。”和整场招呼客人的徐莫应不同，多数人顾忌着伤到鱼尾根本就没让他动，只是摆摆POSE的邱海飞给自己塞了不少点心，到现在还没消化完。
扑腾着从床头拿出自己的浴袍，邱海飞向身后挥手：“你自己去吃吧，我洗完得躺一下。”
看着邱海飞矮掉一截学着其他人鱼滑进浴室，徐莫应无奈地摇头。当初装修房子的时候还不想要人鱼毯，没人鱼毯他用什么来滑？
带着点小得意，徐莫应走进客房的浴室，决定第二天让人再在另外几个地方也铺上人鱼毯。
徐莫应吃完夜宵回房的时候，邱海飞已经趴在床上昏昏欲睡。鳍翼被收束在身边，长长的头发松垮垮地编在身后滑落在腰间，正红色的睡袍带着新婚的喜色被床头灯打出柔和的光。
“海，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准备婚礼的3个月，徐莫应已经习惯用单字来称呼他的人鱼。
“徐，莫，应？”人鱼迷糊着，半睁着的眼努力在找焦距。
“是我。”徐莫应坐在床上，将邱海飞翻转过来靠在自己身上，调整好姿势后才伸手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粥。
“徐莫应。”扭着头认真看他的人鱼好像认出抱着他的人是谁，笑着将唇贴了上来。
微凉的唇柔软而甜蜜，就这么单纯地贴着，仅仅在唇齿间吐出淡淡地呼吸。人鱼的瞳孔依然没有焦距，可正是这纯粹的单纯反应让徐莫应控制不住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
徐莫应将舌探入邱海飞口中，扫过牙龈，点过牙齿，在略尖的犬齿上流连了一下，然后碰到了那条曾经让他迷醉的舌。回想着对方吻他时的动作，将那条舌纠缠着引到自己口中吸吮、轻咬，舌尖抚摩两侧的味蕾，勾起舌下的筋挑拨。人鱼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轻轻扭动，鼻尖哼出腻腻的轻音。
徐莫应感觉自己热了起来，原本去拿夜宵的手也早已回到了人鱼的腰上。微微用力将人鱼仰面放倒在床上，灯光下，人鱼衬在红衣下的白皙肌肤让人流连不已。
“海？”看着已经拥有焦距的蓝眼睛，徐莫应轻唤着对方的名字，如求偶的雄性亲昵地寻求对方的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扯设定的伪H……真洞房还在一万字外……
基本上，下章继续伪……我有点担心LJJ的和谐尺度……
29、睡觉
29、睡觉 。。。
蓝色人鱼轻轻抬起上半身啄着男人的唇，勾引着男人俯身向下，直到完全侵占了对方的唇舌。辗转、碾磨、吞噬，掠夺着两人之间的空气。呼吸急促，热度飙升，人鱼的鱼尾从侧身缠上了男人的膝盖，腹部有节奏地摩擦着对方的腿间。
“要做？”隔着衣物能感觉到对方膨胀的热量，邱海飞眯着眼舔上徐莫应的耳廓，灵活的舌延着软骨伸进了耳孔，带着濡湿和温热的气息让徐莫应闷哼一声摸上了他的腰。
红色的睡袍仅由一根带子松垮地系在腰间，早已在两人的摩擦中不知去向。手中的肌肤细腻而柔软，在肌体的伸展中，微潮的皮肤如有磁性一般吸引着人流连不去。
“恩……”
徐莫应扬起头，让人鱼细密的啃噬延展到脖颈。喉结被含住，舔湿，一寸一寸地轻咬。从颈窝再到锁骨，湿滑的舌一路顺着肌理舔过。睡衣的纽扣早被解开，胸前的敏感点正被指甲轻轻刮搔着。当挺立的乳｜头被邱海飞细细品尝的时候，那双引火的手早顺着徐莫应坚实的肌肉伸进了睡裤中。
沿着脊椎揉捏着两侧的肌肉，摸过尾椎后，修长的手指沿着股缝潜入了幽径。囊袋和后｜庭之间的柔软之地被抚摩揉转，酥软的感觉让徐莫应支撑不住地伏在邱海飞身上喘息。
“你……你在做什么？”感觉不太对劲，徐莫应忍住喘息低头问着在他身上忙碌的蓝色人鱼。
“做｜爱。”松开被他咬得艳红的乳｜头，邱海飞抬起头啄了一下徐莫应的下巴：“我的技巧很好，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的技巧？！
领会到邱海飞意思的男人这才发现手下抚摸逗弄的活物尺寸似乎比预想中大了不少，再感受到在身后揉按的手指，身下人鱼的意图不言而喻。
“你……恩……”又一阵酥软从尾椎延伸到头顶，徐莫应气息不稳地彻底软在了邱海飞身上。努力集中精神将在身后捣鬼的手拉了出来，男人深呼吸以平复身体的躁动。
“不做了？”看着徐莫应没有继续的意思，邱海飞从善如流地停了手。有点可惜地舔抿了一下嘴唇，这才推开男人坐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欲求不满让徐莫应有些气急败坏，那个钻出生殖裂在外耀武扬威的小东西简直就像在嘲笑他一样。
“这个啊。”伸手抚摩着自己的器官，邱海飞笑得温和而得意：“好不容易养大的，长得不错吧。”
刚醒来时候的萎靡豆芽长成现在这样精力十足的样子，可花了邱海飞不少心思。趁着身体还没有长成的时候对蓝迪软磨硬泡，“爸爸”叫了几千声，总算磨到对方答应让这小家伙正常发育。
虽然因为卵囊的长成让他射出来的体｜液中没有精子的存在，不过作为男人，枪还在就是好事！
长得确实不错。那个尺寸，那个长度，握在白皙修长的手上让人呼吸急促。生殖裂还没有完全张开，显示着这小家伙还没有完全兴奋起来，可仅仅只是半勃的姿态就已经比大多数自然人的器物要强上许多。
真不愧是前繁衍者，资本够足。
这结果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徐莫应将自己凝在那小东西上的视线移开，起身抖开被子将这条得意的人鱼裹起压倒在床上。然后上床，关灯——
“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伪完……
果然4万字才结完婚哈~~~~~~~汗……
30、天启
30、天启 。。。
接下来的一个月，新婚夫夫的生活还是很充实的。因婚礼摄影在星网上流传很广的缘故，热门网游“天启”的设计总监联系到了邱海飞，就新型人鱼的形象问题进行了授权磋商。
在得到邱海飞的首肯后，“天启”送来了两架模拟舱以进行人物初始建模。
法律对全意识形态的虚拟网游有着严格的规定，人鱼不得在无人或管家精灵的陪同下参与任何与全意识虚拟相关的活动。于是完全没有想到要定制管家精灵的邱海飞只能在徐莫应的陪同下与“天启”的设计总监在虚拟空间中会面。
站在虚拟空间中的光盘上，邱海飞扭着头看着身边正由一条条蓝色光线进行组合的人物，各个部位的数据正随着光芒闪烁的蓝色线条汇总到游戏部门的平台内。
等到人物建模完成，邱海飞绕着这个没有五官的模型摸了一圈，模型各部位传到手中的力量反馈让他抬头看向游戏方：“人物详细数据需要传送给石矶研究所。”
“好。”这是合理的要求，虽然研究所那里可能有着更详细的数据，但是作为新型人鱼的完成体，任何与其本身相关的数据收集行为都必须在人鱼基地进行备份。
“没想到初始数据就这么完美。”游戏方挥手将虚拟空间的更换，黑暗中的虚无立刻替换成了芳草盈盈鲜花满园的场景。来到花园中间的圆桌旁，主人邀请着两位客人入座：“我是天启世界的创建者，你们可以叫我亚当。”
“徐莫应。”
“邱海飞。”
“徐先生，您拥有一条十分美丽的人鱼。”亚当向邱海飞点头致意后对徐莫应恭维着：“我希望能够与您的人鱼有进一步的合作。”
“你的意思是？”徐莫应蹙眉，他发现他人对于蓝色人鱼的称赞都会让他不太舒服。
“或许您知道，天启世界的人物设定是以自然人的成长为蓝本。当人类进展到一转的时候就会划分出‘繁衍者’和‘人鱼’这两个进化方式。”亚当向两人介绍着“天启”的世界设定。
“恩。”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徐莫应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海公子属于实验人鱼，按照常规会设定为隐藏进化。而这款人鱼的初始值相对于其他人鱼有些过高，为了游戏平衡，我们需要海公子配合我们进行微调，并在人物定型后拍摄一组宣传片。当然，酬劳我们一定会让您满意。”
“需要多长时间？”
徐莫应并不想答应，他的调令早在婚前就已经由军部下达——撤除两级军衔，自参谋部调入陆军机甲营。徐莫应中尉将在一个月婚假后进入新兵营集训，他并不想把有限的时间都耗费在虚拟世界里。但他的人鱼正翘着鱼尾趴在他肩膀上装乖巧，熟悉邱海飞个性的他当然知道对方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趣。
“三个星期。”把新款人鱼的初始值降低并不需要多久，考虑了一下装备、技能设计和角色成长适应期，亚当给了个保守时间。
三个星期，已经超出了他的婚假长度，徐莫应决定直接拒绝。
“可以。”肩上的人鱼微微歪头在徐莫应耳边低语，“这些配合条件在合同附件里，对方只是借此和我们拉近关系。”
“为什么？”徐莫应转头凑近邱海飞，配合着人鱼突然灿烂起来的笑容看上去就如同新婚夫夫在不自觉地秀甜蜜。
“RSFIII型堡垒防卫系统。”伸出舌尖舔了舔徐莫应的唇，引得对方印上一个吻。脸色微红的人鱼将脑袋埋在了丈夫的颈窝里：“这个人的野心不在网络游戏里。”
也不去问邱海飞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徐莫应反手将害羞的人鱼搂进怀里，戏谑地低头蹭了蹭对方的鼻尖这才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我最多只能给你两周。”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安排网游戏，只是引个人物出来。
8/16日晚上欠一章，今天晚上大概还要加班……T…………T期待熬过10月，我要请年假~~~~
31、嘤嘤
31、嘤嘤 。。。
4月，即使对邱海飞再不放心，徐莫应也必须按照调令去营地集合。所幸大众对于新婚人士都比较体谅，所以在早上9点的时候还能看见这对夫夫在门口黏糊。
“你别再插手那个亚当的事情，情报部的问题应该由情报部解决。”摸摸邱海飞的头发，徐莫应对这个不安分的人鱼交代着。
“玩玩而已。”左鳍撑在门框上，邱海飞将双臂搭在徐莫应肩上，手指无聊地绕着对方的发尾：“真要担心的话，不如帮我去催催老唐把我的复职申请批下来吧。”
报告都打上去3个月了，参谋部的这些人真是不给压力就没有动力，非要他弄点非常手段才肯妥协。
求着他们办事不行的话，那就押着他们办事好了。亚当这人野心不小，是个可以利用的资源。
“我已经把管家精灵的反馈系统连接进了随身光极，你别玩过头。没有人是傻子，当心被人反咬一口。”徐莫应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这人鱼还是繁衍者的时候他只有不服、不甘、不顺眼却从来没有不信任，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却让他出现了信任危机？
“知道了，过两天就可以转给城子接手。我可没意向调去情报部。”将徐莫应拉近，邱海飞的蓝眼睛睃着对方，口鼻间吐出柔软的气息：“亲爱的，不给我一个告别吻吗？”
陷入那片蓝海中的男人毫无抗拒力地满足了对方的要求，唇齿相接，口涎相濡。人鱼高超的吻技很快让男人升腾起情｜欲，怀里扭动着摩擦隐秘部位的身体也让人恨不得揉进身体里。
“呼……你……”好不容易挣脱出人鱼纠缠的徐莫应瞪着摆出无辜表情的邱海飞。
这一个月来，他的人鱼对于勾引他显得乐此不疲。自制力什么的，在面对邱海飞这个人时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如果不是对方对他的后面更感兴趣，或许他可以算是新婚生活过得最和谐的繁衍者。
喘匀了呼吸，徐莫应拉平衣服和裤子的褶皱。拿过放在鞋柜上的行李包，再一次深深看了眼蓝色人鱼。
“记得想我。”邱海飞温柔而眷恋地看着对方，帮着捏衣服褶皱的手指仿佛不经意地向下划过那个尚未平息的地方，在根部点了一下。
感受到那个部位再次躁动起来，徐莫应黑着脸提起行李走出门，集训3个月应该足够他发泄这些积累的压力。
靠在窗台看着徐莫应在小区门口拦下车，邱海飞笑着边挽起长发边走向书房。游戏室里的模拟舱正闪烁着系统破解的蓝光，安静地被管家精灵慢慢拥入怀抱。
关上书房的门，邱海飞打开光脑发了一个通信出去。不一会，一个烟头冒了出来。
抽烟的狼：＇疯子和阿碧联手了，这次抓到条大鱼！＇
飞鱼：＇和域外有关？＇
抽烟的狼：＇已经追了3个星域，对方有高手，恐怕短时间内拿不下来。＇
飞鱼：＇慢慢来，不急在一时。逼到对方断尾就得不偿失了。＇
抽烟的狼：＇知道。你那边进展得怎么样？＇
飞鱼：＇我办事，你放心。上帝造的第一人？只要是人，就没有我搞不定的。＇
抽烟的狼：＇悠着点，这人是个狠角色。一个外人坐到“天启”董事长的位置，还让其他董事俯首，没用特别手段是不可能的。＇
飞鱼：＇如果不是这样的人，你觉得我会出手吗？我可不是你们情报部的。要我出间，你的经费够不够啊？我的出场费可是不低哦。＇
抽烟的狼：＇……友情赞助吧？＇
飞鱼：＇你欺负失业的柔弱人鱼嘤嘤嘤~~＇
抽烟的狼：＇=_=###＇
飞鱼：＇嘤嘤嘤嘤嘤嘤~~＇
抽烟的狼：＇我去找我们部长。＇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很想用“嘤嘤嘤”~~~~哈哈
8/16＋8/17，欠两章了……努力工作，加油今天不加班！
这两天有和晋江编辑用邮件谈签约的问题。签作品倒是习惯了，签作者还是第一次，有点茫然……
32、回来
32、回来 。。。
离位于首都星东大陆西南山区的陆军机甲师大约400公里，军区参谋部的办公楼群就坐落在那里。相较于机甲师的地理位置和环境，有着枫城之称的立枫市自然更适合人们居住和工作。
万物苏生的4月，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了暖融的感觉，新绿褪去3月时的稚嫩正散发着勃勃生机。
在这天空晴碧的一天，总参谋部的唐建平部长接到了情报部邢部长的光影通信，看着那个老狐狸笑眯眯的样子，唐建平觉得今天的阳光一下子阴沉了起来。
“老唐啊，你的工作态度很不好啊。”邢国进仗着自己的军衔比对方高，开口就来了个下马威。
“邢部长有何见教？”已经有心理准备会被这老家伙挑刺的唐建平眉头都没有抬一下，扯出场面上用的笑容回应对方。同一个系统下的两个部门基本都处在表面和谐内里暗潮汹涌的情况，那种和乐融融的打探、防备、讽刺和挑拨，比小说和戏剧更隐晦和精彩。
“听说邱海飞那小家伙已经打了复职报告。”终归是军人，那种说话绕几十个圈也不说重点的政客行为在他们身上并没有沾染很多。看自己的下马威没达到效果，邢国进也不矫情，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居然是为了那小子。
“老唐啊，这就是你不好了。既然你不接受那小家伙的复职申请，那就该直接驳回嘛。现在你这么卡着，不是让我们难办吗？”想到林城递交上来的经费预算，邢国进忍不住地抽动了下眼角。由于参谋部始终对于邱海飞的复职申请不做批复，以自由实验人鱼的身份，邱海飞开出的协助条件几乎占了情报部半年度经费预算的一半有余。可偏偏按照法律规定，雇佣自由人鱼进行可能危险的工作，即使是政府背景下，也必须以人鱼的意愿为第一满足目标。
“那是人鱼！”唐建平不想就对方“不拘一格”的用人方式作置喙，但：“那是珍贵的人鱼！”
“不就是人鱼嘛。你那里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就把他给我们情报部好了。”这是邢国进最想要的结果。
虽然同属军统局，但部门借调人员也是一笔额外的费用。正愁经费紧张的邢国进能不出自然是不出最好。
至于人鱼嘛，对于连敌对星球的外星人下线都有的情报部而言，有用的智慧生物比人鱼更珍贵。要不是他看上了邱海飞的脑子，又怎么可能让对方接触到那么多的情报。
“别想！哪怕我建个台把他供起来，也不会给你们情报部！”拍上桌子，唐建平被邢国进不以为然的态度彻底激怒。挖墙脚挖到他面前，还一副施舍的样子，真当他是面人随便捏的？
4年前参谋部最有潜力的新星，策划过露星夺取计划。如果不是当年在埃龙一号星出事，怎么也能在总参二部混出个名堂。何至于让他对着那份复职申请批也不是，不批也不是。
情报部想捡便宜，做他的青天白日大梦！
“呵，这才是做事的态度嘛。”邢国进也不争。争也争不过，邱海飞那小子鬼精鬼精的，咬死了参谋部就不松口。
所幸纳入军事系统就不算自由人鱼，那些牵扯经费的协助条件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内部借调费用比起那张让他心痛、肉痛加浑身痛的预算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既省了钱又让那小子欠了人情，这笔帐还是算得来。
恩，算得来。
关上通信，邢国进拿起桌上的经费预算表走出办公室。环顾了一下整个楼层的忙碌情况后晃到林城的办公桌前：“这个，你小子可以收回去了。重新打个内部人员借调申请上来。”
埋头整理资料的男人连头也没抬，仅仅是摸索着将表格抽回来，然后直接塞进了身后的碎纸机。
与此同时，位于枫城的总参谋部办公室里，唐建平靠在椅子上看着已经没有影像的空中良久，然后突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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