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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游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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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药后净手,也不再管这个看上去很凄惨,却精神奕奕的家伙。晚膳时,穆昭肃也没出现,只让白露一人带了吃的来。
穆焕生一看白露半跪着来喂食,顿时直往里面缩,“阿隐呢,我自己来”。
白露微微缩回手,想了想,“莫君子今天心情很好”。
看上去不止心情好,似乎有什么欢喜到无法自制的事,不但好脾气地答应了自己的挑战,还舞了一下午的剑,整个人容光焕发。只是被拦在殿外,不能进来。
不过晚膳的菜式是他挑的,样子熟稔而自然,也没介意自己的存在,还尽可能地说了不少四皇子的习惯与细节,像是认可了自己。
想到这里,白露一再肃容,语气认真,“四皇子,我会不负所托照顾好您,护卫好您的。”
穆焕生刚咧开的嘴瞬间收了回去,为难地看着白露,斟酌道:“本来女侍卫是护卫后宫女子的,我一个男子实有不便,且明日过后我就要去洛国了,一切都要听洛殿的安排。”
白露垂下头,露出一截弧度美好的脖颈,看上去有些脆弱。
就在穆焕生想要自己拿过筷子时,白露维持着这样的动作低声说话,“四殿下,其实我和莫君子差不多年龄,羡慕他也羡慕很多人。侍卫营里不停有人被安排要做一辈子的事,也不停有新的人进来,唯有我几次进出。每次都想这是我最终的主人,可是……”
白露抬起头,目光湛湛地望入穆焕生眼底,“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殿下?您只要不赶属下,属下会用衷心报答您。”
穆焕生犹豫了会,小声嘀咕,“我也不是嫌弃你,女护卫委实不便,而且我也有了心上人了,怕被误会。”
白露眼睛一亮,“我平日里都一身男装,装扮好了不会看出来的。”
穆焕生没有办法,怏怏然地卷了卷垫在下面的被子,张嘴胡乱吃着,塞什么就吃什么。
晚上的时候,穆焕生一个人睡,因为穆昭肃找了莫隐还有洛奉先去喝酒聊天了。药很有用,
他一个人无聊,抱着枕头半睡半醒。
直到半夜时分有人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起,也没睁眼,嗅着熟悉的桃花香味,自然地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在他身上,蹭了蹭,复又睡去。
可没多会,脸上就有些痒,嘴唇上有点麻,鼻尖有点疼,还嗅到了酒的味道。穆焕生迷糊地想着阿隐白天还那么羞涩,晚上却如此急切,没有睁眼,循这灼热的气息贴了上去,蹭了蹭,又抿了抿。
刚听见呼吸渐渐变重,就被猛然放下,随后拥抱的温暖消失,一团朦胧的烛光随着脚步声亮起在穆焕生的眼前。
穆昭肃细细地照了照,发现床上依旧只有穆焕生一人,因乍然见光线,一边眯眼一边想睁开却一时睁不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复又一声不吭地出去,对着守在外面的白露一脸严肃,“能留下来,我就将四殿下交给你了,好好守着,特别是今晚。”
说完就立马提灯出去,正好瞧见去取烈酒的洛奉先摇摇晃晃地回来,差不多醉了的莫隐也取来一坛桃花酿,刚放下就目光发直地扒着桌子,快要睡去。
被彻底吵醒的穆焕生竟也揉着眼睛,趿着鞋就这么胡乱出来了,一见到莫隐就像嗅到肉骨头的小狗,眼睛瞬间闪亮,直接无视了另外两人,一瘸一拐地往他的方向扭去,扭到了就拱入他怀里,抱着脖子继续闭眼酣睡。
穆昭肃阴沉着脸,好不容易将两人都灌醉了,防备了半日不想阿生这么狗鼻子,最后还是让莫隐得了逞。
将小狗拎了出来,咬牙切齿地剜了两眼,关入房内,转身又去看住两人。
莫隐像是真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也没反应,抱着桌子乎乎大睡。
洛奉先则拍开泥封,一口口地往嘴里灌着,大有一醉方休的势头。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小天使们~(≧▽≦)/~
短小君,请不要嫌弃它QAQ
☆、依依分别,暗暗掉包
第二日,武斗宴上洛奉先没有出手,一直在和想家两兄弟说话。穆君生上了,奈何伤后一直没修养好,又不敢使手段,并没有显出一鸣惊人,还伤了后背被抬了回去。
莫隐虽没有夺得最后的宝珠,但也受到所有人的尊重,认为他胸襟豁达,君子风范。
而拿了宝珠的男子更是引莫隐为知己,拉在一起很快就熟悉起来。
穆焕生见莫隐都没空来搭理自己,哼哼唧唧地不太高兴,被洛奉先瞧见,丢了只玲珑宝盒给他,让他自己玩着。
上次见他对药盒感兴趣,也就对类似的东西上了心,这个玲珑宝盒用料考究,做工巧妙,类似九连环,需要一层层的解开,才能打开最里面的那一层。若是做大了便是一件存放秘密的盒子,小了则可以无聊时把玩。
穆焕生玩了两下顿时来了精神,垂头自顾自地拨弄着,直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莫隐也来接了。
洛奉先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人勾了勾嘴角,淡声道:“阿生,傍晚时,你就要随我走了,要带什么东西,该告别的先去做好。还有莫隐,沧颉已经等你许久了。”
莫隐看了眼洛奉先,抿嘴,猛然将穆焕生往怀里一搂,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喃喃,“阿生,你总是不安,我会将沧国捧来,捧到你面前,用它来守住你,等等我好不好?不要喜欢上别人,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穆焕生心里闷闷的,声音也是闷闷的,“阿隐,可不可以不去?是我太懒惰了,对不起。”
莫隐摇头,“不关你的事,就算你不要这些我也是要去的。阿生,我想和你在一起,只有身手了得是帮不了你的。等等我,给我点时间,千万不要喜欢上别人。”
穆焕生埋头在莫隐怀里想了很多,阿隐的想法他理解,但此行也是将所有都压在了沧皇身上,他要是不在乎阿隐……
紧紧抱住他,不想放开,一切都不值得,彼此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这是他溺水后想了两个月才想清楚的,如果不是有穆君生在一旁的虎视眈眈,早就一齐离开皇宫,去过只属于彼此的日子了。
莫隐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将人抱起自额心浅浅印下,亲到嘴角时犹豫了下,但还是亲了下去。洛殿待阿生很好,同样喜欢有人能对阿生好,他的情义会记住也会报答,但得明明白白地走,明明白白地将人交给洛殿,将来明明白白地来领阿生。
洛奉先目光直直地落在两人贴在一起的嘴,额上青筋毕现,牙关也咬的紧紧的,几番呼吸后才动手拆开两人,并将穆焕生拎到身后紧紧抓着。
“莫隐,先不说昭肃不会同意,你前路未知,这样做太不负责任。”
莫隐抿嘴不答,垂头看着一脸红晕,却晶亮着双眼拼命点头支持的阿生,认真道:“我待阿生真心,阿生也待我一心,我会努力让其他人认可,让阿生心悦。您是大皇子的朋友,也算是阿生的兄长了,请给我时间,下一次见面会做到这一切,也麻烦您看好阿生,我会用我的所有来报答您。”
洛奉先捏了捏手里的家伙,沉着脸不应,也无法应下。最后还是穆焕生眼巴巴地摇着洛奉先的手,他才勉强说了句,“我会护好他,其他的不保证。”
莫隐眼睛亮了亮,最后摸了摸穆焕生的眉眼,“桃花制成的香包我给白露了,晚上睡觉前你问她要,照顾好自己,别怕,我很快回来。”
穆焕生咧嘴一笑,点头,“阿隐也要好好的,要是实在危险,就回来,我在这里等着你,无论阿隐如何,我都只要你。”
莫隐抿嘴,猛然转身大步离去。
穆焕生见莫隐走了也软下四肢,显得要死不活。
洛奉先早就被气死,冷眼看着手里捏的家伙,好想掐死了事。最后将他交给白露,他自己则抹着脸去冷静了。
再次见到他时,觉得他安静的有些过分,也不蹦跶,更不黏糊,只专注地拨弄着之前给他玩的玲珑宝盒。一想到原因,心里就开始生气,冷哼一声占了车厢的另一半闭目养神。
穆君生手指灵活地打开最后一层小机关,只瞧了眼里面装的东西后速度关了回去,恢复了几层后装作没有打开,又细细把玩着,就像在寻找启开机关的关键点。
本以为洛奉先给穆焕生这么个东西,里面装的肯定是极为珍贵的秘宝,谁知竟然是虾子小点,绝对不能打开,不然就会发现自己不是穆焕生了。
拨弄了会丢在一旁,阖眼遮住眼底的冰冷:被想家带走的穆焕生不知道会被喂什么毒药,又会遇上什么事了,虽然再也不用见到他了,但不是死在眼前,心底总是不安。
洛奉先虽憋着火,但随着马车的行走,又听着身边这家伙一声又一声的吐息声,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马车内光线黑暗,身边的人似乎也睡沉了。
他弯了弯嘴角,将人抱入怀里,轻声说,“我虽然来晚了,但也还有机会,我们慢慢磨。”又垂首嗅了嗅,微微皱起了眉,“莫隐不是给了桃花香包了,怎么会没带在身上?而且衣物上竟然熏了香,白露也太粗心大意了。”
抬手就剥起他的衣物,见手底下的身子僵硬,轻笑一声,也不戳穿他醒了的事,反而放慢动作,点点磨蹭。只是没想到对方很快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拉了下去。
虽然抱过穆焕生很多次,但被如此主动的抱住,还从没有过,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阿,阿生……你饿不饿。脱掉,先穿我的,这样的味道,你定是不喜的。”
穆君生垂下眼睑,待洛奉先坐开,便大大方方地脱起衣物,脱的只剩下内服也不穿洛奉先递来的,竟转身缩入洛奉先怀里,一声不吭。
洛奉先这下子浑身都要着火了,但也不客气,将人搂紧,又躺了下来,“不想起?那继续睡,等到了干净的地方再吃也好。”
洛奉先知道怀里的人没有睡着,他也睡不着。有些疑惑,阿生皮实的很,如此顺乖只会在莫隐面前才会有,就算与莫隐分别了,也不应该会对自己如此亲昵。
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要等莫隐,只要莫隐一个人的?
轻轻磕了磕车厢,很快有人打开厢门,撩开厢帘,,提着一盏琉璃宫灯探头进来,“洛殿,有何吩咐?”
洛奉先眯了眯眼,让人点起烛火,又点了点桌案,那人心领神会地点头出去,没多会捧来一叠糕点,一壶茶。
穆君生嗅着忽然多起来的鲜香浑身一僵,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很困,么么哒,亲爱的小天使们,本渣去碎觉了,明日再来战~(≧▽≦)/~
☆、发现作伪,心中伤感
洛奉先感到穆君生肌肉的紧缩,误以为是激动了,打算逗逗他,“怎么,又不想睡了?我本还打算等你睡着了,就去吃掉这些虾子小点,要知道我离开这里后也吃不到了啊。为何洛国就没有这种小点呢,真遗憾啊。”
穆君生没有抬头,这东西只要吃了就能要了他的命,终究是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一个劲地往洛奉先怀里挤。
洛奉先哈哈大笑,“讨好我也没用,就这么一盘,你欠我的人情多了去了,准备什么时候还?”
穆君生听此正中下怀,小声喏喏,“那我不吃了。”
洛奉先慢慢收敛笑容,皱眉,违和感又涌了上来,阿生极爱这小点,只要拿出这个来哄他,就没有不应的,就连别人多吃一块,他都能咬牙切齿地上来抢。
忽然拒绝,这是怎么了?
看了眼滚在一旁的玲珑宝盒,阿生在宴席上已经解开了三层,在车厢里又玩了这么久,还是没解开第四层,难道是因为这个?
低咳一声,“不吃我吃,你可别后悔。那盒子,我是说那个宝盒,你要是太蠢解不开,可以来问我”。说着起身去拿,也不见阿生恼火,反而缩着肩膀转移到了另一边。
怀里的温度骤然失却,有些不适应,也没了逗弄的兴致,抓起一套衣物兜头就往他头上扔,“穆焕生,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不乖,我会揍你的,天气也没那么热,只穿一件你不冷啊?”
穆君生仰起脸,脸色惨白,一双眼睛乌渗乌渗,似在控诉,但仔细看,里面又带着可怜巴巴的湿漉。
这一眼下来,洛奉先懵了,一直懵到马车停下,他才黑着脸下了车,上来时举着一盘刚烤好的锦鸡。他没说这鸡抓的艰难,也没说是亲手烤的,只动作生硬地推到穆君生面前,干巴巴地说道:
“我会尽量照顾好你,但你得乖,知道吗?”
穆君生没有给他面子,别开脸,偷偷地抿嘴吞唾液。浓香的鸡肉味中带着果木熏烤才有的清香与烤木味,外观也是润泽油红,但穆君生不能吃,最起码不能当面吃,吃了就得连同吃虾子小点一起吃。
洛奉先从没想过穆焕生竟然变的这么难伺候,软的硬的都不吃,很想掐住他脖子大喊,‘是不是只有莫隐才可以,刚才为何还如此亲近自己,只是因为心里难受吗?’
抹了把脸又下车去,实在没法和他呆在一个车厢里。
穆君生见洛奉先一直没回来,冷笑一声,重新穿好衣物,一边喝茶一边吃着冷掉的烤鸡,中途白露上来了次,是来换茶水的。
洛奉先半躺半靠在篝火旁,由人伺候着吃食,眼珠子一直望着马车的方向,食不知味。见白露出来,招了招手,问了几句,复又安静地望向那边。
周围的护卫们见此,伺候的越发上心。
夜色深沉,洛奉先之前睡过一觉,也不太想睡,在篝火的噼啪声中,一直在思索着该拿马车里那家伙怎么办。只是白露说阿生将烤鸡吃完,茶水也喝了不少唯没有动过的就是那碟虾子小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人面对嗜好的东西,不要它,无视它,是否又和莫隐有关?莫隐不在了就不吃了?
“该死的!”洛奉先猛然闭眼,装作睡着,并手指微动,让守卫的护卫都转个方向。
一抹身影自马车内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东张西望了好一会才落了地,也没走远,蹑手蹑脚地刨了个坑,将怀里的东西倒进去又埋好。动作很快,也很敏捷地回了车厢,唯有重新跳上去的时候,腰部姿势有点别扭。
洛奉先有些诧异,本还以为这家伙是准备偷溜的,结果是来埋东西?见车厢不再有动静,悄悄让人去查看。
侍卫很快就捏着一小块东西过来,脸色惊讶。
洛奉先看了一眼后问道:“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东西没?”
侍卫摇头。
洛奉先不再说话,眼中有利光闪过,写了封信让人立刻送了出去。
洛奉先的车队并没有离开多远,只隔了一晚穆昭肃就收到了。他摸着下巴有些奇怪,这厮不是带走阿生了,怎么关心起君生了?难不成君生真的跟奉先走了?那阿生呢?
穆昭肃顿时脸色难看,当时防莫隐防的紧,阿生那里则吩咐宫人只要不跑就不用管,若是穆君生来了,更不必拦着。而且确定莫隐走时是骑马的,也没有地方藏阿生。
并且直到阿生走了,君生都没出现过,后来才得知君生与想家的两兄弟回沧国了。
穆昭肃猛然瞪大双眼,速速招来戊龙卫,让他们一队追着想家,另一队追莫隐,自己则就火急火燎地去追洛奉先去看马车里的究竟是谁。
洛奉先这边天亮后也没急着出发,他捧着一碗热乎乎的鱼片粥与几盘刚做出来的早点亲自送了过去。
这次穆君生没有摆姿态,而是对洛奉先笑了笑,还指了指原本装虾子小点的空盘,满眼的撒娇。
洛奉先垂眼,放下手里的吃食,只浅淡地说了句,“吃吧,会离开穆国很久,这边风景还不错,吃完下车随我走走。”
穆君生又笑了笑,“洛殿不吃吗?一起吃吧。”
洛奉先随意坐下,要去夹炸虾球,却已有一双筷子夹起自己选的那颗,刚要笑,竟见对方并不是抢着送入自己嘴里而是送进了他嘴里。
嚼了嚼,味道很好,却让洛奉先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阿生从来不会做出喂食的举动,除非是对莫隐。对昭肃尚算谦让,但对自己从来都是抢着吃,喜欢作对,喜欢看自己变脸,常常都是揍一顿,才会老实的主。
洛奉先只吃了嘴里的这个就不再动筷子了,再喂也是摇头。穆君生还以为他是吃过的,而且粥很香,里面的鱼片很嫩滑,见无法讨好洛奉先,自然就专注地吃起来。
再也看不下去,洛奉先抹了把脸,丢下句,“我在外面等你。”
对此一无所知的穆君生长长地吐了口气,很高兴所有的一切都没引起洛奉先的任何怀疑,看来要么洛奉先对穆焕生用情颇深,已经不会去辨别,要么就是洛奉先对穆焕生也不过如此,才无法察觉。
无论哪一种都是好事,穆君生放慢动作,不再狼吞虎咽,而是恢复本性,吃的慢里条斯。
他觉得只要洛奉先对自己的关注比别人多一点就可以了,后面的感情自然能好好培养,待时机成熟洛奉先自然就是自己的了。
似乎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唯一让他犹豫的就是表露真实身份的时机在哪里,穆焕生的身份宜短不宜长,万一到最后洛奉先分不清到底喜欢谁,那就很糟糕,必须让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爱上自己。
穆君生快速算计着一切,唯有光泽的嘴唇在缓缓动着。只是他不知道,洛奉先要的都是难求的,他做的一切并不能让洛奉先沉溺进去,反而难受的紧。
没有对比尚还可以自欺欺人,一有对比,除了找回阿生然后坚持下去,洛奉先已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小天使们~~
☆、诈出下落,杀气弥漫
穆昭肃赶到时,洛奉先与穆君生正坐在湖旁。
穆君生装的没有破绽,就算洛奉先在身边也是坐立不安,眉头紧皱,像是因害怕湖水而随时要走的样子。
洛奉先没有去安慰,自顾自地折来一支树杈,一边撩水一边随口问着,“白露做事太不靠谱,要是你独自出门,她也这样照顾你,还不寸步难行啊。要不趁现在还没走远,将她撵回去?”
穆君生想了会,有没有白露对他影响都不大,白露才上手,对穆焕生的了解并不多,反而需时时堤防洛奉先。
遂开口道:“白露是大哥给的,送回去不太好。”话音刚落,惊见洛奉先的眼珠如冻住的黑琉璃,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就像是看穿了什么似的。幸好也之一瞬就挪开视线。
“之前你的五弟说过让我带他,其实也并无不可,带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皇子也挺有意思的。”
穆君生顿时身体僵硬,险些挂不住笑,“君生他自然有他的事,要是真想跟着你,早就在这了。”
“他能有什么事?”洛奉先面皮紧绷,继续套话。要是昭肃够有默契,应该去追寻该追寻的人马了,但万一阿生是被穆君生藏起来了,就必须得从他身上入手。
穆君生垂下头,身子往洛奉先处挪了挪,从握住他的手指开始,直到十指相扣,钻入他怀里,才微微摇头,“不知道,我都和他闹翻了,洛殿,我们出发吧,有些冷。”
洛奉先岂能让他如愿,状似温柔地拢了拢他的衣襟,“我的衣袍你穿着确实大了些,不过你也生的单薄。倒是有些奇怪,五皇子与你站一起时,我看连身量都一样,怎他就没病没灾,还有武艺,你不是怕这个就是怕那个?”
穆君生闭上眼,嘴唇微启,睫毛颤动,像是回忆到了不好的事,隐有水迹漏出眼底。
洛奉先不得不赞叹,穆君生若是不扮作阿生,也是演技出众的。换作阿生,就算戳中他的痛,他也会先张牙舞爪吓退他人再暗自舔舐伤口。不过也难怪前世的阿生吃不消穆君生,要是他真的迷住了谁,怕也是愿意为他伤天害理的。
可惜要载在自己手里了,等找到阿生的下落或许就可以将他送给想家的那个小少爷了,各有所爱,各有所取不是么?至于穆君生将来会如何,是利用想家一飞冲天,或是与想家一道湮灭,还是被囚作哥儿,甚至被洗去记忆做了傀儡也不关自己的事了。
洛奉先再度开口,这次他不再打算迂回,直接说出穆君生最怕的话,“阿生,其实我是有事瞒着你的。你父皇要求我带走你们两个,他觉得你和他之间有误会需要解开,而在陌生的旅途更容易磨合彼此,所以我们之所以迟迟未曾出发就是在等他。”
穆君生无法再装下去,一个用力推开洛奉先,语气急躁,“怎么可能,那家伙不是被想家两兄弟带走了?”
洛奉先弯起嘴角,挑眉,“想家两兄弟?”
同时穆昭肃也缓缓走了过来,他唤,“君生,你为何在这里?阿生呢?”
穆君生坐直身体,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他之前的失语早被洛奉先听的一清二楚。
洛奉先让侍卫们速度收拾调转方向去追想家的行走路线,自己则骑上座驾,看着脸色铁青的昭肃嘴里也不客气,冷嘲热讽道:“也辛苦你都不能歇下又要赶路了,真是自作自受。”
昭肃没有回嘴,这事情他确实有份,不但故意让宫人放松戒备,还放君生去接近阿生。就算君生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也是暗中动手,利用自己的想法算计的淋漓尽致。这种被利用让他心里窝火,却无法开口,也知道这时候不让奉先出点气,只怕事情会变的更糟糕,因为想家的手段非同寻常……
洛奉先心里很急,也很怕,他甚至后悔了,要是不是非要带走阿生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想家的一切依旧攥在阿生手里,阿生依旧可以任性地要求想瑜吃各种毒药丸子。
毫不客气地掐住穆君生的下颚,也不管他被呼啸扑来的风吹的眼泪四溢,冷然地问着,“穆君生,我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你想要什么,你最好祈祷阿生没事,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就算是穆皇来了,我也是不怕的。”
穆君生废了半天劲才扯开洛奉先的手,也是疾言厉色,“洛奉先,别以为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到,难不成你还要发动政变夺取皇位然后再来攻打穆国不成?告诉你,穆焕生死了,父皇就只剩下我一个皇嫡子了,他会任由你乱来?况且他还在我手里,要是不想他死,你就得对我客气些,不然我也是乐意看看你到底会疯到什么程度!”
洛奉先这次不掐他的下颚改掐脖子,手劲慢慢变大,直到穆君生开始吐舌头了也没松开,凑近他耳旁慢声细语,
“给我听着,穆君生,好好听着,我只说一遍:如果事情不是由我说了算的,那么你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你与我的区别是什么?想想世人对我的评价,再想想我在穆国宫中时,你对我的讨好。你做的事,我未成年前就不屑于做了。”
穆君生的脸彻底惨白,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但那又能如何?难道放弃一切看着穆焕生登上皇位?他不甘心,绝对不会甘心。就算需要依赖他人的力量,需要出卖某些重要的东西,他也要去做。
将穆焕生死死踩在脚下,让父皇让穆昭肃知道他才是他们的最终选择,一开始他们都错了,错的离谱。看着他们忏悔,看着他们来讨好。
也曾想过洛奉先,是不是穆焕生死了,自己就有机会了,抓紧这个让人如此过目难忘,强大自信到了无法想象,又心跳不止的男人……
只是现在这个男人却在为穆焕生着急,在为他杀气弥漫。穆君生扯了扯嘴皮,凌冽的风吹进嘴里,冷到心里,也不知怎了,想再度刺激洛奉先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怨言。
“洛太子,要是穆焕生坐在你怀里,你是不是已经将他护的很好?甚至呵如珠宝?”
洛奉先冷笑,“不消你来提醒是谁坐在我前头,我也不是迂腐之人,阿生更不是。”
穆君生捂了捂眼睛,喃喃,“为何所有人都只对他真心?你们真的都看不见我吗?就连母后也是利用我的。”
洛奉先不答,就在穆君生以为听不到答案时,才听见一声不屑的冷哼,“我也奇怪你为何会除了一身父母给的皮囊尚可,其余的不提也罢。”
穆君生彻底疯狂,返身掐住洛奉先的脖子嘶吼,“你信不信等你赶到,我立马就让那贱货死在你面前?信不信,信不信?”
“那我就让你先死!”
紧紧跟在后面的穆昭肃皱眉,眼见穆君生要被打下疾奔的马,大喝一声,“奉先,冷静,等找到阿生再说。君生也是我弟弟,做出此等事情,得让父皇知晓。”
又转头对穆君生厉斥,“君生,你已无可救药!与阿生一母同胞,本应手足情深,互相扶持,却为了一己之私陷害阿生多次。你以为我不知,父皇不知,阿生不知吗?我们都在给你退路。现在一心想要阿生死,我也容不得你。”
穆昭肃说的杀气弥漫,穆君生听的心肝俱跳,洛奉先则因达到目的而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路下来,不再说话。
其实穆昭肃生在皇家,长在皇家,特别是还有庶长子这么个尴尬的身份,从来都是小心谨慎,心正人踏实。但他心里也有条明明白白的底线:阴谋算计都是皇家人的天性,为皇位耍手段也是可以的,但唯一不能动阿生。真有这么一天,不用洛奉先提醒,也不会再容忍。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窝的小天使们~~~~~~~(づ ̄3 ̄)づ╭?~
☆、纠葛不清,自作自受
穆焕生从忽然晕倒到现在,早已分不清日与夜,且全身酥软,无一丝力气,眼睛就算睁着也看不到任何,除了黑就是黑,唯能听出点马车轱辘滚动时的声音,隐隐约约,时有时无的。
他相信这不是洛殿做的,或许会拐骗会利诱,但还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何况已答应他的,他便会信。大哥更加不太可能,要也是直接绑了揍一顿,打到彻底臣服,听话。
排除了这两位,那么能收买白露的就剩下穆君生了。
回想起来,应该是白露捧来桃花香包时中的招。会如此疏忽也是因为香包是阿隐做的,白露则是大哥指定的护卫,更是轻视了穆君生的折腾劲儿。但一想到莫隐准备的那盒桃花香包或许早已被人丢了,就满腔的怒火。
等着穆君生来现身,岂料直到身体麻的没感觉了,也不见有人声,更别说有水或者食物可吃。
穆焕生想自嘲地扯扯嘴角,也没有力气。
这种情况让他很害怕,哪怕是来点呼喝也好,心神不宁下,想起前世在想家的那些如坠地狱般的日子,同样没有人声,唯有试药与记录毒发症状才能感到自己还是个人,自己还是个有气息的人。
也知道没摸清楚状况,最好别发声。死死咬着嘴唇。侧耳细听,依旧什么也听不见,瞪大双眼,也依旧什么都看不不见。
看不见了,也感知不到任何了……脑海里晃动起前世被试毒药的各种样子,彻底坠入梦魇,汗水淋漓中惶惶地动了动嘴,哀声唤道:“阿隐……”
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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