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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国度之强强对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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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十七把自己拱进柔软的兽皮中,却忍不住也偷偷的笑出了声。
……
雪终于停了,天气却更加的冷了起来。
苏瑞在姚十七房间的床上摆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放满了干果肉干零食之类的东西。
屋内的火盆烧的很旺,亚瑟变回兽型趴在床的一侧,让苏瑞舒舒服服的靠在他温暖柔软的肚皮上。图拉最近一直维持着兽型,带着漂亮条纹的大山猫蹲在床下,厚实的大爪子洗了几把脸,然后靠近火盆舒服的打起瞌睡。
对于可以变成兽型给雌性温暖这件事,卡多克兄弟俩各种羡慕嫉妒恨,这里不是他们的山洞,变成兽型的话除非把房顶拆下来,再说,就算变回去,就他们一身冷硬的甲片,也只能让十七离他们更远。
苏瑞舒服的把自己的脚塞到亚瑟的爪子下面,有一口每一口的啃着零食。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他的饭量大的惊人,每天总是不停嘴的吃,看的姚十七都撑得慌。
“选择雄性伴侣,除了看他对你好不好之外,也要多考虑一下实用性。虽然我家亚瑟不像龙族那么强大,但是他体贴啊,手巧啊,我家的桌子椅子都是他做的,亚瑟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手巧都是出名的,编的藤椅用个百十来年不带坏的。而且他做饭很好吃,性格很沉稳给人安全感;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变成大猫哄我开心,冬天可以暖被窝暖脚……”苏瑞一边得瑟一边看着卡多克兄弟俩的脸越来越黑,心情无比的好。
只要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认了个厉害的雌性做儿子,可是转眼就要被人拐走,就恨不得把拐走自己儿子的混蛋家伙揍一顿。当然,揍人实在太没水平了,再说他也打不过,所以只要能让两条傻龙小子不开心,就是他的开心。
姚十七一脸羡慕,先不说亚瑟能不能暖床,就光会做饭和手巧都比自己旁边的傻龙强一百倍!
这两个傻大个,平时除了对他表现出垂涎之外,几乎没做任何有建设性的事!
不……说道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了:“卡多克,我的飞船呢?”
卡多克正在绞尽脑汁想着自己的优点,突然听到姚十七这么问,一惊:“坏了,我们来的时候忘了把阿飞的石头挪开,他会不会冻死啊?”
冻死?谁见过飞船会冻死……姚十七一头黑线:“你就把它扔在那里不管了?”
卡多克难得的一脸歉意:“那时候我不是怕你会突然跑掉么,要不,我现在回去把它带过来?”说完就要起身。
“行了行了,这么老远你扛着它做什么。”姚十七眯了眯眼,想到自己刚才听到的某个词:“阿爸,老爹他上过学?”
苏瑞差点被嘴里的肉干噎死:“当然啊,我也上过啊,图拉也上过,不过已经毕业了。”
对于这里的学校,姚十七充满兴趣:“真的假的?都学什么啊?”
“学写字啊,还有缝制衣服,识别草药等等……诶?卡多克他们没上过学么?你问他们啊。”苏瑞话题又转到可怜兄弟俩身上。
卡多克和布莱克面面相觑,他们不是没上过学,但是只学了两年就跑回家了。对他们来说捕猎是小菜一碟,平时用得到的草药也都认识,就算写字,平时也不需要写什么……至于其他的什么烹饪啦厨艺啦手工啦建筑啦……呃,兽人只需要够强大就好了,哪里要学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啊哈!原来你们俩是不学无术的家伙!”苏瑞哈哈笑着拍手:“那完蛋了,以后十七想吃点好吃的都没有,哎呀可怜的十七,自己什么都不会,就连追求者也什么都不会。”
老子会射击会开飞船好不好!!姚十七扶额,他觉得最起码自己首先要学会做饭!!
兄弟俩面红耳赤,布莱克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我们天生会打猎!”
“会做陷阱吗?会盖房子吗?会做桌椅吗?”苏瑞问一句,兄弟俩的头低一分,到最后差点就低到脚面上了。
亚瑟和图拉都支起脑袋,圆圆的眼睛看着那两条可怜的龙,充满了怜悯……
25诡异的气氛
姚十七被强迫摊上两只文盲龙,苏瑞笑的在床上打滚,直到亚瑟用爪子按住不老实的伴侣,他才擦擦眼角的泪水爬起来。
一群人说说笑笑,时间过的也不算无聊。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更何况是阴天,似乎刚过了中午,天色又开始暗了下来。
一天没怎么动弹地方,到了晚上也没怎么饿,苏瑞把中午的剩饭热了热,胡乱的吃了些算是晚餐了。
夜晚的村子静的可怕,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被厚厚的积雪掩盖了。
这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尖叫,又好像是哭泣。
图拉本来懒洋洋趴着的身体猛的直坐起来,尖尖的耳朵雷达一样的动了动。
又是一声哭泣划破寂静的夜空,图拉直起身,默默的出了房间,躲回到自己的窝里。
姚十七有些好奇:“怎么回事?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苏瑞捂住半边脸吃吃的笑:“哎呀呀,看来大家都好闲啊,是不是啊亚瑟?”
亚瑟晃了晃毛茸茸的脑袋,长长的尾巴在苏瑞的腰上轻轻的拍打,尾稍似乎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腿根,一下又一下。
苏瑞的脸有些红,假装打了个呵欠,便往床下爬:“困了困了,人老了果然和年轻人没法比啊。”说完就出了屋子。
亚瑟悠闲的跟在后面,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嘟囔了几声。
姚十七完全听不懂,却明显的感到身边俩人似乎兴奋了一下。
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却又很有意思的事吗?姚十七开始对自己不懂兽语而感到郁闷了。
卡多克把床上的小桌子搬到外面,又快手快脚的把床上的被褥和兽皮整理好:“你休息吧,我和布莱克去外面。”
这种夜晚自己独自呆在房间里一定会胡思乱想,姚十七连忙出声:“不用了不用了,现在还早,呃……要不要再聊个天什么的?”
得到了可以继续从这里待下去的“恩准”,兄弟两人自然无比高兴。
三个人面对面的团团坐着,可是没有了苏瑞起调节作用,反而让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因为谁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时,苏瑞的房间也传出奇怪的动静。
姚十七侧过头仔细听了听,刷的涨红了脸!
这这这,这哪里是什么哭泣声,明明就是两口子滚床单的声音啊!!
这种动静仿佛带了会传染的魔力,让整个村子的空气开始骚动起来。
外面的冰冷也无法阻止这种粘稠的热度,没一会儿就传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落。
姚十七都快石化了,他终于知道苏瑞为什么这么快就回去了。野兽之间发情的气味十分容易传染,怕是现在只要有伴侣的,估计都已经开始进行爱的律动了吧。
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太大惊小怪:“今天可真冷啊。”说着,看向自己面前的兄弟俩,然后瞬间开始后悔。
他怎么就忘了,自己面前的这两只也是兽人啊!
布莱克的手带着异样的热度,突然抓住了姚十七的脚踝,银色的眸子闪着热烈的光芒,就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喂,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布莱克突然用力拉进怀里,双唇被贪婪的覆盖住,被迫吞下了刚要出口的话。
“唔……”姚十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手刚到半空中就被拦截了。
指尖被含进一个湿热温暖的地方,这里是姚十七致命的敏感点,当柔软的舌尖吮上来的时候,一股酸麻从他的腰椎往全身蔓延,让他不由自主的软了身体。
混,混蛋!
姚十七都快绝望了,他以为自己躲在这里好歹能多抗些日子呢,再不济还有那个便宜干爹能帮自己看住这俩家伙,可惜左防右防防不住兽人的天性,该死的苏瑞被撩拨了几下就跑掉了,剩下自己被这两条饥渴的混蛋龙肆意的蹂躏!
布莱克的唇终于满足的离开了,姚十七的双唇被吸的红肿润泽,他的舌根都麻了,一丝口水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唇角。
卡多克凑上前,舌尖温柔的舔过姚十七的下巴,细碎的亲吻延伸到额角,又滑落到他的唇上。
卡多克的温柔与布莱克的急躁完全不同,他总会细致的安慰到姚十七的每一个敏感地带,只用亲吻就能撩拨的他一阵阵的火热。
厚厚的棉服被布莱克急躁的剥了下来,温热的肌肤遇到冰冷的空气,忍不住开始战栗。
姚十七被亲的迷迷糊糊,冷空气让他有些瑟缩,想要喊冷,可是舌尖被温柔的含住,舒适的他只能用鼻子哼出不满。
但很快的,年轻强壮的身体附了上来,灼热的体温挡住所有的寒冷。
布莱克最喜欢的就是姚十七胸前两颗小小的肉粒,只要轻轻的碰触,就会敏感的绽放挺立,胀大成深红色的樱桃,可以让他满足的含在嘴里,用牙齿细细的撕咬。
麻痒的感觉让姚十七忍不住绷紧皮肤,呼吸开始紊乱。
卡多克离开他的唇,唇上残留的唾液拉出银丝,看上去无比淫靡。
姚十七的头不由自主的往后仰着,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的身体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开始适应这种亲吻碰触,甚至有些怀念。当卡多克也加入了调戏小樱桃行列的时候,他终于抑制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
“你们……够了……啊……”姚十七明明想要躲开,但是肌肤贪恋着这种温暖,双腿开始不自觉的勾在卡多克的身上,颤抖的摩擦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双腿也变得细腻光滑,仿佛一块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让卡多克爱不释手的捧过,用力的在上面吮出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齿痕与吻痕在他的身上交织,酸麻和细碎的疼痛混成欲望的海洋,几乎将他溺毙。
小十七早已经直直的挺立起来,粉红色的顶端可怜兮兮的吐着口水,笔直漂亮的惹人怜爱。
布莱克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个对他来说可爱脆弱的小东西,爱怜的亲吻着。然后在姚十七的央求中迫不及待的吸进嘴里,舌尖从头刷到底端,惹来十七颤抖的尖叫。
姚十七努力的挺着腰,想要把自己更多的送进那舒适的地方,可是布莱克却贪恋他焦急渴求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含着,偶尔吐出来,然后轻轻的亲吻他下面鼓胀的小球。
“布莱克,布莱克,别这样……”姚十七几乎哭出来,这种想要却得不到的感觉最为难过,他睁开因为泪水变得湿漉漉的眸子,祈求的看着那个银发的男人:“你他妈的……给我!”
布莱克差点笑出来,他的伴侣脆弱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吃掉的时候,还是能用命令的口吻和人说话,就仿佛嚣张却可爱的猫咪,时不时张牙舞爪虚张声势。
他用粗糙的指尖在那个流泪的小口上摩挲着,偶尔指甲轻轻的陷进去,惹得姚十七尖叫:“你滚开!啊……混蛋……”
兄弟俩憋了很久,但是又不想太快的吃完这总是很难到手的美味。
他们无视姚十七的命令与哀求,只是仔细的品尝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在他全身上下都留下痕迹,让所有人知道这个令人心动的雌性是他们的!
姚十七无助的抽泣,他开始恨自己居然在这两个混球面前变成这样,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们的唇舌挑dou,只能一遍遍的登上极乐,又在快接近顶峰的时候跌落下来。
汗水遍布全身,让他的身体在昏黄的油灯下闪耀着宝石般的光泽。似乎再也感觉不到空气中的寒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住不知是谁的手,仿佛攀住一棵浮木,让自己不至于在欲海中沉沦太深。
卡多克的手指终于开始碰触那朵已经娇羞绽开的菊蕊,姚十七的双腿已经无力合上,门户大开的任由那只恶劣的手掌玩nong,总是无法尽兴的玉柱涨的有些发紫,他寻找着任何可以贴近的肌肤,迎上去摩擦,然后又被刻意的隔开。
一盒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出现在卡多克的手中,乳白色透明的膏体被挖出一大坨,涂抹在欲语还休的花蕊上,一点点的送进最深处。当花朵已经完全绽开的时候,卡多克满意的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剑张弩拔的巨大,一寸寸的挺了进去。
“呃啊……”这种被进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大,当炙热的白浊喷溅出来的时候,姚十七双目失神的颤抖着,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涌出,滑落在被汗水沁湿的头发上,消失不见。
久违的紧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卡多克,让他几乎难以把持,只能用深呼吸来抑制自己不要太快的就交代在这个□的雌性身上……
26死……在床上
原始的律动根本无法满足卡多克对姚十七的渴望,每一下挺|进,都恨不得把自己也塞进那个美好的地方。
姚十七被顶的连呼吸几乎都破碎了,他伸出手无助的抓着,想要借助什么来抵抗那种蚀骨的酥麻。
布莱克抓住他的手腕,伸出舌头,一根一根细细的舔着他的手指。纤细有力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淡粉色的指尖微微抖动着,惹得布莱克无比怜爱。
这个彪悍的雌性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温顺的,他会轻声的□,身上泛着漂亮的红晕,眼睛里含着水光,把浓密的睫毛都打湿了,那双棕黑色的眸子会偶尔闪现出金色的光芒,勾的人心里无比的痒。
卡多克的速度加快,一下下的摩擦着最为销魂的地方,看着那已经摩擦成深红色的花蕊不停的吞吐着自己的巨大,是不是的带出透明的液体。这种视觉性的冲击让卡多克几乎理智全失的攻击着,肌肤接触的时候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姚十七的长腿被卡多克抗在肩膀上,腿上的肌肉紧紧的绷着,他的腰弯曲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腹部的肌肉也绷出结实的形状。
姚十七觉得自己要燃烧起来了,灭顶般的感觉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上头顶,他难以抑制的□声让自己听的都脸红心跳。那里几乎被烫的柔软,他能感觉到那个坚|硬灼热的形状,在自己体内肆意翻搅,每次进来的时候,都好像要顶破小腹一般,出去的时候又只留下顶端,让他体内无比空虚。
他晃着自己的头,不知道是想要摆脱这种狂烈的律动,还是想要更多……
布莱克的吻落在他的眼角,舔掉他溢出的泪水。颤抖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划过他的唇,带着丝丝痒痒的感觉。
姚十七侧过头看着他,这个看上去没心没肺的家伙生怕会把自己弄痛,于是每次都把第一个机会留给自己的哥哥,而自己却认的一头汗水。
他伸出手,手指划过兽人们特有的漂亮肌肉,一直往下,然后握住那不逊卡多克的坚|硬。
太大了,食指和拇指根本无法合拢,这么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自己的那里,姚十七就觉得不可思议……
布莱克对于姚十七的主动显得无比吃惊,姚十七的指尖略有些凉,掌心带着薄薄的茧子。他的手握住他,轻轻的上下撸动着,缓和了他心中难耐的燥热,而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只手上,然后扶住他的手腕,随着自己的感觉带着他滑动。
姚十七觉得自己现在变得有些荒谬,居然开始亲自帮一个男人用手……但是他的思考能力也只能到这里了,过大的感觉立刻把他拉进欲海,随着一道道白浊喷薄而出,体内也开始迎接那股热流的刺激。
随着高chao的来临,姚十七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有一种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疲累感,但是还没等他舒一口气,身体就被布莱克接了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姚十七觉得自己应该是昏迷过去又醒了过来,可是身体还被揽在其中一个人的怀里。
那里早已经酸软麻木,自己也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一被进入,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贪婪的含住吸允,似乎体内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进入的充实感,都快条件反射了。
“不要了……”他的嗓子干哑的难受,手指无力的推着腰上的手臂。
眼睛朦胧的看不清谁是谁,身体好像个玩偶一样在两个人怀中瘫软着。
不知是谁渡了一口水过来,姚十七急切的吞咽着,然后含住那人的舌尖想要更多。
低哑的笑声和呢喃如同隔了一层水气,朦朦胧胧的听不清楚。杯子被放在他的唇边,姚十七的手颤抖的几乎拿不住,只能就着别人的手,让甘甜的水滋润着喉咙。
因为喝的太急,清水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滑落到胸膛上。
他明显的感到腰上的手一紧,一直没有出去的粗大又开始了新的一次攻击与索取。
“不,不要了……”姚十七溢出哭腔,实在太累了,他觉得身上每一个零件几乎都散落开来,浑身上下都因为脱力而轻微的颤抖。大量的欢愉都快把脑子烧坏了,完全无法保持一丝清明。
然后,再又一次的高chao中,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
头有些痛,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姚十七想睁开眼睛,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受控制的破布娃娃一样,关节完全锈死,动都动不了。
“都长本事了,放松一个晚上,就把人弄出病来,你们两个也真厉害啊。”耳边传来苏瑞的声音,听上去心情仿佛不太好。
“继续一声不吭啊,你们难道不知道冬天发烧很容易出事么?”本来以为这三个家伙只是玩的过火些而已,等到中午过来喊人吃饭,才发现姚十七有些不对劲,伸手一摸,浑身烧的滚烫滚烫的,把苏瑞吓的很久没出现过的兽耳都支了出来,就差炸毛了。
卡多克兄弟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们看着脸色潮红的姚十七手足无措起来,一直都朝气蓬勃的伴侣如今连呼吸都不太对劲,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让两人傻了一般,浑身不停颤抖。
苏瑞火烧尾巴一样跑出去,硬是把村子里的医师从床上挖起来,不顾他家雄性呲牙咧嘴,把人从村子的另一头拽回自己家。
一屋子人忙乎了半天,又是熬药又是擦身,到了半夜才把温度控制住。
这段时间,苏瑞把兄弟俩像训小狗一样狠狠的骂了一顿,然后一人一脚踹到墙角不许动。
俩人傻呆呆的蹲在那里,布莱克憋了憋嘴,突然哭了起来。
害怕,恐惧,后悔……各种情绪铺天盖地的压过来,让两个看上去高高大大实际上还是半个孩子的兄弟俩不知道要如何承受。
“哭什么哭,难看死了!”图拉烧了热水端进姚十七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听见布莱克的抽泣声,默默的叹了口气。
“医师说了,是出汗的时候受了风,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图拉蹲在他们身边,看着这俩苦逼的家伙,心中既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对姚十七的惋惜。
你说,这么好的一个雌性,怎么就被这俩傻玩意给霸占了呢?要是跟了自己该多好,绝对伺候的仔仔细细,从头到脚一点病都不会得!
“十七不会有事吧?”卡多克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生病,也没有感受过生病的滋味。但是看到十七那个样子的时候就慌了神,不知道究竟要做什么才好。
雌性终究是脆弱的,哪怕他平时强悍的能够杀死野兽,但是身体也不会比雄性好。
以前他们只是觉得姚十七如此彪悍,怎么可能会生病,可是如今……
“医师说只要照顾的好,就不会留下底子,但是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图拉看见医师和苏瑞出来,站起身来。
医师留下药草,临走的时候扫了墙角一眼:“十七是个好孩子,如果伴侣没选好,以后会很受苦的,咱村子里有不少很合适的雄性,你家图拉也很不错啊,实在不行干脆就换一个吧。”
苏瑞板着脸:“谁说不是呢,我现在后悔死了,当初就不该让他们俩进村!”
兄弟俩使劲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苏瑞看着面前的两个大家伙,心里气的不行,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卡多克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他:“阿爸,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苏瑞没好气的瞪他:“看什么看?再看也是躺在床上起不来!我说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布莱克抹着眼泪,哭的大眼睛红红的:“我不知道……呜呜……十七不会有事吧?我也不知道,会生病……以后再也,再也不会了……”
“还以后呢,我告诉你们两个,如果十七这次落下病根,你们俩就别想跟他过一辈子!算十七没福气,享受不了你们龙族的待遇。”苏瑞越说越生气,伸出手指头就戳上俩人的脑袋:“都没长心啊你们,一晚上!谁受的了一晚上啊?你们俩也不怕一顿吃撑死!早知道会出事,我就不该留下你们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他。”卡多克一直很沉稳的表情现在全部是焦急和担忧,他看着苏瑞,双眼都是祈求:“让我看看他,我,我要照顾他。”
“你会照顾么?知道要吃什么药吗?知道发热了要怎么办吗?以为都跟你们龙族的一样强的不会生病啊?”苏瑞骂完,扶住额头摆了摆手:“进去看看吧,温度已经控制住了,如果再热起来记得喊我,头疼……”
等兄弟俩都进了房间,一直站在一旁的亚瑟走了过来,揽过苏瑞的肩:“好了,别担心……医师不是说没什么大碍么?好了……小心你的身体,毕竟……”他的声音低下去,弯腰把苏瑞抱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27以后的生活
姚十七躺的头疼,浑身上下好像被拆卸后又组合在一起,酸涩无力。
口中还残留着被灌下去的中药的苦涩味道,这种味道变成了厚厚的舌苔,让整条舌头都僵直难受起来。
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姚十七睁开眼睛,看见兄弟俩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满脸的担心。
“水……”声音好像木头磨过砂纸,粗嘎难听。
布莱克立刻窜了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一杯温水回来,轻手轻脚爬上床,小心翼翼的扶起姚十七,把杯子靠近他的嘴边。
清水冲淡了口中苦涩的味道,姚十七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抬眼看看哥俩:“满意了?”这叫什么事啊,滚个床单居然能滚到发烧,他这体质越来越差了。
布莱克憋了憋嘴,又开始哭。
姚十七吓了一跳:“哎哟喂,你这是怎么了?”整的好像他这个怪叔叔欺负了小盆友一样,明明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是他自己啊,他还没哭,那家伙哭什么!
“十七,十七……”布莱克哽咽着,抓着姚十七的手好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也许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能显示出真正年龄的样子。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姚十七看了眼还在一旁戳着的卡多克:“站那里做什么?当门神?”
卡多克咬了咬唇:“什么叫门神?”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姚十七心里翻了个白眼:“过来坐着吧,戳那里跟我欺负了你们一样。”
他说多了话,嗓子就难受的很,于是又挥着手让布莱克去倒水。
卡多克上前给他掖了掖被子:“对不起。”
“早干什么去了。”姚十七吐槽,然后努力的翻了个身:“给我捏捏腰,难受。”
隔着厚厚的被子,卡多克的手力道适中的按在他的腰上,原本感觉纤细柔韧的腰肢如今摸上去好像一用力就折断一样。这始终是个雌性,没有雄性的自我恢复能力,脆弱的好像他们山洞里存的一种透明的石头,不小心一碰,就碎成一片片的。
姚十七在舒适的按摩中,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一病,就是大半个月,每天不停的咳嗽,恨不得把胃都咳出来。
姚十七愁的小脸焦黄,明显感觉到身子骨大不如前,愤恨的连看着兄弟俩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卡多克兄弟俩再也没有那种刚来的时候的精神头,每天跟伺候祖宗一样伺候着姚十七,一声咳嗽能惊的俩人蹦起来,倒水找药忙乎个没完。
实在受不了自己这个病病歪歪的德行了,姚十七抽了个空跟卡多克商量要不把飞船搬到这里来。
卡多克紧紧的抿着唇,半晌才说话:“你,这次是对我们失望了吧?你要离开了?”
“离开个屁,我能去哪里?”姚十七觉得嗓子眼跟拉了风箱一样,说话都呼哧呼哧的:“我那里面有药,比这个好用。”
卡多克的眼睛亮了亮:“真的不离开?”
姚十七努力的吞下一口水果,叹了口气:“就算我要离开,你不是也不能把我怎么着么?所以别废话,赶紧着给我搬过来,我难受死了。”
卡多克垂下头,沉默的走了。
第二天他们和苏瑞辞行,回去龙谷给姚十七拿东西。
姚十七缩在门边吭吭的咳:“路上小心,那玩意挺沉的,你们别累着啊,早去早回。”
布莱克一脸忧伤,走出去几步远,又跑回来用力抱了抱他:“等,等我们回来啊,你可千万别有事。”
“有屁的事啊,别诅咒老子!”姚十七气的抬起脚就踢,然后看着兄弟俩展开翅膀,渐渐消失在冬日的晴空里。
……
日子一天天过去,姚十七就跟个病西施一样,蹲在这里吭吭吭,坐在那边吭吭吭,咳嗽的自己都烦了。
苏瑞细心的给调了好几种中药,都没有管事。他深刻的发现这种非兽人世界的如同姚十七这般,虽然很厉害,有各种奇怪的手段可以谋生,但是身体真的没有他们本土雌性的要强壮。
最起码,到现在为止,村子里还没有一个雌性生病了。
于是大家每次看到姚十七弯着个腰吭吭吭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怜悯。
这TMD叫什么事儿啊!
掰着手指头数了十天,上次的积雪还没化干净,天空又开始飘散新鲜的雪花。
由于生病,姚十七一点荤腥都不能沾,苏瑞强制的手段彻底把他从食肉动物变成了食草动物,体重眼看着往下降,饿的腮帮子都抽抽了。
每天看着姚十七这副可怜的样子,都会让苏瑞起一肚子火,板着脸把卡多克兄弟俩可劲儿的数落一顿,然后戳着姚十七脑门子骂他识人不清。
姚十七都快哭了,这哪里是他的问题啊,明明是刚到这里还没摸清楚呢就被稀里糊涂的劫持了好不好?再说你这个当人阿爸的,一开始怎么不制止啊?到这个时候生气有什么用,反正病都病啦。
当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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