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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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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府给我的感觉,一开始是一扳一眼的衙门,然而日子有点久了之後~我却发现,开封府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善良而天真,他们有比任何人多的正义感、也有比任何人多的慈悲心。
  
  即使经常对於犯人需要扳起一张脸孔,但对於没有犯罪的人总也是一脸的笑容~我不知道他们这双面人当的有多辛苦,但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认真。
  
  或许画师要看的东西就是普通人看不到的,如果是这样~我很乐於发现了常人所不知的开封府。
  
  我让刚正不阿包拯坐落在画的中央、武功高强的展昭随侍在左、温柔机智的公孙先则随侍在右,王朝与马汉则是在展昭的身旁、张龙与赵虎则在公孙先生的身边。
  
  一笔一笔的勾勒出我眼里、心里最真实的开封府众人,当画完成後~我习惯性的在角落上签下了我的风字,而在字上我轻轻的写下「谢谢」。
  
  这是我第二幅最满意的作品,第一幅则是段寒云母子的画作...为了不辜负这些人的帮忙与心意,我必须努力,我必须更加的努力才行。
  
  
  『哇塞!你画的会不会太好了点啊?』蒋平缩在一旁的角落里,看著我完成的巨大画像惊叹著。
  
  
  由於我的画作需要一些空间,自然他们房子里的大厅就暂时被我借用了...不过一张又一张的绘纸展开来,还真的颇占空间的,所以蒋平、徐庆、白玉堂跟刚回到家的「彻地鼠-韩彰」,就被我赶到角落去待著。
  
  
  『画的也还好嘛!』白玉堂缩在角落里说著,不过我看的出来他还蛮满意我画出来的展昭。
  
  『真不愧是皇宫出身的画师。』韩彰看著我画赞赏著。
  
  『我的画并不出自皇宫。』这点我可要先说,我的画功可不是在皇宫里培养出来的。
  
  『那是师承於哪?』韩彰眨了眨眼问著我。
  
  『是段寒云教的。』我笑说著,因为段寒云我才会开始画图,真要说起来~或许段寒云才是我作画的导师吧!
  
  『咦?段盟主还会画图啊?』韩彰显的很惊讶。
  
  『人家说是就是罗!你问那麽多干嘛?』徐庆拍了下韩彰的头,不让他再继续问下去。
  
  『我回来啦!』门外忽然响起了声音,一道壮硕的身影大步的向里头走来。
  
  『站住!』我都还没开口,白玉堂跟其他人倒是比我还先出声。
  
  『啥?』男子一脸呆愣的停住,抬起的脚都还不敢放下来。
  
  『大哥,拜托你看一下状况好吗?绕过来、绕过来!』白玉堂无奈的拍了下额头,向著称呼为大哥的人指示著绕路而行。
  
  『状况?哇塞~这是怎样?开封府来下挑战书吗?看我撕了它!』白玉堂的大哥一看到地上的画像,倒是气的撩起了袖子。
  
  『你这个白痴!叫你绕路你听不懂啊!人家风画师才刚画好的东西,你是在想撕个什麽劲啊?』徐庆忽然向著白玉堂的大哥丢出一颗橘子,然後破口大骂著...哇塞!他的气势不是盖的,他的斯文又温柔的气质跑哪去了?难道我之前看到的全是幻觉?
  
  『疼!啥?你是哪位?』白玉堂的大哥才刚回过神来,就一脸呆愣的望著我瞧。
  
  『唉~』我忽然听到了白玉堂那里聚集的四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叹气声。




46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之前引起一场小骚动的人,也就是白玉堂的大哥-飞天鼠,卢方~在搞清楚状况後,一个劲的拍著我的背大笑说著,我是不觉得他有需要跟我道歉的地方,但我很希望他别再拍我的背了...我都快被拍到吐血了。
  
  『哪、哪里。』我苦笑的回应著,背部传来的阵阵剌痛,我想我也露不出多好的笑容。
  
  『不过我才刚回来,小弟又跑哪去了?』卢方开始左看、右看的找人。
  
  『玉堂刚不就说了送画去开封府吗?你耳朵到底长在哪啊?』蒋平无奈的说著。
  
  『不就长在这吗?』卢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似乎没有听出蒋平话里的意思。
  
  『你别介意,我大哥他没什麽脑子。』徐庆递了杯暖茶给我,笑笑的向我说著。
  
  『不过说起来,你来陷空岛有什麽事吗?』卢方忽然转头望著我问著。
  
  『说起来惭愧...我是来避难的。』我叹了口气,太子势贵权高,我该怎麽办才好呢?
  
  『避难?没问题~保护人这事我还办的到,不管你避多久都无所谓,安心留下来吧!』卢方拍著胸膛豪气的说著。
  
  『谢谢。』我笑著道著谢,忽然~我的眼角里瞄到了一个不平凡的存在。
  
  『这个是?』我缓缓的走向那个不平凡的存在...那是一幅画,画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美丽而温柔的气质跃然於纸上。
  
  『不知道,我们家哪时有那东西的?』卢方一脸茫然的说著。
  
  『那是我之前「摸」回来的,怎麽了吗?』蒋平完全忽视卢方的发言,转头向我问著。
  
  『这个人是谁?』我看著落款的地方有著二个字,「苍心」?是谁的名字?他的画...好特别。
  
  『哦~那个人叫苍咏艺,在江湖上也算是颇有名气的画师,他的名号叫「苍心老朽」,所以他习惯在画里落下苍心二个字。』蒋平一边想著一边回答著我。
  
  『我想见这个人,可以带我去找他吗?』我头一次这麽想见到一个人,我想知道他是怎麽画出这幅图的,我想知道他是用什麽方法才能完成这麽美丽的画作。
  
  『这就有点难度了。』蒋平为难的说著。
  
  『为什麽?』我不明白,蒋平为何会有为难的表情?难道是因为画是他偷..不!摸来的,所以他不好意思带我去找本人吗?
  
  『苍心老朽他不固定出现在哪,也不固定画什麽东西,他一向都是云游四海飘盪不定的,要找他~可一点也不好找,不过你找他干嘛?』蒋平对我想找苍咏艺的事显的有些疑惑。
  
  『我想拜他为师。』我想苍咏艺这个人,一定可以教我一些事...我只要跟著他,一定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的。
  
  『噗~这就更有难度了,苍心老朽从来不收弟子的,你想当他徒弟?我看是难上加难~不可能。』蒋平摇了摇头,将我的想法否认掉了。
  
  『不管他收不收弟子,我想找他...他一定可以教我一些东西,他一定可以让我成为天下第一。』我回头望著画像,虽然画看起来有些因为岁月的关系染上了黄徽,但丝毫不减画中人的美丽,如此的画功,我一定要找到。
  
  『天下第一?没想到你的志气这麽高。』蒋平笑著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子。
  
  『冲著你这句「天下第一」,本大爷~翻江鼠-蒋平,就算把全天下的河都游上一遍,也要帮你找到那个苍咏艺!』蒋平笑著说完後,也没等我的回应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天下第一吗?果真是好志气,那麽我也不能就这麽呆呆的站著了。』徐庆笑笑的说著,而後便转身进到内室里了,我不清楚他想做什麽,不过似乎也跟我有关。
  
  
  然而五鼠的大厅里,只剩下我跟卢方二个人...更正,是我跟睡著的卢方二个人....这位大哥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睡著,该说他是气定神閒还是太过於閒?
  
  不过由於我目前身於五鼠的地盘上,我也不用太去注重所谓的规矩了,因此我也很自然的走到门口去将我许久未用的帐篷给召了出来。
  
  望著眼前熟悉的帐篷、熟悉的电器用品,我几乎都快忘了我是哪个时代的人了...以前在我眼里视为方便到无聊的东西,现在在我的眼里却都是新奇而创新的玩意。
  
  来到了这个时代已经快过了五个月,我的改变却像是一下过了几百年~这算是好事吗?
  
  这五个月来的改变好多,多到我不知道该怎麽应付...段寒云、婉儿、杜元声、展昭、白玉堂、凌传月、伍铭全~还有现在的其他四鼠们,或许我的运气真的很好,可以遇上这麽多不平凡的人。
  
  然而我自己却是最平凡的人,为了跟上他们的脚步~我必须从平凡人的角色脱离,我想成为他们的一份子,一个即使站在他们身边也能抬头挺胸的存在。
  
  我的电子时钟仍旧停留在了3点45分,这是我遇上段寒云的时间,我永远也会记得这个令我改变的瞬间与人,即使我人生的时钟依旧不停的在转动,不过我的心将会永远的停留在这个3点45分里。
  
  段寒云...我的3点45分....




47

  头一次没有人来打扰,我不知不觉的睡到了近午时才起床,一出了帐篷看到了一大片草原後才让我想起了现在身在何方。
  
  肚子有点饿,我在帐篷里随意的烤了块土司来吃,许久没有扬起的咖啡香也令我怀念。
  
  吃过了点东西後,我便出了帐篷走到五鼠的房子里,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唯有卢方继续坐在椅子上睡他的觉。
  
  我走到一旁,带了几张绘纸跟画箱,随意的在陷空岛里游盪...苍咏艺的画作仍旧持续的浮现我的脑海,我摇了摇头~到了一个空地後开始举起笔随意作画。
  
  不过看著纯白的绘纸,我的脑海又浮现了苍咏艺的画作....我发现,我没办法画图了!只要我一抬起笔,那幅画就像是鬼魅一样的缠上我,让我迟迟无法下笔。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能作画了?如果一个画师没有办法画图,那还能叫画师吗?
  
  我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
  
  一股慌乱爬上了我的心头,我手足无措的看著我眼前的一切,将一切带进画里,这对我来说不是像呼吸一般简单的事吗?
  
  为什麽我画不了?我画不出来...
  
  我振起了精神,将画笔染上了花青色...只是当笔碰到了绘纸的那一刻,我生气的将笔丢了出去。
  
  我没办法画图,我画不出来了,到底怎麽回事?
  
  我抱著头仔细的想著,可是我依旧找不到我为何不能作画的原因,不能作画让我感觉到烦燥,我该怎麽办?我要冷静,但只有画图才能让我冷静下来啊!
  
  
  『你在干嘛?』卢方的声音忽然在我身旁响起。
  
  『我不知道..我画不出来了,为什麽我画不出来了?』我望著我的双手,一向像是机械一样忠实呈现我眼前一切的双手,不知道为何的不再听话。
  
  『你在急什麽?』卢方一脸疑惑的望著我。
  
  『我当然急,一个不能作画的画师,还能称为画师吗?』我很生气,但气的不是卢方而是自己,为什麽会这样?
  
  『冷静下来,就像我~被称为飞天鼠,但我也不是老鼠对吧?』卢方笑笑的摸著我的头,他现下的举动与态度倒真的有些像是大哥。
  
  『你只是被一些事混乱了,冷静下来~你不是不能画,而是不想画。』卢方一边看著远方一边向我说著。
  
  『我..不想画?』我不想画图?没有啊!我很想画,可是却画不出来啊!
  
  『不要著急,慢慢来~』卢方笑说著,不知为何,看著卢方的笑容,我总觉得我的著急渐渐的消失了。
  
  『我不是很懂得画这东西,不过我知道你画的东西都只是「真实」的一部份。』卢方继续看著远方,搭在我头上的手一直没有放下来,不过他的手很大...大的让我觉得安心。
  
  『真实的一部份?』什麽叫真实的一部份?难道真实有很多部份吗?
  
  『我不知道你以前都怎麽画图的,不过我很欣赏你画的那幅开封府的众人画像,我很清楚的感觉到那些人对你的重要性,画不就是要让看的人懂吗?连我这个大老粗都看的懂你的意思,你的画真的很不简单。』卢方笑的傻气,却又很真诚。
  
  『画的意思?』我不太清楚卢方的意思,不过我在画开封府的众人画像时,真的十分的专注,我心里只想著开封府的一切在作画,手就不自觉的画了出来。
  
  『画师的天下第一我不清楚,可是江湖的天下第一最忌讳的就是著急,一步错、步步错,小心谨慎的踏出每一步,即使错了也要冷静想办法弥补,千万不能急,一急就成了输家。』卢方转过了头,拍了拍我的脑袋後,将手缩了回去。
  
  『谢谢。』我有点惊讶卢方的睿智,难道他跟段寒云一样,平时是个大傻瓜,却又能在重要的时刻里展现自己过人的智慧?深藏不露吗?
  
  『为什麽你...』我对於卢方真的很好奇,这些深藏不露的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知道你想问什麽,与其当个聪明睿智受景仰的大哥,我倒还比较喜欢跟弟弟们打打闹闹当个白痴大哥。』卢方笑的很温柔,我现在可以理解,为什麽卢方能够当上老大,而且没有人跟他抢这个头衔的原因了,因为他真的是个很有包容力的大哥。
  
  『我很厉害吧!你也来当我的结拜弟弟嘛!反正玉堂老抱怨他是最小的,如果是你的话,玉堂一定很疼你。』卢方忽然的又回复到原本的傻气样子。
  
  『不,我想这就不用了。』我苦笑的说著,我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小画师,跟大名顶顶的五鼠结拜?我怕污了这五鼠的威猛名号啊!而且...我要叫什麽鼠?米老鼠?别开玩笑了!
  
  『原来躲在这!大哥,还不快回去作饭,我快饿死了!』韩彰一见到卢方的身影,马上就拾起了一颗小石子向著卢方的脑袋丢了过去。
  
  『疼!我知道了啦!罗罗嗦嗦~不然你自己作饭啊!』卢方不悦的碎碎念著,仍旧是起身向著韩彰走去。
  
  『我作饭的话,你吃的下再来说。』韩彰对这点似乎还颇骄傲的,瞧他说的多理直气壮啊!
  
  『呿~』卢方不悦的呿了声,乖乖的跟著韩彰回去。
  
  
  有些羡慕这五鼠的感情,虽然打打闹闹的却还是那麽快乐...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即使有著女佣机械人的陪伴,我仍旧是孤单。
  
  然而每当看到这麽和乐的场面在我的眼前出现,我总会想起孤单时的自己,似乎一次又一次的在提醒我,曾经自己有多麽的孤独而可怜。
  
  我现在能理解孤独的感觉,也知道什麽是可怜~不过我仍旧不觉得自己能跟这二种感觉扯上关系,因为我现在...很幸福也很快乐。
  
  即使见不到面,我还是爱著段寒云、即使见不到面,我还是疼爱婉儿、即使见不到面,我还是很想再跟凌传月、伍铭全一起喝茶、聊天,即使见不到面....我还是喜欢大家,喜欢那些在我身边支持我的人。
  
  
  『我会加油的。』我笑望著天空,曾经想过古时候的天空是否同样的蔚蓝,现在我得到了答案~其实是古时候的天空更加蔚蓝而美丽呢!




48

  对於我无法作画的理由我依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著急~越是想不到办法时我越是得冷静下来,有轻轻的将颜料石磨成细粉,一开始~我连颜料石的取得方法都不知道,现在我竟然也能自己割取颜料石、自己覆磨成粉。
  
  每当我想起了自己又离这个时代更接近一点,我总是不由得开心起来,因为我越接受这个时代的一切,也就表示我离自己的梦想、离段寒云又更近了一步。
  
  段寒云他现在还好吗?是否身旁已经有了一个「她」了呢...不!应该说是「他」,不知道那个幸运的家伙是谁,想必一定是个已经取下「天下第一」的人吧!
  
  我对自己的後知後觉的确有些感到後悔,如果我早点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我早点向著天下第一而行,或许今日陪在段寒云身旁的人就会是我了。
  
  不过我也很清楚,人生後悔的事多如泥尘,既然我会後悔~那就表示那件事对我十分重要,然而就是因为太过於重要,所以我也不能做任何的改变。
  
  我不会对段寒云要求什麽,因为他给我的东西已经太多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笑著祝福段寒云与那个人,不过我知道~当我回到段寒云的身边时,我会先告诉他...我回来了。
  
  
  『干嘛一个人边笑边磨颜料?还笑的那麽诡异。』白玉堂佯装惊吓的模样对我问著。
  
  『没啊!在反省一些事。』我笑说著,现在的我~已经不再讨厌与人的相处,因为我知道,每个与我接触的人都正在用著自己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来显示对我的关心。
  
  『你还真奇怪~哪有人反省还笑的那麽开心?你真的有在反省吗?』白玉堂倒是被我的话搞胡涂了。
  
  『有些事在事後想起来总觉得後悔,为什麽当初没有这样、没有那样...可是我也知道後悔没有用,因为既成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我笑著摇了摇头,看著经过磨板而下的粉状颜料,即使我再怎麽努力,我也不能把颜料再度回复成石块的样子吧!
  
  『你说的太深奥了,我听不懂~不过我知道,如果以这些颜料来说,加上了一些水~它就是能为你的画更添美丽的利器,所以换个方向来想,如果这是後悔的话~就加上一些心思,让它变的美丽。』白玉堂拿起我磨好的颜料,倒进了储放颜料的小瓷瓶里。
  
  『你果然很不平凡。』我有些惊讶白玉堂的话,我可以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他能说出这麽简单而易解的话,我由衷的佩服著白玉堂的智慧。
  
  『我哥哥教的好。』白玉堂笑的开心,这时的表情倒真的像是个以兄长为荣的弟弟笑容。
  
  『好羡慕你们的感情。』我笑笑的说著,有能理解自己的人、有能以自己为荣的人,即使不说一句话也能够有最佳默契的存在,我好羡慕。
  
  『你才不用羡慕我们,你自己不也是有一群这样的人存在吗?』白玉堂拍了下我的脑袋,有些像是责怪似的说著。
  
  『我有吗?』我不知道白玉堂在指谁,但我很清楚我并没有兄弟姐妹的存在。
  
  『那个刁蛮公主啦~还有你在皇宫的那些画师朋友,还有你最重要的段寒云,包括开封府那只蠢猫,他们不都是吗?』白玉堂忽然往後躺去,一脸笑意的望著头上的天空。
  
  『他们...是吗?』我不太清楚,段寒云跟婉儿他们,也算是这麽接近的存在吗?
  
  『其实你很幸运,你的身边有著一群理解你、放任你,让你能不顾一切去追求梦想的知音,其实你才是那个最不平凡也最令人羡慕的人。』白玉堂侧过了头,望著我挑眉笑说著。
  
  『我的确是呢!』我抬起头望著天空,听著白玉堂这麽说...我怎麽可以羡慕别人呢?我其实就是最幸福的人了,我怎麽能还不知足的去羡慕别人呢?
  
  『对了!』白玉堂像是想到了什麽,又忽然的坐起身来向我说著。
  
  『嗯?』我疑惑的望著他,等著他接下来的话。
  
  『四哥有消息传回来了,听说有找到那个苍心老朽的下落了,三哥现在正在确定消息的真伪,我想再过几天应该会有结果的。』白玉堂笑说著,真是为我带来了个好消息。
  
  『太好了!』我高兴的说著,我好想早点看看那个苍咏艺本人,我好想从他那学到更多东西。
  
  『我劝你还是别高兴的太早,我从三哥那听来的消息是说~那个苍心老朽不止人怪、脾气也怪、画作更加的怪,所以还有人乾脆叫他「三怪老」,想当他弟子的人多到数不清,偏偏他老人家谁也不管、谁也不理,惹他不高兴就直接一棍子敲过来,画作更是一画难求,想让他画还得等他老人家有那个心情才行。』白玉堂正在细说著关於苍咏艺的消息,我也觉得苍咏艺真的是个奇怪的人~不过我本身也够怪了,所以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不过他老人家喜好美酒,酒一下肚就好说话~但也不会好到哪去,得先缴张画作给他,他看的满意再说,不满意~他老人家还是请你吃一顿猛棍。』白玉堂继续的说著。
  
  『酒?』这下可麻烦了,我没喝过酒,也不知道哪种酒才算是美酒...而且缴交画作?凭我现在能画的出来吗?不可能...我现下连一枚树叶都画不出来了,哪来的画作?
  
  『你别担心啦!总会有办法的,没办法的话~本大爷也会逼著那死老头收你当弟子的,放心!交给我吧!』白玉堂拍了拍胸膛保证著,不过我现在可是有求於人,随著白玉堂硬来的话...我想我这辈子的梦想八成就葬送在他的手里了。
  
  『我、我想我会有办法的。』我苦笑的说著,就算成不了苍咏艺的弟子,至少也不能让苍咏艺这一代大师魂葬陷空岛吧!
  
  『是吗?好吧~如果真的搞不定的话,随时可以叫我。』白玉堂一脸邪气的说著,手指还折的喀喀作响。
  
  『我会的。』才怪!我死也不会叫你的...我的天啊!希望蒋平千万别对苍咏艺做出什麽失礼的事,不然我就真的没希望了。




49

  几日後-
  
  我眨了眨眼,看著我眼前的人...而对方也眨了眨眼,看著我...
  
  
  『阁下是...苍咏艺?』我有点呆愣的望著对方问著,如果他说不是~我可以理解,但如果他说是...那事情就很难解了。
  
  『本人的确就是苍咏艺,怎麽?你有什麽意见吗?』苍咏艺一脸神气似的说著,双手环胸、双脚盘起的坐在椅子上。
  
  『四哥,你确定你没抓错人?』白玉堂与我有著相同的疑惑。
  
  『是你三哥给的消息,哪可能有错啊?』蒋平倒是把一切全推给了徐庆。
  
  『我一直以为苍心老朽是个老头...万万没想到是个...女人?』白玉堂有然呆愣的说著,说实在的~我也以为苍咏艺是个男人,没想到苍咏艺正是那幅画中的女子。
  
  『怎麽著?我是女人不行吗?你们就这麽看不起我这麽女人吗?』苍咏艺一副生气的样子,指著白玉堂的脸大声说著。
  
  『不,是我的错,请别怪他们。』我连忙阻止苍咏艺的斥责,因为一切的起因都是我,跟五鼠们并没有什麽关系。
  
  『你?你又是谁啊?把我绑来这干嘛?我很忙的,你知不知道啊?』苍咏艺倒像是发现了幕後主使一样,将矛头指向了我,大声斥责著。
  
  『对、对不起~我是看了你的画作,想拜你为师,没想到误会了你的性别,真的很抱歉。』我做错事在先,对於苍咏艺的责难我自然不能做什麽反驳的举动。
  
  『拜我为师?哈~你小子也不去秤秤自己的斤两,凭什麽我得收你为徒啊?』苍咏艺一脸厌恶的表情,看来她真的很生气。
  
  『喂!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了吗?也不想想你在谁的地盘上,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对你怎样!』白玉堂向来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人,现下果然也在意料中的发飙了。
  
  『来啊!怕你不成?你敢打就打啊~我就不信以後你这五鼠的名声会多响亮。』苍咏艺倒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冲著白玉堂就是挑衅。
  
  『你!』白玉堂撩起袖子,就准备向著苍咏艺打过去。
  
  『五弟,好了、好了!别这麽生气,冷静点、冷静点!』在一旁看戏的韩彰与蒋平同时起身拦下了白玉堂的动作,将白玉堂拉到一旁去安抚著。
  
  『呿~这什麽陷空岛,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几个大男人还不都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孬种。』苍咏艺一脸嫌恶的望著在场的众人说著,当然也包括我。
  
  『二哥、四哥,放开我!我...』白玉堂生气的叫吼著,想从韩彰与蒋平的箝制中挣脱开来。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扬晴?』徐庆一脸惊讶的望著动手打人的我。
  
  『道歉..你现下马上给我道歉!』我很生气,而且十分的生气...五鼠们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带著苍咏艺到陷空岛来,即使手段有些恶劣,但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所以我无法忍受苍咏艺在我面前污辱著五鼠们。
  
  『扬晴,你冷静点。』卢方似乎也被我的举动给吓著了,有些发愣似的说著。
  
  『就算手段不好,惹你生气,但他们也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做出这些事,我不能允许你在我面前污辱他们,你现在马上就给我道歉!』我不知道我生气起来的样子是如何,但我也管不了那麽多,我现在只想让苍咏艺诚心诚意的向五鼠们道歉。
  
  『扬晴,你冷静下来,我们不在意的,你别气了。』徐庆走到我的身旁来,拦住了我的身影,温柔的安抚著我。
  
  『怎麽可以不在意?明明是我的错不是吗?为什麽到後来却变成你们的错?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已经气到了顶点,怒气转化成了泪水...我好气自己的无能为力,连为五鼠们讨个公道的事都办不到,还无故让他们为我曚上不白之冤,我真的对自己好生气。
  
  『你哭什麽啦?我都没哭了,好啦、好啦!没事的。』蒋平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脑袋。
  
  『嘿~有个人帮我们生气,感觉还不错嘛!』卢方笑说著。
  
  『大哥,你还是闭嘴吧!』韩彰摇了摇头的说著。
  
  『瞧你哭成什麽样了?就凭这哭相还想拿天下第一吗?快把眼泪收一收啦!』白玉堂叹了口气,为我递上纯白的布巾。
  
  『我道歉!』苍咏艺忽然出声说话,一脸正经的望著我瞧。
  
  『对於我先前说的话,我收回~我的确是生气,不分青红皂白说出的话也的确不好听,所以我道歉,真的对众位十分抱歉。』苍咏艺直起身子,忽然向著众人行个了个礼,表示自己的歉意。
  
  
  对於苍咏艺的态度真的让我很错愕,前一秒还在生气的胡乱骂人、下一秒却又能真心衷诚的道歉,苍咏艺这个人...真的不是普通的怪人,还是说~女人都像这样子的反覆无常?
  
  
  『哎唷~人家都道歉了,不给点回应我很难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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