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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痴汉的合理养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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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扶额直接抽过去,王铁锤这性子碰上王谢,估计是天雷碰地火少说脱层皮。
果然王谢脸色更阴沉了几分,目光盯着王铁锤的后脑勺能灼灼烧起来。他腿下用力,几乎要将王铁锤整个身体都掼进沙发中。王铁锤估计疼得狠了,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唔唔抗议,示意他除了很愤怒很愤怒外,外加很疼很疼很疼。
王谢哪里会管他怎样,他本身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事物都不抱有感情。就见他铮亮的眼睛半眯起,眸中厉色一闪而过,攥紧王铁锤后衣领提起往前一松,直直把这人鼻梁往裹着硬芯儿的沙发扶手上碰。
我一看这他妈还了得,王谢手劲儿有多大我是亲身体验过,给他当花瓶一般砸了王铁锤的俊脸非成飞机场不可。我吓得腰子都打颤,话都来不及说一把扑上前抱住王谢腰,死命把他往后拖。可结果还是晚了半步,一错偏之下王铁锤鼻梁闪开,额头却是跟铁锤砸钉子一样结结实实磕沙发扶手上,发出砰一声肉体打击的闷响。
我在王谢身后直了眼,眼瞅着王铁锤两眼一翻,跟夏天正午的娇花骨朵似的蔫蔫儿趴下了。
小亚在一边彻底吓愣了,等磕碰回声响过去老半天,才颤颤开口问:“吴耀,他真是……你同学?不是在哪里犯了事儿的逃亡犯,跑咱这儿来避风了吧……”
我回头,无可奈何咧了个苦笑,心中忐忑想着,完了完了,这俩疯子痴汉的梁子算是结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干字才能体现纯爷们抢媳妇的真髓。可惜对手太强大,尼古拉斯还未施展就被K。O。出局,凄惨收场,真可谓出师未捷身先死,一枝红杏出墙来。
39痴汉守则三八条:调情
三十八回
小亚见势不妙;饭都没敢留下吃,直接呵呵两声说“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女朋友大姨妈来了我得回去熬红糖水儿呢你们自己吃吧等晚上十点电话联系哈先拜拜了回见!”龟儿子撒丫子窜没影儿了。
剩我一个人孤零零站客厅里对上一只发了狂的大型猫科猛兽,我有点打怵。
这会儿我一直死死搂着王谢的腰,生怕他火气上来拿菜刀直接把王铁锤狗头剁了。我就在他背后没话找话;尴尬哄着说,王谢,我怎么闻着后面好像糊锅了,你……你不进去看看?那什么;菜刀我替你拿着吧;这玩意儿老大一块铁忒沉了,你天天搁家里收拾东打扫西;太辛苦,我也不能老过来白吃食是不是;来来,把刀给我吧,别丢别丢,我瞅着银色就眼晕……
王谢没回我,故意一把丢了菜刀,掰开我腕子转过身来对着我看。他似乎动了很大气,眼神沉郁,目光直视我的眼底阴沉得能滴下水来。霎时我只觉周身没一处安全,全身跟被杀气包裹似的四下里冒寒气,环境趋于真空,连大气儿都没得喘。
我默默吞咽一口,只能尽力讨好地笑。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对我怎样,可眼瞅着他冲王铁锤下手堪比杀子夺妻之恨的狠劲儿,我就知道这人认知里根本就没杀人犯法的意识。王铁锤现下只是晕了,等过后醒过来再给王谢一刀捅死那可怎么得了!我心肝儿颤悠悠,心说这没爹疼没爹养的熊孩子没户口不会被通缉,可也不能随便滥杀人是不,我实在不敢拿王铁锤的安危开玩笑了。
我就赶紧亲亲热热拉起王榭的手,连说带比划跟他详细解释王铁锤这几天撞邪的事情。我愤愤骂王铁锤脑子不清醒,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儿一概记不得,他这两天想正常生活非得靠脑残片维持,不然就是一鼻涕泡儿直冒口水哈喇子老长只会搁屁股后边儿要糖吃的半拉神经病。
我是连说带骂把王铁锤好一通臭哄,可人王谢铁石心肠,面皮跟石头铸了似的丝毫不带动一下的。我没辙,只得叹口气凑上前,扣着他脖子往下压他脑袋,逮到他嘴唇吧唧亲上一口,临了舔舔他嘴角,摸着他头发示好似的道歉,说这下满意了吧……等王铁锤个孙子醒过来我非亲手抽死他不可!你别再生气了,你一生气能把人活活震死,我还想守着金山银山安安稳稳多活两年……
王谢半天没吭声,只清清冷冷直视着我絮絮叨叨的嘴巴。我给他霜色目光看得心尖子打颤,心说自己怎么好端端犯起腻歪来,跟个娘们儿似的跑来色。诱人家,王谢不领情不说,自己丢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我尴尬极了,只好佯装没事人一般咧了个皮笑,松开双手退开,想别在王谢面前丢丑了。可我身子微微一动还没离开半尺,王谢一把攫住我手腕子凑嘴边狠狠啃一口,目光灼灼,凶巴巴说“你要去哪!”
我咧嘴叫了一声疼,忙不迭回道“不去哪不去哪,厨房锅糊了,我去看唔唔唔——”
仿佛不需要我作多解释,我嘴巴被王谢温热的嘴唇凶狠堵住了。他动作狂热而有力,口腔里带着一股子想要发疯的激情。我能感觉到他心头好似憋了一股火,时刻在胸膛中沸腾燃烧,没发泄出口只好逮住我的口腔做传递点,一鼓作气涌上来,用从未有过的热情和力度,像要把我把攥进身体里燃成灰一样疯狂。
我竭力配合着,想让王谢也了解我心中对他的情意。可男人都是些臭不要脸的下半身动物,我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没亲几口就气喘吁吁自发地向王谢索要,顾不上身边还有没有人脸皮厚不厚,甚至冒出一种反客为主的激荡躁动。
较之我的昏沉模糊,这一次王谢更为清醒。他一反常态没缠磨着我闹上床去,而是亲到心满意足后恋恋不舍放开我,再啄了最后一口后,说出一段超级煞风景的话——
他舔舔唇角,无限回味地说果然接吻的味道最正,又嘟嘟囔囔嫌弃我嘴巴里有股邪气,还不死心地悄悄滋长。虽不强烈只微微能感应到波长,不过假以时日多多相处下来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糟糕后果。如果这是王铁锤的功劳,那么他不介意为我永绝后患。只要干掉王铁锤,邪灵失去宿主也就自动消弭了。
我登时给他吓出一身冷汗,惶恐说少侠啊万万使不得啊!我国法律明文规定杀人是要砍鸡鸡的,你以后不想跟我上床了吗?
王谢给吓住了,倒抽一口冷气说还有这种变态设定?!太不人道了!我们那边可是能随意杀人抢东西的,人头就是要抢——你那位死人头贩子小黄鸡肯定深有感触——反正只要几秒钟就能醒过来,除了修理衣服花点钱外,死不死好像没多大区别……
我赶紧摆手打住他,顺道掐了他因接吻呈现桃花色的俏生生腮帮子一把。我深沉望着王谢此时略显单纯的琥珀色眼睛,用种无比肯定的口气教育他说,那是因为你们那里有一位名叫“春哥”的伟大神明,他的圣光无处不在笼罩着你们,让你们随时随地可以满血满状态复活,无惧痛苦与死亡的折磨……
王谢严肃摇头,说不!我只相信明尊的力量!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唯光明故……
我捂住耳朵佯装不耐烦,伸手锤了王谢胸膛一把,撇开头说,你快拉倒吧,再烧下去我得欲。火焚身了,赶紧的,把王铁锤弄卧室里去躺着,他要是真磕出脑震荡来,下半辈子就指着你养了!
——才要动作的王谢听到我这番话,嘴巴瞬间委屈地扁成了一只小黄鸭。
王铁锤额头起了个大包,看样碰得不轻。我给王铁锤用湿毛巾包了冰块敷下了额头,这家伙生命力强得好比吹又生的野草,没几分钟悠悠醒了。醒过来后他人还直犯迷糊,傻乎乎问我这是哪儿,我怎么了。我咳咳两声,说铁锤哥,你最近被女鬼上身了,自己老干些莫名其妙的事儿,刚还哭着喊着非要拿双节棍敲开自己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呢。幸亏我发现的早,劈手给你夺下来,你只把自己额头敲了一下。瞧,包还在呢!说着我吧唧一下弹了王铁锤一个脑瓜崩儿,疼的这熊人当即弯起腰抱着脑袋嗷嗷叫。
叫完了,他一个骨碌翻身爬起来,摇着我肩膀说不对啊耀耀,你他妈唬我呢!操,你别拦着我!那白脸小子呢,你叫他出来!个孬货,看我不削死他!
我甩手给他一大嘴巴子,说你削个芋头你削!就他能救你命你知不知道!还叫还叫,等下穿红裤衩上街跳艳舞我他妈不拦你了啊!
一听这茬王铁锤立马怂了,垂头丧气,跟大尾巴狼似的灰溜溜加起尾巴来装顺毛捋的小奶狗。我没心思跟他置气,就气呼呼喊他爬起来,赶紧滚厨房吃饭去,晚上还得去江边干活,自己走不动了可没人背。王铁锤估计也摸透我的心思,知道不好跟我硬碰硬,就赖赖唧唧在床上打滚,嗷嗷叫着耀耀啊哥哥好头晕好头疼啊,下不了地了啊——你喂饭给我吃吧!
我眼瞅着这孙子眯起眼睛看我的眼缝里透出一缕亮亮的贼光,就给他弄得是哭笑不得。不过最后我还是没发善心去喂他,因为就算我有心,未来的家庭掌权人王谢同志也不肯让。王铁锤没醒之前王谢就跟树袋熊似的圈着我腰,小模小样点着我鼻子警告说,让我以后离王铁锤个小混蛋远点,最好再也不要见面!
——之前就是因为王铁锤捅出一大篓子弄的鸡飞狗跳,王谢早看他不顺眼苦于没机会修理他。这一次王谢破例帮忙处理王铁锤的事情,可代价是以后绝对绝对绝对要跟王铁锤划清界限,不准私下见面。
我心里还挺甜的,被一个人当宝贝似的独占起来。我嘿嘿笑着点头,嘴上却逗他,说这怎么成,他我表哥呢,不见不可能的。这样,少见,少见好吧。别挤眉毛了,这次完了咱俩就呆一块住好不好?保证天天只跟你腻歪,不见旁人了!
面前挂上一香喷喷的胡萝卜,拉磨小毛驴王谢立马乐得找不着北。这便主动请缨,利落接过照顾熊人王铁锤的一杆大旗,小媳妇似的坐床头,端端正正给王铁锤喂起大米饭来。
可王铁锤哪里真用得着人喂他吃饭。一见穿着粉色小熊围裙的王谢他立马俩眼翻白干呕一声,一言不合就要掳袖子开干。最后逼得我两手抓了把米饭,一人糊了他们一熊脸,这才把俩肾上腺激素暴增的家伙分开,服服帖帖该干嘛干嘛去了。
对此我不禁深情感慨,原来我他妈真的是吴彦祖呀!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Van玖的手榴弹,大猫不会飞的地雷,三俊鞠躬。
失恋了,牙上火,疼死,只能吃流食,比尼尼哥还惨……
呵呵呵呵,好抑郁,好想报复社会……今天晚上还一更,我打算随便写死谁,呵呵呵呵……
40痴汉守则三九条:失踪
三十九回
约莫晚上九点左右;小亚直接上门来了。来时他没好意思空手;从超市提了一块又大又粗又饱满的菲律宾进口香蕉过来;说是送王谢住新房子的见面礼。
我看小亚难得露出战战兢兢的表情;觉得特好笑;就不打算多说;直接招呼了还搁卧室里互相磨牙的俩家伙出来,四个人出发前一起把香蕉消灭了。
王谢的身份别人都不知道,我也仅仅对小亚提了提,说他那方面灵感很强;兴许能派上点用场。小亚刚还纳闷俩人之前一副豁出去命的架势;咋一顿饭的功夫就可以好到一起躲卧室里嘁嘁喳喳了。听我一解释小亚释然了,也不磨叽;直接问王谢说王铁锤身上到底哪不对劲,有没有观察点什么出来。
小亚自己是个半吊子,知道王铁锤有问题却什么都看不明白,不得已,才向印象中的潜逃犯先生求教。结果王谢回答也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王谢解释出来的话都带了点科幻味道,唬的小亚是一愣一愣就差跪下叫大师了。王谢白了王铁锤一眼,没等王铁锤反应过来便直接揪住这人后脑勺送到小亚面前,说什么他只能从王铁锤身上隐约探知到一点另一空间的波长,影响不强烈,类似种植了一般存在于他体内。具体情况需要发作时才能察觉,现在隐藏的很深,古古怪怪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看他们仨人脑袋凑一起跟科学怪人一般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玩意儿,也不想干站着当文盲,就硬凑上前插话,说照你们看王铁锤这算什么情况,我敢肯定他不是普通的鬼上身,鬼上身得王二丫之前那个反应……他这倒有点像被妖精迷住了魂?
小亚脑子转得快,立马兴冲冲逮住王铁锤问,尼尼哥你最近又勾搭上哪个小妖精没?漂亮不,改天带出来大家一起开开眼吶!
王铁锤呸了一声,脑袋甩开王谢掣肘顺便鄙视小亚,坦坦荡荡说自己爱情观纯洁的很,看上谁都是谁。认识了小曼就一直对人家从一而终,从来没动过什么花花肠子。只不过最近……说着说着这家伙眼睛又开始色了吧唧瞟我,弄我在王谢杀人不见血的目光下坐立难安。
我咳咳两声,拍拍手说都别合计了,麻溜儿去江边看看吧,有情况的话今夜就弄明白了。王谢,尼古拉斯就交给你了,你得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再发神经病给逮进治安拘留所去了。
王谢扭头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我,意思是你真讨厌。
临出门了小亚要给我们一人摸一点杨柳浸泡的清明节露水,说是见鬼的好东西,他好不容易从三叔那偷出来的,今儿可算发挥功效了。我一听怕得腿根都抖了,赶紧叫爸爸说不敢不敢你自己消受吧,我还没活够,不想按天见鬼呢。王谢也摆手不要,倨傲说自己灵感够强,不用加BUFF就看的见,都给王铁锤个弱逼用吧。王铁锤现在没事儿就爱跟王谢抬杠,更不肯示弱了,当即表态老子也不需要,老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小小鬼魂不在话下,闪一边去吧。最后只小亚一个活见鬼的靶子,把他愁得差点没哭出来。
路上小亚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说我们这帮孙子忒不专业了,鬼都不想看还捉个屁来着。我故意驳他,说我一直觉的不在于环境,在于王铁锤穿的那身女装。赶明儿去他家瞧瞧,你顺道捎上点有用家什,有什么情况直接驱鬼做法得了,保证他神经病好的比撒泡尿快。
说完我脑内灵光一闪,又想起点什么来,就偏头问王铁锤,说等等,尼古拉斯,你女装什么款式来着?比基尼还好说,要是正经女装问题就大了。小曼告诉我说那件衣服是她压箱底的,卧槽,她才一米六的冬瓜个子,哪能借什么衣服给你穿啊,不得胳膊还没伸进去就撕成八瓣儿了?
这么一说王铁锤也咦了一声,说对啊,我怎么之前没注意这茬呢。小曼给了我条挺好看的红色连衣裙,圆领没袖,挺正经的款式,裙子边上带了一些黑花点点,还一圈粉色蕾丝。我穿略有点紧,不过照样能穿上,估计得是个……加大码?
这人还一脸认真思索的表情昂头回忆衣裳情节呢,我跟小亚都被他恶心的浑身打起摆子来了。我抹了把冷汗好好调整了下状态,无比惋惜说尼古拉斯你真他妈变态,女人衣服都看这么仔细,怪不得会撞上不要脸的女鬼了,你真是活浪催的。
小亚也跟着点头附和,学着王铁锤刚刚的腔调在一边数落,说尼古拉斯你瞧瞧你,还红色连衣裙,还圆领,还没黑花点点,还蕾丝……尼尼哥,我敢百分百打包票你铁定中邪了!
王铁锤郁闷了,他内心一直很唾弃自己成了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还天杀的看上了自己表弟,这会儿给我们俩一通嘲讽,话都没脸说了,扭过头去对着车窗玻璃画圈圈,委屈的了不得。
王谢估计心里暗爽到不行,借着黑暗偷偷捏了捏我手指尖。
自己有交通工具就是快,没十五分钟我们一行四人就到了滨江大道。此时正值夏天吃宵夜散步的好时间段,江面上好几艘鱼坊灯火通亮热热闹闹迎客,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也跟着药药切克闹欢乐扭腰——这么具有生活气息的时间我们却得一个劲儿往满是杂草石头卫生巾避孕套的地方钻,别提多晦气了。
我边走边骂王铁锤,说你个缺心眼的故意找刺激是不,怎么正经不挑个好地方来!那边那边——我随手往跨江大桥边上一指——你看黑咕隆咚的凉亭子排成排,你咋不去那边呆着,好歹也干净。
王铁锤委屈,闷闷说着那边看不见月亮……你不是说我得吸收天地间的阴柔气息嘛……
我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这熊人能闹这一出都是我给祸害的,我现在倒装起大爷来了,实在忒不厚道了。我心一酸,忍不住搂过他浑厚的肩膀拍了拍,说亲哥,放心,你就是成精神分裂了弟弟也保证不嫌弃你!我肯定管你,别害怕啊!
我一肚子宽慰人的话,准备给没底的铁锤哥打打气。结果还没说一半的,中间就给王谢硬生生打断了。我看这人又不高兴了,跟个被抢了地盘的野猫一样楞□我跟王铁锤中间,掀了我胳膊自己跟王铁锤勾上肩搭起背,贴近他耳朵边悄悄说了句什么。
王铁锤愣了愣,回了句,“真的?”
王谢难得客气地笑了笑,笃定说:“真的!”
王铁锤露出白花花的牙,哈哈一笑,顺道也搂上王谢的肩,说:“你也不是很讨厌嘛。”
王谢温和笑着看了他一眼,没在接话。
这场景……我跟小亚站一边活活看傻了眼,心想这俩人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一通没头没脑的对话,也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居然莫名其妙和好了!
后来我问王谢当时跟王铁锤说了什么,王谢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我说要送他一块能辟邪千年古玉,保证他生命无忧。他一听很开心,就答应了。
我在心中小小的操了一下,心说又拿老子财产往自己脸上贴金,还以为你是个纯洁到无知的游戏账号,没想到才没几天功夫心眼就大大的学坏了,要不得,简直要不得!
我又问,说你上哪买千年古玉啊,你识货啊?识货也不成啊,谁知道他辟邪不辟邪啊!
结果王谢回答得更不要脸,说那都是糊弄白痴的,我随便拿了件你留下的玉质腰部挂件给他,管用不管用我才不管,我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他。
一听这话我差点没拍大腿跳起来——因为当天晚上毫无收获,我们几个人逛了俩小时便撤退了。第二天我跟小亚收拾东西再去同居房内看王铁锤时,只有小曼在家,兴致缺缺说王铁锤清早接了个电话,人就不知道去哪了。我知道王铁锤平时爱惹是生非,没事就喜欢跟人出去打打架撑撑场面之类,我以为这次是一样情况,就没多问,跟小亚打道回府了。
我心想着王铁锤一个大活人,不可能给尿憋死不知道吱声,有情况肯定会联系我们,便放心大胆地等了他三天。结果这情况越等越糟糕,整整过了七十二个小时了,王铁锤连短信都没来一个,跟失踪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第四天时我疯狂地拨打他电话,结果都是各种盲音各种暂时无法接通。又通过多方渠道找人,回应也全是不知道不清楚好久没见过了。我快急疯了,让王谢赶紧查查送给王铁锤的古玉究竟是什么东西,有没有害管不管用。结果王谢摸索了半天,半晌后,皱着眉颇不自在地告诉我说,是阴阳坠。
我一听差点没一屁股蹲地下,心说这什么好死不死的名字,一听就丧气。又联想到游戏里的金子能变现,玉质器物估计也会有相应的功效,要是真的玉如其名……这一联想吓得我差点没把腰子喷出来,要是王铁锤真因这个东西出事儿,那我杀了自己都不够还的。
我简直快疯魔了,王铁锤,你他妈到底去哪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好意思下这个手写死谁,就放过镇群无知的人类吧……【高贵冷艳救世主脸
王谢同志真是个无法无天的恶魔呢,桀桀桀桀。
王谢每天睡前都要对着朗朗明月大声诵读明教口号,借以感激赐予他身躯的明尊大神——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唯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反清复明,永记我心!
41痴汉守则四十条:线索
四十回
我觉得我不能再等了;当天下午就去找了小曼。小曼这几天挺反常的;对王铁锤的行踪不闻不问;好似根本就不在意他这个男朋友。我是不了解俩人交往过程中有没有啥内部矛盾;也没资格指责谁;可这当口你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闹个一问三不知;也未免太不近人情。说实话,我挺不乐意的,也存了小曼明知道却不告诉我的阴暗心思,这便带了怒气怨气;直冲冲杀他们出租房里去了。
结果也挺有劲的;确实让我开了一番眼界——
夏天中午两三点天热人乏,睡个午觉都能理解。可你们一男一女穿个大裤衩子搁一个屋里睡午觉就不太正常了吧。小曼开门时我见她一身酒红性感睡衣前。凸。后。翘,还觉得挺不好意思;可没聊上三句屋里窜出一光膀子老爷们儿来,大喊着“谁他妈大中午堵人家门口不走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脸上的颜色可就不止一个不好意思了。
兴许是天天受小亚个臭流氓污染熏陶,我脑子在这方面转得贼快。这场面几乎没用一秒我就整明白了,敢情趁王铁锤不在家,这冬瓜娘们儿背着他偷人了!
我是一阵恶心,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自己找不着王铁锤吓得睡觉的心思都没了,这女的怎么这么不要脸,丝毫不担心罢了背后还劈上一腿!就冲这野汉子在家里熟门熟路的腔调,指不定俩人劈上多少回了。我又是一阵胃抽抽,心想回头一定让王铁锤把这水性杨花的家伙甩了。
我当时脑子一根筋,没多想,只知道不能白让自己表哥蒙鼓里受委屈。二话没说,我推开小曼上去凑人,一记狠拳把这男的掀地下了。之前我还嫌弃王谢提菜刀干架太冲动,这会子我怒气冲涌不比他差,心里恨得呕血,直比自己戴了绿帽子还火大。我是真恨不得杀人不犯法,好替王铁锤把这对狗男女料理了。
眼前这野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吃了我一老拳没叫怂,一翻身起来直接顺了烟灰缸照我头上砸。我眼角余光瞟着这块水晶烟灰缸可是一货真价实的大厚实玻璃,拍脑袋上比空手砸西瓜容易,我赶紧躲,可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给这孙子一下拍肩膀骨头上了。那真是天昏地暗一阵疼,我额头上冷汗珠子跟雨似的往下滚,疼得我呲了半天牙。小曼在一边吓得跟小奶猫似的不会动弹,直看我给人拍地下了才嗷一声哆哆嗦嗦上来拉架。这野男人估计骨子里也是一孬货,不敢玩了命跟我比划,骂骂咧咧借坡下驴起来了。
我差点没哭出来,真恨自己没有王谢那体魄,一身精瘦的肌肉甩了上衣吓都能吓退好几个。我身条瘦长一看就没啥战斗力,也无怪最后还得靠女人解救了。
冲小曼没合起伙来往死里整我的面子上,我态度稍稍缓和了一点,没张口闭口狗男女了。我瞪了他野男人一眼让他赶紧闪边儿,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严肃问小曼到底知道不知道王铁锤去哪了——他们这趟子浑水我是没心力再搀和了,找着王铁锤才是大事。反正都说女人如衣服,王铁锤向来没心没肺,裸奔就裸奔吧。
小曼见我不打算豁出命咬人了,也安静下来,给我倒了杯水,简短说了说她跟王铁锤感情尽了,再呆一起没意思了。又说王铁锤最近古怪的很,说出的话大多数很难听明白,所以她也没心情跟他交流,是真不知道他去了哪。
我眉头一皱,说这情况是不是你借他女装穿开始这样的?
小曼身子一抖,看样对这事挺紧张。磨磨唧唧半天,最后她承认了,说是。又立马跳起来反驳,含糊说不是你们说他自己撞鬼的么,我还以为他就是被鬼缠了身才那样的……
我一听这话就不对头了,小曼肯定还藏了什么秘密所以才急于替自己洗脱。我目色一厉,咣当一下把手掌拍桌子面上,身体前倾头部下压,尽量给她造成一些暗示性的心理压力,沉声问,小曼,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事情没有说?
我这样无情的恐吓女同志旁边的野男人看不过眼了,骂了一声又想上来找茬。我也没废话,抿紧唇站起身,一把抄起屁股底下的木椅子当即抡了起来。小曼大惊失色,赶紧摆手拦住我们俩,又急急冲我说是是是,她是藏了一个秘密没说出来。如果说了希望我赶紧走,不要再跟他们过不去了。
我一直作戒备盯紧那个将要动作的野男人,直到他佯装不屑一声哼后才放下椅子,扭头示意小曼赶紧说。小曼回忆了一下,支支吾吾说其实那件红裙子并不是她的东西,而是从她们酒吧统一的员工宿舍楼,一间废弃的女员工宿舍中拿出来的。
我神经一下紧绷起来,小曼这句话里大有文章。我拧着下巴仔细捋了捋线索,挨个问小曼,说为什么你不把你自己的衣服给王铁锤?已经租了房子同居怎么还留着员工宿舍没退?你们那间女员工宿舍为什么废弃了?而你为什么又一直不肯把这件事告诉我?
小曼脸色白的够呛,跟刷了层墙灰似的不自然。最后她点了根儿烟,沉寂了一会才交代说,王铁锤人是挺不错,可惜跟自己性格不合。看他愿意供应自己吃穿的份上才跟他同居,其实心里并不是非他不可。员工宿舍一直没退就是为了方便过点自由生活,不用被他跟狗似的天天跟着。当初他要女装自己也没太当回事,也不想花心思帮他买,就直接从七楼一间废弃宿舍、现在成了宿舍楼统一堆放杂物的杂间里随便翻了一件还中看的裙子来,送给他穿了。
小曼讲述这些时用词不怎么委婉,听的我牙关紧咬拳头都要攥碎了。我强迫自己压下一口怒气,接着问,废弃宿舍怎么回事,衣服又是谁留下的。
小曼喷了口雾,回忆了好久才不无苦恼地说,已经记不太清了,他们酒吧老总家大业大,好几处产业的员工都住在那处宿舍楼里,所以当初谁在那间废弃宿舍中住已经没人记得。只知道那间宿舍的女人三年前因为感情问题上吊自杀了。也是打那之后没人肯住那儿,所以干脆给大家当杂物间用了。
我心咯噔一跳,直觉得王铁锤的神经不正常跟自杀事件脱不了关系。如果没错的话王铁锤身上的邪灵就是自杀而亡无法投胎的女人的怨灵,而怨灵为什么会附着在衣物上不散,就需要更深一步了解。于是我又问小曼,说你知道那个女人自杀的原因么?
小曼摇摇头,说具体细节不清楚,三年前自己还不是酒吧员工,所有事情都是听说来的。只知道那间宿舍的女人她男朋友不要她了,她一时想不开把他男朋友杀了,然后自己又上吊自杀了。
我给惊得浑身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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